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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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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吕布根本就没有劝降的打算。

    一轮箭雨掠向夜空,月亮被短暂地遮蔽一瞬,复又明亮,箭雨扑向黑山军。

    三轮箭雨过后,身中数十箭的张燕跪在地上,仰天咆哮:“王侯将相,宁有种呼?张燕不服。”

第94章 火烧洛阳城() 
虎牢关外,关东联军和西凉军已对峙一月有余,互有胜负,正当关东诸侯集结兵马,准备一举攻破虎牢关时,吕布平定黑山军的消息不胫而走。

    虎牢关战斗的余温尚热,上党之战已息刀兵,速度之快,令人咋舌。

    关东诸侯纷纷按兵不动,迅速派出斥候细作涌进上党,探听并州军虚实,最后带回来的消息令所有人欣喜若狂。

    吕布率兵攻打白波谷,想要彻底肃清流窜在并州境内的山贼马匪。

    董卓获知吕布不会再南下后,便以天子的名义向全国各地连下几十道诏书,加盖玉玺,大肆封疆拜侯。

    东郡太守桥瑁为兖州牧、东乡侯,曹操为徐州刺史、西乡侯,袁术为扬州刺史、东阿侯,袁绍为青州刺史、北海侯……

    突如其来的圣旨顿时让诸侯懵了,有的欣喜若狂,有的揣揣不安,天下大势突然风云激荡,人心思变,各怀诡谲。

    与此同时,董卓为求巩固统治,焚烧洛阳,命令西凉军胁迫皇帝刘协及洛阳文物官员乃至京师百姓迁都长安。

    西迁之路,遥远而漫长,董卓一路劫掠百姓,挖掘墓冢,迫使京师二百里内,人烟绝迹,鸡犬不闻。

    不仅如此,董卓还放纵军士奸**女,夺人粮食,西去之路,百姓饥饿倒毙,备受西凉军抄掠,积尸盈路,野狗豺狼,成群出没。

    顿时间,大汉都城变作人间地狱,西凉兵似强盗般掠夺皇宫瑰宝和民间财物。

    皇帝与百官皆被胁迫在车驾之上不敢动弹,而百姓则与西凉铁骑一队一队穿插而行,就这样互相拖押,死于战马铁蹄下者不可胜数。

    待京城清空后,董卓领兵转屯灵毕苑指挥作战,临行前竟在洛阳城四处纵火。

    就这样,自光武帝中兴以来的大汉都城洛阳,在传承一百六十五年之后,被逆臣董卓焚毁。

    雄伟壮丽的南北二宫、巍峨矗立的白虎阙、满藏历代典籍图书的东观、繁华热闹的金市以及汉灵帝劳民伤财修建的那座西园,都化为了焦土瓦砾。

    然而随着这把大火烧尽的不仅仅是洛阳城,而且是天下百姓的期望,以及士大夫残存的那一点点忠义救国之心……

    洛阳的大火连续烧了几天几夜,那白日升起的浓烟、夜晚冲天的红光,就是在虎牢关也依稀可见。

    但即便如此,也没有一家牧守愿意率先出击救民于劫难,这不是约束于袁绍的军令,而是董卓肆意加封众诸侯爵位,个别担心一旦出兵,其他诸侯就会领兵侵占他的州郡。

    就在这种相互提防的气氛中,大家等待着来自河内的消息,等啊等,等来的不是捷报,而是数百残兵和一具尸体。

    原来董卓在迁都之时,派遣部将暗地里偷渡小平津,到达黄河以北,不声不响绕到了孟津的大后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突袭河内太守王匡的大营。

    义军方面毫无准备,被西凉军杀得四散奔逃,王匡混进乱军之中勉强逃命。

    曹操这些天一直窝着火,到了这个时候实在是矜持不住了,转身看了看桥瑁、刘岱他们,建议道:“诸位大人,董卓劫皇帝、迁公卿、焚洛阳、屠百姓,如今又杀我军,事到如今你们还是坐视不理,任由他恣意而为吗?”

    诸人见曹操神色不正赶紧纷纷低头,木然良久,刘岱才缓缓道:“今河内之兵虽败,且不闻董贼虚实,不可冒然而进,不如……不如暂且观望一时。”

    “观望一时?难道要观望到董卓弑君灭汉吗?洛阳大火现在还烧着,你们这些……”

    曹操尚未骂出口就觉自己失态,要想铲除董卓还需倚靠这些人的兵马,他竭力压抑住怒气,咽了口唾沫又道:“诸君听我一言,举义兵以诛暴乱,大众已合,诸君何疑?向使董卓闻山东兵起,倚王室之重,据二周之险,东向以临天下;虽以无道行之,犹足为患,今焚烧宫室,劫迁天子,海内震动,不知所归,此天亡之时也。我等正当趁此良机攻其不备,一战而天下定矣,不可失也。”

    诸人还是一片默然,桥瑁思索良久,又道:“孟德,河内之败足见董卓迁都已有防备,我等领兵轻进恐怕要受其暗算。”

    “我为诸君解之,”曹操耐着性子分析道:“董卓入京之时领兵三万,其他西凉诸部合计也不过两万余众,这区区五万人,要把守河南各个关隘,要据守孟津对抗河内之众,还要押送洛阳官员百姓去往长安,你们算一算,在洛阳坐镇的能有多少兵马?咱们联军共计三十万,寡众可分高下立判啊,这样的仗难道还不能去打吗?”

    “更何况吕布占领河东,阻断西迁之路,说句不好听的,董卓现在就是一只丧家之犬,吕布开不开门那得看他高不高兴。”

    刘岱等人纷纷对视了几眼,心中的想法一样:纵然出兵能够获胜,可要是自己一部死伤严重,到时候这帮人会不会合伙吃了我呢……

    彼此间的怀疑禁锢住了勇气,见他们如此犹豫不决,曹操算是彻底对这帮人死了心:“既然诸位大人不肯出兵,我独自领兵西进。”

    说这话的时候他眼睛始终盯着张邈,张邈心中颇为矛盾,他既想帮助曹操一战,但又顾及桥瑁等人肘腋生变,思索片刻道:“孟德若是执意前往,我让子许领兵与你同往。”

    “多谢孟卓兄了。”曹操深深一揖,转身便要回营。

    “我同你一起去!”鲍信发疯般嚷道,“现在我同董贼不仅是国仇,还有家恨,我要手刃老贼给四弟报仇!”

    有了鲍信的帮助,曹操悬着的心总算落了地:“好,你我速速回营点兵,半个时辰后在这里集结出战。”

    曹操回到自己的营寨,传下出兵之令,夏侯兄弟、曹洪、丁斐、楼异无不兴奋,大伙早就憋着这一天了,顶盔贯甲罩袍束带各做准备。

    戏志才见状,赶紧阻拦:“且慢,利虽倍于今,而不便于后,弗为也,主公兵马忒少,即便可过敖仓、荥阳之地,何以敌董卓大兵?”

    “现在各路兵马不过慑于董卓之危,倘若我军能至成皋,各路兵马闻之,必然催军相助,那时河南之地可定矣。”曹操边披甲边说。

    “非也,存亡安危,勿求于外,主公不可指望他人相助。”

    曹操不耐烦道:“若是讨贼不利,甘愿与鲍信兄弟共死国难。”

    “达乎生死之分,则利害存亡弗能惑矣,将军们怎能轻言死生之……”

    “好了,戏先生不要再说了,”曹操打断他的话,“我意已决,先生且留营中,待我等得胜而归。”

    说罢迈步出了大帐,很快,曹操与鲍信、卫兹合兵一处,共凑兵马一万四千余人,离开虎牢关火速向河南之地进发。

    戏志才望着曹操远去的发呆,末了长叹:“如果关东诸侯都像曹操这般,何愁汉室不兴,大业不成,可悲、可叹,这大汉算是完了。”

第95章 蒿里行() 
果然不出戏志才所料,曹操败了,要不是曹洪拼死相救,恐怕此时他已经变成曹家祠堂供奉的一尊牌位。

    当他率残兵败将回到联军大营时,只见上下一派莺歌燕舞,将士们把酒言欢,欢声笑语充斥着整座大营。

    中军大帐内,关东诸侯被酒精膨胀的情绪高亢起来,孔伷喝得半醉,红着脸颊说道:“都说凉州兵善战,我看也不过如此嘛,我军旌旗所向,兵戈所指,如摧枯拉朽之势,所向披靡,西凉军都望风而逃了,哈哈哈~”

    他专好清谈高论,越是稠人广座越是言谈如聚,世人传他可嘘枯吹生,长着一双能把死人说活了的舌头。

    桥瑁点点头,附和道:“谁说不是呢,董老贼不过区区良家子弟,有我关东义士,便有十个董卓,又能奈我等何!”

    诸侯纷纷点头,被撩起兴致,七嘴八舌地吹嘘自己的讨董功绩。

    说到激动处,恨不得将董卓踩在脚下,啐上两口唾沫,再刀刀凌迟,以宣泄心中那昂扬的炫耀之情。

    袁绍瞧着众人酒醉胡言乱语的丑态,颇有些不以为然,他打心里很瞧不起这帮粗率莽夫,碍着众人摆在台面上的讨董大业,他又坐在盟主位上,不得不咬着耐心忍受。

    底下忽有人冷笑了一声,声音不高,却在那喧嚣的薰薰醉话里显得特别刺耳。

    众人尚在糟践董卓,只有袁绍和袁术几人听见了,循声而去,竟是曹操。

    不过须臾,曹操忽而大笑,琅琅笑声震得众人热火朝天的议论像被钢刀劈了,登时碎成了七八片,刹那间面面相觑。

    袁绍皱起了眉头:“孟德何故发笑?”

    曹操冷冰冰地说:“董卓既是如此不堪,诸公何不整精兵,磨戈矛,即刻率大军西出函谷关,与董贼决一死战,与其在此置酒高会,吹嘘自己万夫莫敌,还不如披盔挂甲,剑指长安。”

    众人被曹操忽然冷场的话搅得酒醒了一大半,袁绍掩饰着道:“孟德,你醉了,今日是为庆功,不谈他事,来来,你我兄弟共饮。”

    曹操将手中的酒爵重重一顿:“庆功?天子被董贼挟持西走,国之重器有损,你我朝廷重臣却坐视社稷倾覆,空谈功绩,操愚拙,不知功绩何在!”

    这一下,不仅袁绍,席上的诸侯都变了脸,有人想反驳曹操,却到底理亏,尴尬地捧着酒闷闷饮下。

    曹操面沉似海:“今诸公明仗忠义,拥兵数十万,却迟疑不进,放董贼西窜,忍天子失位,失天下之望,窃为诸君耻之!”

    袁绍尴尬至极,不得已还在作最后的维护:“孟德,你我皆是为国举兵,同抱赤心,何有忍天子失位之说?董贼虽西窜,然其势仍大,况且穷寇不可追,迫其入死地,彼必以死战,你前次率兵西进,却在荥阳遭埋伏,不正是明证吗?”

    提起那场失败,曹操的怨愤却更大了,他一拳敲在食案上,高声道:“当董贼西窜之初,本可合诸君之力一举而定社稷,可除了我曹孟德孤军西进,诸君何在,诸君何在!”

    这两声质疑像两声重锤,直直地敲落下来,甩在诸人的脸上,有人被刺痛了隐患,对曹操陡然生出了厚重的恨意。

    “孟德,休要失仪!”袁绍喝道,他对左右随从道,“曹将军醉了,扶他回去歇息!”

    曹操不待随从相搀,他索性站了起来:“不劳动盟主挂怀,我曹操还走得动!”

    他一拱手,“盟主,诸公,曹操一介俗人,先行告退!”

    袁绍的火气在胸膈处燃烧着,纵然他和曹操是挚友,也不当在众人之前不留情面地指摘,他恼道:“孟德,你这是要做什么?”

    曹操冷淡地看了他一眼:“操自经荥阳一败,元气大损,无力随诸君同建功业,就此向盟主辞行。”

    袁绍听出曹操要退出联盟,不禁生出了一分惊慌:“孟德要走?”

    曹操丝毫不犹豫:“操兵少力弱,不比诸君,若再待下去,等同一吃闲饭的废物,不得不先走一步。”

    袁绍立直起了身体,说不明白是气还是伤心。

    他怔怔地望着曹操,想挽留又拉不下面子,想训斥又找不到借口,想发火却没有宣泄处。

    曹操也沉默着,到底他和袁绍是多年的朋友,今日当众退盟,形同撕破脸,刚刚那一番辞别的话,与其说是郑重告知,莫若说是赌气。

    他再也不想迟疑,朗声道:“告辞!”

    说完便一挥衣袂,箭步离开中军大帐。

    陶谦见曹操离开,急忙起身道:“昨日家中来信,言拙荆偶感恶疾,谦不宜久留,诸君安坐,在下先行告辞了。”

    关东诸侯愕然,刚刚还喝得热火朝天的,怎么过了半会功夫,你就说家中有人病重。

    如此急不可耐,什么拙荆偶然恶疾,不就是董卓加封曹操为徐州牧,你怕曹操夺你徐州吗?

    还拙荆病重,哼,无耻小人。

    陶谦哪管诸侯们怎么看,他急忙朝众人拱拱人,然后回到军营,带着丹阳兵回防徐州。

    虎牢关上,一阵冷风扑面吹来,曹操见陶谦领兵离去,唇角斜起一丝冷笑:“老匹夫!”

    正是疏月清明的夜晚,四野之间百声共鸣,有战士的靴底橐橐走过,有草丛间虫豸的哼鸣,有清风揉搓月光,有未知世界的簌簌之声。

    洛阳的残垣断壁在曹操脑中不断回放,他扶住垛堞,望着惨淡的月光吟唱:“关东有义士,兴兵讨群凶,初期会盟津,乃心在咸阳。军合力不齐,踌躇而雁行。势利使人争,嗣还自相戕。白骨露於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

    “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曹操唱着唱着,眼里竟流出两行清泪。

    “罢了罢了,还是早点离开这肮脏的地方。”少顷,他抹掉眼泪,怅然若失地走下城楼。

    第二天,曹操率军南下扬州,不久后,讨董联盟名存实亡,各方诸侯不约而同地退出联盟,讨董变成了一出荒唐的闹剧,臣子的忠心在王朝末世时显得那么苍白而廉价。

    从那以后,很少有人真正为这个王朝效死力,高高在上的皇帝不过是野心家手中的工具,兴复汉室成为那个年代最悲壮的口号。

第96章 于夫罗之乱() 
朔风凛冽,凄凉片片,晚霞红如鲜血,昏暗的天渐渐下沉,尖利的冷风从皮肤上一刮而过,似乎要揭下人的一张皮。

    兼程赶路,行路的人已是疲惫到了极点,道上停下步子休息喘气的人越来越多。

    他们哪管道路肮脏,黄尘裹体,一个个东倒西歪地倒在路边,惨白了脸而提不起一点力气再动动脚,仿佛要将自己埋在这无根无依的天地间。

    拥在风尘满面、一身倦累的难民中,一个名僮扶着一个年轻女子坐下,那名女子看起来很年轻,年纪大约在十七岁左右。

    只见她细致乌黑的长发披于双肩,玉簪斜插,皮肤润如桃夹,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双眸似水,却带着淡淡的忧愁。

    “夫人,您喝点水!”女僮擦擦额头上的汗,从行囊里取出水袋。

    女子还没有回话,四周就响起此起彼伏的哀叹,一些准备上前搭讪的人纷纷顿足,露出尴尬之色。

    女子未出阁可唤为小姐,出阁之后便唤为夫人,此时女僮唤为夫人,这表明女子早已嫁为人妇。

    女子脸颊一片嫣红,接过女僮递过来的水袋浅饮,末了轻拭红唇,将水袋递给女僮:“你也喝点。”

    “我不渴!”女僮摇摇头,小心翼翼地用木塞盖住水袋。

    “也不知父亲在哪里”女子脸上挂着淡淡的忧愁,扭头看向身后。

    峭寒的风从地平线的尽头旋转而起,大片灰色的云团被夕阳染了瑰丽颜色,一行飞鸟衔着流逝的霞光振翅远去。

    天地一派夕阳西下的平静。

    蒙蒙夜雾犹如歌谣缓缓地将她们包围,脉脉余晖缓缓流向天边,而在夕阳最后的光照里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流动线条。

    地面开始逐渐加强的颤抖,呼啸的声音犹如排山倒海,仿佛江河倒涌,天地为之色变!

    “是西凉军!”人群里突然有人尖叫,声音里微带着颤抖。

    “不是,匈奴人,是匈奴人!”起初有些呆愣的老百姓反应过来,不管有力气还是没力气的,都尖叫着四散逃奔。

    一声嘹亮的清哨高遏行云,本把头颅低低压在马腹的匈奴骑兵霎时都抬起身体,右手整齐地一挥,无数片刀光刺穿了昏暗的天空!

    “杀!”异口同声的呐喊震耳欲聋,随着黑色狂潮的逼近,那口号也越发响亮,在耳边鼓鼓撞击。

    不知是谁第一个落刀,但见鲜血飞溅,被砍烂的半边身体滚向了路边。

    人群中似被扔了一颗炮仗,炸得他们疯狂逃离,可哪里躲得过战马的速度,才跑出去三四步,便被锋利的钢刀削掉了脑袋。

    更多的人被砍倒,旷野上的尸骸多了起来,且都不是完整的,这里一颗脑袋,那里一只手臂,左边两条大腿,右边一截肠子。

    匈奴人仿佛把这里当作了屠宰场,见个人就挥刀砍下,难民四处逃窜,匈奴人四面横扫。

    由于难民太多,匈奴人的阵形根本派不上用场,加上杀得兴起,哪管什么兵法阵法,只顾横冲直撞。

    匈奴中军处,于夫罗一脚踢开被砍成半截的尸体,厚底的革靴淌着黏稠的血,抬一抬脚,鞋底便拉起一线血丝,他厌烦地啧了一声。

    呜咽的哭声却掩过了他的不耐烦,那是一群被捉住的百姓,老少男女皆有。

    两个匈奴士兵冲入人群,把受伤的男丁拖出来,抬起脚踩在后背上,抡起刀一劈,几颗头颅滚瓜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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