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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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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术眼角一紧,语气不善:“帐内俱是名臣宿将,你一无名小卒,竟敢在此狂言无忌。”

    曹操急忙出言帮衬:“言者无罪,何论贵贱?”

    袁术轻呵一声,起身道:“既然孟德礼遇小小马弓手,袁某耻于奉陪。”

    说完一挥大氅,健步走出帅帐,其余诸侯见此,纷纷起身离去。

    一时间,大帐内人去楼空,寂寥清凉,曹操和袁绍对视一眼,尽皆无奈地摇摇头。

    玉堂殿外的广场上,张玦成帷地站满了大汉朝的官员,董卓身着一身金色的披挂,腰悬一把金丝龙纹佩剑,目光注视着广场上跪着的一百多人。

    为首的乃是太傅袁槐以及司空袁逢,至于司徒王允,太尉张温,董卓目前他还不想动他们。

    李傕上前一步,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感觉时间差不多后,大手一挥:“斩!”

    随着李傕一声令下,上百个刀斧手齐齐举起大刀,对准袁逢等人的脖子一刀斩下。

    鲜血四溅,人头滚滚,

    “将人头送到联军大营!”董卓一转身,吓得百官连连后退。

    有不少官员已经开始瑟瑟发抖,暗暗思索自己最近的所作所为,猜想自己会不会成为下一个董卓撒野示威的对象。

    玉堂殿前一片死寂,只有微风呜呜卷着破败的尘埃,从大臣的袍带拂过。

    李儒从远处走来,他无视地上的人头,径直走到董卓跟前,低声细语道:“禀相国,两个消息,好消息是吕布已抵达孟津,坏消息是华雄被联军斩杀,虎牢关危在旦夕。”

    董卓虎目微微一缩,不动声色道:“令胡文才坚守三日!”

    说道这里,他扭头看向东方:“老夫倒想看看,这吕布和天下诸侯相比,到底孰强孰弱。”

第68章 第六十八 雄关虎牢() 
原野上的风很大,呼啸而过时犹如千军万马,微风拂拭时犹如轻兵潜行,无风时,又恰似三军对阵屏气凝神。

    兵器已擦得滚烫,士气已饱满,只等待冲锋的军令。

    地平线上,一队骑兵列队奔驰而来,掀起滚滚黄尘,隆隆的马蹄声中杂着刀剑的铿锵。

    骑兵后面是整齐的步兵,沉重划一的脚步合着同样节拍的铠甲抖动声,如远山渐进的闷雷,在一望无垠的原野上滚滚而过。

    肆虐的山风卷动着队伍脚下的尘土,腾腾的热气从坚甲里奔泻而出,血红色的战旗迎风招展,飘扬的旌旗猎猎敝空。

    被风扯得笔直的旗面上是墨黑凝重的一个大字——吕。

    少顷,大军如疾风般掠过荒野,卷起的黄尘弥漫至天际,在跌宕起伏的崇山峻岭中,所有骑士翻身下马,休憩整顿。

    朔方野大,乾坤肃杀,天边最后一缕残阳逐渐西坠,等待已久的黑夜如约而至,像一张墨黑色的绸缎将整个天地笼罩。

    密林深处,篝火如同星罗棋布,一匹如烈焰炭火般的战马重重地打着响鼻,它的身旁,一个高大威猛的男子持戟而立,目光深沉地看向虎牢关。

    前世的记忆在脑中不断闪过,一张张熟悉的脸映入脑海,他将记忆定格在两个人的脸上,唇角倏然弯起一条弧度:“曹操、刘备。”

    高顺雄壮的身躯从黑暗中走来,他径直走到吕布跟前,禀报道:“启禀主公,西凉宿将华雄被斩,关东诸侯趁势扣关虎牢,此时已将虎牢关围得水泄不通。”

    “多少人马?”吕布如礁岩般屹立不动。

    “十八镇,共计三十万……”高顺说出心中估算的数字。

    吕布的脸上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三十万的确不少,叔达,这一仗该怎么打。”

    高顺身上的甲胄发出轻微的摩擦声,他捡起一根木棍,不停地在地上来回划动,威严肃穆的脸上一丝不苟。

    少顷,潮湿的地上出现一座雄关的轮廓,雄关四周标注着兵力部署及诸侯名称,高顺的眼睛在地图上来回移动,最后定格在袁绍的名字上。

    黎明像一把利剑划破天际,刺目的阳光喷薄而出,吕布睁开双眼,脚步跨出,伸手猛地从地上拔出方天画戟。

    战袍猎猎,红翎招展,吕布策马走出树林,目光似透过重重高山,俯瞰着虎牢关前的狼烟战场。

    士卒的冲锋呐喊,铁骑的驰骋轰鸣,这些熟悉的记忆让吕布热血沸腾,他握紧画戟,扭头看向身后。

    他的身后,兵戈如海,旌旗翻卷,刀枪凌厉,他慢慢拽回目光,扬起手中的画戟:“出发。”

    胡轸手扶垛堞,目光紧紧注视着联军中军,神情凝重。

    少顷,联军中军处有一面巨大黄色牙旗冉冉升起,朝阳初升,旗帜上点缀的七彩析羽熠熠生辉。

    袁绍登上战车,目光横扫整个战场,面对如此雄关,他雄姿英发,志得意满,只要攻破此关,他袁绍之名将威布海内。

    袁绍用拇指压住唇角的笑意,而后拔出佩剑,剑指虎牢:“进攻!”

    “盟主有令,全军进攻!”传令官领了将令,举起号旗,敲响金鼓,沿着中军一层层地传递命令。

    “杀!”

    静默的士卒同时呐喊,无数刀盾兵冲出战阵,如潮水般向虎牢关席卷而去。

    胡轸的手一扬,内城中的西凉军将弓弩举向半空,无数根弓弦被同时绷紧,他们见主将的手劈下,同时松开了手中的箭镞。

    无数支羽箭尖啸着离弦,在空中形成庞大的箭云,伴着摄人心魄的破空声,铺天盖地地笼向攻城的联军士卒。

    飞蝗般密集的箭镞瞬间逼至面前,闪着青光的箭头在视眼中倏然变大。

    “噗噗噗~”

    锐利的三棱箭头旋转着穿透盾面,切入皮甲,然后破开脆弱的人体,鲜血刹那间迸发,绽放出一蓬蓬血雾。

    一片片联军士卒犹如秋收的麦草般层层倒下,但这并不能阻挡其他人奋勇前进,经过几波箭雨的洗礼,联军士卒终于冲破箭幕,杀到虎牢关下。

    激越的战鼓如暴雨催林,联军中军一通鼓响,攻城士兵肩抗云梯踏步向前,再一通鼓响,云梯已顶在城墙上。

    密密麻麻的士兵口衔钢刀,像蚂蟥一样依附在云梯上,嗜血的呐喊声震惊四野,仿佛肆虐爆发的洪水漫上高大的城墙。

    胡轸的手再次一扬,蓦然地,数不清的硬重滚木飞砸而下,撞在攻城士卒的身上,无数的联军士卒被滚木击中,随着滚木一起落入城下,摔成了血肉模糊的一团。

    “给我烧。”垛堞间又是一声歇斯底里似的喝令,攀城的联军士卒只感觉头顶一片昏暗,哗啦啦仿佛雷雨袭击,滚烫的热油当头浇下,烫得头皮俱落,惨叫着摔出云梯,直坠而下。

    渐渐地,城下城下的尸骸越堆越多,城楼丢下了火把,火焰点着了热油,城下立即燃成了一片火海,尸体滋滋地冒着黑烟,散发出一股恶臭。

    而催促进攻的战鼓声依然不断,所有士兵都不敢退缩,他们只能头顶滚石热油,身体冒着火焰浓烟,一队队死冒矢石而进,各级校尉手持钢刀在后面压阵,将个别临阵怯敌的士兵就地斩首。

    突然间,城墙下徒起箭雨,铺天盖地的弓箭仿佛长了刺的一张硕大的布,遮住了半边天空,此起彼伏的惨嚎声响彻半边天空。

    城墙上的守军纷纷坠落倒地,羽箭犹如从高空锤下的钉子,把一个个肉身钉在城上。

    胡轸狼狈地从女墙内起身,脸上写满愤懑之色,这袁绍不拿士兵的生命当一回事,发了疯似的疯狂下令。

    虎牢关虽是雄关,但也经不起三十万大军轮流冲锋,破关只在朝夕啊。

    “将军你看!”一名亲卫眼尖,他蓦然发现地平线上出现一层黑幕,立即指着后方大呼。

    胡轸扭头一眼,只见无垠的平原上隐约出现许多小黑点,不多时,密密麻麻的人潮轮廓逐渐分明,那一层黑幕正是猎猎旌旗招飏。

第69章 冲阵() 
旌旗敝空,联军士卒如乌云遍布在空中消散不去,经过几轮箭雨的洗礼,终于有士卒登上城墙。

    一个、两个、三个,最后数不胜数,如同潮涌,两军开始在城墙上短兵相接。

    无畏的身躯终究当不过那雪亮锋利的钢刀,成排成排的士兵如稻穗般倒地,片刻的功夫,四野里回旋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袁绍立于战车上,目光紧紧盯着虎牢关,眼见联军士卒即将拿下城楼,他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

    胜利似乎正在向他招手。

    突然,北来的朔风犹如脱缰的野马,驰骋之处,黄沙漫卷,天地间浮躁起蠢蠢欲动的力量,仿佛一只沉睡已经的庞然野兽,便要从洞穴里钻出来。

    脉脉余晖缓缓流向天边,地平线上出现了一条黑色的流动线条,地面开始逐渐加强颤抖。

    袁绍扭头看向身后,视眼里蓦然被一片黑云笼罩,呼啸的声音犹如排山倒海,仿佛江河倒涌,天地倾覆。

    “是哪一路兵马?”看不清旌旗的袁绍脸色大变。

    见这支铁骑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袁绍一扣剑柄:“快撤……快撤退。”

    黑色浪潮越来越近,铮亮的铠甲在奔跑中铿锵作响,这支骑兵皆是一身纯黑色铠甲,细密相连的鳞甲片片紧合,黑亮的兜鍪罩住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的没有情感的眼睛。

    盔上斜竖一支白翎,奔跑时,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起伏。

    他们各个腰悬钢刀,背负强弓,手持长枪,一丈长的乌金铁标枪贴住鞍鞯,一杆杆向前延伸,仿佛狼嘴里突出的獠牙。

    在距离联军阵角只有百步的时候,这支骑兵几乎同时举起标枪,又几乎同时掷出标枪。

    闪着青光的标枪切割着空气,在空中划过成百上千条刚劲可怕的冰冷弧线,带着尖啸的风射向联军。

    那些严阵以待的联军士兵被强劲的冲力弹得飞出马鞍,成排的士兵在空中滑行了一段距离后,像陨石一样砸落在盾牌上。

    那些顶着盾牌的士兵抵挡不住,立即摔倒一片,刚刚还密不透风的战阵瞬间被砸出一道缺口。

    袁绍的身旁立着一员八尺开外的战将,满脸的胡须虬髯,他见战阵被破开一道口子,急忙拉着袁绍走下战车:“主公快走。”

    袁绍刚准备下车,突然一阵马蹄声由远及近传来,这蹄声强健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巨鼓之上,让人心脏为之一颤。

    袁绍猝然回首,猛见一团火焰烧到面前,火红的颜色在他的视眼里倏然放大,见对方扬起画戟,他的瞳孔突然缩到极致。

    太快了,那匹赤红色骏马的速度,实在是叹为观止。

    而且这匹战马的主人目标很明确,正是联军的盟主袁绍。

    十八镇诸侯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他们似乎已经看到袁绍的头颅在空中回旋。

    “主公小心……”韩猛一推袁绍,挺枪迎刃而上。

    眨眼的功夫,那团火焰席卷至眼前,马上的战将扬起画戟,轰然落下。

    火星在西斜的光线里徒然升起,韩猛感觉到一股无法匹敌的巨力压在身上,随后胯下战马哀鸣一声,竟然被这股巨力压倒在地。

    马上的战将再次举起画戟,十八镇诸侯的呼吸均是一滞。

    一道寒光乍现,韩猛被吕布齐肩砍断,两半身体分别从两边栽落马下,血以滑稽的方式喷出,在空中回旋落地。

    那些亲眼目睹韩猛惨烈死壮的士兵,当场就吐了个撕心裂肺,这种死法太残酷,把人心底的恐惧全部扒拉出来。

    联军中军。一人一马如烈火骄阳,纵然身处敌军腹地,亦能斩将杀敌,傲视群雄。

    除了袁绍外,其余十七路诸侯隔着远远的距离,看见那一幕血腥之景,尽皆咕咚吞了一口唾沫。

    这韩猛若是无名小卒也罢,可他偏偏是袁绍帐下猛将,虽然武艺比不上颜良文丑,但他至少夜是名噪河北的宿将。

    这样一名响当当的战将,居然就这样被人一戟劈成两半,而且还是中军腹地。

    想到这里,所有人的心里生出一股凉意,目光惊惧地看着那名身披兽吞连环铠的高大身影。

    “吕布……”公孙瓒嘴巴翕着。

    刘备的目光突然一缩:“他便是并州牧吕布?”

    公孙瓒点点头:“方天画戟、身高九尺、三叉束发紫金冠、大红雉鸡尾、西川红锦百花袍,这样装扮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五原吕奉先。”

    “听闻他镇守朔方,北疆匈奴不敢踏河朔半步,又曾一人独战韩遂六员大将,斩三逐三,如此智勇之将,何故屈身事董?”刘备心里又惊又怒。

    “快看,袁本初要身首异处了。”公孙瓒没有回答刘备的问题,而是指着中军惊呼。

    联军中军处,吕布在几十万双眼睛的注视下,扬戟策马,直取袁绍。

    “快救袁盟主!”韩馥和曹操同时大喊。

    张郃离袁绍最近,眼见吕布的画戟就要刺中袁绍,他急忙扑倒在地,一把扣住袁绍的脚踝。

    袁绍向后一倒,整个身体仰面躺在地上,就在画戟即将落在面门之际,张郃猛地一拉。

    ‘轰’地一声巨响,方天画戟重重砸在地上,吕布收了画戟,摇头轻笑:“可惜……”

    张郃救得袁绍,急忙扶着他往后撤退,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李典、曹洪、乐进等将立即驱马拦住吕布,如临大敌。

    吕布调转马头,策马转身离去,他浑厚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朵里:“今天不是时候,明日在与你们较量。”

    众将见吕布策马离去,心里的巨石轰然落下。

    他们对视一眼,都能看出对方眼中流露出的恐惧。

    胡轸见吕布未能杀掉袁绍,一拳砸在垛堞上:“可惜,实在太可惜……”

    说到这里,他立即扬起手臂:“传令,全军出城决战。”

    呜呜呜呜~

    伴随一阵呜咽的号角声,虎牢关的城门轰然洞开,西凉铁骑如开闸的滚滚洪流,挟裹着雷霆万钧之势朝联军士兵席卷而去。

    主帅奔逃,铁骑践踏,加之吕布在中军处横冲直撞、匹马纵横,直把整个战阵搅得天翻地覆。

    收兵的鸣金响彻四野,那些绝望的联军士卒如蒙大赦,除了深陷重围的士兵外,其他人都纷纷选择放弃抵抗,朝着大营的方向逃去。

    夕阳西下,所有人的眼睛都被一抹金光刺痛,十八镇诸侯纷纷扭头,只见远方的地平上,有一抹赤红的威风。

第70章 贾诩() 
袁绍征战十余载,从来没有害怕过,数次濒临死亡绝境,他也坦然面对,视死如归是他必备的素质。

    可他今天竟然害怕了,就在火焰烧到他跟前的时候,恐惧的感觉像衣服脱了线,凉意便顺着断线处缓缓攀升。

    直到现在,他仍感觉脊背发凉,冰冷刺骨。

    “诸位……”袁绍极力掩饰战场上所带来的狼狈,问道:“可知那员敌将姓什名谁?”

    公孙瓒见前后无人搭话,遂抱拳道:“温侯吕布!”

    “什么?”十八镇诸侯徒然听见这个名字,每个人都像做梦一样极度震惊,震惊之余,心里已惧怕三分。

    “听闻董卓加封他为并州牧、镇北将军,持节河东、河西,并食邑温县,看来这是真的。”王匡毗邻并州,自然知道吕布的事情。

    而在场的都是沙场宿将,对于名噪天下的吕布,他们自然也不陌生,但都只闻其名不见其人。

    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还差点砍去袁绍养了二三十年的头颅。

    一时间,大帐内死气沉沉,十八镇诸侯尽皆沉默不语,本来唾手可得的胜利,竟被吕布以一己之力倾覆。

    兵家之事,果然变幻莫测。

    “如今吕布助纣为虐,兴兵助董,诸位可有破敌之策?”袁绍沉吟良久,目光求救似的看向曹操。

    曹操将食案上的佳肴推开,在空隙处划拉起来:“我之初衷,是以盟主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守成皋,据敖仓,塞轩辕、太谷,全制其险,再使公路率南阳之军军丹、析,兵入武关,以震三辅。”

    他顿了顿,继续说道:“我等皆高垒深壁,勿与交战,视为疑兵,察天下形势,以顺诛逆,长此以往,则天下立定也,只是……”

    他想说,只是你袁绍立功心切,携众直奔虎牢,最后被吕布杀得落荒而逃,功亏一篑。

    袁绍尴尬至极:“这次是我急功冒进,可有补救的办法?”

    曹操摇头:“如今只有养精蓄锐,另寻战机。”

    现在曹操的确没有办法,他所设之谋乃是四面埋伏之计,此计环环相扣,丝丝相连,少一个环节都不行。

    如今吕布持节河东,三辅及关中已是他的囊中之外,就算袁术现在跑去武关,恐怕也不能攻下。

    究其原因,实在是战线拉得太长。

    想那敖仓地处四战交汇之地,乃秦始皇于敖山之上所置粮仓,贮备天下之粟以漕运输送关中之处。

    楚汉交锋,刘邦用兵明明不敌项羽,却能在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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