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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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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懿喟然道:“你是闻名遐迩的飞将军,何言无才无德?有你在,外族就不敢扣关,有你在,百姓就能安居乐业,这样的功德万世景仰,亦足以彪炳青史,且勿妄自菲薄。”

    吕布拧眉:“容布想想……”

    “你在担心什么?”

    吕布摇头:“无人可用。”

    这是他最头疼的问题,现在他麾下文有王儁、娄圭,武有张辽、高顺,而曹性等将冲锋陷阵可以,若说谋略,他实在不敢恭维。

    张懿咳嗽几声,等稍微平复后才道:“并州虽是贫瘠之地,但亦人才济济,有的可大用,有的可小用,有的不为我所用,则或恩养,或敬奉,或弃之……”

    “王家除了少部分人外,其余都是斗筲之才,挚瓶之知,文士轻狂耳,无足轻重,若呈口舌之能,可纵而不顾,若有干碍军政妄举,便是自取灭亡。”

    吕布听懂了,张懿在教他御人之术,用该用的人,敬重不能用的人,杀掉不为所用却要做对的人。

    “屯田制虽是富国强兵之策,但最大的民困还是土地兼并,豪门大户凭恩荫或强权大占良田,隐瞒田产,少交或不交赋税,致使赋税空虚,一旦屯田制实行起来,恐豪门大族再施兼并之事。”

    “老将军的意思是?”

    “杀一儆百。”

    吕布顷刻明白了,张懿是让他以土地为突破口,向不服膺的豪门开刀。

    “多谢老将军赐教,布不胜明了。”

    张懿宽慰地点点头,笑着闭上了双眼,吕布试着呼唤了几声,但张懿却始终没有反应。

    “老将军……”吕布握着张懿枯干的手,终于抑制不住,哭出声来。

第55章 刁难() 
风很大,将垂在檐下的招魂幡掀至半空,风一路不停,成片的招魂幡如波浪般跌宕起伏,仿佛不舍得的魂魄在空中盘桓踌躇。

    晋阳州牧府,并州的文臣武将亦步亦趋地走进灵堂,他们各个面含戚戚,郑重地在堂内的黑漆棺椁前拜了下去。

    崔均扫视众人一眼,捧着一方印盒走上前,朗声道:“先明公遗嘱:兹我州土,广受外族欺凌,幸得吕布,克定外辱,仗节赴难,不让暴戾,故临终择定吕布为并州牧,望诸君竭力辅佐,共佑吾并州百姓。”

    吕布缓缓抬起头,脸色微微发白,他湿润的目光定格在印盒上:“某必不负明公所托!”

    他抬起双臂,接过州牧印绶。

    崔均大步走到下首,带头伏拜下去:“参见新州牧。”

    灵堂内的并州僚属议论纷纷,并没有全部拜下去,仍有少部分人负手而立,脸上带着倨傲之色。

    吕布向前迈了一步,他望着那些矗立着的僚属,双目沉浸得如同一潭幽暗的湖泊,让人捉摸不透。

    崔均察觉到身后的异样,他扭过头去,喝斥道:“尔等为何不拜?”

    “哼~”一名僚属迈步而出,指着崔均嚷道:“我为何要拜?恕在下直言,吕将军并无朝廷诏令,岂是一篇遗嘱就能决定州牧所属的?崔参军,这可是关乎并州九郡的大事,岂能儿戏?”

    吕布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他杀掉王岢,使整个涅县王家覆灭,也许便是这一杀,便激发了并州士族的排斥。

    他相信,只要他担任并州牧,这些人肯定口服心不服,一旦发生战事,这群人必然会倒戈反叛,重新获得本籍世族的特权。

    丁原虽出身寒门,但好歹也是士族的一员,而且名声在外,这群人虽然不满意他的出生,但亦不会生出反叛之心。

    而高干是袁绍的外甥,他背后站着的是袁家,袁家是整个大汉的士族中枢,这些盘桓在苦寒边郡的士族门阀,当然想攀附袁家,一跃成为权倾一方的豪强。

    这两人之所以能入主并州,无外乎士族的出身和名声,而他现在虽然名声在外,但依然还是庶族,家底比不过真正的世家。

    东汉以来士族势力高涨,汉光武帝依靠河北河南豪强起家,豪强望族对汉朝中兴起过重大作用,因而获得王朝恩赐的特权。

    各地豪强林立,他们或居高位政要,或与王公贵胄联姻,逐渐形成一支特殊的政治力量。

    当豪强最强盛时,人人恨不得能与世家大族攀上关系,举凡求学干仕,一定要标榜自己出自哪一支望族,若说庶族或良家子弟,往往会为人轻薄。

    故而天下大乱,首先起事的便是坐拥雄厚财力的豪强,前世的袁术在淮南称帝,便足以管中窥豹。

    崔均眉头一拧:“上表朝廷的公文已经差人送去,此事你不必操心,只管参见新州牧便可。”

    那名僚属一甩衣袂:“那就等朝廷诏令来了再说吧,在下家中有事,恕不奉陪……”

    他说道这里,转身就走,可刚走两步又忽而顿足,笑道:“光武帝曾言:非外郡人不能担任州牧刺史,呵呵,吕将军身为五原郡人,恐怕这州牧诏令遥遥无期吧,与其在这里坐等,还不如回去做你的度辽将军来得安逸。”

    满堂的人都在看吕布,看他如何处置这僚属,敢不敢当场杀他。

    面对并州士族的第一次发难,吕布只是微微一挑眼,不动声色地微笑:“慢走不送……”

    那名僚属没想到吕布竟然如此平静,既不动怒,也不争辩,他有一种精彩表演却无人观赏的沮丧感。

    他当众挑衅就是故意刁难吕布,试试他的肚量到底有多大,倘若惹急了吕布,即使脑袋搬家也无所谓。

    他不怕死,如果因为说实话而血溅于市曹,更彰显了暴君的昏庸,但却为自己博得不惧强权的美名。

    博名是他们这类文人的至高梦想,因而不惜哗众取宠,不惜颠倒黑白,不惜信口雌黄,又不是贞洁烈女,还将牌坊裱的如此精美高贵,蒙蔽那些无知者前仆后继。

    那些站着的僚属稍稍有点迟疑,直到说话的那位僚属踏出二门后,他们这才纷纷告别,退出州牧府。

    吕布背着的手微微握拳,若不是两世学会了忍耐,他刚刚早就想一刀砍了那厮。

    本以为这群人不过是恃才傲物,却没想到他们竟敢当众挑战自己。

    这简直是公开的挑衅,这不仅是在哗众取宠的出风头,更是在藐视一个君主的威严。

    “大胆……”崔均先前迈了一步,想要阻止那些离开的人,谁知吕布向前一拦:“无妨,今日是老将军的葬礼,不宜喧哗。”

    他的话虽然避重就轻,但眸子里的愠怒却显而易见,他吕布不会像前世一般仰食他人鼻息,即使与整个天下为敌也不行。

    并州印绶易手的第二天,前并州刺史张懿下葬了,葬礼很风光,由新任州牧吕布主持。

    张懿在位的这几年里,虽无大功亦无大过,特别是抵御外辱这件事上,他比任何人都积极,因此也赢得并州百姓的拥戴。

    听闻张懿下葬,远近的百姓都来了,一是为张懿送行,二是看看新任州牧,闻名遐迩的飞将军。

    吕布虽然不受并州士族的待见,但却受并州百姓的拥戴,无他,只因吕布克定匈奴,让并州百姓不用担心再受外族欺凌。

    而且据往来的商人们说,这飞将军在河西和朔方实行屯田制,效果非常显著,现在的朔方不像以前那般人丁凋敝,反而人人有房有田,生活过得有滋有味。

    这不正是他们所向往的生活吗?

    许多赞赏飘入到吕布的耳朵里,他终于体会到受人拥戴的滋味,众人并州士族不待见他不要紧,只要百姓们待见即可。

    张懿下葬的第三天,除了驻守河西的张辽和驻守朔方的曹性未至,吕布帐下的谋臣武将基本都到齐了。

    河西连接中原和漠北,地理位置极为重要,再加上屯田制在申屠泽试点结束,现在已经全部实行,因此河西需要有人督促和驻守,而张辽则是不二人选。

    至于朔方,各县的县令都是精挑细选的人才,政务上的事不用吕布操心,但军事上的事需要有人打理,故此留下曹性驻守朔方,协助张琼处理好政务。

    王儁、娄圭等人一到,吕布立马将他们召到议事大厅,与众人一同策划了一场针对世家豪强的政治行动。

第56章 第五十六 举荐() 
议事厅内很安静,众人都在安静聆听并州目前的局势,待吕布将殡葬礼的事情说完后,郝萌忍不住率先发声:“只需主公一声令下,末将即刻带兵扫平这些世家。”

    现在吕布身为并州牧,昔日帐下的将领自然水涨船高,郝萌现在只是一个小小的校尉,只要能博得吕布刮目相看,一郡太守自然跑不掉。

    王儁看了郝萌一眼,摆手反驳:“此时不宜撕破脸皮,这些世家哪些是忠,哪些是逆,尚且不明,倘若妄自行动,岂不打草惊蛇?”

    并州士族盘根错结,有依附河内卫家的,有依附弘农杨氏的,有依附本土王家的。

    这些势力哪一股中立,哪一股叛逆,哪一股膺服,仅凭葬礼上发生的事来判断,实属不智。

    倘若打草惊蛇,那些真正不服且势力庞大、财力雄厚的世家会虚与委蛇,表面上遵从,暗里却谋划如何反叛。

    一旦发生战事,这些家族必生祸端。

    吕布轻轻敲打桌案,显然同意王儁的看法:“子文言之有理,只是不知这些世家那些是忠,那些是逆?”

    王儁沉思半响,斩钉截铁道:“主公可曾听过度田令?”

    “度田令?”

    王儁点点头:“当年光武帝依靠豪强起家,东汉成立之初便给予那些豪强特权,这也造成了王朝土地兼并严重,既威胁皇权,也影响百姓们生活。”

    他顿了顿:“光武帝眼见豪强的势力越来越大,被兼并的百姓也成为豪强豢养的私兵,他细思恐极,遂为了加强对垦田和百姓的控制,平均赋税徭役负担,于建武十五年下诏令各郡县丈量土地,核实户口,作为纠正垦田、人口和赋税的根据,又命考察二千石长吏阿枉不平者。”

    崔均微微皱眉:“王长史的意思是在并州实行度田令?”

    度田令针对的对象是豪强地主和自耕农,它在极大程度上触及了豪强的既得利益。

    当年度田的官员因惧怕地方豪强,因而从一开始就袒护优饶豪强,任凭地主谎报,而对百姓,不仅丈量土地,还把屋舍、里落都作为田地进行丈量,以上报充数,十分严苛。

    虽然光武帝以度田不实诛杀十余个郡守,但也引起了豪强的反叛,朝廷派兵镇压,他们就一哄而散,一旦朝廷兵马撤离,他们又复去屯结。

    这就是东汉有名的‘度田事件’。

    如今王儁想在并州实行度田令,恐怕是有点难。

    吕布看到崔均一脸为难的样子,忍不住问道:“疑虑在哪里?”

    “一,恐监察的官员怕得罪豪强,不敢如实汇报,二,度田令触及到豪强的根本利益,恐其聚众反叛。”

    王儁笑道:“参军所言不无道理,但度田令有一弊二利。”

    “王长史但说无妨。”

    “一弊者,豪强不服,或举众反叛;二利者,一可增加赋税,二者可收民心,然则任凭是铜墙铁壁,总会有缺漏处,不从此缺漏处入手,旧基不稳,新基不建。”

    这个问题也是张懿再世时没有解决的问题,这也造成州牧权力有损,无法获得州牧所应有的控制权。

    吕布终于被王儁说服,他肃然道:“这样就能看出谁是忠,谁是奸,至于举众反叛……”

    他摇摇头:“除了一门外,余者皆不足为虑。”

    娄圭看了一眼吕布,问道:“主公所虑者是王家?”

    王家在并州根深蒂固,家族势力遍布各州郡,的确是个祸端。

    “王家之所以能成为百姓们仰望的郡显,皆因祖上荫庇,族中子弟皆举孝廉,入署朗,在朝中待上几年后,或留在朝中担任曹掾令史,或外放为县令郡丞,运气好的话,而立之年便可侍适中,至九卿,如此往复,数世不衰。”

    娄圭唇角露出一丝冷笑:“只要截断王家的官路,就犹如断其水乳,一个嗷嗷待哺的婴儿,主公又有何惧?”

    吕布的眼神一亮,可是又快速暗淡下去:“可总得有人治理州郡吧?”

    娄圭哈哈大笑,俄而朗声道:“主公初到朔方时,可不是如此畏首畏尾……”

    吕布摇头一叹:“今时非同往日!”

    他说道这里,目光投向崔均:“参军可有举荐之人?”

    崔均沉吟良久,朗声道:“宋果,子仲乙,以刚烈之气闻名于世,可为郡守;令狐邵,字孔叔,可为幕僚;卫觊,子伯儒,可为治中;贾逵,字梁道,可为功曹从事;裴潜,字文行,可为曹掾;张扬,字稚叔,可为郡守;郝昭,字礼真,乃不可多得的大将;郭蕴,字长信,出身太原名门,其族祖父郭遵,曾任东汉兖州刺史,曾守光禄大夫巡行天下,其父郭全曾为大司农,他现为雁门太守,可堪大用。”

    吕布精神一震,他怎么没想到张扬呢?

    而现在的张扬应该在上党周边募兵,前世的时候,他被丁原任命为武猛从事,前几年刘宏让蹇硕执掌西园八校,于是蹇硕大肆征召天下豪杰用为自己的偏将。

    当时袁绍和曹操都被征为校尉跟随蹇硕,而丁原则派遣张杨领军前去洛阳,蹇硕让张杨暂行军司马。

    刘宏晏驾后,蹇硕被杀,何进派遣张杨回并州召集兵马,留在上党,并且平定了白波之乱。

    而且在前世的时候,张扬曾收留过他两次,自己差点把他给忘了。

    吕布坐直身躯,目光望向崔均:“如果我想招募这些人,参军可否担当此任?”

    崔均连忙摆手:“非我不愿,实在是力不能及,这些人都是闻名遐迩的名士,在下才疏学浅,岂能说动他们?”

    说道这里,崔均看了一眼王儁:“何不派王长史去?”

    为什么叫王儁去?吕布疑惑的看着崔均。

    崔均见吕布一脸懵懂的样子,愕然道:“莫非明公不知王长史是何人?”

    娄圭见事情即将败露,扭头与王儁相似一笑,默不作声。

    “是何人?”

    崔均尴尬地轻咳一声,他见王儁和娄圭没有任何反应,这才吐露实情:“他和娄主薄皆是桥玄桥公的弟子,海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恐怕这天下唯有明公不知。”

第57章 河东卫家() 
崔均说出王儁和娄圭的身份时,顿时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桥玄是谁?乃是名噪天下的大儒,他性格刚直、嫉恶如仇,以勇敢果毅而驰名,虽身居高位但家无居业,就连死后也柩无所殡,被世人称为名臣。

    比起袁氏、王氏之流,两者之间简直判若云泥,因此听到王儁和娄圭是桥玄的徒弟时,在座之人无不生出钦佩之情。

    吕布深吸了一口气,将心中的巨浪压下,埋怨道:“子文子伯,你们瞒得我好苦啊!”

    王儁和娄圭对视一眼,摇头苦笑:“实在有难言之隐。”

    吕布见王儁面露难色,也没有多问:“既然有难言之隐,此事暂且揭过,但征召一事,子文可愿担此任?”

    “主公所托,儁不敢推辞……”王儁稍微迟疑了一会:“其余名士还好说,只是这河东卫觊仍需主公亲临。”

    卫家乃是当世屈指可数的名门望族,如果仅凭王儁一人前去,恐怕连卫家的门都进不了。

    而吕布则不同,撇去未得朝廷诏令的并州牧不谈,以他度辽将军的身份前去拜访,纵然卫觊不受征召,可至少还能见上一面。

    吕布自然明白其中的道理,想要征召卫家子弟入仕,最起码给予他们的应有的尊重。

    想通之后,吕布当即决定:“那我们兵分两路,我与子伯去卫家,子文去其他世家,崔参军与诸将驻守晋阳,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即快马来报。”

    “诺!”众人见吕布做出决定,纷纷高声应诺。

    河东卫家,

    沉重的髹漆大门缓缓打开,一名青衣仆役在门槛后恭敬地弯腰,轻言细语道:“家主有令,请二位尊客入后堂叙话。”

    吕布和娄圭跟着仆役跨过高高的门槛,从一面巨大的屏风前绕过,进入崎岖幽深的大宅院。

    这宅院共有四进,第一进是寻常待客的厅堂,皆是五楹大厦,窗牖宽阔,阳光充裕。

    第二进为客厅和书房,屋宇稍小,然都修建得极其精致;第三进是起居卧室,几处楼阁皆掩隐在绿树怀抱中,坐卧之间,临窗即见锦绣景物。

    第四进是后花园,当中亭台水榭,曲径通幽,花林掩映,奇崛怪俊,漏皱玲珑,奢华至极。

    “所谓高廊四注,重坐曲阁,华榱璧珰,步櫊周流,上林苑与卫家相比,亦不过如此吧。”

    当年司马相如著《上林赋》,给世人描绘出上林苑恢宏巨丽的场面,如今细观河东卫家,亦与上林苑不遑多让。

    仆役领着两人穿过宅院前三进,直走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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