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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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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遂深吸了一口气,神情怨毒的看着吕布,如果不是他攻打吴岳山,或许他们早已攻破陈仓。
就算陈仓不拔,他们也可以坚守吴岳山,立于不败之地,这吕布就像一根搅屎棍,把整个战局搅得混乱不堪。
“依次往北面撤退。”韩遂深深看了吕布一眼,沉声下达军令,一时间号角呜咽,旌旗翻卷,叛军除了少部分人留下殿后外,其余人马,尽皆向北疯狂撤退。
“想走,哪有那么容易。”吕布的唇角斜起一丝冷笑,慢悠悠地扬起画戟。
随着吕布画戟一扬,那些征调来的番兵吹响一连串的呼哨,两万匹战马整齐地敲响地面,腾起半身高的黄尘,震天动地的马蹄声踏得四野生寒,仿佛狂暴的洪水向殿后的叛军杀来。
等番兵距离叛军只有两里的时候,他们纷纷弯弓拈箭,几乎在同一时刻松开弓弦。
霎时,犹如流星飞羽般的利箭飙射而出,双方还未短兵交接,负责殿后的叛军就像刀割麦子般一排排倒下。
密集的箭矢汇聚着一片沉重的黑云,沉沉地压在叛军上空,像是从天而降的铡刀,扫荡出一片恐怖的血雾。
“轰隆”一声巨响。
驰骋的番兵瞬间化作一把尖刀,如劈波斩浪般劈开叛军战阵,手中的弯刀闪过一片寒光,那些被骑射杀得心惊胆战的叛军,呼吸之间便被两万番兵剁掉脑袋。
经过几轮冲锋,叛军像被蚕食的树叶一样,被一点点分割包围,在中军观战的钟繇已看得眼花缭乱。
他看着漫山遍野的死尸,他不忍地微微转过脸:“太惨烈了,这些叛军到底还是汉民。”
吕布瞟向那些肆意杀戮的番兵,目光变得清冽:“兵者,凶器,不得已而为之,何以为战,止战而已。”
“兵强,天下归心,兵弱,天下离心,此为祸乱根源。”
“兵强者,兵锋所向,宇内请服,六合膺从,当此时,方可销锋镝,熔兵戈,归太平。”
钟繇沉默不语,他心里觉得吕布说得很有道理,纷扰的乱世的确需要一个雄才大略的霸主出世,以暴制暴,以兵止戈。
少顷,战场上的杀戮缓缓地平息下来,天空盘桓十来只鹰鹫,贪婪地俯瞰着旷野中血腥的尸体,等着活人离去,立刻飞下来啄食腐肉。
夕阳像血一样残红,旷野一片肃杀,张辽清理完战场后,策马来到吕布马前:“启禀主公,叛军大败,斥候刚刚送来战报,韩遂遭皇甫将军围追堵截,不敌锋芒,已往榆中撤退。”
“撤回陈仓。”吕布最后看了一眼被粘稠鲜血染红的漫山遍野,策马朝陈仓方向驰骋而去。
第40章 赤兔,别来无恙()
陈仓大营内,雄赳赳的将军们分站两排,还来不及洗去盔甲上的斑斑血渍,通身上下尚携着浓烈的战场气息,像铁塔般矗立在明亮如刀剑的中军大帐里。
皇甫嵩身披铠甲,外罩赤色战袍,怀抱帅盔,虽然雪鬓霜鬟,但看起来依旧精神矍铄,神采奕奕。
皇甫坚寿手捧一册文薄立在皇甫嵩身边,清清嗓子:“此役共获玄铠六千领,角弩三千张,生俘四千人,斩首一万余……”
他每念一句,底下的将军都破颜一笑,将积压已久的愤懑都释放出来。
皇甫坚寿念完长长的战利品清单,抿抿发干的嘴唇,扭头看向皇甫嵩。
皇甫嵩点点头:“此战有赖众将竭尽全力,方能由此大胜。”
他顿了顿:“度辽将军吕布深入敌军腹地,在很大程度上牵制住敌军,此战当论首功,一会吕布回营,诸位要以礼相待。”
“诺!”帐内的将军们纷纷抱拳应诺。
皇甫嵩点点头,目光轻缓地望向诸位将军:“仲颖!”
董卓还在畅想刚才激烈的战事,头脑里铁骑骠骠、金戈铿锵,忽听皇甫嵩叫他,他不假思索地大喊一声:“末将在!”
他这一声喊得极为突兀,顿时引来众将一阵哄堂大笑。
皇甫嵩揉揉额头:“仲颖此战功劳甚大,老夫当表奏天子,为你请功。”
皇甫嵩是沙场老将,在西凉军中威望很高,若能得到他的夸赞,那就证明你很有实力,作为凉州人的董卓自然也不例外。
皇甫嵩居然当着众将的面夸他,还要为他请功,这让他激动得全身血液都冲到头顶,血管里鼓鼓地响。
皇甫嵩不动声色地看着帐内众将,他凝了剑眉轻叹了口气,清声道:“韩遂叛逆之心昭然若揭,老夫欲率兵追击韩遂,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听皇甫嵩言到目下军情,董卓来了兴趣,他刚被褒奖,正是热血沸腾,当即昂首道:“启禀将军,兵法有云,穷寇莫追,韩遂虽败,但仍有一战之力,倘若逼迫太紧,只怕他会做困兽之斗,岂不闻蜂虿有毒,更何况他还有数万之众,若是一战不成,反丧军威。”
“仲颖此言不无道理。”皇甫嵩不可置否的点点头:“只是韩遂虽败,锐气尚在,虽势众却无斗志,老夫以堂堂之阵进击溃乱之师,何来穷寇莫追之说?”
他说的是实话,韩遂有十万之众,此战虽斩首万余,但没有真正削弱他的实力,未伤其根骨,如果这次放他离去,以后必会再反。
董卓很想与皇甫嵩争一争,可皇甫嵩眼里是毅然的不可反对,他泱泱应答:“哦。。。。。。。”
他满脸的沮丧之色,一开始被当众夸奖,紧接着被当众反驳,人生际遇真是此刻彼时的天壤之别。
“报~”就在皇甫嵩准备点齐兵马,追击韩遂时,帐外一声报事声骤然而起,声音显得有点急促。
“进来。”
“启禀将军,度辽将军吕布已到大营,此时正在辕门外等候。”
“知道了”皇甫嵩站直身躯,将帅盔戴在头上,旋即大踏步离开中军大帐。
众将见了,急忙趋步跟上,其实他们也想见识见识,这个威震漠北的飞将军到底长啥样。
辕门外,一支彪悍的骑兵安静地排成三列,他们各个身挎弓箭,腰悬钢刀,背负一杆铁枪,头盔上竖着一支白翎。
东风劲吹,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拍岸,跌宕起伏。
为首一将,身高九尺开外,身披一身纯金色铠甲,斜挂一匹西蜀红锦百花袍,束发的紫金冠上插着两支大红雉鸡尾。
皇甫嵩啧啧称奇,面观吕布只有三十出头,面色俊朗,大耳朝怀,海口紧闭,剑一般的蚕眉飞入鬓角,整个人看起来威风凛凛,宛如天神下凡。
吕布挥了挥手中的马鞭:“下马!”
千名铁骑翻身下马,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端是训练有素。
吕布看着前方满营将官,大踏步走到皇甫嵩跟前,抱拳行礼:“末将吕布,拜见皇甫将军。”
皇甫嵩点点头,忽而看到吕布身后一身戎装的钟繇,诧异道:“元常为何至此?”
皇甫嵩在官场几经沉浮,朝中大臣熟识大半,自然也包括黄门侍郎钟繇,只是他有点搞不懂钟繇为什么会和吕布在一起。
钟繇朝皇甫嵩施礼后,缓缓解释道:“此事说来话长,吕将军在朔方连战连捷,陛下好奇吕将军是如何用兵的,故而派在下在军中担任监军一职。”
“原来如此。”皇甫嵩恍然大悟,他还想说点什么,突然有人朗声大笑:“哈哈,你便是度辽将军吕布?”
这一嗓子好似炸雷,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吕布定睛一看,心中瞬间就像被打翻了一场晚宴,酒菜混淆,五味杂陈。
来人正是他上一世的义父——董卓。
现在的董卓才五十多岁,比起多年后的臃肿,此刻的他身材魁梧,面色黝黑,颌下长满卷曲的虬髯,再加上他身高八尺的体魄,乍眼一看,宛如一头壮硕的熊罴。
吕布调整心态,佯装不认识他:“敢问将军名讳?”
董卓抱拳道:“不敢当,西凉董卓,字仲颖。”
“原来是荡平黄巾之乱的董仲颖,失敬失敬!”
对于吕布的夸赞,董卓很是受用,但他仍故作谦虚道:“萤火焉能于皓月争光,比起吕将军,我这点战功又算得了什么?此战若非将军深入敌军腹地,断其粮草,安能大胜?”
他见到吕布谦虚地摆手,斜了一眼皇甫嵩,高声道:“陈仓被围,将军率众千里奔袭,这份情我铭记于心,往后要是有什么难处,尽管开口。”
董卓说的本来是客套话,谁知吕布突然说道:“在下还真有一事,不知董将军能否助某一臂之力?”
董卓见吕布不按常理出牌,心中暗自咒骂一声,嘴上却笑呵呵道:“吕将军但说无妨。”
吕布看了一眼董卓,为难道:“九原之战时,在下的战马不幸战死,终日所乘乃军中驽马,听闻董将军有一匹宝驹,名曰‘赤兔’,在下想以百匹战马相易,不知董将军意下如何?”
董卓顿时为难起来,如果光是吕布还好说,但在场的不仅仅有其他将领,更有老将皇甫嵩和黄门侍郎钟繇,他顿时骑虎难下。
人无信则不立,一旦他不给吕布赤兔,别人还不骂他口若悬河、言而无信?
吕布见董卓一脸为难,唇角斜起一丝微笑:“若董将军觉得为难,那此事就当我没说。”
董卓深吸了一口气,语气极为不忿:“罢了罢了,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这赤兔给你又有何妨。”
说完便手摁佩剑离开。
少顷,一阵烈风突然自众人身后袭来,伴随雄浑的咴咴嘶鸣,随之出现一匹浑身似火、两眼有神、四蹄如盆、尾扫残云的烈火式飞马。
原来董卓不甘将宝马送人,在即将抵达辕门时故意放开缰绳,赤兔马没了羁绊,撒欢似的在营内驰骋,惊得三军纷纷避让。
“吕将军,宝马在此。”董卓手摁佩剑,脸上荡出讥笑。
吕布并不答话,双眼紧紧盯着赤兔,眼里绽放出兴奋的光芒,他瞅准机会,呼地跃上赤兔马背,这一惊可非同小可。
赤兔马一声龙鸣,前蹄倏然腾空,尚未落地就要狂奔,吕布紧紧握住赤兔鬃毛,双腿紧夹马肚,一直手扯紧缰绳,一只手扼住马颈。
此时的赤兔如箭般射出,载着吕布冲出辕门,吕布在马背上左右腾移,身随马动,四野的景象飞速倒退,看得吕布一阵眼花缭乱。
一人一马驰过浅草的荒野,跃过急湍的河流,飞过陡峭的山涧,最终在一座山巅上停了下来。
吕布见赤兔马打着响鼻频频点头,他立即翻身下马,双臂紧紧抱住马头,口中喃喃:“别来无恙。”
第41章 十五从军行()
公元189年春,王国之乱虽然以失败而告终,但在西凉仍有大小数十股势力,其中以金城和陇西的豪强最为强大。
想当年刘宏为了稳定西凉,派遣皇甫嵩坐镇西凉,持节关中,皇甫嵩苦心经营数年,但只能将他们震慑,却始终无法彻底消化。
此时对大汉而言,王国之乱并不是终结,而是叛乱的开始。
未时三刻,陈仓城外,开往河朔的大军已集结待命,只见辽原阔野上整整齐齐地陈列着一支彪军。
朔风飞扬,面面旌旗涌动如潮,翻腾如浪。
张辽绰刀而立,眸子注视着中军,随着中军处一通鼓响,他将朴刀一挥,喝令大军即刻起行。
两万大军不动则已,动如雷霆,奔跑的战马在原野上放纵驰骋,所到之处,席卷漫天黄尘。
冬春相交的雍凉极为寒冷,天气变幻莫测,时而下雨,时而放阳,尤其是在翻越长城的时候,上山下山,忽冷忽热,宛如经历两季。
越过长城之后,是为朔方直辖直地,对于朔方籍和五原籍来说,可算迈进家门,于是有些将士的心情愈发的舒畅起来,迈向家门的脚步也越来越轻快。
苍天似乎也格外开恩,长城以北,青草悠悠,天高云淡,气候宜人,行军的速度一日快过一日。
欢声笑语从队首一直传到队尾,将军们也收起了平日板起的脸,神情愉悦地互相开着玩笑,他们谈及最多的还是家,比如谁家生了个大胖小子,谁家媳妇煮饭最好吃,谁家有待嫁的妹子。
吕布唇角弯出一条弧度,他又何曾不想严子卿和吕玲琦额,只是九尺身躯早已许国,再难许家。
他也曾想埋首林泉,偏安一隅,享受天伦之乐,只是乱世扰攘,刀兵横行,纵是草芥也躲不过这倾巢之祸,更何况是他?
“十五从军行!”行军队伍里突然有人大喊一声。
《十五从军行》是一首在民间广为流传的名诗,此诗真实、深刻、令人感愤,催人泪下,能唱此歌的人,多半是军中老卒。
“十五从军行,八十始得归!”一声唱腔忽而拔地而起,既带有汉地秦风之豪迈,也混杂羌狄民乐的高亢。
老卒见没人阻止,继续唱到: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
出门东向望,泪落沾我衣。
所有思乡心切的将士尽皆沉默,他们想念儿女膝下承欢的场景,想念妻子煮的温粥,也想念年迈的父母。
这种思念深深植入骨髓,让人无法自拔,禁不住落泪。
魏越感受到军心浮动,急忙趋马赶到唱歌的老卒面前,待看清楚样貌之后,拧眉道:“孟毓,你可知动摇军心之罪?”
孟毓双眼通红,并不答话,他从二十岁就跟随吕布作战,如今已有七年,也不知家中父母妻女是否安好。
“待我禀报将军。”魏越重重一叹,调转马头驰往中军。
吕布看到驰骋而来的魏越,勒住赤兔询问:“如何?”
魏越抱拳道:“启禀将军,是孟毓。”
“孟毓?”吕布若有所思道:“如果没记错的话,他应该是上党籍吧。”
“上党涅县人。”
吕布摩挲着颌下日渐葱郁的胡须,沉吟道:“军中有多少外县人?”
“大概有千人,均是并州籍。”
吕布闻言,稍微沉思了一会:“三军将士征战已久,还未休沐,如今河朔已无战事,不如先让他们回家,一个月后自行回营。”
他的家眷都在朔方,闲时可以随时见到,但将士们不同,有的来自雁门,有的来自上党,有的来自云中。
此时此刻,他能体会到将士们的思乡之情,就像他一样,即便现在大权在握,官至度辽将军,总有一个人让他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末将明白!”魏越恭敬地朝吕布行了一礼,旋即调转马头,横在大军最前头:“将军有令,非朔方籍将士出列。”
战阵里一阵骚动,约有上千将士徐徐向前迈了一步,所有人的眼睛都投向魏越,目光里透着疑惑。
“将军有令,非朔方籍的将士皆可回家,一月后自行回营,不得有误。”魏越的话像擂响的战鼓一样回绕在将士们的耳朵旁,余音袅袅,久久不能散去。
蓦然地,静默的大军同时发出一阵山呼海啸般的呐喊,外县籍将士纷纷振臂高呼,扯着脖子大呼:“将军威武,将军威武。”
钟繇怔怔的看着这一幕,心中犹如砸下一块巨石而惊起滔天巨浪,所谓士为知己者死,吕布的所作所为,已经赢得将士们的拥戴。
他甚至敢确定,只要吕布一声令下,这些将士将毫不犹豫的冲锋陷阵,指哪打哪,譬如猛虎。
他沉思道:吕布对将士如此关怀备至,问寒问暖,知道站在将士的角度想问题,愿和他们同甘共苦,此之谓仁将。
如今他身居高位而不盛气凌人,功绩卓著却不骄傲自大,谦让比自己地位低的人,譬如王儁、娄圭,此之谓礼将。
朔方之战,他以少胜多,运用的战术高深莫测,亦可谓足智多谋,身处逆境能转败为胜,面临危险又知逢凶化吉,此之谓智将。
他身手矫捷,冲锋陷阵时快如战马,气慨豪壮,斗志昂扬能胜千夫,善于保卫国家,又擅长刀戟,此之谓步将。
满夷谷之战,能攀高山,能走险地,驰马如风,身先士卒,锐不可挡,此之谓猛将。
钟繇看向波澜不惊的吕布,心中赞叹道:“这吕布不简单呀!”
还没等他回过神来,只见吕布大手一招,数十名军士抬着十个箱子走到大军正前方,魏越翻身下马,抽刀劈开木箱。
只见这十个箱子之内,装满了大汉五铢钱,魏越抓起其中一把,朗声道:“这是这个月的粮饷,三军将士按军职分配,不准多拿,不准少拿,有军功者翻倍。”
“诺!”三军将士轰然应诺,而后排成队列,有条不紊地拿走各自的粮饷。
钟繇惊奇的看着这一幕,眼神一变再变,将士们即将归乡,身上身无长物,吕布的钱发得很及时。
外县籍的将士捧着沉甸甸的五铢钱,心中像是打翻了一坛老陈醋,酸楚不已,更有甚者挥杉抹泪,痛哭流涕。
“一个月后,自行回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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