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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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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陷阵之志!”

    “有死无生!”

    “好!”高顺将环首刀横在胸前:“从这里开始,咱们将面临一场殊死搏杀,活下来的我请你们喝酒,喝个痛快。”

    这时,凛冽的寒风中隐隐传来匈奴人的马蹄声……

    突然,一阵嘹亮的呼哨声从匈奴左翼骑兵中响起,远处突然消失的营火明白无误地显示汉军辎重队已经近在咫尺。

    尸图逐日屠贪婪地舔舔嘴唇,他从缀满松石的精美刀鞘中抽出战刀,向汉营方向一指,大声喝道:“吹号!”

    匈奴沉闷的长号打破了黑夜的寂静,月光下成群的骑兵开始集结,喷着鼻息的马头齐刷刷指向山林。

    邵提意气风发,弯刀一扬:“去吧勇士们,用汉人的鲜血洗刷你们的战刀,用汉人的头颅来建立你们的功勋!”

    “杀!”成排成列的匈奴人拔出弯刀,争先恐后冲向山林。

    前方山岗上突然出现一队汉军,他们不慌不忙地排成一列,待匈奴骑兵进入射程之后一齐放箭。

    伴随一阵利箭刺入皮肉的钝响,高举火把冲在前面的匈奴骑兵顿时滚落下马,匈奴人大怒,纷纷弯弓射箭,还以颜色。

    只是汉军居高临下,匈奴人的箭镞纷纷落在坡前,虽然没有射中目标,但也迫使汉军飞速调转马头,撒腿就跑。

    尸图逐日屠暗骂一声,扬刀指向山林:“追上去,剁了他们。”

    随着尸图逐日屠一声令下,匈奴人再次整理队形,扬刀策马,直冲汉阵。

    可是汉军选择的营地极为精致,这个地方呈梯形状,两面是高山,中间是山林,入口极为狭小,一次性只能容纳千人。

    不少匈奴人仓促下马,步行冲进山林,誓要和汉军决一死战。

    突然,一连串撕心裂肺的马嘶骤响,冲在最前面的上千骑兵哗啦啦翻到一片,后面的又来不勒马,使得一大股骑兵自挺挺地撞了上去,进攻阵行乱成一团。

    陷马坑,数不胜数的陷马坑。

    高顺从草丛中猛然站起身来,扬刀指着陷马坑咆哮:“放箭!”

    埋伏在草丛里的上千张弓弩密集发射,利箭飕飕破空,面对这密密麻麻的匈奴骑兵,就算是瞎子也能射中,更别提这些经过严格训练的陷阵营将士。

    一直侧卧在草丛里的战马被将士们拽了起来,高顺提缰拽绺,高举环首刀:“杀。”

    陷阵营高举铁枪,轰然大吼:“杀。”

    疾驰的马蹄声中,披坚执锐的陷阵营呼啸而至,手中明晃晃的刀枪森冷得吓人。

    “是汉军!”终于可以真刀真枪的干上一仗了,气急败坏的匈奴人挥舞战刀,狂叫着冲向陷阵营。

    陷阵营中有人断喝一声,成百上千支长枪从天而降,即使有护盾在手,威力巨大的长枪还是穿透了匈奴人的牛皮盾牌,直至穿透他们的身体。

    趁着匈奴人大乱,高顺单刀匹马,杀入敌阵,手中大刀连番挥舞,仅一个照面便将两名匈奴人劈翻在地,反手一刀,又将一个准备偷袭的匈奴人劈成两半。

    见高顺只一合便将三人劈落马下,陷阵营将士兴奋得如同一群嗷嗷叫的野狼,他们纷纷提刀冲入敌阵,见人便砍,逢人便剁,各个骁勇,顿时杀得匈奴人鸡飞狗跳,节节后退。

    高顺一边杀敌,一边观看观看战况,眼见匈奴人越来越多,已经逐渐形成包围之势,他一刀将挡在面前的匈奴人劈翻在地,而后扬起战刀:“撤!”

    令行禁止,陷阵营将士闻得将令,纷纷脱离战场,策马往明山方向撤退,匈奴人哪里能放他们从容离去,纷纷纵马直追,誓要杀光这群不知死活的汉军。

    可刚刚追了五里路,又有数不胜数的匈奴人跌落下马,原来在这条羊肠小道上,勒满了数十条绊马索,那些冲在最前面的匈奴骑兵纷纷坠马,狼狈不堪。

    尸图逐日屠恨得咬牙切齿,他看着汉军扬长而去的方向,反手一刀劈死运送粮草的战马,那战马哀鸣一声,直挺挺地倒在血泊中,它所拉的马车也一同倾泻,不少粟米像沙子一样流淌出来。

    匆匆赶来的邵提见状,兴奋得如同一只发现食物的饿狼,他舔舔发干的嘴唇:“追上去,拔掉鸡鹿塞。”

    匈奴士兵纷纷调转马头,在尸图逐日屠的率领下,迎着天边的第一缕曙光策马腾腾。

第25章 伏击() 
天色渐明,寥寥疏星在水濛濛的天空时隐时显,仿佛苍天的眼泪,初晨的山风徒起,声音戚戚的如泣,吹得军队里的旗帜碎裂般地响动。

    高顺缓缓起身,拔出插在地上的环首刀,对曹性下令道:“立即吃点东西,匈奴人顷刻即到!”

    曹性眉头一拧:“人手是不是少了点?”

    他注意到每个陷阵营将士都血染战袍,高顺的手上也沾满发黑的血迹,昨晚战况当真凶险万分。

    高顺似乎没有听见他的话,而是眯着眼睛道:“此战能不能成功,在此一举,记住,就算只剩一个人,也要拖住敌军!”

    “诺!”曹性也知道这件事的重要性,只要给吕布充足的时间完成包围,那这三万匈奴人在劫难逃。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牛角号声此起彼伏地响彻云霄,招展的旌旗迎着猎猎寒风呼啦呼啦飘,一队又一队铠甲坚亮的士兵排列整齐,脚步一踏,便是地动山摇的震撼。

    “走!”

    高顺一扬刀,汉字大纛犹如一面砍切空气的钢刀,随着人踏黄尘,越卷越远。

    地平线上,在渐渐消散的晨霭中,出现了匈奴人的狼旗,紧跟在军旗下的是排列整齐的骑兵,数千匹战马的蹄声震醒了沉睡的大地,骑士们粗重的呼吸清晰可闻。

    “启禀将军,前方五百米处发现汉军踪迹!”中军大纛下,匈奴哨骑飞马来报。

    尸图逐日屠立即拔出腰刀,急不可耐地下达进攻的命令:“杀”

    他可不想浪费时在这千人的辎重队上,随着尸图逐日屠一声令下,数千骑兵在平原上迅速分为四队,呈锥形向前方驰骋而去。

    感受地面传来的震动,陷阵营抖擞精神,层层叠叠地置好了盾牌,在盾牌的空隙间,闪动着刀剑的寒光,伍长、什长、百人督口令声此起彼伏。

    而在面朝匈奴人军队的那一面,曹性抱着一柄长刀,悠然地站在马车上,身后猎猎飘扬的是大汉的旌旗。

    每一个士兵抬头都能看见他,所有的部下都被他的自信和从容所感染,坚定地执行着他的指令。

    尸图逐日屠率领匈奴骑兵冲上山岗,眨眼间便看见严阵以待的汉军,当下一挥弯刀,喝令大军冲杀。

    高顺目光凛冽地看着狂飙而来的匈奴骑兵,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长刀一挥:“御敌!”

    “待战!”

    高顺身后的一千陷阵营扬枪呐喊,犹如岳撼山摇,雷电奔泻。

    看到匈奴骑兵越来越近,高顺沉静如水,没有丝毫紊乱,而他面前的陷阵营也个个冷着脸,面色不惊。

    “变阵”

    在匈奴骑兵距离本方军阵只有五十步的时候,高顺一挥长刀,下令陷阵营摆开阵势。

    随着高顺一声令下,“轰!”的一声,天地间豁然出现一片戟林,那碗口一样粗大的长戟,在两名陷阵营士兵的奋力操控下,犹如山岳一样不可撼动。

    本以为对方是步兵,己方是骑兵,只需瞬息之间便可以冲散敌阵,没想到近在咫尺的时候却突然出现了连成一片的戟林,这让冲锋在最前面的骑兵有些措不及防,纷纷勒马提绺,企图止住战马。

    但在全力冲刺之下,除非是征战沙场的老将,一般人想要在这么短的距离勒马驻足,完全是一件不可能的事情。

    顷刻之间,匈奴骑兵人仰马翻,被刺穿了颈部的战马发出撕心裂肺的悲鸣,被摔下了战马的士卒则发出了绝望的惨叫,还未等他们回过神来,等待他们的将是狂涛怒浪般席卷而来的马蹄。

    瞬息之间,奔驰在队伍最前面的数百战马纷纷中了大戟,马嘶鸣着站立而起,纷纷将马上的骑兵掀翻在地,那些可怜的匈奴士兵或被后面的战马踏为肉泥,或者被结成刀阵的陷阵营拖入阵中,乱刀剁为肉酱。

    高顺威风凛凛的矗立在战车上,凝视着堆积成山的人尸马骸,手中的大刀一扬:“弓弩手,放”

    在阵中的五百百弓弩手闻得将令,纷纷将角弓拉得如同满月。

    “咻咻咻!”

    数不清的羽箭就像倾盆大雨一样泼洒进了匈奴的骑兵阵中,锋利的箭镞带着一片破空之声,瞬间就把匈奴人射得人仰马翻,像割稻穗一样倒成一片。

    如此周而复始,十几分钟之后,匈奴骑兵被踩死的踩死,射死的射死,砍死的砍死,数千骑兵瞬间损失近千人。

    尸图逐日屠的脸仿佛吃了秤砣般铁青,他万万没想到这支辎重队如此凶悍,片刻的功夫就把已方人马杀得心胆俱丧。

    他拔掉插在手臂上的利箭镞,手中的弯刀饶了一个圈,余下的匈奴骑兵见状,开始操纵战马围着陷阵营转圈,直到邵提率军赶来。

    邵提的脸色有点难看,面对趋马赶来的尸图逐日屠,他一鞭子甩了过去:“怎么回事?”

    尸图逐日屠的脸火辣辣的疼,他低着头颅,轻声辩解道:“这股汉军身披重甲,斗具精良,难以突破,不像是一般的汉军。”

    邵提推开挡在面前的尸图逐日屠,策马驰到山岗,目不转睛的盯着汉军军阵。

    只看了一眼,戎马一生的邵提明白,眼前这股汉军是精锐中的精锐,而排阵的汉将肯定是一位指挥高超、足智多谋的统帅。

    看着看着,邵提突然间想到了什么,他的眼神一凛,目光转向山岗背阴的地方,似乎那座山的背后,藏着一只嗜血巨兽,一只能吞没三万匈奴勇士的巨兽。

    “撤退,快撤退!”邵提回过神来,他像疯了般呐喊。

    高顺矗立在战车上,他看着已经陷入疯狂的邵提,脸上挂着一丝冷笑:“想撤退?晚了!”

    苍穹之下,山岗两侧突然黄尘高张,两支汉军像蛰伏的鹰隼般,忽然展翅而出,呈扇形包围过来,顷刻间,匈奴士兵像漫入汪洋的河流般,渗入到汉军的包围圈中。

    面对如潮水般的匈奴骑兵,一支汉军骑兵径直冲杀过来,他们各个身挎弓箭,腰悬钢刀,背负重盾,头盔上竖着一支白翎,北风呼啸,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拍案。

    为首一将,金甲贯体,墨发泼洒,只见他身高九尺开外,身材魁梧有力,相貌堂堂,两弯剑眉浑如刷漆,乍眼一看,宛如天神下凡。

第26章 围歼() 
号角‘呜’的一声长啸,这是汉军进攻的号角。

    前进的汉军显然加快了速度,战马纵横,长枪林立,冲锋的阵型犹如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一剑将匈奴人的阵型切成两半。

    吕布叱喝一声,催马驰骋向前,仅一个呼吸,战马就载着吕布席卷至匈奴阵前,手中画戟大开大合,犹如白虹贯日,“啪啪啪啪……”的连挥十几下,每戟下去必然掼胸而入,瞬间就夺走了十几人的性命。

    “汉将休狂,吃我一刀!”随着一声雄壮的吆喝,只见一员虎背熊腰的匈奴将领趋马杀来,那员匈奴将领身高八尺开外,胯下一匹黑色骏马,手提一柄大砍刀,身躯凛凛,威武不凡。

    “村野匹夫,也敢叫阵?”吕布的眼神中全身睥睨之色,纵马向前,手中画戟一招‘蛟龙出海’,自上向下斜刺,疾如闪电,后发先至。

    “噗嗤”一声闷响,在敌将的大刀即将劈下之际,吕布的画戟早已刺透他的咽喉。

    仅一个照面就挂了敌军猛将,吕布画戟翻飞,其疾如风,又连续戳翻十余名匈奴骑兵,前来阻挡的匈奴人终于胆寒,纷纷后撤。

    三军将士看到自家将军大显神威,仅一人一骑就击退了匈奴人数百骑兵,当下各自心潮澎湃,振臂喝彩。

    张辽见吕布手持画戟,匹马纵横,如入无人之境,当下一抚虬髯,竟挥刀跳入敌军阵中,但见一片血雾迸现,瞬间将挡在他前面的匈奴人拦腰斩断。

    匈奴人也没想到张辽人如此嚣张,仅凭一人就敢陷阵突陈,当下各自调转刀头,犹如追命无常般猛扑过来。

    面对如潮水般涌来的匈奴人,张辽不仅没有撤退,反而迎刃而上,一把朴刀大开大合,舞得虎虎生风,所过之处,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张辽所率领的汉军见他如此骁勇,士气大振,当下挺枪便刺,举刀便砍,各个骁勇,瞬间杀得匈奴人杀得马不及鞍,衣不避甲,被惊得四处逃窜。

    “不必恋战,直击中枢!”吕布画戟一指,喝令大军冲锋。

    随着吕布一声令下,士气大振的汉军咆哮着紧随其后,从他打开的缺口处涌进匈奴军阵,浩浩荡荡的杀向中军。

    尸图逐日屠看着如火车般驰骋而来的汉军,他一面叫大军前去阻拦,一面寻找汉军的薄弱地带,伺机突围。

    在他的带领下,匈奴人结成环形刀阵,护卫中军的邵提在乱军中横冲直闯,想要突围,可茫茫人海,哪里才是汉军的弱点。

    这时,汉军阵营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战鼓声。

    无数辆战车霎时从四面八方杀入战场,驾车的战马都被蒙住双眼,在驭手的操纵下,战马只顾横冲直撞,无所畏惧。

    当战马接近匈奴人时,战车上的汉军奋身跳下,那战马却一鼓作气冲入结成环形刀阵的匈奴人中。

    外层的战刀破开了战马的胸脯,在血即将喷出的那一刹那,战车由于惯性,要保持原来的运动状态,顷刻便把匈奴人的刀阵撞出数道缺口。

    又是一阵暴雨催林的战鼓声,一支汉军如同咆哮的洪水卷向匈奴人,匈奴中军号令乍起,外层的士兵立即弯弓拈箭,射向疾驰而来的汉军。

    然而骑兵冲得太快,又是近身作战,匈奴赖以为傲的箭术根本派不上用场,虽勉强射翻一排汉军,但仍眼睁睁地看着狂潮卷浪而来。

    巨大的冲击力像秋收麦草一样,扫倒一片片仓促应战的匈奴骑兵,刀剑相格的叮当声,马匹的嘶鸣声,双方士卒相搏的呐喊声,战刀砍穿甲胄切入肉体的闷响声,顿时此起彼伏。

    被战车和汉军冲击的匈奴刀阵阵型大乱,兵卒乱跑一气,多被驰骋的汉军砍掉首级。

    激越的战鼓声再次响起。

    在骑兵的冲锋之势下,早就急不可耐的步兵踏起黄尘,犹如猛虎下山般冲进敌阵,手握刀剑四面砍杀,各自为战。

    越来越多的匈奴人溃逃,邵提双眼通红,嘴巴艰难的翕合着:“这是怎么回事,真的就这样败了吗?”

    “大当户,快撤吧。”加达惊恐的看着整个战场,所有的匈奴勇士都在逃跑,有的甚至已经开始投降。

    邵提如提线木偶般任由加达拉着,他刚想挣脱,眼前突然出现一片层层叠叠的黑幕,那片黑幕闪烁寒光,尖叫着迎面压来,眨眼间,加达浑身上下插满箭镞,身体直挺挺的倒下。

    “是弩,汉军的弩箭!”成百上千的匈奴人在平原上跪倒,他们身上俱都插满羽箭,远远看去,犹如蓬蓬茁壮的蒿草。

    邵提的眼前出现一片血雾,未等他从惊骇中醒来,眼前的场景令他如坠冰窖。

    地平线上,汉军排列得整整齐齐,林立的长枪、森然的弯刀以及蓄势待发的利箭,令那些溃逃的匈奴人不得不停下脚步。

    吕布根本没打算放走一人,不管怎样都要将他们赶尽杀绝。

    成廉怀抱长枪,一脸不悦:“你们可听好了,不准放走一个人,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诺!”汉军将士轰然应诺,那整齐划一的声音令匈奴人闻之一颤。

    吕布让他堵在通往漠北的缺口,美其名曰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一旦匈奴人逃出明山,就是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呸,此战他寸功立,早就窝火不已,这些不知死活的残兵败将居然敢正面挑战他的威严,是可忍孰不可忍。

    成廉抱着长枪,策马出阵,目光随意打量溃逃的匈奴人,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

    匆匆赶来的尸图逐日屠看到成廉耀武扬威,回首大怒:“你们保护大当户突围,我来拖住汉将。”

    说完便提刀纵马,直取成廉。

    “找死。”成廉脸上挂着冷笑,枪尖轻刺马臀,那马儿吃痛,立即载着成廉如离弦之箭冲出。

    两马交错,尸图逐日屠叱喝一声,手中弯刀兜头劈向成廉,成廉浓眉一挑,挥舞长枪迎了上去。

    “铛”的一声脆响,尸图逐日屠的弯刀劈在成廉的枪杆上,立即擦出一连串肉眼可见的火花。

    成廉奋力荡开尸图逐日屠的弯刀,尸图逐日屠措不及防,身体在马背上晃悠几下。

    趁着这个空档,成廉反手握枪,奔着尸图逐日屠连刺三枪,每一枪都如白蛇吐信,刁钻迅疾,枪枪致命。

    尸图逐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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