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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之席卷天下-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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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强汉风骨,书写万里疆场,野性年代,跳跃侠骨柔情。凌厉雄劲的战阵兵锋,士族门阀的明争暗斗,金戈铁马的尘沙战场,雄风铁骑,气吞万里如虎。在这群众并起、苍凉雄放的战争年代,吕布纵横捭阖、指点江山,北击匈奴、驰骋中原、席卷天下。??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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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风起白门楼() 
吕布抬头望了望天色,湿润的积云在头顶凝聚,仿佛压在下邳城上的沉重铠甲,用尽力气也掀不翻。

    他毅然走下城楼,英俊的脸早已被战场的硝烟腐蚀得疲惫不堪。

    午时三刻,下邳城头竖起白旗,伴随着一声巨响,下邳的城门缓缓打开,两队无甲无马的并州军步行而出。

    他们神情沮丧,步伐沉重,完全没有当年初入洛阳的雄心。

    少顷,城门暗处一个白色雄壮的身影缓缓出现,他的出现立即成为三军的焦点,只见他一袭戴罪服饰的月白色中衣,墨发泼洒如瀑,身负绳索,五花大绑,步履蹒跚。

    虽然如此,但依然无人敢近身一米,押解的军士只是用长矛抵住他的后背,迫使他一步一步的向前迈。

    这不像是一个被俘虏的人,倒像是一匹中了猎人圈套的猛虎。

    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夏侯渊立即率十名甲士迎上,从州吏手中夺过州牧官印和人口籍册。

    印绶和籍册是一方势力的象征,小可一县,大可一国,这两样实物献出去,投降就是板上钉钉的事。

    夏侯渊将印绶和籍册交给主薄,随后上前查看吕布被绑缚的情况,他验得很仔细,几乎是重新绑了一遍,确定无疑后才大手一挥,示意可继续前行。

    在此过程中,吕布神情漠然,毫无反应,像是任人操控的木偶,那种英雄迟暮的末路悲凉,看得左右的并州将士皆如万箭攒心,疼如骨髓。

    遥想当年他塞外策马,杀得胡人肝胆欲裂,虎牢关前,一人一戟战得天下诸侯心神俱丧,这是何等英雄,又有何人可及?

    “将军!”近万将士悲伤欲绝,呼喊声犹如雷霆过苍天,似乎要震开那漫天乌云。

    夏侯渊无奈的摇摇头,抛开其它的不说,吕布的武艺和练兵之法的确无人能及。

    他刚感叹完,抬眼便见侍卫从下邳城内牵来一匹通体如火的雄健战马,两眼霎时一亮,上前欲抚,口中称赞道:“这便是赤兔马了!”

    赤兔马打了个喷鼻,扭头躲开了夏侯渊粗大的手掌。

    吕布终于开口。冷道:“你还配不上赤兔!”

    夏侯渊摇头一笑:“终究会有人配得上!”

    ※※※※

    曹操看着摆在桌案上的印绶与籍册,只是满意的点点头,不喜不忧,双眼幽暗得像两口深邃的古井,毫无波澜。

    潇潇泗水之畔,一个深衣冠冕,高居台上;一个白衣受缚,立于阶下。

    四名刀斧手使劲摁压吕布,想让他跪下,但吕布昂然而立,刀斧手莫之奈何。

    曹操轻挥衣袖:“罢了,就让他站着!”

    四目相对,曹操突然笑道:“奉先,去年冬季你在城上,我在城下,而今日我居高台,你则成为了阶下囚,这天下之事,可真是变幻莫测……”

    吕布紧紧盯着曹操,声音里透着一丝希望:“某既然已降,孟德为何不吩咐左右为某解缚?”

    曹操抿嘴摇头:“缚虎,不得不紧!”

    吕布听后,眉头紧蹙:“孟德何意?”

    没错,他是投降了,但哪怕是无条件投降,也是有最起码的底线,这个底线就是他和家人的生命要得到保障,这也是曹操派出使者给出的承诺。

    而曹操则没想过要留下吕布,吕布的资历、能力均不输于他,只是吕布没有找准自己的位置,一会想做辅国良将,一会想做乱世诸侯,做事首鼠两端,浑浑噩噩。

    可有朝一日他幡然醒悟,必将成为心腹大患,留其性命,无异于养虎。

    吕布读懂了曹操的眼神,他急忙欺身上前,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李典四将立即挡在曹操面前,合力将吕布制服在地,使他挣脱不得。

    吕布抬头,不甘的盯着曹操:“你曹孟德想失信于人?你今曰失信,曰后如何能安抚天下,又有多少人敢降?”

    曹操呵呵一笑,他指着自己道:“历史,是由我编写的!”,说完后他在台阶上闲庭散步:“而你是失败者,败者为寇,自古皆有,史书只会记载吕布终日沉迷于酒色,最后众叛亲离,为我所擒,这样写岂不妙哉?”

    吕布怒急:“众目睽睽,你敢杀我?”

    “我无需直接杀你,可借他人之手!”

    吕布双目一沉,余光恰好看见登上城楼的刘备,心里霎时一凉,急忙道:“孟德,你主步兵,我主骑兵,天下岂不是你的囊中之物?”

    吕布的话正中曹操下怀,谁人都知他的主力是青州兵,几乎全是步卒,而骑兵只有虎豹骑,虎豹骑固然骁勇,但比起吕布的并州铁骑仍稍逊一筹,杀心顿时降下不少。

    匆匆赶来的刘备看到曹操有意动之色,急忙劝诫:“明公不可,莫忘了丁建阳和董卓的下场!”

    刘备的话将曹操拉回现实,他慢慢转过身去,背对众人,仰头望着城楼上的匾额许久。

    众人的目光一齐投向曹操,等待他的决断,尤其是刘备,他和吕布素有仇隙,刚才那番言语更是与吕布结下死仇,若吕布此番不死,今后必会与他不死不休。

    良久,曹操才轻轻挥手:“拉下去!”

    曹操的话令吕布浑身一颤,如遭雷击,他绝望的跪在地上,自嘲道:“宁教我负天下人,休教天下人负我,我真是愚蠢,居然会信你曹操。”

    四名刀斧手不由吕布分说,挟臂抱腰,奋力将吕布推向辕门。

    冷风料峭,遍地枯残,虽然此时已是初春,但依然萧风瑟瑟,寒冷刺骨,少顷,夏侯渊提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登上城楼,向曹操禀报:“启禀主公,吕布已授首!”

    众人的目光一齐投过去,夏侯渊手上的人头正是吕布的首级,正当众人看得出神时,恰时天地间响起一记春雷,吓得众人三魂惊走七魄。

    曹操抬头看向天空,只见天幕低垂,黑云密布,寒风吹彻空旷的街道,如风霜刀剑般轰鸣,正是暴风雨来临的征兆。

    他喃喃道:“起风了。”

第2章 闯营() 
夏日炎炎,灼热的阳光仿佛天火坠落凡尘,在莽莽山野燃起了连绵的光亮。蓦然地,一颗炫目的星辰闪于西北,就算太阳也无法掩盖其光辉。

    这颗星辰的出现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他们纷纷观测这一异象,可获得的结果令所有人无比惊骇。

    乱世将至,一颗将星正冉冉升起,成千上万的人会因此而死亡,天下格局也会因此人而变幻、统一。

    荆州南阳

    汉水之上,江流滔滔,薄雾临台,一舟独泊在江上游弋,舟上两人对坐,无言,无声,只静静地听着怒浪滔滔,江水拍岸,静静小酌。

    “天生异象,司马先生以为如何?”左面身穿蜡黄麻布衣服的中年人率先打破沉静。

    他对面之人五十开外,身穿靛蓝麻布衣服,两人皆是眉目疏朗,神态潇洒,也不知是哪一方的隐士。

    司马先生轻轻啜了一口酒,反问道:“所言何事?”

    那中年人替司马先生斟满酒杯,脸上露出淡淡忧愁:“将星突起,福兮,祸兮……”

    “为国者福,乱国者祸。”司马先生缓缓开口。

    那中年人缓缓起身,眺望着浩浩汉水,喟叹道:“北辰不正,上下相陵,纲常失序,天下还能太平多久?”

    司马先生闻言,放下酒杯与那人并肩而立:“君主居其位不谋其政,如何不乱?”

    那中年人怔忡,俄而询问:“先生有何打算?”

    司马先生低腰端起酒杯,沉沉地饮下一爵酒:“北上……”

    那中年人点点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拱手道,“既如此,我便回鹿门上静待佳音,今日多谢先生美酒,告辞!”

    司马先生并不挽留,他朝那中年人行了一礼,亲自将他送下船,便在船头目送他走远。

    并州,五原郡

    吕布依靠在马鞍上,怀中抱着方天画戟,出神地注视着篝火跃动的火苗,朔风突袭,扯得披风猎猎作响。

    “曹操,刘备……”

    大拇指轻轻拨动,一道寒光迸射而出,吕布熟悉地抽戟,利落地挽了几朵戟花,如水般雪亮的白刃在月光下幻化出一朵朵白弧之光。

    他一挥大氅,将画戟插在地上,戟身上的云状花纹微微震颤,伸出左手的食指轻轻一弹,金铁交鸣之色悠扬清脆。

    夜以深,篝火渐渐黯淡下来,一名斥候气喘吁吁的跑到吕布跟前,抱拳道:“启禀将军,成司马急报!”

    斥候说完从腰间掏出鱼鳞信筒,恭恭敬敬的递给吕布。

    吕布顺手接过,用小刀刮去封泥,看了将近半盏茶的功夫,随即下达军令:“全军于寅时赶到满夷谷,不得有误!”

    魏越疑惑的看着吕布,问道:“将军,我们不等了?”

    吕布拔出画戟,目光看向满夷谷方向:“除了成廉,各郡校尉皆不愿发兵,这次只能靠我们!”

    卢水胡南侵,并州刺史张懿被围,也正是这一年,张懿阵亡,第二年丁原执掌并州。

    刘宏病亡后,何进密诏董卓进京清君侧,董卓怕何进过河拆桥,于是昭告天下,让天下诸侯共同进京剿贼,而丁原便参与其中。

    吕布拽回思绪,前世因为客观因数,他并没有发兵营救张懿,如果这次反其道而行之,或许会有不一样的收获……

    至少丁原不会来并州。

    吕布盘算了一下,离刘宏病亡还有四年的时间,这四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如果能改变一番境遇,或许不会像前世那般举步维艰。

    大军的行军速度很快,不到寅时便赶到满夷谷外围,十名匆匆打探回来的哨骑带来最新战报,卢水胡约一万之众四面合围满夷谷守军,刺史张懿危在旦夕。

    吕布环视周围的部曲,他们各个身挎弓箭,腰悬钢刀,背负重盾,头盔上竖着一支黑翎,东风劲吹,翎羽飞动,整齐如浪潮拍案,跌宕起伏。

    这是一支跟随吕家三世的精锐铁骑,想当年他带着这支铁骑驰骋漠北,杀得胡人肝胆俱丧,虎牢关前,战得十八镇诸侯心胆俱颤。

    这是一支身经百战的熊罴之兵,虽然只有一千人,但足以抵得上万军。

    有他们在,前面纵是龙潭虎穴,他也敢放手一搏。

    吕布冷喝一声:“拔刀!”

    一千名身穿黑甲的兵士同时‘唰’地拔出配刀,动作整齐划一,干净利落,一双双眼睛在黑暗中闪闪发光,静默地等待着吕布的命令。

    魏越扬刀大喝:“冲锋之势!”

    将士们齐声应答:“有进无退!”

    吕布扬手止住群情激奋的将士,毕竟敌军有一万之众,虽不能怯敌,但也不能轻敌。

    此役只能以奇兵击之。

    所谓奇兵,指的是先以成廉在前诱敌,佯装攻打敌营,他则绕山路潜伏至敌军侧翼,一旦敌军驰援前寨,他再以骑兵釜底抽薪,击其中枢。

    只有出其不意,方能以少胜多,出奇制胜。

    当时下,在满夷谷左侧的山地间,一千精锐将士马摘铃、人衔枚,一路翻越险地往卢水胡的侧后方急进,大军走的都是野兽樵夫踏出来的险路,一不小心便会坠落山崖,摔得粉身碎骨。

    是夜,吕布带领部曲以不可思议的突进速度翻过三隘,深夜时出现在卢水胡的侧翼山地。

    敌军大营的灯火星星点点,苦寒塞外的雄风铁骑正沉浸在梦乡中,无数利刃正在山野密林间折射寒光,等待着饮下他们的鲜血。

    一千将士围绕敌军帅帐侧翼列成攻击方阵,静默地等待吕布的一声号令。

    “将军,将士们已就位,只要你一声令下,便可直冲将位。”魏越低声说道。

    吕布默然不语,一千对一万,除非是奇迹,就算是突袭,卢水胡一旦反应过来,这场战斗依然败多胜少。

    他盯着卢水胡大营,刁斗声远远传来,使夜色中的大营更显静谧,吕布沉声对魏越说道:“再等等……”

    天空渐渐泛出鱼肚白,在渐渐消散的雾霭中,影影绰绰的出现少许卢水胡士兵的身影。

    就在魏越急得搔首顿足时,卢水胡的前营突然传来一阵惊天呐喊,随后便是响天彻底的厮杀声、金铁交鸣声。

    那一瞬,所有巡逻的卢水胡士兵纷纷拔出弯刀,不分先后地涌向前寨。

    “所有人随我袭营,直击中枢!”吕布见时机已经成熟,一抖马缰,坐骑冲出战阵,身后精锐铁骑扬刀策马,紧紧跟随。

    一千匹战马的铁蹄声踏碎黑夜,一千支火箭倾盆而下,在箭幕席卷敌营的同时,铁骑组成的洪流冲破大营外围的木栅。

    被激烈的冲杀声惊醒的卢水胡猝不及防,还未待奔至帐口拿起兵器,皮帐已经轰隆罩下,无数铁蹄践踏过去,凄厉的哀号声被皮帐阻隔。

    卢水胡的营帐大多以牲畜的皮毛建盖,沾着便烧,点燃便着,不到半响,大火已随风而动,烧红了半片天宇。

    大营内外一阵阵排山倒海般的杀声,毫无准备的卢水胡被恐惧包围,他们不知道到底来了多少敌人,也不知道敌人在哪个方向,士卒们奔走逃窜,军官们呐喊怒喝,卢水胡大营一片混乱。一千铁骑在乱军中犁开一条血路,笔直地朝中军大帐方向捣了过去。

    一千亲兵环绕中军大帐严阵以待,胡帅治元多被五名胡将裹在中央,面色如僵蚕一般,前营激战正酣,此番回援已然为时已晚。

    他心中既震又怒,事已至此,他也无计可施,唯有等待被冲乱的大军恢复秩序,但在这之前,他的亲兵必须承受住那支突袭骑兵的冲击。

    而张懿虽然被围,但仍有一战之力,再加上汉军袭营,中军又被敌军所破,他一旦阵亡,这次南侵的结果不言而喻。

    那便是全军覆没,留在漠北的部族将会沦为奴隶。

    飞速冲刺的铁骑还未完全靠近檀拓亲卫的防御圈,密集的火箭已往前方铺天而去,几轮火箭覆盖过后,并州铁骑以锥形刺入战阵——目的很明确,集中力量打击防御圈上的一点,直捣将位,完全不顾忌退路。

    大帐内一群胡将已经慌了,帐外的冲杀声越传越近,再有片刻便会破帐。

    “刺啦”一声,皮帐哗地破开,一名卫士惨叫着摔入帐中,鲜血喷溅而出,紧跟着是一声巨响,整座大帐四分五裂,大帐变成一块空地,五名胡将反身把檀拓挤在中间,刀锋向外。

    不断冲上的铁骑围绕空地疾驰,被围在中间的一干胡将面如土色,一匹红色怒马仰天长嘶,马上之将盔甲闪亮,两束大红雕翎在金冠上迎风招展——正是吕布。

    不待胡将分说,吕布早已飞身下马,手中画戟一记横扫千军,将挡在檀拓面前的胡将尽皆扫翻在地。

    还没等他们来得及起身,汉军早已一拥而上,乱刀剁为肉泥。

    “吕布!”治元多一声暴喝,抽刀迎刃而上,吕布嘴角微微一挑,画戟一格一挑,随后奔着治元多的咽喉连刺三戟,每一戟都如白蛇吐信,白虹贯日。

    治元多的弯刀脱手而出,他双目圆睁,眼睁睁看着画戟携带一丝寒光掠向自己的咽喉,而后眼前一片血红。

    吕布割掉治元多的首级,一戟劈上旗杆,卢水胡的大纛咔嚓折断,在千军万马之中轰然倒地。

第3章 血战() 
满夷谷大营,透过辕门望去,在层层军帐、片片枪矛之间有一顶庞大的青幕军帐,帐篷上虽然已经有不少积沙,但帐外依然甲士林立,丝毫没有一丝懈怠。

    此时此刻,大帐里虽然众将列座,却是一片沉默。

    张懿身披铠甲,外罩青色战袍,怀抱着帅盔,宽额大脸上的几道皱纹和胸前斑白的胡须证明他已经是年过古稀的老者了。

    以往雷厉风行的他,此时坐在帅案旁一言不发,手里攥着一根小木棍在地上涂涂画画,明眼人一瞧便知,这是并州一带的山川地形图。

    众将也是一动不动,仿佛是一尊尊泥胎雕塑,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张懿才抛下小木棍,环顾满营将官叹道:“我心里难受……若非老夫孤军冒进,也不会置大家于绝地……”

    “明公切莫自责,胜负乃兵家常事,只要我等坚守在此,必定会等来援军!”说话的是参军崔均,说着他扫视了一眼众将:“我大军虽然被困,但依然兵足将广,卢水胡远道而来,粮草不济,只要冬季一到,自然会退兵!”

    张懿忧心忡忡地抚着额头:“援军,何来的援军?各郡守皆一群色厉内荏之辈……我等恐怕命不久矣!”

    崔均听完,长叹了一口气:“朝堂之上,江湖之中,岂会个个都是德才兼备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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