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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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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夫装作不耐烦的样子:“有什么事,就快说吧,太后还在里头等着呢。”
如月悄声道:“刚才听到有人说,皇后娘娘找了个女巫,叫什么楚服的,在椒房殿实行巫蛊之术呢!”
☆、第一百一十九章 废后
犹如晴天一声霹雷,顿时将子夫和林贵嫔都吓了一惊,子夫做出大惊失色的样子,厉声道:“这话可不能乱说!你可知道的确切么?”
如月连忙道:“千真万确,不信,娘娘派人到椒房殿那里去看看,香烟缭绕,都在那里呢。还有,早上小公主吃了药,还好好儿地,可是刚才就突然不好了,叫太医来看,说是没什么毛病,是不是和这巫蛊有关啊?”
子夫脸上露出担忧和惧怕的神情,迟疑着没有说什么,林贵嫔不待子夫说话,早已经闪过一丝惊喜的目光,道:“夫人,这事可不是小事,不能小看,得赶紧向太后和皇上禀告去!”
子夫有些犹豫的样子:“可是,今天是太后的寿辰之日,皇上还在里头,都高高兴兴,这个时候说去,好么?”
“姐姐,这个时候,可不能心慈手软,要不然,有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是担待不起!”林贵嫔急促地道。
子夫也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道:“那好,我们这就进去回禀太后和皇上!”说着,就拉了林贵嫔一起进去了,如月跟在后面。
一进去殿内,刘彻便迫不及待地道:“什么事?你们去了这么久?太后都等得着急了。”
子夫勉强挤出一丝笑容,看了看林贵嫔一眼,小心翼翼地道:“回皇上,是有一件大事,只是怕皇上和太后担忧,不敢提。”
刘彻有些不以为然的样子:“什么大事?你只管说就是了。”
子夫还没等说什么,就见林贵嫔抢着道:“回皇上,皇后娘娘在椒房殿实行巫蛊之术!这可是秽乱宫闱的大事啊!”
此言一出,顿时殿中鸦雀无声。众人脸上都是一幅惧怕的神色,连戏班都停止了演唱,不敢再有什么动作,怕牵连道自己似的,刘彻的脸上也僵了僵,看了看太后。道:“这是怎么回事?好端端的。怎么又弄出了什么巫蛊之术?”
子夫忙道:“臣妾也不知道,只是刚才宫人来报,皇上还是叫人去一看便知。”
刘彻没有说什么,就听见王太后用前所未有的严肃语调厉声道:“历来这巫蛊之术。最是可讳,这是万万不能饶过的!速速叫人去查查!”
王太后一发话,刘彻也不敢怠慢。连忙道:“是,儿子这就派人去查!”说着,便厉声向身边的内宦道:“一起跟朕去!”
众妃嫔都留在宫中。只是刚才的喜悦气氛已经一扫而空,太后面色凝重,子夫十分衰惫,林贵嫔不发一言,众人还是默默地看着前面的表演,只是心里都揣上一块大石头,沉甸甸的。
子夫一面沉默不语。一面心中在暗自不安,没想到。当初说的楚服的事,虽然是有意的,可是也没有寄予多大的希望,如今,瑶烟真的将这件事当做秘密传给陈皇后了,只是,因为刘彻的缘故,她已经不能再怀孕,那么,她现在实行巫蛊之术,又为了什么呢?
一定是为了自保,皇后之位已经岌岌可危,她也只有出此下策了。
过了好久,几乎已经到了黄昏的时候,刘彻才一脸怒色地带着人回来,王太后一见,便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去了这么久?”
“回太后,真真是气死儿子了,陈皇后果然在宫中搞那巫蛊之术,叫儿子正好抓了个正着!”
王太后饶是老练,也掩饰不住惊讶之色:“真的么?你都看见了什么?”
“屋里有个叫什么楚服的女巫,正在那里搞那些乌烟瘴气的东西,还有许多小女巫,弄得整个椒房殿哪里还像个样子!朕质问她,皇后却说不出来什么,看那个样子,是不敢不承认了。”
王太后神色凝重:“这可是大事,后宫历来最忌讳这个,虽然是皇后至尊,也得调查清楚了,不能轻易放过了。”
子夫闻言,下意识地抬头看了王太后一眼,只见她眼神凝重,波澜不惊,深邃的叫人一眼看不到底,子夫望了一下,立刻又低下头来,不敢说什么。
刘彻仍然掩饰不住的怒气:“儿子也是这么说呢,已经叫人将这些女巫都抓起来了,交给廷尉审问,等到有了结果再说吧。”说着有满脸丧气:“本来今天是母后的好日子,朕想要好好操办一场的,没想到又出了这样的事,儿子对不住母后。”
王太后的脸色缓和了些:“不要紧,只要你有这份孝心就好,后宫的整治才是最要紧的。”
刘彻勉强做出高兴的神气:“好了,这件事今天就不要再说了,继续唱戏吧,今天朕要陪着母后一直到夜里!”
戏班重新又唱了起来,只是,已经没有了早上的欢乐神情,人人都是强颜欢笑,不知道这场波澜,究竟会怎样收场。
其中心思最为沉重的当数子夫和林贵嫔,子夫心中一块大石头落了地,只是不知道刘彻会怎么发落陈皇后,林贵嫔虽然做出忧郁的表情,却不时闪现出一丝喜悦,子夫看在眼中,不觉心里冷笑一声:以为皇后下去了,你就有什么机会了么?等着吧,下一个,就轮到你了。
一直到夜里的时候,上了点心,子夫忽然像是猛然想起来似的说道:“对了,今天怎么没看见王采女?早上也没来给太后请安吧?”
她这么一说,提醒了屋里的众人,目光都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也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刘彻道:“可是呢,她今天怎么没来请安?这样的事也是耽搁得的?还不快叫人去问问?”
旁边的内宦答应一声,就出去了两个。瑶烟最近因为不大得意,总是称病,也渐渐淡出了众人的视线,所以大家都没有注意。子夫早就知道瑶烟是一早就到了椒房殿去了,不知道能不能实行这一石二鸟之计。
过了一会,内宦回来了,道:“回皇上,王采女今天病的很重,早上实在起不来,又怕说自己生病冲撞了太后娘娘的喜气,因此就没有过来,现在叫奴才替采女向皇上谢罪。”
“是么,病的什么样?”刘彻问道。
“好像是极重的,奴才看着,都起不来了。”那内宦回道。
子夫心里冷笑一声,口中却道:“既然这样,就快找几个太医快去瞧瞧?”
“是。王采女身边的宫女说,采女自己说不要紧,不想麻烦太医,所以才拖延至今。”
“病也是耽搁得的么?还不快找人去?”子夫忙道。
那内宦答应了一声,见刘彻也摆摆手,就出去了。子夫心里只是感到明镜一般:瑶烟一定是看势头不好,早早地就退了,可惜今天倒是没抓住!
众人继续饮宴,直到深夜才散,第二日,刘彻就叫廷尉审查陈皇后的巫蛊案子,因为事关重大,足足审理了好几个月,陈皇后虽然表面上是一国母仪,可是本身没有了窦太后,也已经失去了势力,大长公主此时也未必中用,又加上楚服等女巫都熬不过刑罚,早早招认了,证据确凿,陈皇后也无计可施,只好处处承认,最终,刘彻以一旨废后诏书,贬黜陈皇后退居长门殿,收回皇后的玺绶。
这场经历了几个月的风波终于暂告平息。到了冬天,十月初一那日,正是陈皇后定案,迁居长门殿的日子,子夫在九月中已经生下了一个女儿,取名诸邑公主,消息传来的时候,刘彻正在披香殿哄着女儿玩,内宦走过来,小声回道;“皇后娘娘的车马已经启程了。”
刘彻本来看着女儿的神色满是喜悦,闻言阴沉了一下,道:“知道了。”
内宦小心翼翼地看了刘彻一眼,刚要离开,子夫却叫住了他:“且慢!”
内宦退回来,刘彻也奇怪地看了子夫一眼,子夫笑道:“臣妾有个请求,还请皇上恩准。”
“什么事?”
“皇后娘娘毕竟是一国母仪,虽然被废黜,就是不看夫妻情面,看在从小青梅竹马的兄妹情分上,毕竟也是这么多年,请皇上对皇后的一切衣食待遇,不要改变,还是要如常供应,也不要太薄待了皇后吧。”子夫行了个礼,道。
刘彻不觉闪过一丝惊奇的光芒,道:“子夫,朕没想到,你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若是别人,还情有可原,可她对你一直是那样,你还这么对她袒护。”
“难道非要斩尽杀绝不成么?人人都应该伸出援手,不要太过了啊。”子夫微微一笑,心里也有一丝叹息。
刘彻也有些动容:“既然这样,就叫人传朕的旨意,一切衣食仍旧照旧。”
子夫盈盈行礼:“谢皇上。”
刘彻扶起她来:“子夫,朕有你这样一个贤德的夫人,真是朕的福气。”
子夫心中闪过一丝酸楚:刘彻啊,刘彻,你什么时候能够真的理解我呢?
刘彻转过身去又逗弄女儿,子夫心里默默地道,窦太后,我答应你的,都已经实现了,我没有负了我的言语。
☆、第一百二十章 米糊
陈皇后自此被废黜长门,宫中皇后之位虚悬,一时间又成了前朝和后宫的头等大事,人人都心中忐忑,现在看来,后宫中有子嗣的只有林贵嫔和子夫,子夫位份正高,而且又有了三个女儿,林贵嫔虽然只有一个女儿,位份又低,可是最近风头也很盛,所以一时之间,还都在模糊之间。
子夫只做没有在意这些事,静观事态发展,转眼又到了新年,今年的春节,仍旧是子夫张罗一切事宜,这天,嬷嬷带了阳石和诸邑过来玩,正好子夫在跟御膳房的人说家宴的菜式,见女儿过来,不觉生出一丝欣喜,连忙拍着手道:“诸邑过来,叫母妃看看,又胖了没有?”
诸邑伸出小手,依依呀呀地喊叫着,阳石在旁边笑道:“妹妹一早上起来就不安慰,嬷嬷们都说是想母妃了呢。”
子夫笑笑,伸手抱过诸邑,却发现她的嘴唇有一丝发青,不觉惊讶地道:“这是怎么了?怎么嘴唇有一点青?”
嬷嬷们也慌了,连忙跪下说道:“奴婢们不知道。”
子夫厉声道:“你们都是做什么吃的?每日里看着公主,这都发现不了么?”
嬷嬷们一脸惊奇:“公主早上起来还好好儿地,昨天太医刚来请过平安脉,没有什么事啊。”
子夫皱紧了眉头:“没有什么事?那这是怎么回事?叫太医来!”
宫女们答应了一声,立刻出去叫太医去了,子夫又仔细观察女儿,看见暂时还没有什么大事,才略微放下了心。
过了片刻。太医很快赶来了,子夫忙命他诊脉,只见太医凝神诊了片刻,道:“回夫人,小公主是中了毒了!”
“什么毒?”子夫大吃一惊,连忙问道。
太医收敛了神色。道:“回夫人。这是牵牛子的毒,若是婴儿多用上一些,就会无药可救的。”
子夫顿时大吃一惊:“牵牛子?怎么会突然中了这个毒?这毒是哪里来的?”说这目光看向地下的几个嬷嬷,几个嬷嬷都吓得浑身发抖。不敢说一声。
太医继续道:“这牵牛子的毒一般都是混在食物之中,不知道公主吃了什么东西没有?”
子夫又看向嬷嬷,一个嬷嬷想了半日。颤声说道:“回夫人,早上林贵嫔差人送了些米糊来,说是鄂盖公主小时候就喜欢吃这个。让给公主也尝尝。所以就给公主喂了些。”
子夫不觉厉声道:“你们怎么这么糊涂?我不是说了不准随便给公主吃东西么?你们怎么敢违抗我的意思?”
“我们本来也不敢给公主吃的,只是公主好像特别喜欢,所以我们才给了些。”
子夫也不顾和她们说话了,而是向太医道:“对了,这牵牛子的毒,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
“幸好发现的及时,这牵牛子的毒。特性就是发散的快,不过现在还没有侵入脏腑。而且公主服用的剂量小,这一次还不足以有什么生命之虞,只要及时服下解药,就没事了。”
子夫这才放下心来,向太医道:“这剂量还小,没什么事吧?”
“微臣已经观察过,看公主的表现,剂量是很小的,若是这样的剂量,非要用上三次五次,累加起来才会致命。而且幸亏娘娘及时发现了,这牵牛子的毒越小,发散的越快,过一会儿,就看不见痕迹了,那就人不知鬼不觉的,中了毒也不知道,若是这样几次,就无药可解了。”
子夫听了,不由得浑身一阵颤抖,心中不寒而栗:“那就快给公主熬了解药来吧。”
太医诺诺连声地躬身出去,子夫又道:“今天的事,谁也不许向外说,要是有人说出去,小心我砍了她的脑袋!”
众人都吓得不住声地答应着,须臾,太医端了解药进来,子夫亲自喂女儿吃下去,又叫嬷嬷哄她睡去了。一面向太医道:“这牵牛子的毒没有什么味道么?闻得出来么?”
太医摇摇头:“这牵牛子的毒,微臣刚才已经说过了,就是发散的快,放在食物中,只要一会儿,味道就会消失,就是吃入体内,若是不及时解救,也会很快侵入脏腑的。”
子夫点点头,道:“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太医答应着下去,子夫紧紧握住手,心里暗暗道:林润樱,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如月从里面出来,向子夫道:“公主已经睡熟了,青色也已经消失了,想必没有大碍了。”
子夫点点头,如月又道:“林贵嫔对诸邑公主下这样的手,可是要觑探皇后之位?”
子夫的声音如同冰霜:“当然是这样,她不是存着这个心思,还能有什么心思?只是她以为这样就能够斗败我么?达成她的目的?只怕未必尽然吧。她这是向我发警告,试探性地看我会怎么样,然后再进行下一步,看应该怎么办,可惜,算盘别打的太精,我可不能让她如愿!”
“夫人有什么想法?”
“这次,我要让她自食其果!”子夫面色凝重,冷冷地说。一面进入房中,又忍不住看了女儿一眼,心中暗暗地道:诸邑啊,你就原谅母妃这一回吧,母妃也是情不得已,这样做,也是为了能保你以后一生的平安啊。想着想着,泪水又不由得流了下来。
如月看见子夫的样子,还以为她是为了女儿中毒而心疼,怔了一怔,不敢说什么,只是上前悄悄试探地道:“夫人,这事事关重大,要不要派人去告诉皇上一声?”
子夫摆摆手:“不用了。”
如月有些奇怪:“为什么?告诉了皇上,也好让皇上知道知道林贵嫔是个什么样的人啊。”
子夫冷冷一笑:“自然有让皇上知道的时候,还没到时候呢。今天的事,我已经说过了,谁也不许传出去。”说着,又盯了那些嬷嬷一眼:“你们回去,就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过,若是林贵嫔再送米糊来,你们就将公主速速抱到这里来,可听见了没有?”
嬷嬷们连忙齐声答道:“奴婢遵旨。”
子夫又回头看着女儿,泪水盈盈,手中却紧紧互相掐住,指甲嵌进了肉中,竟然也不觉得痛。
诸邑服下了解药,当天就没事了,子夫直到晚上,才看着嬷嬷们带女儿回去了,如此一连过了几天,都是风平浪静,子夫只是静静地观察着,等待林润樱那边的动静。
腊月初八,子夫一早起来,就叫如月等亲自预备腊八粥,又叫人去温室殿询问,刘彻今天过不过来,回来的人道:“皇上说了,今天晚上一定会过来的,若是前朝处理完政务处理的早,还能早些过来。”
子夫脸上浮起淡淡的笑容,道:“知道了,你下去吧。”
正说着,忽见诸邑房中的嬷嬷又抱了诸邑公主过来,神色有些慌张地道:“回夫人,刚才林贵嫔又差人送了米糊来,说是今天腊八,公主吃不了腊八粥,就送了点这个来,里面还加了许多东西,说什么公主一定爱吃的。”
终于又来了!子夫站起身来,道:“那米糊呢,给我看看。”
嬷嬷连忙递上来,子夫看了看,的确是没有什么异常,闻了闻,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气味,子夫随手将大半碗倒在地上,一只雪白的小猫闻见香味,立刻扑了过来,子夫看着小猫吃完了,只是坐在那里,观察着动静。
过了半日,那只猫渐渐蔫头耷脑,呼吸短促,越来越没有生息,很快,就没了气息。众人眼看都是一骇。子夫轻轻地道:“收拾干净了。”
众人不敢言语,连忙轻手轻脚地收拾利落,眼看天色就是到了晚上了,宫中各处都有些喧嚷起来,子夫派人去温室殿询问,回来道:“皇上说马上就过来。”
“你们把宴席准备好。别出了什么差错。”
话犹未了,只听外面已经一声传报:“皇上驾到——”
子夫连忙抱着诸邑起身相迎,只见刘彻已经笑容满面地走了进来,一进来便道:“听说你这里熬了上好的腊八粥?朕真迫不及待地想尝尝了。”
子夫勉强做出笑容,道:“不过是粥而已,今天是腊八,大家应个景儿。”说着,上前亲自给刘彻解下灰鼠银貂围领披风,刘彻一面坐下,看见诸邑,眼中不觉闪过了一阵惊喜的光芒,伸出手道:“好女儿,到父皇这边来。”
诸邑看见刘彻,也分外亲切,伸出玉藕一般的手臂,吱吱呀呀,要到刘彻身边去。嬷嬷将公主递给刘彻,子夫便向如月使了个眼色,如月会意,上前说道:“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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