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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央传奇-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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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孺还是半晌没有言语,刚要说话,已经止住的眼泪又流出来:“三妹,你听了这个消息,可千万别着急。你走的第二天,母亲就因为一阵急火攻心,去世了!”
如同一个焦雷,在子夫头上轰然作响,她不由得一下瘫倒在地上,君孺哭着上前拉着她:“三妹,你可千万别着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着急也没用了,母亲临终时候还叫我嘱咐你,千万不要伤心,在宫里好好过下去呢。”
“大姐,你告诉我,母亲真的是因为我才去的吗?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告诉我!”子夫疯狂地抓住君孺的衣襟,大声喊着。
“三妹,你小声些!要是让人听见,我们都得掉脑袋!”君孺因为事情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此时又是有备而来,所以倒比子夫镇静些,此时见她这么失去理智,连忙捂住她的嘴道。
子夫挣扎着要摆脱她的束缚:“我什么都不怕,你快点告诉我!”
“好好,我这就细细和你说,你可千万别嚷了!”
君孺拉着子夫来到亭子边上,背靠着石柱,子夫此时也安静下来,只是盯着君孺,等着她开口。
“好妹妹,你听我从头跟你说,你进宫的当晚,母亲就问你怎么还没回来,我们也瞒不住,只好跟母亲说了,母亲当时听了,就急的吐了血,我和青弟连忙找太医来给母亲瞧,可是母亲却坚持不吃药,只是口中不停地念叨着你。”
子夫迫不及待地打断君孺的话:“念叨我什么?”
“念叨你,年纪小,不知道宫廷的险恶,这一进去,还不知道会是个什么结果呢,在外面有安安稳稳的日子不过,偏要闯进这个虎狼窝来,只怕这一生一世再也看不到了。这样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就不行了!”君孺说着说着,眼泪也如断线珠子一般淌着,说不下去了。
子夫完全呆住了,她没想到,自己的进宫竟会带来这样严重的后果,居然会让母亲这么早就离去,此时就是后悔,也难以挽救于万一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一时间连哭也哭不出来,只是怔怔地说不出话。
“好妹妹,你想哭就哭出来吧,你这幅样子,可把我吓坏了,你回头再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叫我们可怎么办啊?”君孺连忙扶住她道,见她这幅样子,虽然心里早有准备,可是是这样的突如其来,也有些吓坏了,手不停地颤抖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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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刺激 (求收藏,求推荐)
“大姐,是我害了母亲,是不是?我是个不孝的女儿,对吗?”子夫抓住大姐的衣服,眼睛直视着她,急切地道。
“三妹,你别这样,别这样。”君孺一边哭着,一边扶着子夫,又道:“三妹,不是你想的这样,你听我跟你说。”
“说什么?就是我害死了母亲,是我,都是我的罪孽!”子夫声音渐渐小了下去,眼神痴呆,望着前方喃喃自语地说。
“三妹,你听我说啊,刚才我的话还没说完,其实母亲不全是因为你进宫的事才着急的——”
“那又是为了什么?”
“刚一听见你进宫的消息,母亲的确是有些着急来的,后来听说你是被皇上亲自带进去的,又很得皇上喜爱,母亲那时候还有些喜色,说,我这一辈子净是受了他们这些豪族贵戚的气,现在,是不是能让子夫替我出了这口气?”
子夫心里骤然一惊,这话真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难道母亲还有这样的想法?
“结果当天晚上,平阳公主悄悄派人进宫去打听你的情况,听说你当天晚上一进去,就被陈皇后盯上,发配到织造房去了,连皇上也庇护不了你,母亲听了这个消息,就一口气上不来,又说,子夫这孩子也是和我一样的命薄,过不了这平平安安的幸福日子,这下深宫冷院,一生可怎么过啊,要是她在府里能跟了那个吴布,也许就不会这么可怜。其实还是因为这个缘故,母亲才去世的。”君孺一口气说着,好像要把所有的话都向子夫说出来似的。
子夫有些愣住了:原来母亲不全是因为自己进宫才着急去世的,她内心还是有着复仇的欲望,只不过从前埋藏的那样深,从来也没对自己姐妹几个说起过,每次谈到她们的婚姻大事时候,总是说,你们能平平安安的,找一个普通人家嫁了,就是母亲的心愿了,只有在现在,自己真的进了宫,她才吐出了自己一生的遗憾。可惜,自己不知道到底能不能完成母亲一生的心事,替她出口恶气?
“三妹,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了?你可别吓唬大姐啊。”君孺急切地晃动着她的身子,道。
子夫这才清醒过来,此时的她,反而却硬下了心肠:“大姐,你别着急,我没事的,既然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内情,我就一定会在这宫里好好活下去,以后争到一个出人头地的机会,把这些仗势欺人的人都踩在脚下!替母亲报仇!”
“三妹,你这是一时的激愤,这宫里,能保得住自身已非易事,只要你能平平安安地,我刚才听公孙贺说,你们宫人是有能放出宫的机会的,到时候,你出了宫,好好成个家,就比什么都强了。”君孺苦口婆心地劝道。
“不!我一定要在宫里生活下去,大姐,你不必劝我了,我自有我的打算!”
君孺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她心里清楚,自己这个小妹,虽说从小性子柔弱,可是却有主意的很,她决定了的事,什么人也劝不回来,既然她态度这么坚决,想必是说什么也没用了,况且既然已经身在宫门,一时半会也是出不来的,也就不再说了。
过了半晌,君孺又道:“三妹,听说你现在被发配到织造房里,也见不到皇上的面了,这可怎么好?岂不是一进宫就被打发的远远的?以后还能有个出头之日吗?皇上看来对你也是薄情的。”
子夫停了半晌,向姐姐缓缓地道:“姐姐,你们不用为我担心,就是我现在被发配到织造房,也未必以后永远也没有出头之日,这句话,我谁都没有告诉,现在因为你们这么牵挂我,所以我就告诉你,我其实和皇上是有约的,现在只是权宜之计而已,只要能有缘分,皇上不忘了我,若是我有孕了,也许就能出的去,那时候,我要把旧账新账,都一起找回来!”
君孺听了,脸上却没有丝毫震惊的神色,弄得子夫反而有些奇怪起来,看着她,眼中透出疑问,君孺便笑了笑道:“其实你不说,我也知道了一二。”
“姐姐,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下子夫倒惊奇了,她和刘彻的这个秘密约定,难道已经泄露了不成?
“好妹妹,你别紧张,不是这事已经尽人皆知了。”君孺连忙解释道:“其实这事我也是听平阳公主说的。”
“平阳公主?公主是怎么知道的?”子夫不由得连忙问道,这么多天来,公主一点消息也没有,也没有派人来找过她,贵人多忘事,她以为公主知道了她被贬的消息,早就已经把她忘在脑后去了,没想到到底是公主,消息还是那么灵通,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她的耳目,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公主什么不知道?”君孺也不由得哂笑了一下道,“那天晚上公主得知了你被贬的消息,就不再提起你,又派人四处去搜求良家女子,还想借机献给皇上,对咱们家倒和从前没有什么变化,也没为难我们,我们自然也不敢提起什么,只好等待着,前几天,公主进宫来给太后请安——”
“公主进宫来过?”子夫连忙问道,看来平阳公主的确是不想管她了,进宫也没有派人来打听她一下,自己完全成了她手中的一个弃子。
“是啊,”君孺点点头,“就是前几天的事,公主进宫之后,不知道是听太后说了什么,回来又把我们找来,叫我找机会进宫去,和你说说公主的话。”
子夫更是惊讶,原来大姐今天来找她,是平阳公主的意思?不是她自己要来的吗?
“你别误会,并不是只是因为公主的话,我才想法进来的,就是公主不让我来,我也会想办法进来看你,难道你还不相信大姐吗?咱们从前是何等和睦的?”君孺也是个聪明人,忙向子夫解释道。
子夫不由得自己也有些好笑,自己怎么怀疑起姐姐来了?都是被平阳公主的事搅乱了心,加上这几天在宫里看见了太多的阴暗之事,所以弄得心中满是戒备,看谁都是可疑的样子,听什么话心中都要掂几个个儿,自家姐妹,从小在一起长大,难道还不知道姐姐是什么样的人吗?自己未免太草木皆兵了,倒惹得姐姐多心,连忙解释道:“姐姐别多想,我岂有不知道的?只不过这宫里,实在是处处危机,叫我不能不每天小心翼翼,睡觉也得半睁着眼睛,多长个心眼,所以才一时失言,姐姐不要往心里去啊,见到家里人,我高兴还来不及呢。不瞒姐姐说,我曾经想方法去找过公孙太仆,,可是没赶上值宿的日子,也就无功而返了。”
“你胆子这么大?竟敢私自去找外朝官员?要是被人发现了,可怎么了得?”君孺惊讶地说。
“我也是万般无奈,才出此下策——”子夫还没说完,就被君孺急切地打断了:“你去找公孙贺的事我虽然不知道,可我却能猜得出你是为什么去找他的。”
“姐姐怎么会知道?”
“我从哪里知道?自然是听公主说的。听说是皇后娘娘让你一天绣出五十匹绢子来,你一定完不成,所以才想去找公孙贺的,对不对?”
子夫点点头:“这就是了,只有公主才能知道这事。”
“后来是太后帮了你,让太皇太后下了懿旨,你才侥幸逃脱。”
子夫望着君孺:“正是这件事奇怪,我现在也不知道太后为什么会帮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宫女,难道是为了借我挟制陈皇后?”虽然心里现在已经像明镜儿一般,但口中还是如此说着。
“除了这个,还能有别的什么原因?这也是今天公主叫我来的目的之一。”君孺停顿了一下,缓缓地道:“你的打算,皇上已经对公主说过了,皇上本想尽早让你出来的,可是现在朝堂不稳,窦太后的势力盘根错节,难以撼动,若是因为你得罪了窦太后,以后对你们两人也没有什么好处,所以平阳公主和太后都劝皇上暂时隐晦,等到窦太后有了什么三长两短,那时候事情就好办了。”
果真是这样,子夫心里暗自揣摩,自己猜的一点不错,刘彻那天对陈皇后那么温存,一定是有了什么主意。她继续听大姐说着:“那天皇上去见你,陈皇后也听到了些风声,所以才这么为难你,后来太后知道了,一心要救你出来,费尽心思去找了太皇太后,想出这么一个主意来。公主那天进宫,听见了这件事,所以叫我来告诉你,别难过,现在的事都是暂时的,以后好日子在后头呢。”
子夫不由得冷笑了一声:“姐姐还有什么猜不到的?平阳公主看待我,也不过和从前府里那些训练的良家子一样罢了,刚一进宫的时候,听说我被贬,就把我扔到了一边,现在看太后又看重了我,所以又来关照我,不过是利用罢了。”
她一边说着,只觉得一阵阵的寒冷从四面八方向她袭来,似乎周围都是彻骨的严寒,没有一点温暖,深深宫禁,也无处不透出一层隔膜与冷漠,这黑暗中,又会潜伏着多少危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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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家事(求收藏,求推荐)
君孺也叹了一口气:“姐姐又何尝不知道?只是咱们现在是人家的家奴,一家子都在手底下吃饭呢,又能怎么着呢?好妹妹,现在事已至此,你也别想别的了,要是照姐姐说,你只有安安心心地待在这里,争取以后有个出头的日子,姐姐这么说,可不是巴望着从你身上得到什么的意思,只不过觉得,我们已经进入其中,就不要轻易认输,永远叫这些人踩在脚下,到底也要和这些贵戚一较高低!”
君孺的脸上也透出一股激愤的神气,黑暗中虽然看不大清,可是子夫也清清楚楚的感觉得到她的气息。大姐自幼要强,现在这些话,子夫也相信是她的心里话,其实,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想的?她双眼看着夜色中的前方,幽幽地道:“姐姐,你放心,我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瞒你说,刚进宫的时候,我还有些犹豫,想着以后若是皇上负心,我就想办法能不能出宫去,现在,母亲为我而死,我无论如何也要在宫里混出个样子来,为母亲,为咱们家,出出这口气!”
君孺苦笑了一下:“好妹妹,这真是为难了你了。”
子夫紧咬了一下嘴唇,没说什么,听见这句话,她心里泛起一丝复杂的感受,她做出了这个决定,要说是全为了自己,也不尽然,母亲之死给她带来了巨大的刺激,促使她做出了这个坚定的举动,但是她心里又无比清楚,这个决定,也有她自己的想法在里面,毕竟,刘彻是她倾心相恋的人,她也不忍心放弃,帝王薄情,她何尝不知道,但是,心中还有一丝侥幸,也许,自己能成为那个他所爱的人呢?
卫君孺说着,又从袖子中拿出些什么,递给子夫:“这是公主叫我赏你的。”
“什么东西?”子夫接过来,只觉得冰凉,沉甸甸的,黑夜中看不大清楚,可是也能感觉到,她把东西拿到有些月光的地方,看了看,果然是几块黄灿灿的金子。
子夫拿着这几块金子,心里只觉得五味杂陈,不知道是什么感受,自己在平阳公主眼中,又何尝不像是这金子一样,光彩耀目,但也只不过是为人所用之物。
她手中拿着金子,只觉得烫手,便随便放在一边,冷冷地道:“公主倒是真关心我。”
“公主还千叮咛万嘱咐地叫我告诉你,在这个风头上,一定要先稳住陈皇后和大长公主,所以皇上对陈皇后才变得那么体贴,可是又怕你心里误会,所以才请公主想法转告你,皇上心里一直有你,只要委屈你再忍耐一段时间,公主和陈皇后一向不睦,这几天不愿意再进来,怕生出什么事端,所以就叫我偷着进来,让你安心。”君孺又道。
“公主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会趟这趟浑水?这也是意料之中的。”子夫还是那股不冷不热的口气。
君孺听出来了,便停了半晌,又望着她:“妹妹,其实从另一方面说,公主对咱们家,一向也算是不错,侯爷一直厌恶咱们,这么多年,还不是公主一直照应着?自从公主进门,咱们家的日子也好多了。所以,也还是感激公主的。”君孺又劝道。
子夫勉强点点头:“我心里也都有数,我哪里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只不过宫里也好,外面也好,人人只见,都是戒备与利用,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不管怎么说,也不是亲情,还是想的周到些好。”
“三妹,虽然你在家里自幼娇生惯养的,我们都宠着你,可是也知道你是个懂事聪明的,你一个人在宫里,我们就是心里着急,也照应不上,不过姐姐知道,你能照顾好自己,你想的也有自己的道理,姐姐就不多说了。”君孺还是理解她的,此时便用赞许的口气说。
子夫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路还是要自己走,说别的也是无益了,便换了个话题道:“对了,姐姐,我这么半天还没顾得上问你,家里别的人还都好吧?”
“还好,”君孺勉强笑笑:“青弟还是那样,公主现在很是赏识他,前几天还赏了他一百两金子呢。哥哥身体也都好。”
子夫又追问道:“那二姐呢?现在怎么样?”
一提起子夫的二姐少儿,君孺不由得变得一时无语起来,子夫心里明白,一定还是有什么事,便继续道;“大姐,有什么事你就对我说,就是你不说,我以后也会想办法知道,你没的叫我惦记着做什么?”
君孺也是个爽朗人,便直接地道:“本来青弟不让我告诉你,说你在宫里日子已经够难的了,自顾不暇,哪里还能再让你增添烦恼,所以没想说的。现在既然你问,我就说了也无妨,只要你别着急就是了。”
“大姐,你别担心,二姐的事,都已经出了,我还有什么着急的?再糟还能糟到哪里去?”子夫心里虽然有些不安,还是勉作镇定地说。
“唉,现在的事情,可比原来还糟呢,说起来,都是你想不到的。”
君孺越是这样,子夫心里越着急:“是不是孩子有了什么病痛了?”
二姐少儿的事,一直是全家的一块心病,母亲在世的时候,就为她忧心,少儿自幼与众不同,卓然独立,前年,也是初春的一日,她偶然遇到了来到平阳侯府家做事的小吏霍仲儒,对他一见钟情,霍仲儒也是对二姐倍加呵护,日日到家里来看她,两人烈火干柴,母亲虽然心中不大愿意,可是也拗不过一直倔强的二姐。
第二年,少儿有了身孕,母亲着急起来,催促她和霍仲儒尽快成婚,可是霍仲儒家里艰难,身无分文,迟迟没有办成婚礼,在这样的艰难之中,她和霍仲儒的孩子出生了,是一个男孩,现在已经都快满周岁了,可是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悬在那里,一直也没有什么进展。
家计艰难,母亲又有病在身,少儿和霍仲儒就搬了出去,在侯府的后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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