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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妖娆全集-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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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不明白。“
齐氏笑了起来，”不明白就好。你若是能将其中关节想明白，那本王妃可不得听你。“
”奴婢惶恐。“
”不必惶恐，本王妃不过是随口说了这么一句。“齐氏自得笑了起来，”宫中巫蛊之案，牵连甚广。王爷能从宫里面出来，你以为就代表皇上信任王爷吗？那不过是权宜之计，那是因为皇上需要平衡朝中动荡势力，是要稳定朝中不安人心。而恰逢其会，林氏生下一个怪物，这多稀奇啊。即便本王妃及时堵住消息流散，你以为皇上会不知道吗？皇上早就知道了。如今王爷搞什么王府查巫蛊，你觉着皇上听后，会作何想法？“
柯妈妈惊张大了嘴巴，”王妃，这，王爷这只是做给外面人看。“
”准确说，王爷是做给皇上看。想想看，王府都被巫蛊毒害，因此林氏会生下一个怪物。这消息传到皇上耳朵里，岂不是证明了王爷清白。“齐氏嘲讽一笑，”咱们王爷啊，真是一点机会都不会放过。何况这种送上来机会。“
”那这么说来，那陆氏真是冤枉？王爷明知如此，也准备让陆氏背上这罪名。“
齐氏点点头，”陆氏是不是冤枉不重要，重要是这个罪名陆氏背定了。等着瞧吧，就看王爷会如何处置陆氏。“
柯妈妈已经不知该说什么才好，事情竟然有如此内情，又岂是她一个奴婢可以操心。”奴婢明白了，此事奴婢会烂心里，半个字也不会说出去。“
”甚好，本王妃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接下去戏份。真是让人期待啊。“
五王爷寒着一张脸端坐书桌前。桌面上就摆着从兰馨院搜出来布娃娃，上面银针都被取了下来，忽略上面生辰八字之类，看上去就跟普通布娃娃没什么区别。
顾忠一头冷汗，跪地上，低着头，做忏悔状。
五王爷冷冷一笑，”顾忠，你竟然为陆氏求情。本王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你顾忠竟然成了陆氏人。“
”王爷明鉴，奴才只是担心王爷做下错事，将来会后悔啊。“顾忠抬起头来看着五王爷，”奴才跟王爷身边这么多年，王爷心思奴才自认为也能看出几分来。王爷心里头是有陆侧妃，若是任由此事发展下去，办了陆侧妃，奴才担心将来王爷会后悔。“
”放肆，谁给你胆子，敢本王面前说三道四。本王何时说过要办了那陆氏？“
顾忠傻愣愣，”王爷，这东西从兰馨院搜出来，若是不给陆侧妃正名，那么陆侧妃必定会担上这个罪名。如此一来，王爷若是不做出处置，又如何服众？那王爷之前所做一切，岂不是成了一场笑话。“
”笑话？谁敢笑话本王。顾忠，你是够忠心，不过论到猜测本王心思，你还差远了。起来，该做什么就做什么。此事你不用操心。“
”王爷？“
”闭嘴，给本王滚出去。否则你就不用本王身边伺候了。“
顾忠无奈，只能闭嘴，一句话也不敢多说，悄声退了下去。
陆瑾娘躺床上，不吃也不睡，只是睁着眼睛看着头顶。杏儿从外面进来，”侧妃，刚刚炖好鸡汤，侧妃喝一点吧。“
陆瑾娘轻轻摇头，”放那里，等冷了再说。“
”冷了可就不好喝了。这天气冷，一会就该结一层油，到时候可用不上了。“杏儿床边圆凳上坐下，”侧妃，奴婢没用，不能开解侧妃。不过奴婢们都相信，侧妃是被冤枉。“顿了顿，神色显得有点黯然，说道：”要是荔枝同樱桃姐姐都话就好了。“
陆瑾娘眯着眼睛，并不回应杏儿话。
杏儿继续说道：”侧妃放心吧，院子里姐妹们还有那几个婆子，大家都跟平常一样做事。这些年下来，侧妃身上发生事情也不少，大家都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如今都跟侧妃学会了遇事不慌。“
陆瑾娘听到这里，笑了起来，”你倒是会夸自己。“
”奴婢可不是夸自己，奴婢说都是实话。不信话，侧妃可以出去看看。“
”不了，天寒地冻，我也不爱出去。“陆瑾娘侧头看着杏儿，”如今让你同立夏一起担当大任，你可习惯？“
”挺紧张，生怕自己做不好，让侧妃失望。每次遇到事情，就想着要是荔枝姐姐话会怎么做。这么磕磕绊绊，总算是平安过了几天。侧妃放心吧，奴婢会越做越好。虽然比不上荔枝姐姐那么能干，不过奴婢会努力。“
陆瑾娘干错坐了起来，”你也不必妄自菲薄。荔枝那丫头，读书是个不开窍。这点你比她强。如今你识字可比荔枝多多了。“
杏儿不好意思笑笑，”奴婢不行，比不上冰香。“
”冰香有冰香长处，你也有你长处。不必妄自菲薄。总之我看好你。你定能做好这份差事。“
”多谢侧妃信任，奴婢一定不会辜负侧妃期望。“
陆瑾娘笑了笑，说道：”将鸡汤拿来，再不喝，真要凝结一块了。“
喝了鸡汤，陆瑾娘只觉着胃里面暖暖，很是舒服。摸摸肚子，瞬间陆瑾娘表情又变得黯然。”杏儿，这一次事情，罪名只怕终还是会落到我头上。届时王爷一定会对我做出处置。此事你们心里头都要有数。不管发生什么事情，替我将兰馨院管好，不要乱。“
”奴婢听侧妃，侧妃放心吧，奴婢一定管好下面人。只是侧妃明明是被人冤枉，为何王爷就不相信了。“
”相信还是不相信已经没有意义。王爷都说，他只要结果，只要有这么个结果就行了。“陆瑾娘嘲讽一笑，只能说她近树大招风，遭了人嫉恨，一时不查，竟然遭了暗算。计谋很简单很粗暴，破绽百出，可是这不重要，重要是王爷相信这一切是真就行，如此她罪名也就被坐实了。说起来真是荒谬透顶。但是事实就是如此让人无奈。
陆瑾娘摸摸温暖腹部，心里那种感觉越发确定。可是陆瑾娘不愿意相信那是真。可是……陆瑾娘心中慌乱，万一是真呢？究竟该怎么办？这一次对她来说究竟是灭顶之灾，还是转危为安。
”侧妃，奴婢先下去了。邓公公正外面候着，侧妃可要邓公公进来。“
一听到邓福名字，陆瑾娘当即冷哼一声。好一个邓福。”让他进来。“
”奴婢遵命。“
邓福小心走进来，”奴才给侧妃请安，侧妃可好一点？“
”我不是说不要你过来吗，你来作甚？“
”奴才心里担心侧妃，没能亲眼看到侧妃好好，奴才寝食难安。“
陆瑾娘冷笑一声，”你倒是忠心为主，可惜我当不起。你暂时还是别我跟前碍眼，等改天我心情好了，说不定一切都雨过天晴。“
”侧妃为何一定认定此事同窦将军有关系？奴才不解。“
”你当然不解。你心里面，那窦猛做什么都是对，都是理所当然。那窦猛你心里头就是一等一好人。哼，不过对于我来说，那窦猛就是狼子野心，狂妄无比，疯子一个。“陆瑾娘恼怒异常。她没有证据证明这一切是否同窦猛有关系，可是陆瑾娘总是有种奇妙感觉，从这件事情中，陆瑾娘感觉得到窦猛黑手就其中。这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感觉，但是陆瑾娘却无比坚定相信这个感觉是正确。
邓福低着头，皱眉。张嘴，看见小丫头进来，又赶紧闭上嘴巴。
”侧妃，王爷来了。“小丫头进来禀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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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218章 流放
五王爷大步走进来，邓福同丫头们都悄声退了下去，并且知趣将门关了起来。陆瑾娘端坐床上，不曾起身，也没有要给五王爷行礼意思。
五王爷蹙眉，很是不满陆瑾娘态度。“怎么，你这是同本王置气？”
“妾不敢。”陆瑾娘一脸平静，“妾不过是代罪之身，哪敢同王爷置气。王爷这会过来，可是要宣布对妾处置？其实王爷大可不必亲自走这一趟，让顾忠或者别人来说一声就是。妾绝无二话。”
“还敢说没置气，你这样子分明就是记恨本王。”五王爷走上前，抬起陆瑾娘脸，“本王很早就知道，你很有胆子。今日本王算是再次见识到了。能够本王面前这么说话人，你是其中一个。但是并不代表本王就会纵容你。”
陆瑾娘摇头笑了起来，眼中带着明显嘲讽意味，“王爷，妾本就是代罪之身。王爷真不用纵容我，要不就数罪并罚吧，妾无话可说。”
“好胆。”五王爷手中力道顿时加重，陆瑾娘眉头皱了起来，只觉着下颌要被人捏碎了。
“陆瑾娘，不要仗着本王对你宠爱，你就敢本王面前如此放肆。本王罚你，天经地义。就是本王要你去死，你也不得不死。”
“王爷说是。”陆瑾娘板着一张脸，“那王爷要妾死吗？白绫，匕首，还是一杯毒酒？”
“你放肆！你真以为本王不敢赐死你吗？”
陆瑾娘望着五王爷，嘴唇微动，眼中已经有水光闪现，“王爷真要赐死我吗？王爷明知妾是被人栽赃陷害，为何王爷还要认定妾罪名？还要赐死妾？王爷，妾不求别，只求一点公道也不行吗？难道妾遭受如此冤枉，不该心中有怨气吗？难道妾没资格同王爷说这些吗？”
五王爷严肃表情微动，轻轻擦去陆瑾娘眼角泪水，“哭什么？怕了吗？”
“王爷都要赐死妾了，妾难道还能不怕吗？”陆瑾娘哇一声扑进五王爷怀里，放声大哭出来，“王爷为何不能给妾公道，王爷你说啊？”
五王爷伸出手，搂住陆瑾娘，“别哭了，本王什么时候说要赐死你了。明明是你曲解本王意思。”
“王爷，非得如此吗？妾非得承担那样不名誉罪名吗？”陆瑾娘一张脸几乎都要花了，渴盼望着五王爷。
五王爷避而不谈这个问题，只是说道：“你委屈本王都记心里。放心，这一切不过是暂时。本王很就会让你回来。”
回来？陆瑾娘惊讶，“王爷是要将妾送出去吗？”
五王爷点头，“趁此机会，你去别院住些日子。如今京城波云诡谲，你去了别院，也能安心养身子。”
陆瑾娘拼命摇头，“王爷为何要将妾送出去？难道留妾王府，会对王爷不利吗？”
“胡说八道什么。你罪名，本王必须做出处置。本王思来想去，对你好，也就是出府到别院住一段时间。别院那个地方，你也是熟悉。那里人你也都是用过，你去了那里，既可以休养身子，也当是受了处置，如此两全其美办法，本王可是好不容易才想出来。”
陆瑾娘摇头，心中只觉寒冷。“王爷已经决定好了吗？”
五王爷狐疑看着陆瑾娘，“你可是不愿意。”
“天气渐冷，妾确不想离开王府，离开京城。尤其是以被王爷处置名义出王府。所有人眼里，妾无疑是被王爷流放了。”说到这里，陆瑾娘自嘲笑了起来，“王爷，人心境不同，即便是同一个地方，妾心情也不可能同以前一样。王爷，让妾留王府吧。王爷要不换个方式处置妾可好？”
“放肆，竟然还敢同本王讨价还价，谁给你胆子。”
“王爷既然不愿意，就当妾什么都没说过。”陆瑾娘背过身去，不想再看到五王爷。
五王爷恼怒异常，“你这人真是不知好歹。”
陆瑾娘呵呵笑了起来，笑声中满满全是对于自己，对于五王爷嘲弄。“妾，确是不知好歹。若是知道好歹，就该早点配合王爷，照着王爷要求去做就行了。可是妾心里头不甘心。”
“有什么不甘心。此事就此定下，你收拾一番，后天一早，本王派人送你去别院。”
“好，妾去别院。但是妾有个条件。”陆瑾娘转过身来，望着五王爷。
“说！”
陆瑾娘咬着牙，心里恨得不行，“王爷，妾去别院无所谓，但是婷姐儿同绪哥儿必须一起跟着去。妾不放心两个孩子府中。如今王府所有人眼里，妾是自作自受，是要被打入地狱去。如此情况下，婷姐儿同绪哥儿会得到什么待遇，妾不敢去想。”
“孩子不能跟着去。”五王爷想都没想，直接拒绝。“婷姐儿要进学堂，绪哥儿太小。”
“王爷！”陆瑾娘怒视，“王爷，我被王爷流放到别院，婷姐儿还有心思读书吗？还有绪哥儿，正因为太小，所以不能离开妾身边。万一，万一孩子们有个好歹，王爷拿什么来赔我？这样危险，妾绝对不能坐视不管。”
五王爷冷笑起来，“脾气真是见长了，到了如今还敢同本王讨价还价。”
陆瑾娘自嘲一笑，“要不王爷干脆赐死我吧，如此便可一了百了。到时候妾自然也不会跟王爷讨价还价。”
“陆氏，本王耐性是有限，你不要得寸进尺。”五王爷冷哼一声，“不过你要求本王答应了。如果两个孩子出了什么事情，本王定会拿你开刀。”
“王爷放心，妾是孩子娘亲，妾爱他们还来不及，又怎么可能让他们出事。”陆瑾娘望着五王爷，一脸坚定。
五王爷附身，死死盯着陆瑾娘，“若是老九找了过去，你该知道怎么做吧。”
陆瑾娘心惊，她都忘了还有这一茬。“王爷，难道真要让九王爷同绪哥儿见面？王爷，这样谎话能骗多久？总有被揭穿一天。”
“自然会有揭穿一天，前提是你主动将真相说出来。本王警告你，不准老九跟前乱说。若是敢坏本王好事，本王定不会饶你。就照着以前做，做好了，本王自然会记上你一功。若是做不好，本王看你就不用回来了。”
陆瑾娘笑了起来，果然是王爷，冷酷无情才是他们真性情。“王爷话，妾都记住了。王爷放心，妾一定不会坏了王爷大事。只盼王爷能够早点接回我们母子三人，不要让孩子忘记了王爷。”
“你放心，等巫蛊之案了结，本王就会去看望你们。”
“妾心里头会一直念着王爷。只盼着王爷事事顺心，心想事成。”陆瑾娘咬紧了牙关，将想要破口而出大骂生生咽了下去。她没有选择，她只能一次次被人宰割。五王爷是如此，窦猛何尝不是如此。男人们关心永远是他们利益。
五王爷抱住陆瑾娘，“本王知道你心里头不好受，你放心，本王不会让你受太多委屈。本王以后会加倍补偿你。”
陆瑾娘嗯了一声，掩饰住内心情感，靠五王爷身上，心里头只觉着一片冰冷。
“娘亲，我也要抱抱。”
绪哥儿突然跑了进来，桂枝和桂香两人跟后面，见五王爷，不敢跟着进屋，只能门口紧张张望。
陆瑾娘撇头看着绪哥儿，露出一个温暖笑容。想要去抱绪哥儿，可是五王爷却不放手。
绪哥儿睁大了眼睛，一脸好奇看着五王爷和陆瑾娘，那表情好似是研究什么。五王爷顿时觉着这个小儿子还真是有趣。
绪哥儿忍不住将手指伸进嘴巴里，砸吧了两下，猛地扑上去，抱住了五王爷腿，“我也要抱抱。”
一副无辜，可怜兮兮，渴求望着五王爷。五王爷冷硬心，这样纯真目光下，竟然也柔软起来。蹲下身，同绪哥儿平视，“绪哥儿，我是谁？”
绪哥儿歪着一个头，好奇打量着五王爷。陆瑾娘不敢吭声，但是却意外紧张起来。
绪哥儿突然咯咯笑了起来，伸出被口水沾染手，放了五王爷身上。五王爷衣衫上顿时就出现了一个印子。五王爷也不意，只是含着笑看着绪哥儿。绪哥儿咯咯笑了起来，笑非常畅，无忧无虑，咧着嘴，开心叫了声：“父王。”
一声父王，将五王爷心都融化了。绪哥儿趁机扑进五王爷怀里，“抱抱。”
“好，抱抱。”五王爷很是高兴抱起绪哥儿，将绪哥儿高高举起来，绪哥儿双手抱住五王爷脖颈，嘴里发出一阵一阵笑声。
一旁陆瑾娘狠狠松了口气。说五王爷是个称职父亲，那绝对是假话。孩子们，尤其是像绪哥儿这么大一点孩子，数十天，有时候甚至一个月才能见到五王爷一面。如此情况下，陆瑾娘对绪哥儿能不能认出五王爷来，根本就不抱任何希望。却没想到，绪哥儿没有旁人提醒情况下，竟然认出了五王爷，难能可贵是绪哥儿竟然不认生，竟然不拒绝五王爷抱抱。要知道，换做平日，陌生人只要一抱绪哥儿，绪哥儿就会哭惊天动地。难道这就是所谓父子亲情？
绪哥儿小欢畅，咯咯，听人耳朵里，心情都跟着轻松起来。
绪哥儿双手攀上了五王爷头，狠狠抓着五王爷头发。陆瑾娘分明看到五王爷皱了下眉头，显然是痛。陆瑾娘暗自好笑，心道乖儿子做好，就该如此狠狠扯。也要让五王爷知道一点痛。
五王爷却意外乐呵很，抱着绪哥儿就不愿意撒手了。同陆瑾娘说道：“没想到绪哥儿同本王如此亲。”
“绪哥儿是王爷儿子，自然同王爷亲。”陆瑾娘含笑说道，看着绪哥儿目光，满满全是母爱。
五王爷抱着绪哥儿坐下来，绪哥儿张嘴就叫道，“娘亲，父王……糖，吃糖……”说着就从怀里拿出一个包裹完整糖果来。
五王爷惊喜异常，“这是绪哥儿给父王吃吗？”
绪哥儿很高兴，“糖，吃糖。”
陆瑾娘暗自好笑，“王爷，那是绪哥儿让你给他剥糖纸，他要吃糖。”
五王爷哈哈大笑起来，“这小子，这么小年纪，就敢消遣本王。真是欠打。”
“绪哥儿这才多大，王爷未免也太苛责了。”
“本王是说笑，瑾娘难道听不出来吗？”
陆瑾娘笑笑，没再说话。无论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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