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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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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个重要情况,那就是六十多里路程的追杀下来,他的三千五百骑兵不仅在君子军轻骑的弓箭射击下伤亡惨重,掉队的情况更是严重,已经只剩下了不到一半的兵力,同时还个个人困马乏,体力和马力一起大减……

“陶基怎么跑了?”同样还是看到君子军轻骑扔下重骑单独逃命,林清小丫头却是目瞪口呆,转向陶应尖声惊叫道:“书呆子,你的堂弟怎么扔下你单独跑了?”

“没办法,他的箭差不多用光了。”陶应无奈的摊手说道:“他们每个人带三壶箭共九十支,六十多里路的跑下来,九十支箭也该用光了。”——当然,陶应这话不是实话,君子军的战术支撑就是弓箭,在没有补给和没有决出胜负前绝对不会把宝贵的箭支用光,所以陶基率领轻骑兵撤退时,每个君子军轻骑兵身上至少还剩一壶三十支羽箭。

“可他为什么要跑?”林清尖声叫道。

“因为我告诉过他,在战场上,保命最重要。”陶应笑嘻嘻的说道:“我那个三弟现在很听我的话,所以就很光棍的扔下我跑了。”

“臭淫贼,这个时候你还心情说笑话!”林清急得几乎淌眼泪,“我们的兵力本来就少,你三弟又带着一大半的骑兵跑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没办法,只好和笮融狗贼拼了。”陶应终于摘下腰间角弓,又从怀里拿出一个骨韘戴在自己的右手扳指上,一边从箭壶里抽出远射羽箭,一边继续和林清开玩笑,表情严肃的说道:“林妹子,陶基扔下我跑了,我们快不行了,你也跑吧,你骑的是大宛马跑得快,肯定能跑得掉,用不着管我。”

“不!”林清的反应让陶应十分意外,小丫头美目含泪,哽咽着喊道:“我好不容易求得叔父同意,请他带着我南征,是来和你同生共死的,不是来扔下你单独逃命的!要死一起死,要逃一起逃!”

看着林清小丫头美目中渗出的泪花,陶应还真有点意外,半晌才笑道:“想不到我陶应死到临头,竟然还能有这么一位绝世佳人愿意伴我而死,我愿足矣!”

笑罢,陶应猛然回身,搭箭拉弓,大喝道:“林妹子,你放心吧!有你这么一位红颜知己,我还舍不得死!更舍不得你死!”

大喝声中,陶应手中的羽箭脱弦而出,在箭矢乱舞的天空中划出一道美妙弧形,箭镞落下时,准确命中一名叛军都伯,正中面门,血花飞溅间,那叛军都伯惨叫着摔落战马,随即被躲避不及的叛军战马踏穿胸膛,命丧当场。

注:骨韘,骨韘即骨扳指,在拉弓放箭时保护拇指,千万不要以为扳指是野猪皮发明的,其实早在中国的商朝,就已经发明了这种装备。

第四十章 破敌(上)

“咻!咻!咻!咻!咻!咻咻咻咻——!”

消耗了无数兵力,掉队了不知多少步骑士兵,好不容易熬到了君子军轻骑溃逃,兴奋万分的笮融叛军骑兵刚嗷嗷嚎叫着扑向移动相对缓慢的君子军重骑,从战斗到现在基本上就没有出手的君子军重骑又开始发威了,还和君子军的轻骑一样,也是在策马狂奔中疯狂的回身放箭,数以百计的箭雨无时无刻不在向笮融叛军的骑兵头上倾泻箭雨,可怜的笮融叛军士兵既无法还击也难以躲闪,在连绵不绝的羽箭破空声中纷纷惨叫着摔落战马,非死即伤。

“冲!给我冲!”笮菩萨彻底被激怒了,挥舞着马刀只是催促骑兵追击,口中不断大喊大叫,“活捉陶应小儿,赏千金!杀敌一人,赏十金!”

“师兄大护法!师兄大护法!”又追了三五里路,终于有叛军将领发现不对了,冲到笮融旁边大吼道:“大护法,不能再追了,我们的队伍掉队太严重,队形也被拉得太散了,再追下去,我们就没多少人了!”

笮融惊讶的扭头东张西望,发现尘烟灰尘弥漫的战场上,确实已经没有了多少的自家骑兵,而且骑兵还在追击中不断的掉队,东南方向一眼望不到头,全是自家骑兵的人尸马尸和掉队士兵,至于自家步兵,那更是不知道被甩到了什么地方。紧张之下,笮融赶紧大吼道:“快看看,我们还剩多少骑兵?”

没有人能回答笮融的问题,黄昏的天空下,战场上箭矢如雨,人仰马翻,尘土飞扬,叛军骑兵不断的中箭倒下,不断的冲锋和掉队,人尸、马尸、伤兵和残枪断旗在道路上铺成一条直线,一眼看不到头。在这种情况下,任何人都难以确认笮融叛军现在到底有多少伤亡,还剩多少兵力,还能集结多少兵力,笮融大概唯一能确认的,也就是他身边的骑兵已经绝对不到千人,绝对的兵力优势,已经在漫长而激烈的追击战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能再追了!”发现了这一点,尽管是第一次遭遇这种古怪战术,老奸巨滑的笮菩萨还是醒悟了过来,大吼着命令道:“停!停止追击!鸣金!鸣金!收兵!收兵!”

“铛铛铛铛铛铛铛!”

笮融的亲兵敲响了随身携带的铜锣,听到这声音,早已筋疲力尽的叛军骑兵如蒙大赦,纷纷勒住战马,掉头向来路撤退。还是听到这声音,都已经决定和陶应同生共死的林清赶紧擦去泪花,回头瞪大了眼睛惊叫道:“笮融狗贼怎么鸣金了?我们的轻骑兵逃了,只剩下三百多重骑,只要追上我们就赢定了啊?!”

陶应放下弓箭,拿出自己亲手用天然水晶磨成的望远镜,仔细观察了笮融叛军不是诈退后,陶应不由笑了,自言自语道:“笮融小儿不算太傻,只要再追十里,他就连逃命的机会都没有了,不过也没关系,正好可以练练老子君子军的近战。”

笑罢,陶应向旁边的亲兵一努嘴,亲兵立即举起三角令旗挥舞,狂奔中的君子军重骑纷纷勒住战马,迅速掉头整队,同时抓紧时间喝水和整理武器,待两个横队重新排成,陶应再一挥令旗,新的口号声立即响起,“子曰: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林放问礼之本。子曰:大哉问!礼,与其奢也,宁俭,与其易也,宁戚。子曰:夷狄之有君,不如诸夏之无也!”

整齐朗诵着《论语》第三篇,君子军重骑也开始了第三步战术,一边策马冲锋,一边远远的放箭射击。而笮融叛军做梦也没想到只有三百来人的君子军重骑敢发起反冲锋,顿时为之大乱,有人掉头过来迎敌,有人策马回逃,更多的则是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好在笮菩萨这次也不上当了,挥舞着马刀只是大吼,“撤!撤!不准追!一追陶应小儿就跑!”

“弟兄们,快跑啊!”此起彼伏的喊叫声中,已经不足千人的叛军骑兵争先恐后向来路逃命,你争我抢,自相践踏,死者无数,君子军重骑则紧追不舍,咬着叛军尾巴不放,不断在冲锋中拉弓放箭,拼命射杀叛军骑兵。

也是到了这个时候,陶应期盼已久的一个重要转机终于来临,叛军屁股下的战马来回冲锋七十余里,大部分都已经是累得口吐白沫,汗流浃背,奔驰速度太减,甚至开始出现战马体力耗尽而摔倒跌倒的个别情况,君子军屁股下的驴子马却发挥出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耐力优势,始终保持着相当的速度和力量,驮着君子军士兵追杀体力和马力一起告罄的叛军士兵,君子军士兵不断放箭之余,也开始腾出手来,挥刀劈斧砍杀落马摔倒的叛军骑兵,叛军与君子军之间的优劣之势也彻底逆转。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怎么我们好象要赢了?”

战局莫名其妙的扭转,最糊涂的人还是陶应身边的林清小丫头,出身将门的林清虽然从来没有上过战场,但从小受长辈熏陶,对这个时代的战争也还算了解,非常清楚军队一旦败退就兵败如山倒,除非是有伏兵或者援军接应,否则想要扭转战局难如登天。可是现在呢,君子军一路败退六十多里,既没有援军也没有伏兵接应,败着败着怎么就反过来占上风了?败着败着好象就要赢了?这样的怪事,林清长小到大,还真是听都没有听说过!

疑惑中,林清忽然觉得胯下战马前蹄一软,连人带马向前倾翻,吓得林清失声尖叫,幸得陶应一直陪在她的身边,眼明手快一把拉住她的小手,挥臂一甩,把小丫头甩得飞起,又在半空中一把抱住小丫头,把她抱到自己马背上坐下,又迅速勒住马头,这才让林清避免连人带马摔倒的厄运。林清惊魂稍定时,陶应亲切温和声音也在她耳边响起,“小丫头,叫你钉马蹄铁你不听,看到没有?你的大宛马马蹄出血,已经报废了。”

“我的马蹄出血了?”林清一惊,赶紧低头仔细一看,发现自己骑的那匹高大神骏的大宛马前蹄果然正在流血,很明显是在坎坷不平的道路上连续奔跑七十里,再加上这几天来陪着君子军长途奔袭数日,马蹄终于承受不住与砂石的连续剧烈摩擦裂开了,也彻底报废了。

“都是你害的!”象个孩子一样的鼓鼓小嘴后,林清把气撒到了陶应身上,嘟哝道:“你如果早告诉我马蹄铁的作用,我会不给我的马钉上?你赔!”

“好,好,我赔。”陶应无奈的捏捏林清的嫩滑小脸,又招手叫亲兵牵来一匹备用战马,向林清笑道:“还不快换马?想把我抱到什么时候?虽然我不介意,可我现在还要打仗啊?想抱的话,等打完了仗让你抱个够。”

林清又定神一看,这才发现自己不但双手抱住了陶应,两条修长嫩腿也盘到了陶应腰间,和陶应抱得就象一对连体婴儿一样,大羞之下,林清张口在陶应肩上狠狠咬了一口,这才连滚带爬的换上陶应亲兵牵来的备用战马,小脸也红到了脖子根。

“是时候了。”陶应没去理会林清的刁蛮,向旁边的亲兵命令道:“发信号,收网,斩笮融人头!”

“诺!”亲兵抱拳答应,从怀中取出一个油纸包裹的竹管,撕开油纸打火点燃,竹管顶端飞出一个小亮点,飞上半空炸开,绽放出一团巨大的花朵。这个时代火药虽然已经发明,但非常少见,所以林清不由惊讶问道:“这是什么?好漂亮?”

“烟花。”陶应顺口答道:“喜欢的话,等打完了仗,我送你几支。”

“好。”林清欢喜答应,又问道:“那你现在打仗放烟花,又是做什么?”

“当然是让伏兵出击了。”陶应笑道。

“伏兵?我们那来的伏兵?”林清更是惊讶。

“谁说没有?你看,这不是来了?”陶应指着远方笑道。

林清惊讶的扭头看去,却更加惊讶的发现,叛军败兵左右两侧的土山和树林背后,各自出了一队打着君子军旗号的骑兵,策马一左一右的向笮融叛军包夹,更有一队君子军骑兵干脆出现在了斜前方,迂回包抄向笮融叛军的正面,拦路阻击笮融叛军的大队,道路上的叛军士兵则手足无措,一个劲的抱头鼠窜,毫无抵抗之力。

再仔细看了片刻,林清又惊叫道:“陶基带的轻骑,他们什么时候包围笮融狗贼了?”

第四十一章 破敌(下)

“陶应小儿溃散的轻骑?!”同时在惊叫的还有笮菩萨本人,难以置信之下,笮菩萨干脆惨叫起来,“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有一万大军,陶应小儿只有八百骑兵,他怎么反过来把我包围了?!”

“呛啷”一声,陶应抽出腰上马刀,举刀吼道:“全体冲锋,取笮融人头!子曰——!”

“子曰!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食噎而谒,鱼馁而肉败,不食!色恶,不食!失饪,不食!不时,不食!割不正,不食!不得其酱,不食!肉虽多,不使胜食气!惟酒无量,不及乱!沽酒市脯不食。不撤姜食!不多食。祭于公,不宿肉!祭肉,不出三日,出三日,不食之矣!食不语,寝不言!虽疏食菜羹瓜祭,必齐如也!”

整齐高喊着乱七八糟的冲锋口号,三百余名君子军重骑疯狂催马,挥舞着刀斧全速冲向乱成一团的笮融叛军,陶基率领的三队君子军轻骑也从四面八方包抄向笮融的帅旗所在,同样是高喊着从《论语》中抄袭来的口号,挥舞着马刀铁斧,红着眼睛杀向乱成一团的笮融叛军。可怜的笮融叛军则彻底大乱,将领士兵纷纷夺路而逃,笮融本人也是手足无措,口中只是高喊,“不可能!不可能!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食不厌精,脍不厌细!”高喊着口号,平时里仿佛养尊处优的陶应冲到了君子军的最前方,第一个扎进叛军大队,手中马刀连劈带砍,喊一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就砍一刀,当者无不披靡,而笮融叛军人困马乏,早已无心恋战,即便见到陶应亲自上阵也不敢上来抢功,只是拼命的抱头鼠窜,四散奔逃,任由陶应在阵中驰骋,倒是陶应的亲兵和徐盛、林清等人害怕陶应有失,赶紧冲锋跟上,尽量保护陶应。

“子曰:投降不杀!孟子曰:投降不杀!曾子曰:投降不杀——!”

口号绝对变态的君子军总算是换了一个比较正常的口号,但这口号响起时,也代表着君子军轻骑重骑彻底将笮融包围,形成了局部以多打少的有利局面,围着手足无措的叛军捅杀劈砍,拼命收割叛军士兵性命,而笮融叛军的将领士兵本来就是反出徐州的陶谦旧部,这会筋疲力尽又被君子军反包围,上上下下都无心恋战,更不想为了笮融与旧主之子拼命,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君子军骑兵乘机缩小包围,逐渐围向笮融的帅旗。

“冲!冲!给我冲!冲出去!”见此情景,笮菩萨也彻底慌了手脚,大叫大嚷着只是命令士兵冲锋,但笮菩萨率领的士兵本就是看在钱粮女人的份上才跟着笮菩萨鬼混,这会兵败如山倒,也顿时把那些好处全部忘诸脑后,争先恐后的只是逃离笮融,到君子军马前扔下武器跪地投降,笮融身边的士兵也越来越少。

“笮融狗贼!纳命来!”

混战中,武艺其实平平的陶应靠着徐盛等人的拼死保护,侥幸砍翻了几个敌人后,竟然第一个杀到了笮融近前,看到陶应满身血土的策马冲来,笮菩萨吓得魂飞魄散,赶紧命令左右上前抵敌,但笮融身边的十几二十个亲信互相对视一眼,竟然就象渭水河畔的曹老大亲兵碰到马超一样,把笮融的大旗一扔,联手一轰而散,扔下笮融四散逃命去了,陶应乘机砍翻一个已经累得连手都抬不起来的叛军小校,拍马冲到了笮融面前,双脚一蹬马镫在马上站起,挥刀向笮融当头劈下,“狗贼!受死!”

“铛”一声巨响,反应还算敏捷的笮融举刀格挡,两刀相交,火星迸发间,还算有一身蛮力又有马镫支撑发力的陶应一刀劈飞笮融手中钢刀,笮融胯下那匹累得吐沫的战马也前腿一软蹬下,笮融一头栽下战马,后面的陶应亲兵大喜过望,扑上来三下两下把笮融按住,生擒活捉了这个徐州有史以来的最大叛徒。

“公子!公子饶命啊!”要说咱们的笮菩萨还真对陶副主任的胃口,刚被拿下就杀猪一样的嚎叫起来,“公子!笮融知罪了!求你大人大量,就把我当一个屁,放了吧!公子,你还记得不,三年前在徐州,我还请你吃过饭啊!”

“呸!”

鉴于笮融的行为实在太过恶劣,所以不管再怎么欣赏笮菩萨的行事作风,陶副主任也不可能再饶过笮菩萨了。极不讲卫生的吐了一口浓痰后,陶应翻身下马,先活动活动手腕,陶应重新提刀,向按住笮融的几个亲兵努嘴,亲兵会意,一边对笮融拳打脚踢,一边把这个吃里爬外的恶劣行径还在糜竺兄弟之上的大叛徒架到陶应面前,拉开双手按了跪下,又踩住笮融的双腿。

“公子!公子!公子!笮融知罪了!知罪了!求你饶命,饶命啊!”笮融也知道大难临头,挣扎着疯狂大叫求饶,还流出了眼泪。

如果有可能有条件,咱们的陶副主任其实很想先点上一支大卫·杜夫牌雪茄,然后让帮凶小弟替自己脱去黑色风衣,再然后再无比潇洒的向笮融吐一个烟圈,说几句俏皮话,接着然后再接过小弟递来的金属棒球棍,摘下墨镜甩给小弟,最后无比拉风的一棒替笮融开瓢!——这也是陶副主任以前最想对顶头上司正主任干的一件事。

但是现在没有那么多合适条件,所以陶副主任也只好极没气质的用马刀指着笮融,喝道:“狗贼!我父待你恩重如山,你不思回报就算了,还反出徐州,杀害徐州官员,荼毒徐州百姓,残害徐州生灵!我今天如果不杀你,有何面目向徐州万千百姓交代?!”

“公子,笮融知罪了——!”笮融挣扎着,当众哭出了眼泪。

“愿佛祖宽恕你罪恶的灵魂!”不伦不类的大喝声中,陶应一刀劈下,血花飞溅间,笮融人头落地,震天的欢呼声,也在人喊马嘶的战场上回荡起来。

笮融既死,本就累得筋疲力尽的笮融叛军自然再也翻不起半点浪花,被耐力超人的君子军杀得鬼哭狼嚎,人仰马翻,死的死逃的逃,降者无数,年初时笮融从陶谦手中拐跑的三千匹战马,也有相当一部分回到了陶应这个绝对合法的继承人手中。君子军上下个个喜气洋洋,欢声不断,君子军的两个编外成员徐盛和林清则仿佛身出梦里,压根不敢相信自己今天的所见所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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