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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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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的刘皇叔对曹老大的不满那是人所共知的,听到单福如此分析,又联想到曹老大对自己的打压与提防,当然是气不打一处来决意与忘恩负义的曹老大翻脸——更是乘机和正被大袁三公、陶副主任联手夹击的曹老大的翻脸,单福也乘机拿出了刘表的劝降书信,力劝刘皇叔弃暗投明舍曹老大而投刘守门,其实早就不想给刘皇叔见了这样的书信先是佯做惊讶,然后自然是与单福干柴烈火、奸夫淫妇的勾搭成奸了。
再然后就几乎是历史的翻版了,当曹洪部将祝臂率领一军来到棘阳与刘皇叔交接防务时,关二爷忽然拍马冲出,抡起六十三斤重的青龙偃月刀,一刀就砍下了祝臂将军可怜的人头,然后刘皇叔又当众宣称说曹贼欺君罔上,托名汉相,实为汉贼!罪恶滔天,甚于莽卓!而自己身为皇叔,理当与同宗皇亲刘守门携手合作,共讨曹贼,同扶汉室!——准确来说,也就是甩开不仁不义的曹老大自己单干了!
事还没完,当暴跳如雷的曹洪将军亲提宛城主力前来平叛时,单福献计让刘皇叔诈败南逃,诱使曹洪率军追击,曹洪也欺刘皇叔新叛一时之间难与刘表、张济联合,果断率军追杀百里,谁知驻扎在宛城西南穰城的张济军早有准备,突然出兵偷袭宛城,宛城中之前被迫投降曹军的西凉也乘机叛乱接应,导致宛城陷落守军败逃。收到消息的曹洪大军失色,匆忙回军去救宛城时,刘皇叔又突然发力反扑,与张济联手将曹洪杀得大败,可怜的曹洪将军被迫无奈,也只好一路败逃回许昌来向曹老大哭诉请罪了。
好不容易拿下的宛城重镇就这么丢了,刘皇叔也在陶副主任的乌鸦嘴预言下反了,曹老大就是把肠子悔绿也没用了,但正在走背字的曹老大的霉运还没完,偏偏在此期间,曹老大派去与大袁三公、袁谭公子联络的使者先后回到了许昌,也全都给曹老大带来了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坏消息。
袁谭公子对自己攻打泰山郡一事,给出的答复是自己替父出气,教训曹老大背盟攻打大袁三公小弟张济的罪行,要求曹老大向大袁三公请罪——也要求曹老大知情识趣的交出泰山郡,不要伤了之前的和气。
大袁三公给出的答复更狠,不仅把曹老大自欺欺人的解释骂了一个狗血淋头,还要求曹老大退出南阳土地,向自己的小弟张济赔礼道歉,除此之外还要曹老大交出汉献帝,把汉献帝送到邺城定都——不然的话,大袁三公就绝不放弃与女婿南北夹击曹老大的计划,也绝不会答应命令女婿退出兖州,不再攻打曹老大!
听完这两条答复,曹老大也彻底傻了眼睛,西南刘表张济刘皇叔,正北大袁三公东北袁谭公子,还有东南陶副主任,竟然全都变成了自己的敌人,自己以后的日子还怎么混?也说什么都搞不明白,自己之前布置的五路攻陶之计,怎么没过多少时间就变成了六路攻曹?
还好,曹老大麾下还有好几个靠得住的谋士,至少荀彧就站了出来,一针见血的指出道:“主公勿忧,袁绍气焰虽然嚣张傲慢,但其用意始终还是迫使我军与陶贼死战对耗,使我军与陶贼互相削弱,让他袁绍坐收渔利,陶贼奸猾狡诈胜过袁绍十倍,定然能明白袁绍用意与强攻我军的危险之处,且我军一旦覆灭,陶贼又必当袁绍其冲,以陶贼之奸诈,贾诩之远见,陈登之稳重,不会不掂量这个后果,所以主公不仅不用担心东南安全,相反还可以尝试与陶贼交好,腾出手来挨给铲除其他强敌。”
曹老大破天荒的没有立即采纳荀彧的建议,而是象大袁三公那样的优柔寡断了起来,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曹老大目前的处境实在是太恶劣了,行动稍微不慎就有可能万劫不复,同时陶副主任的奸诈狠毒也是曹老大多次领教过的,曹老大实在不敢担保自己一旦与陶副主任通好疏于防范后,陶副主任不会在自己后方空虚时趁火打劫,所以犹豫再三之后,曹老大还是没有接受荀彧的建议,决定暂时忍耐一段时间,等待转机的到来。
……
曹老大在局势万分恶劣的情况下仍然能沉住气忍耐,形势远比曹老大为好的陶副主任反倒在徐州有些沉不住气了,因为在此期间,陶副主任又收到了来自岳父大袁三公的一道命令,要求陶副主任尽快率领主力攻打兖州,接应袁谭已经攻入泰山郡的机会——而且还因为不满陶副主任只派小股兵力敷衍的态度,大袁三公的语气还破天荒的有些严厉了。接着又收到了刘皇叔在单福帮助下成功叛出曹营的消息后,陶副主任脸色阴郁之余,也难免更是沉不住气了。
“这样下去不行。”这是陶副主任在军情会议上对几个心腹走狗说出的心理话,“曹贼被我们牵制得太严重了,虽然曹贼已经没有胆量再来全面侵犯徐州,可我们也一样,我们的主力照样被制约在了徐州北线,既不敢主动攻打曹贼,也不敢抽兵南下去取江东或者西进去荆州,我们得想办法打破这个互相制衡的僵局,放曹贼这条凶猛狼狗出去为我们咬人,为我们争取更为有利的发展局面。”
“主公所言极是,我们与曹贼互相制约牵制,虽然不费太多兵马钱粮,但最终受益的人始终还是袁绍袁本初。”陈登点头说道:“袁绍本就实力甲于天下,倘若再让他从容除了公孙瓒抽师南下,那么不仅曹贼危险,我军也将面临险境。”
“说不定我们还更危险。”刘晔不无担忧的说道:“袁绍几次三番催促主公亲率大军杀入兖州与曹贼决战,主公虽然每次都是虚言敷衍,但时间一旦久了,袁绍的怨气必然积累爆发,再到他主力南下时,说不定就会驱使曹贼为马前卒攻打我军——曹贼无力与袁绍抗衡,为求自保也为开辟新后方,也很可能心甘情愿的为袁本初担任这个马前卒。”
“受益的岂止是袁绍?”陶副主任淡淡的说道:“荆州刘表这边,长沙张羡叛乱,荆襄九郡一下子反了三个,多好的机会啊,我们和曹贼却都因为互相牵制,都伸不出手去浑水摸鱼。还有大耳贼刘备,如果让这个奸贼在荆州养成了气候,将来铁定是一个比曹贼更大的麻烦。”
听到陶副主任这话,足智多谋如贾老毒物都忍不住与刘晔、陈登面面相觑,实在搞不懂陶副主任为什么这么忌惮刘皇叔,而陶副主任也不可能给贾老毒物等人解释原因,只是玩弄着一支令箭心中盘算,许久后,陶副主任忽然一把将手中令箭拗断,斩钉截铁的说道:“是时候和曹贼当面谈一谈了,就算和曹贼停战得罪岳丈也无所谓,反正再这么和他敷衍下去,也迟早是要把他得罪到死,与其浪费力气慢慢得罪,倒不如一下子得罪到底,然后再想办法慢慢缓和关系。”
“主公想约曹贼见面,当面商谈和解缔盟事宜?”几个谋士都惊讶问道。
“不错。”陶副主任点头,又想了想,说道:“约他在沛国郡谯县的氵过水河畔见面,双方都只带三百护卫,那里是他曹贼的老家,也是我们与他地盘的接壤地带,是个见面密谈的好地方。”
“曹贼会答应吗?会不会怀疑我们的诚意?”刘晔有些担心。
“没关系,我已经准备好了一个投名状,以曹贼的精明,见到我的投名状后,也自然会明白我的诚意。”陶副主任自信满满的答道。
“投名状?什么是投名状?”贾老毒物和陈登等人又被陶副主任的新鲜词语给弄糊涂了。
“这是个新名词,慢慢再给你们。”陶副主任摇头,又转向旁边的陈应吩咐道:“元方,提笔写两道书信,一道是约曹贼与我在谯县的氵过水河畔秘密见面,文笔你看着润色,另一道和上一道一样,直接写我的白话口述。”
“诺。”陈应一口答应,提起毛笔做好准备。
“有点长,我说慢点。”陶副主任语气阴森,慢悠悠的说道:“刘备谋士单福,假名,真名徐庶,字元直,颖川名士,为人至孝,有老母在堂,曹公若有意用之,不妨赚其母至许昌,令其作书召其子,则徐庶必归曹公矣。若其母不从,曹公亦可诈其文字,仿其笔迹,伪修家书与徐庶,诈徐庶至许昌受缚,斩去刘备羽翼!”
“对了,这道书信千万不能出现和我们徐州有关的文字,免得曹贼拿出去张扬,坏了我的清白名声。”
第二百二十章 互换人质
谯县曾经一度被徐州军队所控制,但没过多久又被当时还实力弱小的徐州军队主动放弃,由入主陈郡的曹军队伍接管了这座紧邻陈郡的曹老大老家城池,徐州军队则退守到了相县、萧关一带据险自守,并且再也没有兵临谯县城下一次。
谯县也曾经是黄巾之乱的重灾区之一,饱受战火摧残,人口大减,民生经济也遭到了严重破坏,所以接管谯县后,综合实力被削减得厉害的曹老大始终腾不出精力和钱粮经营这座老家城池,同时也腾不出大量兵力部署在此与徐州军队对峙,便索性暂时来了一个不理不问,任由自己老家的宗族大户掌管县境,也没有从这里出兵威胁过徐州。
在乱世中不被当权者注意留心未必就是一件坏事,至少因为陶副主任和曹老大都对谯县兴趣不大的缘故,也从没把谯县当成争霸战场的缘故,被战火破坏严重的谯县反倒在这段期间获得了休养生息的机会,人口开始恢复,抛荒的土地得到了复垦,人烟也逐渐重新稠密了起来。
同时因为道路直通经济繁华的徐州腹地还没有什么战乱的缘故,也因为赋税较轻的缘故——曹军任命的地方官员胆子再大,也不敢在到处都是曹老大亲戚的谯县境内横征暴敛,谯县又无意中变成了豫徐两州和中原徐州民间商贸联系的上选之路,每天都有商贩往来,也隔三差五就有几支商队经过,又带动了谯县的经济得到了复苏,竟然隐隐现出了那么几分太平岁月的安宁景象。
再太平的土地上也有穷人,至少在谯县城外的氵过水河畔,渡口官道旁的一个小村子里,一个十一、二岁的清秀小姑娘,就在看着一个货郎板车上的红绳入神,清澈的大眼中还写满了渴求。
小姑娘穿着简陋的青色布衣,粗布衣服虽然洗得很干净,却打有好几个针脚很密的补丁,手里拿着绳索和柴刀,象是准备出村砍柴的模样,可是经过货郎板车的时候,小姑娘却停下了脚步,就这么一直看着货郎贩卖的红绳入神,再也不肯迈动脚步。
卖了两个笊篱后,货郎也留意到了这个小姑娘,便拿起了红绳笑着说道:“小妹,要不要扯两尺红绳?扎在头上可好看了,才一个钱一尺,如果你要的话,我给你多扯点。”
小姑娘赶紧摇头就走,洗得干干净净的稚嫩小脸上还有紧张,但低头走了两步后,小姑娘又忍不住回头去看货郎手里的红绳,旁边一个正在选麻织布衣的同村大娘不由笑了,说道:“小涓,想学着打扮将来好嫁人了?想买就买吧,买一个钱的红绳扎在头上,保管城里的后生看到你都得动心。”
叫小涓的小姑娘嫩脸顿时红了,赶紧低着头快步就走,不曾想走得太急没几步就撞到了一个人,疼得小涓叫了一声,再抬头一看自己撞到了什么人时,小姑娘的小脸不由更是红了,原来被她撞到的竟然是一个很俊俏的年轻男子,手里拿着一卷竹简,穿着读书人常穿的儒生长袍,衣料普通,又白又滑的脸上却尽是亲切的微笑。
“小妹妹,没伤到那里吧?”俊俏得简直都象是油头粉面的年轻男子主动开口,很是温和的微笑问道。
小姑娘摇头,小脸却不禁有些更红了,那油头粉面却不肯罢休,又微笑着说道:“没伤到就好,正好我也有点事想在村里打听一下,请问小妹妹,这里是不是谯东亭地界?”
小姑娘点头,却有些胆怯的不敢说话,那油头粉面则又说道:“哦,是就好,再请问小妹妹,听说谯东亭这里有一座河神庙,小妹妹可知道庙在那里?”
“知道。”小姑娘终于开口,指着方向,用很稚嫩也很清脆的声音说道:“出了村到河边,沿着河往下走三里,就可以看到河神庙了,在山腰上,不过那座庙荒废很久了,路上尽是长草,不太好走。”
“多谢小妹妹。”油头粉面很有礼貌的拱手道谢,还拿出了几个大钱递给小姑娘,笑着说道:“小妹妹,这是谢谢你的,拿去买点喜欢的东西吧。”
随便指个地点就有这么多报酬,小姑娘有些惊喜,但很快又红着脸摇头,胆怯的说,“多谢公子,但我不能要,我娘说过,不能乱拿别人的东西。”
“真是个懂事的小妹妹。”油头粉面笑了,又笑着说道:“拿着吧,这是你给大哥哥指路的报酬,不是偷也不是抢,你娘不会怪你。再说了,你刚才不是一直在看着那个红绳想要吗?拿去买一尺吧。”
小姑娘的小脸开始发烫了,也这才知道面前这油头粉面其实早就留意到了自己,但还是摇头说道:“不,我不能要,我娘会不高兴,我……,我要去砍柴了。”说完,小姑娘拿起柴刀就急匆匆的走了,留下那油头粉面在原地邪邪淫笑。
往来的客商不断,人口不断增多,村子附近的柴薪当然是早已被采伐一空,小姑娘只能到远处去寻找可伐之木,不过因为刚提起河神庙的缘故,小姑娘忽然想起河神庙很少有人去砍柴,树木很多,便干脆提着柴刀往河神庙的方向去了,还在路边扯了一朵野花插在乌黑的头发上,自娱自乐的唱着小曲赶路。
“妹妹你大胆的往前走啊!往前走!莫回呀头!通天的大路,九千九百,九千九百九呀——!”
走了一里多远,后面忽然传来的杀猪宰羊一般的歌声打断了小姑娘的动听小曲,惊得路旁草丛中觅食的鸦雀乱飞,也吓得小姑娘一个激灵,赶紧回头看去时,却见之前那个油头粉面骑着一匹马,领着十来个不知道从那里冒出来的骑马随从,正往这里策马而来,嘶哑难听的歌声也不断在旷野中回荡,“往前走!莫回呀头!从此后你,搭起那红绣楼呀——!”
“小妹妹,我们又见面了。”看到小姑娘站在前面,那油头粉面总算是停下了古怪难听的歌声,向着小姑娘挥手笑道:“小妹妹,我们还真是有缘啊,你去那里?要不要大哥哥用马带你一程?”
油头粉面明显不安什么好心的邪恶笑容把小姑娘吓了一大跳,吓得小姑娘赶紧跑进路边的草丛,还一头扎进了草丛深处,那油头粉面则赶紧大叫道:“小姑娘,不要乱跑,有危险,快回来,大哥哥没什么恶意。”
虽然油头粉面的话真假不知,但小姑娘又那里敢回去与那一看就是轻浮之徒的油头粉面说话见面,一个劲的只是往草丛深处钻,可是没跑出多远,小姑娘却又被几乎吓瘫——草丛深处,不知何时忽然站出了十来名全副武装的彪形大汉,凶神恶煞的拦住了小姑娘的去路,吓得小姑娘失声惨叫出来,“救命!有强人!救命啊!”
“臭小娘们叫什么叫?谁是强人?”一个大汉凶神恶煞的喝道:“那里来的滚回那里去,别在这里碍事!”
小姑娘瘫在地上,颤抖着不敢说话,道路那边却又传来了油头粉面的声音,懒洋洋的大声说道:“许昌来的吧?我的兵不敢对平民百姓这么凶,不过劝你们也最好别这么凶,你们老大就是这里的人,说不定这个小妹妹还和你们老大沾亲带故,吓着了她,怕你们吃罪不起。”
十来个彪形大汉不敢答话,脸上却甚是气愤,那油头粉面着又大声说道:“最近的一队出来,把那位小姑娘保护着过来,没她指路,我还不知道河神庙怎么走。”
“诺!”不远处的草丛中又突然响起声音答应,紧接着,又有十来个全副武装的壮汉不声不响的从草丛深处走了出来,不仅又把小姑娘吓了一跳,也把之前那队大汉吓得面无人色,好几个大汉都惊叫出声,“你们什么时候摸到这里来的?”
“凭什么要告诉你们?”后来的一个壮汉傲慢的反问,然后又向小姑娘行礼,恭敬说道:“小妹妹,我家主公让我们保护你过去,请随我们走吧,如果姑娘你走不动也不介意,我们可以背你。”
见后来这群壮汉态度和蔼,小姑娘多少放下了一些心,鼓起勇气点点头,然后便在那群壮汉的保护下走出了草丛,之前那队大汉则散开四处搜索,似乎在害怕什么,隐约还能听到嘀咕,“怎么摸到这里我们都没有发现?要是刚才他们突然动手,我们可就惨了……”
被那十来名壮汉簇拥到了油头粉面面前,那油头粉面又冲着小姑娘微笑说道:“小妹妹,你怎么也往这里来了?是不是也要去河神庙?”
“我……,我要砍柴。”小姑娘颤抖着回答,“周围的柴都被砍得差不多了,就河神庙那边柴多。”
“换一个地方砍柴好吗?”油头粉面温和的说道:“河神庙那边今天有事,你过去砍不了柴,换一个地方砍柴比较好。”
“好。”小姑娘点头,又好奇问道:“河神庙那边有什么事?祭河神吗?”
“不是,是其他事。”油头粉面笑着摇头,又笑着说道:“小妹妹,快去其他地方砍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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