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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2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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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就象刘皇叔说的一样,这事还没完,毕竟徐州军队攻打已经打起盟友旗帜的城池不是一件小事,操作得好也不失为一个挑拨离间陶袁两军的天赐良机,所以从连鞋子都跑掉了的孔让梨口中得知了剧城失守经过后,程昱又连夜返回了临淄,急匆匆的去与袁谭公子联手挑拨离间告黑状去了。而袁谭公子得知此事后也没有犹豫,马上就跑到了父亲面前,把妹夫挑起友军冲突的罪行添油加醋禀报给父亲,怂恿父亲出手严惩妹夫。
还别说,在没有摸清楚事情经过之前,单听大儿子的一面之词,大袁三公还真被挑起了不少火气,几乎就想接受袁谭的恳求派袁谭兴兵问罪。还好,大袁三公这次出征带来的谋士虽然不多,但其中还是有一个明白人叫做荀谌,发现情况不对马上就站了出来,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主公切勿动怒,陶使君攻打已经归降曹军的城池杀人夺粮,虽然确实不对,但其中尚有一个疑点,还望主公深查之。”
“有何疑点?”大袁三公问道。
“时间不对。”荀谌分析道:“主公请注意留心时间,徐州军队是在前天夜里攻打的剧县城池得手,当时的剧城既然已经打出了曹军旗号,那为什么昨天正午曹仁将军向主公请令攻打剧城时,却未提到这一点?为何没有向主公禀报剧城已经归降了曹军一事?”
“对,这是个问题!”大袁三公猛然醒悟过来,忙向袁谭带来的程昱喝问道:“仲德先生,这个问题你如何解释?你们既然已经招降剧城得手,为什么不向吾禀报?”
“这……”程昱傻眼了,期期艾艾半天才答道:“回禀袁公,我军也是先向袁公请得攻城命令后,这才知道了招降孔文举得手的事,所以当时未曾来得及向袁公禀报。”
“那你们收到这个消息后,为什么没有立即向我禀报?”大袁三公再次厉声喝问。
“谌亦有一事不明,想向仲德先生请教。”荀谌也没有因为四弟荀彧和侄子荀攸在给曹老大卖命而手下留情,开口问道:“请问仲谋先生,既然贵军派遣使者向孔文举招降,为何不向身为盟主的我家主公禀报?还有,贵军派出了招降使者后,为何又故意向我家主公讨要亲笔手令,诱使我家主公颁布命令,宣布挑起友军冲突者斩?”
程昱哑口无言了,只是暗恨自己头一天贪心不足,诱使大袁三公颁布那条命令露出破绽,无可奈何之下,程昱也只能硬着头皮回答道:“禀袁公,我军尝试招降北海孔文举,实无半点把握,所以未曾向袁公禀奏。向袁公讨要手令,也是因为担心招降失败,被迫武力攻打剧城时与陶使君会师,两军不和发生冲突,未雨绸缪先请盟主下令,绝无半点其他用心。”
“绝无半点其他用心?”大袁三公再糊涂也知道这是程昱的鬼扯,所以重重冷哼了一声。
“主公,程昱先生是否别有用心,可以慢慢追究。”郭图赶紧站了出来,向大袁三公拱手说道:“但徐州军无视友军旗帜,悍然攻打已经归降友军的剧县城池,无视主公的盟主尊严,主公若是不予深究,只恐天下诸侯人人心寒,再也不愿遵从主公号令矣。”
大袁三公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与陶副主任毫无交情的荀谌担心平定青州一事在最后关头节外生枝,便自带了一次徐州干粮,又向大袁三公建议道:“主公,公则先生言之有理,此事不能不给天下诸侯一个交代,某建议主公即刻传令徐州陶使君,令其立即率军赶赴临淄城下,一来协助我军攻取临淄,二来让陶使君当面解释剧城一事,若陶使君真有冒犯主公盟主尊严之举,主公再从重处置不迟。”
“父亲,还让陶应解释什么?”袁谭急了,赶紧说道:“陶应冒犯父亲盟主尊严,无君无父,应该直接出兵问罪,孩儿请令率军去剧城兴兵问罪,当面向陶……”
“放屁!”大袁三公很粗暴的打断袁谭的恳请,阴沉着脸说道:“我军已经把田楷贼子包围得水泄不通,如果这时候分兵,田楷贼子乘机突围怎么办?就依友若先生之见,派信使给陶应传令,让他来临淄助战请罪!至于你,给我退下!”
“诺。”袁谭无可奈何的退下,荀谌则又建议道:“主公,应该再下一道命令给曹仁将军,让他也率军撤回临淄,以免曹陶两军在路上碰面,发生冲突,不利于我军攻取临淄的平定青州最后一战。”
“善,友若先生替吾令吧。”大袁三公点头,又在心里嘀咕道:“陶应小子,你最好给我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不然的话,就算我这个当岳父的,也不好偏袒你啊。”
……
大袁三公其实根本用不着下令的,知道自己闯了大祸的陶副主任在同一天抵达剧城后,连城池都没敢进,马上就带着十万斛粮食和两万军队启程向西了,所以两天后,两万徐州军队便抵达了临淄近郊,与大袁三公的大营相距不到十里。而收到这个消息后,正为远离后方军粮不足而烦恼的大袁三公先是大喜,然后又大怒,大喝说道:“出兵三万,在我军营前列阵以待,擅自攻打友军城池这么大的事,竟然连一个使者都不派来解释,今天陶应小儿要是不把事情交代清楚,吾就不认他这个女婿!”
“诺!”袁谭欢天喜地的答应,赶紧传令组织三万大军出营,在自家大营门前排开阵式,摆出与徐州军队交战厮杀的架势,大袁三公也怒气冲冲的亲自率领一干文武出营,全副甲胄的到阵前迎接女婿,曹仁、程昱和刘皇叔等人也自然是迫不及待的赶到阵前等候,想看看该天杀的陶副主任这一次到底该怎么解释。
排兵布阵完毕,不一刻,徐州军队的先锋队伍已然出现在道路远处,当先还正是陶副主任的陶字帅旗,从没见过女婿的大袁三公也伸长了脑袋,想看看这个既孝顺又可气的女婿到底长什么模样,不过在远远看到女婿的模样后,大袁三公胸中那点怒气早已消了大半,曹仁、程昱和刘皇叔却全都傻了眼睛——却见咱们眉清目秀的陶副主任精赤着上身,背上背着荆条,垂头丧气的步行走在了队伍的最前面,早早就摆出了负荆请罪的悔过模样,但就是不知道胸前还有红布系着什么东西。
顺便说一句,在陶副主任的身旁,自然还跟着大袁三公对付大袁三公一家的杀手锏大老婆袁芳……
“芳儿!芳儿!我的好女儿啊!”大袁三公的身旁奔出袁芳的亲生母亲刘氏,步行着快步跑向袁芳,袁芳也扔下了丈夫快步跑向母亲,母女两人隔着好几十步远就已经是哭得梨花带雨,冲到近处时又一起张开双臂,抱在一起嚎啕大哭……
“小婿陶应,叩见岳母。”其实也很担心大袁三公突下毒手的陶副主任乘机双膝跪到了岳母面前,二话不说就是连连磕头。
看到这样的情景,大袁三公就是有再大的火气也消了——其实也没多大的火,主要是面子上过不去,现在女婿刚一见面就老老实实的负荆请罪,对自己给足了面子,喜欢护短的大袁三公也懒得继续恐吓女婿,亲自策马奔到了老婆、女儿和女婿面前。而大袁三公到得面前后,陶副主任又马上向大袁三公双膝跪下,含着眼泪痛心疾首的说道:“小婿陶应,拜见岳丈大人,小婿有罪,小婿多疑轻信,误听了孔文举使者的逼供,误会孔文举打出曹公旗帜乃是想诱小婿进城而杀之,一怒之下挥师攻打归降城池,小婿冒犯岳丈盟主尊严,小婿罪该万死!请岳丈从重治罪!”
说罢,陶副主任向大袁三公连连磕头,还放声大哭流下了真诚的泪水,大袁三公得了面子又得了十万斛军粮的里子,也不好再说什么,只能是假惺惺的怒喝道:“站起来!身为一州之主,大庭广众放声大哭,象什么话?起来给吾把事情说清楚!”
“谢岳丈。”陶副主任再次磕头,然后才站起来身来哽咽着向大袁三公解释事情原因——孔让梨派信使送交曹仁的书信,自己因为不见尊敬的岳父大人书信,不敢轻信,便向孔让梨的信使多问了几句,不曾想孔让梨的信使贪生怕死,鬼扯说曹仁将军的书信是孔让梨伪造,实则是想诱骗自己进城斩杀,自己一怒之下命令军队挥师攻城,直到拿下剧城后收到尊敬的岳父书信,这才知道这只是一场误会……
为了证明自己的言之不假,陶副主任自然少不得让人押来孔让梨的信使薛越,还有出示薛越的口供,末了,陶副主任又亲手解下了自己胸前系着的木匣,打开露出大袁三公垂涎已久的传国玉玺,双手跪送到了大袁三公面前……
虽然心里明知道女婿的话十有八九是鬼扯,但毕竟自家人没有吃亏,又看到传国玉玺送到面前,大袁三公自然也就选择了接受女婿的解释,指着那个倒霉的信使薛越,向旁边的曹仁、程昱和孔让梨说道:“真相出来了,这都是你们信使的过错,他如果不胡说八道,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岳丈,其实这也不能怪这信使。”陶副主任良心发现的替薛越解释道:“如果他带来的是岳丈的书信,或者是岳丈大人亲自派出信使向小婿传令,小婿又怎么会误会?又怎么会有后来的剧城之事?”
曹仁和程昱等人的脸色都气成青黑色了,可就在这时候,旁边忽有一人一把抽下陶副主任背负的荆条,二话不说就往陶副主任身上抽打,曹仁和程昱等人大喜下去看什么人这么给面子时,却愕然的发现抽打陶副主任竟然是大袁三公的继室刘氏,又抽又打还连女儿袁芳都拉不住,陶副主任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丈母娘为什么发疯,可又不敢躲避,只能硬挺着挨打。
“夫人,你这是干什么?”大袁三公也愕然向刘氏问道。
“夫君,你说这个小子象话吗?”刘氏气势汹汹的嚷嚷道:“我们的女儿都有三个月了,他竟然还敢把我们的女儿带来青州一路旅途颠簸,这样的不孝女婿,我们还要了干什么?”
“芳儿有了?”大袁三公和陶副主任同时惊喜问道。
“混帐小子!我女儿有了,你竟然都不知道?老娘今天不把你打死,难消老娘的心头之恨!”
“娘,娘,不怪他,是我怕他不让我来青州和你们见面,所以故意瞒着他的。娘,别打他,他身上都出血了。”
“打!重重的打!把这个奸猾小贼打死最好!加油啊!”在场的无数人都在心里咆哮起来。
第二百一十四章 赵云问题
“算了,这件事你们两家都有错,你们曹军背着我暗中招降孔文举,没有让我知道此事,亲自派遣使者与应儿联络,是造成应儿误会的主要原因。至于应儿,虽说你误会这件事是因为没见到为父的书信和使者,可你小小年纪就这么多疑冲动,也实在太不象话了!吾罚你拿出黄金二十斤,白银五十斤,赔偿给曹仁将军,再向曹仁将军当面赔礼道歉,以谢剧城之过!”
看在女儿与女婿恩爱相敬的份上,刘氏当然舍不得真的把女婿陶副主任当场打死,大袁三公也给出如上‘严厉’处罚,便了结了剧城之事,而咱们的陶副主任除了少不得象岳父岳母千恩万谢外,也乖乖的按照岳父大袁三公的吩咐,先是拿出从剧城抢来的金银当面赔偿给曹仁将军,然后又当众向曹仁作揖鞠躬,赔礼道歉,“子孝将军,应误会了文举公归降易帜一事,真是罪该万死,还请将军千万原谅——将军如果不解气,就请也拿起荆条,狠狠打几下应吧,只要将军能够出气,三军联盟能够延续,应情愿领刑。”
曹仁将军当然没有真的拿起荆条抽打陶副主任——因为曹仁将军只想一刀把陶副主任给剁了,可是没办法,陶副主任的身后默不作声的站着许褚和徐晃,虎视耽耽的看着曹仁将军,大袁三公麾下的高览、韩猛、蒋奇和淳于琼等好几名亲信将领也冷冷的看着曹仁将军,势单力薄还寄人篱下的曹仁将军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冷哼了一声算是接受了陶副主任的赔礼道歉。
当然了,大袁三公除了是一位处事公正的好盟主外,也是一位很细心考虑得很周到的好统帅,又指着女婿押来的祸根、孔让梨的信使薛越向曹仁将军说道:“至于这个罪魁祸首,子孝你也带回去吧,任你处置。”
曹仁顺着大袁三公的手指看去,恶狠狠的瞪了贪生怕死不中用的薛越一眼,脸上身上至今还带着鞭伤的薛越本就战战兢兢心惊胆战,再被曹仁可以杀人的眼神一瞪,顿时一个夹不住就尿了裤裆,如果不是徐州士兵架着,还肯定会一屁股坐在地上,不过徐州士兵也没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思,毫不客气的就把薛越推到了曹仁面前,还故意大力把薛越推了一个狗吃屎,撞落了几颗门牙,傲慢态度嚣张跋扈到了极点,又惹得曹仁是一阵吹胡子瞪眼睛。
徐州将士对曹军的敌意大袁三公不是没有看到,不过大袁三公就算是老年痴呆也明白,自己南线的这两个强邻越是敌对,对自己的立场就越有利,所以大袁三公就算看到了自然也装成没看到,只是下令收兵回营,命令两万徐州军队驻扎在临淄东郊,然后便开开心心的领着老婆女儿、女婿和女儿肚子里的未来外孙回营庆功去了。在此期间,权利欲望比谁都强的刘氏自然少不得悄悄向陶副主任打听,如果自己女儿生下儿子怎么办?而当听到陶副主任斩钉截铁的回答必为嫡子后,徐娘半老的刘氏顿时笑得花枝乱颤,对孝顺女婿的态度也更是亲热。
当天傍晚,十万斛粮食交割完毕后,眉开眼笑的大袁三公在中军大帐中摆设家宴,为女儿女婿接风洗尘,虽说曹仁和程昱铁青着脸拒绝了大袁三公的好意邀请,刘皇叔三兄弟不愿与陶副主任这样的卑鄙小人同席,神色阴鹫的袁谭公子对陶副主任也没什么好脸色,但这些都没有关系了,大袁三公和刘氏对俊美乖巧的女婿十分满意,更为女儿女婿的夫妻恩爱欢喜万分——毕竟是亲生骨肉,再加上陶副主任在公仆学校里历练出来的溜须拍马功夫接近炉火纯青,不着痕迹的把大袁三公捧得心花怒放,不住捻须微笑,所以宴会的气氛总体来说还是热烈并且令人愉快的,陶副主任与大袁三公本就亲密的关系也无形中又拉近了一步。
“岳丈大人,请恕小婿说一句肺腑之言,小婿这一次兵进青州,真是托了岳丈大人的齐天之福了。去年小婿征讨淮南时,辛辛苦苦打了半年多才拿下两郡之地,这一次征讨青州四国两郡,对手还是田楷这样的百战老将,小婿都已经做好了征战年余的准备,谁曾想小婿的兵马尚未出动,岳丈大人就已经用数万并州疲惫之师大破了青州主力,把名震塞北的田楷打得丢盔卸甲,主力全没,不到三个月时间就兵临临淄城下,让小婿拣了北海这个天大的便宜!小婿听到这个消息时,除了惭愧莫名外,也只恨自己出兵太晚,没能在战场上亲眼一睹岳丈大人的盖世雄风了。”
虽说陶副主任不合时宜的在家宴上提到了青州战事,但是听到同为人主的女婿如此吹捧自己,大袁三公不仅没有介意,还捻须微笑说道:“贤婿休要再夸赞岳父了,听说贤婿自出道以来身经百战,还至今未尝一败,也很了不起啊。”
“谢岳丈大人谬赞,但小婿那些小胜仗那敢与岳丈大人打的胜仗相提并论?”陶副主任很谦虚的道谢,又无比诚恳的说道:“岳丈大人兴兵讨董,迫使国贼董卓弃洛阳奔长安;南破韩馥,一战而定冀州!西定并州,北击公孙,界桥一战大破白马义从,打得纵横华北无敌手的公孙瓒魂飞魄散,狼狈逃窜,震慑戎狄,降服匈奴,使塞外蛮夷不敢正眼窥视中原半分!攻无不克,战无不胜,韩信白起的战绩在岳丈大人的面前尚且逊色三分,小婿平叛贼、剿水匪侥幸打了几个小胜仗,不过只是萤火之光,又如何敢与岳丈大人的日月之辉相提并论?!”
“哈哈哈哈,贤婿过谦了,也太过奉承了!”是人都爱听奉承话,心高气傲的大袁三公更是如此,不过开心大笑之后,大袁三公又玩弄着酒杯突然向陶副主任问道:“贤婿,霹雳车那件事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曹孟德那边的人马,一口咬定是贤婿你教田楷贼子破了他们的霹雳车?是否真有此事?”
“回禀岳父,小婿该死,此事确实是小婿所为。”陶副主任赶紧离席下跪,很是坦白的请罪道:“田楷对小婿有恩,曹公与小婿有刻骨之仇,小婿之前寻思得破解霹雳车之策,又知道岳父军中并没有霹雳车,田楷能否破解霹雳车对岳丈毫无影响,便暗中把破解霹雳车的法门教与了田楷,借田楷之手报复曹公。”
大袁三公从来没有亲眼见过襄阳炮的威力,对襄阳炮不是十分重视,所以听到陶副主任这番话后,大袁三公顿时笑了,指着女婿笑骂道:“你这个小滑头啊,现在都已经是曹孟德的盟友了,还在背后捅他的刀子。”
“岳丈大人责备得是,不过这事也是曹公不义在先。”陶副主任毫不脸红的解释道:“小婿奉岳父之命攻打淮南时,曹公故意放出刘备兄弟到汝南与小婿为难,骚扰威胁小婿粮道,小婿一怒之下这才以牙还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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