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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好孩子-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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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徐州军队勾搭得奸情恋热的颜良将军想亲自去南线驻扎,曹老大当然极力反对,不过曹老大也有很充足的借口——昌邑城里的吕布单打独斗实在太猛了,如果没有颜良将军这样的绝世猛将坐镇西门,很难保证把天下无敌的吕温侯堵死在昌邑城中。见曹老大言之有理,再加上‘恰好’正在帐中的吕旷吕翔二将坚决请缨,颜良文丑一个不留神,也就掉进了曹老大精心布置的圈套,决定派吕旷吕翔二将率军一万到南线驻扎,轮换那里的于禁李典北上,到昌邑城下打伤亡必然惨重的攻城血战。
当然了,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虽然还没有收到袁绍已经答应与陶应结盟的消息,但为了报答陶应的活命之恩与厚赠之情,打发走了烦人的曹老大后,颜良文丑少不得密令吕旷吕翔二将严格约束队伍,千万不要主动挑衅徐州军队,除非徐州军队主动开战,否则绝不许开第一枪!而吕旷吕翔二位将军也不迟疑,拍着胸口保证坚决执行颜良文丑将军的命令,约束队伍,与徐州军队友好相处。
更绝的是,乘着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反复叮嘱的机会,颇有头脑的吕翔将军还请求颜良文丑做书一封,向陶应介绍自己兄弟,说明自己兄弟绝无冒犯陶使君之意,请陶应也约束徐州军队,千万不要与袁绍军产生摩擦,颜良文丑听了大喜,遂作书一封交与吕旷吕翔,让吕旷吕翔带到南线交给陶应。
于是乎,在经过一番精心安排之后,第二天一早,吕旷吕翔二位将军率领一万袁绍军南下了,先是与于禁李典率领的曹军队伍换了驻防,然后吕翔还亲自携带着颜良文丑书信密赴陶营,与陶应通好交涉。同样还没有确认袁绍是否接受缔盟的陶副主任也终于松懈了一把,见书大喜后信以为真,厚谢吕翔将军之余,也下令严格约束徐州军队,千万不能与袁绍军产生摩擦,坏了自己与袁绍结盟的要命大事。
吕翔将军把消息送回昌邑城下,曹老大闻讯大喜之余,也马上召来刘皇叔,命令刘皇叔立即率领本部人马出击,到陶军大营门前依计行事,还亲手给吕旷吕翔率领的袁绍军队伍制订了伏击计划,详细交代了每一个伏击步骤,同时秘密准备了预备队预防万一,力争一战干掉可恶的陶副主任,彻底奠定夺取徐州五郡的有利基础。
不厌其烦的仔细安排好了这一切,曹老大终于点头让刘皇叔出帐去组织队伍,不过当刘皇叔走到大帐门前时,目送刘皇叔的曹老大看到了刘皇叔那稳重笔直的背影,心下忽然一动,忙喝道:“玄德公且慢!”
“明公,还有何事?”大耳朵都快被曹老大的唠叨磨出老茧的刘皇叔回头,很有礼貌的问道:“请问明公,是否还有叮嘱?”
曹老大不答,反而转向左右的荀彧和程昱问道:“文若先生,仲谋,你们有没有觉得,我们这计划中似乎还有什么破绽?似乎还不是完全的天衣无缝?”
荀彧和程昱面面相觑,左思右想琢磨不出什么破绽,便道:“主公,没有破绽了啊?只要陶应小贼出兵与玄德公交战,就必然中计啊?”
“是吗?”曹老大又皱起了眉头,但刚才在心头电光火石的一闪,却又说什么都想不起来,自己刚才是觉得那里有不对。
等了许久不见曹老大说话,腿都快站麻了的刘皇叔终于有些不耐烦了,小心翼翼的问道:“明公,如果没有交代,备就下去准备出战了。”
“到底那里不对呢?吾怎么一点都想不起来?”
曹老大绞尽脑汁都无可奈何后,只得点了点头放刘皇叔出帐,刘皇叔如蒙大赦,赶紧转身出帐,结果刘皇叔刚转过身体,曹老大刚看到了刘皇叔那稳重的背影,马上又大喝道:“玄德公且慢!”
“曹贼,你到底有完没完了?!”
刘皇叔满肚子火气的回身,结果曹老大接下来的话却让刘皇叔差点晕厥——曹老大跳了起来,指着刘皇叔大吼大叫道:“玄德公,吾知道破绽在那里了!这个计划,最大破绽就是你玄德公!玄德公你是出了名的贪生怕死!战场逃命大行家!滑头到极点的老泥鳅!怎么可能会亲自去陶应小贼营前搦战?还只领着三千军队去搦战?以陶应小贼的狡诈奸猾,看到玄德公你去搦战,能不知道你是在故意诱敌?!”
“好险哪!”荀彧和程昱都出了一身冷汗,也都跳起来惊叫道:“幸亏主公想到这点,不然这条妙计就又要被陶应小滑头识破了!陶应小贼深知玄德公的为人,见玄德公主动上门送死,岂能不知这是诱敌之计?!”
“曹阿瞒,多谢你的夸奖!这几句话,我记住了!”
“不行!玄德公你不能到陶应小贼营前搦战,关羽都不能去!让张飞带五六百人去!陶应小贼素知张飞的脾气暴躁,见张飞只带少许军队搦战,定然认为张飞是沉不住气主动上门送死,必然出战!然后玄德公你和关羽再带军队去救张飞,继续诱敌,这个计划才能真正的是天衣无缝!”
这么多人齐心协力的联手坑害陶副主任,陶副主任会否恶有恶报,惨死在战场之上?请看下章!
第一百一十七章 机关算尽再聪明
“张飞率军搦战?有多少兵马?”
一边随口问着,陶应一边把棋盘一角的棋子悄悄挪动了一步,对面的鲁肃马上发现,赶紧把拉住陶应的手,质问陶应为何每次下棋都作弊耍赖,陶应矢口否认,单膝跪在案前的传令兵则抱拳答道:“回禀主公,约五六百人,骑兵约二十余人,余下全为步兵。”
“传令下去,不必理会张飞搦战,无论何人,都不许出寨迎战。”陶应头也不回的吩咐道:“再有,多派探马斥候哨探西北方向,看看有没有敌人伏兵。”
传令兵领命而去,陶应和鲁肃则继续争执棋子有没有被偷偷挪动,不过陶副主任的小伎俩也很快戳穿,记忆力超人的鲁肃依次指出了之前的三十余个落子点,证明棋子确实被挪动过,陶副主任才脸不红心不跳的承认可能是自己的袖子带动了棋子,然后一口气悔棋三十余步,要求从这枚不小心被袖子带动的棋子重新开始,鲁肃当然不肯,二人正争执间,许褚、陶基、孙观和徐盛等一帮徐州武将却来到了中军大帐,请令出营去战张飞。
“主公,张飞在营外搦战叫骂,不知主公为何下令闭营不出,不许我等出战?”许褚第一个大叫道:“末将请令率军一千,去战那上门送死的环眼贼,定斩环眼贼首级回来献给主公。”
“二哥,让我去。”陶基也抢着说道:“小弟率君子军出阵,保管让环眼贼一个人都跑不掉!”
“三将军,君子军打的胜仗已经够多了,还是让我率风羽军出阵吧。”徐盛也来争抢,还有不少不知天高地厚的徐州将领也自告奋勇,要去与张飞交战。
“不能出战。”陶应终于转过了身体,盘着腿向众将说道:“你们难道没有觉得奇怪?我军有一万余人,君子军和风羽军等徐州王牌队伍也都在方与大营,张飞怎么还敢只带着五六百人前来送死?如果我所料不差,这必是敌人的诱敌之计,张飞队伍之后,定有伏兵,贸然出战,必然中计!”
“主公请放心。”徐州籍老将袁忠出列,拱手说道:“今日的哨骑探马是由末将负责,末将敢拿项上人头担保,大营方圆三十里内,绝无一兵一卒的敌人伏兵!我军斥候带队的将领也是末将的两个儿子,若哨探有误,请斩末将父子三人的首级!”
“二哥,方与北面地势开阔,道路宽敞,敌人想埋伏没那么容易。”陶基也不服气的反驳,然后又分析道:“况且那环眼贼素来脾气暴躁,二哥你又在曹贼使者面前扬言,不杀大耳贼绝不收兵,说不定环眼贼就是听到了这消息沉不住气,带着五六百人就来上门送死了。”
“是吗?”陶应转动着狡诈的三角眼盘算,同时因为张飞的火暴脾气给陶应的印象深刻,所以陶应难免有些动摇,“难道真是这样,环眼贼沉不住气上门送死来了?如果是的话,这倒是一个砍掉大耳贼一条胳膊的大好机会。”
“主公,何不到大营门前去亲眼一睹,观察敌人是否诱敌?”鲁肃提出新的建议,陶应一听十分满意,当下陶应终于下榻,领着鲁肃和许褚等将赶赴大营门前观察动静。
到得大营门前,营门远处果然有一支五六百人的刘备军队伍搦战,张飞那独特的大嗓门声音也清晰可闻,扯着破锣一样的嗓子大骂陶应全家,把陶应的祖宗十八代都挨个骂了一个狗血淋头。听到这些恶毒咒骂,脸皮奇厚的陶副主任和沉稳冷静的鲁肃倒是无其所谓,徐州众将却都是怒不可遏,纷纷请令出营交战,但陶应说什么都不肯答应,还登上寨门哨楼,举起了自己亲手制造的原始望远镜,居高临下的观察来敌动静。
这时,还算粗中有细的张三爷看到徐州大营门前将领聚集,猜到陶应必已亲临,便又厉声大喝道:“忘恩负义的陶应小贼,你不是要取桃园三兄弟的人头吗?张飞张翼德在此,不怕死的鼠辈,尽管来战!张飞项上人头,看谁能够割下?!”
“范疆张达能够割下,可惜这两位现在还不知道在那里。”陶应心中嘀咕,并不理会张飞的所谓恶言挑衅——三国时代这点骂人词汇,陶副主任还真从来没放在眼里过,只是耐心的观察来敌队伍,然而让陶应迷惑的是,张飞的这五六百人并没有任何可疑之处,同时敌人队伍后方也是波澜不惊,远处没有尘烟旗帜,也没有任何可以大量藏兵的地方,所以陶应难免更加生疑,“难道张飞真是自己上门来送死?”
“主公,地势开阔,似乎没有伏兵。”旁边的鲁肃也说道:“至少在北方十里之内,不可能存在伏兵,在下认为可以一战,我军在方与驻扎已近一月,始终未曾一战,军心已有不少懈怠,打上一仗,对鼓舞军心士气也有好处。”
陶应微微点头,赞同鲁肃的判断,但陶副主任的多疑狡诈也不是盖的,稍一盘算后,陶应说道:“还是谨慎为上,这样吧,让弓弩手做好准备,待我激张飞过来冲营,试一试他是否真来诱敌。”
“可怜的张翼德将军,你自求多福吧。”在与孙策交战时见识过陶应骂人手段的鲁肃悄悄嘀咕一句,然后传达陶应命令,让徐州军队在寨栅之后布置强弓硬弩,做好偷袭准备,而大批的弓手弩手布置到位了,陶副主任也开口大骂了……
“张飞狗贼!你大爷陶应就在这里,你有种过来和我决一死战!你如果不敢来,你就是从小缺钙,长大缺爱,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左脸欠抽,右脸欠踹!驴见驴踢,猪见猪踩!你这个不忠不孝不仁不义无礼少德短命缺心眼的窝囊废!上剑不学学下贱!下贱招式那么多,你偏学最贱!铁贱你不学,去学淫贱!你灿烂的一笑,狼都上吊!你温柔的一叫,鸡飞狗跳!你潇洒的一站,臭味弥漫!你兴奋得出汗,虱子遭难!你不打扮,比鬼难看!你一打扮,把鬼吓瘫——!”
“哈哈哈哈哈!”就算鲁肃已经领教过陶应的毒舌功夫,也素来稳重冷静,也不禁被陶应的这一连串大骂逗得哈哈大笑,哨塔下方的徐州众将更是笑得前仰后合,不少人笑出了眼泪,笑疼了肚子,哨塔上的陶应却连眼皮都不眨一下,继续口沫横飞的滔滔不绝大骂不止,“张飞狗贼,你出生时是不是被扔出去过三次,而只被接住过两次?你的牙如同天上的繁星,色泽鲜艳,相距甚远!你娘带你逛街,别人都问:大娘,你这头猩猩多少钱买的?!”
“陶应小贼——!小贼——!”
挑衅骂战不幸碰上了陶副主任,可怜的张三爷算是倒上八辈子的血霉了,不仅丝毫没能激怒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陶副主任,率先挑起骂战的张三爷反倒被激得暴跳如雷,七窍生烟之下,张三爷甩开上来阻拦的燕将十八骑,挺起丈八蛇矛夹动战马,不顾一切的就往陶应这边冲了过来,口中吼声如雷,“陶应小贼!受死!”后面的刘备军将士个个大惊,赶紧跟着冲了过来。
很当然的,埋伏在寨栏背后的陶军弓弩手,很快就告诉了张三爷千万别和陶副主任对骂,徐盛令旗一挥,数以千计的陶军弓弩手乱箭齐发,可怜的刘备军士兵挥舞圆盾格档间不知多少人中箭倒地,张三爷也连中两箭,狼狈不堪的逃了回去,退到射程之外继续大骂,寨栏后的徐州将士欢声雷动,疯狂嘲笑张三爷的沉不住气和刘备军的狼狈。
“还不肯走?是真来送死?还是坚决诱敌?”陶应眨巴着三角眼盘算,忽然瞟见几个中箭重伤的刘备军士兵在血泊中翻滚,陶应顿时心生一计,下了哨塔叫来许褚,向许褚吩咐道:“仲康,你率一千军队出营去战张飞,但千万记住,许战许退不许追,张飞如果败走,不管机会再好,没有我的命令,绝不许追!不然的话,军法从事!”
“得令!”许褚欢天喜地的下去组织军队了,陶应则又叫来老将袁忠,指着那几个在血泊中翻滚的刘备军伤兵命令道:“袁老将军,一会许将军出寨交战之后,你马上带人把那几个敌人伤兵抓起来,审问他们张飞为何单独来此搦战的目的。问出口供,立即报我,但记住,要分开审问,别给他们串供的机会。”
“诺。”袁忠恭敬答应,又在心里嘀咕道:“我们徐州这位新使君,可真是狡诈多疑到了没边,连防止串供这样的细节都留心到了,老主公温厚笃纯了一辈子,怎么能生出一个这么狡猾的儿子?”
不一刻,许褚手提雪亮钢刀率军出营,与张飞队伍刚一对圆,二话不说就拍马舞刀杀上,那边张飞也不说话,挺起丈八蛇矛就与许褚战做一处,陶应率领众将在营门观战,袁忠也带十数人把几个刘备军伤兵擒回,分别审问军情不提。
许褚与张飞的斗将大战,自然是三国时代板指头数得着的巅峰对决之一,二将在阵中刀来矛往,奋战不休,当真刀刀都是力可开山,矛矛亦是势可破石,马蹄到处鬼神嚎,目前一怒应流血,喊声震动天地翻,杀气弥漫斗牛寒!只看得斗将素来弱势的徐州将士目不暇接,心惊肉颤,见多识广的刘备军将士也是个个惊叹不已,都道自己生平所见恶战,莫过于此。
许张二将大战了七八十个回合时,袁忠也带着俘虏口供来到了陶应面前,向陶应奏报道:“启禀主公,口供问出来了,几个俘虏都交代说,张飞匹夫是昨天夜里私自带兵出营来与我军交战的,几个俘虏又都说,环眼贼气不过主公你一再扬言要砍大耳贼脑袋,向大耳贼请战来与我军厮杀又遭拒绝,便悄悄领了本部人马连夜南下,来与我军厮杀。”
因为被罗贯中大神洗脑过深,深知张三爷暴躁脾气的陶应听了这样的口供,也顿时信以为真,毫不犹豫的下令道:“陶基、孙观听令,你们各率本部人马出营,孙观兵分两路包抄环眼贼队伍两翼,陶基你带君子军从西门出营,迂回去抄环眼贼的背后!”
“诺!”陶基和孙观欢天喜地的抱拳答应,飞快下去率领早已集结待命的本部人马出战,那边鲁肃则笑道:“主公,仲康将军正打得痛快,怕是又要埋怨主公了。”
“再委屈他一次,我只要胜利,不喜欢冒险。”陶应笑着答道。
又过片刻,孙观率先领着三千琅琊兵出营,兵分两路左右包抄向张飞队伍两翼,只有五六百人的张飞军上下心中惶恐,惊叫不断,张飞也有些心慌,卖个破绽掉头就走,正杀得性起的许褚毫不犹豫,立即提兵就追,尚未完成包夹的孙观不肯错失立功机会,也是眼皮都不眨的提兵就追,还有从偏门出营的陶基更是贪功,同样率领陶应最宝贝的君子军追杀而上。见此情景,陶应大骂许褚抗令之余,只得赶紧派出快马传令各军,命令许褚、孙观和陶基三将不得追赶,以免中伏。
收到陶应的命令,孙观和陶基倒是无可奈何的停止追击了,但是许褚却说什么都拉不住,还说什么回来再向陶应负荆请罪,陶应破口大骂之余,也只得留下鲁肃和徐盛守卫大营,亲自领了陶基和孙观二将率军追赶许褚,打算去把这个徐州军队最能打也最暴躁的许褚拉回来。
一口气追出了二十余里,好不容易拉住许褚的马缰,暴跳如雷的陶应正要挥鞭抽打抗令追击的许褚时,西北方向忽然尘烟翻滚,两千多步兵列队冲了过来,当先两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与陶副主任互相恨入骨髓的刘备和关羽,刘备还远远就大叫道:“三弟!三弟!你没事吧?!”
“大耳贼也来了?”陶应心头一跳,暗道:“难道大耳贼发现张飞私自领兵出营,赶紧过来率军过来救他?如果是这样的话,这倒是一个扩大战果的大好机会。不过,还是得小心有埋伏。”
这时,刘备的救兵已经和张飞败兵汇为了一股,可能是见张飞安然无恙仅受轻伤,刘备马上就下令撤退,命关羽断后,拉着张飞率军向北就跑。见此情景,陶应先是喝住又要追杀许褚,然后冲陶基吼道:“带君子军上,用箭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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