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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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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步天音腕上的手轻轻抬了抬,入定的步天音只觉得一股清风迎面吹来,带着温凉的味道,像海风,心情一下子就舒畅起来。脑海中不由自主浮现出过去那些跟花清越一起出去玩的记忆,一架单反,一个三脚架,漂亮的衣服,海边,银色沙滩,花清越一笑倾城的脸……
喉咙一甜,步天音唇角留下一丝血迹,云长歌面色陡变,伸手扼住她的肩头,出声提醒道:“不要走神,不要乱想。”
云长歌的声音似乎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步天音睁开眼,看到自己身处在一片陌生荒芜的地方,天地间除了土黄色就是土黄色,远处,云荒交际,四野八荒,轰然无人,她仿佛孤身站在了天尽头。
这里是哪里?她不是在云长歌房间里,他正给她的南华心法第八重助力么?
“不要走神,不要乱想,你看到了什么都不要信。”
云长歌的声音再度传来,如醍醐灌顶,步天音猛然惊醒。她人的确是在云长歌身边的,那么这里,是幻境?
步天音不敢在随便走动,她当即盘膝而坐,聚起了心神。这幻境的景象太过真实,她当真不敢有丝毫的疏忽。
时间仿佛过的很慢,步天音一直在紧闭着眼,这里四下洪荒,除了风声还是风声,狂风卷着黄沙,吹得人脸生疼。
不知道过了多久,耳中渐渐传来人语,步天音睁开眼睛,只见远处有三个人影渐行渐近,那是两个大人,一男一女,带着个梳着羊角辫的小女孩。
似乎是一家三口。
这三个人走的并不快,可是没过多久便离步天音很近很近了,他们似乎并没有看到她,待到走得近能够看清楚脸了,步天音禁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个男人,是韦欢,他依旧是面瘫脸,只是眼中多了一些常人的情愫,这个小女孩一手拉着韦欢,而她右手边的那个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她步天音!
眼前景象太过真实诡异,他们仿佛看不到步天音一般,径自从她身边走了过去。没走出去多远,小女孩似乎累了,韦欢俯身下去将她抱起放在了肩上,三个人向着更远处走去。
这……什么情况?
耳边传来云长歌冷峻中透着焦急的声音,步天音只觉得一股力量将她向某个方向大力扯去,等再度睁开眼时,已经回到了云长歌的房间。
云长歌似乎松了一口气,脸色隐隐有些苍白。
“怎么回事?”步天音觉得自己的身体也有些不对劲,她摸了摸下颌,指尖一阵濡湿,放到眼前去看,竟然是血。
她吐血了。
“你没事吧?”步天音伸手去扶云长歌,云长歌轻轻推开她,淡淡道:“无碍。”
“我好像……走进了幻境。”步天音的声音有些飘忽,似乎还沉浸在方才的景象里。
云长歌奇道:“哦?你看到了些什么?”
“我,我看到……看到了我自己。只有我自己,走在一片远古洪荒的世界里,一个人也没有。”
云长歌不疑有他,缓缓解释道:“传说南华心法第八重会带人进入到神秘幻境,只是这个还要挑主人,只有得到南华心法认定的人才能够走入那个幻境。”
“那里——有什么意义?”除了黄土还是黄土,除了云荒还是云荒。
云长歌清俊的脸色愈发苍白,声音也不如从前温润:“你在那里见到的景象都是真的,是将来会发生的事情。”
步天音闻言身形一顿,云长歌觉得她有些不对劲,眯眼问道:“你在那里到底见到了什么?”
“小步?”
步天音这才回过神来,看着云长歌,轻声道:“就是我一个人站在茫茫荒野里,天地似乎都没有尽头,看不到边际。你说这会是真的,可我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去?”
云长歌听了沉默起来,良久,他颌首道:“只是书上这样记载,南华心法已经很久没有人练成了,这说不定也不是真的。”
他如是安慰,步天音心里的疑色却愈发浓重。
云长歌后面的话说的明显心不在焉,别说是安慰她了,他自己心里一定也不会信的。他之前说的才是真的,所以他在担忧,他怕她会多想,所以才说这也不一定会是真实的。
步天音张了张嘴,犹豫着也没有说出来什么。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说好了会对云长歌坦诚,可这件事她竟然难以启齿。
这怎么可能呢?在幻境中见到的景象是真的,那个小女孩是她和韦欢的孩子吗?
这怎么可能呢?她怎么会和韦欢在一起,怎么还和他生了宝宝?
“我的第八重是不才到一半?”步天音挑挑眉,努力压制住心里的不舒服。
云长歌笑道:“你倒是聪明,你还需……”他的话突然顿住,在步天音惊诧的眼神中他低头看向自己胸前的白衣,只见上面猩红点点,宛如傲雪红梅。
凤求凰 第一百四十二章 我不和亲(4)
“云长歌,你到底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步天音端的是怒了,她的声音提高了好几个分贝,云楚在外面听得耳朵都一颤。
房间内,云长歌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却是笑道:“你只需,我并不是身体虚便好了。”
“你少扯。”步天音一步冲上去,看着他泛白的脸色又实在说不出狠话来,只得恨恨道:“别再骗我说你是为了我助我破南华心法第八重才吐的血,我虽然不懂医术,但是我却看得出来你这绝不是昨夜突然逼出来的血。”
云长歌哭笑不得:“你不懂医术,究竟是凭什么看出来的?”
“女人的直觉。”步天音凑近他,恶劣道。
云长歌笑了笑,他眸中温润如水的目光笼罩着她,“你还是女孩子。”
步天音恼道:“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扯这些。”
云长歌道:“你已经逼问了我一个晚上,你——不困么?”
“反正我是想休息了。”云长歌说罢,合眼躺下,在步天音想说什么的时候又翻了个身。步天音无奈,念着她这么做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他昨夜吐了血,她却不依不饶的逼他不交代就不让他休息。
一夜没合眼,步天音打了个呵欠,伸手给云长歌掖了掖被角,轻叹一身,转身离开。
她转身的一刹那,云楚似乎觉得自己与她四目相对了,心中陡然腾出一种不好的预感,云楚拔腿就跑,却在前脚刚踏出萍水园后门的时候被步天音揪住了衣领。
回头,步天音笑得一脸阴森。
云楚悚然道:“你!你要做什么?”
“逼供啊。”步天音笑得诡异:“你说我是把你带回望天楼审问,还是就地解决?”
这个女人在说什么……
云楚伸出一根手指,似乎颇为嫌弃的弹了弹揪着他的这只手,只是他不敢太用力,可即便如此,步天音还是疼的哀叫一声,佯装委屈道:“我要去告诉云长歌说你欺负我!”
云楚:……
步天音真的转身回去了,云楚忽然抱住了她的腿,口不择言道:“大小姐你有什么就问吧,云楚知道的会说,不知道的也会说……”
“好。”步天音拔出自己的腿,眼神笃定,语气凌厉:“我问你,你主子是不是有什么旧疾?”
云楚露出相当为难的表情,步天音轻叹一声,转身要往回走,云楚却快速说道:“是!”
“是什么样的病?”
云楚犹豫了一下,眼神渐渐变得严肃起来,抿着唇,突然跪地说道:“属下不敢多言,小姐还是去问公子吧!”
步天音恼道:“他要是跟我说我还用得着来问你么?”
云楚垂首不语。
步天音叹息一声,上前扶起他,道:“以我如今跟他的关系,难道你觉得我会害他吗?你今日不和我说,他日若是他有什么好歹,我一定也会怪罪于你。”她顿了顿,说道:“我已经向长歌把南织要过来,她以后只是南织不再是飞燕,南织喜欢我胜过于你,你若不和我说实话,我便让南织也怪罪于你。”
云楚心下骇然,他惊讶公子竟然将自己是明月阁主的身份也告诉了她。他的唇边漾开一丝无奈,低声道:“是很小的时候,夫人为了让公子练成绝世神功,落下的病根。如今公子每隔一段时间就要回到银月皇宫去治疗。”
“他母亲……?”步天音喃喃的重复,云楚已经踏步向院里走去,步天音原地怔了半晌,她突然转身朝云楚的背影问道:“他最近的一次回去是什么时候?”
云楚道:“七月。”
七月,七月,步天音在心里默念。七月不正是她收到云长歌“风雨同归”字迹的时候么。原来那时候他竟然就已经不在金碧了,而她翻墙进去竟然没有察觉到异常。
步天音眼神微震,她想起了云长歌房间里挂满了写了她名字的扇子。倘若那时候趁他不在,她进了他的房间看看,这一切岂不是提早就会被她发现?
云长歌这个人啊,真的是让她又爱又怨,哭不是,笑也不是,他知道自己身有旧疾,却还装作没事人似的给她助力。
就像之前,他为她做了这么多,却偏偏不肯早早的告诉她,非要等到她觉得自己似乎也爱上他的时候才揭穿。这个人,算计了这么多就不会头疼么。
步天音并没有怪他连爱情也要算计进去,她自己不也是如此么?想让云长歌助她一臂之力,她也想助云长歌得偿所愿。
步天音想着云长歌的旧疾,心神不宁的回了望天楼。
她一夜未归,雪笙似乎恍然未觉,她自己已经趴在棋盘上睡着了。
这二楼楼梯口的走廊似乎成为了雪笙的专属地,步天音无奈的摇头,给她披了一件薄毯子。
若是南织的话,定然会早早等在外面等她。雪笙的心没那么细,她不仅没有发现她一夜未归,甚至都不知道南织也好几日不在家中了。
步天音心中无线盼望南织能够早日伤好回来,要不是担心雪笙追问南织的伤是怎么来的,她也不会不让南织回来养伤。
傍晚的时候,雪笙去井边打水,见到竹林边有身影一闪而过,她放下水盆,追了过去。
须臾后,雪笙独自回来,端起水盆,口中低骂道:“是谁这么无聊,不要让我逮到,不然打断你的腿嘞!”
雪笙打水是给步天音洗脸的,她在沐浴之前都会先洗干净脸,然后一边敷着黄瓜面膜一边泡澡。
雪笙将水盆放下后便出去继续研究棋盘,她自称自己在最紧要的关头,她不小心把手巾都半扔在了水盆里,步天音幽幽一叹也没有怪她,这丫头最近时常走神。
井水有些冰冷,步天音却习惯用冷水洗脸,春夏秋冬一年四季都是如此。只是她的手接触到井水便有些异样的感觉,她伸进一根手指在水里,搅了搅,再次拿出来的时候,把手放在灯下去看,只觉得浸过井水的手灼热无比,如被火烧,没多会儿,这根手指便开始脱皮,露出来的娇嫩肌肤上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小红点。
步天音的目光顿时变得冷然起来。
“雪笙!”
“雪笙?”
步天音连叫了两声,雪笙都没有听到,可想而知,她一定沉迷在自己的阵法中。这时,门被人推开,南织带着微笑站在门口,轻声道:“小姐,我回来了。”
南织回来了,真好。
这是步天音脑海中浮现出的第一个念头。
如果说云长歌是最懂她的那个人,那么南织便是最合她心意的属下。是下属,更是朋友。
心中对云长歌的崇拜之意更多了几分,也只有云长歌这样聪明的人物,才能够培养出南织这样得力的下属。
可惜啊,如今的南织已经是“她的人”了。
南织进来,雪笙竟然都没有发现,一门心思沉浸在自己的阵法世界中。
步天音心道,改天要把雪笙和飞羽换回来,比起雪笙,似乎飞羽更会照顾人一些,她怎么看,都觉得雪笙是需要她们照顾的呢?
南织进来后,步天音将井水的异常说与南织听,并将那盆有问题的水放到了一边角落里,南织问道:“小姐认为,是谁在害你?”
“想害我的人那么多,还真不好下结论。”步天音眼里一片淡漠,靠近南织,在她耳边轻声吩咐了几句。
第二天清晨,天色刚破晓,望天楼一道尖锐的女声便划破寂静:“——不好了!不好了!”
就近各处送早膳的几个婆子闻声赶来,进去后却发现雪笙笑盈盈俏生生的站在那里,她脚下是一对碎瓷片,她刚刚打碎了几个杯子。
见进来了人,雪笙无奈似的对她们摊手道:“不好意思,我大惊小怪了。”
几个婆子埋怨了几句,却忌惮她是大小姐的人也不敢说重话,便下去忙自己手头上的事情了,顺便将望天楼的早膳搁在了这里。
楼上,步天音斜倚在长栏上,绯色长衣艳如桃花,灼灼其华。
南织从房檐下跳下去,动作轻盈,落地后沉声说道:“第一个听到声音露出脸的人是二小姐身边的丁香,在竹林里面的小道上。”
步天音颌首,瞧了眼竹林的方向,丁香早已没了影子,但是南织不会看错。“二婶一家近水楼台,自然会先害我。”
南织问道:“小姐的意思是?”
“按兵不动,忍气吞声。”步天音说道,南织似乎很意外,惊讶于她受人陷害却没有报复回去,孰料,下一秒步天音跳下长栏,诡笑着继续说道:“是不可能的。”
——让她按兵不动忍气吞声是不可能的,南织就知道会这样。她的脑子里,似乎永远有用不完的整人的招数。
步天音来回踱了几步,一计浮上心头,南织看着她眼中燃烧起来的火焰,忽然觉得二小姐一家这次恐怕真的是要大事不妙了。引火烧身,永远不会这么轻易就浇灭的。
“小姐打算怎么做?”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嗯。”
“……是远远不够的。”步天音眼神微挑,脸上一片冰冷沉寂:“养虎为患这么多年,我也该替爹清理清理门户了。他下不去的手,我自然会接上。他忍不下的心,我会替他坚硬。他不愿做的决定,我自然会替他做主。”
凤求凰 第一百四十三章 我不和亲(5)
云楚在门外跪了三夜,仍然不知错。
他不觉得自己将公子的旧疾告之步小姐有何不妥。
公子为他做了那么多,曾经一拖再拖回银月的时间,就是因为不放心她。他默默做了这么多,凭什么不能让她知道?
云长歌的声音淡淡从屋里传出来,夹杂着一丝叹息:“云楚,你可知错?”
云楚倔强道:“云楚不知。”
“那就继续跪着吧。”
云楚抿唇。
跪就跪,他不认为自己说出实情是多嘴,云楚下定决心后,便低头不语,认认真真的继续跪着。
同一时刻,皇宫,御书房。
海河开门,接过宫女沏好的一壶花茶,恭恭敬敬端至东皇身前。东皇示意他放到边上,他放下手中奏折,问道:“东壤的使者到了哪里?”
海河道:“回陛下,三日后即可进京。”
东皇点头,端起热腾腾的花茶,眼睛扫过面前的奏折,目光中多了一丝兴致,他放下茶杯,转手将方才已经看过的一本奏折拿了回来,他看了看,又从没有看过的那一沓拿起一本。
东皇的目光有些深邃,他在没有看过的那一沓翻了又翻,最后将三本摆在了面前。
燕将军府、韦府、平阳王府的奏折,竟然都是相似的内容,燕国公、信国公和平阳王的折子里面都提到了东壤使者求亲的事情,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们建议的那个出使东壤和亲的对象竟然是步天音。
心中虽然暂时没有此次和亲确切对象,但东皇本是想将花小七推出去的。作为皇室暂时最小、能够嫁人的公主,花小七在他眼中不过是一颗棋子。她,要么用来巩固某位大臣的势力,要么,就用来和亲。
但是这几个人提到的步天音,却让东皇眼前不由得一亮。
要说去由步天音和亲也不是不可能,这个丫头自从被休下堂之后变化巨大,让他有一种即将要控制不住她的感觉。步天音像一颗定时炸弹扎在东皇的心上,他有心让她去和亲,却觉得这件事做起来一定没有这么容易。
冥冥中他能够感觉得出,会有很多人出手阻拦,不愿步天音和亲。
沉默了一会儿,东皇问道:“凤凰山的劫匪如何了?”
海河道:“听说步家的四爷已经捣毁了一个土匪窝子,灭了一半的人。”
东皇点头,目光一片阴狠。
步家最难对付的人便是张子羽,好在他人如今远在凤凰山,而且他此次若是能够得胜归来,他便要想法设法的让他死在回家的路上;若然他败给了土匪手里,也会顺理成章的没了命。
总之,这一趟张子羽有去无回,在劫难逃。
半晌,东皇再度开口吩咐:“去将太子叫来。”
“是。”海河躬身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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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
步天音独坐在阁楼的雕栏上,遥目远眺,目光所及之处碧树凋谢,景象萧条,这里能够看到步府之外的几条街,街边的树木也都因为耐不住寒气而掉光了叶子,光凸凸的灰色枝头偶尔会见到几只颓废的寒鸦。
步天音想,大概是秋日登楼之人都会想起这首诗,从而产生孤独的共鸣吧?
秋天,真的是一个令人忍不住伤怀的季节呢。
从步天音的角度可以完整的看到步娉婷的小院子,赵氏几分钟之前去找了她,这对母女在一起从来不会酝酿什么好事,所谓心机婊,简直就是为她们量身定制的词汇。
——不过话说回来了,在哪里不会遇到心机婊呢?就像每个学校,甚至每个班级,每个大公司,小公司,只有有人在的地方,心机婊总是普遍存在。
对付步娉婷的事情暂时不着急,她担心的四叔的安危,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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