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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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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日之后,云长歌仍旧白天一有时间便陪着步天音,可晚上却从来不留宿在她那里。
即便如此,她却总还能听到有宫人私下议论,说陛下对她很好。
步天音偶尔听到了,却装作什么也没有听到的样子。飞羽知道她心里苦,往往都会忍不住去教训那些嘴贱的下人。
连续下了几天的雨,雨刚停的时候,素合便进宫来。凌风一直在朱楼,蓝翎和朱楼合并了,很多事情都是凌风去处理的。素合偶尔有时间会来陪她,但多半还是在外面陪着凌风。
素合为步天音切了脉,凤眼微迷,叹了口气,道:“素合没有办法恢复你的灵力,也没有办法恢复你的内力。”
步天音闻言,脸上还是黯了一下。
这样的结果,一早她便已经猜到了,早在素合给她把脉,她追问结果时,她躲躲闪闪说需要回去仔细想想的时候,她便觉得没什么太大的希望。
可是,亲耳听到了,还是觉得有那么一丝的……绝望。
绝望之外,尽是痛苦。
素合看着她,沉吟道:“要调养你的身体,治疗不孕的话,可以。”她顿了顿,语气稍变,“但是,可能会很艰难,其中的过程会很痛苦。你——可想好了?”
“我想一想。”步天音淡淡的开口,语气听不出任何的异常。
素合说有办法,她和云长歌以后还是可以有孩子的……可是,为什么她却高兴不起来呢?这明明是一个喜讯啊!
步天音脸色闪过一丝失望。
云长歌现在这样已经是在疏离她了,而她,竟然还要想着为他生孩子么。
步天音,你怎么可以有这样犯贱的想法?
送走素合后,步天音关上房门,独自在房间里沉思。
想着想着,思绪还没能完全的理清楚,她却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莫非娘亲韩洛樱不是缥缈一族的后裔,所以她可以生孩子?!
然而如今飘渺一族只剩下了她,这个猜想无从去查起。
——可是查不查什么的,印证不印证什么的,还有什么意义,有什么用?
步天音忽然想起了那日来找茬的孟碧城,忽然,一计就浮上了心头。
皇宫。议事厅。
离天师缓缓走了进来,衣衫带风,长发飞舞。
他站定,朝着云长歌微微鞠身,恭敬道:“参见陛下。”
云长歌笑道:“还未登基,国师倒也跟起了风儿。”
语落,他面上的笑容渐渐敛住,目光一沉,问道:“国师——可算出了结果?”
离天师淡淡道:“她会命丧火场。”
“火场。”云长歌冷冷的开口,重复这两个字,声音不待一点温度。
离天师道:“正是。”
云长歌冷冷的勾起唇,忽然冷笑出了声音:“我会一直派人保护她,小步的鬼点子如此之多,怎么会葬身火场?国师该不会是前些日子用尽力量压制住那场爆炸,而占误了卦象吧?”
离天师轻声道:“或许是臣的失误。”
“也或许?”
“也或许是天命本该如此。”离天师的声音清淡如水,却宛如死神开口在判定一个人的死刑。
良久,云长歌才缓缓开口说道:“没有或许。”
雨下了一整夜。
清晨醒来的时候,步天音便见到云长歌坐在了床头,见她醒来,露出如初生太阳一样温暖美丽的笑容。
步天音慢慢撑着坐了起来,云长歌扶住她,问道:“今日身体如何了?”
“我的身体早就好了。”许是刚刚起床,步天音的声音有些沙哑,她继续说道:“我先洗漱。”
云长歌点了点头。
半个时辰后,步天音洗漱完毕可,宫人们端来了早膳。
云长歌也没有吃饭,便同她一起,吃饭的时候,云长歌动筷子的时候少,盯着步天音看的时候却很多,他忽然说,要登基,要封她为后。
这话无比刺耳的扎进了步天音的耳朵里。
她放下筷子,嘴角挑起诡异的笑来,关了门,幽幽的走到面带笑意的云长歌身边,搂住他的脖子坐到了他的腿上,笑靥如花:“长歌,我被花清越强暴过。”
云长歌的笑容慢慢僵住,许久,才缓缓道:“那时你也为他所迫,并不是出于自愿。”
“所以?”
“所以我并不介意。”
步天音唇角那抹诡笑愈发的诡异了。
云长歌嘴上说着不介意,心里呢?
她忽然凑近他,两个人身上一模一样的异香交织到了一起,让这样举世无双的味道更加的浓烈了。
她嫣然的一字一句笑道:“长歌,我、想、要、你。”


结局卷 第三百二十六章 白首不相离(5)

她想要他。
语音一落,步天音便将脸凑到了云长歌的唇边,她的唇贴着他的,暧昧无比。
云长歌眸中似有情动之意,他握住她的手臂,蓦地一拉将她完全抱在了怀里,笑道:“小步,现在是白天,你不介意么。”
“介意?长歌,你觉得我像是会在意别人眼光的人么。”
云长歌,我不是,但你是。
云长歌笑了,低头吻住了她,与此同时,步天音听到了一声门闩落下的动静。
云长歌的吻一如既往的温柔,如水一样,将她渐渐的包拢住。他的动作温柔,步天音没有去迎合,也没有反抗,只是任由他清水般的轻吻,云长歌半垂着眼,步天音的目光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却渐渐变得冷淡。
步天音虽然极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但是云长歌与她好久曾经亲近,他们又是曾经如此相爱,她不由自主的竟然有些想要迎合他,然而却在这时,云长歌的动作却停了下来。
步天音眼神清明,唇边,一丝若有似无的嘲笑。她淡淡的开口,笑问道:“长歌,是不是觉得恶心?”
云长歌是吻不下去了吧。
云长歌勾唇一笑,将她不知何时已经微微敞开的领口拢紧了一些,压着声音道:“你在乱想些什么,我只是在担心你的身体。小步,你的身体还未痊愈,我怎么忍心动你?”
云长歌如此温柔、用毫无违和感的理由拒绝了她,步天音心里却明镜似的,他哪里是不忍心,分明是觉得恶心。
云长歌伸出手去,摩挲着步天音腕上的两串银链,看着那颗晶莹剔透玛瑙一般的红豆,柔声说道:“小步听话,等你身体完全好了,到时候你想要多少,长歌给你多少,可好?”
步天音笑了笑,目光仍旧是在他看不到的东西,有多冷漠就有多冷漠。
不就是装逼么?谁不会啊,她步天音真正装起来连自己都不认识了!
看着云长歌的背影离去,步天音想起当时的花小七。
当年花小七被人侮辱,在大婚当日被那男人找上们来,既羞且愤的情况下跳下望江楼,一条年轻如花般的生命就此烟消云散。那时候云长歌阻拦她,眼睁睁看着花小七坠楼身亡。
当时步天音也很愤怒,她就说过,他们男人都一样。同样的,她也问过云长歌,如果换成了她失了清白,云长歌是要看着她自杀身亡,还是把不是完璧的她杀死?
可悲的是,她问的那句话,并没有等到云长歌的回答。或者他会相当自信的说,不会有那样的一天。
他不会,让她被别的男人碰一下。
可是,时至今日,那样的事情真的发生在了她的身上。
她可以当做是被花清越那条狗咬了一口,那云长歌呢?
嘴上不说什么,面上也不表现出来什么,心里约莫着已经膈应得要死了。
云长歌恶心归恶心,疏离她归疏离她,但她是步天音,并不是遇到困难就会退缩,没有余地退缩就去寻死的花小七。
她的命是她自己的,她就要好好地保存着。
经历了这么多,更加能够明白生命的难能可贵,无论发生什么,都要好好的活着。
白日里闲来无事,步天音去了议事厅。她的内力虽然没有办法恢复了,但她可以从新练起,内力并非与生俱来,都是从零开始的,她不过是失去了,又不是永远都没有办法得到,这点小事对于她来说,又能算得了什么?
迅速摆正心态之后,步天音忽然觉得,一切似乎都没有那么艰难了。她的心里,早已为以后的路做出了选择——她会好好的陪云长歌“玩”几天,然后彻底的消失。
天风当初亲眼看着花小七坠楼身亡,恐怕今后的日子都要活在后悔里,她不知道,自己离开以后,云长歌会不会也后悔。
但那些,都不是她想要关心的了。
她只知道,自己不会去找天风,也不会去找韦欢。她一旦离开,可以去的地方云长歌必然都不会放过,她孑然一身便好,不愿牵连到任何的人。天风应该安安静静的在那里陪着花小七。
至于韦欢……
韦欢曾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但是她除了跟他成为好朋友以外却没有办法回报他什么。她爱云长歌,从始至终都爱,离开以后,至少十年之内她不会移情别恋。
想到这里,她的眸光闪了闪,其实不止是十年吧?恐怕二十年,三十年,以后的以后,她都仍然只爱着云长歌。
所以,韦欢也不能因为她再怎么样。
或许,离开以后,她可以……去东壤?
昨个儿还听飞羽无意间说了一句,北野望想来看她,但是估计来不了——就像韦欢一样,因为云长歌从中阻拦,他们谁也没有办法得逞。
“陛下,如今您不充盈后宫也就罢了,那么后位——为何不让孟妃娘娘来做?”
议事厅内,云长歌位居高座,殿中央站着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
此人正是孟碧城的父亲,从前银月的丞相,如今的孟国公,国丈大人。
他今日的目的很明显——逼云长歌册立孟碧城为后。
这一点,连躲在殿外偷听的步天音都深切的感受到了。她饶有兴趣的咂了咂舌,终于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情!
没错,她就是要用好整以暇的姿态看看,云长歌怎么回答!
殿内明黄色的帘帐被风微微吹拂。
片刻之后,云长歌笑道:“国丈大人,朕虽然统一了金碧和银月,但如今仍然只是银月的皇帝,并未行两国一统的登基之礼。国事繁忙,还有很多事情等待着朕的处理,立后一事,暂不着急。”
孟国公闻言,脸色微微一变,心里不悦,他早已联合了一众的臣子,是以在云长歌面前腰板并不算软,他说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两国的皇位悬空,臣等一再认为陛下应该先行登基大典,并同时立后,如此,一国之母已定,也可安抚朝臣与百姓。”
他的那些小心思和在外面私底下的一些小动作,自然是无法瞒过云长歌的,只是有些事情他知道,却从来不放在眼里。
能够让他放到眼里的,只有步天音。
如今他有心管理这天下,只不过是不想天下没了明主,黎民百姓会陷于水深火热之中。他可以管理这天下,但并非是想要拥有。他虽是东皇的孩子,正宗的皇室后裔,但他无心要这江山。
待有朝一日寻得圣主,这江山他可以拱手相让。
他想要的,从那年冬日的雪夜开始,就只有步天音一人。
“陛下?”孟国公见高位之上那人似乎在走神,也顾不得君臣之礼,幽幽的开口提醒了一句。
云长歌笑道:“国丈大人今日,是定要寻得一个结果了?”
孟国公微微鞠身,道:“陛下英明。”
云长歌脸上的笑意更甚:“那好,朕便如你所愿,这皇后之位,可以给孟妃。”
孟国公脸上顿时浮现出一片惊喜之意。
殿外偷听的步天音却饶有兴趣的挑了挑眉。
孟国公脸上得意的笑容还未能来得及扬起,便听云长歌继续笑道:“皇后之位留给孟妃,只是这帝王之位,朕便再做不得了。”
孟国公的脸一下子黑了,他竟然想要发脾气,可云长歌却在他前头开口,冷冷道:“怎么,孟国公有怨言?”
“要不——这皇位国丈来做如何?”
他的声音虽然冷了下来,但脸上的笑容却仍然未减去半分,就那么抬头去看,他还是笑着的,可是却让人无端的发寒。
他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孟国公不再敢说什么了,多说一个字,八成就有要“谋朝篡位”之心了。
他行了礼正要退下,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忽然问道:“陛下,臣有一句话,今日非要说出来不可,哪怕是说完了陛下治臣的罪,臣都毫无怨言!”
“国丈请说便是。”
“陛下迟迟不立后,可是因了外界传言的那样,说您……宠爱金碧前朝步世家的大小姐?”
“国丈大人的消息果然灵通。”云长歌轻笑了一声,眼中光华大盛。那样美丽炫目的光芒,无比的吸引人,那是只有在别人提起他爱极了的事情时,才会显露出的欣喜。云长歌勾唇笑道:“朕不仅是宠爱她。如果国丈大人一定要在朕这里得到一个答案,朕不妨告诉你,朕是爱她。”
“云长歌爱步天音,这件事情,似乎是很久之前就被很多人传过的。”
孟国公的下巴都要掉到了地上,这一刻,他忽然觉得面前这个谪仙一般清俊的男人是如此的陌生!
陌生的可怕!
他可是堂堂的国丈啊,是孟妃的父亲,可是这个白衣男人却能够当着他的面,毫不留情的说如果要孟碧城为后,他这皇帝就不做了!
这还不算什么,真正让孟国公惊讶的是,云长歌竟然能够当着他的面承认自己是爱着那个女人的?
那个宫里宫外的非议中,一直被捧得很高的女主角?!
他爱她!
云长歌真的是刷新了孟国公的三观,他从来都以为,男子汉大丈夫顶天立地,就算没有侠骨豪情,也要有为国尽忠之心,好男儿,生来为国!
更何况是云长歌这样的天人少年?
他是经天纬地之才,怎可沉溺于儿女情长?!
重点是,能够让他沉溺的儿女情长中的女主角,竟然不是自己的女儿?
这一刻,孟国公心里有说不出的震撼和惊讶,但最多的,还是嫉妒。


结局卷 第三百二十七章 白首不相离(6)

孟国公出去的时候,身上已经起了一层的冷汗。
他仍然有些恍惚,不敢相信方才所发生的一切。
殿外,步天音迅速绕到了柱子后面,看着孟国公踏步离开。
瞧了一眼殿内,云长歌低头继续看起了奏折。
步天音在门外看了一眼,他很认真,连头都没有抬一下。
她不能确定,云长歌方才是不是已经发现了她,然后故意那么说的。
故意把皇后之位留给孟碧城。
故意不要做这皇帝。
故意气得孟国公无话可说,故意吓得他有话不敢说。
步天音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的小院。
这一回来,正巧碰上了一位不速之客从她的院子往外走。
——孟碧城。
孟碧城看到她从外面回来,脸色一变。
她才在她的院子里发了一通脾气,以为是那满院子的奴才说了谎话,她之前也来过好几次,她都是卧病在床,怎么会突然有了力气出去走?没有想到,出来的时候她们撞到了,她还真地是出去了。
见到孟碧城,步天音微微一笑,径自从她身边走了过去。
孟碧城身边的丫头皱起了眉头,眼中闪过不悦,对孟碧城耳语道:“娘娘,这女人没名没分的,怎么这么无礼啊!”
孟碧城却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她只是在想,这步天音,为何看着会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到过?
过了好半天,她也没有想起来自己在哪里见到过她,她是金碧人氏,她从小生在银月长在银月,并没有来过这里。孟碧城缓缓道:“楚楚,我们回去吧。”
从那以后,孟碧城隔三差五的来找步天音,却只限于聊天、喝茶。
聊的是女子常聊的一些话题,喝的都是干净的茶水。
孟碧城看着就不像是个耐得住性子的女人,她迟迟没有动手“陷害”她,步天音想这其中的原因应该是,她不敢。
但是,不敢归不敢,她迟早都是要出手陷害她的。不然外界都传言云长歌对她如何如何好,怎么怎么爱她,她是羡慕呢嫉妒呢还是恨呢?
为了皇后之位,也为了云长歌,当然只有嫉妒恨了呗。
七月底的时候,孟碧城终于忍不住,出手了。
那天她从孟碧城处回来,晚上的时候便见宫中的动静很大,不少人都在孟碧城的院子进进出出,后来,竟然惊动了云长歌。
步天音和飞羽站在阁楼一角,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步天音坐在栏杆之上,有些怀念在望天楼的日子。
如今,步府旧宅仍在,三叔三婶仍在,云长歌说,她什么时候想回去了便回去看看。
但是,父亲离开了,天风离开,四叔不在,南织不在了,她还回去做什么?
想念一个地方,是因为那里有值得思念的人在。
以前的时候,她也总喜欢站在望天楼的阁楼上眺望步府的一切。
望天楼的位置得天独厚,能够纵观步府,目光所及之处,想看清楚什么都不难,现在想来,应该也是有意为之的吧?
步天音维持着那个动作,一直到看见了孟国公来了,在那边大敞的殿门处和云长歌说着什么,他似乎忘记了就在不久之前,云长歌还让他又气又怕,他的情绪有些激动。
步天音挑了挑眉,吩咐道:“飞羽,你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是,小姐。”
飞羽说着便离开。
在飞羽离开之后,步天音也下了阁楼,避开众人,混进了黑压压的人群里。
孟碧城的寝宫内。
一个医者模样的人跪到了云长歌面色,低声说道:“陛下,孟妃娘娘乃是中毒。”
“中毒?!”孟国公脸色一变,在云长歌还没有开口之前,一句话已经脱口而出,他说罢,方觉自己失礼,忙抬头瞥了眼云长歌发,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才放下心来。
云长歌对着一边跪了一地的侍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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