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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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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长发铺散开来,如一匹上好的绸缎,柔软,细腻,他那双美丽的眸子幽深莫测,像大海里的漩涡,看一眼就会让人沉沦下去。
步天音强迫自己垂下眼睛不去看他。
过了好久,云长歌才笑道:“你有你重要的东西。”
“小步,你告诉我,我在你心里重要吗?”云长歌伸出手臂,按住了她的肩膀。,一字一顿带着温柔的笑意重复,“小步,你告诉我,我的重要能有几分?”
步天音眼神一黯,才要开口回答,云长歌却径自松开她下了床,向外走去。
步天音霍地撑着床板坐起来,朝着他喊道:“云长歌,你站住。”
云长歌果然停住。
她沉默了几秒,稍稍抬起了眼眸,眸中有某种深谙的情愫,唇抿成了一条线,坚硬而柔软:“我没有你聪明,所以很多事情没有到最后一刻我不会下结论,话不能乱说,人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才是无愧于心,无愧于天地。所以我没有回答你的时候你不能用你的主观意识去揣摩我的心思,你猜人心猜惯了,但是我现在要回答你,你在我心里比我自己还要重要。”
云长歌背对着她的脸色渐渐缓和,一丝笑意自然而然的便流露出来,但是他没有转过身去。
步天音好话说完了,眼一深,道:“我从来不想让你两难的,但有一个问题我要知道你的答案。如果我和你娘同时有事,你会救谁?”
她知道这个很狗血,但是几乎每个女生都会问她的那朋友,她和他妈妈掉水里他救谁不是么。
云长歌前一刻还温情骤起的眼眸中忽然闪过一抹冷意,这个问题他不想回答,但是他又不能不回答。
步天音,她真的是越来越能挑战他的底限了。
“她是她,你是你。”
“我说了,要你的答案。”
“自然是救你。”云长歌的声音充满了笑意,然后他信步离开,外面长廊幽深,他的脚步近乎于无的行进着,指尖挂着一抹银亮。
他本以为将红豆手链放在屋里她会看到,谁知道她并没有戴上去,那好,既然她不戴,那他就给她戴上好了,谁知道她的戒备那么重,在他碰到她的时候便醒来了,他还没有来得及给她戴上。
他低头瞧了眼银链红豆,唇角勾起了一丝讥诮。
天下任 第二百四十二章 只能选一个(2)
第二天的时候璃姬又来了,云楚没能拦住她们见面,但他看到之后便像根木头一样戳在屋子里不肯走,然而璃姬只是在陪步天音下棋,甚至还问了问她最近的身体,两个人一起聊天喝茶的情景无比和谐融洽,但不知为何云楚却出了一身的白毛汗。
璃姬离开后,步天音便简单的梳洗一翻,看样子似乎要出门去,而当她支开云长歌派来看着她的几个侍女后,云楚终于可以肯定她是要出去。
“夫人留步。”云楚恭敬的在身后叫住了她。
几步上前,他睨了眼门口的方向,道:“夫人要去哪里?”
“轮得到你管我去哪里?”步天音眸光一闪,看向大批不断向她靠近的侍卫,笑道:“不是太子说的么,我喝下那碗药就是自由的,即使我要回去,你也会护送我?”
明明是在笑,可是却让人感觉不到任何的温度。
云楚面色微变,对涌上来的侍卫道:“你们先下去。”
“云楚大人……”为首的侍卫似乎有所顾忌,云楚低喝道:“都是聋子吗?让你们下去听不到?”
为首的无奈,只好挥手让人下去。
一瞬间,人如潮水退了个干净。
步天音没有说话,等云楚开口。
他似乎犹豫了很久,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定,突然给她跪下,咬牙道:“夫人,借一步说话!”
“你起来。”步天音语落,示意他带路,云楚带着她绕过几座假山,来到东边一处有些偏远的院子,临近的院子有很多人把守,恰好有婆子来送饭,都查得很是仔细,简直可以比拟地铁过安检,就差给他们一台安检仪了。如此守卫森严,步天音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进到院中,一潭小湖,水车缓慢的转动着。
四下无人,云楚第二次给步天音跪下。
“你起来。”步天音皱了皱眉,动不动就给她下跪,他如果喜欢跪她倒可以让他一直跪下去,只是她不喜欢跟人俯视的谈话而已。“有什么话你就说。”
云楚叫她来这里,必然是有什么想说又不敢说的话,怕被云长歌听到了,他会很惨的。
自从她来到银月后,云楚对她的态度较之前好了不知道多少倍,可以说时刻都是带着一丝恭敬的,他叹口气,微微对上她的视线,“夫人,属下想告诉您,公子与裴湄小姐的往事。”
“公子从小体弱多病,六岁之前一直久居深宫,六岁之后,他才像普通人一样可以到处走走,但那也仅限于要有很多侍卫的陪同。就是他从宫里出来的第一年,在河边捡回来一个女孩子,她就是裴湄。裴湄跟公子一样大的年纪,可以说,她是公子除了宫里的宫女外认识的第一个女孩子。裴湄喜欢笑,时常能哄得公子开心。等他们都长大些,公子便亲自教她武功。她的悟性很高,很快便成为了一位高手。”
“每次的任务她都能出色的完成,几乎从来没有失败过,其实当年的明月阁,除了四大杀手外,还有一个裴湄。裴湄对公子的感情一年一年在发生着变化,这些我们都看在眼里,但是公子其人如玉,就像一个完美的机器执行者。当时裴湄年少,用尽办法想让公子承认她,可公子一次一次拒绝她。后来璃姬夫人把她带走,没多久她就叛变了。”
“裴湄的叛变在公子的预料之中,他派人追杀过她,但最后又全部撤了回来。夫人,你是聪明人,云楚的意思,你该都懂。”
云楚换了称呼,不再称云长歌为公子,也不再跟她一口一个“您”的讲话。
步天音眉眼一沉,笑笑,没有说什么。
云楚的话她自然听明白了,她可以想象,当时年少,裴湄那样一个美丽的少女站在云长歌面前一次次表露心声,年少初遇,他救下她,青梅竹马,多年来陪伴彼此。云长歌轻衣胜雪,裴湄明媚动人,一幅美好谴卷的画卷,哪有情人不心动?
那次在阵法之中,裴湄以她的性命要挟质问云长歌到底有没有喜欢过他,他并没有明确的回答,而是说任何人都不能威胁到他。她敢以性命打赌,如果那天胁迫她的人换成别人,云长歌一定不会手下留情,放她离开。可就是因为那个人是裴湄,是让他初心懵懂的女孩子,所以他才会手下留情。
让云长歌手下留情,这是一件多么罕见的事情。
所以,云长歌果然是喜欢过裴湄的。
但也仅限于喜欢而已。
他的爱能有多深,喜欢又能有多深?
“云楚,那日你本不想告诉我云长歌的去处,但你后来还是说了,只是为了让我撞见他和裴湄?”步天音看着云楚微微一笑,眉目间溢出一弯凉意。“可惜我不像普通女子那般会吃味,我见到了又如何?”
她这般云淡风轻倒是让云楚有些发怔,他知道她不好惹,但是她那么喜欢他家公子,怎么看到公子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还无动于衷?
“夫人。”良久,云楚从沉默中发声,说道,“夫人是个聪明人,云楚不敢隐瞒,从开始云楚的确是希望夫人和公子能够在一起,公子极少会有在意的东西,这么多年他一心只听璃姬夫人的差遣,想必夫人如此聪明,一定看得出来璃姬夫人对公子是何种态度,公子待她又如何?公子在意夫人,可是,夫人却不能再留在公子身边了。”
她留在这里,公子的心会为了她一直乱下去,该做的决定永远不能像过去那样果断。再这么拖下去,不光是璃姬夫人等不起,就连他自己的身子都耗不起。
“说了这么多,你最后才说了句有用的话。”步天音的声音冷冽无比,“但是我跟云长歌的事情容不得别人插手,他爱的是我,我爱的是他,都与别人无关。我若要离开,我自会找到恰当的时候离开。我若不走,谁也不能赶我走。”
云楚闻言微微诧异的看着她,这个美丽的女人清柔的外表下是一颗坚硬的心。若非她失去内力至此,这里又如何能困得住她,公子又如何能留得下她?既然她的心不在这里,留她在这里又有何用处?
公子一向都是沉着冷静,明断敏锐的、过去那么多年他没有旁人复杂的情感,所以他术业有专攻,在猜测人心这方面就比任何人都要来得厉害。可自从步天音来到这里以后,他做事虽然不会出错,但是却没有过去那般快而精准了。
“公子放不下裴湄,所以才会对她的叛变不予追究,只让她废了武功留在这里。”
“我知道了。”步天音的神色稍稍收敛,袖下的指节有些泛白,她看着云楚道:“谢谢你。”
语落,莲步轻移向外走去,云楚见她的方向仍然是出门去的,却不知她是不是会就此离开,可是,他才与她说完话,如果她现在就走了,公子一旦查起难免不会落到他的头上。
——这样离开会不会有些匆忙?
云楚来不及多想,只知道既然不能确定她是不是就要一去不返,此时此刻便不能让她离开,不然他脱不了干系。
云楚足尖轻点,轻而易举便落到了步天音面前,他不敢碰她,只能用身子挡住她,微微低下头,“夫人,你现在不能走。”
“我出去溜达都不行?”
“夫人请回。”
步天音轻笑了一声,冷然道:“你以为凭你能拦住我?”
“我内力是没了,但我也不是残废,我不发威,你们都当我是hellokitty么。”
云楚根本没有听懂她嘴里的hellokitty是个什么东西,便被她一掌推得闪了身形,她有孕在身,就是吃定了云楚不敢真的跟她动手,所以就算她徒有虚招也是占在上风的,云楚侧身避开之后,她便飞快从他身边蹿了过去,云楚暗骂一声,连忙去追。
可追到街上的时候,已经没了步天音的影子。
虽然云楚觉得她不会就此离开,但是她怀着孕还到处跑,到处跑还不让人跟着,不对,沧流海之前一直是在保护她的,可是他此刻人呢?
云楚自然找不到沧流海,因为沧流海早在一日之前便被璃姬找借口调开了。
出了太子府,步天音自袖中掏出一方纸条,那上面是简易的地图,她寻着地图,很快找到了在戏楼雅间喝茶看戏的白轻水。
“小白。”她很高兴,连“师父”都省了,但这却换来白轻水淡淡不悦的一瞥,步天音自动补充道:“师父。”
小白,师父,一个也不能少。
她真的很佩服小白师父,居然能在云长歌眼皮子底下愣是找了个侍女送信给她,那个侍女她之前见过,却不知道他如何能在太子府安插眼线的,忍不住问道:“师父,你的人,怎么混进去的?”
“我的人?”白轻水似乎不理解她的话。
“就是你让人给我送信,怎么混进去的。”
“有钱能使鬼推磨。”白轻水说完,脸色有些变幻,忽然问她道:“那句话是这么说吧。”
“呃。”步天音一怔,好笑道:“是吧。”
他老人家还真是远离人世久了。
“孩子都还好吧?”他问。
步天音沉默,没有点头,却也没有承认。
不知道为什么,在他面前,她总是不想装得太逞强。
一开始的时候真的以为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可事实证明,人不可貌相,这句话真的说的太对了。谁能想到,现在她所信任并且一直陪在她身边的,却是当初那个一心要致她于死地的白公子呢?
人们常说,一辈子会遇到两个人,一个惊艳了时光,一个温柔了岁月。
毫无疑问的,云长歌就是惊艳了她的时光。可白轻水却是先惊艳了时光,然后温柔了岁月。
天下任 第二百四十三章 只能选一个(3)
“他欺负你了?”白轻水盯着她凸起的小腹,忽然问道。
步天音抿唇:“也不能这么说,我们之间走到这一步,其实谁也怪不了。”
早在东壤王宫的时候,她误以为自己有了孩子,那时候一心想着的就是如果真的有了,那么她的一切计划都会有变动,她会把她和云长歌的宝宝放在第一位。
可是现在呢?
云长歌他把宝宝至于何种地位,把她又放到何种地位了?
他对他母亲好是孝道,对裴湄呢,叫做初恋?这让她情何以堪?
白轻水的伤还未痊愈,他的脸色一如既往的苍白而美艳,眉线之间少了之前的锋棱尖锐,多了一份难得的和谐,他沉眉道:“你不开心,我带你离开可好?”
“小白师父,这世道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好的,只是我需要时间。”
“多久?”
“我也……不清楚,但是尽快了。”
明明想离开,可是她他妈的居然又贪恋能够留在云长歌身边的日子。
她对花清越可以那般决绝,可是对云长歌却变得优柔寡断起来。
她不喜欢这样的自己。
戏台上,一场长亭送别演罢,步天音端起茶杯呷了一口茶,开口说道:“师父,现在望天楼里的那个冒牌货,怎么样?”
白轻水闻言面色微变,她要是不说,他倒还真是忘了。
在金碧她的家里,还有一个顶着她的脸她的身份生活的冒牌货。想到这里,白轻水眼底闪过一丝杀气,冷笑道:“我去杀了她。”
“……”步天音怔了一下,扑哧一声笑出来,连忙阻拦道:“还是别了吧。”
“你不舍得?”
“……”她怎么会不舍得,只是现在还不是动手的时候,她眸间灵动一闪,笑道:“她既然有胆冒充我,就留着给我亲自处理不是才更有趣么。”
她才不管那个女人的背后是不是云长歌,她就是不喜欢有人顶替自己的身份。
——这个世界上,不会有人喜欢别人用她的身份活着。
白轻水踌躇了一下,颌首道:“也罢。”
步天音放下心来,问道:“小白师父,最近是不是没什么事情?”
“你有事找我?”
“想拜托师父一件小事。”
“小事?”白轻水睨着眼睛看她,“多小?”
白轻水一直没有表现出异样,就说明周围的情况是安全的,步天音凑了过去,附在他耳边,缓缓将自己的计划说给他听。
回到太子府的时候已是傍晚,进来的时候步天音都觉得路上遇到的丫鬟和仆人看她的眼神都不太对劲,说不出来是什么感觉。
清莲居。
外面跪了一众侍女,步天音立刻觉得事情不对头,加快了脚步,孰料反而越往里走人越是稀少,等到卧室外的时候已经是空无一人。
搞什么?
她推门进去,屋子里没有亮灯,漆黑一片,她摸出火折子刚要给灯点上,却有一只更快的手按住了她的手,随后她整个人便被拖进了一个怀抱里。
——那人身上,那种熟悉的、天下无双的异香。可此时此刻,异香中还掺杂着一丝酒气。
云长歌喜欢美酒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觉得今天他应该是喝多了。
云长歌会喝多。。。
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黑暗中,云长歌抱着她,力道有些大,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也知道跟一个平时基本上不会醉却喝醉了的人不能来硬的,于是她好话好说道:“长歌,放开我,喘不过气来了。”
云长歌像个固执的孩子一样,闻言不仅不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步天音想起这个人昨天还抱过别的女人,这怀抱裴湄也没有少待过吧?不由得一阵恶心,她以为自己只是想到了云长歌拉过裴湄抱在怀中的情景恶心,却没有料到自己是真的要吐了,云长歌的手臂一松,她冲出门便吐了起来。
屋里的灯光缓缓亮起来。
回屋去的时候,云长歌正坐在桌边倒茶,轻白的长袖微微挽起,动作优雅细腻,如若不是他眼底那一抹浅淡的醉意,谁又能看得出他喝醉了呢?
毕竟不是谁都能在醉酒后不耍酒疯,看起来跟正常人没什么不同吧。
步天音坐到他身边,云长歌将茶杯推到她面前,青翠的茶叶漂浮在水面上,淡黄色发绿的新水看起来无比的诱人。步天音涮了口,云长歌再次给她倒了一杯水。
他就这么看着她,两个人四目相对,却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窗外,一声虫鸣。
忽然,云长歌伸手将步天音抱在怀里,她下意识挣扎了一下,没有想到却真的让她给挣脱开了,她轻轻皱了一下眉头,云长歌在试探她?
可是,他在试探她什么?
“怎么,你不想让我碰你?”云长歌轻轻一笑,双眸深邃的锁在她身上,脸上的神情有些缥缈。“我碰你让你觉得恶心,那么谁来,你不会觉得恶心?是暗下陪你在东壤然后乔装与你离开的韦欢,还是你今天见过的白轻水?嗯?小步,你告诉我,是不是他与你在东壤的王宫里有了情意。”
闻言步天音的脸色霎时变了,有些难以置信的看着云长歌。
她出去见了小白师父一事,他竟然是知道的!
眸中迅速的闪过震惊,这真的是完全出乎她的意料,她出去的时候分明没有人跟着她的,她虽然探不出来别人的气息,但是她眼力还在,不会探但是可以看,她并没有发觉有尾巴盯着。
还有,最可怕的是,她在东壤的事情,竟然也全部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么?
那个时候他突然一言不发的离开,还留下了两个人的定情信物,她以为他是不要她的。但转念一想,或许他有苦衷呢?原来他竟然还在随时知道她发生的一切!
那他,知不知道她为了一份止战文书替北野望引出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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