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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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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人,凭什么轮得到别的男人想看就看?
北野望的眼中,有一种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冷意。
光禄少卿府。
莺莺燕燕的都开始准备登台,步天音姗姗来迟,领舞的女子催促道,“还愣着做什么,都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
“好了呢艳姐……”
被众舞姬称作“艳姐”的女人一挥手,便有几个侍卫上前,一一仔细检查即将要登台的舞姬们身上是否没有携带利器,步天音站在队伍的最后,冷眼看着那些侍卫一边揩油吃豆腐一边“例行检查”。
步天音在几个人的掩护下脚下一直在慢慢的移动,她动的幅度并不是很大,加上在场的人身上都有彩色的披帛,盈盈的垂落了一地,步天音巧妙地避开了检查,并没有被任何一个人发现。
她的身上没有利器是真的,但是她也不想让那几个男人给吃了豆腐去。她的豆腐,从来都只心甘情愿让云长歌一个人吃。
今日叶秋寒的夫人生辰,才在家里摆了这么大的盛宴。他请的人并不多,近身也都是保护他的侍卫。他的那批金子也已经全部运到了金碧,家里的一些昂贵的家具也一点点由码头走水路送了出去,只要他到时候调准时机带上夫人一跑路,一切便都水到渠成。
这场盛宴,就当做是与那些同僚们的告别宴吧。
只是他死的时候也没有想到,他的这场“告别宴”,竟然成为了他在世上最后的一餐。
叶秋寒一直谨慎小心,当他看到在场的舞姬中有几张陌生的面孔时,他内心的警铃便大作,他猛地站了起来,指着舞台道,“都下去,换,换下一场舞蹈!”
步天音等人纷纷欠身行礼,而就在这时,台上正要退下的几名舞姬忽然腾身而起,拔下头上簪子向叶秋寒刺去,步天音却随着那些舞姬一路退了下去。
场面一时失控,那些试图刺杀叶秋寒的舞姬全部被冲上来的暗卫制服住,对面遥遥观战的北野望也向前倾了下身子,他看到步天音就那么走了。
就那么走了。。。
她……就这么失败了?
虽然觉得这种情况不太可能,但是步天音的的确确就那么走了。
叶秋寒下令,所有人不得离开少卿府半步,他要开始彻查了。
然而就在这时,遥远的天际忽然放起了一束束的烟花。
砰。砰。碰。
大把大把彩色的花束照亮了半边天空,所有人一时都沉寂下来,默默观赏这突如其来的烟火盛宴。
所有人都在看着。
除了叶秋寒。
以及一直在注视着叶秋寒的步天音。
那些烟花倾城而起,叶秋寒的脸色却瞬间变了,他暗道不好,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他的身边全部是保护他的人,可是他却觉得自己此刻很不安全。
甚至,是很危险。
叶秋寒才要开口说什么,可是他的话却没能来得及说出口。
——因为一直利箭已经穿过了他的喉咙。
悄无声息的。
瞒过了在场所有人的眼睛。
所有人都还在欣赏着烟花,叶秋寒瞪大了眼睛,死不瞑目一般四下查看,一只手握住了穿过他喉咙的箭头,张着嘴似乎要说些什么。
叶夫人满脸欣喜的看着烟火,忽然欣喜道,“爷,这是不是你给人家的惊喜——啊!”
最后一个字在她转身过来看叶秋寒的时候忽然变为了尖叫。
一支箭,生生从他的喉咙里穿了出来!
众人这才发现,叶秋寒以及无声无息的丢掉了命!
“爷,爷你怎么了……”年轻的叶夫人不断的用手去捂住他汩汩往外冒着血的喉咙,然而并没有什么用,身体猛抽了两下,他很快便断了气。
“光禄勋少卿叶秋寒,私自贩卖军火,偷运大量黄金出境,欲潜往金碧,这些事情,叶夫人不会不知道吧?”
说话之人正是北青萝,她一身男装带着王宫军队冲了进来,一句话说的叶夫人脸色变了又变,哑口无言。
北青萝抬手,便有人冲上去将她抓住,被拖下去之前,她愣了几秒,才喊道,“冤枉啊,妾身冤枉,这些都是爷一个人的主意,跟妾身没有关系……”
剩下的事宜怎么处理便是他们东壤内部的事情了,步天音的任务完成了,她便悄无声息的退了下去。
回到和玉殿,先是一番洗漱,换掉这让她也很无语的衣裳,她穿上了自己那套素白的衣裳。那天晚上沾染的血迹也全部被清洗干净,刺破的地方也被莲花用同色的针线秀了几朵西番莲上去。
她发现自己忽然好喜欢西番莲。大概是因为那是云长歌的标志,所以她爱屋及乌。
等到收拾得差不多,便听殿外莲花一声低报,“参加王上。”
北野望进来,步天音也没有起身迎接,而是开门见山的问他,“第三个人,是谁。”
她似乎等不及了,一刻也不愿在这里多耽误。
她想家了。想父亲了。想四叔了。想南织了。
她更思念的,是云长歌。
山河赋 第二百二十六章 爱之欲其生(7)
北野望坐下,面上浮上一层阴冷,眼角轻轻勾了起来。
这个女人,就这么毫不掩饰自己想要离开。
叶秋寒预谋造反一事已经交给青萝去处理了,他此时只想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在百里之外射箭的人是谁。
那样顶级的箭术,他手下都没有一个人能够比拟。他的手下的确有一只精锐的箭队,但即使是他的人上场,他都不能保证在射程范围之内让猎物无法逃脱。
何况是相隔了百里。
这几百里还不是在一望无际的平原上。
而是隔了千家万户、高楼亭台,水榭月阁,那个人到底是谁。
“是谁。”他问。
“什么是谁。”她装傻,“王上有时间来质问我,不如想想自己安抚一下自己的臣子吧,这段时间死了两只老狐狸,朝中一定人心惶惶。”
“朕的朝堂如何无需你费心。告诉朕,他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步天音撇撇嘴。
“哦?”北野望挑了挑眉,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在他的唇边蔓延开来,他的声音都有些变了调,“是你那老相好?”
步天音摇了摇头,眼里有一抹认真。
如果是云长歌的话,他一定有比她更高明的方法,只可惜是她,她只会利用身边现有的资源简单粗暴的解决问题。
那个人是韦欢。
是她以为早已离开,却一直在东壤住了下来的韦欢。
“步天音,朕当真很好奇,你想要的是什么。”
“王上不必好奇。还有两件事,我再替你杀一个人,给你解了寒毒,你自然就知道是什么了。”
北野望怔了一下,点头道,“你该不会是——想要朕吧?”
步天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她奇怪的看着北野望,似乎在怀疑是谁给的他自信,良久,敛了笑意,板起脸肃容道,“王上不要再开玩笑。”
“快说,第三个人是谁。”
北野望的目光有些让人捉摸不透,他微翘的嘴唇徐徐吐出三个字,“白轻水。”
白轻水。
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步天音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她蓦地站了起来,眉目间,写满了难以置信,只是她的语气还在故作镇静,“白轻水……他是白公子对不对?是我小白师父对不对?”
语落,她脸上的那层震惊还未完全褪下去。
他为何要杀白公子。
为何还偏偏让她动手。
沉默了好一会儿,步天音应道,“好。”
“朕要你拿他的首级来见朕。”
步天音眉头轻轻一皱,她就知道他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只是他这么惨绝人寰的狠,倒是让她有些意外。
见她沉默,北野望笑了笑,冷道,“怎么,不愿意了?”
“杀便是杀了,为何一定要拿首级。”
“你不拿回来他的脑袋,朕怎么会知道你真的将他杀了。别以为朕不知道,这些日子你们师徒关系亲近。”
“……其实我不一定能杀了他。”
“你一定可以。”因为,他对你没有防备之心。
步天音自嘲的一笑,“王真的是太看得起我了。”
他简直比云长歌还要看得起她。
白公子那样的身手,她怎么可能是对手。
退一千步来说,就算她能杀得了他,可是她怎么下得去手。
从来到这里短短两个多月,白公子的变化她是一点一滴都看在了眼里了。他那个人虽然冷面鬼一样整天阴森森的,可是人并不坏啊。他肯定是过去受过很大的刺激,性格才会如此偏激。
可是说实话,他对她的确不错。
这个北野望,真的是太讨人厌了。
“为什么要杀他?”
北野望丝毫不吝惜自己的解释,缓缓道,“你也见到了,他并不是完全服从朕的指令。朕也不妨告诉你,他替朕办事,只是因为他答应过一个人,要辅助朕坐稳这江山。如今试图左右朕的江山那两只老狐狸都已经死了,他便要离开。”
话说至此,点到为止。
步天音却已明了。
若不能为己所用,那么便毁掉。如果换了她在他这个位置上,恐怕也会这样做。这就像一个亘古不变的真理一样,虽然有些极端,但很多人都会这样选择。因为自己得不到的,也绝对不能有机会让别人得了去。
时势造就了英雄,却也给了英雄一条无法逃脱的命运。
可悲啊。
“我明白了。”
“何时动手?”
“现在吧。”
说话的人就站在殿门外的甬道上,一袭白衣缥缈,轻描淡写的接下了殿内两个人的谈话。
步天音和北野望同时屏息,看向了不知听到了多少的白公子。
他脸上仍然阴美阴美的,美到他身边才绽放不久的花朵都失了颜色。
怔了一下,北野望轻声笑了起来,侧眸看向步天音,下令道,“还不动手?”
既然都被他听了去,瞒也是瞒不住的,不如就此时解决。
他有一种强烈的预感,他不会伤害她,绝对不会伤害他。
所以,从冰棺里出来的白公子再次有了人类的感情,就必死无疑。
倒真的是有点可惜了呢。
北野望端了杯茶出来,一个踮起坐到了房檐上。
他这座富丽堂皇的水晶宫,不知道要了多少条人命,数也数不清。
步天音和白公子的两个人看似毫不留情,她的短笛撞上他的无名剑,他的手臂撞到她的手臂,他一掌险些拍到她的天灵盖上,却在下一秒收了招。掌气已出,此时若是强行收招,必会自损经脉。
晴朗的天空,忽然下起了小雨。
雨幕中,三个人恍然未觉天气变化一般。
打了很久很久,脚下的水晶瓦片被掀起无数片,碎成了一地晶莹剔透的水晶。
甚至有一次,步天音脚下一滑没有站稳险些摔下去的时候,白公子还伸手勾住了她,将她拉了上来。
这是在决斗么。
这简直就是在打情骂俏。
北野望的手轻轻握紧,手中茶杯应声而碎。
他的眸底,一丝若有似无的冰蓝色泛了出来。
他忽然觉得有些气血不足,冷,周围的温度似乎突然降了下来。
这个时候他应该回去闭关了,可是,他不想走,也不能走。
对面的殿顶,步天音不知几时竟然已经将白公子的剑夺了过去,然后似乎没有费多大的力气就刺进了他左边的胸膛。
北野望猛地站了起来,眼眸一胎,运起轻功朝他们飞了过去。
细雨如丝。
白公子洁白的衣上开了一大朵血花。
步天音拔出他的剑,面无表情的盯着带着窃喜赶来的北野望。
北野望的脸上已经完全没了血色,美眸中已经被蓝色占了大半,接下来,他做了一件让步天音后悔不已的事情。
他竟然强过她的剑,在白公子的身上补了几道,鲜血汇成一条小溪一样,从他的白衣上流过。
“你疯了!”在他还要不断的刺下去的时候,步天音冲过去抢过他手里的剑,朝他大吼,“他跟你有什么深仇大恨?人已经死了,你还这样没玩没了的。你是个帝王,你不觉得你这样做很有失帝王身份吗?!”
“身份,帝王的身份。”北野望一双美眸已经彻底变成了蓝色,不知是不是受了寒毒的影响,他那张比女子还要妖冶的脸上竟然有一丝丧心病狂的笑意。他弯下腰探了下白公子的气息,确认他已经死去才勾唇冷冷一笑,随即在漫天雨幕里将步天音抱去了她的寝殿。
在他们走后,瑶光便出来,她一招手,便有两个侍卫将白公子的尸首抬了下来,等待她的吩咐。
她望了一眼被北野望大力关上的殿门,瞧了眼白公子的尸首,吩咐道,“扔去乱葬岗吧。”
“是!”
两个人抬着尸首下去了,瑶光站在和玉殿门口,听到里面一阵咣里咣当打碎东西的声音,想进去,但最终还是退回了暗处。
殿内。
北野望强硬的将步天音按在了床上,两个人都淋了雨,身上的衣衫尽数湿透,她玲珑的身段便更加一览无遗,北野望如同一只兽将她压在了床上,步天音挣扎着爬了起来,手里能够碰到的东西全部砸向了他。可他就像完全没有感觉一样,躲也不躲,不要命似的将她压了回去。之前步天音还觉得他寒毒发作的时候不一定是自己的对手,可此时她心里不由得一个咯噔,怎么他的寒毒发作起来,人好像就厉害了很多?
他的力气,好似一瞬间变强了很多倍。
双手被桎梏,她便抬腿去踢他要害,却被他猛地握住双腿,一只手得了空,步天音抬手便给了北野望响亮的一巴掌,“你他妈的给我醒醒!”
“醒了又如何。”北野望俯下身,双手撑在床上看她,半边妖冶脸颊被她打出了一个鲜红的掌印,他却恍然未觉,伸手去解她的衣带,“你以为,朕此时不是清醒的么。”
他是寒毒发作了,可是这寒毒还不能妄想控制他的理智,所以他是清醒的,只不过他想做一些不清醒的事情而已。
这个女人,对白公子都能有了感情,为什么偏偏对他没有一丝的好感?他还不够容忍她吗,他还不够放纵她吗?他退了那么多步,她为什么就看不到!
为什么看不到!
北野望疯了一般低头去吻她,这吻,暴风骤雨一般几乎要将步天音撕碎。
忽然,北野望发狂的身子停了下来,随后步天音在下方用力将他推去了一边,他的肩上,正插着白公子的那把无名剑。
无名剑,他方才见她收了起来的,动作神秘,像白公子一样。
他没有料到,她能够收剑,便能够像他一样召唤剑出来。
步天音利落的坐直身体,点穴替他止了血,冷冷道,“伤得不深,王上最好不要在做错事。我出去转转,你自己好生清醒一下吧。”
山河赋 第二百二十七章 爱之欲其生(8)
时间一晃而过,眨眼间就到了六月。
这些天北野望都在宫内养伤,步天音就像被他遗忘在角落里的尘埃,她虽然还住在和玉殿,离他的大殿并没有很远,只是他再也没有踏进去过一步。
北青萝听说她伤了她王兄以后也很生气,不过她的气跟后宫里的女人都不太一样,她不是心疼她王兄,她只是觉得王兄太不争气。
她是伤了他,为啥不是“上”了他呢?
桑若:“郡主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豪迈,你是个女孩子,女孩子啊……”
“闭嘴!”
桑若:“闭了……”
三日后,便是步天音约定给北野望解毒的日子。
这些天她一直在回忆缥缈的秘术,她脑子虽然也好使,但终究不能像云长歌那样能把一切都记在脑子里,甚至有的时候她会怀疑,他那个根本不是人脑,是电脑吧!
需要的原料已经派人准备好了,如果没有十足的把握,她不会贸然行动。因为此举要么成王,要么败寇,简单来说,她知道自己给他解完寒毒之后,她的全部力量会消失一段时间,她不能确定这段时间有多久。
所以她犹豫了很久。
但是最后她决定还是赌一把。毕竟即使暂时失去灵力和内力,她还有剑术可以用。只不过她一心念着想着的愿望怕是不能实现了,她想
北野望的寝殿,雾气缭绕。
北野望脱得干干净净,端坐在冒着热气的木桶里,木桶里泡满了各种各样的药材。
他的身体就像泡在一桶辣椒水里,浑身上下都不舒服。
不仅不舒服,还很难受。
他不得不怀疑,这个坏女人是不是故意整他的?
让他将早朝推迟三日。
哪儿有早朝还能推迟的道理?
可是他若不答应,她便不给他解这困扰他多年的寒毒。
他真是鬼迷心窍了,竟然会相信这个坏女人能救她,他看,她是想伺机报复吧。
为了因他而死的白公子,为了他那日差点把她强了……
此时,北野望眼里的坏女人正在检查门窗是否漏风,然后便将宫里伺候的侍女全部轰了下去,只留了瑶光一人。
哼,算她有眼力见,还知道给他留个瑶光在身边。不然他如今这副样子什么也做不来,她岂不是要为所欲为了?
北野望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步天音的身上,炙热,火辣,步天音并非感受不到,她只不过不愿意搭理他这头随时都会对她发情的种马而已。
“步天音,你该不会为了死去的小白,用什么招数害朕吧?”北野望盯着步天音撸起袖子的手,忽然问道。
步天音道:“王——在害怕么?”
“朕有什么可怕的。”北野望嗤道,“你若害死了朕,你也活不成。唔,大概你连这王宫都走不出去,恐怕到死之前,你都不能见一眼你那老相好的。”
瑶光静静站立在一边,眼睛却因为北野望这些话闪了闪。
王这是——在吃醋么?
老相好,老相好,老相好……她怎么就听着这仨字竟冒着酸气呢?
步天音浅浅笑了笑,并未言语。
北野望怎么可能对她毫无防备呢?
恐怕他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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