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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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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多近?”
北野望的声音近在咫尺,几乎是贴着她的颈后说的。
他嘴里喷洒出来的气息,毫无保留的全部洒进了她的脖子里。
步天音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这个男人,到底想干什么。。。
北野望似乎很满意她这一哆嗦,哈哈大笑了两声,举步向殿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吩咐道,“去把绾姬叫来。”
“是。”
在他走后,步天音对着他的背影,缓缓竖起了中指。
没过多久,便有一位穿着红纱的貌美女人进入殿内,外面冰天雪地,她却只穿了一件抹胸红纱紧身裙,外面披着洁白的狐裘。进了殿去,在侍女的伺候下解下狐裘,她看了眼床上焉了吧唧的步天音,笑道:“这位姑娘,妾身绾姬,奉王之命来照顾姑娘的起居。”
绾姬说着,让人搬了一些东西进来,步天音扫了两眼,发现都是一些颜色鲜艳的衣裳、首饰和胭脂水粉。
等殿内的侍女全部退下去后,绾姬才扶起步天音,凝眸笑道:“姑娘,其实伺候王也不是一件难事。只是需要小心翼翼,什么话也不能多说。王不问话的时候,最好就不要开口。”
步天音眸色一顿。
等等,她说伺候北野望?
——谁要伺候北野望啊!
山河赋 第二百零四章 破夜帝不易(6)
从绾姬嘴里得知,北野望之所以冷血无情,恨全天下的女人——当然除了他的亲妹妹北青萝以外。归根究底,是因为他的娘亲当年因他而死,死在他父王的其他妃子手里。
东壤的王位也是世袭制的,只不过当时的北野望并不是嫡长子,他之上的几位哥哥都有自己的实力,他娘为了他能够当上帝王,可谓是连命都拼了。最后也不负众望,他成功登了位。那么,他其余的那几位王兄呢?
北野望的冷暴残忍就在这里,他在登基之后,把其他的皇室弟子全部赐死。替皇后陪葬的陪葬,以各种理由赐死的都有,如今,东壤的皇室只有他和北青萝这对兄妹。
他太狠了。
步天音也算是明白了,北野望真的敢劳民伤财建造出这么一座完全由水晶打造的宫殿,因为他不怕。
他都敢赶尽杀绝到如此地步。
他还怕青史留恶名么。
北野望恨女人,可是他却拥有很多女人,她们容貌青秀美丽,知书达理,只要乖乖听话,就能够长长久久得到他的宠爱。
这里的听话么,当然不止伺候好他,还要懂得不要多嘴。话说的越少,就越容易在北野望这个变态手底下生存得久一些。
至于那些不听话的么,就像当初北青萝对花小七说的那样,北野望会割掉她们的舌头,用她们手臂上的肉喂蛇,如果这样她还不听话的话,他会把她放到一口大瓮里,倒上香料,腌制。北青萝当初所说的,丝毫没有半点的夸张。
而且北野望的变态还不止这些,在割人家的舌头和肉之前,他都会给他们服用一种药物,能够起到一定的麻痹作用,但是后患无穷。等麻醉的效用过后,身上的痛苦会被放大百倍,常常让人生不如死。
绾姬是伺候北野望时间最长的一个,所以她很有分寸,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听到这里,步天音看着绾姬,眼神初动,笑道:“是他特意让我告诉我这些的吗?”
既然绾姬跟了北野望那个变态这么久,知道东西不能乱吃,话更不能乱说,多半的时候闭上嘴巴就好,既不浪费口水也能保住性命。那么,她对她说这么多,就不怕隔墙有耳?
绾姬不是个傻子,那么唯一能够说得通的解释便是,这是北野望交代她的。
所以她才敢说。
不然,就是用性命威胁,她都不会说出半个字。比起一刀痛快的死掉,谁愿意承受北野望那么变态的玩弄?
绾姬面上闪过一丝尴尬的神色,似乎也没有打算对步天音隐瞒,她也笑道:“姑娘果然是个聪明的人,难怪能得到王的喜欢。”
喜欢?
她可不觉得,北野望是喜欢她。
她甚至觉得,北野望很有可能已经知道了她就是这次金碧军队的主帅,尽管她在军中一直都是很低调的,可有没有奸细一事尚还难说,她又没有试过水,谁知道是什么样子的呢。
不管如今北野望对她打的什么算盘,她都只能见招拆招了,一来呢,是她受了伤,实在是没有办法再折腾,在这里养伤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二呢,就是尽量让北野望对她另眼相看,这样将来他们谈条件的时候,她才能够有足够的资本和底气。
步天音但笑不语,绾姬便不再言语,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些别的,有关东壤的风土民情,东壤靠海,自然有很多关于海里的故事,有精怪,有海神,光怪陆离的小故事不比山海经里面的差,步天音闲来无事也就听听,用来解闷儿。只是她再问关于东壤王宫的,关于这座水晶宫的,关于之前被烧死的和亲郡主的,绾姬都会巧妙的避开。
她真的不是一般的能绕弯子,看来这么多年没有白白受了北野望的残害,她也算get了一项新技能。
晚一点的时候,北野望来看望步天音,步天音问他要自己的短笛,他装失忆,不记得她有东西落在他那里。
死不承认是吧。
步天音的牙齿咬得咯咯响,但转念便收了自己那副什么态度都表现在脸上的表情。
她想起云长歌的警告,她真的是把心中所想都表现在脸色,这点对自己十分不利,她不能再这样。在云长歌面前这样也就算了,他也不是外人,可这个北野望,可是敌人。
步天音耸耸肩,也不再追着他要。
北野望也就顺水推舟,不再提起这件事,他告诉她,他要封她为美人,步天音冷笑着拒绝,他这根本不是询问她的意见,而是通知她。
算了,也就封个美人,面子事儿吧,他百分之九十九不会碰她,如果真有那一天的话,她也有办法应对。
只是不知道,韦欢和北堂翎现在的情况如何了,她让他们守住前线,却不知道外面的消息,北野望这里看她看得紧,她如今的一身功夫也不能使用,当真是委屈。
如果云长歌在的话,她就不会这样了。
她在这座流光盈动的水晶宫里都成这副德行了,他会不会知道?知道,然后呢?
心里虽然不希望云长歌会来救她,因为这样会扰乱她的计划,她不知道云长歌的计划如何,只是不希望他们会互相干扰对方。
步天音的沉思被一道清凉的话音扰断,白公子不知何时站到了殿内,对着北野望欠了欠身,道了句:“王。”
北野望颌首,“过来,给她把手臂接上。”
白公子站在原地,看着趴在床上,半边长发掩面的女子,眼底闪过一丝清冷,声音也凉薄如冰:“我认为,还是不要给她接上的好。”
北野望兴致勃勃问道,“哦,怎么说?”
这个人!
昨天明明一副正经八百的态度今天白公子回来就让他给她接骨的,可眼下人回来了,他建议不给接,他竟然还就认真考虑了!
步天音冷冷挤出几个字:“君,无,戏,言。”
北野望摸了摸她服帖在身后的柔顺细发,淡淡道,“君王自然是无戏言的,但是这句话后面还有一句,你可听说过?”
步天音冷笑,“王该不会想说,这句话在你这里无效吧?”
北野望哈哈大笑,他冰山美男的形象顿时崩塌,步天音趴着,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却也清楚的知道,他在打量自己。
大笑了好一阵,连白公子看北野望的表情都有些变化,似乎嘴角在轻微的抽搐着。
北野望道,“真是一只聪明的小野猫。”
“所以王还是不要招惹这只聪明的小野猫,因为猫急了也会咬人的。”
“朕也说过,会磨平这只小野猫的利爪,在朕的王宫里,一切都是朕说了算。”
步天音:“……”
两个人看似打情骂俏了一阵,白公子似乎很不喜欢步天音,他看她时,根本就不是一个男人在看一个女人的目光。
更像是在打量一件物品。
半晌,北野望发话了,“过来,给她把手臂接上,这是朕的命令。”
他终于用了一种命令的语气。
这下白公子毫不迟疑的走了过来,北野望扶着步天音坐起来,她的脸色仍旧是惨白惨白的,可那双雪亮的眼睛,灿若星辰,熠熠生辉。
看着这样的她,病态中自有一番勾魂夺魄的美感,北野望扶着她手臂的手,慢慢游移到了她的背后,若有似无的一下轻抚。
步天音感觉他的变化,不动声色的动了动身子,她是一身武艺没有办法使用,可她也不是残废,他若想在这个时候占她的便宜,想都别想。
孰料,她才动了一点,白公子便抓住了她脱臼了的右臂,在她还未来得及咬住牙齿的时候,咔嚓一声,像当初卸她手臂那样,简单粗暴,步天音一瞬几乎疼得晕了过去。
白公子下手,从不会怜香惜玉。
良久,步天音的意识渐渐转醒,发现自己正靠在北野望的怀里,手腕处,一道清冷的真气,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内。
他竟然在给她输真气。
见她醒来,北野望眸间闪烁着异样的情愫,道:“你疼的昏过去了。”
步天音勾唇慵懒一笑,“多谢王。”
白公子已经不在殿内,来去如鬼魅,步天音真的越来越怀疑,他到底是不是个人了。
如果他是个人的话,那么他的功夫简直太厉害了,人上人,龙中龙,大抵也不过如此。她自认修为不低,可在他手里仍然输得一塌糊涂,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北野望一双清凉水眸,似乎泛起了涟漪。
他蓦地伸出一根手指,抵在了步天音的唇上,声音低沉,沙哑中带着一丝勾动人心的性感,缓缓道:“步天音,做朕的女人吧。”
“不做。”她想也未想的拒绝。
果断,直接。
北野望抱着她的手臂猛地一紧,勒得她有些难受,他的声音也冷了些,似乎因为她的直言拒绝,让他很没有面子。他问道,“你有喜欢的人?”
“有。”步天音答的也干脆。
她对云长歌的感情,就像云长歌对她一样,从来都是扪心自问顶天立地,不畏人言,更不会见光易分解。
“他——是谁?”
“说了你也不认识。”步天音懒洋洋一笑,“而且你也杀不了他。”
“就算你能杀得了他,你也仍然得不到我的心。如果你要说,你得到我的心没有用,那你就得到我的人。我只能明明白白的告诉你,都不可能。”
步天音的一番话,让北野望深深眯起了那双清冷如斯的眼睛。
他虽然是想利用她,给她布下了一个圈套,设了一个陷阱,他也不止一次的告诉过自己,不要爱上这个女人。可是,从她嘴里听说她是爱着另外一个人的,并且她就这么大胆的说了出来,连退路也不给他留,他忽然,很嫉妒那个男人!
山河赋 第二百零五章 破夜帝不易(7)
北野望努力寻找步天音方才一番言语中的漏洞,沉默了一会儿,问她道,“都不可能,为何都不可能?”
步天音这个时候才觉得被白公子接好的那条手臂有了只觉,不像之前那么麻木,她从他怀里坐起来,活动了一下关节,揉着手臂,懒洋洋一笑,“不可能就是不可能咯,哪儿那么多为什么。”
北野望妖异一笑,眼神放光,“朕对你一片真心,你就是这么把朕拒千里之外的?”
步天音明眸一弯,笑道:“王的真心,我要不起。”
何况真心这种东西,随随便便谁都能说出来,北野望也是,说瞎话不打草稿,满嘴跑火车,竟然还企图用这种下三滥的伎俩让她迷上他。
哼,根本就不可能。
虽然他是个很有个性的美男,但是她已经有了云长歌,况且她家云长歌的美,岂是他们这些凡夫俗子能够比拟的?她已经对美男有了强大的免疫力好不好。
“好吧。”北野望也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看着她左转两圈自己的手臂,右晃两下的,问道,“好了?”
步天音不太确定的摇了摇头,“大概是吧,还要修养好一阵。”
“那你何时才能给朕出去杀人?”
“王就这么心急么?”
“倒也不是急。”北野望深深的凝视着她,忽然说道,“明日起,让白公子教你功夫吧。”
“我可以拒绝么。”
“不可以。”北野望斩钉截铁,他身上似乎又恢复了初见那天晚上的冷漠气息,真正的拒人于千里之外,活物勿近。他凉凉道,“没有女人能够一天之内拒绝朕两次,方才,你已经拒绝过朕一次了。”
该死的,他明明已经让绾姬旁敲侧击的告诉了她,不听他的话的女人,下场会怎么样。绾姬办事一向谨慎,他放心得很。所以这个女人当真是胆大包天,一而再的挑战他的底限。
虽然他一直在跟她谈笑风生般说着话儿,但是他心里已经有好几次想给她掐死的冲动了。
尤其是当她说出自己心里已经有了喜欢的男人时。
那样明丽的笑容,那样清澈的唇角,那样的表情,叫做幸福吧。。。
北野望强行打住自己的胡思乱想,在这个女人身边,他真的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
杀气一闪而过,速度快得离奇。
但是步天音还是感受到了。
北野望想杀他。
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对她起杀念。
步天音面色如常,思考了一下他的要求,同意道,“那好吧。”
北野望想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这个动作似乎很自然,他跟她说话的时候就想这么做,但是他的手只伸到了一半,便不动声色的打住了。他轻轻一笑,“这才乖。”
步天音翘起唇角,美眸中灵光百动,“那他可就要做好做我师父的心理准备了。”
不知为何,她轻轻松松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北野望忽然打了个冷颤。
北野望呆了没几分钟便离开了,是被人叫走的。
步天音所住的宫殿叫和玉殿,是这座水晶宫的一部分,她从未住过这样雄伟瑰丽的地方,这些华丽丽的都是水晶啊,之前手臂受伤,她也无暇欣赏,眼下慢慢恢复,她便动了心思。
如果能给这些水晶都运出去就好了,可是,不太好弄。
那么,有机会从北野望的寝殿里顺点东西吧。所谓出来一趟,不拿点什么回去就是丢东西了,北野望富得流油,指不定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她也算替天行道为民伸冤。
昨日绾姬让人送进来的那些衣服都是北野望的主意,虽然花里胡哨的,找不见一件素白的,但是她天生丽质,真的是穿什么都好看。
即使给她一件红绿色的被子面,她都能给穿得美若天仙。
受伤的这几日,步天音还不忘娱乐活动,她重新绘制了一副纸牌,没事的时候就叫绾姬斗地主,绾姬身边的小丫头怎么学也学不会,她便又叫了北野望的另一个女人叫羽姬的来,三个人没事就都斗地主,大赢家自然是步天音。
日子过得很快,七日后,步天音便痊愈,能够下床活动。
也没有人知道,在她睡觉的床板上,被她用簪子刻下了好几个记录日子的“正”,字。
从抵达东壤边境那一日起,她来到这里已经足足十五天。
她清楚的记得,云长歌跟她说过,他只给她一个月的时间,以她的聪明才智足够应付。
可是云长歌真的是高抬她了。
一个月,她绝对不够用。
能下床,步天音便想着有机会要去刺探一下军情,无奈绾姬看她看得紧,这宫殿里暗处还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她。
暗下高小动作是不可能的。
那么,她就明着来好了。
反正过程怎么样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
第十六天的时候,步天音正在和绾姬、羽姬三个人斗地主,旁边围了几个觉着新鲜看热闹的宫女和太监,步天音坐在背对门口的位置,起初大家玩的好好的,她平易近人,绾姬和羽姬就自然不会多说什么,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也是有不懂的地方就问,觉得这东西好玩儿。突然一下,大家的脸色蓦地一变,看向步天音的身后,好像看到了什么令大家恐惧的东西一样。
步天音回过头去,同时身后传来一行人齐齐的声音,透着一丝恭敬和害怕:“参加白公子。”
白公子理也未理会他们,径自扯了步天音的手臂就向外走去。
手腕被他攥得生疼,步天音挣扎了一下,突然堆了满脸的笑容,甜甜的喊了一声,“师父~”
这一声,娇滴滴的,麻麻的,叫得人骨头都酥了。
白公子嘴角抽了抽,终于看了她一眼,“别想耍花招。收起你这一套,在我这里没有用。”
“为何没用?”步天音眨了眨眼睛,被他捏住的手腕动了动,小手忽然就抓住了他的手,感觉到他的身子明显的一僵,她得逞的翘起唇角,柔声道,“师父不是也有生理需求么?并且对这方面的要求很苛刻。。。”
“苛刻?”白公子怔怔的看了她几秒,眼神竟然有些茫然。“苛刻点不好么。”
他说这话的时候,简直像突然变了个人一样,浑身的冰冷气息被另外一种脆弱取代,隐隐透着一丝哀伤。
一个男人,在提起这种事情的事情,会哀伤。
难道,是他那方面不行?
步天音开口说道,“其实我听宫里头的人说了,你那方面可能有点问题,但是你也别气馁,像你这样整天阴测测的黑着个脸,就是肾虚啊。肾虚就补补呗,补上那么几次,你就找到感觉了,在床上是不是不得劲儿?”
白公子神色一怔,眸光顿时冷了几分。
他骤然松开她的手,看着她,冷冷道,“这些话,是你一个女人该说的?”
“我有什么不能说的?”她这已经是嘴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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