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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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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下,”步天音拿起一根发带给她,说道:“别梳了,上战场还要什么发型,给我系上就行了。”
“哦。”南织满腹狐疑,语声微低,步天音探头瞧了她一眼,笑问道:“你怎么了,还是……我怎么了?”
“南织没怎么,”南织顿了顿,道,“小姐也没怎么。”
“那你为什么一直瞧着我?”步天音笑道,“难道我又变漂亮了?”
南织也笑道,“小姐的确是漂亮好多。”
步天音心知南织是个极其精灵的人,她本也没打算隐瞒她,一手点着梳妆台的桌面,看着她在自己背后轻缓的束起长发,她开口说道,“昨天云长歌来了。”
南织心下一惊,心知隐隐猜测的什么仿佛得到了印证,步天音淡淡道,“然后我们做爱了。”
做爱……
这两个字,说的人觉得没什么,听得人却万分不好意思,过了好久,南织才缓缓道,“原来是公子。”
“这下是不是放心了?”步天音轻笑着,擦了一点胭脂,口中说道,“看你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还以为我偷了男人了吧,我说我跟他做爱,你脸红个什么劲儿?这只是情至深处身体不由自主会做出来的反应,亘古便有,更是天经地义。”
或许南织会觉得他们无名无分,做出这种事情让人羞愧,但那是她脑子里的思想,她怎么想她管不到更没有办法把自己的思想强加到别人身上。但是名分为何一定要束缚人的思想?古人就是古人,思想守旧,不肯接受新鲜事物,这就是为何落后,为何发达不起来的原因。
心中幽幽一叹,雪笙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一套银色的盔甲,步天音不记得自己有过这样一套东西,一问才知道,竟然是沈思安送来的。
步天音看也没有看就说道,“还回去,他的东西我不要。”
雪笙不明所以,但也明白小姐说的话她必须照做,如今的小姐比当年的夫人还要难伺候百倍。
她正端着那套精致的银甲往外走,却被南织叫住了,南织接过来翻看了两下,步天音知道南织识货,便也凑了过来,问她,“怎么,好东西?”
南织看了半晌,深吸了一口气,似乎不太确定眼前见到的,犹豫中带着一丝惊讶的肯定,语气复杂道,“是云昔甲。”
“云昔甲?”
南织沉沉的目光仍然在打量这件铠甲,仿佛这是世间至宝,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愿离去,“云昔甲相传是云沧大陆上曾经最富饶的国家——青善古国的国宝。青善古国遗迹消失了很多年,这件铠甲就不知去向,没有想到,竟然在沈王爷手中。想必他早些年带兵打仗,也去过很多地方,才得到了这件宝物。”
“宝物,怎么说?”步天音才不管这东西是沈思安怎么得来的,他烧杀抢掠来的,他买来的,他卖主求荣换来的都跟她没关系,她关心的只是这件盔甲有什么厉害的地方。
南织道,“据说,它能够刀枪不入……”
噗。
步天音没忍住笑出声音来,这个,这个词,真的不是一般的俗气啊。她笑过之后,面色陡然一变,在南织的诧异里飞快的拔出了她背上的剑,寒光一闪,这件银甲便被她挑起,在空中,狠狠受了她一剑。
一剑下去,南织的剑竟被折弯,这件盔甲却丝毫唯有损坏。
步天音把剑还给她,看她似乎有些心疼的看着这把剑,问她道,“怎么,南织的剑是不是很贵重?”
南织低声道,“没有。”
只是,这剑是公子很多年前送给她的,这把剑跟了她很多年,又削铁如泥,说没有感情,怎么可能呢。
这些年赔在她身边的没有一个人,但是,却有一把剑。
她脸上虽然没有表现出来心疼,但步天音哪里能看不出来她的心思,她笑着摇头,一手拂过剑身,只见她掌心冒出微弱的光芒,弯曲的剑身竟然已恢复如初。
南织诧异道,“这……”
“行了,是我不好,没有询问你的意见就擅自用了你的剑,喏,没事了。”步天音把剑还给她,自己又看起了这件银甲。
“好像,有拆线的痕迹……”步天音揪着一处隐藏的线头,闷声道。
南织也看了看,说,“应该是改成了女子的小号,这件银甲最初肯定是给男子穿的,小姐如果要穿的,会大很多。”南织摸了摸闪着银光的银甲,道,“据说,当今天下铸剑山庄都无法造出这样的银铁来。小姐,这是宝贝。”
步天音轻笑了笑,这么说,沈思安是送了她一件宝贝?
啧啧,本来不想要的,但是既然她缺一件盔甲,他又送来了,那么,她就做个顺水人情,收下呗。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七章 破山中贼易(2)
雪笙收拾了一大堆衣裳,在衣柜里甚至还塞了好多好多零食,步天音有些哭笑不得,她这又不是出去旅游,她是去干架啊。
她挑了好半会儿,直到韦安来催,她才轻装上路。
那件铠甲她放在柜子里了,反正这前两天也不会跟敌军遇上,等要打的时候她在穿上,不然现在穿着也不舒服。
她穿着白色短裙和长裤,足下是一双银雪色的短靴,外面只披了一件白色狐裘,领口滚着绒,衬得她一张雪白的脸倾世绝艳。这次,她连南织都没有带,因为不放心家里,南织留下多少能帮到四叔。她已去信给飞羽,她会在城外三十里处跟她汇合。
出得府去,外面浩浩汤汤的十万大军不知排了多远,这城里的屯兵一下少了十万,老皇帝已经把关北的军队往回掉了,今天晚上大概就能抵达京都,弥补缺失。韦欢穿着黑色的铠甲坐在高头大马上,前面有辆宽敞的马车,粮草已经先行,韦欢在这里等她一起出发。
若是换成其他人,看到她打算行军却穿成了这样一定会气得爆粗,然而那个人是韦欢,韦欢可能只觉得她这么穿很漂亮,不然为啥一直用那种眼神看她?
步天音要走,赵氏因照顾步娉婷无暇顾及,她脸上的胶水可不是一般的胶水,而是她特意熬制的,轻易洗不掉。步自华夫妇出来相送,张子羽也不顾她的阻拦出来,步天音只让他放心便好,他又说要每两日写封信保平安,她也应下。
她早就打算了好了,等这场仗得胜归来,她不会要东皇的任何赏赐,她只要她爹从地牢里出来。所以,这场仗她务必要赢得漂漂亮亮,才能有足够的资格和底气跟东皇谈条件。
自古没有女子带兵的理儿,是以当这个告示贴边大街小巷的时候大家都在议论,众说纷纭,褒贬不一。她要走了,花如夜自然是要来相送的,只是他来的晚了些,竟然追出去十里地,在半路把她拦住了。
“这件事也就你做得出来。”步天音语气不善,脸上却是带着笑意的,见花如夜来了,便让军队暂且休息一下,韦欢本是不同意的,但无奈这次她书主帅,他再不同意也没有用。
马车里,她腾出一块儿地,花如夜坐了过去,妖媚的眸色闪了闪,忽然一把搂住她,轻笑道,“父皇只给了你十万,让你去对付东壤的四十万,你打算怎么办?”
“凉拌呗。”步天音也没有推开他,此时的感觉就像两个关系很好的异性朋友之间的拥抱,友达以上,恋人未满。她心中对这种模糊朦胧关系的界定一向很有分寸,界限划分得清晰,立场坚定。她可以和一个异性关系好,但绝不会跟他上床。
花如夜闪烁才目光定在她脸上,蓦地,含着笑的眼睛陡然沉了下去,他揽着她手臂的手不自觉加重了力气,捏得她倒吸了一口冷气,伸手就去掰开他,他却猛地把她按在了马车壁上,眉目间尽是难以置信,一字字冷冷道,“你跟他睡了?”
步天音错愕了一下,但随即便想到他纵身花丛多年,这双眼睛看过的女人恐怕比她见过的人类都要多了。她低头瞧了瞧自己的衣服,马车里温暖,她的领口也不如在外面时高了,隐约露出小片红痕,她推开他,有些不以为然,“关你屁事。”
她的男人她愿意睡就睡,凭什么他要用这副质问的口气来问她?他们只是朋友,她不是他的任何人,他也完全不可以用这种丈夫发现妻子搞外遇捉奸在床的凌厉语气。
“呵。”花如夜的目光有些冷,笑容也是冰寒如雪,自顾自靠在身后的马车上,阴阳怪气的说,“他竟然为了你再次折回金碧,真是不要命了。”
他这话中有话,听起来绝不是这么简单的一句讽刺的话。步天音无法从云长歌嘴里套出来他们的关系,从他口中得到的,又不能确定都是真的。毕竟花如夜撒谎如行云流水,估计没学过专业心理学的,无法判断他的所言真伪。
步天音的眸色沉了沉,她想起之前有一次在萍水园,她气极离开,云长歌在门口拉住了她,然后扯着她,不过两秒的功夫,她就到了他的房间。她当时怀疑过云长歌的灵力,但是后面他为她疗伤,她便觉得他的灵力属于治疗系。所以,花如夜,他一定是知道些什么。
“怎么说,他找我就不要命了?”
“你不知道他的旧疾吗?”花如夜的语气有些恶劣,“他人已经到了银月,可他为了回来见你,用了‘瞬移’,你知道这种术法对身体有多大的害处吗?他的旧疾发作的次数越来越频繁,可偏偏这个时候你要离开,你离开金碧他必然要回来见你一面的。我这样说,你可懂了?”
他最后一句话的语气,竟然带了些许的抱怨。
步天音沉下眼睑,他说的这些,云长歌从来都不会告诉她。他在她面前永远是那么强势,那么强大,为她遮风挡雨无所不能,好像这天下就没什么能够伤害他的。他永远那么容光焕发,哪怕是自己的身子其实早已千疮百孔。
越是厉害的术法,用过之后对自身的损害便越是剧烈。
见步天音不言语了,花如夜冷哼道,“你是带兵出去,又不是去给夜帝做女人,他就那么忍不住一定要得到你的身子。呵,看来银月那位大国师说的果然对,你跟他在一起,只会害他。”
最后一个字落下的时候,步天音已经一巴掌打了过去。然后,在花如夜满脸的震惊和错愕里,指着门口,冷冷道,“走。”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打花如夜,她只是不想再让他继续说下去。
他凭什么,他凭什么要对她跟云长歌的事情评头论足。
花如夜看着她,一言不发,撩袍气呼呼下了马车。他也在生气,下车的动静很大,韦欢听到声响看向这边,他踌躇了一下,朝着他走过去。
脸上有清晰发红的掌印,花如夜丝毫不在乎,只是对韦欢道,“保护好她。”
韦欢淡然道,“战场非儿戏,她一个女人既然敢来,就要做好十足的准备,韦欢没有责任和义务去保护她。”
“但你也不会让她死在外面对吗?”花如夜冷笑,“你只需记住,如果她出了分毫的差池,你也不用回来了。”
韦欢看着他,道:“你在威胁我?”
花如夜冷笑,“是不是威胁,她若有点损失你自会明白。”
他说完,人便跨上了自己的马,在马上静了不过两秒,便黑着脸下马去,再次钻进了步天音的马车。
步天音虽然在发呆,但并未放松对周围的警惕,是以能够在他开门要进来时一脚踢了上去,他躲开,两个人在狭小的空间里动了好几下手,步天音没有动真格的,渐渐便处于下风,花如夜攫住她手臂,并未用力,他只是想让他听他说几句话,他似乎并不为她打他而生气,也不计较云长歌为了见她一面而奋不顾身连命也不要了,他气喘吁吁的说道,“你记住,如果打不过就跑回来,时刻要以你自己的性命为重。逃兵也罢,只要你回来,我想尽办法保你。”
“不要相信韦欢。”花如夜说的干脆利落,用一种她读不懂的眼神深深看了她一眼,随后便迅速下车,外面响起他打马离开的声音。
很用力,很用力,马儿一定很吃痛。
花如夜,花如夜他到底是敌是友?
有很多时候,步天音都想一把刀架在他脖子上好好的拷问他一番。
天色已经暗了下去,与韦欢商量后便决定在原地休息一晚。她睡马车,韦欢和众将士在外面搭了军帐,生起一大推的篝火,气温总算不那么能冻死人了。
一行人围坐在火堆前,步天音的建议是,让韦欢去前面看着粮草的车队,毕竟粮草对于一个军队来说是举足轻重的,不可草率。
韦欢道,“有韦安在。”
他的意思和语气已经充分说明了,有韦安在,必没有问题。
“你有时间挂念粮草,不如想想如何指挥军队,行军布阵吧,主帅大人?”韦欢似乎笑了一下,但等到再去细看时,他的唇线依旧紧绷,完美如初。
他这明摆了是在嘲弄,步天音懒得搭理他,她转身回了马车,又听到韦欢的声音,“你也不知道带个丫头出来。”
她依旧没有理他。
随性的还有一名副将叫书予,是燕将军府的人,早些年也跟过燕国公行军,军内之事多少他也懂一些,被分在后面看着装备和收尾。他跑过来,给韦欢和步天音分别送了水,然后又给军中的一些官级并不高的将领、先锋什么的送了水囊,步天音在窗口把这一切都看入眼中,此人很会来事。她白日里就发现了,因为这军队里只有她一个女子,这些军人平日里在训练场训练,还能有军妓为他们解决需要,偶尔丰富一下枯燥的生活,但是出来了,军队就不能带军妓了,她又这么漂亮,他们看着她的时候就像癞蛤蟆看到了天鹅。
她艺高人胆大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她能不出去就尽量少出去。如果当真有人按耐不住动了她的心思,那么她就杀鸡给猴看,一个敢动歪脑筋,就让十个都害怕得再也不举。
这一夜,平安度过。
第二天出发的时候,韦欢一直有意无意的跟在步天音的马车外,她每次掀开帘子的时候都能看到他。
他俊美无双的脸,骑着高头大马,两条笔直修长的腿,鲜衣怒马少年时,也不过是这样吧,美丽得像一幅画。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八章 破山中贼易(3)
一日后,飞羽潜入军中与步天音汇合,她一身男装打扮,还带来了步天音的男装,步天音看了两眼,觉得跟她身上穿的差不多,也就没换,反正她现在的头发是束起来的,做起什么来都不碍事。
何况,她就是有意要用女装上阵,不然在家里她就换了。
十日后,大军出了金碧东境的最后一个城镇,补足了充分的粮草,大军又行了十日,才到了金碧与东壤的国境。
韦欢正带着几个将士在周围探查情况,他看着步天音的方向,仿佛才看到多出了的一个人,问道,“主帅身边的女人是谁?”
书予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想起他口中所说的“主帅”是步家那个漂亮的嫡长女,他看了眼,没有回答,反而问道,“女人?”
他们的目力自然没有韦欢精明,用韦安的话说,如果区区属下都能做到他主子这样,那他们就都是头儿了,哪能还跟在别人屁股后头?
韦欢没有理会书予,径自朝步天音走了过去,步天音听到他的脚步声,一把将飞羽护在了身后,问他道,“干什么?”
韦欢盯着飞羽看,却是在跟步天音说话,“她是谁。”
“我的丫头。”步天音道,随后便让飞羽上了马车,她一下车,几乎所有士兵的目光都不由自主的游曳到了她的身上,但是有韦欢在的地方,任何活物都会给他几分面子,因为他做事从来只凭心情,不讲道理。
韦欢道:“你的丫头,我怎知她不是敌方的探子?”
步天音冷哼了一声,“你有时间怀疑我,不如看看你派出去的先锋为什么这么晚还没有回来。”
韦欢并不知道他的先锋没有回来,一打听才发现人真的去了好久。
“报——”
远远一人单骑而来,正是先锋马有为。
他的马还未靠近原地驻扎的军队,韦欢便飞身迎了上去,待他把人扶回来的时候,大家才知道马有为已经身负重伤。
他的肩上插着一支箭,多亏了韦欢手疾眼快才把只剩下一口气的他弄了回来,不然,若等到马跑到了这里,人必然早已断气。
步天音和飞羽也下了马车,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韦欢没有理会,食指中指合并点在马有为身上几处大穴上,马有为张嘴吐了一口血,艰难的开口,“东壤……东壤……有分队……突击……先锋……”
断断续续说了几个字,马有为便歪头咽了气。韦欢明白他的意思,他当即便起身,召集了将士,刚要发号施令,步天音便拦住了他。
韦欢面无表情道,“你要做什么?”
“我是主帅,你不是该听我的?”步天音走到与他并肩的位置,面对浩浩汤汤十万大军,心里说不震撼是假的。
他们只有十万,人数就已经这么多,那夜帝的四十万,精兵,那场面还不得吓死人?
好在她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扔得了节操秀得了下限,这点小场面对于她来说,还吓不到她。
只是韦欢不能扰乱她的计划。
韦欢抿唇不语,似乎在等她说话,步天音仔细扫过在场的每一个将士,过了良久,才说道,“原地,安营扎寨。”
众将士本就瞧不上她一个女人带兵上前线,对她都是口不服心也不服,韦欢身为副帅,听她的他们就会觉得他是被她迷昏了脑子,可眼下她一开口,这声音雄厚有力,一直到最后一排最后一个士兵,都将她的话清晰的听入耳中。
他们离得这么遥远。
韦欢抬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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