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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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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长歌那样的人物,在金碧生活了两年多,不曾露出一丝的蛛丝马迹,他整日除了听候东皇调遣会进皇宫,其余时间差不多都守在这个园子里,抚琴煮酒。
花清越只来过这里少有的几次,大多时候都是云长歌去太子府,沈思安看到那个骇人心魄的大湖,眉头皱了一下,说了句:“改日让人把这湖填了吧。”
花清越也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便默许了。
三个人一间屋子一间屋子的走过去,花清越看得很仔细,沈思安也不放过任何可能藏有消息的角落,唯有韦欢,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沈思安都觉得他站在这里有些多余了。
直至三个人到了那扇门口挂着一把桃花扇的房间,韦欢突然说道:“这便是云长歌的房间。”
沈思安看着他问道:“你怎么知道?”
花清越一把推开门,映入眼帘的竟然是那些琉璃宝扇,韦欢怔了一下,云长歌竟然没有将这些扇子带走。
花清越见状也失了片刻的神,不过他最先反应过来,在沈思安还在发呆的时候,他便长腿一迈进得屋去,挑起一把扇子,发现上面写着步天音的名字,放眼望去,这满屋子挂着的桃花扇,每一把上面都写着她的名字。
花清越在屋里踱起步来,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冰冷的笑意。
沈思安扯下来一把扇子,看着“步天音”三个字,额头青筋暴露,气道:“真是反了他了!”
花清越抬眸看了他一眼,问道:“如何反?”
沈思安冷哼一声,“他留下这些,不就是给我们看的?他知道我们必会在他离开以后来这里探查一番,他早已料到了。”
花清越道:“都说云长歌料事第一,看来所传非虚啊。”
言罢,他若无其事的穿梭在众多的扇子里,仔细看过每一把的扇面。
沈思安没心思去看这些,反而看向一旁一言未发的韦欢,语气有些昏沉:“欢欢,你为何不惊讶?”
“恐怕他不是第一次瞧见了。”说这话的人正是花清越,他正翻看一把扇子,头也没有抬,语气淡淡的。
沈思安有些愕然,“怎么会,欢欢你来过这里?”
韦欢点了点头。
花清越很快便将所有的扇面一一看过,他唤道:“青衣。”
青衣自暗处现身,恭敬行了一礼,“殿下有何吩咐。”
花清越指了指这满屋子挂着的扇子,吩咐道:“全部带回太子府,一把也不能落下。”
青衣道:“青衣领命。”
从萍水园出来的时候,沈思安脸上的怒气尚未褪去,韦欢对此置之不理,谁生气都与他无关。他这副任何事情都不能波动他心情的样子更让沈思安动怒,这么多年,他第一次对他们的兄弟情义产生了疑惑。
还有太子的,他们三个,原本都是好好的,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疏远了?
没错,这种感觉就是疏远,从前他们无话不谈,可是如今呢,谁敢说三个人不是各怀心思?
本来约好了去太子府喝酒的,但是沈思安心情不佳,半路便提出要回去,花清越也未加阻拦。沈思安下得马车去后,两个人沉默了一阵,韦欢突然开口道:“他说他后悔了。”
花清越只是平静的盯着面前,如墨的眸子忽然闪了一下,便已明白韦欢的意思。他是说,沈思安后悔休掉步天音了。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五章 别离亦梦幽(4)
两日后。
弦月如弓。
步天音从地牢回来,也没有洗澡,直接闷头倒在了床上。
她越来越摸不透云长歌的心思了。
他已经离开两天了,可是他从未给自己传过什么口信,她给他的那封信,她都怀疑他到底有没有看过。虽然那信上只有简单的两个字:相思。而已。
但是一切尽在不言中呀。
步天音难免有些头大,她要想个办法赶紧给父亲从地牢里弄出来,四叔那边已经派人去调查摘星楼倒塌的原因了,花如夜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的人过去他都会放行。
帝都近些年来的民生比从前更盛,朝政也是一向平稳,可是她今日却听人说,可能要打仗了。
怎么好端端的,会有战事?
步天音算了算时间,飞羽从朱楼送回来的消息应该也快到了,然而她没有想到的是,皇宫里传出来的消息,竟然比朱楼的早来了一步。
年前去和亲的那位“花和郡主”,由于犯了错被夜帝关进冷宫,丧心病狂的一把火烧了冷宫,也结束了自己的一条命。夜帝勃然大怒,已经筹备了四十万大军,打算一举进军金碧。
金碧如今的兵力都在关北和岭南一带,帝都驻扎的军队不过四十万而已。在步天音看来,以四十万对四十万,金碧输的几率太大了。
她虽然没有见过夜帝的军队,但是她曾经看过金碧的军队操练,军人玩忽职守,甚至有人在训练场下就玩女人,征兵的尺度也很大,什么样的人都有,良莠不齐就罢了,训练的成什么样子,这样的兵以上战场,必定会溃不成军。
她想,夜帝的军队再不济,也不会比金碧的差了。况且北野望既然敢亲自带兵杀过来,就说明他一定有了某种准备。
想起那个蓝眸的冰山美男,步天音的头更疼了。
与此同时,她收到了云长歌的信,信上一如既往的简洁,寥寥几句话:
一切安好。
时机已到。
他说时机已到,什么时机到了?
摆脱说话要不要这么简洁啊。她又不是他,做不到料事如神,他交代的自己明白,可是她摸不着头脑啊。
但是很快,步天音便知道云长歌的意思了。
因为东皇竟然想让步名书带兵去对付北野望。
步天音当时气得一把捏碎了手里的杯子。东皇这小算盘敲得妙啊,花小七死了,他心里倒是乐开了花,因为趁机吞下了步世家最大的粮仓,天底下最大的粮仓。然后就是四叔险些被杀,杀手来自宫中一个叫做十二楼的神秘组织。不管这组织是由皇室的哪个人管理的,都必定是东皇的授意。
所以,现在轮到她父亲了是吗?
东皇想一个个击垮步家的人,然后吞并步家偌大的财产是吗。
“雪笙,给我更衣。”
翌日清晨,步天音便换了盛装,带着南织进宫去了。
皇宫。
东皇一面看着奏折,慢条斯理问殿下跪着的女子,“你说,你想替你爹挂帅出征?”
步天音垂眸,铿锵有力的吐出一个字:“是。”
东皇笑了,没有接受她的请求,反而问道:“丫头,你知道为何朕每次与你说话都要摒退左右吗?”
步天音也笑道:“难道是因为海河公公在纱帐后面?”
话一出口,奉东皇命令在纱帐后面偷听的海河面色陡然一变,他的功夫早已高出一般人太多,他隐息在这里,不是顶尖的高手,是绝对不会发现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收到的消息里,竟然从未说起过这位步家大小姐是什么高手。
东皇诧异,看着她迟疑了一下,恢复笑意:“你每次都能让朕意外。”
“让朕来回答你吧,因为每次你来见朕,朕看到你这张如花似玉跟你母亲一模一样的面容,都会忍不住想将你掐死。”
步天音一抬头,对上他那双混沌却精明,且饱含杀气的眼睛,随即笑道:“可是每次陛下都只能想想,却不能真的取我性命。”
东皇冷笑道:“迟早有一天,朕要亲手杀了你。”
他顿了顿,面色变了变,忽然道:“或者让你成为朕的女人。”
“这两件事情做起来都不是很容易呢,有句话天音说了陛下一定会生气,但是天音一定也要说出来。那就是人呢,一定要服老才行。天音今年不过才十七岁,陛下却已经六十七岁了。这其中深意,用不着天音挑明,陛下一定都懂的。”
步天音说着的时候人就已经慢慢站了起来,东皇的脸色气得铁青,她竟然、竟然敢说他老,她的意思就是在说,她比他年轻那么多,他会死在她前头,所以不管怎么打算,都没办法用他这具上了年纪的身体跟她这个年轻人拼命。东皇喝道:“谁准许你站起来的,给朕跪下!”
步天音毫不畏惧的迎上他的视线,说:“不跪下如何?”
“你以为朕真的不能将你怎么样?”东皇怒道。
步天音笑道:“陛下如果将我怎么样了,那谁带兵去对付东壤的四十万大军?”
她笑起来的样子很熟悉,有那么一瞬间,东皇觉得她脸上的表情和云长歌微笑时有着惊人的相似。
东皇沉默了一阵,思忖道:“自古便没有女子带兵打仗的理儿,这件事,朕不会答应你。”
步天音道:“可陛下一定会答应我。”
东皇冷笑:“何出此言?”
步天音淡淡道:“因为,我代父出征,愿意立下军令状!”
“你愿立下军令状?”东皇讶异,情不自禁的站起了身子,军令状这三个字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像说着天气一样淡然,她丝毫不在意的样子。他说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绝无戏言。”步天音沉吟道:“陛下可愿意答应天音的请求?毕竟我父亲年岁大了,他又没有带过兵,请陛下慎重决定。”
“不必多言。”东皇恢复神色平静,“你立下军令状,朕同意你的请求。”
步天音心里一声冷笑。这只老狐狸,竟然让她立军令状在先,给兵符在后,这样,她立下军令状就丝毫没有回转的余地了。没有退路,要么赢了这场仗,要么接受军法处置。而一旦败了,东皇会对她实施的军法,除了死,或者生不如死,就没有第三种结果了。
步天音在军令状上签字按下手印时,东皇还奉劝了她一句:“云长歌如今人已回了银月,解除质子身份,若你在以步世家嫡长女的身份与他私相授受,便有通敌的嫌疑。朕奉劝你一句,你这么聪明,该明白朕的意思。”
步天音没有言语,落在军令状上的目光冰寒如雪。
这件事明显是她在吃亏,但她还是答应了。因为东皇说的对,自古就没有女人带兵打过仗的,这里又没有花木兰,她算是古今第一位女将军了。
这便是云长歌所说的,时机已到。
他让她代父出征,迎战东壤四十万大军。
他连金碧有此一难都能够料到,可是他是否料到了,东皇只给了她十万兵马?
步天音攥着那只兵符,唇边,一丝若有似无的苦笑。
她可是算是把身家性命都押给了云长歌。
所以,她不会失败。
也不能失败。
从皇宫出来的时候,步天音去了萍水园,让她意外的是,居然有几百个工人从外面运了土,在填平天湖。
她在暗处看着,本想上去制止,但是转念一想,这地方就算有再多她和云长歌的回忆,他以后都不会再回来这里了。他不在,这里顶多就是一处废园。只是可惜了他在这里布置的那些精密的机关,还没有来得及派上用场吧。
回到望天楼已是日落时分,南织备了热水,她便沐浴更衣,今日有些疲惫,她多泡了一会儿,没有想到竟然在水中睡着了。
恍惚之间,似乎有一双手将她抱了出来,鼻尖,传来熟悉的异香。
世上独一无二的味道。
“云长歌……”步天音呢喃出声,明明知道不可能是他,因为他人现在应该已经到了银月的国境,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可是,身上被人抱着的感觉如此真实,他身上的香气又这么的浓烈亲近,步天音睁开朦胧的水眸,顿时呆住了,“云、云、云……”
“云”了半天,她本来想说:云长歌你怎么会在这里。
但是话到了嘴边,竟然不成声了。
“云长歌!”步天音惊喜的叫道,然后两只手环住了他的脖子,也不管自己此时根本一丝不挂,埋在他颈间,深吸了一口他身上的香气,忽然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你怎么在这里。。。”
“我想你。”他的声音有些虚弱,步天音抬起头去看他,看到他那双如墨星瞳里映着自己雪白的肌肤,湿漉漉的长发。
云长歌慢慢将她放倒在柔软的被褥间,他看着她,眉目如画,长发如歌,一缕一缕的拂到她的身上,他的声音低沉华丽,“小步,今天把你交给我好么。”
步天音没有回答,因为回答他的是她贴身而上的拥抱,还有炽热的吻。
给他,为什么不给他。他要的,她都想给。
夜明珠的柔光也在这一刻黯淡下去,有一瞬间她看不清他的脸,只知道他动作温柔。而后,便觉云长歌仙姿如画,即使动情时也是一派清雅。
她不是守旧的老古板,只是这种事情,要到两情相悦是去做,才是人间极致。
粉色的纱幔羞羞答答的拂落,遮住了帐内两道欣长优美的身影。
窗外,夜空,一轮弦月,霜花冰寒。
帐内,如火,红绡帐暖,春宵苦短。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六章 破山中贼易(1)
清醒过来时,步天音轻轻叹了一口气,身体还处在那种酸涩胀痛里久久不能回神……
她要收回一句话,云长歌才不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他就是……不行,禽兽这两个字哪能形容他?
“你在骂我?”云长歌伸过手来拦住她勉强还能撑得上纤细的腰肢,将脸贴在她光滑的背上,“牙齿咬得那么响,你不承认我也不相信。”
静了半晌,步天音才恹恹道:“你知道我今天就带兵出战了吗?你昨天还这样,你不怕我路上吃不消么?”
昨天他要了她几次?她清醒时能记住的就不说了,她睡着了以后呢,这厮又做了什么?
禽兽,云禽兽!
云长歌笑道:“反正你是坐马车,路上就是睡觉谁会管你?”
“韦欢会监督我。”步天音道。
老皇帝会让韦欢跟她出征,才是她万万没想到的,朝里那么多的人都可以用,为什么偏偏会是他?
云长歌半撑起身子来,轻柔的把她脸上粘着的头发捋到耳后,柔声道,“天还未亮呢。”
步天音一听他这语气就觉得不对劲,黑着脸要起来,却被他猛地扯了回去,她哀嚎:“云长歌,你不是人啊!”
“随便你怎么说。”
然后,她就在昏昏沉沉中勾住了他的脖子,像迷失在大海里的人,抱住了木板,漂浮起落,意识渐渐不属于自己。
明明不想由着他去,可两个人不知道怎么最后又纠缠到了一起,天色将晓时他才放开她,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
“北野望那个人,勍敌不可小觑。万事小心。”
“北野望的军队进可攻,退可守,你在被动,用兵切忌犹豫。”
“步天音,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以你的头脑,足够解决。到时你若不肯回来见我,那我就只好亲自去见你了。”
……
步天音已经没有力气再回答云长歌的话,依稀只记得他说了这么两句话,她想反驳,可是却沉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时,外面的天稍微亮了一些,云长歌已经离开了。
如果不是一床的凌乱和身体的酸痛,她几乎就要以为是做了一场春梦。在她以为自己猜不透云长歌是如何打算的时候,在她就要带兵出征的前一晚,他突然来见她了。
云长歌……她当真越来越猜不透他了,可是越是猜不透,他越是像一颗毒药,狠狠占据了她的心尖。
还有他说的那几句话,她当时无力反驳,眼下仔细一想,他真是瞧得起她。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的时间能干什么?她也想速战速决,可是知彼知己才能战胜对方啊。还有北野望那个人,虽然只有过一面之缘,但是他给人的感觉就像一把刀,那样凌厉而冷酷。
一个月,一个月她肯定是办不到的。
步天音望着帐顶发了会儿呆,起身披了见衣服,让南织去准备热水。南织面色古怪的看着她,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的样子,这屋子里的味道……怎么也是如此熟悉?
像是……男女欢爱过后的味道。
这种味道她之所以能够判断出来,是因为明月阁的女杀手也有修行媚术的,她们武功算不上太高,但是媚术能够代替武力,让男人失去抵抗的能力,只被她们迷惑,偶尔会两个人一起执行任务,都是会媚术的杀手进去惑敌,她蹲守在外面。
可是,如果小姐真的跟人那个啥了,那男人会是谁?
她在隔壁,为什么没有听到一点的动静?
南织心中正在猜测,步天音已行至窗边,一把推开了窗,鹦鹉被她开窗的动作吓了一跳,在笼子里蹦来蹦去的,她眯着眼睛打量着鹦鹉,若有所思。
南织心中虽然有猜忌,但是不动声色的让人去备了水。
步天音沐浴时几乎从不用人伺候,偶尔雪笙会替她洗头发。今日步天音要出发,难得雪笙起了个大早,她眨着朦胧的眼睛要进去伺候,却被南织拦下了,“不用进去了。”
“啊,为啥啊?”
南织没有理她,越过她说了句别的,“你要回去补眠吗?还是去检查一下小姐有没有忘带的东西?”
雪笙愣了一下,道:“我去检查检查。”
说着就打着呵欠进了小库房。
洗过澡之后,整个人都神清气爽起来。好在是冬天,衣服厚领子高,她还有自己做的围巾,身上的痕迹都能遮住,只是手背上那块粉红色的牙印是怎么盖也盖不住的,她擦了几层粉都能看出来,气得一咬牙,想咬云长歌了。
他怎么能咬她,还咬在这么明显的地方!
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雪笙在检查步天音的包袱,热水桶被下人撤下去以后,南织进来给她梳头发,步天音高高的领子遮住了脖子,跟平时差不多,似乎没有哪里不同,但是她却觉得,她似乎哪里看起来又不一样了。
“等下,”步天音拿起一根发带给她,说道:“别梳了,上战场还要什么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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