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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战妃-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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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在云楚眼里,步天音一直都是个让人猜不透的人,她的小聪明一抓一大把,眼睛一转就已经知道怎么害人了,她这样的女子,普天之下也只有他家公子能够hold住了啊。
南织送了云楚离开,步天音望着两个人的背影,勾起一抹深邃的笑。
下午的时候天气放晴,风很小,空气并不是前几日那般冰冷冻人。
韦欢靠在望江楼顶的露台上,那个花小七曾经跳下去的地方的檐下,看着楼下熙熙攘攘的人群,那双淡然如水的眼睛始终没有变动过。
他的眼睛漂亮,妩媚,如女子一样,可是却没有任何感情。
韦安在他身后躬身道:“公子,太子殿下来了。”
“你下去吧。”韦欢才吩咐完,便有侍女掀起包厢的帘子,花清越一身轻装走了进来,他才陪平阳王出去打猎回来,太子府都没有回便到了这里找韦欢。
“欢欢,在看什么?”花清越站到了他身边,顺着他的目光看下去,问道。
韦欢答非所谓,道了句:“这里曾经是七公主跳下去的地方。”
花清越面色微变,他对花小七并没有太多的感情,好在她也并未是他手下的棋子,不然如此不听话,他会很头疼的。“如何?”
“不如何。”韦欢淡淡道,过了好一会儿才回答他,“我在看帝都。”
花清越笑道:“那你看到了什么?”
韦欢直言:“乱世。”
“乱世与你何干?”
“与我无关。”
“欢欢的禅理学的倒是越来越妙了。”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三章 别离亦梦幽(2)

新年之前再也没有下过雪,路上的积雪早已融化,云长歌说,今年只有一场雪,他就是古代的天气预报,说的话准的不能再准了。
帝都一切照旧,和平的表象之下似乎没有什么大的变化,只是苏泽离开了,不知道去了哪里,人间蒸发一样,吴双嫁不成他了,却也没有答应嫁给花少安,花少安伤没好就整天跟在吴双屁股后头,就像当时她跟着他一样。偶尔被越国公撞见了还会骂上他一顿,因为两个孩子的事儿,越国公府和平阳王府没少撕,步天音闲着的时候就会去看好戏。
这才过了多久呀,两个人就掉了个了,真是十年风水轮流转,谁也想不到将来会发生什么。而这太平盛世的景象,恐怕维持不了多久了吧?
云长歌在年后就要回到银月去,步天音想跟着他的车队混过去玩几天,他也没有说什么,说好了今年两个人要一起守岁,可是变故就突然一下子来了。
摘星楼塌了。
摘星楼高百尺,一直有工部侍郎步名书亲自监管建造,可就是在新年之前,这几十米高的楼一夜之间突然崩塌。
住在新月坊附近的民居也受到了影响,一时间工地里的工人以及周围的百姓死伤大片,好在步名书有飞羽保护,索性没有受伤,只是东皇大怒,将他关进了牢房。
说起让飞羽重新回到步名书身边的事情,是步天音一时做的决定,她那几日心情飘忽不定,总也踏实不下来,便让飞羽回来照顾父亲,没有想到她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很快便灵验了,摘星楼居然塌了。
好好的一座楼,又不是豆腐渣工程,怎会突然塌陷?
步天音当即便决定去工地里看看,但东皇早已派人将工地戒严,南织碰了一鼻子灰,说看守工地的人是花如夜,他倒没说不让进,只说了要让她家小姐亲自去见他。
花如夜已经好久没来找她了,自从那次他跟云长歌打赌后,她就有段日子没见过他,她一度以为是他输给了云长歌,不好意思再来黏着她了。但是他那样连脸皮是何物都不知道的人,会不好意思吗?
步天音想来就觉得好笑,让厨房做了一些吃的,带着南织上了马车。
车夫还是沈思安安插在步家的那个卧底,她那日回来后仔细一想,并未将他驱逐出去,只是以后跟在她身边,有她看着,他做什么都不会再那么轻而易举了,并且她也好几没有收拾过人了,心里痒痒得很。
及至新月坊,花如夜立于一片废墟之上,长发如歌,倒也别有一番景致。他见到步天音,唇角情不自禁的就勾了起来。
银霜在一旁劝道:“公子,东皇陛下不是下令,任何人不能进来吗?”
花如夜面色陡然一变,冷冷道:“我的事几时由到你来管了?”
“奴婢知错。”银霜唰的跪了下去,一双杏眼里满是怨恨。
她恨这个步天音,凭什么在公子心里有那么重要的位置,就凭她那一张艳绝天下的脸蛋么。
“阿音。”花如夜不再理她,大步迎了步天音下马车,见他脸上有一丝的不自然,跟她说话的态度似乎也放端正了好多,她真的好纳闷,那天他到底跟云长歌打了个怎样的赌局?
“阿音,长歌那个人没有跟你一道来吧?”花如夜说着,眼神还向她身后看了看,步天音笑道:“你想他了?”
“比起想他,我更想你。”花如夜接过食盒一看,眼睛顿时亮了起来,“还是阿音关心我,知道我在这里吃不好睡不好。”
“你还要睡在这里?”步天音讶然道。
花如夜微哼,“还不都是我那太子皇兄出的好主意,说什么日夜坚守,害得我连家都不能回。”
步天音没有说话,反而打量着不远处被重兵把守的一片废墟,她没有学过建筑,这里有什么问题,她也看不懂,便问花如夜道:“倒塌的原因查出来了么?”
“说是地基不稳。”花如夜拿出食盒里的饭菜,摆在地上就开始狼吞虎咽的吃起来,他真的饿极了,吃起东西来也没有一点风度,根本看不出来他还是个皇子,他见步天音和南织都看着自己,停下筷子,笑道:“我吃东西的样子快更阿音有一拼了。”
步天音笑道:“你已经比我厉害了,不雅再谦虚了。”
花如夜说他并不阻拦她进去看,但是步天音最后也没有进去,她根本也看不出来什么,眼下得保证她父亲在牢里是安全的,没有人会趁机下毒手,她再想办法给他弄出来。
步天音看了眼转头便要走,花如夜起来问她道:“不进去看看么。”
“不去了。”步天音回眸一下,指着他面前一地的饭菜,扬眉笑道:“我就是来看看你。”
她说完便上了马车,花如夜在她走后,也放下了碗筷,没有再动一口她送来的饭菜,他看着她离开的方向,眉宇间有些惆怅,低沉的声音被风吹散,“阿音,如果你只是单纯的来给我送饭,该有多好。”
望天楼,步天音收到云长歌的字条,只有一个字:等。
他要她等,等什么,有契机?
最近云长歌很少来她这里,因为他马上就要动身回银月,东皇的这个决定似乎也让他有些茫然无措,但云长歌基础深厚,他马上就做出了合适的措施,所以他这几天都很忙,他要确保他在金碧的势力,能够在他离开以后也安然无恙。
步天音心里有一丝的不快,就是云长歌这几天都在安排他自己的势力,可是她不知道他的势力都有哪些,除了已经被她查出来的明月阁。可她只知道他是明月阁的阁主,却并不知道明月阁在哪里,什么样子。
云长歌要离开,那么,他在金碧的势力,还不打算告知她吗。她不奢求他能够把在金碧的势力交给她,因为毕竟这是他多年的筹划,但是,他为什么还不肯告诉她?
步天音不愿深思,因为这段感情,想得越多,漏洞就会百出,迟早有一日,他们会因为国因为家因为各自的势力,或者因为云长歌的母亲而闹得不可开交。
她要避免这一切,所以很多事情她想到了就好,却不会往深了追究。她相信云长歌,毫无保留的相信。除非某一天把她逼到某种份上,她绝不会跟他摊牌。
这段薄弱的感情,她既然要了,就要尽一万分的力去保护。
这个年似乎过得很快,她去了牢里看了父亲,陪他在地牢过了人生第一个不同寻常的新年。步家的蛀虫——二叔一家仍然喜气洋洋的买新衣服买各种各样的东西,只有三叔去了牢里看过父亲,这一切步天音都看在眼里。
今年又不能跟云长歌一起守岁了呢。
步天音心里有点小小的遗憾,明明答应了的事情,却总是不那么容易实现。
新年很快便过去了,云长歌明日就要离开。
她不能跟他混出去陪他了。
步天音叫来南织,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随后将几根纤细的红线交给她,南织听后,不由自主的笑出了声音:“我以为小姐这些日子把那件事情都给忘了呢,原来没有。”
步天音也笑道:“我是那么以德报怨的人吗?”
南织笑着摇了摇头,她真的想不透,她脑子里那些整人的方法都是怎么想出来的?
“行了,你想去休息吧,夜里动手的时候小心些。”
南织点头应下,红线塞进袖子里,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
步天音坐在大床上,还真的有点思念起云长歌来,他最近忙啊,忙得连过年都没有来见她一面,她心里那种若即若离的感觉再度变得强烈起来,她努力压制住,唇边勾起一丝轻松的笑。她本想去找他的,但是转念一想,还是算了吧,两个人又不是三年五载没见了,她就这么忍不住么。
一夜无梦,天明时分,步娉婷的房间里传出一声尖叫。
随后她的门被人从里面撞开,一个只穿着里衣的女子蓬头垢面的冲了出来,早有下人在听到动静后赶了过来,步娉婷捂着脸,痛苦的蹲在地上,整张脸全部埋在缭乱的发丝和她的手掌间。
“怎么回事?”赵氏闻声赶来,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步娉婷,她却躲来躲去不肯让她看到自己的脸,这时,围观的人群中一个侍女尖叫道:“二小姐的脸!”
“啊!我不活了,娘,你让我去死吧,你让女儿去死吧!”步娉婷说着就疯子一样朝着一旁的花圃上撞去,赵氏一把扯住她,啪的给了她一个耳光,怒道:“看看你,穿成这样撒癔症,成何体统!”
步娉婷被她的一巴掌煽在原地,愣了愣,赵氏和其他人也因此看清楚她的脸,有几个丫鬟忍不住尖叫出声,赵氏也呆住了,指着她,错愕道:“娉婷,你的脸,你的脸……”
此时步娉婷那张清丽的脸上布满了血一样的划痕,像是有人拿着刀,一刀一刀划花了她的脸,步娉婷捂着脸痛苦不已,几次想自杀,被丁香死死拉住,还是赵氏率先反应过来,朝着一旁的下人吼道:“都看什么看?滚开,去把大夫给我找来!要城中最好的大夫!”
下人一哄而散,步天音站在望天楼的二楼上,脸上浮现出一丝清冷的笑意。她昨夜给了南织红线和胶水,让南织趁夜粘在步娉婷的脸上,她那么在意自己的脸蛋,比命还重要,只要做出她脸被毁的样子,她就无暇辨认真假,只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
看着热锅上的蚂蚁急躁的走来走去,真的很有趣呢。她心情大好,转而问笼中跳来跳去的鹦鹉道:“好玩儿吗?”
鹦鹉细着嗓子回她:“阴险毒辣,阴险毒辣!”
步天音指尖聚了一点灵力弹向它,看它狼狈的躲开,自己转身进了屋,“看来真该考虑怎么做一只烤鹦鹉了。”


山河赋 第一百九十四章 别离亦梦幽(3)

三天很快便过去了。
云长歌的车队就要离开。
南织早早的便询问了步天音要不要去送一程,步天音看了眼自己腕上的那颗红豆链子,这是云长歌亲手给她系上去的,那一刻它觉得这链子不是戴在了自己的手上,而是栓在了心上。
她以前爱着花清越的时候,怎么就没有这种怦然心动的感觉呢?
诚然,她爱过花清越,可他并没有教会她什么,如果还在以前的世界,她就算跟他分手,也是孑然一身,在他身上什么也学不到。花清越聪明,那到底是他自己的东西。而云长歌却不一样,她跟在云长歌身边,学会了运筹帷幄,学会了隐忍等待,将来要学的东西也很多,云长歌惊才绝艳,他亦能教给她很多不懂的东西。
爱不是一个人的引以为傲,而是两个人的相互分享。这一场爱情是对是错,除了要相互包容喜欢对方以外,还要有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如果一味只让对方沦陷,就注定会无疾而终。
步天音执笔,写了一封信让南织教给云长歌,她不会去送他。或许在别人眼里,云长歌一旦离开,他们两个就完蛋了,不会再有什么将来。她不去送他,只是怕自己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跟着他回了银月。
南织很纳闷她为什么不去送公子,但她心里想到的东西从来不会乱说出口,她一向沉默寡言,这也是步天音喜欢她的原因之一。
云长歌当年来到金碧时只带了云楚一个人,他此次离开,恰逢银月国师的车队回国,便同行回去。车队出了城门的时候,花如夜来送了他,他策马缓缓而来,说是送别云长歌的,人却盯着国师乘坐的马车看了好久。
随后,趁没人注意到他,他两指夹着一枚暗器,直接打向了国师所在的马车。
离天师,传说能够预测未来,通晓神明的离天师,他要看看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要离开。
那梅花形的暗器贴地飞行,如闪电般靠近离天师的马车,然而就在快要贴上的时候,忽然被一种无形的力量阻止住了。五片花瓣在空中停了片刻,随即裂开,就在花如夜以为它们会掉在地上的时候,那五瓣忽然转了方向,凌厉的打向花如夜。
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暗骂一声,只能弃了马,提气,纵身向上掠去。
五个花瓣,两个噗噗打中了他座下的马,大马哀鸣一声,立时倒地,口吐白沫,连伤口都瞧不见在哪里就丢了命。
剩余的三瓣,居然可以自信调转方向,一直跟着花如夜不断变幻的身形,他骂了两句,一头钻进了云长歌的马车。
那三枚花瓣,被挡在了车门外,叮的一声。
云长歌正在看书,见他闯进来连头都没有抬一下,“你就是这么送我的?”
“为了让你记住我。”花如夜坐到他身边,掸了掸自己的衣裳,问他道:“阿音没来送你么?”
“她送不送我,跟你有何关系?”似乎是提到了步天音,云长歌这才淡淡看了他一眼。
花如夜暧昧的朝他笑笑,“长歌,你有没有发现,你自从认识了阿音那丫头以后,脾气见涨啊,你以前不论心情好坏都会笑,如今,很少见你笑了。”
云长歌没有理会他,自顾自道:“你离她远一些。”
花如夜点头,眼中忽然蒙上了一层深意,他说道:“你人都要离开了,以后阿音我会替你好生照顾的。”
云长歌抬眸看了他一眼,细长而漂亮的眸子里似乎涌动着什么莫名的情愫,直看得花如夜打了个哆嗦,觉得周遭的温度突然冷得惊人,他立马改口道:“我说的照顾真的只是‘照顾’而已,我没有其它的意思啊……”
云长歌但笑不语。
花如夜不觉得自己的话哪里说的不对,张嘴要说什么,这时外面传来云楚的声音,说车队要启程了。
“行了,送君千里终须一别,”花如夜一边说一边打开车门向外走去,嘴里还磨叨道:“阿音我会替你照顾的,你安心的离开吧。”
他人还没有下得马车去,便觉得身后有一道凌厉的掌风向他打来,花如夜躲不过,有些狼狈的跌下了马车。云楚见他从里面“滚”出来,憋着笑喊了句:“二皇子。”
花如夜朝他点点头,人就向着城里的方向赶去,他来的时候骑马,回去的时候却要步行。但是花如夜才不是那种轻易认命的人,他趁人一个不注意,从车队最后面的骑兵手里抢里一匹马,迅速打马离去。
车队徐徐前行,远处的山峰上有一匹马,马背上是面容沉静的花清越。
流光和青衣在他身后,他们同样都看到银月质子的车队离开。
流光问道:“殿下,当真这般轻易放他回国?”
花清越道:“不仅如此,路上还要保证他的安全。通知银月皇宫的人,云长歌回去后的一切,事无巨细都要回报与我。”
“是。”
花清越早已在此等候,他也很纳闷步天音居然没有来相送。他现在,真的是越来越猜不透她的心中所想了。
若说一开始,以他比她还要了解自己的性格,十有八九都能摸透她的心思。然而如今,她心里装的都是什么,他越来越猜不透。
就像有一种,明明你完全能掌控的一件东西,却慢慢变得不受你的控制了的感觉。
步天音的改变,是因为云长歌吗?
不得不说,他的这个情敌倒真的挺得他的欣赏的,如果这样的人才生在金碧,未必不能为他所用。云长歌的实力有多么雄厚他现在不知道,假以时日,他要把他的势力全部挖出来。东皇那只老狐狸斗了他两年多,都没能查出什么来,他感觉自己全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了。
这是一种棋逢对手的热血。
站在群峰之巅,眼前是壮丽山河,这一刻他清楚的明白,他与云长歌之间的战争,不止是脚下的这一片土地,还有步天音。
那个明明属于他的女人,却被他横刀夺爱,在这个世界抢先一步捷足先登了。不论如何,纵使活了两世,他心里对他仍然都是有一丝钦佩的。
云长歌前脚刚走,花清越便带了韦欢和沈思安来到萍水园,他是打算查看一下云长歌以前居住过的地方,看看会不会有什么蛛丝马迹,但是他心里也明白,这样的几率实在是太小了。
云长歌那样的人物,在金碧生活了两年多,不曾露出一丝的蛛丝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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