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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云舒传奇-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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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袁承业,施婉柔眼眶顿时就红了,袁淑琴慌忙一番安慰,这才让施婉柔稍稍的好了一些。
袁家家业极大,以袁承业一人,是断然无法照看得过来的,倒是有许多的产业,都在袁家的那些叔伯兄弟的手上照看着,袁承业不定时的查一查账目,却是并不会全盘过问。袁承业过世的时间,恰好在查出账目可能有问题的时候,施婉柔的怀疑,也不能不说没有道理。
“大表嫂,表兄生前可曾说了,是何人手上的生意,有了亏空?”
“未曾说过!承业只是说,亏空的应该不止一处!”
简云舒见萧无恨欲言又止,自是知道他的心思,轻轻的拍了他一下,说道:“大表嫂,这事就交给我们兄弟二人了!不过”
“不过什么?云舒说来就是!”
“不过,还需查看一下表兄的尸身!”
“这”
“如果不趁表兄下葬之前,验明表兄真正的死因,恐怕表兄若是有什么冤屈,到时候还要动土,表兄更是不得安宁了!再说,若是验明表兄真是得了脑风,大表嫂也不用再心生疑虑,往后日子也可过得顺心一些!”
施婉柔双手交握,垂首不语,似乎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袁淑琴见状,已是伸出双手,握住施婉柔的手,说道:“婉柔弟妹,云舒说的没错!再说了,云舒和萧爱也都不是外人,就当是让他二人见承业最后一面吧!”
施婉柔终于抬起头来,眼中含泪的看了看简云舒,点了点头。
简云舒见状,轻舒了一口气,站起身来,对着萧无恨说道:“萧爱,你拿着灯火,随我过来!”
萧无恨答应一声,顺手拿起一旁的纱灯,跟在简云舒身后,向着棺木走了过去。袁淑琴却是陪着施婉柔,离得远远的坐下,背对着棺木,显然不愿意看见袁承业死后还要被人开棺!
两人先是在袁承业灵前拜了三拜,这才起身,简云舒走到棺木旁边,暗运内力,伸出两指,已是夹住了棺木上的木钉,用力向上提起,很快便将四个木钉,全部拔起,放在了一旁。
为免动静过大,两人轻手轻脚的两边扶住了棺盖,慢慢推开。轻微的咔咔声中,棺盖终于被完全推开,一丝淡淡的尸臭味传来,中人欲呕。二人都是慌忙用内力封住了口鼻,待得尸臭味散开了一些,萧无恨已是端起了纱灯,向着棺木内照去。
尸体已是稍稍有些发胀,身子看着并无异样,只有一张脸,脸上满是白色的脂粉,却是因为袁承业死后,整张脸都被涨得通红,不久便变成了黑紫之色,只好让人用脂粉掩盖住了。
简云舒伸手接过萧无恨递给他的轻薄的鹿皮手套,戴好之后,轻轻的用手指抹掉了一些脂粉,尸体的面色已然黑得透亮,却正是充血所致。
简云舒接着取出一根银针,轻轻的刺入尸体的脸部,稍顷提起,一丝尸液稍稍喷出,却是尸体内部已然开始有了少许的尸液。银针却并无异样,毫无中毒的迹象。
将银针收起,简云舒开始用一只手轻轻的抬起尸体的脑袋,伸手到脖子和脑后轻轻探查,想要看看是否有外伤存在。当然,若是死前曾经受过外伤,伤处也会稍稍不同,有些肿胀。
只是脖子和后脑处并无异样,这让简云舒稍稍的松了一口气,看来袁承业真的是意外得了脑风而死了。
轻轻的将尸体的脑袋放下,简云舒向着萧无恨摇了摇头,萧无恨会意,拿着纱灯,向后退去。灯光一闪,简云舒突然感觉尸体的头发上似乎有些异常,稍稍一愣,轻轻喊了一声,“等一下!”
“怎么了?”
萧无恨拿着纱灯,转过身来,简云舒却是指着尸体的头部,说道:“你把灯火靠得近些,这里好像有什么不对!”
萧无恨也不多言,直接将纱灯提到了棺木内,靠近头部的地方。借着灯光,却见尸体的头发上,有一小块似乎被什么东西粘结住了。简云舒眉头紧锁,已是伸出手去,向尸体头顶的正中摸去。
触手处感觉有些僵硬,简云舒用两根手指轻轻揉动,从头发上取下了什么东西,凑到了纱灯之前。
“是血迹?”
萧无恨自然一眼认出那是血迹干了很久之后,才会变成这样暗黑的颜色。
“没错!正在百会穴处,这血迹是在死后流出的,当时整理尸体的时候,应该还没有。”
“怎么回事?”
“还要看看!”
简云舒说着,已是再次伸出手去,向着尸体的百会穴摸去。头骨发硬,本是正常,简云舒却是充满了疑惑,为何尸体的百会穴处,硬起来却是与别的地方不一样。只是受伤戴着鹿皮手套,却是无法摸出是什么原因。
借着灯光,简云舒双手齐出,慢慢的拨开尸体百会穴处的头发,一个圆圆的东西,出现在眼前。
第121章 寻找线索(一)()
“这是什么?”
“好像是一枚铁钉!”
简云舒一手稍稍向两边用力,将尸体的头皮拉开了一些,一根类似钉头的东西,正插在靠着百会穴半寸处的地方,只是露出了一点点。
随着简云舒双指提起,一根两寸多长的铁钉,缓缓而起。
“表兄表兄他是被人杀死的!”
“看来不会错了!是烧红的铁钉钉入头顶,血液凝固所致,这也导致了血液无法流动,如同中了脑风一样,头部充血而死!”
简云舒叹息了一声,没想到验尸真的验出了蹊跷,袁承业并不是得了脑风而死,而是被人用烧红的铁钉钉入头顶而死。
“怎么了,云舒?”
听到声音的袁淑琴走了过来,看见了提在简云舒手中的铁钉,“这这”
“表兄并非得了脑风而死,而是被人用铁钉钉死的?”
“铁钉?”
身后传来倒地的声音,却是本已憔悴不堪的施婉柔,听到丈夫是被人害死的,突然觉得胸口发闷,一口气喘不过来,已是晕死了过去。
简云舒也顾不得许多,一把抓住施婉柔的手腕,精纯的内力源源不断由脉门而入,终于听见施婉柔轻咳两声,醒转了过来。
“婉柔,婉柔,你怎么样了?”
“婉柔婉柔没事!承业他”
“承业是被人害死的!”
袁淑琴含着眼泪,抱着低声抽泣的施婉柔,在这一刻,再多安慰的话,都不如让施婉柔痛痛快快的哭一场。
敲门声响起,简云舒拉开一条门缝。
“路叔,什么事?”
“老路听见夫人的哭声,怎么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
“那就好!还有,去接小夫人的人刚刚回来了,小夫人已经送回房间去了。”
“谢谢路叔了!”
“云舒少爷客气了!有什么事就叫老路一声。”
路叔转身,简云舒已是关上了门,走回长凳上坐下,施婉柔已经渐渐的止住了哭声,斜靠在袁淑琴的身上,一动不动。
简云舒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有些不合时宜,但却不得不说。
“大表姐,您有什么看法?”
“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看法,只能靠你和萧爱了。一定要找到凶手,替承业报仇。”
简云舒点了点头,“当然,云舒一定会找到凶手的。您和大表嫂好好注意休息,云舒和萧爱出去走走。”
袁淑琴知道两人一定是要商量一下怎么办,点了点头,看着二人快要走到门口了,又叫了一声:“记住!你们两个只能暗中调查,不要让这件事传了出去,影响到雪晴和雪晴腹中的胎儿!”
两人都是一愣,点了点头,推开门走了出去。
“大表姐这是什么意思?”
“大表姐需要小表嫂肚里的孩子,而且一定要是个男丁!”
“男丁?你是说,大表姐担心那些所谓的叔伯兄弟们?”
“是的!如果是个男丁,那么,这一切都解决了!”
“猴崽子,你不觉得,表哥死得真的太奇怪了吗?什么人能有这个能耐,在小表嫂和柳儿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杀了表哥,还能全身而退,马上让小表嫂和柳儿听见动静呢?要知道,从铁钉钉入头顶,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人就会因为脑袋里血液突然凝固,快速的死亡。”
“这也是我想不明白的地方,除非这个人是小表嫂和柳儿!可是,你认为,小表嫂和柳儿会是这样的人吗?”
“虽然我们与小表嫂不过是见了几次面,但直觉告诉我,小表嫂肯定不会是这样的人的。再说,小表嫂怀有八个月的身孕,柳儿也是手无缚鸡之力,根本就不可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所以,我们应该去现场看看,看有没有什么发现!”
自袁承业死在方雪晴的房间里,方雪晴就搬离了这里,整个院子都是空着的。房间里一片混乱,被子、衣服、倒地的凳子、摔破的水壶,显然是忙于袁承业的丧事,一时没有人前来处理。
纱灯照亮一片,却是根本看不出现场有什么异常,毕竟这里当时一定十分的混乱,很多人都曾进过这个房间。
窗户关得紧紧的,这让房间里的味道有些难闻,简云舒用手掩住了口鼻,仔细的翻捡着每一样东西,却是丝毫都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身后传来脚步声,灯光靠近,是萧无恨已经查看完柳儿的房间,走了过来。
“怎样?”
“没有什么发现!你呢?”
“一样!看来这里找不到什么线索了!”
“那下一步,你有什么想法?”
“或许,只有一条路了!”
“表哥家的账本?”
“正是!”
两人返回灵堂,从小表嫂那里问到了账本的下落,却是一直就放在袁承业的书房里,自袁承业过世后,再也没人去动过了。
两人由路叔带着,到了书房,已经过了子时了。足足有十几本账本,就放在袁承业的书桌上。
“表哥怎么这么粗心,就不怕证据被人毁了吗?”
“也许,只是表哥他忘记收起来了。别废话了,赶紧查吧!”
简云舒拿起一本账本,封面上写着茶叶两个大字,大字下写着一个人的名字:袁承林。简云舒知道这袁承林是袁承业的堂弟,想必就是负责袁家茶叶一项的经营的。
翻开账本,简云舒惊奇的发现,厚厚的账本中,里面竟是有不少的页面被折了起来,仔细一看,已是看出了端倪。
这一页被折起来的页面上,果然有猫腻。比如有一栏记着:三月二十七,铁观音,春茶,二十六担,每担进折银三十三两,共计八百五十八两银;每担出折银四十一两,共计一千零六十六两银;得利:两百零八两银。
简云舒恰好在前不久买过铁观音的春茶,两斤重要一千一百文钱。按照简云舒的了解,铁观音的春茶,利润虽然可观,但赚大头的还是这些倒卖茶叶的茶商,达到了七成,因为倒卖茶叶的商家,还要加上不少远途运送的费用,实际算起来的话,每担四十一两,差不多也就是两到三成的利润了。
而袁家的利润不过是每斤八十文钱,零卖的店家,利润照这样算的话,达到了一百四十文钱,明显其中有着较大的差别。
这只是其中的一条,而几乎满满的一整本账本,大多数都折着页面,显然光是这一本账本,就要有多少银子被亏空了。
第122章 寻找线索(二)()
简云舒虽然不知道茶叶的价格,但还是粗略的计算了一下,这本账本还只是半年的账本,大概的亏空就已经超过了五百两以上了。如此看来,单单是茶叶一项,一年的亏空,肯定在千两以上了。
这是多么大的一笔亏空,还只是单一的一项生意,而这里有最少十六七本的账本,可想而知,每年袁家被亏空的银子,将是如何的一笔巨款。
袁家原来也只是小富之家,也不过是到了袁承业的父亲,才经营有方而发家的,这些吃着袁家饭的所谓袁家人,却不时的摔着袁家的碗,金钱的诱惑,是多么的可怕啊!可以让这些人泯灭了良心和人性,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更不用说袁承业死后,袁家那庞大无比的家业,最少是数十万两的白银,怎么会不让这些人眼红呢?而为了成为袁家的掌控人,恐怕这些人会穷极心思,不知道会干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
简云舒和萧无恨都是一手握拳,拳头咔咔的作响,可以看出那是强忍着愤怒的。若是眼前就站着袁家的那些叔伯兄弟们,这两兄弟真不敢保证,会不会一拳击出,要了这些人的命。
阳光透过窗棱,落在书桌的上面。简云舒放下手中最后一本账本,又将萧无恨已经看完的账本,随手取了过来,一本一本的叠了上去。
“萧爱,是不是少了一本?”
“什么?”
“怎么没有丝绸的账本?”
“丝绸?”
萧无恨快速的接过所有的账本,翻看了起来,脸色却是越来越黑,果然没有见到丝绸的账本。
“表哥家里,瓷器和丝绸是最大的进项。瓷器由表哥亲自经营,这本没有折过的账本,就是瓷器的。丝绸的话,若是我没有记错,那是由袁承康打理的。一定是袁承康拿走了账本!这个贼子,真是可恨!”
萧无恨越说越气愤,砰的一声,已是一掌拍在了书桌之上,手掌离开书桌,带起不少的灰尘,在几束阳光里到处飞舞。看来袁家忙于袁承业的丧事,这几日里,连书房都是没人来打扫,书桌上都已经蒙上了一层灰尘了。
简云舒苦笑的抬起自己的手掌,果然手掌沿处沾上了黑黑的一片,抬起头来时,却是感觉有些不对劲。
“发现什么了?”
见简云舒盯着书桌看,萧无恨本能的感觉到简云舒应该是发现了什么了。
“这里这么干净,应该是放着什么东西!像是一张纸。如果是一张纸,是白纸还是写了什么呢?这张纸又到哪里去了?”
“会不会也被袁承康拿走了?”
“有可能!那纸上应该是记着每个人亏空的数额了,光是拿走了账本,肯定不行了!”
简云舒伸手拿起那处痕迹边的一个镇纸,“这里也有灰尘,这张纸本来是用这个镇纸压着的。”
门外传来脚步声,很快便有敲门声响起,门被推开,路叔手上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两位少爷,先随便吃一点吧!一会大爷就要出殡了,两位少爷还有得辛苦呢!”
“多谢路叔了!”
简云舒直接从托盘里端起碗来,是一碗热气腾腾的瘦肉莲子粥,补气提神!萧无恨顺手也端起另外一碗,吃了起来。
一边吃着粥,简云舒一边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路叔,这几日是不是都没人打扫房间了?”
“是啊!都忙着呢,哪有时间来打扫啊!”
“这书房平时都是锁着的吗?”
简云舒记得,两人随着路叔前来时,房门是锁着的,是路叔给他们开的门。
“是!大爷每回用完书房,都会亲自上锁的。”
“书房的钥匙,在表哥的手上吗?”
“大爷手上有一把,小夫人手上也有一把,小夫人读过书,大爷有时候会让小夫人帮忙看一看账本。老路这里也有一把,这间书房都是老路亲自打扫的,大爷不让别的人进来的。”
简云舒点了点头,很快便将碗中剩下的粥吃得一干二净了,萧无恨则早就吃完了,坐在凳子上一动不动。
“路叔,你先回去忙吧!我们一会就过去,门我们锁上就是!”
路叔答应了一声,叮嘱二人要尽快去灵堂,便收拾了一下,出去了。
看着路叔走远了,萧无恨快速的从椅上弹起,与简云舒一道,检查着每一扇窗户,整个书房里的每一扇窗户,却都是紧紧闭着。哪怕是二人一扇一扇的打开窗户,仔细查看是否有被拨过的痕迹,却是一无所获。
简云舒有些不甘心,伸手指了指上一层的窗户,这些窗户平时是根本不会打开的,也最容易让人忽略了。
“猴崽子,这里!”
萧无恨的声音有些兴奋,简云舒快速从凳子上下来,搬着凳子挪了过去,果然见有一扇窗户上,有一小块比较干净的地方,应该是有人从这里推开了窗户留下的,可惜痕迹比较模糊,并未留下指印。也难怪这里会放着一张凳子了!
两人先是看了看地上,地上缺失有一片地方,直到书桌,都是特别的干净,显然是有人特意擦过了。
推开窗户,窗叶上有一小块地方被刮掉了,像是有人用匕首一类的东西,拨动窗栓留下的,看来那人就是从这里进来的了。
两人直接穿过了窗户,落在走廊上,靠窗的位置有一个圆圆的印子,萧无恨一眼就看到了院子中的一个三尺高的瓷盆,里面栽着一颗茶花树。
果然那个花盆是被移动过的,可惜从这里到窗户下,都是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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