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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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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巨立即在心中合计了一下,五十匹二等马,不能按照韩琦与赵曙定的那个价去算,那样算一匹马也买不回来。正确的是得按一匹五十贯去算,五十匹,两千五百贯,一贯七百多文钱,大约一百九十万文钱,一斤酒价便是二十七文左右。
这个价格算是比较满意了,它卖的就是烈性,也不是美味,更不是茅台,因此所用的材料乃是最贱的高梁酿造,并且也不用酿成六十度七十度,能有四十度,足以让对方满意了。就算现在这种技术落后,四五斤高梁也能出一斤酒了。加上买扑与人工成本,一斤酒的成本也不过十几文钱。
主要是西北缺少粮食,否则换成河北中原等地,高梁的价格更贱,成本还会更低。
但这个交易,王巨已经很开心了,说道:“朱管事,勿用急,只要对方打开销路,那肯定不会只五十匹马。至于那个吴查……”
“此人差一点坏了王知县的大事。”
“天下之大,能人倍出,谁敢小视?用之正则正,用之邪则邪。”王巨道,不过在心里想,这个人倒要留一些神,但眼下的事太多,一件接着一件而来,特别孙沔到来,增加了一些变数,他也没心思管一个庆州的商人。
两人谈了一会,朱清又带着王小麻回去了。
来到延州城,朱欢与李员外立即拜见程勘:“程公,我要买酒扑。”
富弼看到不妙,连上二十几表要求致仕。但不仅是富弼,还有一个重臣,枢密使张昇,赵曙整蔡襄,张宰相也担心了。蔡襄有没有写那个密信,这成了一个谜。但张昇那是公开问过赵祯的,陛下,你可怀疑否?
这个皇太子看上去不大对劲啊,难道你一点不起疑。
赵祯被韩琦与曹大妈灌了**汤,根本就想不到,不但没有思考张昇话外之音,反而说了一句,只要是姓赵的就行了。
张昇知道劝没用了,于是不再作声。
但现在赵曙翻旧账,张昇也担心哪,俺老了,架不住你折腾,还是主动请退吧。
此外还有一个重臣也要求致仕,那就是程勘。
程勘初到延州干劲十足的,然而朝廷不但没有将他召回去,反而司马光盯着他咬。这还不是要命的。
西夏人动作越来越大,朝廷不但没有拿出具体的方针,反而弄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三丁刺一。老程可没有老蔡那本事,凭借三四州之力,就能李谅祚十万大军打败了。
因此他心中难免去想,这样下去不妙啊,本来延州兵力有限,再加上朝堂这些宰相什么都不懂,不懂事小,还能胡来一气,俺也退吧。于是再三上书,请求致仕。
但平时退就退吧,可这时候宋朝草木皆兵,老程退了,换谁顶呢?因此赵曙死活不同意。
听了朱欢的话,程勘莫明其妙:“朱欢,你想经营酒?”
“这个酒不是卖给延州百姓的,而是用来与西夏人换马。”
王巨在华池的动静不小,华池离延州城也不远,程勘同样听说了,他一心想退了,又不是在自己境内,听说了,但不会去过问的。这时才惊讶地问:“朱欢,你确定能用酒换到马?”
“我们交易都谈好了,第一批是用七万斤酒换五十匹马。”
“西夏人傻了?”程勘糊涂了,他以为是用七万斤那种四五文钱一斤的浊酒,就能换到五十匹马呢。那么一匹马岂不只有**贯钱,甭问什么等的马了,那怕是劣得不能再劣的马,也能换了。
“所以程公,我们得买酒扑。”朱欢又说道。庆州那边也要买酒扑,但这个粮食有点悲催,一旦大规模交易,害怕庆州那边粮食不足。因此不仅于庆州买部分酒扑,在延州这边也要买,然后将酒作坊设在敷政县,虽然中间有一段崎岖的山路,但胜在不远,只有一百来里路。到了这时候,基本能说万事俱备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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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八章 子安()
暗黑大宋;第一七八章 子安
太阳越升越高,猛然狠狠地将最后一丝晨曦扯得无影无踪,酷热又随着从天空中降临。濠奿榛尚
“王知县,你动静可不小啊。”章楶说道。
如果不知道内幕,一定以为王巨喜欢清静无为,来到华池县,阅兵立威后,然后就没什么大动作了,要么调解了几桩类似青村与吴村的纠纷。
当然不是。
但章楶仍忽视了王巨的大手笔。
王巨带着李三狗与章楶走到一栋茶楼上。
茶楼的外面就是延庆水,一艘渔船泊下,几个渔民从船上抬出几篓鲜鱼,正准备进城叫卖。
“质夫兄,我现在替自己取一个字如何?”
“现在就取字?”
“自从到了华池县后,别人对我的称喟有点乱,有人呼明公,有人呼知县,有人呼大郎,还有人呼县公。”
“难道不对吗?”
“质夫兄,我才十八岁啊,呼什么公?”
章楶大笑,小知县啊,虽然风光,可确实这个年龄有些不伦不类。
“那么取什么字?”
“子安?”
“王勃王子安?”
“候莫陈悦手下大将杨绍也叫字子安,望子孙后代平安吧。”
“若此,用意太浅显了。”
“质夫兄,不浅显,”王巨哈哈一乐道。这才是大用意,想一想北宋还有多少年辰光吧,他又是北方人,想子孙后代平安,那得要做多少事?在他前面会有多少难路虎?
但取字得成年后,也就是加冠后才能取字号,王巨年龄未到呢。
“质夫兄,能行否?”
“取就取吧,”章楶道,是未到年龄,可王巨是特例,家中没有长辈了,并且都成了一方父母官,就不能用年龄来限制了。至少自己称呼起来会很方便,于是又说道:“那么以后就称君为子安吧。”
章楶让大伯上来茶水又问道:“这次来庆州有何公干?”
“一是拜谒孙公。”
章楶点点头,尽管他对孙沔为人同样不耻,但谁让孙沔乃是他们上司呢。不做事没关系,一做事,得必须让这个上司同意,那就得打好关系。
“其次前一任孙公给了三狗叔指使之职,但朝廷印绶一直未下来,一旦组营成功,没有印绶,会很不方便。”
“这个也古怪,”章楶想了想说道。
蕃落军也是正军,但终不是禁兵,虽然指使之任必须经过西府同意才能得到正式授职,可这只是走一个过场,一般下面头号长官同意了,到了西府后,授职也立即下来了。
“可以问一问。”章楶道。
毕竟没有朝廷的正式授职,李三狗以后想统辖这一营蕃骑,会很麻烦的。
“另外想问一问那个胡谦的案件。”
“那个案子还没有查出来,不过我倒是查出另一桩积案。”
“什么结案?”
“胡谦弟弟确实是李家的杀害的,他出城购货时,被李家四个家仆堵在一处无人的山道上,活活打死。有一名家仆便是在那个庄子被凶手杀死了,还有两名家仆我也派人捉拿归案。然后又将那家邸店判给了胡谦的妻子。”
“这要谢过质夫兄了。”王巨说道。
章楶说得简单,但查起来不容易的,这也算替自己在出气。
“不用谢,它是积案,也是我的职责,必须要查的。”
“胡谦案子可有进展。”
“他们几人仍没有承认,但经过多方盘查,他们嫌疑越来越重,基本可以断定就是他们做下的。子安,你赏识他的武艺我能理解,但听我一句话,不要插得太深。”
王巨点点头,道:“虽如此,但案子还没有定下,那他们就未必是凶手,孙公用刑又酷,若是拷打得太厉害,还望质夫兄给一些药敷一敷,再关照一下牢卒,不能待之太苛了。”
“这个你放心,我已关照过了,就是胡谦几人的家人来探监,我也关系牢卒,勿得为难。但能做的就这些了,毕竟它是大案子,孙公要结,我也要结。”
…………
“孙公,这是下官碰巧得到的一块贺兰砚,听闻孙公前来,下官十分高兴,礼虽薄,但略表一下下官的敬仰之心。”
“哦。”
“国家不缺少治理百姓的良臣,缺就缺的乃是文武双全的重臣,如孙公。”实际王巨说这句话时一颗脆弱的小心在不停地打着冷摆子,但孙沔高兴哪。
“某问你,为何想治一营蕃骑?”
“孙公,官家对李谅祚不薄,前面继位,后面就重开了两国互市,闻听其财政困弊,再重开岁赐。然李谅祚不知感恩,反而大肆抄掠。这个岁赐没有给好了,反而给坏了,正好让他做了兵费。下官心中臆测,之所以李谅祚如此做,无非用我朝来立威。看看,连大宋都怕我,那么他们境内各部族会不会怕他?若是适而可止倒也罢了。可是人心终是世上最不易满足的东西。因此我断定他抄掠的规模越来越大。”
孙沔也皱起眉头。
他正为此事为难呢,若打,激起西夏愤怒,大军临境,那么他就失职了。不打,秋天来临后,百姓手中牛羊养肥了,庄稼收割了,说不定又来抄掠。
“前任孙公性子偏软,所以下官便产生这个打算,若是西夏来抄掠,我朝前线虽有堡砦,可是每一堡砦兵力终是有限,不出兵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西夏人抄掠。一出兵兵力少,易为敌人所乘。其他堡砦兵力来相救,可各堡砦终是步兵,每堡相距短则三四十里路,长则七八十里路,又多是山道,容易被敌人围点打援。但我检阅了华池诸堡镇官兵后,却看到蕃人剽悍,箭术也精良,因此心中产生这个打算。建立一支强大的蕃骑,西夏速度快,我军速度也快,并且又有天时地利人和之势,至少华池县前线会安全一点。”
见人讲人话,见鬼讲鬼话!
可没有那么简单的。
王巨更没有将战略说出来,也没有将西夏必然入侵大顺城说出来。
何必让孙沔建功?
只要讲一部分原因就行了。
孙沔额首,实际还是财力有限,否则孙沔也想将几营骑兵全部武装起来,至少做到人人有马,那么各堡砦便有了紧密联系。
“某问你,某听闻你在京城认识了颍王殿下?”
“咦,孙公怎么听到了?”
“章楶说的。”
王巨脑海里飞快地转动着,孙沔无所谓,可孙沔后面还有一个欧阳修。
自己若不注意,弄不好都能将赵顼害了。想了想说道:“那也是巧合,颍王殿下听到我在王家寨一战,那时我只有十四岁,便感到好奇,于是将我喊去相见。这件事官家与皇后也知道,有次还将臣喊到内宫问话。但那时臣是一个举子,随后臣中了进士后,就没有与颍王殿下来往了。”
这句话中其他的都无所谓,重点就是官家与皇后,赵顼与自己交往,那是官家与皇后同意的。
那样就是欧阳修听到了,也不能做文章了。他们也要拍赵曙马屁。
不过孙沔终于明白了,难怪殿试过后,皇上要将王巨提为探花,原来是此节。
王巨又说道:“殿试结束,还没有唱名,我与章质夫略有些来往,见到章质夫也懂一些军事,心中窍喜,与孙公一样,国家得重用一些略懂武略的人,但我人轻言微,不可能得拜圣颜,于是便将质夫兄推荐给了殿下。”
“难怪章楶与你一起调到庆州。”
“孙公,这大约是韩公与欧阳公安排吧,庆州乃是陕西重地,因此朝廷才将孙公调来,不过我与章质夫仅是陪衬的,孙公莫当真啊。但孙公,下官有一事不解,为何李三狗的指使授命一直没有下来?”
这是一个问题,孙沔想了想说道:“那是孙次公写的荐书,某不太清楚,不过某想,可能这个名字太犯忌讳了。”
“孙公明鉴,下官糊涂了,难怪如此。”
“这样吧,李三狗,某替你取一个名字,叫赵忠吧,某再替你上一道荐书。”
宋朝官员喜欢给蕃将改名字,如赵明。
还有一部分乃是蕃人自己改的汉名,如范全,穆恩,未来的包顺。改了汉名,代表着真正诚服于宋朝了,甚至或多或少打上了某个大臣的烙印。
“三狗叔,还不谢过孙公,”王巨拉了李三狗的胳膊,喝道。
他害怕李三狗犯倔强了。
李三狗只好道谢,又说道:“孙公,我们能否探望一下胡谦?”
“胡谦,你说的是那个疑犯?”
“那个胡谦颇有些武艺,也随我做了很多事,末将想去看一看。”
王巨脸上略有些担忧,救必须救的,然而不能站在明处救。刚才章楶也说得再清楚不过,莫要插进去。若是孙长卿那没关系,但这个孙沔还真不好说哪,万一他收了李家的贿赂,李三狗坚持去看胡谦,就会让孙沔动怒。
但李三狗话也说出来了,想收收不回去了。
王巨心中十分担心。
他又拼命地回想着孙沔的生平,忽然就想到一条,别的贪官得到好处了,也会替你办事了,但孙沔不同啊,得到了好处,也未必替你办事,那么李三狗提出这个请求,也就无关紧要了。
是不是如自己所想的,马上就能看出,于是王巨盯着孙沔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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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九章 兄弟()
暗黑大宋;第一七九章 兄弟
“王巨,那个胡谦是你提拨的吧?”
“是,不过下官当时也不晓得这件事,毕竟想要组建一营蕃落,靠三狗……赵忠一个人不行的,下官看到胡谦武艺出众,又是羌人,并且又安排到了保捷军中,于是我提拨了他。濠奿榛尚但章质夫向我讨人,下官也立即派人将他拿了回来。这次前来,一是拜谒孙公,二是组营在即,朝廷没有授命,我带着赵忠来问一问。”
“应当要这样做,公私得要分清。”
王巨在心中想要说放屁。
“赵忠,你看一看可以,但不要替此人求情。”
“喏。”
王巨将李三狗带了出去。
“三狗叔,你太急了。”王巨说道。
会救胡谦,但自己必须隐在暗中,不能让人抓住把柄。现在朝堂有韩琦与欧阳修,他们虽对自己可能不满,但问题不大,也许自己根本就没有放在这两人眼中。可往后去,事儿就多了,什么陈年旧账都能往外翻。
“不就是看一下吗。”李三狗不以为然说道。
“你来到我朝多年,不过隐居在王家寨,对上层的事还不大了解,宋夏都有政治斗争,西夏更残酷,往往一家一族都能被血洗掉了。但我朝也未必好到哪里去,那种斗争虽不见血腥,可更阴柔更阴狠,一不留心就会中招。”
“这么严重?”
“不救,随便怎么看也不严重,一救,最好就不要看。不过你也说出来了,孙沔也答应了,那就去看一看吧。顺便替我问几句话。”
王巨低语了几句,便率先骑马走了,这才是高明的地方。
李三狗感慨万千,来到监狱,应当说是监牢,这也是后人容易犯糊涂的地方。
宋朝各州县都有监牢,实际就是后世的看守所。如欠税的百姓,衙役就将百姓拉到监牢,逼其家人交税。弄不好王巨到秋后也得这么干。或者没有审出来的疑犯,没有判决的案犯,还有秋后问斩的死刑犯。
不是死刑犯,余下的要么笞杖,要么流配,流配所在便是牢城,也就是后世所说的监狱。这时因为交通落后,不容易逃跑,因此牢城有看守,但没有高墙铁丝网。
所以古代往往一些大州府往往认为清空牢狱,是最大的政绩。
这个牢狱便是指监牢,而不是牢城。
只要清空了,那就代表着这一年没有死刑犯。
没有滞留不明的案件,其政绩一是案犯一起审出来了,没有积案,二是那怕到了牢城,不用在监牢里吃苦了,这一点很不容易的,就象胡谦他们在监牢里呆了那怕五年之久,若是判决黠字流配三年,这五年时间不会计算进去的。
也代表着没有欠积国家赋税的百姓。
没有死刑犯,没有百姓欠国家赋税,没有积案,岂不是大功绩?
给了狱卒几个小钱,李三狗进去。
看到李三狗,胡谦很是惭愧。
“少保,惭愧什么,换老夫,我也会这么干。”李三狗恶狠狠地说。
“但拖累了王知县与李指使。”
“那也是,但你拖累的不是我,而是王知县。”
但不好说,如果王巨没能力,又想要救胡谦,弄不好真拖累了王巨。
如果有能力,做得天衣无缝,那也没关系,说不定会得胡谦死力回报。
这些绕脑子的活计与李三狗无关系的,他又说道:“我来也少说废话了,据王知县打听的消息,虽然官府查出一些对你们不利的的线索,不过有一条你们做得好,没有将那些财货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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