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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5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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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健原因就是王巨到京城时,快到了六月。

    对于丝料来说,时季已经很晚了。

    并且让商贾下去凑集丝料,已经带来帛价的变动。

    不要小看了它的影响。因为印染技术的拘限,这种绢交厚实厚密,密度几乎相当于后世美元的近三倍。而且面积更大,一张十文钱的绢交质量几乎超过了三点克。至于一百文的绢交因为有金丝银丝,几乎达到了六点五克。

    当然,这也是王巨有意而为之。

    成本越高,越是厚实厚密,才不易让一些不法商人伪造,才会让百姓认可。

    虽然比较重,但相比于铜钱呢?

    这里首先说一下宋朝铜的作用,都知道的有铜佛像。铜镜,但实际铜在宋朝用途很多,比如各种大件用具,最多的就是盆。

    这时代肯定没有塑料脸盆,也没有铝制品,至于烧制陶瓷大件,依然很困难的,或者有人说我小时候用过瓷脸盆,那是陶瓷吗,不是。是搪瓷,现在哪里有搪瓷,就连珐琅技术还没有完善呢。但锡偏软。铅偏脆,铁容易上锈,木材太笨拙,所以各种铜盆占据了近半市场。另外还有各种挂件与其他器皿,再者就是镀金,有钱人家会镀上真正的金粉,没有钱的,就用镀铜代替镀金了。

    但相比于上古时代,宋朝对铜的应用范围又不及之。比如上古的各种大型青铜器,以及兵器。这些现在都被铁所代替。

    然而为什么铜的价格相当于铁的十倍?

    无他。铜多数用来铸币了,物以稀为贵。因此是铁的十倍以上的价格。

    再说铜币的构成,实际铜币不完全是铜铸造的,那样亏得连裤子都没得穿了。才开始宋朝还好一点,一个铜币里面能有两克多铜,但后来随着铜价上涨,铜越来越少,只有一克多,余下的就是铅锡了。

    因此宋朝铜币越往后质量越差,但一块铜币肯定不止一克多的,就象熙宁元宝,正常在四克以上。

    现在将贯统一起来,一贯钱就是真正的一千文钱,一贯钱质量会达到四千克,八市斤重!

    想一想到樊楼吃一顿饭,起步价就得好几百贯,得用好几辆车子装钱,才能吃上一顿饭。

    当然,不会有人真的那么做,去樊楼吃饭的,多是用金银旧交盐钞茶引等准货币,而不是用铜钱,但这样,必然还是很麻烦的。

    现在因为绢交的出现,这些问题会全部得到解决,如果用十文钱的绢交,一贯钱质量只有三百克,用一百文的绢交,只有六十五克。

    至于大型交易,比如说五万贯以上的交易,几十万几百万张绢交,体积大,重量大,还是不易携带,那也容易,通过各银行司的行务转汇就是了,手续费不过百分之一点五。

    这样银行司赚了少许手续费,当然也不算是少,对于个人来说很少,但对于银行司来说,那是聚沙成塔。但个人也方便了,从杭州运来一批商货,售得十万贯钱,然后揣着一张汇票,骑着马返回杭州,就能将钱支取出来,这样一来,商业会变得何等的便利?而且汇票只能本人或其家属领取,如果弃失了可以于杭州挂失,凭借挂失凭条,还能到京城凭借银行司的存根重新补办汇票,那么安全也得到了绝对性的保障。

    但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

    虽然这样会让百姓认可度增加,然而需要的丝料数量同样吓人。

    就象今年发行的五千万贯绢交,因为错过了收购丝料的最佳时季,许多百姓都将丝料变成了布帛,因此最少将百姓手中余下的三分之一丝料收购上来,才能满足五千万贯绢交的需求。

    特别象浙丝与广丝,因为它们针对的是十文钱与二十文钱的绢交,丝料需求更加庞大,说不定最后连印制一千万贯绢交的丝料都不足。

    这么庞大的丝料收购,立即让绢价产生了波动。

    去年起,宋朝陆续地出现了一些棉花作坊,影响最大的就是葛与麻,葛布与麻布每匹几乎下降了二十到五十文钱,各种绢布也下降了五十到一百文钱。

    然而随着商人下去疯狂地收购丝料,绢布价格立即涨了回来。到了明年,朝廷打算还会发行一亿贯绢交,那么价格还会进一步的上涨。

    绢帛是现在宋朝的最大货币,这一上涨。对西夏与辽国的物价都产生了影响。

    不过这个不要紧,也只有明年一年,后面可能还会发行一亿贯绢交。但看情况才会决定最后的发行数量,并且分成三到四年的时间。

    而且从长远角度去分析。如果彼岸将那种细绒棉带到中原来,马上就适宜北方种植了,并且产量更好,棉纤维质量也远胜于粗绒棉,那么麻与葛的价格会受到更大的冲击,不是说它们会消失在历史,葛还有葛的作用,比如葛纸。一些器皿,麻同样做麻绳,也可以做麻纸。不过葛布与麻布可能会消失在历史长河里。

    至于蚕桑业同样会受到冲击,不过做为一种高档布料,还会有,但不会象现在这么普及,多半变成明清时那个样子。

    因此对绢价的变动,朝廷用不着去干涉的。

    总之,如果没有王巨掌舵,即便发行了绢交。可能会因为它带来的种种变化,朝廷会感到惶恐不安。

    这些王巨也详细地解说了,诸人也没有再问。

    一行人来到后面的作坊。

    好几百名工人与织女正在各个作坊里印制绢交。

    所以分成好几个作坊。一是流水线生产,节约成本,二是利于技术的保密。

    老王拿起一张绢交观看着。

    以朱色为主色,但也不完全是朱色,还有其他的一些颜色,这同样是为了防伪的。

    非是离了新机械,宋朝就不能彩印了,实际在唐朝就出现了彩印技术,到了宋朝彩印技术更加发达。有时候彩印画卷,几乎能做到与原画一模一样。

    但就是成本极其的高昂。

    其图案也非是象后世人民币那样精细。例如开封铁塔,用线条构绘出一个写意式的铁塔与几株树。远处再用皴纹构绘出两座山,开封铁塔的绘画就出来了。

    也只能这样,再精细,技术跟不上去,成本也跟不上去。

    但就是这样,如果没有这些新机械,以及作坊流水线的生产,还有大规模印制摊薄了成本,凭借私人想要伪造,就这个彩印成本,很可能就超过了绢交的价值。

    也不要伪造大交,越是大交,图案颜料越复杂。况且颜料也不那么简单的,有的颜料来自海外,并且为了防止脱色,用了特殊的颜料与工艺。

    虽不能放在水里直接洗,至少沾一些雨水,不会变色吧。

    就是这个技术,也会将许多不法商人难倒。

    章惇说道:“凭借这张绢交本身价值,也不止绢交的价值哪。”

    但不是他说的算,王巨道:“天觉,明天开业吧。”

    “好。”张商英说。

    不过这时候就开业,大家都懂的,正好利用上次那次大庆殿辨议的影响,反对声音变弱的时机,所以才立即开业的。

    这个开业不是指面对全国发行,那个还早着呢。

    先是两步,第一步将绢交运向全国各行务,根据各种情况进行数量的分配,西北与北部城市数量要少一点,东南会多一点,特别是江宁、苏州、扬州与杭州这四个城市。

    第二步是立即出东水门,让各商贾带着各色布帛,包括棉布,铜币,金银,或者盐钞茶引,前来银行司兑换绢交。

    如果这一步能得到这些商贾的认可,那么就可以进入下一步,朝廷用绢交采购朝廷需要的商货,支付各商贾运来的丝料。那么绢交就渐渐流传于全国各地。

    如果这一步继续顺利,那么接下来就会用绢交发行官员将士的薪酬,到了明年,则可以推出借贷服务了。

    为何要到明年,原因也简单,今年的绢交数量仍然不足。而且明年推出第二批绢交时,正赶上百姓青黄不接之时。

    每一步都很重要,但关健的就是第一步,百姓的认可。

    百姓的认可第一步便是商贾的认可。

    如今汴水漕运之发达,后人难以想像,仅是去年,南方十二路发运司,蒋之奇就调来近九百万石粮食。这只是官粮,还有私商的粮食。以及各种商货,比如石炭,随着石炭的推广。京城一年冬天下来就得消耗一百多万石石炭。

    仅是京城的汴水漕运,一年南来北往的各色商货数量可能就接近了两千万石。大大小小的船只来往几达十万次数,现在正是货运最繁忙的时候,此时东水门外各个码头上停泊的船舶数量,能达上好几千艘。

    因此缺少充足的货币,贸易极是不便,然而这么多年大家就这么过来了,所以认可不认可,还是一个未知数。

    第二天傍晚。张商英骑马来到中书,然后说道:“诸公,今天兑换了五十多万绢交,而且有三名商贾直接兑换了汇票。”

    这才是第一天,这个数字还是比较乐观的。

    并且这个兑换本身就可以盈利,略略高于市价,但高得不太明显,否则又会影响绢价,不过虽然不高,四十多万绢交的兑现。最少也可以为朝廷带来五千贯的毛利润。

    可能其他人都没有太注意,实际这一步真的很重要。

    不过也与王巨的布置有着极大的关系,如果不是利用安焘做了郑侠。随后将安焘贬到海外丽市,富弼等人灰溜溜地回到洛阳,而且下诏拆散耆老会成员,同时各个商贾还关押在开封府大牢,让大家看到朝廷的决心,那么就不会产生这么多兑换。

    老王等几个中书重臣脸色平静,不过王巨紧绷的脸色却变得舒缓起来。

    张商英又说道:“不过有两件事让我有些担心,首先就是许多商贾用旧交对冲。”

    “无妨,如果商贾用旧交到交子铺兑现。朝廷不兑吗。新交的出现,旧交必然进入历史。即便大额交易,未来也会被汇票所替代。”

    “还有一件事。诸商贾多用布帛、盐钞茶引,或者旧交兑现,使用铜币与金银兑换的却很少。”

    “铜币不用担心,即便五千万贯新交全部印制出来,货币仍然不足,货币不足,铜币就会继续吃紧。况且还有找零,即便新交普及,仍离不开铜币。”

    王巨所说的是是指文为单位,绢交不可能缩小到五文、一文,那样真的连成本都不够了。

    但许多小件商货,仍是一文钱两文钱的价格,因此旧交会渐渐消失,可铜币不会消失。

    王巨话音一转,说道:“但金银价格的波动,一定要注意。”

    “喏,太保,什么时候下达齐商税的具体诏令?”张商英又问道。

    齐商税的诏令前年春天就下达了,就是王巨提出的那个模糊的诏令,然而这道诏令虽下达了,可从没有人去认真执行过。

    想要执行,必须还要推出具体的奖励处罚制度,才能渐渐执行。

    然而王巨回到京城后,忙于银行司以及那个新机械公司的种种安排,就再也没有提过齐商税了。

    王巨答道:“莫急,我在等,等一样物事出来,那时才是推出真正齐商税的时机!”

    张商英知道他所说的时机是什么,也就没有再作声。

    随后几天都可以说是平稳过渡,每天兑换数量在五十万到七十万贯之间,一直持续到十天后,这个数量才逐渐下降,以至银行司后面的作坊,不得不加班加点地印制绢交。

    这么庞大数量的绢交兑现出去了,也开始流通于京城的坊市上。

    太祖交(一百文)与太宗交(八十文)价格差不多,但下面的三种交子在坊市上的兑价都出现了增涨,真宗交(五十文)相当于五十五文,特别是仁宗交(二十文)与英宗交(十文)因为百姓感到很实惠,一张仁宗交达到了二十五文,一张英宗交达到了十四五文,生生涨了一半。

    因此导致银行司的这三种交子前面印制出来,后面就被商贾兑换走了。

    王巨也没有干涉,不怕涨,就怕跌。

    而且未来两种大交未必不受欢迎,特别是用于贸易之时,这种大交更方便携带,因此客观地说,如果绢交真正得到所有百姓认可后,说不定大交在未来比小交反而更受欢迎些。

    总的来说,情况很不错。

    但就在这时,富弼死了!(未完待续。)

第774章 腥气() 
消息传到中书时,中书正在商议用谁替代章楶。王巨回来后,就写信问章楶,那边有没有搞掂,搞掂了,速来西北吧。章楶也回了信,局部地区还有叛乱,但不足为患,如果朝廷需要我,也能调回去了。

    太遥远了,所以一来一去,这封信今天才到达王巨手中。

    但问题来了,章楶调回来了,未来大理将一切为二,云南东路,云南西路,王巨也没有异议,因为这一切,虽然略略不利于总体调度,但利于能洗去大理百姓对故国的留恋,而且大理面积也确实太广大了。

    并且朝廷又同意了,大理特例特办,也就是指正式置路一级别的管理官员,而非是象其他地区那样,只有制置司、提举司、转运司、刑狱司。所以一切为二,再用流官制度,就避免了会出现第二个安禄山。

    然而用谁担任两路主官,大家都感到头痛。

    这需要三个条件,第一个对南方情况比较熟悉,第二个必须要爱民,头难头难,在这十年内,对这两路的选官必须要小心翼翼,直到大部分百姓对宋朝认可,两路才能说真正属于宋朝的地盘了。另外还有一个条件,那就是略知军事。

    比如朝廷让苗时中接替刘谊,又让刘谊替代章惇主持交趾路事务,就是两个很不错的人选。

    张璪说道:“琼州朱初平如何?”

    “张公,朱知州在政务与爱民上没有问题,可他不知军旅。如果朱知州能胜任,那么葛少华同样也能胜任了。”

    “这样,两个人选就难办了,”老王为难地说道。

    “实际还有三个人选。但是不可能的。”

    “谁?”

    “章侍郎,许侍郎,熊侍郎。”

    张王二人都乐了。这怎么可能呢。一个是门下侍郎,一个是兵部侍郎。一个是工部侍郎,去了云南,那不叫任职,而叫贬放,三人无错,朝廷如何无缘无故地将他们贬放到云南路为官?

    “其实如果不是这个军事,老夫心中倒有一个人选。”老王说道。

    “谁?”

    “谢麟,福建人氏。原先担任会昌知县,后因政绩转迁为石首知县,石首县百姓苦江水为患,此人登上荆州的黄山(不是安徽那个黄山),说不根治这江水的水患,我死了都要葬在这山顶上。百姓为之感动,全县上下齐心协力,叠石障堤,水患终于化解,因此当地百姓感泣地称为谢公堤。朝廷因此嘉奖其功。让其知荆州。”

    其实宋朝好官还真有不少,但因为不会夸夸其谈,于是不能上位。

    不过虽是好官。去云南两路也未必称职,因为不知道其会不会掌兵啊。

    “我心中也有一个人选,只是舍不得。”王巨说道。

    老王问:“谁?”

    “种谔的侄子,种记之子种师道。”

    此人正担任着熙州推官,而且能文能武,师从张载,也算是王巨的师兄弟。

    然而要用兵西夏,这些能打的大将,能置于南方吗?

    老王说:“真不行。先让他暂任着,反正西夏还有好几年。但云南两路必须在这几年须平稳过渡。”

    “那就这样吧,但还有一个人选呢?”

    “子安。提及种师道,老夫倒是想起另外一个人,吕大忠如何?”

    吕大忠也算是张载小半个学生,虽然也未去过南方,但久在边陲任职,政务与爱民上也没有多大问题。

    但吕大忠懂军事吗?王巨表示怀疑。

    然而怎么办呢?没有其他好的人选,只能选择这两人了,因此以种师道为云南西路安抚经略使兼知大理府,以吕大忠为云南东路经略使兼知昆明府,不过预防万一,王巨又下诏令,以苗履与姚雄为两路马步军总管,这两人皆随王巨参加过平灭交趾与大理之战的,对那边的情况无比的熟悉。

    这种小心不仅是王巨,其他人也同样的小心,毕竟大伙都被巴蜀几次大起义弄怕了,因此即便没有王巨,大家对这几个新近收附的地区选官都十分地注意。

    只是王巨还注意到军事方面,但没有想到它居然真的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负责广南西路的乃是苗时中,如果说略有军事才能,此人就是。

    郭逵兵驻富良江,久不进,苗时中那时是广南西路转运副使,也随军南下,当然,他没有发言权,不过说了一句:“王师(指郭逵)无进讨意,贼必从间道来,乘我不备,翼万一之胜,势穷然后降耳。”

    果然郭逵撤军后,交趾派了一支军队从上流尾随而来,陶弼殿后,因得苗时中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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