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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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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这种混乱的货币市场,作为朝廷会比任何商贾都更清楚,那么就可以抽出资金进行炒作,同样会换回更大的收益。

    然而王巨却一直没有说。

    主要大家都不大懂,这种糊里糊涂的风投,弄得好是能带来大量收益,但弄不好,也会引起更大的混乱。

    况且还会有许多士大夫用此做文章。

    所以王巨说都没有说,只是呆板地将其规范。

    不过开始还会有动荡的。比如牛。

    前段时间下诏,大牲畜不计户等了,朝廷也不强行限定耕牛价格。牛价应声而涨。

    而且连朝堂都知道下面牛价涨了起来,有大臣十分担心。

    王巨只说了一件事。牛肉价格一斤达到一百文,这是指平均的,实际京城牛肉价格达到一百五十文!

    一头牛能取多少牛肉,况且还有牛筋牛皮同样可以谋利呢。

    所以不要在宋朝了,就是彼岸,商贾给牧民的牛价一头还达到了四五贯钱,然后腌制起来,贩运到宋朝谋利。因此一方面是百姓不愿意养牛。一方面许多人养了牛,刚刚养肥,就莫明其妙死掉了,然后进入百姓的餐桌。

    于是这么多年来,宋朝一直缺少耕牛。

    然而人口越来越多,精耕细作是谓必然,没有耕牛,如何能精耕细作。

    所以想要百姓大规模养牛又不会莫明其妙死掉,只有象现在这样,一是不将大牲畜计入户等。二是让市场决定牛价,三是等彼岸百姓数量更多时,彼岸能带来更多的肉食。虽是腌制品,但也是对宋朝肉食市场的一个补充。

    至于原先一头牛只有四五贯钱,那是违背市场的,以至王巨在地方为官时,直接违反这条命令,公开以更高价格收购耕牛,交给百姓。

    诸人无语,这是简单的账,大家都能算出来的。牛肉,牛皮。牛筋,怎么着。一头牛也能卖出十几贯钱。

    然而一头活牛只有四五贯钱,这能不让不法商人勾结里正耆长偷偷杀牛谋利吗?

    应声而涨的,还有木材、砖瓦、石灰价格。

    对这个,王巨反而表示欢迎。

    砖瓦石灰等建筑材料价格涨上去,但银行司正式成立后,大量砖窑就会成立了,价格也能打压回去。

    至于木材,那更是巴不得了,涨得越高越好,逼得百姓建设砖瓦结构的房屋,而非是木质结构的房屋,同时木材价格上涨,海上贸易盈利也会提高,王巨将彼岸那么多金银带回来,当真对彼岸没有影响?

    所以这些混乱,是良性的。

    不过它也只是一个开始……

    …………

    原先王巨让赵度与内库管理着蔗糖作坊,张铨之等人管理着船队的经营,以及彼岸。

    蔗糖作坊还好一点,但随着规模的扩大,船队经营与彼岸都开始出现了混乱,因此陆续于密州、杭州、泉州与广州置设了一个类似办事处的机构,打听各地物价,负责与内陆各商贾谈判相关的业务。

    然而还是很混乱,并且朝廷因为好奇,时常派人过来旁敲侧击地打听着,于是王巨在广南对彼岸改制时,也将海上贸易重组,将这些“办事处”一一取缔,由专人负责经营与查看账目,具体的贸易则由各支船队领首之人负责。

    实际这等于是如今朝廷的三省制度,中门决策,门下审议,尚书执行。

    其实管理方式,都差不多吧,顶多细节不同,名称不同。

    至于这边,则雇募一些包打听,打探市场价格,然而这仅是雇募关系,不是上下级关系,不仅在宋朝这四个港口,在其他的一些国家,如倭国、高丽、天竺诸国与大食诸国,同样也雇募了一些包打听。

    实际上随着赵度离开蔗糖作坊,在内陆也只剩下所谓的旅行社了,一旦旅行社交给朝廷,王巨与内陆的联系只有几个港口的贸易。

    不过这是一步步来的,不仅仅是几个包打听,这么多年经营下来,因为交易,彼岸也与各港口所在城市的商贾熟悉起来,在这种情况下,所谓的办事处作用不大,因此也能取缔了。

    张睦杀人案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发生的。

    他是此次来杭州港船队的几个负责人之一。

    既然是负责人,也都是王巨手下得力大将,虽然还没有拿出大量契股进行分配,不过对于这些得力大将,王巨给予了不菲的薪酬,特别是各艘船队贸易之时,必须有大量应酬。所以在薪酬之外,同时又调拨给他们不菲的钱帛以便对付这些应酬与额外的支出。

    至于够不够呢,那得看如何花销了。

    如果大手大脚。一年十万贯也能花下去。

    如果艰苦朴素,一年几十贯也足够了。

    那么最大的花销于何处?一是购买大量奢侈品。二就是在各城市中置办超级豪宅,养诸多美妹与仆役。

    然而这两条对于这些管事们,却不会存在的,如奢侈品,特别是来自各个遥远国度的奢侈品,但因为海上船队在自己手中掌控着,实际价格并不高,而且王巨每年会拨出一批来以“内部价格”售给各个负责人。权当是福利了。

    至于在各城市置办豪宅,养着大量美妹,谁敢哪。

    不过王巨鼓励着他们在许可范围内,尽量花销一些,比如美食,狎妓。

    你们对内是各个管事,但对外可是收入颇丰的海客唉。

    只要不那么过份,那怕花销得有些多,王巨也准许着。

    其实不仅是各负责人,因为在大海上飘荡。所以这些船长舵手水手,薪酬也不低。

    可是船队来了,不会马上就要离开港口的。还要交易,要等季风,如今还要负责安置迁徙的百姓。

    因此船队来了,各艘船上的舵手水手或负责人,也会时常进城,大手大脚的消费,包括张睦。

    吴楠将周浔暴打了一顿,那是气愤,也是周浔做得太过份了。

    实际平时这些海客却是安份守己的。

    再说。张睦能不能将文彦博暴打一顿,这两人身份能好比吗?况且杭州包括水军在内。整整三营禁兵,还有数营厢兵。非是密州可以相比的。

    所以这次船队到了杭州市舶司停泊下来,张睦一再嘱咐手下,勿要惹事生非。

    我们不惹事,可你老文若是主动找上门,我们也不怕。

    总之这一次杭州船上的人很老实很低调。

    不过张睦在城中某个青楼里有一个相好的,不是**,只是相好。

    这个相好叫秀秀,是城中一个颇有名气的行首。

    张睦去了秀秀的小院子。

    秀秀看了张睦来到,也十分欢喜,两人刚刚准备说话,外面又有狎客来了。

    这是很正常,行首是好听的说法,实际就是花魁,妓子。

    不可能只有张睦一个客人。

    秀秀就让**通知外面的人,奴身这儿有客人了。

    然而外面的客人非要见秀秀,**劝也劝不住,反而劝了几句后,那客人大声谩骂起来。

    人与人相处,先是一个熟悉的过程,熟悉后,就开始注入情感了,或好感或恶感。如果是恶感,两人很有可能越来越陌生,如果是好感,两人交往有可能越来越深入。

    不过随着交往深入,往往因为志趣想法不同,又会产生新的纠纷,不理智的做法就是分手,理智的做法就是站在对方角度思考,学会尊重对方的想法,通俗一点的说法,叫磨合。

    因此无论是夫妻或是朋友,相处的时间越长,感情会越好,所以说衣不如新,人不如旧。至于七年之痒的啥,纯粹是为出轨找理由的,如果七年相处下来,必会厌倦对方,那么你有没有真正考虑或尊重过对方的意见?

    张睦与秀秀也交往好几年了,岂能没有感情?

    甚至张睦打算将秀秀赎出来纳为小妾……

    这也说明了两人的感情,因此这个客人在谩骂,张睦便带着两名手下走了出来,然后看到一个公子哥带着几名家奴,正在哪里撒泼。

    张睦便指责了几句,谁知那个公子哥下令他手下的家奴,让他们过来揍张睦。

    两相就打了起来,谈不上谁吃了谁的亏,不过那个公子哥是无理的一方,看到围观的人多了,带着手下家奴也就走了。

    秀秀连忙喊大夫过来,给张睦三人疗伤,然后说出那公子哥的来历,是城中李员外家的次子。

    姓李的人很多,张睦问那个李员外,秀秀说叫李赫。

    张睦皱了皱眉头,这个李赫乃是杭州城中一名奸商,开始双方还有些合作的,因为此人不老实,后来双方就断绝合作了。但张睦也没有多想,真不行就将秀秀赎出来吧。

    不算是太大的冲突,然而过了几天后,杭州府突然派衙役前来抓捕张睦,说是那天殴打之下,可能张睦三人将那张二郎手下的家奴脾脏打破了,扶回家中,当场倒下,嘴中喷血,到了第二天,就死掉了。(未完待续。)

第750章 张睦(下)() 
张睦回想了一下,那次殴斗,李二郎手下确实有一个家奴,被他狠揍了几拳,似乎揍得不轻,是扶着回去的。

    不过打得脾脏破裂,张睦也不信哪。

    就是脾脏破裂了,为什么当场不吐血?

    这中间肯定有蹊跷,而且杭州府尹是文彦博,一旦进了杭州府衙,那就不好办了。

    几个衙役见张睦久久不下船,站在岸边大声喝喊:“张睦,你杀了人,难道想拒捕吗?”

    也只是喊喊罢了,不敢真的上船来抓人的。

    其他人劝张睦,立即乘快舟离开杭州吧。张睦想了想,却摇起头。

    今年不是前年,前年不怕闹得大,但今年就不行了,毕竟王巨已经回来,进了中书。

    他就吩咐手下副手苏子永,从两方面着手,一方面利用这么多年的贸易所拢来的人脉,暗中调查这件事,一方面立即派人快马去京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甚至李二郎父亲李赫以前与船队贸易往来的种种,一一禀报给王巨。

    吩咐完,他立即下了船。

    有两个结果,一人确实是他打死的,但也是失误,就算文彦博有意为难,顶多一个黠字流配,况且不是他们先动的手,那么王巨暗中照拂之下,吃几年苦,就平安释放出来了。

    二,人不是他打死的,而是另有蹊跷,也不指望文彦博公正判案了,这时候就需要王巨在暗中帮助他讨一个公道。

    然而他拒捕,可能会引起他都想不到的后果。

    所以张睦做了这个选择。

    他被衙役带到公堂,文彦博似乎也没有为难,更没有喝令衙役笞杖,只是温和地问了事情经过。

    张睦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文彦博又派衙役将秀秀带上公堂。再次询问。

    并且衙役又找到了当天围观的两个路人。

    人确实是张睦打的,但是不是张睦打死的,文彦博就让忤作验尸。结果确实是脾脏破裂而死。

    文彦博这才大怒:“你们这群海商们,个个胆大妄为。前年公开殴打朝廷命官,现在仅是因为一点口角,便当街行凶。”

    喝完,还未等张睦反应过来,便下令,将张睦拉出去弃市。

    实际古代对死刑是无比的慎重,以为是刑之极也,因此唐朝创立了三覆五奏法。不一定是三与五,不过对于死刑施用前,必须要中央官员多次覆理,皇帝批准,才可以执行,以防发生严重的误判,同时又延伸出临刑称冤,也就是斩首时犯人喊冤,刽子手马上得停止执行死刑,因此唐朝死刑犯比较少。非是罪大恶极的犯人不多,而是执行死刑太繁琐了,因此往往能不判死刑。官员就尽量的改用他刑。

    但这个制度在宋朝渐渐废怠,往往顶多只有一覆奏,皇帝很少过问,而是直接交给了三省、刑部与大理寺覆奏。不过对于死刑事判决,大家还是很慎重的,并且在死刑犯临刑前,允许犯人好吃好喝一顿,与亲人见面,当众宣读犯人罪状。不搞秘密判决,不得用东西塞住其嘴巴。以便让犯人说话,如果是冤枉了。犯人可以大声喊冤,那么这时候就得立即停止死刑,递申提点刑狱司重新审查。

    另外多是秋后黄昏行决,准许其家属将尸首领回去安葬,若无亲属,官府必须给予体面的安葬。还有迂腐的官员,在死刑犯临刑前,请和尚来念经祈福……

    所以王巨在郑白渠斩首了几名胥吏,虽然用了有大量军队在此,执行的是军法,依然引起了喧然大哗。确实从某种角度上来讲,王巨这样的举措,是违反了宋朝律法制度。

    当然,他在庆州、广南与大理的不算了,那是战争,战备区,可以便宜行事的。

    不过在泉州,王巨同样遵守着宋朝的制度,并没有逾越。

    现在文彦博也算是违反了律法制度。

    不过他也不担心,一是王巨破坏在先,二人确实是张睦打死的,顶多说判得有些重罢了。

    就这样,张睦被文彦博强行斩首了。

    苏子永匆匆来到京城向王巨禀报此事。

    韩韫惊讶万分:“张睦被文彦博斩了?”

    王巨最早收留的门客就是葛少华、赵度、陶青、黄良,接着就是泾州韩韫、福建张铨之、河北黄骅、两浙刘绍先、江南陆乐平、岭南吕何让。

    这十个人除了葛少华外,余下九人皆成为彼岸的核心成员,或者王巨身边最可靠的助手。

    除了这九人外,还有一些门客是延州十家商户,或者是这九人间接推荐给王巨的,这些人数量不少,经过在广南的磨练,或者历年贸易管理中的考验,有的人重新默默无闻,有的人也得到王巨重视。

    然而彼岸几百万人,不只是这些人才是真正的人才。

    有的人,如这个张睦,几乎没有得到任何人推荐,完全靠才能逐步爬上来的。此人十分稳重,有大局观,善于协和矛盾,而且有经商的天赋,甚至上了王巨重点观察名单。

    “关健人未必是张睦打死的。”苏子永不满地说道。

    如果真是张睦打死的,顶多说文彦博判得有些重了,然而这中间疑点太多。

    “那是当然,如果真是张睦将那名家奴打得脾脏破裂,那名家奴为何不当场吐血,还能在其他人相扶下,回到李家?”

    “文彦博为何这么做?”

    “很简单了,你们在宋朝大臣心中,是一群桀骜不驯之辈,受此大侮,会有何反应?说不定连迁徙百姓都不要了,立即将船队带着返航。若此,彼岸也不可能继续向朝廷提供金银了。银行司未成立,即宣布失败!”

    王巨说得可能有些偏激。

    也未必是这样的,十之*反而是因为王巨本身,文彦博怀恨在心,于是将张睦斩杀了。在他心中。不过是一个小商人罢了,杀了就杀了。如果海客们真的激怒起来,他同样是巴不得了。

    然而王巨说后沉思起来。

    无论文彦博是出于什么想法。将张睦斩杀,接下来才是难办的。

    王巨不能说彼岸船队。全是我一个人控制的。

    因此对外用了一种模糊地说法,我在里面有不少船,再加上对海商们有恩,因此有一定的影响力。只能说有一定影响力,但也做不到完全控制。

    所以接下来如果海客们就象普通的宋人一样,哭哭啼啼来到京城,向王巨诉冤,以他们以前留下的桀骜不驯之应象。大家必然会产生怀疑。

    那么就摞蹄子了,那更不妥了,若那样,张睦都不会前往杭州公堂,以至被冤杀。

    过了一会王巨问:“杭州有多少迁徙的百姓?”

    苏杭乃是宋朝最富裕的地区,因此一直移民数量不多。

    而且自去年起,迁移的百姓也转向了北方。

    不过杭州有大运河之便,本身又是宋朝最顶尖的繁华城市,所以贸易地位十分重要,这些年来。贸易数量渐渐取带了泉州,成为几大市舶司中交易数量最多的。

    但还是有想要迁徙到彼岸的贫困百姓,只是数量不多罢了。

    苏子永说道:“大约有两千余户。”

    “那也不少了。你派人对他们将情况转达,然后公开说,由于文公加害,我们不敢呆在杭州,请他们回去吧。”

    “这个主意好。”往哪儿回?都是一无所有的百姓,两千余户,近万百姓若是闹将起来,事儿可不会小,苏子永立即兴奋地说:“太保。要不要……”

    “可以暗中派人进一步蛊惑,但切记。宁肯动作小一点,效果小一点。不能让人发觉,你们面对的不是普通官员,而是宋朝唯一存在的巨擘!然后……你们船上的商货有没有出售完?”

    “早出售完了,现在是采购商货,另外就是等候季风。”

    “那就不用采购了,立即回去,乘着季风还没有转换过来之前,将船队驶向密州港。再从密州港派一快船前支倭国,通知那边的船队,也不要去杭州了。”

    这可不是在赌气。

    杭州港的采购,可不仅是为了彼岸的采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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