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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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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目前还不错,朝廷虽然发放了许多交子,数量却一直在控制着。然而往后去,整个纸币就开始泛滥成灾了。然后整个信誉崩溃……

    因此王巨一直在强调金银为本金,交子的数量不能超过本金的两倍,那怕用了那种新交。

    那么如果能成功,大规模交易就会变得极其方便,比如从杭州带一批竹纸去陕西,原来很麻烦,还要带大量货物回去,现在好了,带一张存折,钱就赚到手了,朝廷也得到了两地兑换的手续费。

    并且贸易也会繁荣起来,那么朝廷又可以增加了商税收益。

    最后便是对经济的直接刺激作用。

    简单的两个例子,因为缺乏资金,高利贷又太黑心,许多商贾拼船去海外交易,就是这样,许多船只货物也不敢载满。然而低息的银行贷款出现,就不会产生这个情况。

    再如,现在的宋朝房屋多是茅檐低小。溪上青青草,也就是茅屋。只有少数人家是青砖褐瓦房或者木楼房。

    但砖瓦技术已经成熟,况且煤炭产量也在激增。

    如果有银行,各地官府就可以向商人发放贷款,刺激各个砖窑产生。至少情况稍好一点的四等户能盖起砖瓦房的。不过这有点麻烦,因为朝廷是计等征税的,如何计等,耕地屋舍等财产,因此百姓不敢养牛。牛就是财富。那么房屋更是财富。不过想要刺激也不困难,只要发放一道诏令,普通砖瓦房不计入等户财产收入就可以了。只要给朝廷带来更多收入,相信这道诏令会容易通过的。

    那么会拉动多少经济,朝廷又可以得到多少商税?

    这两样若是能结合起来,何止是两千万贯收入!

    直到这时,王巨才将他的想法一一说出来。

    这才是不敛民而国用自宽的好措施。

    “金银是关健哪。”

    “陛下,金银是关健,然而完善的制度与人才也是关健。若不然,即便推出银行司。朝廷也未必有多少收益。”

    即便是后世的银行,还产生大量贪腐挪用呢。

    “还有,其实银行司的直接收入未必有太高。一般各个行业收益想超过两分以上,真的很少很少。当然,如果活不下去了,救急时,借少量贷也是一条出路。因此臣对青苗贷的看法是中立的,不好的一面是利息太高,半年二分,甚至一年四分,以敛财为主。强行摊派,好的一面。确实有时候一些百姓正是因为它,而救了急。最少比那些豪强们六分以上外加利滚利要好得多。”

    “不过这种利息想发放给各个商贾作坊主。那是不可能了。这也是我在庆州成功,朝廷失败的原因,一个是一分利,一个是两分三分利,前者有人贷之,后者有谁贷之?不过以前的一些措施,多少打下了基础,邮驿司与飞钱司出现,让许多官吏熟悉钱帛的流通调转,臣在庆州的做法,也为以后官吏如何存贷做了一个很好的借鉴。”

    “然而一个是低息贷,一边又要给存款的百姓发放利息,即便象臣或青苗贷那样,用各个百姓家产做抵押,恐怕还会产生许多死账,因此最后的收益,不会有太多。可臣为何对它十分看重,直接的收益未必能占据一半以上,然而还有一个收入,那就是商税。”

    “臣以前说过,国家与百姓财产不是象司马光所说的那样,是不动的。就象唐朝,将百姓封闭起来,所以经济十分的闭塞。然而我朝不同,周世宗少年时就是利用商贾身份,替周太祖赚取了大量财富。我朝两位祖宗继承了周世宗一些政策,由是比唐朝重视商业,也不禁止百姓流动,这些措施让我朝财政达到了唐朝的数倍以上。那么能不能进一步呢?”

    也就是齐商税了。

    银行司出现,无疑会进一步刺激工商业发展,可是朝廷征不到税赋,那也不会产生直接收入了。虽然工商业繁荣,会养活很多人,可没有了直接收入,又能换取多少人支持?说严重一点,当真明朝经济不繁荣,是繁荣,然而两头小中间大情况更严重。豪绅们有钱了,贫困百姓更穷困,朝廷同样严重缺少收入。

    一个小冰河到来了,于是明朝结束……

    其实王巨说的齐商税,也未必是戗害权贵利益。一是能保证这个国家长久,二是宽松平民百姓压力,三是能产生更良好的经济环境,有了这个经济环境,各个权贵的收入也会必然增涨。

    就象后来的中国,五花八门的税务比现在宋朝岂不是更多,但因为经济发展,造就了多少有钱人?特别是那些有背景的商人,得到了多少受益?

    可王巨就是说了,现在能有几个人相信?

    “难哪。”

    “是很难哪。当初陛下下诏将臣调入条例司,为何臣不乐意?无他故,介甫公变法,许多地区确实会严重扰民。而臣所想的却是真正不加赋而国自用之策,道不同不相为谋,臣如何愿意呆在条例司?”

    “但你未向朕说啊。”

    “陛下,那就你错怪臣了,臣当真未说?那么何来的裁减军队,精兵强军?又何来的坊场河渡?又何来的减少科举恩荫名额之进谏?并且当时朝廷亏空那么些严重,虽然介甫公一些做法不好,然也是救急之策。若无介甫公之变法,又何来的今天朝廷财政宽裕?两难之下,让臣说什么?”

    “可这个商税?”

    “是很麻烦,特别若是出自臣的嘴中。”

    “为何?”

    “就比如这次臣所提议的取消市易司,重置南方十二路发运司之举。现在朝堂十分安静,全部在等候着三司盘查账目的结果。一旦出来了,马上朝堂就会产生巨大的争议。”

    “会是什么争议?”

    “支持变法的士大夫会以为我将要一一取消变法,那么会找很多理由,不支持我的提议。反对变法的士大夫会以为这是一次很好的机会,那么就着朝廷议论取消市易司之机会,又将变法所带来的种种弊病说出来。说不定又象熙宁初那样,轰动朝野了。至于臣的想法,有没有夹在两者中间受气,谁会管呢?”

    这一说赵顼就明白了。

    所以王巨让赵念奴请赵顼过来,也是这个原因。

    放在这里,有的话就好说了。但在皇宫,说不定还有几个太监宫女在边上伺候着,让王巨怎么说啊!

    赵顼又在脑海里想着一件事,王巨是孤臣哪……

    实际王巨真不能算是孤臣,而且这条措施如果执行,虽然可能遭到两派大臣的不满与借机利用,但会在温和派中树立起巨大的威信!

    不提王震了,恐怕就连吕公著、范纯仁以及王巨“师兄”吕大防这些名臣,都会立即扭转对王巨的看法。(未完待续。)

第725章 断错了() 
“朕明天就去三司问一声。”

    可能后人有点儿不懂,认为宋朝官制是为了加强皇权。实际这样说,还真错了。宋朝官制那么坑,非是为了专权集权,而是为了分权,这个权也包括皇权。

    正是因为这个分权,至少在北宋早中期罕有真正的权臣出现,包括丁谓、吕夷简、韩琦与王安石,宋英宗搞濮仪一直没有成功。

    所以才有了这番对话。

    它也是整个变法的缩影,那就是赵顼虽是裁决者,但不是定策者。制订国家政策乃是两府的事,然后上书赵顼,赵顼裁定同意与否。

    现在王巨扮演着定策者的角色,策已定,那么就要到赵顼决,也到了赵顼大力支持的时候!

    “不过……”

    “陛下,想执行齐商税是很想,但可以一步步来,第一步是简化各州县的场务与商税。陛下,臣问一句,对国家贡献最大的群体是谁?”

    对宋朝贡献最大的非是一等户,他们的伤害作用远大于贡献作用。比如商税,有几个一等户豪强规规矩矩地交纳商税,还有耕地,有几个豪强认真的交纳了两税,相反的,大肆隐田隐丁。

    除了豪强,还有一个比较可恶的群体,寺观!包括少林寺,那些武僧的做法,有些真的太丑陋了。

    因此对宋朝贡献最大的群体乃是二等到五等户,他们才是纳税服役的主体力量。

    至于六等以下户,人家连饭都吃不上了,何来的贡献,不过就是这样,一些苛刻的州县仍让他们纳税服役。

    但这个主体还是二到五等户,特别是中间的三四等户。

    这个三四等户不仅是指农民。还包括市坊户,也就是城市户口,工人、商人、服务行业……

    所以王巨提议朝廷先下一诏。整顿场务,将不必要的场务一一取缔。节约国家胥吏的支出,同时明文规订,任何商货只能征纳一道往税,一州之内只能征纳一道过税,一路之内只能征纳两道过税,全国之境,只能征纳三道过税但不得超过三道过税。各商人凭借朱钞做证明,如数交纳商税后。任何场务只有核实之权,但不得用任何形式勒索、扣压商人的货物。

    如果违反者,商人可以向官府诉讼,相关的胥吏也必须严惩不怠。

    赵顼听后额了额首。

    无他,一是李老汉的遭遇,正是李老汉的遭遇,才让王巨愤怒地出手。

    二是王巨以前就执行过类似的政策,并且取得了很大的成功。

    将他的政策搬抄过来,朝廷就可以引用执行了。

    这条策略如果在全国执行,对那些中小商人无疑是一个福音。

    然后是第二道诏令。任何人经营商贸,包括官户在内,都必须交纳商税。否则严惩不怠。

    但在这里要注意的是与前面对胥吏严惩不怠则不同,那个在第一道诏令里就明文规订如何严惩不怠,但在这个严惩不怠里尽量说得含糊一点,以免引起更大的反弹。

    先让大家适应了,也因为含糊不清,会引起一些纠纷,然后再顺水推舟地推出如何严惩。那么慢慢地,全国之内,就能接近地实行齐商税了。

    是接近。不是真正全部执行。

    这好比大夫替重病患者治病,有一个方法。用虎狼之药驱之,再用温和之药调养身体。王安石变法就是这么做的。

    还有一种方法,那就是一直使用温和之药,慢慢地将病情改善,也就是王巨的齐商税手段。

    没办法,它的打击面太大了。

    “王卿,朝廷不准许官员行商啊。”

    官员行商会引来什么后果,都懂的。

    可是王巨讥讽地说:“苏轼公开经营私盐,吕惠卿用免役法勒索江南大户替他购买耕地,文公家人放高利贷,富公与王拱辰在洛阳修建豪奢的庄园,比皇宫还要富丽,就连介甫公回到江宁隐居还购买了大量耕田做一个舒适的田舍翁,国家*到这种地步,还谈得上什么不准官员行商?”

    “介甫公不同。”

    “一个交纳税赋,一个兼并耕田,有何区别?既然国家禁止不了,何不引导之。不过陛下若不放心,可以再补充一道诏书,官员本人不得经营商贸。”

    赵顼继续沉吟。

    他现在的心态得从两个角度分析。

    第一个角度就是敛财,实际现在宋朝真的不需要继续敛财了,但变法存着的这些弊病,他真不知道?其实赵顼也知道,然而为什么不准大臣变动调整?调整后必然会产生两个结果,许多旧党会得陇望蜀,那么就会产生新的争议。于其这样,还不如不动,看看现在朝堂多安静哪。第二个结果就是财政收入会严重减少。

    可是赵顼心中有梦想哪,现在国家富了,还没有强。想要强,不是大理也不是交趾,而是西夏,只要灭掉西夏,收复燕云,宋朝才能称为强国。至少将西夏这个心头大患摆平吧。

    想要收复西夏,就要发动不可想像的大军,那么国库里就必须有充足的钱粮。

    有一个简单的例子,宋太宗第二次伐辽失败,国家搞得民不聊生,户数不是增涨,而是严重倒退,赵普出面,宋太宗只好换了保守的措施。如果国家财政充足呢?

    还有庆历宋夏之战,实际几场战役规模远不及两次伐辽战役,但几年后河南陕西南部到处农民起义了。不是刘娥将国家搞得财政紧张,而是一场大旱灾与宋朝第一次黄河大决堤,导致国库空虚的。

    但反观澶渊之战,不管那一国胜败,那场战役宋朝前后共花掉七千万缗钱,并且还是在宋朝建国不久之后发生的,然而为何国家太平?原因简单,咸平之治。导致国家国库充盈。

    这样想也不是不对,正是因为国库充盈,所有未来那两场惨败。宋朝却没有出现严重危机……

    第二个角度就是赵顼与汉武帝不同之处,汉武帝接手的是一个好摊子。文景之治给西汉积累了无数财富,以至串钱的绳子都烂在钱仓里。

    但赵顼接手的摊子烂得不能再烂,国家严重赤字,国库空空如也,为了救急,都将内库积累的香料玉石拿出去便卖,旱灾到来,让百姓自生自灭……

    这就象化名为陶朱公退隐到齐国的范蠡一样。他的二儿子在楚国入狱,他派三子去营救,妻子不同意,坚持让长子去救,结果因为长子从小与范蠡共同创业,知道生活艰难,舍不得用钱,反而导致次子被杀。

    这种心态的不同,决定了两人手段终是截然不同。

    就象汉武帝,战争到最后。不得不用桑弘羊敛财救急,然而晚年立即及时调整,不仅是因为太子案。也是因为这个心态。正是这个调整,汉朝危机化解,再加上霍光打下的底子,才有了汉宣帝之中兴。

    最要命的是赵顼即位之初,韩琦傲娇地逼得赵顼束手无策,虽然最后韩琦不得不主动退出朝堂,但让赵顼的性格变得多疑起来……

    因此王巨果断地说道:“陛下,这个也不用担心,到时候由臣来上书。”

    你依然呆在“决”这个位置上。好留下回旋的余地。

    “不过最好到明年春天再议此事。”

    “对,那就明年。”

    不是赵顼想拖到明年。明年春天海外派人回来,与朝廷商议朝廷派官员入驻接受海外那么大的地盘。还有市舶司的抽解,那么多的黄金……

    在这个利好的消息下再提出这两诏,争议声无疑会小一点。

    然而赵顼又说了一句:“金子还少了啊。”

    有这个金子性质不同,以前无论王巨说得水点着灯,可没有金银,有多少人相信?现在终于有了金子,那等于有了证明。

    但金矿产量是非常惊人,然而放在银行司的撬杠上,数量依然严重不足。

    “陛下,内外结合,实际仅是一千万两白银,一百万两黄金,就是没有海外,如果国家认真聚敛,又能差多少?当然,从海外想办法也是必须的,金银越多越好,它们越多,能发行的交子就会越多,那么不仅能做为撬杠,本身也可以用来做为资金的周转,甚至能起到控制物价的作用,如果能保持健康地发展,最后可以大幅度地宽解两税,取消宽剩钱、手实法、青苗贷,百姓松压,国家就可以国泰民安了。”

    如果国家经济能转得开的话,恐怕就是赵曙,也想轻敛薄税,这才是国家的主流思想。

    总之,因为这个私密的场合,王巨说得也尽兴,王巨还乘机提出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将负责监江陵县税的张商英调回孔目房担任都检正。

    张商英本来是御英,犯了一些错误,又与舒亶发生了严重冲突,贬了下去。

    而孔目房为中书五房之首,它掌管着中书的档案图籍,因此称为孔目者如一孔一目,无不经其手,也就是孔目房都检正,更是一个培养人才的好地方。

    王巨这个要求略有些过份了。

    然而赵顼居然在兴致勃勃之下同意了。

    到了离开之时,赵顼嘴扁了扁。

    但他不知说什么是好,究竟是自己姑姑上了王巨,还是王巨上了自己姑姑?

    王巨心中大乐,脸上却一本正经地说道:“陛下,天色不早,臣该告辞了。”

    …………

    不久,赵顼颁发诏书,同意了王巨之议,废除市易司,重置南方十二路发运司,由薛向主持十二路发运司使之职。

    果然,朝野上下,出现了巨大的争议。

    新党们担心这会引起一个很不好的开端。

    旧党们却是得陇望蜀,甚至孙固公开吼出,不论市易司,或者是南方十二路发运司,或者是各路提举司,全部应当罢废。

    御史台则连连弹劾,薛向乃是待罪之人,何德何能主持如此重职?

    许多大臣竟然不顾朝仪,在大朝会上也吵闹起来。

    王巨迫于无奈,举着牙笏,从前列走了出来说:“陛下,看来臣在南方一个案子断错了。”

    “何案?”

    “臣在广南西路断过一件案子,有一个段姓主户,家有良田十顷,财产数千贯,一天他上街看到了一条精美的玉带,便将它买了下来。然后其妻与父母,到臣面前诉告那家邸店,说正是那家邸店的蛊惑,段生才买下那条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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