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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4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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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伤亡惨重。

    真实地说,两国那几年战争下来。宋军虽然败多胜少,但伤亡比绝不会超过二比一。

    以两国的经济与军队、人口数量,只要继续火拼下去,不用四年,西夏不用打自己儿就完了。

    可问题是宋军用兵成本太高了,几年火拼后,西夏民不聊生,宋朝经济也吃不消了。以至前面两国和盟,京西路与关中仅因为一场旱灾,便产生了数起农民起义。

    然后宋仁宗自此消沉……

    还有,辽国遵守了盟誓,虽然勒索了两次,可没有真正出兵,顶多是边境有一些小型打草谷行为。不提澶渊之盟对错,可正是因为这一点,也造成了宋朝士大夫对买安产生了更大的幻想。

    所以许多大臣以为忍一忍,让一让。就能避免战争发生。

    那么为何还好战呢?

    就象王巨发起的庆州之战,仅是这次战役的花费,便能支付西夏七八十年的岁赐了。

    有一些人。如范仲淹所说一州府之收入,便能买到两国之安,这也不是虚言,辽国的五十万,西夏的二十几万,换成缗钱,是一百多万缗钱。

    但在宋朝收入超过一百多万缗钱的州府不要太多,最少好几十个。

    如果真能买到和平,就能避免战争发生。

    不用战争。就不会产生那么多支出,也不用养着那么多军队。那么国家再想办法避免其他的一些浮费,用得着兴师动众地变法?

    就是有那个黑窟窿吧。如果边境和平了,仅是军费一项如果足够理智,一年就能节约两千多万贯,几年后,赤字就抹平了。

    这才有了范纯仁与赵顼的对话,赵顼问范纯仁陕西城防器甲如何,范纯仁说初具,初具即可。

    何止是范纯仁,这个想法在如今宋朝士大夫中占据着主流,包括王安礼。

    但是否正确呢?

    且看清朝是如何忍让的,最后有没有买到和平?

    不要说后面的朝代,再看南唐如何对宋朝忍让的,有没有换回和平?

    如果不是边境的战斗,不用等女真人崛起,宋朝就亡国了。

    这是王安礼对王巨,甚至对他兄弟王安石产生排斥的第一个原因。

    第二个原因则是害死人的尊尊,王安石变法,王巨多次呼唤祖宗家法齐人,苗头都隐隐地都对着豪强。

    但士大夫则是利益即得者,再加上古今以来形成的尊卑有序,如何不排斥之?

    “那与郑侠有何区别?”

    “郑侠非是反对打击豪强兼并,也非是反对强国强军,他反对的是变法对普通百姓产生的伤害。也就是说,郑侠慈怜的是贫困百姓。当然,他智力跟不上,被人利用了,那场大旱灾,就是没有变法,还不是饿殍遍野?甚至说没有变法,说不定国家因为财政紧张,又象官家即位之初那样,拨不出钱粮赈济灾民。如果是这样,指不准就会有许多饥民暴乱了。是不错,有一些饥民确实是因为变法后,各个胥吏敛财导致的,可终是局部。郑侠将这个局部看成了整体。”

    “官人是说郑侠虽然思考错误,可心地确实不错的……?”

    “中的,王安礼恰恰相反,他想的是尊尊,想的是士大夫与权贵的利益,两人虽是反对变法,可立场正好相反。智慧上,王安礼也比郑侠更高超,更受主体权贵的欢迎。”

    当然,这种想法事实是更加错误。

    若是按照宋仁宗后期局面发展下去,宋朝就会象明朝那样两头小,中间大,国家经济紧张,平民百姓穷困,豪强们则是超级富裕。

    那么没有外部入侵,宋朝也不会长久。

    其实也不用说明朝了,前朝还不是一样有例可鉴,如东汉,岂止是外戚专权、宦官干政?张角起义为何能造成那么大的破坏,主要原因还不是因为这个豪强兼并,百姓活不下去了!

    但有几个士大夫会想得那么长远?

    只要我今生富贵就行了,那管得了我死后洪水滔天?

    “彻底的齐人?”

    “琼娘,你也说错了,不要说以前,就是以后。那怕过一万年,十万年,也不可能做到彻底的齐人。只能说让上层的人。尽量做出一些兼让,尽量减少兼并。多给下面的贫困百姓一条活路,那么这个朝代就可以长久了。”

    王巨就解释到了这一步,再说下去,太复杂太超前了。

    不过琼娘也听明白了,虽然郑侠智慧上不及王安礼,但在逼格上,则胜过了王安礼。

    如果站在国家角度,需要的人是郑侠。而非是王安礼,至少郑侠能真正起到一个督促作用,王安礼这些人则是彻底的破坏,要命的是这些人本身还能以为自己也是在为国家好,而王巨则是真正的国贼奸臣,国家破坏者,将宋朝带向灭亡的引导者……一旦产生这种想法,两者必是势不两立了。

    “不过这些手段还是跟官人学的。”

    琼娘指的是评书,首次大规模地利用评书引导舆论走向的是王巨。

    “没有说唱本子,他们也有手段将我丑化。”

    夫妻二人正说着话。外面侍卫说道:“少保,李大夫来了。”

    “让他进来。”

    李大夫走了进来,王巨客气地亲自替李大替沏茶。

    李大夫搭了搭脉博说道:“王公。小娘子的病情无妨了,将养一些时日就会全愈。”

    “劳烦李大夫了。”王巨说着,亲自端过茶水。

    “不敢,王公太客气了。”李大夫呷了一口茶又说:“王公,小的有一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请说。”

    “少保,当年侬智高生死不明,为何巴蜀听闻后一日三惊?”

    “请李大夫透彻一下。”

    “少保可听说过四十万人齐解甲这一句诗?”

    “花蕊夫人写的,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四十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花妃子才貌双全,但作为普通巴蜀百姓。四十万人齐解甲,则是巴蜀之幸。大宋之幸。”

    蜀奸啊……王巨心想。

    “其实巴蜀并没有四十万人齐解甲,所以才发生了三场大动乱(全师雄起义、王小波起义、王均造反)。以至那几十年无数巴蜀黎民百姓流离失所,甚至死亡。狄将军平灭侬智高时,许多经历了这三场动乱的老人还活着,记忆犹新。在唐朝时,南昭又对巴蜀产生过重大伤害。故此,当时听闻侬智高没有死,而是成功逃到大理。巴蜀许多老人以为侬智高会带领大理军队北上,这才一日三惊。其实这几十年证明,天下一统,对巴蜀是大幸也,至少换来了前所未来的太平时光。”

    巴蜀太平,非是象他所说的那么简单。

    不过作为一个普通的大夫,能想到此节,已经是不简单了。

    “但还有一个原因,为何大家不是那么排斥,主要是大伙是同一种族,换成交趾则是两样。”

    他这句话多少有些巴结的味道,可王巨未说话,继续听他说下去。

    “王公,然而普通百姓,哪里有这个眼光。所以小的以为贵小娘子康体无所妨碍,当速离成都……”

    “你不相信本官是一个屠夫?”

    “能让整个庆州百姓上万民书的岂能是一个屠夫?就是屠夫,那也是交趾的屠夫,与大宋百姓有何关系?”李大夫说完就离开了。

    “他说的是什么?”

    “他说的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王安礼想做什么?”

    “琼娘,你想一想韩琦韩公吧。”

    王巨说的是好水川之败后,几千秦州百姓伏于城门之外,向韩琦讨要自己子女的故事。

    虽然那一闹让夏竦挡了下去,却成为了韩琦一生的污点。

    王安礼不会弄什么刺杀之类的动作,不过若弄出相仿佛的动作,王巨避免不了会十分尴尬的,甚至成为言臣攻击的最好把柄。

    所以李大夫劝王巨速离成都。

    “难道他听说了什么?”

    “不一定,可能会听说了什么,”王巨道,毕竟李大夫可是成都城中有名的高医,有一定的人脉:“也可能是他自己的猜测,大约看到我对他十分客气,从不摆官架子,于是劝了一劝。”

    “那么我们还是快点离开吧。”琼娘道。

    “也罢,明天我们就离开成都,不过今天晚上我要办一件事。”

    夜色迅速降临,王巨带着手下来到成都城中最大的瓦子,找到一家说唱的所在。

    说唱先生正在说唐朝薛仁贵征东的段子。

    王巨让侍卫将这个先生喊过来,递给他一个本子说道:“你就说唱这个本子。”

    说唱先生将本子翻开,脸色一变道:“这位贵客,我不敢说它。”

    这个本子正是王巨从依政县缴获的那个攻击他的本子。

    “说,只要你说,这些就是你的。”王巨掏出一锭银子道。

    “就是有这银子,我也不敢说,你想听,可我想保命……”这个瘦瘦的说唱先生为难地说,但他看着这锭银子,眼中还是闪过了一丝贪婪之色。

    “你是害怕王子安?”

    “是啊,是啊,你没有听说过依政县的事?”

    “我就是王子安,我让你说,看说过后,本官会不会杀死你!”(未完待续。)

第708章 圣儒(上)() 
“子……少保。”

    “韩兄,还是呼子安吧。”王巨道。数年不见,两人在这个栈道的尽头相逢,眼中都露出说不尽的欢喜。

    “那就子安吧,”韩韫也潇洒,大大咧咧地说:“子安,我在斜谷镇定好了客栈。”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不过随着宋朝安定,商业繁荣,几条艰难的蜀道上也出现了许多往来的商队,另外宋朝官府每年也利用秦岭的木材,额定打造一些内河运输的纲船,于是在斜谷的出口处设立了一个船坞,规模不及虔州的那边,但也不算小,于是在这里形成了一个繁华的集镇,也就是韩韫所说的斜谷镇。

    再往前去一点,便是张载授学所在的横渠。

    但与史上不同,史上张载三起三落,心情不好,加上生活比较贫困,早在几年前就去世了。可现在因为王巨的推动,张载身体健康,依然还活着。

    横渠王巨一定要去的,不过韩韫那么远地迎过来,与横渠无关。

    “子安,朝廷秋祭结束,官家封赏了一些士大夫。”

    “有那些人?”

    “文公加两节度使数百户食邑,富公为司徒兼太师,追赠了刘沆公、王尧臣公,又封赐了文公、富公、刘公、王公数子官职。”

    “韩兄,勿用多想,文公与富公虽然下去了,但资历深厚,官家此举意在安抚。至于王公与刘公则是长于吏事,对大宋有功劳,只是因为种种原因,,前任两帝稍稍薄待,因此官家如今补恩。”

    但不止如此。

    宋朝大祭嘛。一是礼制,二就是大肆封赏。

    这次秋祭除了这四人,其他人如王珪、曹佾、赵颢、冯京、韩绛、杨遂等大臣、外戚、宗室与武将。包括平南的功臣,如二章。熊本,燕达等文臣武将都有一些加恩封赏。

    可这次秋祭的举办,除了国泰民安外,还有一层用意,那就是开疆拓土,无论王安礼等人是怎么想的,王巨此番灭二国,降一国。确实大涨了宋朝的威风,甚至听到王巨北归后,西夏人又再度变得老实了。

    因此赵顼除了隆重地对这四人封赏或追赠外,同时准备加授王巨一个国公与一个节度使。

    国公的什么那就算了,王巨终是太年青了。可是加授一个节度使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然而依政县案子发生后,朝廷议论纷纷,许多大臣弹劾王巨,不管青红皂白,最少你不能这样杀人吧,而且杀了那么多人。

    反正在他们嘴中。能这样说,能那样说。

    但确实当时王巨可以避免杀人的,只要他一声大喊。那几十名官兵还敢上前么?可王巨当时愤怒之下,让手下出手,一下子干掉了十几名官兵,也酿成了泼天大案。

    依政县的官员胥吏们悲催了,王巨与巴蜀的奏报到了朝廷,赵顼大怒,立即下诏让邛州将一干人等全部抓捕,押到京城,由御史台亲自审问此案。

    不过这让许多士大夫产生反感。

    在这一片弹劾书中。赵顼无法对王巨封赏了。

    “封赏不封赏,无所谓。”王巨道。

    所谓的节度使并不是唐朝那个节度使。它只是一个职官,王巨若是得到了。一年薪酬将会提高数千贯。然而数千贯,王巨真放在心上?

    “子安,然而沈公与曾公皆离开京城了。”

    沈括与曾孝宽下去与王巨无关,再说宋朝官员上上下下再正常不过了,韩韫指的是另一点,王巨在许多武将心中地位很高,但在官场上然并卵。

    因此到了京城,主要还是文臣上的帮助,可王巨在文臣中的好友,不过数人而已。最好的二章一在交趾,一在大理,还指望王巨庇护呢。

    小苏因为兄长的牵连,弄到筠州去监盐酒税去了。

    吕惠卿还行吧,但人在陕西。

    曾孝宽与沈括略与王巨有些交情,然而也离开京城,到地方任职。

    这意味着王巨到了京城,将是孤立无援。

    王巨皱了皱眉头。

    一个好汉三个帮,韩韫所说的可非同儿戏。

    直到此时,王巨才从参知政事的喜悦里走出来。

    他喃喃道:“这个参知政事……有些烫手啊。”

    “子安,以我之见,倒也无妨,走上一遭,比不走的强。”韩韫道。

    他的意思是让王巨到了东府后,还以隐忍为上,权当镀金一回。因此做事就不能再象依政县那样冲动,那样就会让对手抓住把柄。

    “韩兄,别说,我这回还真想做一番事……”

    “子安,真要做事,那么高调做事,低调做人。”

    “这个不说了,那件事办得如何?”

    “涨了两倍,难道……”

    “继续。”

    “子安,花了不少钱。”

    “花再多钱如何。”

    “这倒也是。子安一片丹心对大宋,可是大宋对子安太薄啊。”

    “也不薄啊,如此年龄,参知政事,就是当初的寇莱公也要艳羡吧。”

    韩韫不知道王巨是在自嘲,还是说的真心话,他愣了愣道:“子安,如今军功渐成你的累赘。”

    “但不管如何,西夏必须要平定的……”王巨眼中忽然一亮。

    想要平灭西夏,那可不容易。

    它不是大理,总体力量差,又无唐朝时吐蕃的援助,只要能绕过当地的环境气候水土,那么就能一举拿下了。然而西夏却是拥有实打实的力量,况且当真西夏到了快灭亡的时候,辽国不出手吗?

    因此必须要决策者完全听从他的意见,赵顼会听从他的意见,可在这种局面下,会不会完全听从他的意见?

    不仅西夏,还有接下来的良化式的改革……

    所以一路上他就在思考着。

    “不狠心是不行的。”他心中暗暗想道。

    “韩兄,你从京城来。可听到什么传言?”

    “京城各坊里也有相关的说唱本,不过自从子安在依政县所做的事传到京城后,朝廷派了皇城司出面。也于京城查问谣传来源。”

    这个就别当真了,上哪儿查去。顶多抓几个说唱先生,让他们在牢里吃一点苦,不久释放罢了。

    “那百姓如何议论的?”

    “支持子安的百姓不少,他们认为交趾人残忍在先,子安并没有做错。还有一些百姓也以为虽然子安立下大功,可是在南边的手段确实有点残忍了……还是有些影响的。子安,实际真的很屈啊,不说别的。就说熙宁七年旱灾,如果不是子安出手,将会饿死多少人?”

    “那次出手以后就不要再提了,虽然我出手赈灾,换取的是朝廷同意我们大量迁徙百姓。”

    “官人,大不了这个宰相别做了。”琼娘在边上说道。

    王巨哈哈一乐。

    “官人,我们快点回家吧。”

    王巨这一行,在南方漂泊了太长时间,琼娘想家了,想孩子了。

    然而这一行速度仍然没有快起来。先是在横渠镇……

    “巨儿,你来看,这是老夫新写的两篇文章。”张载说道。

    王巨将两篇文章打开来看。第一篇叫《爻变》。

    其实张载鼎鼎大名的《西铭》开头就是从易卦说起的:乾称父,坤称母;予兹藐焉,乃混然中处。故天地之塞,吾其体;天地之帅,吾其性。民,吾同胞;物,吾与也……富贵福泽,将厚吾之生也;贫贱忧戚,庸玉汝於成也。存。吾顺事;没,吾宁也。

    这篇温仁厚德的文章被称为宋朝四大时文之一。

    但在这篇西铭里。张载说得还不够清楚。

    不是他笔力不行,而是他有的没有想清楚。想不清楚,就写不出来。

    这些年师徒二人时常书信往来,受了王巨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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