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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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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份。其治国思想连法家都不是了。一个暴政的国家,怎能长久呢,比如说隋炀帝,他推广科举,宣传儒学,可结果还不是隋朝随即灭亡?”

    “所以仁是义之本啊。”

    “中的也。不过我朝环境不同,士大夫都不能用刑,固然是保护了士大夫的节气,可是如何能立威。不能立威又变法急切,岂能不乱?其次,介甫公为人固执高傲,满山的猴子上哪儿抓住,让他们听话,所以要给他们果子吃,要杀几只鸡。”

    “那不是结朋成党?”

    “恩师,早开始结朋成党了。”

    张载听明白了,由于宋朝古怪的制度,刑不上士大夫,所以保守派大臣不害怕,那么就敢诬陷。不过正是因为这种古怪的情况,王巨刚才才对陈襄施以以牙还牙,你诬陷我,我同样也能诬蔑你,你搞我,我也能搞你。反正刑不上士大夫,陈襄拿王巨没办法,顶多大家一起火拼下去罢了。

    王安石不能放下身架,拉拢大多数人,又要“高风亮节”地不会去残酷打压极少数人,所以反对的人就多。

    这才是混乱的根源。

    当然,也有了皇上之错,若不是皇上急于求成,王安石同样不用那么急,那么情况又会好一点。

    这与变法本身不相干。

    还有一个很好的例子,比如赵顼前面几个儿子先后死了,这种情况一是因为赵顼成亲年龄小,妃子岁数更小,想一想十四五岁,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就开始生孩子,在现在这种医疗条件下,孩子能平安么。第二条原因则就是用药问题,因为他们是皇子皇孙,御医不敢用虎狼之药,许多病不敢用虎狼之药能医得好吗?也能医得好,那得要更高明的医学手段,可那样更难更难……

    王安石也未必是好人,更未必是君子,并且本身缺点很多。只能说他相比于司马光,其手段更能放在台面上,多少顾及了一些操守,要了一些脸面,同时他的私心与手段,是为了国家,而不是为了个人。或如他对苏东坡的态度,换成王巨,那么一辈子可能就与苏东坡掐到底了,然而王安石在江宁却替苏东坡说了好话。

    不过王安石面临的种种问题,确实很难很难的。随着王巨听到三不足的真相后,有些时候开始对王安石产生了同情心理。

    这样讲,张载就明白了。

    所以他也说了一句:“介甫公也不易啊。”

    不过王安石最大的缺点就是他的高傲,比如说王安石对王巨的态度,自己这个弟子分明是一个良才,但王安石是怎么做的。因此张载又叹息一声。

    然后张载又说道:“李娘子要临产了,这时候离开京城……”

    “不会,想要我离开京城,没有两个月是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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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五〇章 门客() 
张载不解。

    这个贬起来会很快的,请看王曾就是利用有违朝仪火拼吕夷简,没几天,吕夷简、王曾、蔡齐与宋绶一起下。

    当然,如果能拖上两个月,王巨下去虽然可惜,不过李妃儿那时早就生产了,说不定都过了坐月子。那么夫妻全部一道下去,一家还能团聚在一起,这是好事儿。

    但如何能拖上两个月,这是不可能的,如果可能,大约是不了了之,那更不可能。

    王巨微笑道:“恩师,下是必然要下去了,不过想我下的人虽多,但陈襄若下,可不可能?到时候必然会有更多的人替陈襄求情,而且他是侍御史,某些人更希望言臣有一个得力的人存在。但只让我下,而不让陈襄下,介甫公不参与,吕惠卿会不会同意?”

    所以马上又要产生新的争吵,这吵一吵,一两个月就拖下来了。

    张载又叹息。

    在他心中,当官就是要“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去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但现在他看到的是什么官场?

    “恩师,你回乡后必然修儒学,但要注意一个故事,汉元帝温和仁慈,喜好儒术,他做太子时看到父亲汉宣帝动辄惩罚或杀害大臣,很不以为然,于是进劝汉宣帝,父皇使用刑罚过重了,应当多用儒生。汉宣帝就说,汉家自有制度,本以霸王道杂之,奈何纯任德教,用周政乎!且俗儒不达时宜。好是古非今。使人眩于名实。不知所守,何足委任?”

    这是一段很有名的典故。汉宣帝这句是什么意思,那就是国家有制度,一直在用霸道王道治理国家,不能用纯粹的仁义德政!那些儒者不切实际,总是认为古代的好,现代的不好,混淆视听。让人分不清什么是现实,什么是虚名,怎么能真正委他们以重任?

    要知道汉宣帝是千古以来最成功的中兴之君。

    一个大王朝想要中兴,这个难度比开国都要困难的。

    这个功绩本身就能使汉宣帝的话具有说服力。

    而且后来的发展也果如汉宣帝所说,汉宣帝几次产生了换太子的念头,然而因为他是许皇后的儿子,顾念旧情,一直没有换。结果汉元帝上位,他老子创下的花花江山,迅速走向末落。

    王莽改革。他想改啊?但他弄到手的大新江山不改不行了。

    不但王巨注意到这段历史,司马光在修资治通鉴时也注意到这段历史。只是两人立场不同。王巨欢喜的是张载现在这种新儒学,那怕张载篡改孔夫子的本意,另外王巨是向后看,反对排斥向前看,什么动不动三皇五帝,周朝礼政。

    但司马光不同,他不能反对汉宣帝,更不能说汉宣帝这段话说得不对,于是反复曲解,认为汉宣帝只看到了不达时宜的酸儒,而没有看到真正治世之才的真儒。汉朝之所以没有达到上古三代的盛世,关健是皇帝认为王道不可行,儒者不可用。

    上古三代是什么样子?

    当真那么好吗?那么为什么后世考古没有考出所以然来,甚至都不能确定夏朝能否真正存在。

    还有,没有汉武帝,儒家能不能独尊?

    张载想了想,没有说话。

    王巨也未说什么了,这个典故抛出来,会给张载更多的反思,那么以后写出来的儒学说不定会更加进步,会有更高的参考价值。

    一家人吃晚饭,吃过晚饭,王巨跑到书房里埋头写了一些东西,然后将几个门客喊来。

    “子之,你去陕西,主持烧酒事宜,另外再按我书函里所写的那样办三件事,”王巨递过一封书函:“你看完了,请记住,随后将它烧掉,也不得对任何人泄露。”

    王安石上来了,也同意了王韶的市易,为此,王韶与秦州知州李师中大吵了一场。王安石将李师中调走,换上了窦舜卿,这是可喜的一面,又是一个武将担任秦凤路首州知州,不过不久因为庆州边事,又调到庆州担任环庆路马步军副总管,也就是原来张玉的那个官职。

    王巨也听说了,但没有表态,一是没有表态的权利,二是这两人在军事才干差不多。

    但秦州市易开始,烧酒产量激增。

    这是几万大军与国家做后盾主持的交易,虽然因为宋朝古怪的榷酒制度,烧酒一直无法在宋朝普及,但就是河湟地区,也有不少百姓的,那怕普及了一半,也有三十几万户,况且还有西夏的走私,环庆路与鄜延路的买扑。若是王韶经营得当,以后仅是烧酒一项,最少就可以盈利十几万贯。

    不是一个小数字了,这么多钱可以办成很多事的。

    王巨派人主持也很正常,然而都不知道王巨真正用意,乃是那三件事,并且只有一件事才能公开,那就是与张载有关。

    这个子之正是王巨派黄良找来的举子之一,也是陕西人,不过却是泾州人氏,名叫韩韫。还有五个人,一个是福建人氏,名叫张铨之,字昌国。一个是河北人氏,名叫黄骅,字醇之,一个是两浙人氏,名叫刘绍先,字子章,一个是江南东路人氏,名叫陆乐平,字得全,还有一个是王巨刻意指定的岭南人氏,名叫吕何让,字东良。

    王巨还刻意让黄良与陶青去参加科举。

    当然,两人毫无疑问地落第。

    不过两人也无所谓,反正一家人全部到了王家,衣食无忧,因此这个参加科举的用意,便是观察士子。

    王巨提出了几个要求,一是要三等户以下者,家境好,王巨无法满足其条件。二是要三十岁到五十岁之间,三十而立,人到中年思想才能成熟。不能用他来相比。那不同的。他是两世为人。实际两世的年龄加在一起早超过三十岁了,就是这样,还有很多不成熟的地方。

    三是其本人要机灵,那怕象赵度那样也没有关系,当然其人也不能太奸邪了。四是身体不能太差,王巨找门客,那是要办事的,可能会东跑西跑。老弱病残肯定不行。

    两人一边参加科举,一边交流,经过观察后,到放榜后,才找来这六人。

    当然王巨开出的条件也比较诱惑人,准许以后继续参加科举,并且希望他们能科举得中,然后将他们家人接过来一起居住,除非象赵度那样,到外面办事情了。才将家人带走,同时给予一定的薪酬。

    并且王巨本人现在名声也不小。也许放在文彦博这样大佬面前官职不算高,但在青年官员中他无疑算是佼佼者。

    所以听到黄良开出的条件后,六人马上就同意了。

    然而原来王巨还打算将这六人留在身边磨砺一段时间的,现在情况变了,不得不将他们放出去。

    “好。”韩韫答道。

    “不过这三件事若是你办好了,前程不会比葛少华差。”

    “谢过子安。”韩韫喜道,又看了看手中密封起来的书函。

    “恒之,东良,蔗糖作坊在两广开垦了许多蔗田,现在有内库与延州几户共同管理,葛少华兼管,我可能会离开京城了,也得罪了一些人,说不定葛少华都能调任,所以你们替我去岭南,接手这些蔗田与作坊,同时也有两件事要替我办一下。但同样,这封书函在路上你们看过了,立即将它烧掉,勿得泄露。”王巨又递过一封书函。

    “好,”两人也喜道。

    他们不知道王巨让他们另外办那两件事,但仅是蔗糖作坊,那就是功劳,随着蔗糖作坊盈利多起来后,未来赵度与他们也必将因功正式迁官的。毕竟其中一半收入属于内库的,就是另外一半,王巨也转了一下手,多用在国家上了。

    “希言,昌国,你们先带着这封信去杭州,将它给我的舅哥李大郎看,”王巨先递了一封到陶青手中,然后又递了一封书函:“李大郎看后,你们再到泉州,依照我书函上的吩咐替我办两件事。切记,得不到我同意,切勿泄露与我有关。”

    陶青与张铨之慎重地接过信与书函。

    “子章,得全,你们去两浙路,一是协助赵度,二也是替我办两件事。”王巨又递出两封书函。

    黄良惊诧地问:“子安,那家中岂不只剩下醇之一个人了。”

    “无妨,大臣们都有傔客,朝廷还发放了傔客费用,这个用意本身就是为了让傔客辅助大臣做事。只是现在变了性质,傔客成了权谋的助手。我也用了一些权术,但也是被逼的,做事才是根本所在。”

    几个门人大为感动。

    王巨又说道:“再者,大井与小麻这几年也读了很多书,一些小事多少能帮上忙了。”

    不过这样一来,王家马上会变得冷清多了。

    王巨又说道:“子之,不过你得立即走了。”

    “喏。”韩韫道,他是去长安,本来就是陕西人,无所谓。

    几人退出书房。

    王巨舒了一口气,这几人若是将事情办好了,以后王巨就立于不败之地了,甚至能垂名史册。

    如果事情变得很糟糕,王巨也找到了一条好的退路。

    然后他遥望着东方的夜空,叹了一口气,心中说:“小皇帝,你在想什么?”

    …………

    张载说走就走。

    本来他也打算辞官的,不过李妃儿快要临产,郭氏想留下来,等妃儿生产后才离开京城。

    但王巨这事儿闹大了,包括张载也失了“朝仪”。现在走还落得一个干净,不然几天拖下来,贬出朝堂再走,说不定某些人又说他对朝廷不满,这才罢官回家。那时候回乡,无疑带了一身骚味。

    先是写了一份辞官奏表,说了一些理由。

    还没有等到朝廷答复,张载将官印往部司里一丢,就离开了京城,但没有直接回陕西,而是先去了郭氏的娘家。毕竟这时代交通太落后了,一旦回到陕西,天知道什么时候郭氏才能再回娘家。

    不过与史上不同,首先他留了一个小尾巴在京城,原先经过王巨安排,张贵与王崇两人全部进了太学。

    另外王巨替张载找来两辆马车,再三叮咛车夫,路上宁肯慢点,莫要使老师受了颠簸。

    张载哭笑不得,反正自己这个学生不缺钱,若不是为了国家,这几年下来,王巨收入还不知有多少。于是默认了王巨的尊敬。

    但张载刚刚离开京城,张若水便小偷偷告诉王巨:“子安,咱家听到一条不好的消息。”

    “何?”

    “有人写奏章,说是因为你,将张载逼得辞官回乡。”(未完待续。。)

第四五一章 圣断() 
这个太过份了,王巨对张载的尊重,那是举世瞩目的,但却让某些人再三曲解。∷△,张若水一是表达好意,二也是他都看不下去了。

    不过王巨表情很正常,司马光、苏东坡与陈荐都将子虚乌有的三不足搞成了真正的历史,这点诬陷又算得了什么呢?

    并且韩韫将那件事办好了,传回京城,立即真相大白,保证那些人哑口无言,当然面对事实,他们也不会为自己的诬蔑而感到惭愧的。

    但王巨心中还是喃喃一句:“看来还不够狠啦。”

    不是王巨想要凶狠,而是从现在起往后,不凶残,在朝堂上是没办法混的。

    几天后,又是大朝会。

    赵顼刚坐下,王巨第一个便举着牙笏走出班列,道:“陛下,陈襄为了对付臣,手段恶劣,无所不用其极,居然都在朝殿上假摔。臣本想陛下会替臣还一个公道,然朝廷久无消息,还望陛下圣断。”

    许多人目瞪口呆。

    你还真能恶人先告状啊。

    文彦博道:“王巨,陈襄已经让你气得生病,卧床不起了,你还要如何?”

    王巨这样咬着不放,很恶心人的,咬到最后,陈襄不是假摔也成了假摔。

    然而文彦博也无辄,关健谁能证明陈襄不是假摔,而是王巨绊倒后再诬蔑陈襄的?

    王巨道:“文公,陈襄为了对付下官,连假摔都出来了,这个生病天知道是真是假?”

    文彦博气得要死。主要前面有好例子。赵顼对付韩琦时。韩琦“生病”了,王安石以退为进时,王安石“生病”了。还有一些官员想偷懒,同样时不时生病。

    所以不能说王巨是胡搅乱缠。

    赵顼也无言。

    这几天为了这个假摔案,赵顼不知接到多少疏奏,有人说要严惩王巨。还有人替王巨喊冤。

    特别是章惇,写了一篇六千多字的长篇大奏,历数了王巨政绩。包括才开始执行的邮政改革。然后说王巨一心为了朝廷,连命都不要了,而且并且一不结朋,二不成党,放在边境就是一代名帅,放在河渠便有了郑白渠,放在军器监,马上军器监的器甲就大为改观,这样的有才有德,并且是孤臣的大臣。陛下你不用,用什么样的人?

    然后又说。陛下你坐看奸臣假君子之名,勾朋结党,打压异己,最终朝堂必然奸邪林立,而真正的君子能臣被窜夺,长久下去,那才是真正的国将不国,大宋必亡矣。

    王安石则说,对王巨我也不喜,不过论错,两人皆有违朝仪,如果陛下你只贬王巨一人,后果不堪设想。

    吕夷简则说了一句,陛下,你如果真将王巨贬下去,那么会有许多人拍手称快,甚至连西夏人都拍手称快。然后又说,西夏何时雇募刺客,行刺我朝一大臣,只有王巨一人而己。陛下,你想学武则天杀程务挺,自毁长城吗?

    当然,司马光等人那边则是在替陈襄说好话。

    至于陈襄是不是真气病了,这个不大好说,但陈襄这次肯定气坏了,甚至也无脸面再呆在朝堂上了。

    然而怎么处理,赵顼真不知怎办了。

    关健这时,又发生了一件事,一件连王巨张若水都不知道的事,赵顼如何处理,更加迟疑。一个简单的道理,如果贬王巨,不贬陈襄,那肯定不行的。如果贬陈襄,不贬王巨,那更不行。关健是陈襄经过这一闹,就是不贬,他也会强行要求离开京城,这意味着王巨也要贬。

    真贬,就没有那件事发生,赵顼也舍不得,别的不说,西北又不太平了,这必须要有一支强大的军队,强大的军队有许多因素,器甲也是关健,而且在赵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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