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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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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少了,能给我压力吗?”王巨道,又说:“叶默,将他们带走吧。”

    “喏。”叶默退下,一会儿驶来许多辆马车牛车。叶默说道:“各位上车。”

    “你将我们带到哪儿?”一个妇人问。

    “各位不是要抚养吗?明公抚养你们啊,得提供食住取暖。”

    “给我们钱粮就行了。”

    “给你们钱粮?你确定?”王巨一步跨过去问。

    “确定。”

    “本官欠你们吗?”

    “是你将我家官人裁掉的。”

    “那本官得给你多少钱粮?”

    “每月五贯……”那妇人支吾道。

    “叶默,记录。”

    “喏。”

    “你确定本官每月必须给你家五贯钱粮?”

    “是……”

    “胆子不小,居然勒索朝廷命官,来人,将她押到开封县。不听指挥者,一律押走。”王巨喝道。

    随着一声令下,忽然扑出来一队队官兵。

    在军方。王巨威信很高的,而且王巨整治军器监,其用意就是制作优良的器甲。兵士们同样因为这个器甲受够了。所以王巨向赵顼提出请求后,赵顼下达口旨,立即过来数营官兵配合王巨行动。

    看着明晃晃的刀剑,又看着两个衙役几乎是拖着那个妇人远去,一万多人全部怂了。

    面对着国家利器,也许这时候他们才想到一件事。自古以来,民不与官斗。况且他们大多数人是无理取闹。

    一户户百姓被拉上马车牛车,带向城西。

    围观的人面面相觑。不过有一些人随着车队离去,这些人当中未必都是居心叵测的,有的人也是看热闹去的。

    浩浩荡荡的车队一眼望不到尽头,一直出了西城门,依然继续向前驰奔,一直驶了二十多里地,许多人都走累了,陆续停下脚步返回了京城,不过还有一些人继续跟了下去。

    城外二十多里地,金水河畔,车队停下。

    大伙看到在一片坡地上,耸立着一片宅子,是片,好大的一片,全部是青砖褐瓦房,虽不高大华丽,倒也坚固。只是面积很大,不知道有几千栋房屋。

    叶默说道:“到了,一户一间房屋,以后明公会派人统人发放取暖的木炭,以及粮食。”

    “一户一间房哪里够住啊?”一人壮胆问。

    “记住,你们都是走投无路,活不下去的,这才逼明公,甚至明公上早朝,都敢拉明公朝服的!”叶默喝道。

    都活不下去了,谁还会挑剔房屋!

    简单粗糙但直指人心的道理!

    兵士拉推搡着这些人进去。

    逼到这份上了,有的人大声说要退出。

    咱不玩了。

    “退出行,以后勿得再无理取闹了。”

    “不会了。”

    “那也不行,明天吧,天色已暮!”叶默想了想,说。

    叶默说完,那些兵士又继续推搡。

    “那我们晚饭如何?”

    “有人做好了。”叶默说完,冲里面吹了一声口哨,里面出现几十个仆役,端出大铁锅,里面煮着高梁粥,另外还有一些咸菜。

    “就让我们吃这个……”又有一人面色为难地说。

    “你们是活不下去的一群人,还想吃什么!”叶默又斥责道。

    把戏终于揭晓,围观的人有的面露皱容,有的人会心一笑。

    不过这房屋是怎么一回事?于是有人打听,周围百姓不清楚,只知道二十几天前有人买下这块地,是荒地,没用多少钱,然后又涌来许多工匠,迅速建好了这大片的宅子,至于主人是谁,皆不知晓。

    “二十几天前……王大夫神了。”一名百姓道。

    第二天叶默又带着兵士过来。吃了两顿高梁粥,要命的这个高梁还不知道是几年的陈高梁,吃到嘴中,一股霉味,于是哗啦一下。退出了近半匠户,一个个写下保证书,灰溜溜地逃向京城。

    “不是不够住吗,现在够住了吧?”叶默冷声看着余下的人说。

    “你也不是一个小吏,神气啥。”一人不服气地说。

    “小吏,能让王大夫赏识的小吏。岂是小吏?”一个指使站在边上冷峭道。

    叶默挥挥手,让那名指使不说话,又说了一句:“好自为之。”

    说完便回去。

    …………

    城中,张若水霍然一笑:“原来如此,这步棋妙啊。”

    这才是以毒攻毒之良策。

    王巨笑笑不语。

    然而这件事并没有完。非是工匠,也非是那些官吏,重要的还是背后的那些大佬。

    不过京城忽然传出一个消息,多少替王巨化解了一部份危机。

    据传宫中皇上与司马光有过一次对话,富弼下,赵顼以陈升之为相,于是赵顼问司马光近相陈升之,外议云何?

    司马光答道。闽人狡险,楚人轻易,今二相皆闽人。二参政皆楚人,必将援引乡党之士,天下风俗,何由得更敦厚?

    二相闽人,是指曾公亮与陈升之,二参政楚人是指王安石与赵挕

    赵顼又说。升之有才智,晓边事。

    司马光又说。不能临大节而不可寺耳凡才智之人,必得忠直之士从旁制之。此明人之法也。又说富弼去之可惜。

    赵顼道,朕留富弼之至矣。

    司马光说,弼所以去者,是其言不用,与同列不合故。

    赵顼不想提这个话题,富弼之所以去,也非是王安石挤迫,而是让赵顼万分失望,于是半推半就,就让富弼离开的。所以富弼去相,只落了一个加检校太师武宁节度使同平章事判亳州的官职,以富弼的资格,前面缀官过轻了。因此赵顼又问,王安石如何?

    司马光说,人言安石奸邪,则毁之太过;但不晓事又执拗耳。

    赵顼明白司马光话外之音,便说,韩琦敢当事,贤于富弼,然为人太强。

    韩琦下去了,赵顼恨意渐少,于是便想到韩琦在京兆府的表现,若不是韩琦,绥州就能失掉了。至少比富弼用国家爵禄做好人强吧。然而韩琦为相,老子还想不想做皇帝啊。

    司马光也会意,模糊地说了一句,琦实忠于国家,但好遂非,此其所短。

    于是赵顼历问群臣,至吕惠卿,司马光说,惠卿憸巧,非佳士。使王安石负谤于天下者,惠卿也。近日不次进用,不大合群心。

    赵顼道,惠卿应对明辨,亦似美才。

    司马光说,江充李训若无才,何以动人主?

    话说到这份上,君臣二人没办法继续说下去,赵顼让司马光退下。

    这本是一次机密的谈话,然而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居然泄露出去,若是以后泄露出去倒也罢了,关健现在泄露出去,你司马光炮打王安石与陈升之也就算了,俺曾公亮得罪你啦,俺赵挼米锬憷玻

    要命的是传言里又加了一句,南人不可为官!

    事实是司马光确实是宋灿,看不起南人,但这次君臣对话,司马光并没有说这句话。

    这件事传开,京城立起南北之争。

    相对来说,北人做官的远比南方人要多,特别有许多权贵子弟恩荫了基层官员,不过随着科举用臣增加,南方也有许多大臣,并且各自担任着要职,包括许多重要的京官。

    可能司马光吼出许多北方官员的心里话,可无疑也惹了众怒。

    并且有一个人也立即变得尴尬起来,那就是陈升之。

    陈升之中进士比王安石要早,不过王安石名次更高,因此王安石担任淮南节度判官时,陈升之还是一名小官,两人相遇,陈升之对其十分器重。

    因此王安石执政后,将陈升之视为左膀右臂,两人同时兼领条例司。富弼下,本来王安石可以担任首相的,但王安石让给了陈升之。

    到了首相,陈升之再也不用看王安石脸色了。他又看到了反对变法的人多,于是对赵顼说,臣是谓宰相,无所不统,所领职事,岂可称司。

    王安石开始还没有注意,在边上便说了一句,古之六卿,即今之执政,有司马、司徒、司寇、司空,各名一职,何害于理!

    陈升之说,兹事当归三司,何必揽取为己任。

    条例司又回到三司怀抱,那又何必置条例司?这个就象吕公著说王巨一样,将这些工匠还是安排回去吧,那样,王巨何必裁减?

    王安石大怒,然而陈升之是首相了,他又能如何,没有办法,王安石只好说,升之以制词云‘金谷之计宜归内吏’,故耻任此职。陛下置司,本令中书、密院各差一人,今若差韩绛,共事甚便。

    于是条例司变成了王安石与韩绛统领。

    陈升之以出卖王安石为代价,以此媚北方派系大臣,结果换来的一句,闽人狡险!

    可想他心情的郁闷。

    消息在流传,吕公著便对司马光说:“君实,此语不当说啊。”

    司马光同样郁闷,不能说消息是谣传,除了一句南人不当为臣外,余下确实是他说的。

    因此上书,责问赵顼,为何这种消息都能传出去。

    曾公亮正在恼火中,看到他的上书,便说了一句,当年轻泥怀侧那种机密事宜,司马光又是如何知晓?

    那边赵顼同样大怒,这个宫闱乱掉了,什么事都能传出去,包括赵祯被戴了绿帽子,市井都能知道,这还叫宫闱吗?但查来查去,也没有查出真相。

    这时王巨上了一封书奏,问赵顼,此事是否当真,若当真,天下一统,何分南北?难道司马光想国家割裂否?若是真,请陛下勿必严惩司马光。

    有人开头了,那就好办了,赵祯陆续收到了十几封弹劾奏折,但这也说明了南方官员总体势力比较弱,否则就不止是十几封奏折了。

    司马光被这事儿闹得灰头灰脸,被逼得没办法,文彦博、吕公著、吕公弼等人只好力挺司马光。

    大朝会又再次开始。

    程颢举着牙笏,看着前面几十个大佬的脸色,王巨出招了,但还是能弹劾的,不过出了这个宋灿事件,有几个大佬还有心思对付王巨?

    他咬了咬,最后还是忐忑不安地走出班列……(未完待续)

第四三三章 默契() 
就在程颢走出第一步时,吕公着忽然咳嗽一声。佦璩琥尚程颢扭过头,吕公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实际程颢写的弹劾奏折,吕公着也看到了。

    弹劾的无非是几条,住是没办法弹劾了,王巨不知花了多少钱,盖的全是青砖瓦房,难不成还能让这些匠户们住别墅?不过吃得太差,就是给取暖的石炭与木炭数量也很少,每户每天只发放几斤。然而话说回来,叶默第一天就说得很清楚,你们都是活不下去的,这才胆大包天,大闹宣德门,还能挑剔什么?

    接下来便是士兵护送看押,可是当天那么多人,又是闹事的群体,能不派士兵看押吗?况且皇上下了口旨同意的。

    程颢的最后一条也站不住脚,说王巨将近万百姓强行迁于荒郊野外,黄苇乱飞,乌鹊悲啼,若同塞外之牢狱。

    西城门外二十几里处的那片宅子建在一片土丘上,下面就是一片盐碱地,南面是金水河,东面确实是一片沼泽芦苇地,可能也会有一些野鸟在乱叫,吕公着没有看,但他派了下人去看过,周围是几乎荒无人烟,但问题是王巨并没有限制匠户的自由!

    来了就发放可怜的木炭陈粟,走了也无人过问。

    然而妙就妙在这里。

    走可以,城外城内,总共三十来里路,一来一去,那就是近一天时间,想早上领了救济粮,再去城中做活,那根本不可能。

    所以仅几天下来。只有六七百户匠户在硬撑着了。想来也撑不了多久。

    当然。这种种行为如果非要挑剔,还是能给王巨戴上几顶大高帽子的。甚至由程颢开头,自己率领着御史台随后攻击,虽然弄不倒王巨,然而朝堂群起夹攻,那么一些人胆子就会壮起来,事情越闹越大,最后王巨无法收场。依然还会灰溜溜地下去!

    不过吕公着心里面仍觉得不妥。

    直到程颢站出来准备弹劾时,吕公着看了一眼后面的王巨,离得有些远,不过吕公着还没有到老眼昏花之时,仍然看到王巨嘴角的那一丝讥讽,吕公着才忽然醒悟。

    所有的问题并不是这些匠户,而是在匠户之外。

    当真匠户那么重要吗?天下贫困百姓那么多,又有那个关注了?

    匠户的背后则是军器监的那些官吏,程颢弹劾与那些官吏无关,但他需要这个话题攻击王巨。这是仇恨!包括御史台参与,吕公着与王巨并没有仇恨。这是为了他的好朋友司马光!

    若是以平时,弹劾了就弹劾了,不要忘了,御史台本身就有风闻以奏的权利。

    弹劾一个小小的王巨还不行吗?

    但现在司马光不理智地抛出了一个南北之争。

    御史台一心要与王巨撕破脸皮,以这小子的小鸡肠子,会怎么做?

    实际王巨已经做了,不过上书一次后就没有再上书了,更没有将此事扩大化,这叫浅尝为止,张而不发。

    然而王巨如果也撕破脸皮,继续上书,甚至串联南方大臣将这件事扩大,王巨也许还不管用,但后面还有一个曾公亮,曾公亮同样不悦,不过他在观望,如果王巨能推波助澜,将事情闹大,那么自己这些人若是救,可能都被牵连进去,若是不救,司马光必然会下。

    这个火拼代价太不划算了。

    下就下吧,要命的自己与王巨就成了鹬蚌相争,后面还有一个渔翁,这个渔翁就受益了,吕公着能看到这个结果吗?

    所以吕公着及时制止了程颢。

    这个动作很微妙,有人皱眉,有的好笑。不过都知道王巨这个难关算是过去了。

    散朝。

    朝散也分先后的,官职高的先离开,官职低的后离开。

    吕公着比王巨官职要高得多,因此先离开,他经过王巨身边时,王巨说了一句:“谢过吕公放手啊。”

    吕公着愣了一下神,忽然会意。

    王巨有多谢,吕公着很怀疑。

    不过这是一种表态,俺搞俺的军器监,你们继续搞王安石。你们不搞俺,俺也不帮助王安石搞你们。

    主要吕公着与王巨并没什么深仇大恨,只是看不惯而己,所以苦笑了一下。

    但时间拖一拖,再想弄倒王巨就困难了,因为蔗糖来了。

    …………

    蔗糖的契股有些复杂,内库占了一半,余下一半有赵念奴,王巨,延州十户。

    不过赵念奴的三个妹妹渐渐长大了,在她们母亲央求下,后来随着盈利,又分了一些给她们,接着赵顼的几十个堂兄弟陆续央请,又被再次瓜分。

    对这个王巨没有排斥,想要做事嘛,总要团结一部分人,不能统统打倒,当真四面树敌啊?

    事实因为赵念奴的忍让,高滔滔后面十几年内一直对王巨不恶,不过这是后面的故事了。

    但这个也是王安石略略排斥王巨的原因之一。

    比如赵顼准备用苏东坡与孙觉修起居注,王安石说了一句:“邪恁之人,臣非苟言之,皆有事状。作《贾谊论》,言优游浸渍,深交绛、灌,以取天下之权;欲附丽欧阳修,修作《正统论》,章望之非之,乃作论罢章望之。其论都无理。非但如此,遭父丧,韩琦等送金帛不受,却贩数船苏木入川,此事人所共知。司马光言吕惠卿受钱,反言苏轼平静,斯为厚诬。陛下欲变风俗息邪说,骤用此人,则士何由知陛下好恶所在?此人非无才智,以人望人诚不可废,若省府推、判官有阙,亦宜用,但方是通判资序,岂可便令修注?”

    这里面说了三件事,第一件事老苏与大苏的许多文章颇似纵横家,这让王安石不喜。

    第二件事苏东坡附欧阳修。王安石更不喜。而且欧阳修也被赵顼定性为濮仪之争的罪盔祸首。

    第三件便是苏东坡这个贩苏木入川。

    王安石其实还给了苏东坡面子。这件事的真相是苏东坡不但贩了药材苏木,还借用官船贩了私盐。

    直到李定案发生后,许多人都看不惯苏东坡在李定案中扮演的角色,包括司马光也说了一句,苏轼非佳士,谢思温更不喜苏东坡的上窜下跳,才将真相彻底揭开。

    但后面还有一个真相,因为苏东坡不善经营。这次贩运虽然借用官船,居然还亏了本,欠了一屁股债务……

    然而在这两个真相的后面,则是王安石不大喜欢此时上窜下跳的苏东坡。直到苏东坡到了黄州,思想成熟了,王安石才与苏东坡惺惺相惜。

    可也说明了一件事,王安石排斥官员行商。

    尽管王巨这个钱实际多回馈给了国家,顶多说他手中有了一些钱,能够灵活机动的做事,比如这次对付匠户。当真没有花钱?那些陈粟与木炭花钱不多,不过那片宅子呢?

    那个宅子就花了四万多贯钱。王巨提前让李家他们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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