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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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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必须要打了,然而王巨换了一个说法,不是我想打,而是西夏逼得要打了。

    王巨说完后,又扫视了大家伙一眼。

    有的大佬还是很认同的,不过王巨视线扫到司马光时,看到司马光眼中出现浓浓的厌恶神情。

    请相信,司马光绝对不是汉奸。

    权谋术错了吗,试问没有权术,那个大臣能上位,但那一个大臣不想上位?

    打压政敌错了吗,在官场上混,难道想学东郭先生与那个养蛇的农夫?

    至少在司马光心中,他是一直认为俺是为了大宋好的。

    而且在司马光心中,王巨确实就是大宋以后的祸害,国贼,小人。

    王巨偷机取巧的说法,同样瞒不过司马光,并且增加了他的痛恨。

    “此人,是一个大麻烦……”王巨心想。

    这两人是水与火了……

    不过王巨担心的他接下来的事。

    实际绥州没有赵顼想的严重,大约郭逵有备吧。

    万一郭逵没备,绥州必失,那也没有关系,虽失掉绥州,可说不定能让更多的士大夫清醒,放弃绥靖心态,反倒是一件好事。

    可能有部分士大夫继续自己糊弄自己,织一个大宋和平的梦……但赵顼的梦不是这个梦!

    王巨担心的是他自己。

    他主持军器监,大肆裁减,裁减官匠没关系,不过接下来裁减的不是工匠,而是官员。

    整个军器监合并了几十个局、作、院、所,原来这些局作院所置了许多使、副使、都监、监押以及其他名堂的差官,还有大量的堂吏,官吏多达一千多人!

    当然,这是朝廷的机构,必须有差官领首。

    然而现在这些机构不是做事的,而是成为安置权贵子弟的场所,所以安排了很多莫明其明的官员来到这些机构,于是一个和尚挑水吃,两个和尚抬水吃,三个和尚没水吃。

    本来就是三个和尚没水吃了,经过王巨裁减后,只有五库六院,那么就变成了十个和尚取水,更吃不到水了。

    王巨不会坐视这种情况发生的,肯定要大肆裁减,这就是所谓的节流。

    但到了这一步时不那么好裁减的,不要看这些差官官职小,但都是权贵,他们的祖上能追述到石守信、高怀德、王审琦、张光翰、潘美等人,甚至还有杨业、李继隆这些人的后代,高曹两家子弟。

    增置没关系,一旦减裁,那个官员愿意下,不仅这些官员本身就有着背景,他们身后还有许多有势力的父母长辈!

    讲人心,比自心。

    就象自己现在就考虑二妹的嫁妆,为何,还不是想二妹在夫家得到尊重?

    或如自己让三弟读书,不说考一个进士吧,最少考一个举人,得到一个功名,以后会有一个好前途。

    一旦裁减了那么多官吏,要命的这些官吏背景不象是郑白渠,许多人都有深厚的背景,会有多大的麻烦?

    会有很多麻烦不说,若是有人在背后捣一下鬼,王巨就休想能下了台!

    那么司马光会不会对自己来一个小小的四两拨千斤呢?

    想到这里,王巨眼神一下子变得锋利起来……未完待续。。

第四二八章 七两银子() 
想到了老二老三,二妹与三弟就到了京城。点

    在郑白渠,那就是一个超级大的工地。加上让妹妹长点见识,于是王巨在成亲后便让妹妹去了杭州。

    王巨到京城了,京城乃是这世界最繁荣的场所,更不要说春节的热闹非凡,于是王巨写信让二妹三弟回来。

    二妹三弟便到了京城。

    “好大的房子,”王崇看着这个新家道。

    二妞神情倒也平静,无他,李家陪嫁,将延州那个宅子生生改成了一个超级豪宅,论面积,这个家远不及那个家大,论漂亮,更不及那个家。

    不过老三未看到那个新房屋,还是感到很开心的,认为这栋宅子好大。

    一家人开始张罗。

    郭氏笑咪咪地看着老二老三,摸着他们的脑袋道:“都长这么高了。”

    “见过师娘。”王崇尊敬地说。

    王巨穿到的是来到王家寨后的王巨身上,与他的那个母亲没交接,弟弟妹妹与母亲呆过一段时光,但那时两人很小,能记得的都很少了,并且这能记得的可能还留下了深深的阴影。

    真正能享受一点母爱的,便是云岩县了。

    当然,张载看到两人,同样很开心。

    王巨让他们坐下来,王崇问道:“张公,大哥,我在杭州听说了以后朝廷科举不考墨义、贴经与诗赋了?”

    王安石科举改革主要有三条,第一条是与授官挂钩,降低进士初授官。延缓授官。延缓注官是王安石推出来的。先节选考察,再授官,减少官员在任寿命,也等于变相地裁减官员数量,降低进士初授官实际从赵曙就开始了。

    第二条与教育挂钩,生员自州县学时就开始考试,逐级进入太学,逼得士子到州县学读书。太学又分为上中下三舍,上舍又分为上中下三等学生,上等生可以不经科举就可以担任官员。

    明朝的科举考试就是从此基础延伸出来的,童生必须通过县试、府试与院试才能获得生员资格,然后才是正式的科举,乡试、会试与殿试。

    明朝那个更规范一点,就是考试内容太那个了……八股文!

    因此王巨怀疑王安石推出这个制度一是为了推广教育,二则是对权贵的让步。

    因为这个学校升级制太不规范了,能制造很多猫腻,特别是太学。就在京城,让教授们评选上舍上等生。最终谁会能获得这个资格?

    第三条便是与考试内容挂钩,取消了帖经墨义与诗赋,任选《诗》《书》《易》《周礼》《礼记》为本经,《论语》《孟子》为兼经,先是这个本经一道,次考兼经与大义十道,次论,次时务策三道。

    这个本经与兼经、大义与墨义差不多,但墨义仅是一句话解释,到了王安石这里则有所不同,大义是一段话解释,本经与兼经则是一篇文章,文章的内容非是解释这句话,而是考究对这句话的理解,以求“务求义理,不求尽用注疏”“劝士为经,可谓知本”。

    再不同的则是评分诠选时最侧重本经,然后才是兼经与大义,而非是原来的诗赋论策帖经墨义次序。

    经义做好了,也未必能做好官,不过总的来说,这个改革开始注重实用性。

    现在科举改革只是一个雏形,不过考试的改革已经传了出去。

    对于原来各方面比较平衡的学子来说,都一样。对于诗赋能力差的学子来说,包括原来的王巨,还是一个好消息。但对于诗赋能力强,论策差的学子来说,则是一条糟糕得不能再糟糕的坏消息。

    王崇现在还经读书中,连解试都没有参加,不过听到这条消息后,必然会关注。

    来到京城后,立即向张载与王巨求证了。

    因为范仲淹原来科举改革未成功,张载沉吟未答。

    王巨道:“三弟,大约是有这么一回事。”

    “诗赋一起消失了?”

    “天知道呢,但介甫公为相这几年,恐怕科举不会用诗赋。”

    “若此,张公与大哥岂不是名次会更高?”

    王巨短于诗赋,张载同样短于诗赋,如果象王安石这么做,两人科举名次必然会更高,甚至王巨都可能得到状元。

    但他们不可能会重考了。

    王巨未答,道:“你来到京城,也正好,有不懂的地方,可以问我,也可以问恩师。”

    经那是张载最拿长的,论策、特别是时务策,还有几人能超过王巨?

    张载面色一紧,王巨没有说什么,张载还是听出来了,王巨话外之音是这个科举改革会维持很长时间,也意味着王安石变法会维持很长时间!而不会象庆历新政那样,耍了几个月立即烟消云散……

    不过有的能问,有的就不能问了。

    能问能说的,是朝廷公开的政务,比如正式诏书里所颁布的,比如在给各州县官员参考的邸报里所说的。

    但有的就不能问有不能说。

    比如李世民的妃子徐惠弟弟徐齐聃便是因为酒后误谈禁中事务被贬,这个禁中事务便是指说了不该说的政务。再比如林冲误闯白虎堂,白虎堂是白虎节堂、帅府,然后抓了起来。

    …………

    “王巨,坐。”赵顼道。

    “谢陛下。”

    “军器监有没有整合好?”

    “还没有。”王巨答道。不过他心中在想,看来自己说的起了一些作用,否则赵顼不会这么关心。

    他只想对了一部分,赵顼是关心了军器监,但喊他来可不是为了军器监。

    “朕喊你来是询问几件事。”

    “不敢,陛下请问。”

    第一件事便是进一步裁军。

    西夏虎视眈眈,野心勃勃。又想入侵了。意味着战争随时会爆发。

    那就打吧。即便是司马光也不能说不打,继续求和。

    可这一打,天知道又要花多少钱?

    应当来说,经过王巨提议,宋朝财政压力开始在好转,至于蔗糖的啥,暂时不指望了,但马上会有许多棉花的收入。可只能说是好转,并不能立即支持大型战役的费用。

    但现在开源开得磕磕碰碰,于是赵顼只好想节流之策。

    想节流,主要就是冗官冗兵,强行裁减官员,王安石是不会碰的,这个太得罪人,便是王巨的减官提议,同样也是徐徐徐!

    那么想来想去,还是裁兵。

    因此王安石说。减兵最急。

    赵顼便说,比庆历数已减少很多了。只能另想他法。

    第一次裁兵,裁了不少,但多是吃空饷的名额,余下的全是老弱病残,虽裁得多,总体战斗力并没有下降。

    这个下一步裁兵,便是王巨也不敢狠裁了,特别是在战争随时爆发的时候。原先王巨那个策子说得就很清楚,第二步裁兵,是在增加各路边军数量后,才开始大规模的裁兵,然后这个数量,才能作为宋朝以后军队的定式。

    现在淤田没有开始,边军未增,大战又随时爆发,赵顼不敢再减了。

    王安石便说,可以精训练募兵,再鼓舞三路百姓习兵,则兵可省。

    似乎也绕到王巨思路上。

    然而不管是王安石的策子,或是王巨的策子,都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因此陈升之说了一个办法,卫兵四十以上稍不中的人,量减请受,徙之淮南。

    只要徙迁到淮南路,再给一些屯田,便可以减少其供给。王巨的郑白渠就是一个很好的证明。一人省十几贯二十几贯不多,十几万兵士省下来就是好几百贯钱。并且不是一年省,而是年年省。

    文彦博因为坚持换绥州买安失策,在边上沉默不作声,于是吕公弼发言,使兵士离本土,又减其常禀,于人情不安。

    但赵顼有些心动,因为这一条王巨也说过,让禁兵离开京城,迁于城外,因此又问陈升之,退军事,中书有没有与枢密院商议过?

    吕公弼抢在前面说,臣不比他人立事取名,恐误陛下。如果十几万众皆哗变,奈何?

    曾公亮在边上和稀泥,为之当渐渐图事。

    陈旭于是论祖宗旧法,何谓祖宗旧法,看一看赵匡胤赵匡义朝养了多少禁兵!

    赵顼便说,但执政协心,不煽动则人情自无事。

    为什么王巨害怕裁减军器监这些官员堂吏会麻烦,正是这个煽动。

    其实青苗法开始执行,京城已经莫明其妙开始有些不好的风言风语。不过皇城司的人还没有动手抓捕,可能会是明年,也可能会是后年。

    但坏就坏在这里,赵顼知道,不然也不会一度同意王安石让皇城司的人抓了一万多人,让他们不要乱说话。他知道了,却一直用了一些保守派大臣在朝堂,为何,异论相搅!

    王巨听到了风语,王安石也听到了风语,但现在他还不能说大权在握,只能为此苦恼,于是跟上说了一句,吕化弼来陛下前进言,仅是遇事而惧,固是无害。若是退以语众,则是煽动人情。

    赵顼开始和稀泥,转移了话题,说,柴世宗如何得精?

    王安石无辄,只好说了一句老实话,柴世宗也是简汰,不过柴世宗精神之运,威令之加,有在事于外者,能济事而不会悔败。

    人家柴荣手中兵少,乃是会打仗!

    现在宋朝上哪儿找柴荣那样的主?

    因此此次商议无果而终,这是在政事堂议论的,连王巨也不知道。但还是传到一些需要知道的人耳朵里,龙图阁直学士陈荐便上书道,大臣建退军之议,损禁兵月食禀,使就食江淮,可是祖宗之制,禁兵在京城。所以重内轻外,其来已久。人情既安习,一旦徙去国客食,卒伍众多,非所以安之,宜如旧。

    赵顼忽然醒悟,实际王巨说得很清楚,包括建扩边军,徙离京城中,但这个徙离京城中不是离开京城,远到江淮哪里,而是徙到京城外,还是在京城附近!

    因此赵顼又将王巨喊来商议。

    王巨想了想说:“陛下,请如曾公所言,当渐渐图事,虽然边事可能随时又起,不过梁氏终非是李元昊。并且边境也与仁宗时不同,堡砦丛立,边军有备,又有郑白渠之粮食,虽会费钱帛,但不会产生庆历那样的巨费,顶多积欠稍后尝还。”

    “唉。”赵顼叹了一口气,老爹留下这个基业真他娘的太好了……

    不过王巨倒开始担心了,如果王安石真想增边军,精选边军,他是赞成的,怕就怕王安石想到了那个保甲法。

    赵顼又说第二件事。

    他在三月时跑到内藏库,看到一件事,一个外地的衙前来到京城纳金七钱,在古代七金的可能是指七两金,也可能指七两银,但这里是七两银,而非是七两金。

    就是这个七两银子!

    首先说这个银子,明朝银子初期是一千文铜钱兑换一两银子,后来倭国大量银子流入中国,甚至西班牙都将欧洲的银子带到中国,因此银价逐步下降,最低时下降到五百文铜钱即可兑换一两银子。只到了明末动乱时,又变成了几千文钱兑换一两银子,毕竟银子份量少,好藏。

    但在宋朝,起初也是一千文钱兑换一两银子,得到南方后一度下降到五百文即可换一两银子,现在是两千文才能换到一两银子,若是王巨不推动历史,在史上涨到三千文四千文!

    所以总体银价比宋朝比明朝高。

    七两银子,一千四百文,相当于二十一世纪初七百人民币的购买力。

    不过当地官府欠了内藏库这个七两银子的尾款,必须要按期上交,不得已只好派了一名衙前来京城上交这七两银子。

    然而这个衙前不知道规矩,到了京城,内藏官吏要吃要拿,或者知道了规矩,只是七两银子,他能带多少贿赂钱过来?

    因此在内藏库官吏七卡八卡之下,还没有上交七两银子,他手中就没有钱了。

    这怎么办?

    于是他回是不敢回,便躲在京城打工谋生,然而京城物价昂贵,居大宜,打工也不是那么好打的,整整打了一年工,才将七两银子交齐。

    内藏库责问,这个衙前便将这段经过讲了一遍。内藏库有的官吏看他可怜,放过了他,然而这交迟了,要记录的,又记录了,当然不会这样记录的,不过赵顼肯定不是笨蛋,看到这段记录,也就看到了其经过。

    然而到了这时候,宋朝千创百孔,赵顼不好说,或者不想说,只好对大臣说了一句话:“近阅内藏库奏,外州有派衙前一人,专纳金七钱。”

    赵顼将经过讲了一遍,痛心地抑在椅子上说:“七两银子啊,这就是朕的江山社稷?”未完待续。。

第四二九章 道() 
上一章是七钱银子,写了好几个七两银子,汗。

    …………

    虽然天气冷了,但这一天天气很好,赵顼正黄色龙袍在阳光照射下,闪着明艳的光彩。不过这时那件龙袍轻轻的颤动着,仿佛赵顼内心的气愤要从胸膛蹦出。

    但这个重要吗?

    “看来有的话是到了说的时候。”王巨心想。

    他想了想,看着继续在气愤的赵顼道:“陛下,是想到了免役之法?”

    赵顼点头。

    差役之害,肯定不是王巨第一个在讲,不过免役,或者说募役,王巨讲得要比王安石更早。但赵顼抛出这个七钱银子,却肯定与王巨无关,看来是王安石已经将免役法提上了议程。

    然后赵顼借着这次召见,再借鉴一下王巨的想法,毕竟王巨是“始祖”。

    免役法哪,王巨定了定心神,道:“陛下,微臣说一下道吧。”

    “道?”赵顼奇怪地问。

    这不是道家的道,它包罗更广泛,可能是道家的道,儒家的道,佛家的道,治国的道……

    “那就说一说吧。”

    “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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