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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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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象宋朝立国。就那么点人口,那么一点官员,那么一点官兵,那么一点宗室。

    现在有多少官员官兵宗室?不加赋税,大家岂不是一起得饿死?

    “永不加赋,那是一个梦想了,不过青苗法实施后,请切记四个字,永不加利!”

    具体放贷数量吕惠卿没有说,但王巨还记得一些,三路钱粮合计是一千五百万贯(石),因为王巨修建了郑白渠,可能现在的数量更大,但不会大太多。

    用此做本金,将原来常平仓赈籴赈粜性质变成赈贷性质,也就是青苗贷,依然有赈籴赈粜,不过变成了为辅,赈贷才是为主。

    利息也未提,不过早先也说好的,是二分利。

    可能许多人看不透,有的说它敛财,有的说它是惠民,若真是惠民之举,向贫困百姓发放这个青苗贷,打击高利贷,还真是惠政了。但不可能,一向贫困百姓发放,能敛多少钱粮?二是贫困百姓偶尔放一放还可以,放多了,他们不偿还,必然引起更多的纠纷。所以青苗法真正出台后,是依户等高低依次发放的,高贷户贷得越多越好,真正的下等户与佃户贷款数额却不得超过一贯五百文。

    为什么,下等户偿还能力有限!

    然而新的问题来了,高等户需要这个青苗贷吗?不强配可能吗?

    所以它是以敛财为主,惠民为辅的变法。

    就是敛财!

    因此王巨说,不求不强配了,但求不加利息。

    如果按照原先的策划,只有二分利,至于一些遇到困难百姓,可以让他们拖到来年辰光好的时候偿还,这个是征二分利,还是按年限征四分利,吕惠卿奏章里未说。

    但不管怎么样征,它的年利就是二分!

    那么就征吧,然而实施下去,本来向豪强摊派就引起了不满,又打击了高利贷,更加不满!但征的时候又冒出来三分利,甚至有的百姓拖欠后,胥吏按照半年三分计算,一年则变成了六分,两年则变成了十二分。比如一户贫困百姓春天借了十石粮食,当年遇到困难,无法偿还,但可以拖欠,第二年略有丰收,偿还十二石粮食,那不会有怨言的。就是偿还十四石粮食,百姓还会感谢朝廷。然而经胥吏一变,则变成了偿还二十二石粮食。百姓如何偿还?

    那么不仅是敛财,而且还成了苛政!

    如何不落反对派的口实!

    王巨说的永不加利,就是指这个。

    吕惠卿显然低估了下面的官吏,他点头道:“本就是惠民之举,如何加利呢。”

    惠民之举?王巨无奈地笑,又说了一句:“吉甫兄,为什么刚才你读这篇奏章里,满朝文武没有一人反对?”(未完待续)

第四二二章 楹联() 
“为何?”

    “吉甫兄,他们正等着你们犯错,好自为之吧。”王巨说道。

    现在说得天花乱坠的,司马光、吕公著不好辨驳,难道说俺们家人放高利贷就是对的吗?或者说常平仓与广惠仓没有问题吗?

    因此一个个明智的没有说,等着青苗法实施后,各个地方官吏敛财犯下的错误,然后新账老账一下清算!

    王巨说完了,他回到了军器所。

    军器监也是草创,究竟归于那个部门管辖还不大清楚呢,于是王巨将军器所当成了未来军器监的办公地点。

    一个小吏沏上一杯茶,然后恭声问道:“明公,今天要做什么事?”

    “你去将各局的官员、作家、作头、甲头一起喊来,我有话要对他们说。”

    “喏。”

    小吏退下,王巨看着名册。

    这个有点慢,有的局、作、院、库、所在城内,有的局作在城外,有的还在大内,而且不在一个方向。比如兵器贮藏这一块,就是很麻烦,有大内掌管的军器库,还有都大提点军器库所、提兴内军器库等机构。

    在史上中书曾提议将军器库划到提举在京诸司库务司管辖,但被赵顼否决了,直到元丰改制后,才统一划到了卫尉寺掌管。这个一系列的在京城有几十个局作院库所,每一个还能细分,如军器库又分成兵器、衣甲、枪、弩、箭各五库。

    一句话,就是臃肿,超级臃肿。

    这个王巨不大清楚,现在赵顼居然听从了王巨的建议,将这么多庞大臃肿的机构,划到了一个部门。有三个原因,第一个经王巨提醒,赵顼亲自看到器甲的粗制滥造到了可怕地步。第二是王巨多次说了宋朝三大害,冗兵、冗官、冗政。这就是冗政。第三个原因就是对王巨的信任。

    它却是很重要,如果赵顼不给王巨这个权,那怕是一个军器,实际论述起来,它只是军队后勤中器甲、粮秣、布帛、钱银四部分中的一部分,王巨都很难办。

    王巨接到授命后,摸查了两天。

    这是第一次集结诸官员与主要工匠。

    上午小吏带着下属去集结,直到中午。诸人才勉强来齐,近两千号人。

    王巨摸了摸脑门子,别的不看,就看这个人数,也让人感到头痛了,要知道来的无论那一个人,都是拿着高薪的。

    这仅是京城的兵器生产贮藏机构,许多州府还有不少作院未计算呢。

    就是这么多人,还有少数人因为有事,或者没有当值。或者没有当成一回事,不知道上哪儿玩去了,他们都没有来。否则还要加上七八百号人。

    不过王巨没有急。他看着诸人说道:“诸位,朝廷并诸局诸库于一监,你们都知道了。诸位以前生产与贮藏的器甲质量,你们心中更是有数。以前不究,朝廷并成一监,就是为了改变以前军器生产的种种陋习浪费。因此今天我只说四件事。”

    “第一件事就是作家作头甲头的明确划分,以前作家作头甲头有的是因为技术高超提拨上来,指拨各匠人生产的,有的是因为聪明能干提拨上来管理大家的。但真实情况……究竟多少人是因为出身好。才成了作家作头,我也不想多说了。现在我统一划分一下。以善长技术提拨上来的。统一为作家,技术特别优秀的则是都作家。善长管理的。则是都作头,作头与甲头。各局各库官员,限你们十天之内,将这些名册整理好,上交给本官。十天后,作家负责技术指导与研发,作头与甲头专门负责管理。”

    “第二件事就是问责制度,以前器甲不合格,一是管理混乱,现在并成一监,管理明确下来,二是贪墨克扣,不好意思,这一条本官是最不能容忍的。诸位,请看这副楹联,”王巨手一拍,两个小吏拿上一副楹联,上书:歪门斜道,请走他路。贪官污吏,莫入此门。

    “就将它贴在门口吧。”

    “喏。”

    这就是一种态度,对贪官,王巨是零容忍政策!

    “诸位,各位也许抱着侥幸心理,我朝对贪墨处理得越来越宽松了。无妨,各位怎么贪,我未必会处理,我只处理器甲,如果造成器甲严重不合格,我会上书,按照轻重问责,轻者削职为民,重者刺配,甚至流放沙门岛。我在郑白渠说过一句话,我不是好官,更不是烂好人,我会救人,也会杀人。”

    最后一句话让少数人打哆嗦。

    别人说杀人,也许是假杀,但王巨说杀人,那是真杀!

    “第三件事,我看了两天,看到很多问题,如制造器甲,平时大家都在休息,然而到了战争来临时,又立即赶制。结果闲时,朝廷养了一大群闲人,忙时,又因为抢工时,不能完成任务,造成了器甲不合格,这也是军器监原来各局作库的一大弊病。这一条我也会渐渐改进,以及各局作的配合,管理,当然,你们若有良策,也可以向我进献,我一道上书朝廷,最后成为军器监的制度。”

    “第四件事,便是裁减与简政,我仔细地看了一些作局,特别是弓箭院,我以前一直以为朝廷任务繁重,诸工匠无法竣工,所以才粗制滥造。实际错,非是无法完工,实际平时工作很清闲,之所以有时候很紧,就是我刚才第三条所说的那样。不日后我会上书改进。但问题是各作院库里有大量不良工匠,手艺很差,因为门路关系得以上位。还有的有手艺,却是好吃懒做,不想做事。我不久会制订工作量,好吃懒散者,没有手艺者,我会一律驱退出去。用这些钱帛,对各个工匠、习学,进行加薪。”

    这个问题也很重要。

    仅是京城的弓弩造箭院就养了一万多名各色官匠,然而到了河湟开边时。因为缺少弓箭,史上宋朝不得不下诏,于民间购买制作弓箭。

    不提各州府的几十个大作院吧。就说这一万多名官匠,怎么着。一年也能生产三四十万弓弩吧,顶多两年,所有官兵都可以从无到有装备了。就不要说现在官员顶多缺三分之一弓弩。

    当然,战斗时有损耗,可河湟开边动用了多少宋军?

    这也太坑爹了。

    不是坑爹,连妈都坑了。

    但因为军器一直是以宦官为首掌管的,即便王安石变法,都没有注意到此节。尽管后来也设了军器监,改革效果并不明显。

    “不但我会订下工作量,还有逐一细察其质量,以及各作院库里大量的官员,我知道你们有一些是外戚,有一些是权贵子弟,无妨,我不管你们是什么出身,做得好,本官一律会向官家替你们请功立赏。做得不好。同样一律,我会将会议黜出军器监,并且这个数量不会低于三分之一人数。你们好自为之。”

    这就是王巨说的四条。

    但还不止。一些同样功能的作院库,王巨会一一兼并整合重组。

    再进这个四条整理融合后,那么军器监便是一个高效的机构了。

    最后王巨又说道:“没有能力的,还有其他一些想法的,本官劝你们不要抱有侥幸心理,有门路的立即找门路,乘早离开军器监。没有门路的,自己琢磨着,该怎么做。才能让本官不会惩罚与黜退你们。”

    王巨又翻了翻名册道:“不错嘛,本官第一天来此集结。便有那么多人不来,毕道。”

    “在。”叫毕道的小吏恭身上前。

    “你马上给这些没有来的人统统记上一次大过。以后我制订好章程后,凡是违反三次章程者,一律黜退。”

    “喏。”

    下面的人听着传话官吏将王巨每一句传达下去,许多人心中冷嗖嗖的,王巨这是狠整军器监了。

    这就是王巨与王安石想法不同之处。

    不能说王安石敛财不对,若不敛财,宋朝这口气是缓不过来的。

    休想指望这些豪强在国家存亡时说不定会出力,前世他看的《大明殇》中有一段正正中的。

    李自成大军都来到城下了,豪强们都不愿意拿出一文钱捐助明军。

    宋朝有钱人很多啦,多得都不能想像,金人南侵时,这些豪强呢?豪强未看到,倒看到了两个伪皇帝。

    所以宋朝不能产生大量积欠,那不是积欠,是原子弹,随时都能点爆的原子弹。

    不过总体上来说,经济还不是大问题,只要敛出来了,财政不困难了,宋朝最大的危机依然是军事,也包括器甲。虽然器甲在王巨心中地位一直很低,现在不是有了一个神臂弓么。

    王巨又说道:“张都知,李定,你们出来。”

    外面小吏要点名的,还有一会才散去,王巨将两人喊进来,还是为了神臂弓,准确说是为了马黄弓。

    军器改革从这一天正式开始。

    大家都在变,可是王巨是不说只做的人,当然,他所做的规模要小一点,侵犯的利益也小得多,因此放在王安石一法未成的变法前提下,奇怪地让人都没有注意。

    王巨在军器所呆了一天,傍晚时返回家。

    “官人,今天上早朝看到了什么?”李妃儿好奇地问。

    “大娘子,那能发生什么,不过一大群官员于待漏院等候进宫,再由内侍引到朝殿,拜见一下,多半就出来了。如果上奏,现在也没有官人的份。”琼娘在边上说道。

    “琼娘,你这一回没有说中。”

    “哦,难道官人参奏了?”

    “参奏个鬼啊,”王巨没好气地说。

    这时候若与军器监无关,他才不会参奏呢。

    自己还是将军器监整顿一下,想办法外放吧。王巨心中想到。

    琼娘吐了吐舌头,她知道肯定发生了什么,但明智地没有问。

    张载踱了过来,说道:“王巨,范尧夫是一个君子。”

    范纯仁是好人哥,王巨不当骂范纯仁是白痴。

    张载刚说完,“白痴”找上门了。

    门房进来禀报:“外面有一人自称是修起居注范尧夫,要会见明公。”

    这个明公是指王巨,与张载并无关系。

    张载说道:“巨儿,去迎一迎他吧。”

    王巨却不悦了,难道你不是白痴吗?难道骂了一句,想上门来讨公道?道:“让他进来。”(未完待续)

第四二三章 画花() 
琼娘妙目里闪过一份好奇的光彩。

    赵大与赵普推出的齐人口号,也不能说是忽悠,这是统治者自我认识的进步。当然,它只是口号,实际当中根本不可能做到。于是朱元璋只做不说,惩治贪官,一批批的杀。

    两人略有些误区,就是略有些片面。口号要喊的,实际也要去做的。

    舆论与手段去控制各个方面的悬殊扩大,才能进一步做到所谓的齐人。不过那还是一种梦想,实际当中,人与人不可能是相等相齐的。

    比如薛向,许多人就攻击薛向乃是恩荫得进,科举没有考中,“来历不正”,一定是一个奸人小人。

    再比如范纯仁,他生下来就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这个金不是指物质,而是指他老子巨大的名气。因此范纯仁那怕小时候所做的一些事,都被放大传颂,甚至有的记于史册。

    “琼娘,范尧夫好大名声吧?”

    “是啊。”

    “那行啊,等他来了,我将你送给他。”

    琼娘吓得花容失色,不过看到王巨古怪的笑容,立即知道王巨是开玩笑的,于是抚胸道:“奴家只是仰慕他的清名罢了,官人为何打趣我。”

    “得,你别一会奴家,一会妾身了。”

    “巨儿,你们聊。”张载道。

    “恩师,勿要走,我们一起看看他要说什么。”

    范纯仁被带了进来,他有些哭笑不得,最少两人官职品级还差了好几级吧,结果自己来,连一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坐。”王巨说道。

    张载也是直皱眉,道:“巨儿……”

    “恩师。难道你要我做一个谄媚之辈?”

    “两位,莫要争了,见过张子厚。”

    “见过尧夫公。”张载道。

    “说吧。范公,你来为何事?”王巨在边上道。

    范纯仁心想。谁说这小子脾气好,我以后就与谁急,难怪程颢会受辱。

    妃儿站在边上有点急,她来到京城也有十几天了,听到京城的一些大人物,这个范纯仁并不是最高层那一群官员,但论影响力却能排到前三十位!

    丈夫做得太失礼了。

    然而范纯仁没有当一回事,君子嘛。欺之以方就行了,那怕也用茶水往他头上浇,只要说出一个理由,范纯仁也未必会生气,因此范纯仁苦笑地说道:“朝会过后,朝廷下诏给我,将我调到河中府。”

    “河中府好哪,司马迁说河中乃是天下之中心,有山有水,范公调过去难道委屈吗?”王巨装傻卖疯地问。

    以范纯仁的品级外放河中府。不算屈的。

    这就是王巨鄙薄王安石的地方,打压嘛,索性打压狠一点。这样不痛不痒地,对手能害怕吗?

    “子安,你曲解我意思了。”

    “是嘛,范公的意思是说一旦你离开朝堂,奸臣就会得逞,或者说宋朝离开你,就转不起来了?”

    这太损了。

    琼娘差一点乐起来。

    “琼娘,不准笑,许多人心中实际还真以为离开他。或者他们,宋朝就转不动了。”

    “喏。”琼娘盈盈施一礼。恭敬地站在一边,嘴角却继续洋溢着笑意。

    范纯仁噎得要死。这样谈,还怎么谈下去?

    张载眉头却跳了跳,看似王巨在胡闹,还真不是胡闹。这个问题王巨以前与张载也讲过,不能一棍子将所有士大夫全部打死,论私心,人人都有私心,只不过公心与私心相撞时,看这个私心能让出多少给公心。

    其二就是士大夫经常用来论述的一件事,赵普与赵匡胤辨论时所说的一句话,天大地大,道理最大。然而何谓道理,道理变成了最大后,未必是道理最大,而是天大地大,都没有老子大,老子说的话就是道理。

    因此他在边上转了一圆场:“尧夫公,弟子之意乃是有时候考虑问题,得听一听别人的意见,得站在对方角度考虑一下。”

    “子厚,我来就是为这件事,你也上了早朝,也听到吕惠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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