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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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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百姓全是京畿百姓,属于开封府的百姓,要不要安抚,王相公,你看着办。

    奏折递到中书后,王巨就送小苏了。

    速度真的很快,王巨前面到了条例司。后面王安石就将小苏赶到洛阳做推官去。

    王巨苦逼无比,他成了顶缸的,顶缸问题不大,关健这样一来,他也成了拉仇恨的。

    “寒蝉凄切,对长亭晚,骤雨初歇。都门帐饮无绪,留恋处,兰舟摧发。执手相看泪眼,竟无语凝噎。念去去千里烟波。暮霭沈沈楚天阔。

    多情自古伤离别,更那堪冷落清秋节。今宵酒醒何处,杨柳岸、晓风残月。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便纵有千种风情,更与何人说。”

    “子安,莫拿我打趣儿,我才没有三变那么悲伤呢。”小苏乐道,这一去,不是相看泪眼,他反而很高兴,不就是离开了京城吗,但也离开了条例司。

    “这位就是我的兄长。”小苏又介绍道。

    “见过子瞻。”王巨唱喏,一个帅得不能再帅的中年帅哥。王巨唱完喏,还施了一礼。虽然知道此时大苏缺点太多了,但在后世大苏名气太大太大,真正的文曲星哪。

    当然,无论大苏或小苏都没有这个自觉,此时王巨名气之盛,绝对在他们二人之上。

    “见过子安。”

    小苏又擂了王巨一下:“你也太小看了我们兄弟俩吧。”

    “怎么说这话呢。”

    “我们那个欠债……”

    这便是老苏去世后留下的债务,兄弟俩不得不辞官回家丁忧,时间长不说,路程还远,两人又做官了,手脚开始松动,几年下来,路费加上花销,欠下一屁股债。

    兄弟俩也闹分家,各自均摊,小苏还好一点,不久后就偿还干净了,大苏今朝有酒今朝醉,于是这个债还了很长时间。所以能欣赏大苏的才华,切莫做大苏妻子,那会很苦逼的……

    小苏也气不过,一直不帮他偿还,甚至大苏在黄州那么困窘,他也不救济,直到常州后,看到大苏有“改邪归正”的倾向,这才借了钱让大苏治豪宅。

    相同的例子还有大小宋,然而大宋是兄长,好意思说,小苏是弟弟,就不能说了,并且大宋说了,小宋也未听进去。

    王巨进京城后,让黄良打听了一下,能打听到的,替大小苏暗中偿还了。没有打听到的,或者在老家欠的,王巨就没有办法了。

    大苏还蒙在谷里呢,反正也没有人会向他们主动讨要,倒是小苏察觉到了,这一想便想到了王巨身上。

    “子由,若是过意不去,以后经济转过来,周济一些贫困百姓吧。”

    “算了,我也不与你客气了,反正你手中钱多,倒是在条例司得小心,不管你怎么想,现在莫要沾上不好的名声。”王巨说得很委婉,他的收入远胜过大小苏,特别那个纸作坊的收益年年在翻倍增加,然而那些钱也暗中补作国用了。无所谓,以后你想还,权当是替我花钱做好事吧。所以小苏还是感到心中暖暖的,这才是朋友嘛……于是劝告了一句。

    “中的,不过你也要小心,以后洛阳可是一块热闹地方。不管别人怎么说,他们说,你可以听,但听后要想,往深处想,往他们的背景想,他们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然后再站在国家的角度去想,这样才能有自己的思想,而不会被人驭。”

    王巨将驭字咬得极重,自己花了好大心血“感化”了他,但不要到了洛阳后,又被富弼他们反过来感化了。

    “你们说什么欠债?”大苏在边上反应过来了。

    “大哥,你莫要操心了,”小苏没好气地说。

    “子瞻兄及是太白一样的人物,风流倜傥,不能与常人相比。”王巨道。政治就算啦,就凭借大苏那些诗词歌赋,自己出这点小力算什么呢。

    “送君千里,终有一别,此次进京,与子安相遇,平生极慰也,我去了。”小苏道。

    “祝君一路顺风。”

    小苏带着他妻子史氏以及几个子女,几个僮仆一路向西。

    看到他们渐渐驶远,大苏才扭过头,饶有兴趣地看着王巨,不管怎么说,他比王巨大了十二岁。

    “子安,久仰大名啊。”

    “子瞻兄,这话应当反过来说的,我是久仰君之大名,在我随恩师读书时就听到你的才名了。”

    “笔墨之名罢了,倒是君在大顺城替我大宋扬眉吐气也。”

    “那是蔡公指挥有方,我恰逢其会罢了。”

    “子安谦虚了,不过子安这次进入条例司,倒是卷入了漩涡之中。”

    是卷入了漩涡之中,但两人所说的漩涡却是大不相同的,王巨想了想,说道:“这样吧,明天晚上,我前往贵府登门拜访,望君不要将我拒之门外。”

    “不会,不会,”大苏潇洒地扬着羽毛扇道,再加上他出尘的相貌,一袭白袍,望之若神仙中人。

    王巨不知道说什么好了,道:“明晚相会。”

    说着骑马返回条例司。

    “子安,你送苏辙去了?”吕惠卿惊诧地问。

    “有什么不对吗?”

    “子由是反对介甫公变法的主要人物。”

    “吉甫兄,想做大事,必须有容人之量。苏子由是反对均输法,不过他也想国家变得富强,只是理念不同罢了,他着重的是节流,介甫公着重的是节流兼开源。我一来京城,子由便来到我家,我还刻意解释过呢。况且公私不可混同,我与子由是私交,不能夹杂到公务当中来。”

    “子安,你这种心态要不得啊,马上我也要离开条例司,到时候条例司只有君一个人能力撑,那时尤如擎天之树,万万不可与某些人妥协啊,否则会误了介甫公的大计。”

    “什么,你也要走?”王巨头脑炸开了,吕惠卿这一走,条例司只有自己一个人,然后青苗法,免役法一起自条例司出,也就是从自己笔下出,然后……然后自己就真的变成了掣天大树!劲风催之,万箭攻之!(未完待续)

第四一三章 总向愁中白() 
王巨没由来打了一个冷战。

    其实他呆在条例司真的没意义,说敛财,王安石未来许多改革,包括青苗法,免役法,方田均税法,市易法,还有更狠的免行法,不过那是吕惠卿弄出来的,都属于敛财之举,实际其他的,考课、铨选、学校、贡举、荫补、磨勘、州县编类、仓法、郊赐、度僧牒、将兵法、常平司等等,实际都间接或直接与敛财有关。

    自己有必要插足吗?

    王巨甚至怀疑因为有了木棉司与蔗糖,王安石未来能敛出一年两亿的国家收入!

    但自己呢,说的,王安石未必会听,最后弄不好不欢而散,不散,也成了众人的眼中钉,但会得到什么好处呢?打算五年后,熙宁七年,自己能做什么官职?两制官登天了,无他,年龄也。一个虚二十七岁的青年,两制官岂不是登天,还想着参知政事?然而只要自己将蔗糖这一块做好,以后没有大错,凭借这个政绩,若想,三十岁之前,也稳妥妥地进入两制官行列。

    于公于私,自己都没半点好处,那么何必做这个“掣天大树”?

    不过他也注意了吕惠卿说话的语气。

    有三条,吕惠卿是想与王安石做好变法,改变国家积贫积弱的状况,不管他是否为了上位,这份心是不可否认的,因此以为自己是人才,也是真心想自己协助好王安石,将这场变法变得更完美。

    吕惠卿与小苏之间矛盾激化严重了。

    吕惠卿成了帝师,开始上位,略有那么一点上位者姿态在说话。

    这个王巨不大介意,还能指望现在的吕惠卿象当初在集贤殿校书时那样吗?

    其实吕惠卿的诚心、拉拢、看重、不能容人、略有些傲然,都不重要。况且王巨找朋友当中,吕惠卿也不是那种最核心的朋友。

    关健还是这个条例司。

    但王巨表面只是淡淡说了一句:“吉甫兄,恐怕让你失望了。首先这个重担,我不敢承担。其次我说一件事。我在修郑白渠时,你不知道,我看到了多少丑陋的情况,然而我只惩处了数人,余下就当没有看到?为何?想要成功,请记住我一句话,不能打击过广。况且子由也非是那些无恶不作的豪强。”

    其实王巨还想说一句,武则天怎么做上女皇的?当真全靠白色恐怖?

    那只是其一。想做女皇,李家宗室是放不过了,关陇豪门是放不过了,因此武则天专门对这两者下手。然而她也非是象后人所说的那样,打压豪强,错也,她打压的只有这两者,然后拉拢山东豪门,包括五姓七家,只有太原王家因为王皇后。没有拉拢,得到了这些超然豪门支持,她才顺利的登上女皇之路。难道武则天的女皇之路。比王安石变法难度更低吗?

    那么现在打击是什么群体?“朔”,与山西几乎无关的朔。

    其他的群体还得要拉拢。

    天下皆敌,能顺利吗?

    至于普通百姓,说句难听的话,那就是愚弄的,特别是在这时代,所以王安石辞相后,有百姓唤猪时喊:怮相公。

    王安石傻掉了,为何。虽然新法确实未必救了百姓,但伤害的主体不是他们。而是那些豪强有钱人,为什么连普通老百姓也痛恨?主要是舆论这个咽侯。王安石始终就没有抓到手上。

    百姓听着士子的话,又感到他们生活没有产生明显的变法,于是人云亦云。

    但王巨就没有再说了。

    说了,吕惠卿也未必听进去。果然,吕惠卿讥诮道:“你是说我要看重这个苏子由?”

    那还说什么呢?

    大小苏出身不是高,为什么后来一直活跃,文字功夫深哪。再比如欧阳修,为什么能上位,文章写得好啊。贾平凹、余秋雨在后世只是一个作家,但放在宋朝,那就发达了,怎么着,也要混一个部长吧。

    八月桂花香,秋风拂来,一丝若有若无的淡雅清香从窗户送进来。

    条例司在中书的后面,比较僻静,偶尔一两小黄门从外面经过。

    王巨伏在案上看公文,有许多相关的公文,都是从三司搬过来的,没有全搬来,上面的数据也不大准确。

    但这却是王巨最想要看的。

    不管做什么事,得了解吧。

    吕惠卿也在看公文,也许他在想青苗法呢。实际后面一波又一波来了,免役法,农田水利法,提举司。

    但是吕惠卿失望在增加中。

    …………

    秋雨呖呖下个不停。

    “欢迎子安常来,”大苏将王巨送到门口,很是客气地说道。

    天知道他这句话里有几份是真诚渴望的?

    实际王巨眼巴巴地拜访大苏,这个结果也是自找的。

    论理解,他比小苏还要理解大苏。小苏可能有点看不惯大哥花天酒地的作风,但这就是宋朝士大夫的禀性。

    有一个简单的例子,钱明逸那个叔父钱惟演,他知洛阳时,手下有一群风流才子为属僚,欧阳修,谢绛,尹洙,梅尧臣等等,某天,钱惟演设宴款待各位才子,欧阳修带着一美伎来迟了,问其原因,妓答曰正在午睡,金钏丢掉了,未找到。众曰,欧阳永叔,你来填词一首,我们就赔给你们金钏,于是《临江仙》出来了:

    柳外轻雷池上雨,雨声滴碎荷声。小楼西角断虹明。阑干倚处,待得月华生。

    燕子飞来窥画栋,玉钩垂下帘旌。凉波不动簟纹平。水精双枕,傍有堕钗横。

    最妙的还是钱惟演,某冬日,欧阳修等人去龙门游玩,大雪封门,钱惟演派人夜流伊水,送去官妓与厨子。说官事不忙,请尽兴游乐,只要归来诗词满笈便足矣。

    连妓子都能过去。为何欧阳修等人不能回来?莫弄错了,人家是千金之子。坐不垂堂。这大雪天行路多危险哪,万一滑跌倒怎么办啦?

    这便是宋朝士大夫奢侈生活的一个缩影。

    所以欧阳修与韩琦生活都比较奢侈,家妓有时候一养就能养几十个,上百个。

    欧阳修又对大苏十分看重,大苏再受欧阳修影响,仕途春风得意,哪里能简朴起来?

    然后再说大苏的妾婢,这个……就不提了。

    但在这时代很正常。大苏有钱了,立即广纳美妾,没钱了,只好将她们遣散了,自己养不活了,如何养小妾,甚至小妾有了身孕,也无暇过问。以至后来宦官梁师成以及翰林学士孙觌,都自称是苏东坡送人之妾所生的苏轼之子,然后别人问大苏的儿子苏过。苏过也茫然了,俺不知道啦!

    至于那个春娘,不知道有没有。就是有,同样也很正常,连妻子都可以休掉,就不要说小妾了,在这时候将小妾送人,岂不是彼彼皆是?

    这种奢侈的作风,王巨能理解,毕竟生活简朴的大臣真的不多。

    司马光那种简朴,他十分怀疑。有一个对比,范二的简朴。人家确实省下了很多钱,而且这些钱也确实有去向。一起送到了义庄。但司马光常期居着高位,那些薪酬省下来,省到哪儿了?

    然而王巨不喜这种极度奢侈的作风。

    但他来更不是因为才学,宋朝奇怪的任官制度,就象赵顼问唐介,卿谓安石文学不可任邪,经术不可任邪,吏事不可任邪?

    文学,经术,吏事,三样有一样可,即可担任高官了,文学第一位!但不知道真让余秋雨与贾平凹担任国家宰相会有何不同,所以大苏在政治上几乎是一个白痴,然而为何有了一个蜀党,就是他的文字能力太好了。

    不过现在的大苏,也不是王巨所重视的大苏,这个大才子沦落到了黄州后,那时的大苏才是王巨最想结交的大苏。

    况且现在大苏受欧阳修影响很深,他也说服不了。

    但王巨就来了,结果呢,王巨未打算做大苏的“归化”,大苏却在一个劲地归化他。

    宴间大苏对王巨还是很客气的,一者才气,非是那本数学书,尽管那本数学书卖出了近四万册,但大苏并没有放在心上,可是王巨抄袭的那首《青玉案》,他不得不佩服,至少现在大苏因为缺少阅历,还写不出来那样大气的作品。

    不要问政绩与民声,那样吓人了,王巨做了几年低品小官,然而却做到许多宰相一生都没有做到的事。

    所以大苏一个劲地归化,一个劲地说韩公欧阳公如何地好,一个劲地抱怨朝廷为什么不用韩公与欧阳公,一个劲地唾骂王安石的祸国殃民,试图让他迷途知返……

    王巨无语了。

    其实王巨现在本来就不当来,能说什么,若论诗词歌赋,大苏能甩他十八条街那么远,并且以后越甩越远。

    若谈论政治,就是眼下的结果。

    若谈享乐,两人更是道不同不相为谋。

    然而因为前世的记忆与影响,他还是来了,然后自找了不快。

    王巨回到家中,琼娘子迎了过来,问:“苏子瞻可做了什么新词?”

    “没有问,”王巨道,实际现在苏东坡名气虽大,然而作品也多是风花雪月,多不值一词,只能说比王巨水平强。也就是苏东坡不到黄州,就不是苏东坡。

    并且苏东坡的字现在也不大中看,朝廷字最贵名气最响的更不是苏东坡,而是文彦博。这也有一个欣赏的转变,先是蔡襄,后是王广渊,现在又转到了文彦博身上。

    琼娘有点失望。

    “不就是新词吗,我读一首给你听听。”

    “好啊。”

    “青山欲共高人语,联翩万马来无数。烟雨却低回,望来终不来。

    人言头上发,总向愁中白。拍手笑沙鸥,一身都是愁。”

    “拍手笑沙鸥,太妙了,不对,怎么有些郁结之意?”琼娘立即察觉到了。这便是这首小令高妙之处,辛弃疾越是写得洒脱,观者读后越是觉得郁结难受。

    然而王巨却故意曲解:“何谓新词,不就是风花雪月,为赋愁而说愁吗?”

    “原来大郎心情不好啊,才是真愁……”

    “真愁个头啊,”王巨让她说得啼笑皆非,但还不说,从大苏府上回来后,王巨心情真有些低落。与琼娘胡说八道了几句,郁结之气也散了很多。

    但麻烦事也就来了。(未完待续)

第四一四章 粗人() 
秋雨还在落。

    所以王巨在中书就曾提到,各地情况不一样,水利执行也就不能一样。江东圩汛期是夏天,浙东水利主要是在秋天,也就是秋潦。但黄河自夏初开始,一直到秋后,随时都会发生灾害。

    只要雨天一多,河堤就有危了。

    王巨打开酸枣县的围堤,实际那多少带着赌气性质打开的,甚至根本都没有测量计算河水流速流量。就这么一个蓄洪区域,量不量有何不同吗?

    不过当时确实“小杀”了一下河水,不久后又原还原了。

    滔滔河水涌向东流,东流容纳不下,黄河又自己想办法解决问题了,东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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