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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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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韶这条线王安石暂时还没有搭上,但还有其他几个助手,小苏,章惇,大程,吕嘉问,这也是寿州吕家子弟,王安石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还有周敦颐。大程与周敦颐名头太大了,可实际他们在政治上表现很丑陋,之所以依附王安石,全完是一个政治投机者,想上位的。

    这个也无妨,实际想上位才是根本。当真为了国家命运,才跟你混啦?

    有几个人能有那高尚的情操,那么都不用变法了。

    后来一一反水,有政治问题,也有王安石问题,没有及时给他们最想要的东东,更高的官职!

    薛向南下,第一条变法开始,均输法。

    它针对的就是开封。

    这是这时代最繁华的城市,相当于后世的北京与上海结合体,一是权利政治中心,二是经济中心。不仅担负着京城几百万百姓的供给,并且它还是这时代最大的中转枢纽。

    每天都有来自全国各地的货物,然后再转销到其他各州县,比如杭州来的货物,到了京城脱手,但不是在京城卖,往往去了河北陕西辽国西夏。

    因此相国寺北面的金帛行往往一笔交易,能达到几十万几百万贯钱。所以樊楼那一顿几百贯几千贯的昂贵酒宴照样有人吃,而且五大酒楼,一到傍晚。楼楼客满。

    这些生意大部分是商人自发行为,还有一部分是朝廷干涉。以前朝廷便设立了一个发运司,将南方的柴米油盐运到京城。然后转销出去,或者库存。或者发放,并用多是民生用品。还有一处发运司,陕西三门白波发运司,这个主要调济陕西货物的,不常设。

    然而这个发运司有一个最大的弊病,那就是职权很小,是执行机构,非是决策机构。说通俗一点。他们手中没有主动采办的权利,而是三司发下一道命令,上哪儿买什么,才能去购买。关健三司官员都在京城,这个问题也不要紧,要命的是官员耻于言利,也不去做调查,凭空想像。

    然后问题来了,这边没有货,但三司偏要发运司去购买。导致用高价买回来,那边有货,三司不让发运司购买。于是货烂掉了都无人过问。糟糕的是在后面,因为三司官员不喜欢做调查,凭想像去下命令,调来的货物往往京城早就有了,但没关系,反正东南角那么多库房呢,于是放在库房里积压、腐烂。那边京城里紧缺的货物,发运司却没有买回,导致京城越缺就是越缺。

    所以这条改革就是权利转移与下放。

    从三司手中将这个权利转移走。进一步架空三司,这个大采购与三司无关了。全部下放到了发运司手中。

    让发运司派专人察看,京城那样缺。那样多,购买缺的那样,停购多的那样货物,那么运来的货物就不会产生积压与浪费。然后再派专人到各地察看,哪里出产,哪里不出产,朝廷就会以最低的价格将货物采办回来,并且救了百姓的急,平稳了物价。

    具体就是八个字,徙贵就贱,用近易远。

    让开紧缺价高地区,在便宜地区购买所需物资,这叫徙贵就贱。如果多处丰收物贱,就到距离近交通便利的地区购买,这叫用近易远。

    应当还不错的。

    但为什么掀起了那么大风波。

    汉武帝用兵财政最困难的时候,这个均输法也救了急,起了作用,然而为什么成了救急之策,也就是渡过危机会迅速取缔了,不能长久?甚至吵得比宋朝不弱。

    这里面有一个大奥秘。

    这时候也到了初秋,内藏库经济稍稍转好,赵顼七凑八凑,准备凑五百万贯,给薛向经营。

    反对的人来了,先是司马光,说了一大通,但没有说到关节上。

    他正等着,不过现在还没有到他发力的时候……

    上书的用意也不过是提醒大伙,王安石做事了,变法了,你们还不出手吗?

    先是因为阿云案,侍御史刘琦与监察御史钱凯与王安石发生了冲突,司马光上书反对均输,于是两人立即附和,说薛向是小人,假以货泉,任其变易,纵有所入,不免夺商贾之利。

    王安石气得不行,我还没有开始呢,你们就开始反对了,但人家是言臣,干的就是这个活计,王安石无奈。

    然而机会有的是。

    刘述兼判刑部,与刑部丁讽又将王安石的新律法推翻了。王安石这一回真的愤怒了,这个小阿云,就那么招你们恨吗?你们还有没有一点仁慈心?

    因此让开封判官王克臣追劾刘述之罪,刘琦与钱凯便大骂王安石与陈升之。

    攻击两大宰相,好了,一起下吧。刘述知江州,贬琦、凯监处、衢酒税。

    曾公亮怀疑判得太重,王安石说道:“蒋之奇亦降监。”

    但钱凯也不是好惹的角色,他现在不敢再骂王安石了,于是将怒火发泄到另一个人身上。孙昌龄与王安石关系不错,钱凯即将外出之时,当着众人的面指着孙昌龄骂道:“平日士大夫未尝知君名正,以王安石昔居忧金陵,君为幕府官,奴事安石,乃荐君及彭思永得举为御史,今日亦当少念报国,奈何专欲附安石求美官!我视君猪狗不如。”

    说着上马走了。

    孙昌龄也没有长脑子,钱凯一激,于是上书说王克臣阿奉当权,欺蔽聪明。

    王安石气得无语,也将孙昌龄贬到蕲州做了通判。

    一下子又弄走了五个大臣,能安静了吧。

    然而王安石内部开始窝里反了。小苏上书道,汉武帝外事四夷,内兴宫室。财用匮竭,力不能支。故用贾人桑弘羊之说,买贱卖贵,谓之均输,虽曰民不加赋而国用饶足,终是法术不正。

    这里王安石终于出现失误。

    实际可以坐下来慢慢交流的,只要将朝廷财政困难说出来,并且再说一下,它是临时之策。也许小苏会理解。

    但王安石根本就没有与小苏沟通,或者他根本就不想它成为临时之策,而是想成为长久之策。

    所以小苏很失望,他的思想是以节流为主,就是节省支出,若是真正的开源,比如木棉司,他同样也会欢迎。

    然而这条理由到了赵顼哪里,赵顼不认同。

    什么法术不正,只要将财政充盈起来。管它是黑猫白猫,捉住老鼠就是好猫!

    然后大苏又上书,均输徙贵就贱。用近易远;然广置官属,多出缗钱,豪商大贾,皆疑而不敢动,以为虽不明言贩卖,既已许之变易,而不与商贾争利,未之闻也。

    苏东坡似乎在说蠢话,发运司将货物购买上来。当然要卖了,这一卖当然与商人争利了。

    然而苏东坡后面的话没敢说出来。

    这一争利就坏菜了。

    王安石想法是不错。这是一个大问题,均输法似乎也解决了这个问题。

    然而关健发运司与三司弊到这种地步。京城如何保持繁华的?商人。

    发运司与三司很笨拙,但商人不笨拙啊。然而现在国家开了一个特大的买办公司,这些商人怎么办?

    商人就算了,关健这些商人的背后站着谁啊?就象朱欢与王巨的岳父等人背后是谁,高家,马上有了赵念奴,还有王巨。只是朱李他们那个钱赚得光彩,用得光彩。

    但性质一样的,没有后台的商人早就淘汰了,就象后世的扫色一样,扫来扫去,舞照跳,马照跑,那么扫的是谁?没后台的人。真正有台后的人能扫得掉吗?

    况且是宋朝这种落后的商业经济,能做这种长途生意的,若是没有后台,仅是路路商税,就整垮掉了。

    所以新法一出来,为什么有那么多大臣反对了。当然,也不是所有大臣都沾了腥气,有的看到真相了,认为不能执行而反对,有的纯粹智慧不及,做了人家的枪头使唤。比如吕诲,因为不及司马光智慧,所以被司马光当了一辈子好枪头。也就是智者驭人,愚者被人驭。但智者遇到更智的人,同样也被人驭。同理,还有吕公著与范纯仁,同样被司马光驭了大半辈子……

    不仅这些大臣,这一动,高家与曹家同样受到影响,他们在两个太后面前嘀咕,两个太后同样也急了。

    因此苏东坡认为这条变法不可行。

    不可行的变法,何必执行之,执行不了,反而让天下骚动,不如不执行了。当然大苏同样不那么光明,至少在去黄州之前,没那么光明……

    大江东去浪淘尽一出,大苏才开始升华。大江不出来,他也就那么一回事。

    要命的是范二公子出来了,他现在担任着陕西转运副使,进京述职,赵顼便问:“陕西城郭甲兵粮储如何?”

    “城郭粗全,甲兵粗修,粮储粗备。”

    赵顼愕然道:“卿之才,朕所倚信,为何皆言粗?”

    毕竟范纯仁的德操那也是没话说的,甚至吃一块肉,都能让人感到惊奇。

    范纯仁答道:“粗者,未精之辞,如是足矣了。愿陛下且无留意边功,若边臣观望,将为它日意外之患。”

    实际意思就是很多不合格,但没关系,有那么一点做做样子就行了。不要什么城郭甲兵精良,粮储完备,那样边臣又想发起战争,对国家不好。

    这个理儿……没法说了。

    然后范纯仁又说:“小人之言,听之若可采,行之必有累,盖知小忘大,贪近昧远。愿加深察!”

    人家玩得是高雅,这个反对得多含蓄啦。

    所以王巨说吕韩范,范纯仁那怕他一生不吃肉,也不是范仲淹了,他同样是这个利益圈的享受者。只能说他稍稍理智一点,小苏是温和的变法派,范二公子是不过份的保守派。以保守为主,但不排斥做一些调节,也就是吕夷简碎步式的改革,务必求国家安静,那可能吗?特别是这时候的宋朝。

    因此司马光统统打倒时,他又站出来反对了。

    但司马光仍没有正式发力,他正等着。别急,后面还有,有的是发力的机会……

    青苗法。

    就在这种情况下,郑白渠竣工。

    看着最后一道堰坝渐渐合拢,王巨无比后悔地想:我干嘛那么急,最好拖上一年哪。这时候进京岂不是最苦逼的!(未完待续)

第四〇三章 私军(上)() 
王巨在磨洋工,钱明逸等不及了。 。3x。c o

    郑白渠他是分不到大功劳的,但总能沾一些腥气吧。比如前段时间王巨又开始卡嚓了,虽然朝堂因为王安石分散了注意力,甚至大家不弹劾王巨了,却有人来找他的麻烦,再次说他无能,不能御下。

    郑白渠竣工,就能多少遮一点丑,一切为了修渠,我是在忍忍忍。

    他骑着马来到堰坝前,看到王巨问:“为什么只有这点人?”

    “人也不少了,就这一道堰坝。”

    “不能再拖下去,再拖下去过了秋汛,这个水堰里就引不来水了。”

    “那倒不会,到了九月半还有汛水呢,除非马上关中遇到严重旱情。”

    “太慢了,早点将它修好吧。”

    “钱公,你误会了,人手不算少,多了,浪费劳力。这边引水不急,但那边耕耘才是最重要的,下官将田地提前分了下去,及时翻播出来,多少能抢一些冬小麦。陕西粮食多紧张,你是知道的,比如去年泾原路。”

    钱明逸无语。

    这几年陕西都有旱情,治平三年有轻微的旱情,虽然不如司马光所说的那么重,确实使粮食生产受到了影响。治平四年边区又有霜旱之灾。去年要稍好一点,然而泾原路那边又出现了旱灾。然后蔡挺听从张载建议,将囤积的军粮及时发放下去,还从郑白渠调过去一批粮食。数量不多,但郑白渠还用交换的形式,向绥州提供了许多粮食。此外。今年施工的用粮。也是来自郑白渠。时至今天。郑白渠花费不过四百余万,如果不是这个粮食逐步自保,国家支出会增加一百万有余!

    年年有旱情,只是旱情不严重。但万一遇到大旱之年呢?

    这样讲,王巨提前根据情况将耕地分配下去,让百姓与军士及时耕耘播种是对的。

    而且卡嚓的余威尚在,为了分田,前年与去年都吵得不可开交。只有今年反过来,比较安静与顺利。

    钱明逸是不敢参与分田一事的,不过他也派人在关注着,似乎只有几家闹了下,确实是王巨派人暗查,没有查清楚,隐田较多,王巨分得又少,王巨经过确认后,再次做了调整。几家都安静了。

    钱明逸听后长舒了一口气。

    但王巨不仅是这条理由,他继续说道:“再者。渠工规模比我原来计划要大得多了,非是不能大,还能更大,但水流量有限,就这么多水,灌溉面积增加,那么所有灌溉区又再度缺水了,反而得不偿失。这是最后一个水堰,也是比较大的水堰,若是修成了,能灌溉一万多亩耕地。然而修到这份上,我不得不更小心了。钱公,你不来,我还准备骑马到下游去测量一下,看看水位如何。这个水位便是决定了引水渠的范围。若是水位紧张,引水渠必须缩短。然而如何观察,必须等到周边的耕地都开始耕耘灌溉,才能得到标准的测量数据。钱公,因此也不能急啊。”

    反正钱明逸也不大懂,一番忽悠,钱明逸无话可说了。

    “可以灌溉多少顷耕地?”

    “准确地说是四万六百余顷左右,具体多少,就看这个水堰最后能灌溉多少顷耕地。”

    “增加多少耕地?”

    “这个真不大好说,但是钱公,这个重要吗?重要的是它们全部在国家田册上。”

    不在田册上,如何能征税。

    这才是问题所在,比如治平元年收入,钱是近三千七百万贯,绢帛是八百七十几万匹,粮是近两千七百万石,草是两千九百万束。但还有,金银铜铁锡石炭,以及其他种种,这才能构成宋朝完整的收入。但其中两税钱只不到五百万贯,绢帛三百七十几万贯,粮食一千八百万石。这是王巨所知道的。也就是两税收入不足三千万。当然那一年受了特大涝灾,不然会更多。

    但正常年份,两税也不过四千多万。

    落在七百万顷耕地上,这个压力会少得可怜,就是加上地方官吏的变相剥削,百姓也能吃得消。可落在两百万顷耕地上呢?

    钱明逸让王巨忽悠走了。

    但是侯可与杨蟠不易忽悠的。

    杨蟠有些不满地说:“子安,是慢了。”

    这时到了真正扫尾工程,确实没必要需要那么多劳力,然而眼下渠工上劳力未免少得过头。

    并且杨蟠被王巨所逼,有很多事,也不得不亲力亲为,但他毕竟是五十出头的人,几年下来,有些吃不消了。因此比钱明逸更渴望早点结束。

    侯可心态要稍好一点,不过这几年同样吃了很多苦,特别是身兼两职,说不累那是不可能的。

    “杨勾使,我已写了奏章,递向朝廷,禀明九月九重阳节前全部竣工。正好这段时间等朝廷除书。你还有原职可复,侯知县本职就是知县,但我往哪里复?再说,这次大家都立了功劳,难道朝廷不升迁?最少是一个知州吧。”

    王安石将那些人贬成各地知州,有些人觉得屈,但对于他们三人来说,那怕就是一个小州知州,也是好的。

    “你这想法太市侩了。”杨蟠道。

    “杨勾使,君子爱财,取之有道,这是夫子说的话。不仅是爱财,爱官也是如此,君子爱官,同样取之有道。我们是凭功绩政绩努力去升官的,这才是道。”

    “别说了,什么东西到了你嘴中都变了味。”杨蟠终于让他逗乐了。

    不过他眼中也有些希冀地看着东方的天际,当真不想升官哪?

    侯可道:“我倒无所谓,就是拙荆天天念叼我那两个外甥。”

    “程公不是得到朝廷重用了吗?”王巨装疯卖傻地问。

    “颢儿是任命了官,颐儿还在教书呢……不过子安。这次进京城后。看在老夫面子上。照拂一下。”

    这句话似乎有些奇怪,程颢名声远比王巨大多了,不要看大顺城之战,那是军功,在儒林中未必会有多少人认可。

    而且程颢现在官职也比王巨要高。

    不过程颢能年年得皇上召见吗?

    在儒林中,大程名气很大了,但在官场上,王巨才是根红苗正的。所以侯可才说了这句话。也许不是他的话,而是他的妻子所说的话,托侯可嘴巴讲出来了。

    “未来的事,谁好说呢,”王巨含糊地说。

    但他在心中说,你那两个外甥,俺可不敢交往。

    …………

    “苗将军,王将军,姚将军,我将你们喊来是为了一件事。”

    “子安请吩咐。”苗授道。

    “你们看那些丘陵。”王巨手指着西北一片丘陵地带说道:“这一片丘陵都是土山,在它东面我建了一个水堰。并且开了一道引水渠到了这片丘陵,这块荒陵地带的耕地,我一直没有分配下去,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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