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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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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棉司?”
“就是打算从福建路分三年迁徙五万户百姓,由三司拨款,在广南东路开垦出一两万顷耕地,专营木棉。卿以为可以否?”
王巨差一点乐了,自己抢了王安石的坊场河渡与二八分制,王安石却来抢自己的棉花。
“臣没意见,不过既然三司插足,不一定就放在广南东路,实际广南西路同样可以经营,现在不仅福建路有人口压力,江南西路与两浙路同样有着人口压力。”
“广南西路多是蛮人……”
“陛下,蛮人不可怕,实际难以治理的就是生蛮,但他们多集中在邕州南部,宜州以西,邕州钦州以北,宜州以东,即便有蛮人,也多汉化了。而且国家不能抱有蕃蛮与汉人的区别。连辽国西夏都知道包融汉人,为何我泱泱大国,不能包融蛮人与蕃人?”
“朕误,朕误。”赵顼道。与大臣们讲不清楚的,动不动以夷制夷,连折继世,折家军都成了夷人,赵顼不能急了,王巨更不能急了。
但在王巨影响下,赵顼民族观渐渐纠正过来。
夷人如何,只要忠心我的,就是我的子民。
“而且两广广大,如今户数包括生蛮不过七十万户,但耕地面积以臣计算,不会低于一百万顷。”
两广多少户数,还真不大清楚,特别是蛮人。
然而耕地面积肯定超过了一亿亩,现在两广可比后世的两广还要大,严格地说,包括了云贵东部的一些地区,北越的一些地区,与海南岛,尽管这些地区多是羁縻区域。关健的是它能够一年三熟,开发起来前景吓死人的,最少能养活四百万户百姓。但到宋高宗绍兴年间,两广户数还没有达到一百万户,也就是说那时还不及一个巴掌大的福建路人口多。
反正是抢钱,这笔钱抢在内藏库,还是抢在三司,赵顼不在意了,王巨岂能在意?
事实马上过年时,赵顼将宰臣们一起带到内库,内库不是一个库,好几个库,左藏库,内藏库,奉宸库,仅是奉宸库就包括宣圣殿库、穆清殿库、崇圣殿库、受纳真珍库与乐器库五大库房。
然后赵顼说道:“曾闻太宗时,内藏财货,每千计用一牙钱记之,名物不同,所用钱色也不同,它人莫能知晓。然后用匣装之置于御阁,以参验账籍中定数。晚年尝出其钱示真宗说,善保此足矣。近见内藏库籍,只有文具,财货出防,已无防备。去年朕曾用龙脑与珍珠贩卖给了榷货务,以资国用。也没有记账考核。管理者仅是宫中中官数十人,只知谨扃钥,涂窗牖。以为固密,安能钩考其出入多少与所蓄之数。”
几个大臣看着空荡荡的内库。心中想,这样的内库还关防个屁啊,连锁也不用上了。
赵顼说完,让户部与太府寺于内藏诸库检察。
你们这些大臣不是很好奇内库有多少钱吗,有多少收入吗,有多少支出吗,让你们来查!
当然,一个皇室用费肯定不少。但北宋几个皇帝除了宋徽宗外,包括两个女人当家做主时代,用费都不是很大。可以说宋仁宗时,整个皇宫正常的花销,还不及两府几个宰相的薪酬多!
这个账能拿得出来的。
收入不过是一些御庄,以及钱帛兑换以及榷香的收入,只是内藏经营得当,没有那么冗与浪费,因此保持着盈利状态。
但在这短短五六年里,两个皇帝大行。两次南郊大祭,四年大灾害,加上庞大起来的宗室。内库空空如也了,不然也不会连龙脑香与珍珠也要便卖。
这才是赵顼带宰执们看内库的原因。
但看了也不管用,王安石只提了两个字变法,还没有讲如何变法呢。
大臣们又忘记了空荡荡的内库,立即疯子一般的咬将起来。
“朕等会再与王卿相议。”
王巨默然。
王安石也有王安石的智慧,他来到京城后,并没有进入三司,也象司马光一样,做了翰林学士兼侍讲。先做帝师。给皇上洗洗脑子。再积攒资历与声望,然后才上台。
都是好人哥啦。
没有一个是简单的角色。
“陛下。但有一条,请切记。百姓以规劝为主,让真正想离开的百姓离开迁徙,不可强迁,以免发生骚动。”王巨说道。地的问题真不大,两广有太多的真空地带了,不要说一万来顷,就是十几万顷耕地,只要派几个得力官员查一查,也能立即变出来。主要就是这个迁民。
当然,如果顺利的话,未来几年,能为三司迅速积攒一笔可观的收入。不求一床棉被二十五贯,只要能保证三四贯钱从三司内库脱手,就是一笔可观的收入。
“这个无妨,听说去年广南东路木棉收入激增,许多百姓自发涌入到广南东路,苏利涉写了一份急奏过来,他在那边叫苦不跌,无法安排了。对了,他对你家那个傔客葛少华万分推崇。”
“还行吧,当初我们延州八人来科举,居然有三人中了省试,事后听闻程勘在延州刻意大摆酒宴,以彰文功。”
“两人就足矣。”赵顼微笑道。这两人不是指熊禹方,而是指葛少华与王巨,在王巨提醒下,赵顼也渐渐意识到科举的真正作用,对科举同样看得有些淡了。
“不敢,不过葛少华等五人落第,不过臣在杭州那个纸作坊里有些产业,平时与他交谈,见此人颇有些思谋,于是劝了劝,又用让他可以抽空读书蛊惑,最后终于同意帮助我。”
“哈哈,你太小了,想要人拜服你,很难的,”赵顼哈哈乐道:“不过朕写了一封密信给了苏利涉,让他通知葛少华,让他好好做,朕能恩荫一个无能的权贵子弟,同样更应当提拨一个真正的人才。”
“子深兄听了会乐得不行的,”王巨也笑道。考功名干嘛的,还不就是当官的。
“因此这个百姓不担心,而且王安石与章惇又联名上书,既然有了生机,那么福建路自此以后,任何百姓不得将自己的子女溺死,否则律法处执。”
章惇差一点被自己父母溺死,所以这此现象恨之入骨。
但王巨不大好说话,为什么呢,这个人口增涨起来真的很快。两广是没有开发,一旦有了棉花资金,开发起来同样会很快,人口同样会膨胀。这时代又没什么计划生育,只知道胡乱生,象二叔与二婶那样,宋朝不用多,二十年人口就会翻上两番三番!
一个两广能塞得下多少人口?
不过王安石这么快就与章惇搭上了线?
王巨拧紧眉头,他说道:“陛下,臣斗胆借笔墨纸砚用一用。”
“行。”
王巨用笔在纸上画了一张地图。
“这是我朝,这么小?”赵顼盯了大半天,有些不确切地问。
“反正没有汉唐大吧。”
“辽国北方还有这么广大的土地?”
“是很广大,可太寒冷了,不适合人类居住,有人,但人类很少。”
“那这边是天竺、大食、大秦?”
“是。”
“那这边呢?”
“这边就是昆仑奴的故乡,哪里的人类比较落后,相当于尧舜禹汤之时。”
“尧舜禹汤,岂不是大治之时?”
“谁说的,陛下,神话是神话,真实是真实。这样吧,臣做一个比喻,就象江东圩,原来是泽乡湿土,一旦江东圩开垦出来,将会是我朝最富裕所在之一。再如瓷器,以前只有陶器,后来出现粗制的瓷器,到了我朝瓷器越来越精美,连雅约的冰裂纹都烧出来了。再如小道数学,一个时代一个时代的进步,到了微臣手中,又是一个进步。”
赵顼绫乱了。
怎么王巨说的与王安石所说的恰恰相反了。(未完待续)
第三七九章 不可行()
“这么说尧舜禹汤不好……”
“怎么说呢,就象以前王家寨,十分贫困,大家也有矛盾,但许多是互相帮助的,比如背骡子的钱大家一起分配。不过后来桃溪剑出来了,这种分配方法就不行了。富了,反而矛盾更多了。或者说一些贫困闭塞的蛮人山区,还是这种共产共分形式生活的。贫富悬差不大,认识落后,比较愚昧。”
“那么大禹……”
“陛下,你别逗臣,大禹可能存在这个人,但绝对没有那么神奇,多是活动在河洛一带。具体的不可信了,臣只说一件事,现在距离东周早期不过一千七百年吧,试问陛下知道东周早期的具体历史吗?那时已逐步出现文字了。那么臣再试问陛下,司马迁著史记时,距离大禹时代快两千年了,他如何知道的?那时有没有文字,还不是听百姓的传说。传说能当史实吗?”。
“你是说人类在进步中……”
“正是,我们站在巨人的肩膀上。”
“请说清楚一点。”
“臣做一个简单的比喻,再比喻瓷器,有了唐朝的瓷器技术,在这个技术上再进行改进,便有了我朝的瓷器。唐朝的瓷器就是巨人的肩膀。若干年后,我们又成了后人巨人的肩膀。”
别看这短短一句话,对赵顼产生了极大的冲击。
“臣还是说正事吧,也就是这里人类比较落后愚昧。如果陛下不相信,可以派一使臣问一问去过伽力吉、中理、昆仑层期(索马里、埃塞俄比亚一带地区)的海客,他们应当知道哪里的情况。”
王巨没有问过。但王巨托葛少华去广州市舶司问过。然后葛少华写了一封信转告了他听来的消息。
准确地说。现在宋朝海商活动范围很广了,有的已活动到爪哇岛一带,离大洋洲只有一步之遥。
“那么你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大秦南边的那片大陆太远,但大海这边的许多岛国广大,许多地区文明落后,人口稀少。若是有一天,臣将百姓往那边转移,以解决人口膨胀危机。陛下会持什么态度?”
“这是真正的海外。”赵顼吓了一大跳。
“不错,但它们面积结合起来,比宋朝大得多,可能是五倍六倍。”
“但是海外。”
“陛下,我朝只要不发生严重危机,再过一百年,人口能激增到三千万户,你以为我朝能养活起来三千万户百姓吗?”。
“大海上风险很大的。”
“海上有风险,江河上那天没有危险?就是为了担负粮草押运,那一年不死掉许多厢兵与民夫。”
赵顼沉默。
“海上有风险。但海船远比江船牢固。这个出事率并不比长江里出事率更高。不过大海广大,人类对它有一种天然的畏惧罢了。”
“不行。得调查清楚再说。”
“不用调查,以后陛下将臣调到南方某一州任职,由臣来主持,陛下看行否?”这便是王巨刚才想出的对策。未来朝堂太诡奇,明智的做法,最好不要参与进去。
“你要去南方?”
“这还早呢,陛下,再说现在臣那有什么资历担任知州?”
“哈哈,”赵顼一乐。
但他也疏忽了,只要他能答应,王巨就能上北下南,在未来三百年内,将汉人的人口数量激增到一亿户!到时候周边地区,鬼佬休想插半步足进来。
甚至五百年后,汉人的脚步会布置海对面的那个富饶大州,再也不关美帝的事了。至少汉人过去,印第安人还能得活,而不是象后来那样几乎快要灭绝。
不过那片大陆王巨未画了,至少得听人讲过,不能凭空冒出来。
“王巨,有的读了你的书,然后测量,说是大地长度乃是九万九千九百九十九里。是不是巧合?”
“还真有人量啊?”王巨讶然。不过这个测量是胡说八道,赤道也没有这么长,就不要说在东京到长安这条纬线了。
“京城一个姓刘的读书人测量了,然后写奏上报朝廷,曾公亮不敢确定。”
“记一下就可以了,最好不要确定。”
“朕召你进宫,还有一事相询。”
“请陛下诏示。”
“河工。”
“陛下,现在那有钱帛治河工?”王巨吓着了。沾到黄河就不会是小事。
“朕也知道现在钱帛紧张,但去年黄河两处决堤,不能不治,草治一下吧。”赵顼苦恼地说。
“草治?”王巨狐疑道。
“去年两处决堤,河水再次小规模的改道……”赵顼更加苦恼。
黄河自从二十几年前改道,然后扭动着庞大的身躯在河北大地上,改来改去,改得宋朝真真苦逼。
他咽了咽,又说:“都水监丞宋昌言建议从六塔河口开始约束河水,使河水回归河道,约水东流。”
“回故道?”王巨诧异地问。
“不是故道那个东流,而是二股河的东流水。”
现在黄河三条道,一条是原黄河故道,也就是贾昌朝的东流道,自博州、德州、棣州到滨州入海。现在淤积,再加上百姓开垦,快成小泾水了。
庆历八年,黄河决于澶州商胡埽,向北奔大名,与卫河合,北至恩、冀、乾宁军,直拒马河,入海,这就是现在的北流。
嘉佑年间,河决于第六埽,遂为二股,自大名府与恩州的东部至德州,从沧州南部入海,是谓东流。
但不是这个河道不变的,中间黄河跳了好几次舞,每一次跳舞,都会挪一挪身体。然后无数百姓家产荡尽。
宋昌言所说的束水入东流。就是后面由沧州入海的东流。
提举河渠使王亚却说。黄河御河一带北行,经边界,直入水海,其流深阔,天所以限契丹。现在渐闭北流,是没有看到黄河在界河内东流之利。
于是赵顼让司马光下去察看。
“陛下,等等,中河渠使说北流深阔。那么东流不深阔了?”
“据说东流狭浅。”
“陛下,可有地图。”
“有,就放在架上,”赵顼立即从架上将地图抽出来,这次他刻意将王巨召到京城,询问河工也是主要目标之一。那个木棉司倒是次要的。因此也早准备好了相关的资料图谶。
王巨趴在地图上观看。
“当真看看地图便能知道很多事?”赵顼好奇地问。
这太神奇了,但棉花事过后,不承认还不行,特别有些两广官员开始推广石中坝,听说效果还真真不错。
“陛下何来此言。”
“你不是看地图吗。难怪太祖看地图便能下巴蜀。”
我倒。
那一次纯是赵匡胤蒙的好不好,若真有这个本事。就不会有王明刘遇那侥幸一战了,若无皖江口那侥幸的胜利,差一点曹彬被迫撤军了。更不会亲征太原不下。只能说赵匡胤相当于论钦陵、李绩、李世民级别的名将,甚至也能说赵匡胤比潘美厉害,能与柴荣相仿佛,但还不及李靖、韩信与卫青等极少数顶级名将。
当然,嘴上不能这样说的:“臣岂能与太祖相比,比如太祖那一战,五千下十万南唐大军,拿下险关要城,若是换臣去,臣打都不敢打,况且还要攻关夺城。”
“太祖天姿英武,朕自愧不如啊,因此时常浮想太祖,朕前些时日封太祖后人赵从式为安定郡王。”
“这个可以,但不可以国封王,更不能有其他逾越的举措,政治是一把肉眼看不到的屠刀,但却是很是凶惨。过往种种早成云烟,过措,万一被有心人所趁,陛下非是嘉奖太祖后人,而是棒杀太祖后人。”
“咦,你竟然与韩琦、刘攽是一种说法。”
“难道不对吗?”。王巨继续趴在地图上轻描淡写的说道。他根本没有将这件事当成一回事,而是想着黄河。
赵顼也要倒。
朕不如韩琦倒也罢了,连眼前这个人也不如吗?
他忽然醒悟过来。比如自己听从司马光的话,赐封王巨为三司判官,王巨果断回拒。过了许久,母亲才知道,立即夸奖。不但母亲夸,王珪同样夸奖王巨知道进退,不持功妄求,是可造之材。
难怪以前交谈时,王巨说庞籍不当狄青做枢密使,是爱护,而非是嫉妒。然而狄青不听后,庞籍一怒之下,于是不管不问了。
这才是政治啊,杀人不见血的刀。
但他想不通,难道宋朝待遇不好吗,大家安安心心做点事不是很好吗,何必搞那么复杂?
他想得容易,就是这个也不算政治,政治比他想的,比王巨所讲的更黑暗,更无耻,更血腥,更残酷,更无情……
想要平安,只有两种方法,第一种,赵祯式的,那非是无为而治,而是一种很高明的手腕平衡,交易,动操有术……
一种是满清式的,糖果也会给,但该杀的时候就得杀,该洗脑时就得洗脑,该奴化的时候就得奴化。明朝杀的都不够多。
不过何谓政治,他马上就知道了。
王巨却没有当成一回事,他心中摸拟的对象那可是司马光,这算什么。看了一会,站立身体说道:“陛下,北流绝对不可以。”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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