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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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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当死。

    但就是这个女子,几年后大敕出来,结婚生子,都快忘掉了这段悲伤的往事,却又让司马光翻将出来,派人去登州勒拿,活活斩死。

    何必之!

    所以谁说司马光是君子,王巨就会与谁急,有这样的君子吗?何谓君子,君子温涧,温润似玉,象玉一般的美好。这样的心性是玉吗,是温涧吗?

    冬至就快到了。

    王巨曾暗中进谏,什么南郊祭北郊祭明堂祭,得适度地减少。但今年是赵顼真正上位的第一年,改元第一年,南郊祭是避免不的。

    因此曾公亮率群臣上书,河朔灾伤,国用不足,请今年岁亲郊,两府不用赐金帛。

    司马光认为赏赐两府不过花费两万贯,就是节省下来,也不足以救灾,应当从两省(包括中书门下两省所有文官)与宗室刺史上的武将武臣,都将赏赐减为半额就可以了。这样大家既得到了赏赐,因为人数多,节省的钱帛也更多。

    他与王安石、王珪进宫领旨,司马光又说:“救灾节用,应从贵近之臣开始推行,至于两府官员,不妨由他们随意推辞,不必下诏取消。”

    王安石在边上说:“常衮曾经推辞堂食,当时议论却以为常兖既知不能,应当辞位而不当辞禄。而且国用不足,不是当今急务。”

    这个常衮是唐代宗时宰相,性清高孤傲,不妄交游。为政苛细崇尚节俭。反对**。说白了一点,就是那种常做坏事的清官。

    唐朝每天会赐厨食给宰相吃,谓之堂馔。常衮罢之。政事堂有后门,是宰相到中书舍人院之门。以便于咨访政事,常衮自视其高,又将其门堵死。于是便凭借主观想像用人,就象范仲淹那样,大笔挥一挥,最后唐德宗上台,贬出京城。因此议论者以为厚禄重赐,所以才能优贤崇国政政。如果感觉自己没这个能力做宰相,那就辞位,而不是辞这点禄食。

    王安石这是什么意思呢,不是国用不足,更不是两府宰相拒绝这点赏赐,而是你们得想想办法,不想办法,靠节约这点钱,解决不了问题。

    作为吧,老人们!

    司马光不知是真没听懂还是假未听懂。立即说道:“常衮推辞赏赐,比那些既然赏赐又要权位的人贤多了。国用不足,真是当务之急。”

    若是听懂了。其心可诛的,这分明是在巴结两府大佬。

    “非也非也,国用不足,是因为没有得到善于理财的人。”王安石也避了过去,他同样不想过份开罪两府大佬。

    “善于理财的人,不过是会辞敛民政的人罢了,民穷而为盗,绝非国家之福。”

    “不对,善于理财之人。赋税不加,而上用充足。”

    司马光如同挨了一记天雷。先是目瞪口呆,然后立即气愤地说:“岂有此事。天地所生资源有限,不在民则在官,如下雨,夏天多雨而成灾,则秋必干旱。不增赋税而上用充足,不过是设法夺取人民利益而己,害处更甚于加税,此乃桑弘羊欺骗汉武帝的话,太史公记录下来了。到了汉武帝末年,盗赋蜂拥而起,几乎酿成大乱,如果武帝不悔悟,则汉朝几乎灭亡。”

    两人才学好,引经据典,可怜老王同志听得瞠目结舌,大半天后才说道:“救灾节用,应自贵近之臣开始,司马光的话说得对,但是赏赐所费无几,不赐则恐伤国体,王安石说法也对。只好请明主来裁定。”

    赵顼同样听得头痛,不能再吵了,两人再吵下去,整将所有史书经义一起要搬出来显摆了,于是说:“朕意与司马光相同,不妨不批准他们的辞书来答复他们。”

    但他也老王一样,两边和稀泥,虽同意了司马光看法,却让王安石写诏书。王安石于是在诏书里又挟杂私货,用常衮之例责备两府。

    实际这两种思想冲突成了后面的主旋律。但究竟谁说的对?无疑王安石说得更准确,事实不要看后来,就看宋朝,没有加多少税赋,国家收入却在稳步提升。

    想想赵匡胤打江山时,宋朝能有多少收入,可怜得到蜀国的钱帛,喜得不行,开内库藏之。是不少钱,得能不能将现在宋朝那个积欠弥补上?虽然不知道究竟多少,但相信只是一个蜀国,一个靡烂的蜀国,不过几千万罢了。还不足现在宋朝的一年兵费开支!

    然而王安石也没有找到一条真正的不加税赋而上用足的道路,这才引起了真正的争议。

    实际赵顼也无语,你们吵来吵去,还不如一个青年人呢,至少他还让朕变出来了八百万,不然今年日子更难熬!

    因此他想到了王巨所说的裁官。

    这也分成好几步走的,第一步从科举开始,裁控数量。

    第二步便是从恩荫着手,裁控数量。

    至于现任的官员,阙缺的,不用等了,每州县发放一到两人,各部司也分放一两人,做为胥吏,做为堂吏,一是针对地方豪强去的,由他们做胥吏,会扼制一部分胆大的豪强。二是给他们部分福利,并且也有上奏权,用其对长官监督,产生激烈甚至惨烈的竞争,逼迫地方官员作为。不行的,就立即淘汰下去,但做这些胥吏,明为胥吏,实为候补官员,上奏的必须如实,否则身上的职官同样也会一扒干净。那么不用十年,冗官现象就渐渐消失了。

    但王巨再三说明,最后一条,必须慎重行事,毕竟那样做,会产生很大的争议与骚动,就是第二条裁减恩荫名额,也会引起争议与不满。

    第二步裁兵还未到时候,那么这个裁减恩荫能不能做了?

    于是赵顼将王安石喊来询问。

    “裁减恩荫?”王安石傻了,真为难了,不能答好,不能答不好!(未完待续)

第三七二章 欣喜若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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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王表示很为难。

    做为他的本心,想不想对冗官动手?同样想动手。事实史上冗官冗兵冗政,他都动了手。但不能现在动手,这一动手,纯是得罪人的活计,自己还想上位吗?

    于是王安石说道:“陛下,官员实在太多了,不过想裁减恩荫,须两府宰相一道商议,此等大事,不动则己,一动则天下喧哗,已经是超出臣现在的职责范畴。”

    看似什么都没有说,实际什么都说了。

    陛下,你还要不要想臣好过,好过呢,这个裁减恩荫就不要找臣商议,不想臣好过呢,那让臣说,臣就说。

    “徐徐徐,”赵顼也哑然失笑起来,自己是操之过急了。

    其实今年好多了,有一个八百万,与没有这个八百万,那可是两码事。至少河北大灾,能拨出一些钱帛救灾了,而非是象去年那样,百姓们,你们自己找出路吧。史上就这么干的。奈,钱,于是官员们继续装聋作哑,甚至都没有象治平元年那样,发出诏书罢一下来年的税务。但现在有了这八百万,朝廷陆续拨出一些钱帛赈灾,又下诏书,免来年受年州县百姓两税。

    另外还有一个收入即将到来。

    棉花制品运到了。

    实际棉花早在七月下旬就开始收获了,但那在广南东路,不是在京城。还要变成棉制品,然后一步步搬到京城来。

    这次是由内库赵姓太监监押的,还带来了苏利涉与吕居简的两封密奏。

第三七三章 增兵() 
赵顼这个心态很不好。

    其实它的一亩真实成本,应当折合成六七石稻米的收入,工人的薪酬,一床普通棉套的成本,大约不会超过三百文钱,再加上运费、税务与利润,到了其他百姓的手中,一床棉被六百文足矣了。

    这个价格与后世的价格几乎相当,王巨所说的可以民用,达到这个价格,就可以真正进入千家万户,民用开始。

    但现在开始,内库便给了六贯钱一床的高价,“用心不良”,又是奇货可居,商人如何不哄抬?

    这才是真正的商业。

    比如赵顼与苏利涉担心,汴水冰封,到不了京城怎么办?但到了商人手中就好办了,不要忘记了江淮百姓冬天同样很冷,照样下雪结冰,实际严格说,过了五岭,所有百姓都需要大量的棉制品。这点产量,根本就不会存在滞存的可能。

    赵顼心中不平衡,于是下了诏令到三司。

    他们吃肉,总得让朕喝点汤吧。

    朕穷哪,不但穷,而且超级穷,身上背负着一个巨大沉重的包袱。

    诏书到了三司,实际三司官员也在观望这件事。

    三司官员心态同样不大好,与税务无关,该征的必然会征,该不征的就是棉制品也征不到。

    但他们是在想另一件事,这个收入太猛了,内库能办,俺们三司同样能办,要不要让两广转使官员,同样经吃羊肉,俺们三司吃点猪肉吧。

    为什么王安石青苗法、市易法与均输法能推广起来,它确实有了一定的土壤。

    除了利益受损的大臣,或者只会动嘴巴讲大道理不做实事的大臣。其他的大臣都为这个财政有些着急,特别是三司的诸臣更急。

    赵顼下发诏书后,又将王安石喊来商议。

    他实在想不通。想一想,为了赚这个钱。国家付出了什么,不要问内库,内库也是国家机构。福建路许多官员配合,组织百姓迁徙,广东路许多官员配合修水利,劳力,修路,垫付钱帛。惊动了那么多官员胥吏。动援了那么多百姓,凭什么商人一转手,便比朝廷获利更多?

    王安石说道:“这就是术。”

    “王卿,你说来听听,何谓术?”

    “陛下,全国有多少百姓生活在城中,一天需要购买多少事物,由是让许多商贾成为巨富……不过此事骚动巨大,让臣想好了,才能回答陛下。”

    赵顼会意。道:“徐,不急,确实要想好了。”

    王安石说的意思他听出来了。不过王巨也再三说到骚动,喧哗,争议,赵顼知道如果国家插足商业,这三个词都会有了。

    其实两人已陷入最大的误区。比如这个棉被,一床能卖出十几贯钱,不错,物以稀为贵,但也是商人操作的结果。它真正的成本不过一贯钱!

    交给朝廷,朝廷能炒出这样的天价?

    实际这个市易法与均输法能赚多少钱?

    也不用市易法与均输法了。如王安石所说的,宋朝一年会有多少交易量。打算有三百万户城市居民,这些百姓吃的喝的全部要买,贫富一户一年一百贯,就是三个亿,加上农村的,以及国与国的贸易,一年交易额最少五亿,实际不止五亿,可能还要增加两三亿。扣除一两亿国家直接调运与供给,余下的尽数交纳商税,也不用层层设场务苛征商税,只要将一个往税与住税交齐了,那一年的商税收益也会达到三四千万贯。即便松一松,也有两千万贯。

    然而现在那么敛,为何只有八百来万贯?

    有这个心思经营市易法与均输法,为何不将商税规范起来?

    这是钱,还有河。

    黄河两处决堤,河水在恩、冀、深、瀛四州泛滥成灾,将几百里平川当成河道,欢快的流向东海,它流得畅快了,但赵顼却让它流苦了。

    于是他将群臣召集商议。

    不能这样随便流吧,怎么办。

    当然王巨那个策子有人提出来了,但立即遭到大家的反驳。

    兴修一条河道,而且是容纳黄河的河道得多少钱?从三门到新河道建设月堤缕堤得要多少钱?济水必须重新浚通,得多少钱?

    就不要说劳力了,仅是这个钱帛,眼下就拿不出来。

    再者这长达一千多里的河道,高低落差、宽窄、山川平原、湍缓的不同,涉及到的各种月堤缕堤的建设也必有所不同,一个疏忽,又会出现嘉佑大决堤改道的惨案发生。仅是这个技术与相关的考察,那就需要很久时间了。

    因此还是老话题,东流还是北流,仁宗时吵了那么久,现在岂能吵好?

    赵顼差一点被吵吐掉了,无力地挥挥手说:“散吧,散吧。”

    然后他就想到一个人。但他就是想到了王巨也没有用,多大钱办多大事,凭借现在的财政,王巨有何治河良策,无论东流与北流,都非是治河佳策。

    …………

    “子安,五营新兵,请接收。”章楶说道。

    “质夫兄,韩公打算什么时候结束?”王巨苦笑道。

    这便是军事理念的不同。

    宋朝的冗兵制度必须要改进了,这是所有士大夫的看法。当然,政治才是最高任务,如果不用手段,只说裁兵,天知道会被某些大臣曲解成什么样子?

    但抛开这些不好的所谓的政治,整个士大夫对冗兵的想法总体分为两种。一种是文彦博式的,包括司马光、吕化弼在内,都是这类看法。

    他们反对战争,最大限度地换取和平,有了和平,那么用不着这么多军队了,便可大量裁兵,节约国家经费。不用多。少养五万禁兵,就够辽夏两国吃香的喝辣的。

    一种是韩琦式的想法,包括王安石、郭逵与王韶等人。

    他们也赞成裁兵。但不认为能换来真正的和平,因此可以裁兵。不是以裁兵为主,而是想办法以最少的费用养活这支军队。不过他们也知道唐朝的府兵制或者以前的种种役兵制度不能实施了,于是换了方法,如韩琦的义勇,王安石的保丁。

    两者都是误区,前者想法太天真,有西夏在,就不可能换来真正的和平。

    和平是打出来的。而不是买出来的。

    后者的看法太烂漫,不是百姓不能当兵,关健这是和平年代的百姓,未经战火考验,然后冬天时集训还能发生种种不好的故事,如何能练出一支强军,能走向战场?除非他们生活在现在生女真那种恶劣而又贫穷的环境里,否则就是辽国,大量用役兵,都危险了。

    不过这些人想法一般人不易改变的。

    朝廷要裁兵。韩琦来到陕西后主动配合裁兵,做得不错。去年陕西裁兵虽产生了一些动荡,但因为有韩琦坐镇。也只是稍许动荡,最后一一落实下去。

    但能载兵,便要增兵,并且郑白渠增兵益处多多,第一个集中,万一前线有战事,能迅速集结,并且它位地陕西腹心地区,不管到哪里都很近。那怕到最远的绥州,从集结到抵达。半个月足够了,若是到庆州时间会更快。顶多七天时间。

    第二用费少,仅是支付缗钱,养一个禁兵能养四个郑白渠这样的保捷兵。

    第三上水位地区有一些荒山,就水就山种一些苜蓿与芦苇,再就着秸杆黄豆,便能豢养几营保捷骑兵。

    第四它正好散在长安前面,在长安前构成了一道有力的屏障。

    第五他们远离都市的繁华,百姓淳朴,加之本土,作战时会十分强悍。

    第六这些保捷军且耕且战,不用交税务,也不会隐田卖田,官府便能以公道的价格将粮食收购下来,为陕西几大战区输送粮草,一旦大型战事拉开,再也会象以前那样,仅是粮草一项,就会将朝廷财政坑得苦逼。

    因此他对王巨吩咐道,勿得安置厢兵,安置了也没有多大作用,这些厢兵任务繁重,能抽出空来耕作吗?以安置保捷军为主。实际要的就是这种效果。

    又让章楶在整个陕西,包括秦凤路与环庆路、鄜延路、泾原路内陆地区的义勇与厢兵中挑选保捷。

    包括眼前五营保捷,已经挑来了四十六营新保捷军,未来仅是郑白渠就可能安置了九十多营保捷军。当然,这会有很多好处的,陕西没有保捷,禁兵又在猛裁,到时候用什么来战斗?但有了这九十营保捷那载然不同的,无论投放到那一个战场,都是决定胜负走向的利器。

    然而王巨又苦笑:“不能再增派了,再增派,没那么耕地安置。我只答应官家安置八十营官兵,而不是一百多营官兵。”

    “难道上白渠也安置不下去吗?”

    “质夫兄,不瞒你说,内库木棉得了一笔意外之财,于是陛下给我下了一份诏书,额外多拨了五十万缗钱供修渠之用。前几天为此我还与侯知县刻意到北面察看了一番,渠工不会做大的改动了。但看看能否在上游,不干涉下游取水蓄水的情况下,再建几座水堰,以使最大限度将几条支流的河水截住,这样才能多开垦出一两千顷耕地。只能如此了,否则就是你这五营保捷军带来,我手中的耕地也会吃紧。恐怕你还不知道一件事,尽管我发出露布,禁止郑白渠耕地交易。但传闻下面已经开始私下交易,一亩良田居然涨到六贯钱。”

    “今年丰收。”

    今年河北涝灾地震,陕西收成却很好,郑白渠几乎所有耕地亩产量都在两石半以上,有的使用了王巨那种移载法载种高梁,两季产量竟然达到了三石半,高产的达到了四石。

    四石的亩产出现在北方,会引起多大的轰动。

    地价一下子涨起来了。

    这还是王巨那道禁令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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