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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黑大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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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县衙失火了?”

    “不是县衙失火,是账房失火,不过县衙也烧掉了。”

    “县衙都烧掉了,那么账房不全烧没了?”

    “那是。”

    然后他们眼睛一起亮起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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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三章 决战时候() 
暗黑大宋;第三三三章 决战时候

    》

    “烧了,烧了,”李员外高兴地说。濠奿榛尚

    但一会儿他便高兴不起来了,是烧了,可是二十几人全部被活捉,无一人能逃走。

    徐员外直哆嗦,道:“我就说不妥。”

    这下子麻烦大了,田册是烧掉了,但只要一审,他们这些人都会没好下场,倒是便宜了其他人。

    “急什么,这些人现在哪里?”

    “关到牢房里。”

    “那一个牢房?”

    “就是县里面的那个牢房,”下人不解地答道。他不知道,还有一个牢房呢。

    “得立即想办法,”曾员外说道。

    好在王巨出城,可能会将这些人送到他那边审问,不过那也要天亮了才能送过去。现在侯可正忙着指挥人救火呢。

    于是他们立即喊来两个人,一个叫田松,一个叫沈创,是两名宋朝平民百姓最痛恨的讼师,也就是律师,都是些落魄文人,生活过不下去了,对宋律又比较精通,然后不顾廉耻,替富人们打官司,替富人捞好处,或洗脱罪名。

    泾阳城中这两人最有名气。

    两人被叫了过来,睡眼惺忪,李员外拿出两大锭金子,递到两人手中。

    真怕!

    弄不好王巨一发邪,那可能真会人头滚滚,他们几十人脑袋全部落地。

    所以他出手豪阔。

    两人立即清醒过来,询问情况,李员外隐晦将真相说出来,当然,不会说这二十几个家仆是他们有意派出去的,不过田沈二人也听明白了。

    郑白渠放水,水重要,但地更重要,都到了决战时候,只要听到账房,他们就知道了。

    但没必要点破,地与他们无关,金子才是真的。

    李员外说道:“二位,想办法将人犯留在县牢房,不能带到渠工上,毕竟烧的是县账房,不是渠工。”

    “李员外,你这就让我们为难了,虽然是账房,可是田册岂能与渠工沾不到关系?王评事若强行带人,又有数万保捷军,我们怎么阻止?”

    “你们有何高见?”

    “高见倒是没有,不过看守牢房的牢卒,你们能不能打通关系?”

    “这个能打通关系,但他们也不可能私下放人的。”

    “那就好办,也不用他们私下释放人,但可以带几句话进去,让他们咬紧牙关,只承认自己进账房是行窃,无意中将账房燃起来了。只要他们不招供,这个罪行不大,顶多就是一个流配之罪。流配期满,你们再拿出钱帛,补偿他们本人与他们的家人。如果王评事真将人犯带到渠工上,我们就在边上搭一个茅棚,日夜监视,制止他用酷刑,一个月后事情水落石出,你们也不用担心了。”田松说道。

    “那就劳烦二位。”

    “不用客气,不过你们也要想办法打听一下,为什么官兵抓得如此及时。”沈创又补充了一句。

    两人退下。

    但这句话让二十几人心中又开始发毛。

    于是他们迅速行动,口讯顺利带到牢房里。

    同时他们又接到里面传出的口讯,看到了田册,先烧的就是田册。

    这让李员外他们有点不明白了,若是有备,那么不可能让他们手下烧掉田册的。

    若是无备,为什么抓得那么及时。

    天就渐渐亮了。

    一层明媚的晨曦飘扬在泾阳县城的上空。

    这是秋天一个宁静的清晨,不过在这个宁静的表面下,却流淌着一种骚动不安。

    几乎整个县城百姓都在议论着昨夜的那把火。

    从火又提到了田册。

    从田册又提到了王巨的强硬作风。

    大多数百姓还是认可王巨的,不贪,不收礼,带头吃苦,有才学,没有王巨,就没有郑白渠。

    不过有的百姓认为王巨作风过于强硬了,稍稍低一点头,大家协商吧,不管怎么说,那些田确实各个大户人家的。圈田不对,不过这些隐田交给各个大户,大家退让一步不就能解决了吗?

    当真退让一步就能解决?

    后来王安石那么强硬,都没有办法将隐田解决,这一退,说不定从泾阳能退到延州!

    不过百姓见识终是有限,他们只是有着自己的认可与道义。

    而且宋朝人对土地是很执着的,不管动了谁的耕地,谁都会急。

    这是普通百姓的议论,还有一些大户人家,他们在观望着,昨夜的一些情况,也原原本本反馈到他们耳朵里。

    账房烧掉了,田册烧掉了,人也被抓起来。

    其实这些人才是最开心的人。

    况且他们虽然向王巨“献忠”,但写了什么契约?没有。

    不过现在二十几个人关在县牢房里,这就要看王巨如何处理了。

    侯可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大早,就开始提审人犯。

    人犯还没有带上来,沈创与田松两个讼师便来到县衙。

    宋朝置讼师制度,用意本身也是好的,防止官员无能,造成冤案假案,这是对刑狱制度变相的设了一层监督。不过结果却整变了味道。

    而且越着讼师名声越坏,这些讼师反而破罐子破碗破摔,比赛着不要脸。

    泾阳城也有,这两人就是其中名声最臭的人。

    侯可也不废话,直接说道:“这二十名人犯昨天潜入县账房,烧掉了无数珍贵的账册。”

    “请问明公,为什么他们要烧账册?”田松问道。

    “田册!”

    “那他们为什么烧田册?”

    为什么烧田册,道理还不是很简单,但现在没有得到人犯的口证,侯可也不能乱说的。

    “本官自会审问。”

    衙役将人犯带上来,侯可开始审问。

    二十几个人得到了口讯,于是咬紧了牙关不招供。

    “行窃,你们知道这把火给官府造成多大的损失?给本官用刑。”

    “且慢,”沈创走上前,拱手说道:“明公,按照我大宋律法,诸窃盗不得财笞五十,一尺杖六十;一匹加一等;五匹徒一年;五匹加一等;五十匹加役流。他们入夜行窃,虽犯我大宋律法,但也只属于不得财者,笞五十须释放。虽然无心燃起账房,给官府造成一定损失,但属于无心之过。真追究起来,明公同样有失职之错。还望明公以宽厚为本,笞五十后,将人犯一一释放。”

    经他一说,侯可比二十几名人犯责任都更大了。

    “尖嘴利牙哪,”张茂则在边上说道。

    田松与沈创知道他就是朝廷派来的中使,似乎在宫中权利不小,因此也不再辨,随便怎么说吧,尖嘴利牙,狗腿子,重要吗,那一锭黄金才是重要的。

    衙堂陷入沉默。

    侯可忽然想到自己与王巨谈论的宽厚。他又点迷茫,当真持以宽厚之道,就治好了国家?或者说学法家之道治国,但为什么秦朝不长久呢?

    老侯在上面没有弄清楚,实际自秦以后,西汉先是黄老无为,后是尊儒家,其实那只是表,以道儒为表,法家为里。

    然而许多读书人偏偏为这种制度拼命的辨驳,导致一些读书人也跟着产生误区,真以为用儒家的仁爱就能治国,然后纠葛了。

    是宽厚为本重要呢,还是其他手段重要呢,马上就看出来了。

    王巨也接到消息,风尘朴朴骑马从渠工上冲到泾阳城。

    正侯可为难之时,王巨赶到县衙。

    他问清楚情况后,立即喝斥:“田松,沈创,本官问你,有人偷窃了汉高祖庙里的玉环,被卫士抓住,汉文帝想要夷其人九族,张释之问汉文帝,如果有人偷窃长陵上的一杯土,又该如何处理?于是汉文帝仅斩其本人,没有株连。为何?”

    “以宽厚为本。”

    “那本官春天时斩杀几名胥吏,据说有人反馈到京城,为何京城从官家到宰执,没有人追究?”

    两个讼师被问住了。

    “断案一凭律法,二凭故事,何谓故事,你们懂不懂?”

    故事,就是前朝前代可以借鉴的事例。它也是宋朝官员断案的一个准则,实际就是道理,只要讲出一个道理,就可以有背律法判案。这也是律法不完善的无奈之举。

    王巨将两人问住,又看着公堂上这群人,继续喝道:“胆子不小,以为主家请了两个恶讼师,就能庇护你们吗?你们死定了!”

    他这句话比什么都管用,有几个胆小的身体发起抖来。

    “先将他们带下去,侯知县,等本官忙好了,再来配合侯知县,审问此案。”

    王巨说完,又骑马回去。

    侯可命令衙役先行将这些人犯重新带回大牢,两个讼师也离开衙堂。

    李员外等人立即将他们围上,沈创说道:“王评事会有些头痛,不过还好,他没有将人犯带走,你们立即派人再通知他们,只要他们咬紧牙关了,没有口状,王评事就不会判他们死罪。但一旦招供,将会再无活路。不过有一个好消息,侯知县表情我们未看出来,可看那中使的表情,十分焦急,大约对你们有利。”

    “那就好。”这些人又开始活动。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大家还继续坐在李员外家中,直到这时候,李员外才走出前台。不过也无所谓的,要么扳倒王巨,将他逼离渠工,要么就是他们人头落地。

    暂时听到的是好消息,随着消息送到牢房里,这些仆人都是他们挑选出来的,比较忠心,在牢房里都表态,那怕打死了,都拒不招供。

    曾员外说道:“为什么他们当场那么快就被抓住?”

    若不是这个疑问,他们都能小庆祝一下。

    就在这时,一个管事骑着毛驴匆匆匆忙忙地进来,说道:“不好了,那个王明公带着官员在林塬村亲自查田。”

    “他凭什么查我的田?”李员外怒道。

    林塬村离泾阳不远,只有二十几里路,因为临近南白渠,庄外多是良田。其中李家的地最多,大约有十几顷,不仅李员外家的地,还有村中其他一些百姓带地入佃,仅是在这个庄子挂在李员外名下的耕地几乎有二十多顷,而且九成都是隐田。

    “走,过去看看,”二十几个乡绅一起站了起来,说道。

    主要没田册,他们胆子都壮了,不管你怎么查,手中总得有一个凭证吧。r1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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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三四章 翻盘() 
暗黑大宋;第三三四章 翻盘

    》

    几十人,立即找马的找马,找驴的找驴,李员外又说道:“将田松与沈创再请来。濠奿榛尚”

    这两个讼师也要带上,到时候好“讲道理”。

    一行人匆匆来到林塬村。

    确如管事所禀报的那样,王巨正亲自带着官兵丈田,一边丈一边做着解说,人数不少,多是那一营学习如何量田的官兵。

    马上他们就会成为量田的主力,因此王巨在这里再次亲手教导,顺便替他们解难释惑。

    但这样一来,速度就慢了下来。

    李员外他们来的时候,林塬村的地王巨还没有量好。

    李员外翻身下马,走过来施礼:“明公,不知道这些地如何处理?”

    “李员外,你认为如何处理?”

    “它们多是小的耕地,不相信明公可以问一问百姓。”

    “你说这么多地都是你家的?”王巨不相信地问。

    “它们在真宗时便归于小的家父名下。”

    “真宗……好遥远,本官再问你一句,你家究竟有多少耕地,位于哪里,以免本官马上正式量田时产生了误会,分给了别人,到时候纠缠不清了。”

    “明公让小的说,小的就说了。”李员外道。

    “恒之,记录。”王巨道。

    李员外说,黄良开始记录。

    说了好一会儿,李员外才将他家的耕地情况说清楚,位于哪里,有地多少。

    王巨将记录拿过来,吹了吹墨迹,说道:“李员外,你再看看,可有疏漏的地方。”

    李员外看了看,摇头道:“没有,就这么多了。”

    实际在春天时他圈的田更多,不过人犯还关在牢房里,因此“适可而止”。

    “既然没有疏漏,你就签字画押吧。”

    李员外这时略略感到不对劲,但想一想,觉得自己多疑了,自己说了,王巨也未必会给,反正田册烧掉,最后都是扯皮吧。他看了看沈创,沈创也在边上点头。想扯皮,自己都不敢签字画押,如何扯皮?

    李员外签字画押。

    王巨似乎不大放心,派士兵喊了一个百姓过来询问,若是论事实,至少林塬村这里七成的地确实是李家的,这个百姓也称是。王巨想了想,让这个百姓回去。

    然后他又抬起头,看着大伙:“那你们说说,你们家有多少地?”

    有李员外带头,说就说吧。

    反正隐田的都说了,至于圈田的,胆子大的说得多,胆子小的说得少。

    正在这时,侯可与张茂则闻听后,同样骑马赶了过来。

    “见过明公,见过中使。”这些人纷纷施礼,很有礼貌。

    “不必多礼了,”张茂则挥了挥手说,眼中却露出一丝厌恶。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一个太监,”曾员外心中想到。

    这些人继续说,黄良继续记录,每说完一人,王巨便让他们签字画押。

    等到最后一个人画完了押,王巨看了看天色,天也不早了,时间宝贵,没有必要拖延,于是看着两个讼师,说道:“烧县衙与县里的账房,你们知道是什么罪吗?”

    “明公,他们只是想行窃,无意之失。”

    “账房里有财物吗?他们都是各家的贵仆,久在泾阳,难道这一点不清楚吗?你们说的理由,能成立吗?”

    “对啊,咱家怎么没有想到呢,”张茂则一拍脑袋说。

    “张中使,主要你才来,因此不知道,”王巨说了一句,忽然一拍桌子,说道:“沈创,田松,你们不知道是什么罪吧,本官告诉你们,这是谋反之罪!是不是派人到牢房串通好了,本官就拿你们没办法了。二长子,告诉他们,本官在子午山是如何得到山匪口供的。”

    “明公问他们,不答,立即当场斩杀,答错了,还是杀,只是一会功夫,便将杨四的所有恶状一起审问出来。”

    二十几人立即面如土色。

    王巨还没有下令这样做,但可以想像,现在二十几个人犯,王巨一个个问,问第一个不答,王巨说是谋反罪,立即拉出去卡嚓了,问第二个不答,再拉出去卡嚓了,不用多,只要当着他们的面,连续卡四五个人,余下的人谁还能顶得住。

    **烦来了。

    王巨似乎要表示他的决心,又再次拍桌子:“沈创,田松,你们这两个无耻不要脸的文人,仗着你们对宋律略知一二,帮助不法豪强,欺凌乡里,作恶多端。如今连谋反的人也敢包庇,来人哪,先将他们拖下去,重杖一百下,然后再审问。如招供甄情处理,如不招供,立即斩杀。”

    “明公,你不能胡来啊。”

    “一边杖一边掌嘴,什么时候牙齿打掉一半,什么时候停下。”

    军士立即过来将两人拖下去,杖容易,村边就有小竹子,一名军士用提刀砍来两根竹子,开始执刑,一边有人杖一边有人掌嘴。

    徐员外胆子略有些小,实际赵员外在替王巨分化时,徐员外就想过要“投诚”的,但曾员外与他是亲家,曾员外的妻子徐氏就是他的妹妹,他胆子小,但他妹妹胆子大,七劝八劝之下,于是没有及时上岸。

    牙齿那有那么好打掉的?杖是杖在身上,暂时还看不到,不过这一巴掌一巴掌抽下去,两个讼师的牙齿未掉下来,脸都整打成猪头一般。徐员外看着这场景,脑袋嗡嗡作响,然后晕乎乎倒了下去。

    李员外他们同样也知道不妙,额头上汗水一个劲地往下滴。

    特别谋反都出来了,这得要杀多少人哪。

    李员外看着不远处两个惨叫的讼师,又看着桌子上的记录,他不知道王巨会有什么后手,只是隐隐地觉得这些记录,可能会出大问题,突然扑上去,想要将这些记录撕掉。

    那会让他得逞,两个兵士一边一脚,就将他踢翻在地。

    王巨又说道:“将两人拖远一点打,不要打扰了本官。”

    “喏,”几个兵士嘻嘻哈哈地将两个讼师拉到很远的地方,继续揍。

    王巨又看着这些记录,从最下面将李员外的记录拿出来,道:“张中使,你来看看。”

    “好多田,咱家来算算,两百九十顷哪,子安,若这样,今年郑白渠所能灌溉的地,七八十家就瓜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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