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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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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请宋大哥帮我带句话,告诉卫策哥,这些药材我正能用得上,多谢他,不过往后便不要如此费心了,还是好生顾着他的正事要紧。”

    “这话你算说对了!”

    宋捕快一拍大腿:“叶姑娘,你是不晓得那府城衙门里有多少事!这几包药材,是卫都头打发人捎来的,我便捉住那人问了两句,这才知,那府衙里忙得真个叫昏天暗地,最近这一向,卫都头连着好些日子都未能睡个整觉啦!叶姑娘你说说,这样辛苦劳累法,哪怕铁打的人也受不住不是?哎,还不知他娘得愁成啥样呢!”

    “……是吗?”

    叶连翘抿了一下唇角,心中生出个想法来,只因有些犹豫,便没当即说给宋捕快听,默了默方道:“若是这样,便更不该再给他添麻烦,叫他分心了。宋大哥,那话劳你一定替我带到,让他莫再帮我张罗药材,且不说我手头暂且药材足够使,即便真有什么,在这清南县城里买不到的,我自个儿往府城走一遭也不是难事。”

    说着又往旁边让了让:“劳烦宋大哥你和几位大哥专程跑这一趟,进去大堂里喝碗茶吧?”

    “不了不了。”

    宋捕快连连摆手,他身后那几个人也跟着摇头:“如今天儿冷了,我家那臭小子睡得早,我得赶紧回去,还想与他说两句话,乐呵乐呵呢!”

    一面又往医馆里张了张:“都这时辰了,叶郎中还在给人瞧病?喙,当真是医者父母心!他忙着,我们便更不好去打扰,叶姑娘,那个……你便只有那一句话要带给卫都头?这几包药是今日下晌送来的,那人明日才赶回府城,若是有甚东西,我也可帮你……”

    “回头我想到了,再去找你。”

    叶连翘晓得他意思,不愿扭捏矫情,大大方方冲他一笑,又寒暄两句,便将他几人送到彰义桥头,这才返回医馆中。

    ……

    几包明晃晃的药材极其显眼,自是瞒不过叶谦和秦氏,他两个瞧见了,必定是要问起来的。叶连翘也懒得百般隐瞒,只说“是府城里捎来的”,剩下的事。凭他两人随便猜逢。

    她却不知叶谦此时心中已起了大变化,不再将她与卫策的来往当做洪水猛兽般严防,道了句“卫家嫂子想得周到”,便将此事丢开,晚上归家,却少不得于秦氏关上门嘀嘀咕咕了一阵。

    叶连翘捧着那几个黄纸包回到家,草草吃过饭。便返身去了自己房中。将药包打开来一样样地翻看。

    果然如她猜测的那般,卫策张罗来的这些药,都是她那美容养颜的营生上头惯用的。其实在松年堂里都买得到,但难得的是,那些药材瞧着比她平日里使的还要好上一些,炮制得很精。色正饱满,杂质甚少。一望而知,必然得花上不少钱。

    使了多少钱乃另一回事,关键是,那人竟也有这投其所好的心思。真是……

    叶连翘想了想,便将先前犹豫不定的那想法又捡了回来,去床头将自己那几本医药书全搬到桌上。仔仔细细翻了一回,研好墨。捏着笔费劲儿地刷刷写了几行字,待得墨迹干透便妥当收好,也没耽搁工夫,转天寻到那宋捕快,请他一并捎去了府城。

    于是,当天入夜,待卫策回到府城新安下的家里,他娘万氏便立刻喜滋滋地迎上前。

    府城这地界比不得清南县,人多地贵,房子价也高,卫策与他娘两个一起来了府城之后,还在客栈之中住了一段日子,花了不少功夫,才觅到这样一处居所,孤零零的两间房,只后头有个狭小的院子。

    地方不大,万氏再想如从前那般成天尽情摆弄花草,就难免有些不现实。连这唯一的趣味也没了,她便少不得郁郁寡欢,整日唉声叹气,直言这府城虽样样都好,在她心中,却比不过清南县一分一毫。

    卫策也晓得他娘在这府城里人生地不熟,连个朋友都无,日子不好过,已许久没从她脸上瞧见这种发自内心的笑容了,不由得纳罕,一面接过她递来的水盆,埋头洗脸,一面问:“娘今日遇到什么好事?怎地如此兴头?”

    “可不是好事吗?”

    万氏笑不哧哧,从桌上拈起一张纸片,献宝似的给他瞧:“喏,你看这是什么?昨儿你打发去清南县给连翘丫头送药材的那小子拿回来的,你倒说说,这东西能是谁给的?”

    卫策心里一动,忙擦干了手脸,将那纸片接了过来匆匆一扫,却见上头是一副药方,字写得歪歪扭扭似虫爬的一般,底下还有一行小字,言明此药方是从药书里摘抄所得,并非自己杜撰,可益气强身,最适合劳累睡眠不足的人服用,平时也不必特地煎来喝,只消熬汤时依着方子加上一些,对身体便极有好处。

    这样丑的字,竟好意思大喇喇地示于人前,除了那丫头之外,没人还能这般厚脸皮。

    那纸片上只有这一副药方和几句叮嘱,此外再无别的多余话。卫策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然而再盯着那药方看上几遍,心底却缓缓地腾起一股暖意来。

    “怎么样,怎么样,是连翘丫头捎来的吧?上头写了啥?”

    万氏不认得字,刚得着这纸片时,也只自己猜逢十有**是叶连翘送来的,却完全不知那上头写的甚么,好容易盼得儿子回来,忙一叠声地问。

    “哦,不过一副药方罢了。”卫策回头冲她点点头,“想来是我打发去送东西的那小子,言语中透露了我最近有些忙碌的缘故,她便弄了这个来,说是能补气强身。这东西于我正合用,明日便按方把药抓了来,娘做汤时加些进去,也算没拂了她的好意。”

    “好好,我记住了,记住了!”

    万氏喜不自胜,一拍掌道:“我便晓得那连翘丫头不是个没心的!先前那事没着落,我心里还七上八下,这回可安乐了!哎呀,只可惜……你二人一个在府城,一个在清南县,老这么拖着,可怎生是好?”(未完待续)

    ps:感谢緑小兮同学打赏的香囊,晚照清空同学打赏的平安符,人鱼的情歌同学的粉红票,谢谢~~
第一百八十二话 由头
    卫策他娘面上带笑,然而说着说着,却又忧心起来,长长地打了个唉声。

    “连翘那孩子是个好的,我心里是真瞧中了她,可这事,何时才能做得准?他爹和后母那边……说实话,怎地办事这样没着没落?既不肯给句准话,又没有明明白白地断然拒绝,就这么拖着,算是怎么回事?你年纪不小了……”

    她抬头往卫策脸上张了张:“你心里咋想,当娘的哪里不晓得?可若那边真是个没盼头的,咱还能一直等信儿吗?依娘说,要是实在不行,不若就将那心思撇了,踏踏实实说一门亲……”

    “好了娘。”

    卫策拧了一下眉头,打断了万氏的话。

    断然拒绝?什么叫做断然拒绝?叶谦和秦氏的原话如何,他不曾也没打算同万氏细问,倒是叶连翘那边,清清楚楚地给了他“不愿意”三个字,可他又不是傻子,怎可能她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中秋傍晚,她一点不留情面地丢下他便走,连他离开清南县那日,也没来露个面,今日却又送了这药方子来——虽然知道并非她本意,十有**,她也不过是觉得他送礼,她便回礼而已,但这种行径,与吊着他何异?

    他心中忽地起了涟漪,恨不得立刻就冲去叶连翘跟前,问问她到底想干嘛,不自禁地将手中那纸片攥得紧了些,在掌心搓揉成一团。

    可……她不过送来一张药方而已,他便按捺不住,巴巴儿地往清南县赶,那他成什么了?

    “哎哟,你这是作甚?”

    万氏纵有不满。却到底心疼叶连翘送来的东西,忙慌慌往卫策手腕上一拍,将那药方夺了去,满口里埋怨:“不是说,明日就让我照方抓药,给你添在饭食里吗,这会子又搓揉它作甚。再给弄坏了!”

    卫策转脸看了她一眼。暗暗地吐出一口气平复心绪:“今日来送这药方的那人,还说了些什么不曾?”

    万氏极爱惜地将那药方在桌上铺平展,拿手掌抹了又抹。偏头嗔怪地瞪他:“我倒是问来着,可你也晓得,你们衙门里忙得很,那小子将东西撂下便走了。哪顾得上同我多说?怎么,你没瞧见他?”

    “嗯。”

    卫策点一下头:“我一整日在外头。没与他碰面。”

    既如此,他也不忙多说甚么,丢下一句“有些累,回屋歇歇”。转头便去了自己房间,留下万氏在外头唉声叹气一阵,强打起精神去灶房张罗晚饭。

    隔日。卫策照例早早地便去了府衙,入了大门。径直去了捕快房。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惹的,年轻却性子冷厉,行事作风十分称得上狠辣,来府城这三两月,足够他建立威信,如今城中识得他的人倒有大半,衙门之中的捕快们,更是谁见了他都要赔个笑脸。进了府衙这一路,周遭衙役纷纷笑呵呵同他打招呼,他却连唇角都没动一下,一脚踏进捕快房中,将替他送东西的那个小衙役唤了来。

    与县衙一样,府城衙门中的寻常捕快也是吃不上公粮的,工钱之类的一应花费,皆由府衙里自行支付,一年到头,也是一笔不小开销。

    只因那程太守看重卫策,觉得他虎虎生风颇有派头,走出去给衙门长脸,却又是真个有本事的,年轻有为,待他便格外好些,才特地安排了一个小衙役,平日里专门替他跑腿办些杂事。

    那小衙役名唤作夏生,年纪不过十五六,生得伶俐乖巧,听见卫策叫唤,立刻三步并两步地跑了来,立在他身边笑嘻嘻道:“卫都头今日来得这样早?”

    之前缉捕那伙子凶恶的拦路剪径贼人时,卫策也算杀出了些许名声,虽眼下来了府城,众人却依旧循了清南县的习惯,只唤他“都头”。

    “唔。”

    卫策抬眼皮看了夏生一眼,也不与他废话,单刀直入道:“昨两日你帮我送东西回清南县,瞧见了什么,宋捕快又跟你说了什么?事无巨细,一件件讲来我听。”

    “哎。”

    夏生忙应了,垂手站得规规矩矩,先脑子里好生回忆一番,方一丝不乱道:“宋捕快为人很客气,伤如今也全好了,走路很灵便,一点毛病都没落下。卫都头您吩咐小的送去的那些补骨药,全都妥妥当当交到了他手上,宋捕快欢喜得紧,千叮万嘱,让小的一定记得同您说,多谢您记挂了。”

    卫策点一下头:“继续。”

    夏生便觑了觑他脸色“此外,您让小的带去的另外那几包药,昨日听宋捕快说,也都顺顺当当交到了正主手上。对了,那正主不是还给您带了个药方来着?昨日小的回来没找着您,便索性送去您家里,给了大娘了,您瞧见了吧?”

    他并不知卫策的那几包药究竟是给谁的,交给宋捕快时,也不过照着卫策的交代说“这是给姓叶的”,这会子复述起来,就难免有点费劲儿。

    卫策深知宋捕快心思缜密,帮着他跑了趟腿儿,定然少不得要在叶连翘面前谈起他。他很想知道叶连翘在瞧见那几包药之后究竟是何反应,又会说什么,当即便冷着脸道:“药方我收到了,宋捕快没别的话?我要听原话。”

    他那神色看起来着实怪异,明明有些迫切,当中却又隐隐夹着一丝不耐烦。夏生惯来有些怕他,见状心里便是一哆嗦,再不敢瞎扯那些个有的没的,赶忙点了点头。

    “宋捕快说,‘叶家人人平安,瞧着仿佛一切都好,叶郎中的医馆买卖也做得顺当。这一向松年堂里生意火爆得紧,叶姑娘看样子仿佛很忙,精神头倒还不错。听说,叶家正给冬葵兄弟张罗亲事,两边都千情万愿的,倘若顺利,翻过年去,待春天里,便要成亲了。’”

    这着实是件大事,卫策听了,也忍不住挑了挑眉,低声自语:“那小子终于要成亲了吗?甚好——还有呢?”

    “宋捕快还说。”

    夏生便再度仿了宋捕快的语气,粗声粗气道:“‘早两日,我同冬葵兄弟碰上过一回,多聊了两句,他虽没明说,却透露出要在城中觅一间铺面的缘故。叶郎中的医馆才开起来不久,那铺面,多半是叶姑娘要的,只怕她是想要离了那松年堂,自个儿做买卖了。我在城里走动得多,倒是可帮着打听打听何处有铺子出典或租赁,只你认为如何?’——宋捕快就是这么说的。”

    他嘴皮子翻飞,将宋捕快的话全重复了一遍,虽然压根儿不晓得当中那“叶郎中”“冬葵兄弟”“叶姑娘”到底是谁,却也一字不差。

    “自个儿做买卖?是想开铺?”

    卫策眉头又是一紧,偏头看了夏生一眼。

    嗯……这倒是个好由头。

    单单为了一张她送来的药方,便赶回清南县,就算真个想见她,他脸上也觉有点挂不住。但她若动了那自己做生意的心思,就是另外一种说法了。

    那可是件大事,怎能由着她胡来?免不了他得回去管上一管……唉,原本最近这样忙,他是实在不想走这一趟的,可那丫头不省心啊……

    他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个十分靠谱的理由,暗自满意,又觉自己这自欺欺人的想法着实可笑,摇了一下头,挥手让夏生去了,估摸程太守大概几时得空,抬脚便去了前头书房。

    ……

    如卫策所料,程太守那边,自然对于他突然要往清南县走一遭有些不满,拿了不少话来压他,说最近公务繁忙,又问他可是有什么事挂心,话说了一箩筐,他却只守着一句“非回去不可,只耽搁一天”,程太守口水费尽,情知拗不过他,只得应允下来。

    卫策也并不觉得有什么过意不去。

    自打来了这府衙里当职,他自问始终尽心尽力,从早到晚辛苦劳累,连着十天半个月地睡不好觉,从来毫无怨言,这一日假,是他应得的。

    他并未拖延,也没跟万氏打招呼,翌日一早便骑马赶往清南县,一路疾驰,午时未到就入了城,直接行至松年堂门前。

    那边厢,叶连翘却是有些不安稳。

    想干嘛?她也不知自己想干嘛。

    彼时听见宋捕快说卫策劳累得紧,她心中便咯噔了一下,只单单想着,就算看在他送来的那些药材份上,自己也该出一份力,药方子都给出去了才回过味来,自己此举,确有些不妥。

    当初是谁撂狠话,说“不愿意”的?那话既出了口,往后就该躲他远远的,这才过了几个月啊,忽地又送东西给他,岂不明摆着撩|拨人家?

    不要脸啊不要脸……

    叶连翘在心里将自己骂了个臭头,然而那药方已然送了出去,便覆水难收,她也无法可想,只能暗地里懊悔得要命,做事也有些提不起劲儿,吃过午饭,因如今天冷,趴在柜台上睡不着了,姜掌柜便唤了她去聊天解闷,两人坐在大堂里闲扯了一阵,叶连翘不经意间一回头,忽地瞧见大门外台阶下头,有个再熟悉不过的人影。

    她给吓了一大跳。

    不……不会吧,那是谁?(未完待续)

    ps:还有一更~
第一百八十三话 慌张
    松年堂门前的两棵杏树,秋天里叶子便开始发黄了,眼下入了冬,更是落了一地枯叶,那人就站在那树下头,正正巧有一片叶子落在他肩头,他却仿佛浑然未觉一般,心不在焉地眼睛望着别处,站得比那树干还要挺拔。

    卫策虽是捕快,从前在清南县时却甚少骑马,这还是头一回,叶连翘看见他与一匹棕色大马一块儿出现在自己视线中,自是觉得新奇,然更重要的是,心头如擂鼓一般敲个不休。

    早两日宋捕快还说呢,这人在府衙里忙得脚不沾地,冷不防地又回来做什么?

    从前他便是这样,时不时地在松年堂外头出现,无赖一般拦她的路,自他去了府城,叶连翘思忖着这下子自己该是清静了,可为何……

    她在心里飞快地转了转念头,想着若任由他在那儿站着总不像样,唯有回头看了看仍兀自喋喋不休同她拉扯家常的姜掌柜,抿唇道:“大伯,我出去一下。”然后拔腿便往外跑。

    都跑了两步了,心中忽觉不对,暗骂一句“你跑什么,有病?”,这才将脚步慢下来,一步步稳稳当当地踱了过去。

    卫策原本是打算直接进松年堂里找她的。他可不是那起瞻前顾后的小心人,也没什么好怕的,行得正坐得直,哪里都去得,什么都敢做。况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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