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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颜-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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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喝下,又叫来叶冬葵和小丁香,也分别喝了一碗,便催促着他们快些去休息。

    ……

    房后那间新屋不太能晒着太阳,夜里会比前边两间房更凉爽些,小丁香睡得十分惬意香甜,叶连翘也同样困得厉害,却轻易无法入眠。

    不久之前,秦氏说的那些话,委实让她有点放不下。

    那女人……到底是什么意思?语焉不详,却又透露出某种讯息。

    叶连翘与秦氏的相处时间虽不长,却也发现了,她这人无论说话做事,都使人觉得有些不对劲,简而言之,她的思想,对一件事的看法,往往与众不同,而这所谓的“与众不同”,是不是就意味着……

    难不成她也和自己一样?不会这么巧吧?

    这事儿单靠着在脑子里琢磨,是绝对不会有个切实答案的,可若直接问出来,才发现不是那么回事,被人当成怪物怎么办?

    叶连翘脑子里塞满了念头,始终无法安睡,在床上烙煎饼似的翻腾了半宿,才有些迷迷瞪瞪起来。而还不等她把这事儿弄清楚,麻烦却已然找上门来。

    第二天早晨,因为身体不大舒服,叶连翘就在床上多赖了半刻,叶冬葵起床洗了脸便领着小丁香出了门,想着要赶快将田里的晚香玉都收下来。

    叶谦和秦氏都没有急着叫叶连翘起床,她仰面躺在床上愣神,没一会儿的工夫,就听见一阵踢踢踏踏的急促脚步声,刚想坐起来瞧瞧是什么情况,小丁香便砰地一声撞将进来,一径扑到她面前。

    “二姐你快去看看吧,咱家的花田叫人给糟践了!”

    什么?

    叶连翘呼啦一声坐起身,伸胳膊就将她拽到身前,瞪大眼道:“你再说一遍?”

    “是真的!”

    小丁香那模样都快要哭出来了,小脸皱成一团,抽抽噎噎地道:“我跟哥刚去到花田里,就看见那些花儿给人踩得不像样,乱得都没法儿看了!四周围了好多人,咭咭哝哝地议论,可我们问了一个遍,就没有一个人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你赶紧去瞧瞧呀!”

    叶连翘哪里还躺得住,三两下从床上蹦下来,套上衣服就往外跑,正遇上叶谦和秦氏也正打算出门。

    “别急。”

    见她连脸都顾不上洗就奔了出来,叶谦便赶忙摁住她肩头:“我听冬葵说了,咱们先去看看情况然后再做打算。这会子你就算急得蹦上天也于事无补。”

    “我知道我知道。”叶连翘没工夫和他多说,胡乱点头答应一声,急吼吼地立马出了门,脚下捣腾得风一般快,冲到花田边,登时呆住了。

    如小丁香所言,半亩大的花田,如今给踩得不像样。已经开了花的晚香玉被人用脚跺折了大半,全都弯腰垂在地里,花瓣上沾了泥,满地都是还新鲜着的花瓣。

    半支莲是新栽下去的一茬,玉簪花则要到明年才开花,只有茎叶,却仍然没逃过此劫,被人连根拔起,横七竖八扔得到处都是,整个花田,就像是被大风卷了一晚上一般。

    可昨夜明明就月朗星稀,连一丝风也没有,怎么可能无端端出这种事?

    叶连翘怒得脸都红了,将牙齿咬得咯咯响,拳头也紧紧攥了起来。

    这要不是有人故意为之才怪!

    四下里人数众多,有与叶家相熟,或是得了叶谦医治的人,便凑上来细声道:“我说叶郎中,葵小子,还有连翘丫头,你们这是得罪人了?一大早的我们便瞧见你们这花田被人搅得一团乱,呀,简直没法儿看了,这得损失多少啊!啧,瞧着都让人心疼!”

    叶连翘压根儿没心思答话,盯着那花田,只觉得火气不断从头顶上窜出。

    这花田花费了全家人多少心血,不用她说了吧?她自个儿因为要去松年堂做事,平日里照顾得少,叶冬葵和小丁香却是半点不敢怠慢,每日必然要来看上一回,还有秦氏,凭良心说,她也出了不少力!现下可倒好,只不过一晚上的时间,就变成了这样!

    幸亏啊,幸亏昨日他们已将大半晚香玉收了下来,否则,损失还要更大!

    她闷着头死命咬牙,冷不丁觉得一束目光落在了自己脸上,转过头去,正好与秦氏的眼神撞个正着。

    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彼此心中立时就明白了。

    叶家人都不是那种爱得罪人的性子,向来是不与人结仇怨的,昨儿还好好的花田,一下子被人糟践成这副模样,不必说,十有**是昨晚那两个货干的!

    不过是吵了两句嘴而已,她们居然就来砸别人家的饭碗,一般人干不出这种事儿,心肠太恶毒!

    秦氏不紧不慢地走到叶连翘身边,凑到她耳畔,压低了声音。

    “你打算怎么办?”(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六话 下套
    怎么办,还能怎么办?难不成要把这事儿当成个闷亏,给硬吞下去吗?

    叶连翘气得脑袋里都有点嗡嗡的了,只觉得自己的鼻子、耳朵、嘴巴……浑身上下每一处都在往外冒烟,恨不能立时就将那两个女人捉了来,抽她们一顿饱的,请她们好生尝尝滋味。

    月霞村一共百来户人家,平日里虽常有往来,毕竟关系有亲疏,但无论如何,至少保持着大面儿上能过得去。叶家人与隔壁的孙婶子向来格外好,此外,村里的其他大多数人,虽走动得少些,却也礼貌周到,可算作是没有半点矛盾,唯独是冯郎中一家和万安庆媳妇,偏生就老爱和他们过不去!

    对于庄户人家来说,田地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叶家人虽不靠种地来讨生活,但那半亩花田,也是他们的心血。那两个女人,倘使心中有什么不痛快,有能耐的,就该明刀明枪地来,这样在背后使阴招,糟践人家的田地,就不怕夜半鬼敲门?

    叶连翘回身看了秦氏一眼,见她目光灼灼地望着自己,心中略一思忖,便将她往旁边拽了拽,避开了叶谦和叶冬葵。

    “这事儿十有**是冯郎中媳妇和万安庆他娘做的,秦姨你心里应该有数吧?”

    “除开她们还会有谁?”秦氏便冷笑了一声,“不是我以貌取人,说句不好听的,她俩一个尖嘴猴腮面无半两肉。另一个却是刚好相反,生了一脸横肉,一看就都不是好相与的。这两个东西凑在一处,才真真儿能称得上是蛇鼠一窝。我来的时间短,村里人还认不全呢,又怎会与人起争执?你爹性子淡泊温和,从不与人吵闹,冬葵是老实人,决计不会主动得罪人。你呢……又成天在城里做事,即便想要和人跳脚。只怕也抽不出空来。”

    说到这里,她就将眉头一拧:“前思后想,也只有那两个女人与咱们吵了两句嘴,多半就在心中记恨上了。她们做出这等事来。难不成,咱还要同她们讲客气?”

    相识这许久,叶连翘还是头一回听秦氏一口气说这么一长串,而且,目光也带了些许恼怒,不似平日里那般冷静淡定。她忽然觉得有点好笑,转头往叶谦的方向看了一眼:“那依你说,咱该怎么办?”

    秦氏用牙齿轻轻扣住嘴唇,垂眼在心中盘算:“我就觉得有些难办。原本这花田的收入。每年要分给村里两成,咱大可以去找包里正出来主持公道。但你也瞧见了,花田附近围了这许多人。竟没有一个瞧见此事究竟是谁所为,咱没有人证,即便是告到包里正那里,这事也不好说……”

    “要什么人证?”

    叶连翘小心翼翼地又看了叶谦一眼,压低喉咙:“花田被人糟践成这样,我心里固然心疼。但说白了,咱们原也不靠这个来过日子。有损失,却还没到捶胸顿足的地步,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要我说,与其费时费力地去搜罗证据,倒不如简单粗暴一点,让她们自个儿来找我。”

    她把头挪到秦氏颈侧,咭咭哝哝地嘀咕了几句。

    秦氏的神色看上去有些犹豫,摇了摇头,沉声道:“你爹不会答应,过后也肯定会生气的。他常说医药是治病救人的,决不能用来作弄……”

    “不让我爹知道不就完了?女人间的矛盾,原本不该他和我哥来掺和。”

    叶连翘满不在乎地挑了挑眉,盯紧她的脸:“秦姨,你该不会转过背就告诉他吧?我怎么恍惚记得,昨天你跟我说过,若有人得罪了我,你就一定会帮我?再说,只要她俩不贪便宜,就肯定不会上当,这事儿成不成还两说呢。”

    “这得罪的可不只是你一个人。”秦氏顿了一顿,很长时间没有说话,似是在心中反复琢磨,半晌,终于下定决心。

    “……行吧,我试一试。”她点了一下头,“但成与不成,咱们又会不会压根儿就找错了对象,我却无法保证。”

    “知道了,总之就是试一试,我……”

    见她肯应承,叶连翘便松了一口气,话未说完,转头不经意间在四周的围观人群中,瞄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

    “啧啧啧,这花田怎地成了这样了?昨晚瞧着不还好端端的吗?呀,真是作孽,我瞧着都心疼!”

    这是冯郎中媳妇的声音。

    一旁,万安庆他娘立马就接口道:“可不是?这看在眼里,可真叫人不是滋味呢!谁晓得他家是不是得罪了人,招来报应了?”

    说着话,两人便相视一笑。

    叶连翘将两人的对话听个正着,直想扶额。

    之前她还只是怀疑而已,无法完全确定,因想着有可能会因此而怪错了人,心中还或多或少有点不落忍。眼下倒好,这两个自动自觉地送上门了!看看她们的笑容,那股子幸灾乐祸志得意满的劲头,都快从嘴角泄露出来了,这事儿要不是她们做的,她叶字倒过来写!

    “真想给她们俩脸上写个‘蠢’字啊。”

    她摇了摇头,万般感叹地冲秦氏摇了摇头。

    秦氏忍不住嘴角一弯,眼睛里有抹冷光闪了闪。

    ……

    村子里出了这样的事,老百姓们议论一番也就罢了,毕竟事不关己,凑过了热闹,便各自去忙活自家的事儿,但包里正却显然无法置身事外。

    花田的两成收入,是归村里所有的,虽不见得有多少,但蚊子腿儿也是肉,如今田里的花儿给毁成这样,他当然不放心。白日里脱不出空来,晚上吃过饭,便忙忙叨叨地来到叶家,将叶连翘和叶冬葵叫到跟前,当着叶谦的面,将事情好好儿地问了问。

    整个对话过程中,叶谦一直在不停地叹气,叶冬葵更是像炸了毛的熊一般,呼哧呼哧在屋里转悠,间或骂上两句,扬言“若知道这事儿是谁做的,我非剁了他手脚不可”。叶连翘其实很不愿他们跟着担忧,但目前的情形下,又暂时不能同他们多说,将到了嘴边的话咽了下去,只告诉包里正,一定会想办法将事情圆满解决,不会让村里跟着受损失。

    包里正要的就是这样的保证,打着哈哈又说了两句场面话,便乐呵呵地离开了。待得他出了叶家门口,叶连翘便立刻回到房后的新屋,将今日去城中置办的玩意儿拿了出来,连那正经要交给吴家村杂货铺的几样美容物品也来不及做,专心致志地捯饬,一忙活就是一晚上。

    第三日,过了晌午,估摸着万安庆他娘和冯郎中媳妇都歇过了午觉,秦氏便挎着竹篮出了门,奔村中而去。

    先去了冯郎中家,过后,又往万家走了一遭,讲的都是同一番说辞。

    “前日晚上我心中有火,说话便不大讲究,得罪了嫂子,还请你别同我计较。我年纪轻,没经过事儿,当下只晓得火冲上头顶,便甚么都顾不得了,过后一想,实在太对不住你。”

    说着,还有点眼眶泛红:“嫂子你也是女人,当后娘有多不容易,想来你心中也是能理解的。家里那三个孩子都是已经懂事的了,我又比他们大不了几岁,原本就难做。管得严了,怕别人会说我克扣他们,可若管得太松,我又怕他们走上歪路,我实在是……连翘那孩子,一张嘴是不饶人的,我好歹是长辈,不能和她当头当面地吵,刚巧您二位又开了口,我一时没忍住,就拿你们撒气了,现在真是后悔都来不及……”

    巴拉巴拉,言辞恳切,声情并茂地说了一通,将竹篮子里的东西拿了出来。

    “这是连翘制的洗脸粉,是我家家常用的,比外头买的强,就算是她自己做出来的澡豆,也未必有它好使。我来赔不是,总不能空着手,嫂子你别嫌弃,拿着用吧,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

    万安庆他娘和冯郎中媳妇也不是傻得没药医,本就背后做了阴损勾当,此时又怎敢轻易接叶家的东西?干笑着道:“秦家妹子,你这就太客气了,咱们都是一个村的,有点磕磕碰碰那是难免的,哪有什么是过不去的?这东西你还是拿回去……”

    “这东西用起来,比澡豆方便。”

    秦氏却压根儿不听对方说什么,自顾自地拿出来一包药粉末,沾了些水,抹在自己的手背上。

    “你瞧,就是这样,用一丁点水化开,便能将手上洗得干干净净,而且还一点都不觉得干涩,反而十分柔滑。你再闻闻这香气,是不是特别好?”

    她将洗干净的一只手,与另外那只摆在一处,不容置疑地道:“你看看,立马我这只手就比另外一只白,也细嫩,这不是开玩笑的!连翘那孩子,惯来不好相处,可她制出来的物事好不好,还用得着我来说吗?”

    正是她的这一连串动作,使得万安庆他娘和冯郎中媳妇真正动了心。

    她都能用,自个儿为何用不得?既然她用了没有问题,效果还那么好,谁不要谁是傻子!(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话 疹子
    傍晚时分,叶连翘回到家,头一件事,便是钻进灶房里,扯着秦氏咭咭哝哝小声说了许久。

    “还用问吗,自然是收下了。”

    秦氏蹲在地上给灶膛里添柴,火光将她的脸映得通红,垂着眼皮,淡淡地道:“她两个是什么样的人,你比我更清楚,亲眼见着我把那包药末子拿出来当着她们的面试了试,又怎会还有怀疑?这种送上门来的便宜,她们必然是要占的,只不过……万家嫂子就不说了,那冯郎中媳妇,家里可也是行医的,保不齐她男人会瞧出端倪来……”

    “看出来就看出来,我还怕他?”叶连翘心放下来一般,满不在乎地道:“再说,那药末子是我亲手做的,用了之后出问题,自然也只有我能医——好吧,我爹可能也行,但那冯郎中,凭他那点三脚猫功夫,我还真不信他能有办法靠自个儿就医好他媳妇!”

    秦氏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叶连翘顿了顿,接着又低低道:“对了,临出门之前,我让你抹的那种膏子……”

    “我当然会用,难不成自讨苦吃吗?”

    秦氏抬头瞟她一眼,伸手便把她往外推,口中道:“你赶紧出去,平日里咱俩一向关系不好,原不该凑在一处这样说话。你不让我将这事儿告诉你爹,我在他面前,便一个字也没透出来,这会子你想露馅?”

    叶连翘想想也的确是这么个理儿。忙不迭地应了一声,抬脚退出灶房,迎面就撞上了叶冬葵。

    “……你在这儿干嘛?”

    她冷不防倒给唬了一跳。不知怎的有点心虚,死死盯住叶冬葵的脸:“灶房里烟火气大得很,你在这儿站了多久了?不嫌熏得慌?”

    “你跟秦姨说啥呢?”

    叶冬葵压根儿不答她的话,满面狐疑,朝灶房里张了张:“声音压得那样低,生怕人听见似的——该不是有事儿瞒着我吧?”

    “没有没有。”叶连翘赶紧摆手,“哎呀女人说话你打听那么多作甚。跟你可有一文钱关系?有这功夫,为何不去将那柜子尽快打出来?前儿我不是跟你说了吗。等着使呢!”

    这事儿她当然不会告诉叶冬葵,倒不是担心他会说给叶谦听,而纯粹是害怕要挨他的训。不过……头一回做这等“坏事”,想想心里还有点小激动呢!

    叶冬葵瞧见她和秦氏头碰头地说话。满心里觉得稀奇,但见她不肯说,也是无法可想,莫名其妙瞅她一眼,转身走了开去。

    全家人太太平平过了两日,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两天之后的下午,杂货铺的老林说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将叶谦叫了去。黄昏时,叶谦再归家,便在饭桌上说了一件事。

    “头先儿从老林那里出来。碰上冯郎中了。”

    坐在饭桌上,他手里捧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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