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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咖啡下午茶-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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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的时候,4点就开始天黑了。天上开始出现蓝色的星星,我想起来从前我英文课本里的一句话:“星星像冻在了天上。”
沿路上,看到房子里亮起了灯,照在了里面窗子前的圣诞树上。亮灯的人家,是在厨房里,我想那是主妇在做晚餐了。在别人家的台阶上。我看到了亮着的胡桃夹子灯。那些在暮色中闪闪烁烁的,是圣诞节的装饰。灯光闪烁,我走着回去,感到头发冻得像冰一样凉。
维也纳:施瓦茨伯格咖啡馆
这是家在维也纳繁花似锦的环道上的老咖啡馆,褐色的桌椅,褐色的护壁板,加上屋子里经年留下的土耳其咖啡的苦香,维也纳蛋糕的烘香,男人留下的古巴雪茄的膻香,女人留下的巴黎香水的暖香,让人一进去,就心里一沉,然后就多愁善感起来。有时候,桌间有人夹着一把小提琴拉波西米亚曲子,带着老欧洲的那种微微的矫情,细细的小提琴声揉着弦,揉着,让人想到黑发上插了一圈百合花的茜茜皇后,然后,雨果的珂赛特,巴尔扎克的欧也妮·葛朗台,奥斯丁的乡村爱情故事,白郎宁夫人的十四行诗,拜伦的威尼斯诗歌,排着队伍从咖啡馆的深处、那些阴沉的冬季下午的暗影里走过来。
这就是欧洲的老咖啡馆给人的感觉,像是古董铺子一样。
听说,这家店,是维也纳上百年的老店了,像活着的咖啡历史,上了维也纳的旅游明信片。从前,咖啡从土耳其传到欧洲旧大陆,第一个被接受的城市,就是维也纳。
陈丹燕:咖啡旅行(16)
以后,咖啡成了欧洲的象征,说起欧洲来,就能闻到那种要是加了糖,在苦香里会有种微轻的酸气的芳香。
到了意大利,有了上面浮着一层奶沫的卡布基诺;到了法国,有了用大碗喝的牛奶咖啡;到了西班牙,有了加烈酒的浓咖啡;到了瑞士,有了不用烧,像糖一样即冲即饮的速溶咖啡。
当它们到了上海,几乎成了一种时髦。
随着来上海淘金的外国人,在沿江的街道上开出了最初一批咖啡馆,老上海人那时将它称为咳嗽药水。可这样的天真很快过去,为外国人做事的中国人勉力喝着那激烈的饮料,然后习惯了它的让人头晕的香气。
80年代初,去看朋友带着红标签的雀巢咖啡的方玻璃瓶,是最体面的礼物。那时家里放一只玻璃装饰橱,要是咖啡喝完了,也常常要把那深咖啡色的玻璃瓶继续放在那里,那是为了保留家中有咖啡的情调,而且是外国来的咖啡,也许里面放的是当时在上海食品二店里买来的云南咖啡。
90年代,上海咖啡馆里的菜单上开始在“咖啡”这一栏里,分出爱尔兰咖啡、意大利咖啡、日本鲜奶油咖啡、法国皇家咖啡,热咖啡和冰咖啡,还有卡布基诺。台湾人开出来的咖啡馆更加仿欧,也有蒙着深绿椅背的褐色圈椅,在卡布基诺上撒了些月桂粉,还隆重地送一小枝月桂条子代替勺子。只是一杯卡布基诺的价钱是意大利本土的五倍,而且上海绝少看到有人倚在吧台外面,匆匆说一声:“两杯卡布基诺,一个甜面圈。”吃了就走,赶去上班。这是上海早点店里卖大饼油条豆浆的情形,在上海,喝卡布基诺是隆重得多的仪式。
在咖啡馆里坐着,能够看到这个城市的风格,我觉得。
靠窗坐有一个美人,鲜红的嘴唇,十指尖尖地捧着一张报纸在看。而上海咖啡馆里的小姐们,那一季嘴上的流行是褐色,像犯病的哮喘病人缺氧时的颜色。
实在的,咖啡也与所有的东西一样,传着传着,就走了样,在南为橘,在北为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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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承焕:咖啡之旅(1)
我心中永远的幽秘之所——天真庵臼子间咖啡屋
我心中永远的幽秘之所——天真庵臼子间咖啡屋。
在韩国京畿道退村的天真庵里,有一个由臼子间改造成的咖啡屋。屋里仍摆放着发动机和滑轮等旧物品,几乎原封不动地保留了臼子间的原貌。
这里原是韩国知名画家全秀昌老前辈和他的好友们相聚作画、饮茶的地方。因不以营业为目的,所以,偶尔碰上进来喝咖啡或饮茶的陌生人,他们往往会说些“给钱亦可,不给钱亦可”之类的话,每每弄得客人一头雾水,不知如何是好。
其子全在宇之后对臼子间加以改造,使其更具咖啡情调。他在行车道的路边,立了一块木板——用绿漆写着“爵士”两个字。不过这两个字形同虚设。到了冬天,牌子被厚厚的积雪覆盖;而春季芳草繁盛,又哪里还能见到招牌的踪影。
常常有一些过路人,在充满疲惫的旅途中,忽然瞥见一丝隐约的灯光,于是一路寻来。他们把头贴在玻璃上向里张望,直到那时似乎还不相信,在这荒郊野岭,竟还有个“世外桃源”一样的所在!他们迟疑着推门进来,满脸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请问,这儿有茶卖吗?”
直到今天,许多朋友仍旧无法忘记臼子间的咖啡和香茶。记得当初,常有很多朋友驱车一个多小时,专程从汉城赶往臼子间,只为一品它独特的味道!或许,除了充溢臼子间的那浓郁的芳香之外,还有其他别具一格的东西吧。
这,就是极致的单纯。
它就像太古时代原始森林里的一个洞窟,让你可以安适地休息;让你的身心沉浸于音乐;让你遁世于蛮荒。屋里不加修饰的摆设,任何人来到这里都不必戴上面具,更不必装出什么所谓的样子。
无论是谁来,都会静悄悄地坐到沙发上,小心地呵护着那难得的静谧。他们或是聆听音乐,或是品读书籍,偶尔犯困,想喝咖啡时,也会亲自去弄而从不大声叫唤。
有时,一些常来光顾的老客,要是看到咖啡屋还没开门,便会自己从后门进去,打开音响,自己倒杯咖啡。喝完把钱放到结算台上,悄然地离去。
虽然在宇不大懂“顾客就是上帝”的经营之道,然而他分明懂得,给自己和朋友留出近乎完美的自由,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珍惜并热爱着天真庵臼子间咖啡屋以及与其相关的一切:位于咖啡屋正中央的“长”着翅膀的铁板壁护、用湿木头做的悬挂咖啡杯的杯架、从未用过的落满灰尘的意大利浓缩咖啡壶、见证咖啡屋历史的三只小猫(七月、东东和世宗),绘在碎盘子上甚至绘在被丢弃的相机盒子上的图画、用墙壁石完工的地板、用电线箱做成的桌子、从阁楼的窗户望见的灿灿星光、流动的空气……
如今,在天真庵里,仍然保留着那间臼子间。可臼子间咖啡屋却早已不复存在。那个曾经在无数个夜晚陪我伴着星光入眠的臼子间,消失了。留下的,只有那美丽的回忆,在我的灵魂之中闪烁;直到今天,仍为我点亮心中那盏不灭的灯。
在宇曾说要在城里重开一家咖啡屋,更好看,更有情调。然而,那种感觉还会一样吗?我不得而知。它还会成为我在独自悲怆时,可以收留我好几日的隐遁之所吗?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晓得吧。
咖啡“奥德赛”
对咖啡流入欧洲,还有另外一种说法:印度###教的巴巴不丹到麦加朝圣时,从埃及的咖啡农场里偷偷摘下几粒咖啡种子。1600年他回国后,把偷来的种子撒到了印度南部齐马伽格(Chikmagalgur)的卡纳塔克邦(Karnataka),在那里开垦了咖啡农场。直至今天,当年由巴巴不丹带回来的种子依然在繁衍后代。这些“后代”被称为“”。
1616年,在也门亚丁从事贸易的荷兰东印度公司听说“印度种植咖啡”这一传闻后非常震惊。于是秘密派出假扮成商人的间谍到印度打探。间谍确认了印度的确种植了由巴巴不丹带回的咖啡原豆和苗木,于是收购了一些,秘密运回本国。就这样,咖啡来到了荷兰。
韩承焕:咖啡之旅(2)
之后,荷兰同印度签订正式合同,每年从印度进口大量咖啡。从1640年开始,荷兰开始销售摩卡咖啡,成为著名的咖啡出口国。1666年,荷兰最早的咖啡馆在阿姆斯特丹诞生。
试种咖啡树成功之后,荷兰于1658年开始,正式在斯里兰卡种植咖啡。1670年,斯里兰卡咖啡树遭受虫害,大面积死亡。荷兰在海外农场种植咖啡的首次尝试以失败告终。
1693年,阿姆斯特丹当时的市长尼古拉斯·威特逊委托马拉巴尔岛的海军上将阿德里安·本·欧文在他管辖的荷兰爪哇地区兴建农场。于是,当时在阿姆斯特丹植物园里新种植的也门摩卡(1690年从也门秘密偷运)与印度咖啡的杂交种在爪哇岛的巴第比亚地区落了户。然而,由于种子不发芽,尝试再次以失败告终。
在这之后的第三年,即1696年,阿姆斯特丹植物园研究员辛利库斯·茨巴阿以德克伦从马拉巴尔岛得到嫁接的枝干,并把它移植到咖啡树上。荷兰人的这次尝试终于取得了成功,爪哇岛上建起了第一个欧洲人的农场。
1706年,爪哇生产的咖啡样品首次被送往阿姆斯特丹——这就是迄今为止依然口碑良好的“爪哇阿拉比克咖啡”。这次成功也为后来“爪哇摩卡咖啡”的诞生打下了良好基础。
从这以后,摩卡咖啡和爪哇咖啡在全世界范围内得以普及。直到现在,“Mocha”和“Java”这两个单词依然是咖啡的代名词。
意大利咖啡
意大利很早便接受了咖啡文化。1645年,欧洲最初的咖啡就始见于意大利。意大利的咖啡文化曾像意大利文艺复兴一样辉煌,甚至大主教都曾给咖啡作过洗礼。由于给咖啡洗礼是在1609年,因此也有说法认为意大利最早的咖啡馆出现于1600年以前。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意大利有关咖啡馆的历史资料并不多见。
在咖啡馆发展过程中,“佛罗莱恩咖啡馆”于1720年开张,而后关闭,直到1850年才又重新开张。现在,“佛罗莱恩咖啡馆”依旧存在,是欧洲最昂贵的咖啡馆,也是保存至今最漂亮的咖啡馆。
1860年诞生于威尼斯的“米开朗基罗咖啡馆”和米兰“坎帕里(Campari)咖啡馆”作为著名的艺术咖啡馆,也在当地站稳了脚跟。
在罗马,1760年兴建的“克里克咖啡馆”和“希腊咖啡馆”名气很大。司汤达和歌德都曾对其大加赞赏。歌德称赞它“像一个纪念碑一样,没有比它更古典的咖啡馆了”。而门德尔松和伯辽兹却批判其为“黑暗的小屋”、“可恶的客栈”。
不过,意大利咖啡馆之所以闻名,最主要的是其独特的咖啡味道。意大利浓缩咖啡举世闻名。它是继承了咖啡千年王国——奥斯曼土耳其的传统,利用瞬间提取的科学方法精制而成。在欧洲,意大利咖啡十分普及,就像咖啡教科书一样。意大利也是惟一一个拒绝速溶咖啡的国家。
德国咖啡
1721年,德国最早的咖啡馆诞生于柏林。咖啡在德国刚开始盛行就受到了政府当局的诸多限制。所以跟其他国家相比,德国咖啡的发展比较单一。
1732年,巴赫作了一首名叫《咖啡康塔塔》的曲子来赞美咖啡。乐曲同时表达了反对当局制定的“禁止女性喝咖啡制度”(当时认为咖啡会导致女性不孕)的愿望。
直到19世纪初期,咖啡才在德国完全站住脚跟。紧接着,备受女性青睐的午后咖啡——“Kaffee Klatsch”诞生了。据说之所以起这个名字,是因为女人总对别人的事情啰唆个没完。不过,随着该咖啡的广泛普及,后来一般称作“和谐的对话”。
维也纳咖啡的故乡——奥地利
梅兰锡咖啡是维也纳式咖啡的一种,它的故乡是奥地利。奥斯曼帝国围攻维也纳失败,撤军后不久,奥地利咖啡馆便诞生了。
在音乐、美术等艺术百花齐放的奥地利,咖啡馆成了帝国的中心,起到了文化枢纽的作用。在梅西利和巴扎这样的咖啡馆里,不仅有作家法兰茨·格里帕斯和舒伯特这样的奥地利艺术家频频光顾,贝多芬、伯辽兹、李斯特等外国艺术家,也是这里的常客。据说,咖啡狂舒伯特经常光顾梅西利咖啡馆,一边在里面打台球,一边构想音乐。而莫扎特则是“Ice Vogel”咖啡馆的老顾客。不过非常遗憾的是,这两家咖啡馆在很久以前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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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承焕:咖啡之旅(3)
舒伯特常去的另一家名为“Zoom Blueman Stock”的咖啡馆,至今依然保持着原来的面貌,照常营业。1997年,正是舒伯特诞辰200周年,很多人来到维也纳,来到“Zoom Blueman Stock”咖啡馆,缅怀这位伟大的音乐家。贝多芬经常光顾的“Frauen Huber”咖啡馆也仍然在Himmel Porte 6号继续营业。
维也纳最悠久的咖啡馆是中央咖啡馆,该馆已有500年历史。在这家十多平方米的咖啡馆里,至今依然保留着莫扎特、贝多芬、舒伯特、勃拉姆斯等名人的亲笔签名。维也纳的音乐家们也因此有了激发创作灵感的新去处。从此“不在咖啡馆里,就是在去往咖啡馆的路上”。
在奥地利咖啡馆史上,“Cafe Daum”咖啡馆也很有名气。外界评说“该咖啡馆的历史就是奥地利的历史”。因此,这家咖啡馆成为很多奥地利人和国外游客最想去的咖啡厅之一。不少地位显赫的人更是在这里指定了自己的专座。
当时,不同领域的学者们在咖啡馆里进行亲切的交流。物理学家马赫回忆说:“(来咖啡馆的)这些人对哲学、科学和艺术的学习热情十分高昂。他们的讨论非常深刻,好像刀子一样尖锐。”
据说弗洛伊德就是在咖啡馆静坐时猛然间领悟到了梦的意义的。当时身为医生的他经常和一些圈外朋友们讨论文化、音乐、绘画、神话、戏剧,然后把这些知识要素结合起来,促成精神分析学的发展。不过,更重要的是咖啡馆成了他传播自己观点的理想场所。
奥地利的咖啡馆或咖啡屋不单纯是艺术家们会面的场所,也是一个传播新闻的空间。当时的咖啡馆很受欢迎,就好比图书馆的定期刊物室,在信息传播很不发达的年代,它为人们之间的交流提供了一个非常好的平台。1903年,奥地利还没有街头售报摊,人们不得不在家里或咖啡馆里看报纸。据说音乐大师贝多芬本来习惯在自己的工作室里用60粒咖啡豆煮咖啡喝。可后来他也养成了每天早晨去咖啡馆喝咖啡,看《维也纳日报》的习惯。
20世纪初享誉西方的维也纳“咖啡馆作家”更是在这里度过了他们的整个文学生涯。他们当时大都生活拮据,没有自己的客厅,所以每天在固定的咖啡馆相聚、讨论,结交同行,感受新的气息,跟常来咖啡馆的出版商和报纸编辑谈稿约和合同,还能使用在当时还很稀罕的电话。咖啡馆是他们的生活中心,创作基地,也是最能激发灵感的地方。他们的不少名篇巨著,不是在紧闭的书房里,而是长年累月在文友汇集的咖啡桌上写完的。他们几乎总是在午夜关门时自己把椅子放到桌上去的最后一批客人,有时还会结伴再去下一个关门更晚的咖啡馆,直到第二天清晨早报上市后才回家。他们宣称自己首先是咖啡馆常客,其次才是作家。去咖啡馆已经不是为了喝咖啡,而成为他们的一种存在方式了。
注重生活品位的维也纳人有一个传统说法:在多瑙河边让人换一个咖啡馆也许比变更宗教信仰还难!人们从不轻易改变自己常去的咖啡馆,甚至连来咖啡馆的时间和座位都是固定不变的。这种忠诚的关系深藏于好客不倦的主人温暖的笑容,不用招呼,熟知自己脾气和嗜好的老侍应生端来的自己最喜欢的咖啡、特色的点心和最爱看的报刊之中。不必说谢谢,这些在一个正宗的咖啡馆里都是理所当然的,那种关系犹如忠诚默契的知己好友。偶尔身无分文也不会受到冷遇,从侍应生到客人都会慷慨解囊。有什么不平的心事也可在此一吐为快!只要一小杯咖啡就可以坐上一天,看报读书,跟人交谈讨论,甚至接连见两三批朋友。就算整晚对弈玩牌,侍应生也不会有任何怨言和不快,而总是微笑着送上一杯免费的水,这种传统在维也纳咖啡馆里至今犹存。咖啡馆的大家风度使得这里成为经济不宽裕的文人学者的乐土。
奥地利的著名作家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1942)一生在咖啡馆里汲取了无穷的养分。咖啡馆是他观察世界的地方,也是他慰藉心灵的场所。他留下了《同情的罪》、《一个陌生女子的来信》等不朽的文字。他最常去的地方是维也纳歌剧院以及大街小巷中的咖啡馆。《傍水之家》使他一举成名,成为维也纳浓厚文化气息中一颗闪亮的新星。茨威格在咖啡馆的艺术氛围中接触了德布西、施特劳斯的音乐,读到了保罗·瓦雷希的文字。他也经常和另一个作家史奈勒相约到咖啡馆里阅读年轻作家的作品。“格林斯德(Griensteidl)咖啡馆”是他常去的地方。茨威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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