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浊世佳公子 褐酒-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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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陶清客忙道:“小善!不可乱来!”
  陶小善扭头看他,怒道:“他们避开我单把你骗出来是什么居心?”
  一直面不改色的苏澄道:“当然是怕你在大厅上对皇上不利,你果然还是闯进来了。”
  陶清客道:“小善,不要胡来,过来坐下!”
  陶小善皱紧了眉头,斗争了半天,终于乖乖的走过去坐在陶清客身边。
  纪宗文忍不住面露喜色,道:“你就是虎魔星陶小善?”
  陶小善冷冷的瞅着厅外不答话。纪宗文脸上先是尴尬,后来露出恶毒的表情来。他自嘲的嘿嘿笑了两声,对陶清客说道:“听说陶公子曾是前朝太子?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陶小善冷冷道:“仔细看看,有人还猪狗不如呢!”纪宗文脸色更加难看起来。
  陶清客微微一笑道:“我早就不是什么太子了,不过是个普通人。”
  纪昌玄笑道:“陶公子太谦虚了,你的武功才智,朕早就领教过了,世上哪有你这样出众的普通人呐。陶公子不愿提及自己的家世,朕就不会再提起。当年蒙公子厚赐,得到一部分的宝藏,公子也可算得上是我朝的功臣,朕仰慕公子才智已久,早就想把你请来做我大隆朝的宰相了。”
  陶清客看了苏澄一眼,笑道:“陛下不是早就有了苏澄这样好的丞相了么?”
  苏澄淡淡道:“你若肯为陛下效忠,这个位子就是你的!”
  纪昌玄笑道:“你和阿澄是朕的左膀右臂,朕是如虎添翼!”
  陶小善冷冷的说道:“你想的倒美!他可还没答应呢!你把他的武功废了,就是为了表示你的诚意么?
  纪昌玄笑眯眯的看着陶小善说:“为了请他来,不得已用了这个手段。这样吧,二位公子不妨先在丞相府住下,顺便好好考虑考虑,如何?”
  陶清客苦笑道:“谢谢陛下好意,如果没什么要事,在下这就告辞了!”
  纪宗文道:“别忙着走啊!听说陶公子酷爱美食。本宫特意叫人搜罗到几种绝世佳肴,公子一定要尝尝!”言罢一挥手。
  一队盛装宫女款款而入,每人手中一个雕花漆盘,进入殿内便四散开来,跪在地上将漆盘放在榻几上,揭开上面的金钟。只见盘中几只形如幼雀的果子,幼滑嫩白,裹着薄薄汤汁,一阵馥郁的甜香迎面扑来。
  陶清客不禁一愣,随即道:“听说九炼峰顶有一种凤凰树,其实状如幼雀,名曰凤雏,若以当地特有之新竹之花的汁液烹炒,则其味妙不可言。凤雏五十年成熟一次,九炼峰顶又是险峻难登,就算采到果子,也未必等得到新竹开花,这一道菜可真是难得啊!”
  纪宗文一笑,道:“陶公子的运气不错,这几样都齐全了,可见我大隆皇朝顺应天意,要建立不世之功啊。陶公子你再看这个。”
  一个宫女低头奉上另一个漆盘,揭开金钟,里面赤红一片,当中如耀眼星辰散落着几颗珍珠般圆润光洁的透明圆球,散发出浓浓的鲜香。
  陶清客叹道:“传说南海有种海兽叫珍珠龙,眼球本是蓝色,若以其血烹煮其眼,则变为透明,想不到这种东西真的存在!”
  纪宗文道:“以我大隆皇朝之力,何事不成?就算是真龙也不在话下。这龙眼取出后极难保存,几个时辰后就化成水了。为了给公子尝鲜,本宫可是特意命人捉了活的,装在塞满冰块的铁车里带回建阳的。”
  见陶清客不作声,他又一挥手,宫女上前揭开第三个金钟。原来是用一只小巧的羊脂玉碗所盛的透明浓汤,空气中飘荡着一种淡淡的异香。
  见陶清客皱了皱眉,纪宗文忍不住得意的说道:“陶公子只怕不认得吧,这是用女子的胎盘及千年老参熬成的浓汤。这汤中材料,皆为建阳这一个月内生产的孕妇所献,我大隆皇朝深得民心,可见一斑啊。”
  陶小善突然哈哈大笑起来……冷冷道:“我还以为什么好东西呢!全是狗屁!这凤雏果子倒是真的,不过可不是什么新竹之花的汁液炒的,而是加了一种兰花的花蜜;珍珠龙的眼球遇盐即化,若不放盐煮出来奇苦无比,你这汤竟还散发浓香,想必这眼不是龙眼,而是水晶龟眼。你想用这些东西鱼目混珠,唬弄本少爷,我的鼻子可不答应!”
  纪宗文脸色一变,随即努力恢复神色,解嘲的说道:“想不到陶小公子不但武功盖世,阅历也很广,这些东西只怕入不了你的法眼!”
  陶小善转过头来妩媚的一笑,看得纪氏父子一愣。陶小善懒懒的斜眼说道:“你弄得这些,可比不上我的手艺好呢!我家陶老头不爱吃什么山珍海味,凤雏龙眼,平常的东西,只要烹制得当,便是美味佳肴。胎盘入菜,确实是人间极品,你们坐上江山才几天,就这么劳民伤财,穷奢极侈,还说什么顺天意,应民心,真是笑死人了!”
  偶拼了命浮出水冒个泡,一定守住三天一章的誓言

  第二十六章

  纪宗文脸色变了又变,道:“陶小公子言之有理,是本宫一心想好好招待陶公子,疏忽了。其实今天这宴还有个名字,叫大同宴。听说苏丞相当年曾与陶公子坐论天下,有茶无酒,今日本宫特意备了好酒,款待陶公子。”言罢,已有几个太监,端了玉瓶和玉盏进来。
  陶清客淡然道:“在下平素从不饮酒,恐怕要让太子失望了!”
  纪宗文笑道:“这酒叫碧桃春,醇厚绵延,芬芳浓郁,配这澶州玉盏,真是酒中极品。陶公子也太不给面子了,难道怕这酒中有毒?你的胆子也太小了吧!”
  陶小善冷哼一声,道:“不必用激将法,跟我家老头喝酒,你还没这个资格。要来就找我好了!”言罢抢过玉瓶,仰头咕咚咕咚喝个干净。
  陶清客忙上前抢过,道:“你从来没喝过酒的,别逞能!”
  陶小善喝了一壶酒,面不改色,嘻嘻笑道:“你没见我喝过,怎知道我不能喝!”言罢掏出随身携带的铜花瓷碗来,对纪氏父子道:“我这个碗,可比你们那个什么澶州玉盏衬酒,喝起来还痛快,你们也别太小气,有好酒只管大坛大坛上吧!”
  纪昌玄笑道:“你既有如此豪气,我哪能不满足你!来人!”就有两个太监抱出一坛来,陶小善便用瓷碗斟了,一饮而尽。陶清客先前还有些担心,后来见他连喝几大碗,神色如常,才略略宽心,暗道:想不到小善还有如此本事!
  陶小善慢悠悠的自斟自饮,神态极是悠闲,转眼间几大坛极品碧桃春已经见底了。纪宗文不禁有些傻眼,便道:“陶小公子果然好酒量,本宫佩服得紧。只是好酒没有好乐,实在败兴。久闻陶公子深谙音律,本宫这里有两个妙人,具是精通此道,不妨叫他们出来凑凑趣。”言罢叫过一个太监低声吩咐了几句。
  那太监低头退了出去,不一会,便走进来另一队宫女,抬着两把瑶琴,后面款款走来两个素衣女子。左首的那个,风轻云淡,满面斯文,正是苏淡。右边的那个,容光照人,温柔妩媚,有一股说不出的动人韵致,却不认识。只见那女子眉头深锁,似乎十分烦恼。
  两人进来后便行礼入座,素手轻拂,弹的却不是一支曲子,而是一首美妙的合奏,先时极缓,似淙淙流水,鸟语花香,后来渐渐转急,两把琴间插混合,如百花怒放,春雷萌动,妙不可言。
  陶清客完全沉醉在美妙的琴声当中,忽然一声震响,琴音顿止,右首的女子啊了一声,原来她的琴弦断了。纪宗文变了脸,吼道:“大胆!”
  见那女子忧愁的低下了头,陶清客忙道:“不妨不妨,如此甚好,余音绕梁,请问姑娘,此曲何人所作?”
  那女子幽幽道:“是小女子闲来无事,想的主意,公子见笑了!”
  陶小善两道凌厉的眼光在那女子身上扫来扫去,冷哼了一声道:“闲来无事也作的这样有趣的曲子,你的本事也不小啊!”
  那女子微微红了脸,道:“公子夸奖了!”便低头不语,模样娇柔可爱。
  苏澄道:“弦既断了,宴席也该散了。”当下请辞不提。
  纪宗文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对纪昌玄道:“此人不可留!”
  纪昌玄道:“我看倒可以留住他为我做点事,那个陶小善,真是不凡呐!”
  纪宗文听了,脸色阴沉,心中暗暗冷笑。
  入夜,丞相府亭台水榭,苏澄与陶清客对坐品茶。月色分外清明,照得一室霜华。
  苏澄幽幽道:“八年前,也是这样的月明之夜。”
  陶清客笑道:“不同了啊,今夜你我是相聚而不是离别!”
  苏澄惨然道:“是不同了,八年前,我还可以与你纵论天下,豪言壮语,如今,只能小心翼翼的赔笑了!”
  陶清客轻轻道:“阿澄,你变了好多啊!”
  苏澄苦笑道:“是么,我那里变了?”
  陶清客道:“没有了从前的锐气,变得谨慎而沧桑了!”
  苏澄长叹一声,笑道:“这些年的风吹雨打,凭是什么样的棱角也会给磨圆了。我的身体里早已经没有年少时的血性了。有时候我真羡慕你,可以那样自由自在,率性而为。而我却还看不透,放不下,舍不得。”
  陶清客道:“我有什么好羡慕的,现在还不是武功尽废,被困在这里。”
  苏澄轻轻笑道:“你怨我了!”
  陶清客噘着嘴道:“哪敢啊!”
  苏澄幽幽道:“你怨我,我也不后悔!我后悔的是八年前一时心软放过了你,唉,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陶清客道:“当年我夹在你和冯衔玉二人中间,实在为难啊!”
  苏澄笑道:“少说好听的了,没有他,你也不肯乖乖跟我走的。你对他可真是不薄啊,偌大个汾州,风清扬和清风会全送给他了,你既如此无信,也别怪我绝情!”
  陶清客皱了皱眉,道:“你就为了这个恨我?”
  苏澄怔了怔,喃喃道:“恨你?”静静想了一会,忽然笑道:“对啊,我是恨你的,恨的咬牙切齿的,你在那里逍遥自在,可知道我受了多少苦?”
  陶清客看到他凄苦的表情,微微一怔。
  苏澄道:“还记得血书里的内容么?我并没有骗你。从前纪昌玄宠我信我,我是平步青云,意气风发;现在的太子纪宗文却是个唯我独尊,嫉贤妒能之辈,我如今是危如累卵,如坐针毡。最可恨的是,他竟然,竟然——!”
  苏澄说道这里,面色通红,眼里闪动疯狂的神色,惨然的笑道:“你还记得莲月么?纪昌玄虽好男色,对我也觊觎已久,但他毕竟尊重我的才华,不曾对我有过非分之举,这个纪宗文却是个人面禽兽,他曾以设宴为名,将我迷昏,百般凌辱——,你看!”
  他激动地扯开衣襟,只见那白皙的皮肤上,竟然全是鞭打的痕迹,陶清客见了又是一怔,顿时心里一阵刺痛,喃喃道:“他竟然,竟然这样对你!”
  苏澄理好衣衫,凄苦的说道:“当年我瞧不起莲月,没想到我竟然也成了别人身下婉转承欢的贱人!我早就没有颜面苟活于世,只是胸中一口怨气难平,还不能死,我要亲眼看他得到报应!”言罢已是泪流满面。
  半晌,苏澄渐渐平静下来,淡淡道:“你现在看不起我了,是么?”
  陶清客轻轻叹道:“阿澄,你知道我不会的!以后让我来保护你,好么?”
  苏澄忽然又笑了,听在陶清客耳中,却是比哭声还难受。苏澄笑了半天,道:“好,好,这个笑话说得好,陶清客你现在已是阶下囚,凭什么保护我!我又是你什么人,凭什么让你保护我!”
  陶清客静静道:“凭知己这两个字还不够么?”
  苏澄忽的一下站起来,怒道:“谁是你的知己,陶清客,别把自己抬的太高了!我才不要你的施舍!”言罢怒冲冲的拂袖而去!
  陶清客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继续潜水中

  第二十七章

  陶清客呆呆的坐在亭中半晌,忧思无语。忽觉夜深风冷,便起身慢慢地踱回房中。屋里没有点灯,借着月光,隐约看到陶小善静静地坐在桌边等他。
  陶清客满心忧愁烦恼,见到他不禁一怔,便道:“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
  小善起身冷冷道:“这么晚了你都不回来,谁还睡得着?”
  陶清客闻言心里一暖:原来是在担心我,便笑道:“和苏澄多说了几句,忘了时辰,我们还是快点休息吧!”言罢便去整理床铺,见小善站在桌边不动,就过去轻轻牵了他的手,只觉五指冰凉。
  陶清客微微诧异,转念一想,心里就明白了,呐呐说道:“你一直都在亭外么?”
  小善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陶清客笑道:“想不到武功废了,耳力也弱了,呵呵!”见小善仍是不理他,便收了笑脸,轻轻道:“那你都听见了?”
  小善嘴角似笑非笑,道:“有什么怕我听见么?”
  陶清客忽然有种做错事被抓个正着的感觉,脸莫名其妙的发起烧来,颇有些恼怒的说道:“明明是偷听还这么理直气壮!”
  小善冷冷道:“我没偷听,是光明正大的听。让我听到又怎么了,他见不得人么?”
  陶清客黯然道:“小善你别这么说,阿澄他,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陶小善道:“哼,叫得这么亲热。你现在自身尚且难保,怎么保护他?”
  陶清客笑道:“不是还有你么!”
  陶小善嗤道:“别想!我和他非亲非故,是敌非友,干吗要帮他?要帮你自己想办法去!”
  陶清客道:“别这么小气嘛。要是说起来,我与你也是非亲非故,你能救我就不能救他么?”
  小善气的一跳脚,骂道:“好你个陶老头昧良心!你和他能一样吗?”言罢又冷笑道:“你这样疼他,也难怪人家对你情意绵绵。”
  陶清客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惊跳起来,怒道:“你!你胡说什么?”
  小善直视他的眼睛,幽幽道:“我没胡说。他费尽心机把你骗来,实是指望你救他出去。他刚才口口声声怨你,心里却是柔肠百转,爱恨交加,你还听不出来么?他这样口是心非,足见他,他是喜欢——”
  陶清客怒喝一声:“你给我住口!越说越不像话!”由于激动,声音也不正常的高亢起来。
  陶清客心烦意乱,怒道:“他是男子,我们绝不可能,也绝不可以!你不要再胡说八道了,快给我睡觉!”
  陶小善霎时像被雷劈一样的怔在原地,月光正照在他皎洁如玉的面庞上,清楚映出了那举世无双的美目中饱含的哀怨与痛苦。忽然轻轻一笑,呐呐地道:“男子,男子么?你果然——”冷冷的抽出仍握在陶清客掌中的手,呆呆地上床睡觉。
  两个人背对背躺着,再不说话。陶清客心烦意乱,怎么也睡不着,忍不住回头看一眼小善,见他脸对着墙静静躺着,似乎睡着了,心里便有些懊恼,又不知道懊恼些什么,一边发愁,一边叹气,不知不觉迷迷糊糊的睡去,朦胧中隐约感到又被人紧紧抱住,胸口湿热一片,于梦中便长叹一声,悠悠醒转。
  天早已大亮了,伸手一摸,身边却空了。叹了一口气,便起身洗漱。就有下人进来禀了,说小善一大早就被请进宫了。陶清客微一皱眉,心里生出隐隐的担忧来。
  用了早饭,陶清客便在花园里散起步来,一面闷闷地想着心事。一阵悠扬的琴声缓缓传来,轻柔婉转,似在抚平莫名的烦恼。陶清客一时忘记了忧愁,寻着琴声慢慢走去,不知不觉又到了水榭亭台前,便站在原地发愣。琴声忽然停了,只见一个清雅丽人笑吟吟的推开窗,道:“陶公子干吗站在那里,进来说话吧!”正是苏淡。她身后抚琴的正是那日朔阳殿中见过的女子。
  陶清客回过了神,不觉脸红,忙道:“在下冒昧,打扰二位了!”
  苏淡轻轻一笑,便去开门。那女子紫纱妆身,云髻轻曼,温柔可人,见他进来,也起身相迎,一种淡淡的兰花馨香若有若无的飘散在空气中。
  苏淡笑道:“这位姑娘陶公子还不认识吧,容我为你介绍。她叫紫鸳,乃是澹州名士吴贤柳的侄女,我的闺中密友。”
  紫鸳轻轻道:“小女子见过陶公子!”
  陶清客忙道:“姑娘多礼了!适才被姑娘的琴声吸引,一时忘情,打扰二位雅兴了。”
  紫鸳笑道:“不妨。”
  苏淡道:“紫鸳姐姐的琴技乃澹洲一绝,说起来她还是我的老师呢。陶公子颇通音律,倒是说说,昨日我们合奏的那曲《忆春行》可好?”
  陶清客笑道:“那是在下所听过的最好的合奏了,紫鸳姑娘真乃奇才也!适才听到姑娘抚琴,轻柔低缓……似在疏解淡淡哀愁。在下凝听之下,心情也平静了好多。”
  紫鸳幽幽看他一眼,轻轻道:“想不到公子竟然能听出小女子的心声。小女子身不由己,愁何以遣,唯寄瑶琴。”
  陶清客看她模样,似有难言之隐,又不好多问,便讷讷的不再开口。
  苏淡道:“也难怪,你二人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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