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扛匠-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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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不得,走不得啊!”江大叔着急非常,一听潘教授问我就冲我急冲冲的说了:“这叫海龙雾,又叫龙抬头,是龙王爷抬头要出水了!这个时候我们要是进去惊了龙王爷,那命就保不住了。”

    还没等我开口,成天乐先抢着给江大叔说了:“这雾怎么会是龙抬头啊,江叔,你这太多心了”“你个娃娃懂什么?”江大叔立刻叫了起来:“这海上的门道不是你个娃娃能明白的。”

    几人闹闹穰穰,声音提高,后面讲故事的人也跟着都凑了过来,看着潘教授和成天乐与江大叔掰扯,不过谁也说服不了谁,那船在这争吵的时候已经慢慢停了下来,漂在水面上一动不动。

    海雾这一条在丈经中不是没有,只不过我所学的浪、礁、穴、藏四字诀中不曾涉及,应该是属于那‘云’字诀里面的,‘飞龙乘云,腾蛇游雾,吾不以龙蛇为不托于云雾之势也’便是把云雾统为一体。

    我既然不知道,那又怎么推测这里面有没有古怪?

    正当一帮人吵吵闹闹的时候,突然听见有个声音在后面响起:“没事儿,这雾虽然是龙抬头,但雾起无根、云涌不融,应该不是龙王爷抬头,最多不过喷云涌雾而已,虽然有点危险,可是我想只要小心些,应该没问题吧?”

    这话一出,吵闹声戛然而止,所有人都转过了头去,结果发现那说话的人却是这木晨曦,她见我们回头,只是微微一笑:“我有个法子,能够悄无声息的从这雾中钻出去,只要大家依法而行,什么都是无碍的!”

    “真的?”“你能保证”“凭什么”一群人顿时不服了。

    宗大叔略略提高音量:“诸位,我家小姐是英国博士,十五岁就开始考古海船,现在已经在海上经历过七年了,怕是比诸位的经验都丰富得多,这事儿小姐既然说了,那还有什么好怀疑的?”

    虽然这样说了,不过看大家的脸色是谁都没信,可犹豫中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潘教授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转过头来,问我道:“叶同学,你怎么看?”

    齐刷刷一片,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我身上。

第四十五章 蜃雾() 
众目睽睽,我也端得慎重了起来,想了想,我先对大家说:“诸位请稍等,我想和木同志先聊聊,然后再决定,”然后我朝后面做个请的手势:“木同志,我俩谈谈?”

    木晨曦微微一笑,和我来到了船尾后面,此刻这里空无一人正合适聊天,我也不绕圈子,直接就朝他发问了:“木同志,咱俩也别甩汤片儿话了,我就问你一句,你这关于雾说的‘雾起无根、云涌不融’究竟是怎么得来的?你又是什么人?”

    木晨曦说:“关于迷雾这些事儿,都是从古书中看来的。”对这说法我早有预料,直接嗤之以鼻:“您这也太谦虚了吧?”随后我又是轻蔑之极的一笑,反驳回去:“这些东西可不是白菜萝卜,哪儿都能看到,经史子集没写,三书五录不记,您要这么说可就没意思了。”

    她哼了一声:“那你想我怎么样?”

    我伸手在旁边的驾驶室墙壁随意敲敲,满脸的玩世不恭:“我没意见,主要是看您呢——要不你别说,我也不问,咱们咬咬牙,咬他个三四十年看就能过了?”

    我这么明白的抖搂任谁都能看出来,木晨曦估摸也觉着瞒不过了,长长的叹了口气才说:“行啊,潘教授果然没说错,扛匠就是扛匠,瞒是瞒不过的,”她略略顿了片刻,像是下定决定般的开口:

    “既然你看出来了,我就实话告诉你吧,其实我是倒海一族的传人。我家祖上乃是黄巢的大将军,主要从海路上筹办粮饷的,后来大齐帝灭之后就流落到了海上,世代以倒海为生,这些东西都是从祖上传下来的。”

    丈海之人分部众多,除了我们丈海家还有扛匠、珠民、和倒海家,这四支并存,木晨曦的说法也极为靠谱,加上满脸的诚意,看着倒像是真的。

    木晨曦接着说道:“我们倒海家的东西虽然和其他几家不同,但我们常年在海上,对于观天星象与云雾变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所以能辨识出来来,这并非是蛟龙所产生的雾,而是蜃蛤之气,贝母之吸,我们只要小心点绝对没事。”

    丈海的四个分支中,要说起实战和对付鬼祟的本事,怕是珠民和扛匠厉害些,可论起洞悉天机,怕只有我们丈海家和倒海一族才行了,她一表明身份,我对刚才的说法就信了七八成,现在更是说出了这雾气来至蜃蛤,我已经再没什么好怀疑的了。

    想了想,我很肯定的点头:“那行,这事儿我就信你了——记好,你可欠着我呢,别忘了还就成。”“你这是”林晨曦猛子没明白我的意思,刚要问,我已经吹着口哨晃晃悠悠的朝船头去了

    我既然认可,那别人也就没什么好说的,渔船很快又响起了马达的哒哒声,转而慢慢进入了迷雾之中。

    天是灰色,雾是灰色,整个世界都是灰色的,压抑得让人无法喘息。

    我们站在船头,看着这一整个灰蒙蒙的世界,阴冷黏稠风风从海面上吹来,恍惚之间让我们不知身在何处,一切都是死寂,就像坟墓中一样,只有马达单调的声音在反复回响。

    薄雾浓厚,空中伸手挥出的时候就像抓住了什么东西,收回的时候掌中留下了一层滑腻冰冷的灰泥,光线压抑的紧,灰暗异常,只能看见船周围几米的周遭,别的什么都没有。

    雾气之中,看那海面上渐渐多了许多水草,像是狰狞的怪手在扭动,木晨曦的眼神渐渐开始变得凝重,吩咐宗大叔去取了把白米过来,朝着空中一扔,白米到了半空中的时候,居然嗖一声弹射四开,洒了满船!

    我们看着这景象都有些不明白了,正准备听她怎么说,驾驶室那边传来个叫声:“糟糕,罗盘不动了!”跟着就看江海跑了出来,惊惊乍乍的嚷嚷:“罗盘不动了,我们怎么办啊?”

    船头诸人顿时乱了起来,潘教授等人更是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我,我随之朝木晨曦望去,她倒是临危不惧,脸色淡然得很:“恩,这是有点问题,但没太大的事儿,我来解决好了。”

    跟着就看宗大叔从舱里取出个盒子,打开一看,里面竟然是个薄皮风囊的孔明灯,灯罩子上刻着五风四相、乾坤山水。她让我们把这灯笼上的四角拎着,下面挂着的薄瓷盅里面添满香油和粗灯芯,拿出盒子里的四个小瓷瓶,想了想取出一个:“恩,我们就朝东去吧。”

    说完,把其中个瓶子里的粉末倒了些在灯油中,然后点燃火,让这薄皮囊渐渐充溢,随着我们手一松,那皮囊渐渐飞到了半空中,跟着就看那皮囊无风自转,朝着船的侧面飘了过去,最后把下面系着的绳子渐渐绷直,给我们指出了正东的方向。

    “好了,只要跟着这孔明灯的方向去就行了,那是正东,”木晨曦把盒子收起来:“这是五木生火的灰烬,加上了车马芝,专门用来寻路的,什么迷雾瘴气都挡不了我们的眼睛。”

    船上众人这才松了口气,跟着就让这船头跟随孔明灯的去势开始转动,朝着东方一路而去。有了这孔明灯的指路,我们慢慢小心翼翼的在迷雾中穿行,不过虽然指明了方向,那迷雾却范围极大,走到晚上都没有能从雾中穿出来。

    迷雾依旧,不过大家的心情却渐渐平静了,工作重新恢复了正常,该做饭的做饭,该看书的看书,到了晚上的时候熬了锅汤水,那潘教授还和大家喝了点酒,这迷雾的事儿看来并没给大家留下什么心理负担。

    只不过那木晨曦却显得有些担心,一直留在甲板上守着孔明灯,就连窝窝和汤水都是俩女生送上去给她的,我偷偷从舱旁边看,见她没有多关心那灯,眼光倒是不住在水面上扫视,似乎在防范着什么东西。

    直到夜深,她还留在甲板上,陪着她的只有宗大叔,其他人都已经去睡了——我想了想,嘴里哼着小曲慢慢走了过去:“长夜快过去天色蒙蒙亮,衷心祝福你好姑娘,但愿从今后,你我永不忘,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哼到她面前正好完成,然后歪着头问:

    “姐们儿,你说咱这歌咋样?”

    林晨曦还没开口,那宗大叔脸上先是一沉,“没事就走,我们没心情听你嘟嘟囔囔的。”我没理他,依旧嬉皮笑脸的盯着木晨曦:“哟,这歌咋样您不愿意说啊?那没关系!也管不着碍不着的,不过别的有些事儿可就不一样了,会碍着大家伙儿的,那可得说清楚了,您说是吧?”

    “你胡说什么!”宗大叔瞬间嚷嚷起来,不过话音未落林晨曦已经插话了:“算了,这事儿瞒不住的,宗大叔!这位的名字叫可叫—叶—阳—东,是个扛—匠!”她在说到‘叶阳东’和‘扛匠’的时候加重了几分语气,似乎在提点什么:“我们倒海一脉的事儿可瞒不住他!”

    这次,她又加重了‘倒海一脉’四个字的语气。

    果不然,她这才一开口,那宗大叔脸色整个都变了,指着我惊道:“他是叶阳”“宗大叔!”木晨曦适时把他整个打断,话带掩饰:“我们不用瞒着他了,有什么就给他明说吧,说不定还能帮我们忙呢。”

    宗大叔这才恍然大悟般的应了起来:“对,对对,哎呀,我怎么把这一点忘记了!”跟着脸色整个缓和了:“算了,你们慢慢谈,我下去弄点吃的,”满脸乐呵的叮嘱:“晨曦,有什么就说,跟他商量着来,也别硬撑了,你可别忘记了他是叶阳呃,他可是扛匠呢!”

    这么一来,搞得我倒是整个人没明白了——你说你们黄巢传下来的倒海一族也太丢人了吧,居然连扛匠都比不过,看着我就跟看着救星似的,连家里的保镖都知道了!

    当时我心里还偷偷得意:我还只是给你们说是扛匠就这样子了,要知道我真正的身份,丈海家传人,你那不是得把哥们直接给供起来?”

    宗大叔知道我是扛匠之后除了态度和善,事儿也不管了,径直就哼着小曲下到了船舱里,倒是把我俩留在了甲板上,我还没来得及得瑟,林晨曦已经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了,告诉我说这迷雾开始的时候很简单,但是进来之后转了这么一大圈,她就发现自己最初的推断有些大意了。

    一般来说,这种迷雾分为许多种,贝母在每年特殊时候吞食月亮精华的时候会吞吐雾瘴,海蜃从梦中醒来的时候会吹扬雾霾,蛟龙行云的时候会骤起云瘴这其中虽然很多种,但大多数都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观,平时评价的时候也就没了价值。

    就像你走路上有人叫你名字,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朋友家人、亲戚同学,结果一看却是个同名同姓的旁人被人叫了,不是你,你说这又怎么猜得到?

    木晨曦今天遇见的也是这样,那知道偏偏就遇上了那千年难得一见的海蜃梦醒,吹扬雾霾——她本来也没想到,只是这船在海上行驶了几个小时都没出去,留意之下这才发现的。

    海蜃的雾霾涌起,一切皆有可能,因为传说中那海蜃并无实体,只有一张大嘴,嘴里是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这说法未经证实,就连我们祖传的丈海经里都没提及,也不知是真是假,但只要遇上了总归是个麻烦事,猜也不是轻易就能解决的。

    现在,我们正在海蜃雾气的范围里!

第四十六章 竹鼓屠鱼() 
黑夜之中,几乎所有人都已经沉沉睡去,只有驾驶室的江家父子和我、木晨曦仍然留着,虽然没有和他们说话,但是我依旧能从空气中嗅到江大叔那紧张不安的情绪,还有手心不曾停止过渗出的冷汗。

    我俩坐在船头,紧紧的盯着四周,生怕在什么时候突然出现个黑乎乎的口子,然后把我们带到什么稀奇古怪的地方,但是这船一直哒哒哒的在海面航行,四周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异样。

    江海中驾驶室中出来,手中拿着个铁镐,用绳子系着放入水中去测量深度,我和林晨曦看着他把铁镐放进去的时候松了口气,因为这一圈百米长的绳子放完也没有触底,显然是水深足够,不会触礁或者说走错方向,但是当这绳子收起来的时候我俩吃了一惊——因为我们分明看见那铁镐上有半圈亮晶晶的痕迹,仿佛被什么硬东西夹过一般。

    “牙齿!”林晨曦轻轻给我说:“这是牙齿留下的痕迹。”

    “难道这”我话还没有说话,整条船忽然被什么东西给从下面猛然一顶,整个朝前滑出了数十米,我和林晨曦摔倒在甲板上,驾驶室中也一片混乱,船上堆积的货物稀里哗啦垮了整船,跟着就听铁勇和卓越大呼小叫的从后面嚷了起来。

    不消说,船舱中的人也被这巨大的震动惊醒了!

    “嘛玩意儿?”我拉着林晨曦爬起来,气急败坏的大叫,但是她跟着立刻拉住了我船头的右前方望去,黑暗中只见个巨大漆黑的身影在起起伏伏,将那海水掀得哗哗直响。

    我心里凛,连忙屏住呼吸朝外面看去,只见那巨大的黑影不时从水面露出脊背,但是跟着就潜入了水底,水面上持续露出来的是背鳍、尾翼、后背等等——我们难道已经到了沉船的位置了?

    还不等我反应过来,跟着又看见了另外个巨大的东西,那玩意儿长着蛇一样的头颈,露出海面三四米长,脑袋并不算很大,它跟着也潜到了水下,朝着我们渔船游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迷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淡了,整个一片海域在月光下清晰可见,海面下有无数巨大的黑影在游动,不时和我们的渔船蹭挂,把渔船像是皮球般的推来推去。

    船舱中传来繁杂的脚步声,眼看其他人也匆匆忙忙的赶了过来,我来不及多想,立刻叫后面的铁勇和卓越下去把东西拿上来,现在就动手准备把这大鱼给屠了!

    按照我原来的想法,是需要在沉船周围转上一圈,然后用诱饵把大鱼引到一起来灭了,不过现在却显然不能如愿,必须此刻动手——虽然所有人都惊恐万分,可是我这一说,他们还是匆匆忙忙回到了船舱,忙不迭把所有东西都给抱了上来。

    这过程中那大鱼又蹭了几次我们船底,船身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感觉就像要散架一般,幸好这船造的结实不然怕是早就已经破洞了。

    一帮人很快把我要的东西搬了上来,只有两样,一个是羊皮小鼓,一个是手掌宽的毛竹片。那毛竹片已经被弯成了一道圆弧,两头被削得极为尖利,下面是用皮胶细绳系着的,整个就像个弓的形状。

    皮胶这东西受力不错,又有弹性,就算沾水也不会立刻融化,但偏偏就是不能受热——这是丈海经上教的法子,一切专门用来对付这种深海大鱼,只要大鱼把这毛竹片吞进肚里,那就一切都解决了!

    马达已经停了,我们全部人都动了起来。

    我们这边把毛竹片绑在鼓上,那边就取来了活鸡放血,等接满之后我又在盆里加上鸡蛋和酒,搅匀之后用刷子涂在鼓和竹片上,一个接一个的扔进了海里。

    小鼓托着毛竹片在水面上起起伏伏,那鸡血淌落水中,就在此刻海面骤然一翻,一条大鱼猛然从海面上张开大嘴露出头来,一口把那小鼓竹片吞落肚中,接着翻滚入水,只把个两三米高的海浪给掀了起来!

    这些海鱼均是阴性之物,生性就偏阴惧阳,但要说吃东西却又喜欢食热,这雄鸡血和鸡蛋混酒最是炙热,当时味道入水便引得鱼群一阵烦躁,尽数朝着这海面上涌去争食,我一面叫江大叔开船,一面更是不住的把这绑了毛竹片的小鼓扔进了水中。

    大鱼贪吃,有些已吞了数个小鼓仍不满足,依旧在海面上抢夺,但是很快就有消化了皮胶,被那绷直的竹片刺穿肚腹的情况出现,大鱼在海水中翻滚挣扎,但伤口上的鲜血依旧一股股的飚射而出,将海水染得绯红一片。

    这些大鱼生性本就凶残暴戾,闻见血腥立刻变得疯狂起来,朝着那伤鱼的肚腹就咬了过去,只当食物,这鱼吃痛之下顿时反击,也是一口咬将过去

    起初那受伤的大鱼只有寥寥几只,很快就被鱼群撕碎,但随着时间,越来越多的大鱼被这竹签从腹里戳穿,鱼群顿时就乱了,你咬我,我啃你乱作一团,全都相互撕咬起来,只掀得海面上浪涛汹涌,翻滚不息,一股股的海浪随着尾鳍拍打而泼上船来,倒把我们都给淋得都湿了!

    渔船就像是一片浪花中的树叶,随着那涌动起伏的浪涛上上下下,大股大股的海水冲进了船舱,我们每个人都被摇得东倒西歪,几次都差点掉进海里——江大叔拼命叫喊:“把自己绑起来,把自己绑起来!”喊着的同时,他已经把自己绑在了驾驶室里,江河江河则跑了出来帮助潘教授。

    一条大鱼猛然从我们船旁激冲而过,背鳍在渔船的侧面一擦,顿时整条船都斜着被抬了起来,我摔倒在地,跟着就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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