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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王的甜宠文日常-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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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灼眨了眨眼睛,感觉到自家美男爹落在身上的清透目光,还是决定实话实说。
想到这里,陶灼伸手挥退了几个丫鬟。
见此,华云芝心中一紧,转头和陶定章对视了一眼。
“爹,娘,我准备今晚去长信侯府看看。”
今晚?长信侯府?
夫妻两人一惊,华云芝随即有些紧张的看着陶灼。
“阿灼,你发现了什么?”陶定章伸手撘住华云芝的手,安抚的拍了拍,看向陶灼轻声问道。
他们夫妻二人俱都知道,若非发现了什么,陶灼不会把话说的如此肯定。
“长信侯说,他在老长信侯的忌日,见过好几次的红衣人影,而且,没有影子。”
没有影子?夫妻二人对视一眼。
“阿灼,有把握吗?”沉吟了一会儿,陶定章缓声问道。
陶灼点了点头,“没问题,而且,今天阿雍还给我送来了一把雷击桃木剑。”
阿雍?华云芝不由看了一眼陶定章,总感觉自家阿灼要被叼走了怎么办。
陶定章瞬间就懂了她眼中的意思,不由一笑。
有愿意花心思的,总比那些不愿意花心思的强。
夫妻二人向来心有灵犀,华云芝瞬间就懂了他眼中的意思,微微想了想,随后一笑。
陶定章看着她,也就笑了笑。
陶灼看了眼莫名其妙就开始对视的夫妻二人,又看了看形单影只的自己,就装模作样的唉声叹气,还晃了晃脑袋。
华云芝这才回神,粉腮微红,有些羞恼的瞪了一眼陶灼。
陶灼轻咳一声,“爹,娘,我就先回去准备准备了,你们不用等我,放心睡吧。”
“你要去,那就去吧,不过,照旧要带上金五。”
金五,美男爹的影卫,之前陶灼出去抓鬼也是带的他,心里想着,陶灼就点了点头。
“等等,一会儿吃了饭再回去。”华云芝叫住陶灼,柔声说道。
陶灼应了声是,待吃了饭,便立即回了房。
眼见陶灼出去,华云芝不由依偎进陶定章的怀里,带着愁绪叹了口气。
陶定章顺了顺爱妻的头发,“阿芝,莫要多想,阿灼的本领,你我都是知道的。”
华云芝微摇了摇头,“夫君,话虽如此,可我还是忍不住忧心。”
陶定章略有些无奈,轻轻拍了拍她,“我们应该相信她,阿灼自小,便不是冲动之人。”
说完见华云芝眉宇松开了些许,却依旧蹙起,就俯身径直抱起了她。
“啊,夫君。”华云芝一声惊叫,赶紧搂住陶定章的脖颈。
“好了好了,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阿灼肯定还是好好的。”陶定章无奈的看她一眼,就抱着她回了卧室。
这时,立在廊下的陶灼才笑吟吟的离去。
她就知道,美男爹会把美人娘亲安抚好的,不枉费她特意在美男爹眼前展露一番。
说起此事,还是因为当初美男爹也是这般不放心,所以陶灼就在他面前亲手绘制了一张天雷符,然后施展开来,生生将一块一人多高的石头炸成碎片。
从那之后,陶灼再遇到这种事时,陶定章就不曾阻拦过了。
子时将近,
陶灼和摄雍二人照旧立在屋脊之上,不过这次是老长信侯生时所住的房子。
看着下面领头的一个白眉僧人和另一个中年道人,以及他们身后带着的门人弟子,陶灼挑了挑眉,“这就是长信侯请来的大师?”
摄雍看了一眼,便依旧将视线放在陶灼身上,“不错,那僧人乃是安国寺的法空,道人,则是常州丹霞道观的云阳子,据我所知,皆是有些本事的,且一直都很是难寻,想不到,江翰思竟能把他们请来。”
陶灼点了点头,“那且看看,他们到底有几分本事。”
而后将视线落在那个娃娃脸男人身上,“咦,你侄子也来了。”
摄雍随之看去,眉轻轻一皱,而后轻声说道,“想必是来看热闹的。”
“别一会儿把他吓坏了。”陶灼挑了挑眉,眼睛中带点戏谑的说。
“那也是他自找的。”摄雍淡漠的说,
见此,陶灼也就没有再多加关注,径自闭目凝神,静等子时到来。
月亮一定一点的爬到头顶,
远处更夫的梆子声重复了一遍又一遍,
子时,到了。
陶灼早早就闭上了双目,将神识织成一张大网,盖住了长信侯府。
随着更夫又一声梆子声,陶灼猛地睁开了双眼,看向了西边的那间屋子。
那里,陶灼回想了一下,似乎是老长信侯的起居之地。
陶灼灵气缓缓流动至双眼,眼中一道白光一闪而过,而后再看向那间卧房,就见一团阴气缓缓浮现,不过转眼间,竟已弥漫到了院中。
摄雍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却什么也没看见,他微皱了皱眉,复又看向陶灼轻声问道,“阿灼,可是来了?”
陶灼点了点头,看了院中那一僧一道一眼,便发现,他们似也有所发现,俱都已经严阵以待。
看来的确有两把刷子,陶灼一挑眉,心里暗想。
随后她转头看向摄雍,“你想看看吗?”
摄雍弦月眉微挑,露出些许惊讶,而后点了点头,
见此,陶灼轻轻一笑,运灵气于指尖,在他眼前一划而过。
摄雍看着玉白的的指尖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心不由一滞,而后开始狂跳。随着指尖忽的远去,他心中便不由有些失落起来。
看着没有反应的摄雍,陶灼有些奇怪,莫非是灵眼术对他没有效果?
想起摄雍那一身护体符文,她心中不免有些没底。
“怎么样,看见了吗?”这样想着,陶灼脑袋朝他面前一探,桃花眼轻眨了眨,疑惑的说。
看着眼前的桃花面,摄雍瞬间回神,面上不显,只微微一笑,按下欲抬起的手,抬眼看了看院中。
而后,摄雍的眉就突的微微皱起。
见此,陶灼便转头看了过去,便也跟着眉头一皱。
院中此时已经漆黑一片,完全为阴气所笼罩,而这般状况,不过只用了陶灼的两句话时间而已。
“果然,很是奇妙。”摄雍看着和肉眼中完全不同的世界,轻声说道。
满院的黑色阴气,道人身上的青色光芒,僧人身上的金色光芒,以及长信侯身上的白色生气,皆一一落入他的眼中。
他转过头,就见陶灼身上,乃是白色掺杂着紫色的光晕。
看着摄雍罕见的好奇表情,陶灼轻笑一声,而后眉头一皱。
她看着院中开始翻滚的阴气,声音立即变得严肃起来,“开始了。”
就见此时,院中忽的一阵大风凭空而起。
院中几棵大树顿时开始晃动起来,枝叶瞬间沙沙作响。
而为了使院中更加明亮,一一挂起的那几十个灯笼,亦是晃动不休。
“保护王爷,”江翰思表情一变,身体猛地绷直,护在娃娃脸男人身前,顿时院中的护卫一一将娃娃脸男人,也就是瑞王摄明琛忽的严严实实。
“两位大师?可是她来了?”而后江翰思一双眼睛里满是复杂,低声说道。
“来了。”道人云阳子低喝一声,顿时警惕起来。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好大的怨气。”法空也睁开双眼,道了一声佛号。
“好厉害的厉鬼,两位大师在,她也敢出来?”摄明琛站在后面,满脸严肃略带点好奇的低声说道。
“王爷此言差矣,这不是厉鬼,乃是怨鬼。”僧人法空低声说道。
“怨鬼?……”摄明琛正不解的准备继续追问,
“你很好奇吗?”一阵悠悠的女音忽的响起。
就见院中大风突得更加猛烈,而后化成一阵回旋风,往一处聚去。
而在陶灼和摄雍的眼中,则是满院的阴气俱都开始剧烈的翻滚起来,最后慢慢凝聚成一个红衣人影。
“阿灼,”见着厉鬼的声势如此之大,摄雍不禁有些担忧,轻声唤道。
“阿雍,无事,看样子,不过是个几十年的怨鬼,想必是死时怨气太深,才会有这般声势,也不知道,她到底经历了什么。”
陶灼转头安慰的看了一眼摄雍,随后若有所思的轻声说道。
“看下去,就知道了。”摄雍暗暗压下忧心,轻声说道。
眼见院中那抹红衣人影越来越清晰。
那一僧一道也严阵以待。
僧人手持木鱼,道人则抽出了一把桃木剑,身后的门人弟子也各个低声颂起了经文。
第23章 第 23 章()
红衣人影终于彻底显现出来,打眼一看,
竟是一个穿着一身大红色嫁衣,头顶凤冠,盖头掀起,样貌只是清秀,约三十许的妇人。
此时,正是她满脸笑意,用黑黝黝不见一丝眼白的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摄明琛,声音轻而柔的,说出了那句话。
搭上这满院刚刚停止晃动的灯笼,
以及几片绿意正浓的树叶打着转落下的寂静院落,便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
待看清这妇人的模样,特别是那双诡异的眼睛,摄明琛心里一紧,不由后退了半步。
几个护卫身形微颤,却还是连连移动,将他护在中间。
“咦,你们能看见我?”那个女鬼惊讶的说。
“阿弥陀佛,贫僧法空,不知女施主如何称呼。”僧人法空侧移一步,挡住了女鬼的视线,单手竖起,微一稽首,满含慈悲的说道。
“法空?安国寺的大师,你来江府,又搞出这般大的阵仗,莫非是为我而来?”听得此言,那红衣妇人收敛了惊讶,静静看着法空,脸上带笑,语气温和的道。
见此,江翰思没忍住上前一步,“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在我江府?”
“我叫江晴时。”红衣女人转头看着江翰思,眼中忽的露出一种似怀念,又似厌恶的感情,口中柔声说道。
江晴时?
院中诸人面面相觑,竟然是她。
陶灼却是未听说过此人,不免有些茫然、
“江晴时,”见她这副表情,摄雍微微一笑轻声开口,
当然,因为陶灼设了结界的原因,只有她一人听见。
“阿雍,你知道她?”陶灼蹭的一下回头,惊喜的看向摄雍。
“江晴时,初代长信侯嫡女,嫁予前朝王爷,后乾国初建,那王爷也自缢而亡,长信侯便将她接回府中,谁知,两天后,就传出了她的死讯。”摄雍低声说道。
“长信侯之女,嫁予前朝王爷?”陶灼一愣,她还以为是老长信侯的风流债呢。
“不错,长信侯曾是前朝一州州牧,而后降于我大乾,他独有一子一女。”
“那她到底是?”陶灼不确定的看着江晴时,不知她到底是自杀,还是老长信侯所为。
“听闻,这江晴时,与那王爷伉俪情深,王爷亦是终其一生,未纳过二色。”说道这里,两人都看向下面模样只是清秀的江晴时。
“看来,她应是自杀。”陶灼桃花眼轻眨,看着江晴时胸口的血洞,一时间心绪复杂,轻声说道,
“竟然是你,裕王妃。”摄明琛惊道。
“这位公子,又是何人?”江晴时转头看向他,轻声问道。
“我?我叫摄明琛,当今瑞王。”摄明琛似有踌躇,可看了一僧一道一眼,还是说了出来。
“摄,我道是谁,原来是反贼的后裔,胆子倒是挺大,敢出现在我面前。”出乎意料的是,江晴时听闻他的身份,并没有发怒,只是直直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道。
见此,摄明琛也有些惊讶,可听到这句话,他神情一肃,却没有多加迟疑,“裕王妃这句话却是错了,兴国怎么失了江山,你我心知肚明,可非我摄家之过。”
“呵,”江晴时轻笑一声,却也没有多言,竟似是默认了此话。
这下院中几人更是茫然,这裕王妃看着并非暴戾之鬼,那这长信侯府之事?
这般想着,便不由看向江翰思。
“侄孙江翰思,见过姑祖母。”江翰思眉头微皱,亦是有些疑惑,于是上前一步,拱手行礼。
“翰思?竟已到翰字辈了吗,过来,让姑祖母好好看看你。”江晴时面上一喜,随后招手,轻笑着道。
见此,江翰思一顿,却并没有上前。
“侄孙实有一事想问姑祖母,还请姑祖母据实已答。”
“哦?你且说说看。”江晴时似是一愣,而后放下手轻声说道。
“不知,姑祖母可知,我祖父祖母,以及爹娘,因何而逝?”江翰思紧紧看着江晴时,口中朗声说道。
“他们?他们不是因病而逝吗?你怎的还问起我来了。”说道这里,她忽的停下,而后柳眉皱起,眼中似有怒气,院中顿时一阵风起,她看向江翰思,“莫非,你怀疑是我所为?”
“姑祖母恕罪,侯府诸事,实在太过巧合,翰思不得不疑。”江翰思微微拱手,却没有放弃,继续说道。
见此,江晴时目中怒气依旧,冷哼一声,“怎会是我,我又为何要取他们性命。”
听得此言,江翰思面上表情不变,而后轻声问道,“那这些年在侯府,姑祖母可曾发现过什么?”
江晴时紧紧看着江翰思,眼中似是怒气未消,摇了摇头,而后看了一僧一道一眼,“想必这两人告诉过你,我常年沉睡,也只有在你祖父忌日之时,才会出来,自是不曾发现过什么端倪。”
见此,江翰思的眉不由皱起,却也没说信与不信。
“阿雍,你说她说的可信吗?”看着下面一人一鬼的对话,陶灼转头看向摄雍,含笑问道。
“不可信,”看了江晴时一眼,摄雍摇了摇头。
“哦,为什么?”陶灼倒是好奇起来,追问道、
“她看向江翰思的眼神不对,”
“阿雍敏锐,”陶灼赞道。
“不知阿灼又看出了什么?”听的陶灼赞叹,摄雍嘴角不由勾起,跟着反问道。
“我做不到阿雍这般察言观色,可却能看出,这江晴时身上,有五条人命。”陶灼看向下面的江晴时,目中含着冷意。
“看来,就是她了。”摄雍随之看去,轻声说道。
“翰思,你有空怀疑我,不妨多想想别人,我自幼与哥哥情同手足,又怎会害他,以及他的后人。”见江翰思沉吟不语,江晴时收敛了怒色,复又说道。
听的江晴时说的话,再思及祖父曾经的怀念之语,江翰思此时便不由犹疑起来。
“无量天尊,鬼话不可轻信啊江施主。”见此,一旁的道人云阳子上前一步,沉声说道。
“这,”见他说了此话,江翰思便又不由看了未曾说话的法空一眼,目露询问之意。
法空亦是十分迟疑,便没有作答。
江晴时看了云阳子一眼,“道人说话,实在没有根据。”
复又看向江翰思,“翰思,且与我去你祖父的牌位前,我也好看看他。”
牌位?
几人互相忽视一眼,牌位可不在这院中。
而若出了院子,这院里的阵法,岂不就白布了。
“不必了,裕王妃还是先待在这院中,待翰思查清楚,再出去为好。”摄明琛看了一眼难做抉择的江翰思一眼,开口说道。
见此,一直以为笑吟吟,只眼神变换的江晴时脸色彻底阴沉下来,她直直看向江翰思,“翰思,你还是不相信我?既然如此,我回去就是了。”
她怒气冲冲的说完,而后一转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院中诸人顿时警惕心起,可等候半天,见她真的不见了踪迹,这才面面相觑,而后略微放下了心。
就在此时!!!
一道红影忽的出现在江翰思身前,伸手直取江翰思的心腹之处。
“无量天尊,江施主小心。”云阳子猛地冲了过去,勉强接下了这一掌,而后好似受到了重击,后退一步。
仔细一看,正是江晴时,只是她此时眼眸充血,胸口处也隐隐有几处血渍,脸上亦是没有了刚刚消失时的怒气,而是又挂上了微笑。
“阿弥陀佛,江施主,竟真的是你。”
见此,法空大吃一惊,随后接上,拦住了江晴时。
“姑祖母,真的是你,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江翰思失声喊出,满眼的失望和愤怒。
“你说呢。”江晴时一人面对一僧一道,竟是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样,此时笑看江翰思一眼,依旧温柔的说道。
而后看了一僧一道一眼,“没想到你竟然找来了这两人,我若再不动手,怕就没有机会了。”
听到这里,屋顶上准备下去的陶灼停下了脚步,侧头看了摄雍一眼。
而后,两人眼中皆闪过静观其变之色。
“莫非,你还为了祖父投奔恒帝而记恨。”说道这里,江翰思认真的看向江晴时,满是疑问。
“呵,”江晴时轻笑一声,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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