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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档案-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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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之前的经验,我终于把鱼钓上来。把鱼放入水桶时,我已经满头是汗,汗水不是因为运动而冒出的,而是因为紧张、兴奋等情绪而冒的。

“看见水桶里那条有点像鳝鱼的海鱼,我有种想大叫的冲动,我想让所有人知道,我成功了,我终于钓到第一条鱼了。但是我最还是没有像个傻子似的叫出来,而是继续钓下一条鱼。我开始明白钓鱼为何能减压,因为漫长的等待与成功把鱼钓上来那种兴奋之间反差很大,大得让人能忘记所有烦恼。

“在日出之前,我一共钓上三条鱼,三条都是同一种鱼,看上去有点像鳝鱼,我对鱼的种类及特性认识不多,心想大概是这附近聚居了大量这种鱼吧!看完让人感到朝气蓬勃的日出后,我大有满载而归的感觉,不但觉得浑身轻松,今晚的晚餐也有着落了。

“收拾东西的时候,我无意中发现装鱼的水桶里有几条头发,不由摸摸自己的头发,心想自己的头发应该不会那么快就掉光吧,脑袋光光的可不好看。提起水桶往车子那边走时,突然觉得背后好像有人叫我,但回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我把鱼带回家放进厨房,父母已经起床了,交代母亲今晚做顿全鱼宴后,匆忙地洗个澡,又开始忙碌的一天。但这一天显然与之前不同,愉快的心情使我的工作事半功倍,就连平日最让我厌恶的那几个同事,现在看起来也顺眼多了。

“因为工作的关系,我平时很少回家吃晚饭,所以母亲除了把我钓到的鱼做成几碟美味的菜肴外,还做了不少我喜欢吃菜。一张桌子放得满满的,过节时也没这么丰富。

“也许因为我很少回家吃饭,所以这顿饭吃得很愉快,母亲不停地给我夹菜,父亲的话也多起来。吃完饭后,我饱得快动不了,洗完澡早早就上床睡觉。

“半夜里,我做了个怪梦,梦见在早上那个海湾钓鱼,钓竿突然有动静,但钓到的似乎是条大鱼,我出尽力气才把鱼竿拉起。我把鱼竿往后一拉,被拉离水面的竟然不是鱼,而是一个身体被水泡得发胀发白的男人,他向我扑过来,把我扑倒地上。他的身上不断有水流出来,把我的衣服全沾湿了,他似乎想说话,但一张口就吐出很多水,全落到我的面上。他似乎知道自己说不了话,就闭着嘴坐在我身上,用双手挖开我的肚子……

“腹部的剧痛使我从梦中惊醒,醒来立刻就听见隔壁父母的房间传来声音。我捂着肚子走出房间,父母也同时走出来,他们和我一样捂着肚子不断发出痛苦的呻吟。”

梁先生一家三口转了好几家医院也检查不出身体有何不妥之处,但是三人皆腹痛如绞,而且每晚都会做恶梦,梦见被一个在海里泡得发胀的男人跳出来挖开他们的肚子。

省人民医院对此也无能为力,便视之为感染不知名病毒,对他们隔离治疗,同时通知了公安厅,我们因而接手调查。

刚踏入病房,鬼瞳就看出梁先生三人腹部残留着破碎的灵魂,在询问的过程中发现他们所吃的鱼似乎是“油锥”。天书说:“油锥鱼性情凶恶,喜食腐肉,如果在同一地方钓到三条油锥鱼,那里肯定有尸体。”

我们赶紧去到梁先生所说的海湾,当走近他垂钓的位置时,灵犬立刻就闻到腐尸的气味。在海上派出所的同僚帮忙下,果然打捞出一具泡得像猪头一样的尸体。

事后调查得知,死者是一名钓鱼爱好者,他像梁先生那样独自在海湾垂钓,也许因为失足而坠海,在挣扎的过程中,脚被石头夹住了,因而葬身海底。

也许死者希望能得到梁先生的帮助,使遗体能得到妥善处理,无奈阴阳相隔,他的意志无法完整地传递给对方。而梁先生钓得的油锥吃了死者的部分身体,他们一家吃下油锥后,等于吃下了死者的尸体。死者感到求助无希,又被对方吃下遗体,因而迁怒于他们一家,使他们患上奇疾。

在与死者的家属取得联系,并把死者的遗身火化后,梁先生一家的怪病便不治而愈,但梁先生从此也不敢再到偏僻的地方钓鱼了。

档案廿四邪教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房间时,玲珑缓缓睁开眼睛,像猫一般伸展四肢,接着猛然发力弹起来。经过简单的梳洗后,她换上了一套轻便的运动服,便出门小跑到附近的公园。

玲珑每天都起得很早,不活动一下筋骨,就会整天都觉得不自在。她在公园里慢跑了几圈,停留在一棵大树下,一边呼吸着清新的空气,一边做着伸展活动。突然,她感到有危险迫近,自幼习武使她的感官较常人敏锐。此刻她感到身旁的大树后,有人躲藏着。

玲珑故意背靠大树,假装休息,心中闪过千百个念头:“树后面的是什么人?是打劫晨运客劫匪,还是强奸犯呢?”虽然她不知道是谁躲藏在树后,但直觉告诉她,这个人绝对不是良好市民。

突然,树后人影一闪,玲珑强行压下一腔热血,心中不断提醒自己,要紧记队长的教诲:“先发制人虽然可保自身安危,但同时亦会使狐狸把尾巴夹得更紧,所以在确定自己的性命不会受到重大威胁的前提下,不妨后发制人以取得对方更多罪证。”

玲珑侧目瞄了对方一眼,是一个瘦弱的男人,他拿着一块手帕,动作比想像中要敏捷得多,只是电光石火之间手帕捂着了她的口鼻。“乙醚!”当这个化学名词在脑海闪现时,她立刻闭气静息,常人通常能闭一分钟,但拥有深厚武学根基的她却能轻易闭气两分钟以上。要骗过对方,两分钟绰绰有余。

玲珑闭目假装晕倒,对方立即发出阴险的狰笑,接着是手机按键的声音。电话接通,男人对着话筒彼端的人说:“老大,你叫我办的事情已经办好了,这个妞儿也不是很难对付嘛,一下子就搞掂了。”

手机的听简里传来愤怒的咆哮,似乎“老大”对这个小喽罗的轻敌大为不满。男人挂掉电话后,发出不忿的怒哼,说:“不就一个小妞吗?老大紧张个屁啊!让我给她打一针,看她是不是神得能飞到天上。”

玲珑张开一道眼缝,发现男人从裤袋掏出一支注射器,里面装有白色的混浊液体。“海洛因!他想给我注射毒品!”现在已不再是演戏的时候,要是给对方扎一针,麻烦可大了。

玲珑以手撑地,娇躯轻转,纤细但充满力量的长脚先后踢在男人拿着注射器的手腕及胸膛上。注射器被踢飞数米,男人亦被踢得倒退数步,慌忙地掏出弹簧刀,飞扑过来。玲珑身如蝶舞,轻巧地避开对方的扑击,并狠狠地往对方的臀部踢了一脚。

失去重心的男人被踢得如饿狗扑屎般趴倒地上,但随即便爬起来,以刀口指着玲珑,说:“你这臭婆娘果然有点本事,怪不得老大一再提醒我要小心行事。”

玲珑摆出备战姿态,冷声道:“你老大是谁,为什么惹到到我的头上?”

男人高声喝道:“去问阎罗王吧!”说罢把手中利刃使劲向玲珑投出。

玲珑侧身闪避,目光再次落在男人身上时,发现他正扑向跌落在地注射器。已来不及阻止对方把注射器拾起,玲珑便狠下重手,跃身上前一脚踢在男人肋间。男人被踢飞数米,在地上翻滚了两圈才停下来。依照出脚的力量,及击中目标后的感觉来判断,对方至少折断了两条肋骨,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将会失去反抗能力。

然而,男人并没有像玲珑想像中那样倒地不起,甚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而是带着狰笑爬起来。他扬了扬手中的注射器,歇斯底里般吼叫道:“我让你见识一下新人类的可怕力量!啊……”他把注射器插进胸膛,同时发出疯狂的叫声。

玲珑被对方的举动吓呆了,他竟然把毒品直接往心脏的位置注射,那不就等于自杀么?然而,对方并没有倒下,扔掉注射器后,他的依然没有倒下。满布血丝的双眼犹如两颗诡异的红宝石,似曾相识的红宝石。

玲珑还没时间思索在那里见过与眼前相似的诡异眼睛,因为对方已像野兽一般向她扑过来,不论是速度还是力量都与刚才大相迳庭。凭着敏捷的身手避开对方的扑击,再出尽全身力量狠狠地给对方一式凤尾脚。但这足以踢穿木板的一脚,却只让对方后退了几步。

男人如扑食的猛虎一般,不断向玲珑发动攻势,玲珑则灵敏的身手闪避及还击。表面上看来,似乎是玲珑稳占上风,但实际上却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自己知。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快,而且拳脚落在他身上就像打在墙壁上一样,但自己的体力却在不断消耗之中,继续与他纠缠下去,最终肯定会因为体力不继而被打倒。

就在玲珑苦无良策的时候,远方突然传来凄惋的笛声。笛声似是二人合奏,凄惋中带着三分慈悲,犹如慈祥的母亲轻抚重病不起的儿子,甘露般的泪水点落儿子发烫的前额,化解炙热的煎熬,沁入枯干的心脾。

玲珑顿感疲劳尽消,精神为之一振。男人则截然相反,笛声出现后,他的动作就变得缓慢,体力急剧下降,没过多就开始喘气,最终倒在玲珑凌厉的腿法之下。

当玲珑把男人制服的时候,笛声随即停止,一个淡绿色的身影飘然而致,是一个手持翠绿长笛的飘逸少女。她对玲珑友善一笑,玲珑虽然知道对方并无恶意,但还是警惕地问道:“你是什么人?”

“我的名字叫诗雅……”

当诗雅出现在我们面前的时候,鬼瞳和天书立刻围上去。“忧笛还好吗……”此话一出,鬼瞳马上就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但诗雅并没有在意,轻抚手中玉笛,露出淡淡的笑容,说:“他在这里。”

细看诗雅手中的玉笛,发现其似乎被若隐若现的灵光所包裹。诗雅说忧笛的灵魂就附在玉笛之中,今生今世也会伴随在她身旁。

我知道诗雅不会无缘无故地出现在我们面前,所以就问她是否发生了什么事。她说是她师傅叫她来找我们的,原因是七求真人发现近日有一个叫“新人类教”的邪教组织正在兴起。

对此我们也略有所闻,但我们所得的资料甚少,只知道邪教的领导者是一男一女,教众以瘾君子和妓女为主。因为此邪教尚未对社会造成负面影响,而且等待我们处理的案子堆积如山,所以并未对其多加注意。

诗雅说:“师傅近日占了一卦,卦象显示这个邪教将会带来灾难,所以希望你们能及早处理此事。”

我不解道:“一个新兴的邪教能带来怎样的灾难呢?”

诗雅说:“如果我告诉你,早上袭击玲珑小姐的男人就是这个邪教的成员,你就能想像到将会出现怎样的灾难了。”

此时灵犬拿着一份报告走进来,说:“袭击玲珑的男人的初步检验报告出来了,从他的血液中发现了一种疑似是那个日本留学生(请参考档案一)所感染的病毒变种。”

我翻阅着灵犬递过来的报告,不由喃喃道:“难道邪教的其中一个领导者是利奥(还是参考档案一吧)?那另一个领导者会是谁呢?”

PS:某求在此向各位一直支持《诡异档案》的朋友宣布一个不幸的消息,因为家人的不理解,所以我不能继续连载本故事。但我不想落得“太监”的骂名,因此打算把篇幅缩短致三十个档案左右,提早结束本故事。

家人认为我终日坐在电脑前是“沉迷网络”、“玩物丧意”,为了我继续我的文学梦想,我急需以稿费证明我在这方面具备发展前景。因此,在本故事结束后,我会沉寂一段较长的时间,直至能从报刊杂志中得到一定的稿费收入,才会在天涯继续我的梦想。预计最快也要在明年年初才能再挖新坑。

档案廿五财神到

漆黑的房间里,有一个男人盘坐于中央,他的身上缠满了写上咒文的黄色布条,双手被反绑于背后。门开,刺眼的光芒驱走黑暗,男人因为一时未能适应光明,而眯着双眼。

一个瘦削的男人走进房间,是利奥,被通缉多时的利奥。他走到男人身前蹲下,两人对视片刻,男人发出不屑的冷哼,随即闭上双目,不再理睬对方。

利奥发出古怪的笑,说:“何必这么执着呢?只要你肯和我们合作,不出三年,我们便能控制整个中国,十年之内更能控制整个世界。到时候,你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不是有句成语叫呼什么雨的吗?”

男人猛然睁开双目,怒道:“呸!连呼风唤雨也不知道,就妄想统治世界,回小学多待几年再说吧!”

利奥没有因为对方的怒骂而感到愤怒,依旧嘻皮笑脸地说:“我是没什么文化,但什么都懂的赵师兄,不是也照样被了计算了。”

男人发出一声怒哼,但愤怒之中夹带三分无奈,说:“不要叫我师兄,我没你这种卑鄙无耻的师弟。”

利奥佯作恍然大悟,说:“是啊,号称再世财神的赵玄坛当然不可能会有我这种卑鄙的师弟呢?他只有一个比我更卑鄙、更无耻的师妹而已。”

被称为赵玄坛的男人怒道:“她也不配做我的师妹,不管是现在的她,还是以前的她。”

利奥嘲笑道:“是吗,但你却被她抓着了,是因为她比你强大,还是因为比你卑鄙呢!哈哈……”

面对利奥嘲笑,玄坛选择闭目不语,此刻正受制于人,除此之外他还能做什么?

门外传来数名男子同时发出的声音:“教主!”接着是少女随意的回应。利奥狡笑道:“你的好师妹来了!”

玄坛突然发出愤怒的咆哮,身上泛起微弱的青光,但他身上的黄布立刻亮起夺目的黄光,青黄二光犹如毒蛇雄鹰,两者虽强,但后者却是前者的天敌,能轻易地压制对方。

一名少女步入房间,是婧媛,她冷声道:“不要再做无谓的反抗了,你应该知道单凭自身力量是不可能冲破‘八门锁魂’的束缚。”

“老子就不信你这破阵法能困得住我!”玄坛大喝一声,身上青光大作,但黄光更盛,房间内仿佛有两虎相搏,两股无形力量互相抗衡……

坐在浦团上的鬼瞳说:“看到最精彩时间被赶走了。”诗雅停止吹奏玉笛,说:“你的神识要是继续留在那里肯定会被少女发现,男人故意与束缚的力量抗衡,是为了让你安全地离开。”

鬼瞳说:“你的意思是赵玄坛早就发现我了?”

诗雅说:“如果他连这点本事也没有,就没有被利用的价值了……”

在七求真人那个能提升集中力的浦团和诗雅的笛声帮助下,鬼瞳神识能在方圆百里内快速搜索,不但能“看见”,而已还能“听见”他人的对话。在搜索利奥的过程中,她碰见了刚才的一幕。

我说:“赵玄坛似乎需要我们的帮忙,也许我们能得一个有力的援手。”

诗雅点头道:“他的实力应该不弱,也许只是一时大意才会沦为阶下囚。”

玲珑磨拳擦掌地说:“现在就要动手吗?”

灵犬道:“那当然了,难道还要等上头批准吗?我们能等,但是我们的财神爷可等不了。”

众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我笑道:“黑锅压下来,我会扛住的。”

我们小队除天书外的四人和诗雅一同来到一间极不显眼的出租房门前,鬼瞳说赵玄坛就被关在里面的其中一间房间里。

灵犬活动了一下手脚,说:“我们是礼貌地敲门,还有粗暴地拆门呢?”

还没等我发出指示,玲珑已经抬脚把门踹开了,还不屑地说:“质量真差。”

门里是三个正在玩扑克小混混,一看见我们就立刻拿起铁棒扑过来。玲珑一个箭步上前,脚尖落在一个混混的膝盖上,手肘则撞向另一个混混的面门。未受攻击的那个混混挥动铁棒想偷袭玲珑,却被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背后诗雅揪住衣领,猛然往后一拉,倒飞撞上墙壁,再跌倒地上。

打斗只在片刻之间便结束了,三名混混被玲珑和诗雅三两下子就制服了,鬼瞳推开摆着备战姿势发呆的灵犬,说:“别当路啊,没用的男人!”

我让灵犬看管三名混混,然后和其他人打开囚禁玄坛那房间的房门。房门一开,马就就传出一把男性的声音:“你们终于来了。”

房间里坐着一个披头散发,身上被写满咒文的黄色布条包得像木乃伊一样的男人,他就是赵玄坛。

我想上前把玄坛身上的布条撕掉,但他却出言阻止,说:“兄弟,这事让你后面那位美女来办吧,身上有烟没有,先给我来一支。”

我给玄坛点了根烟,他叼着不断猛吸,没一会儿就把整根烟抽完了。诗雅绕着他走了两圈,说:“是‘八门锁魂’阵耶,如果强行把黄布撕破,会使灵魂受伤的。”

我说:“那该怎么办?”

诗雅说:“只能把他带到师傅那里,师傅应该有办法替他解除束缚。”

我和灵犬一左一右地抬着仍保持着盘坐姿势的玄坛往七求道观走,诗雅等人紧随其后,刚步进大殿就听见七求真人的声音:“臭小子,又来给我添麻烦了。”

我本来以为七求真人这句是对我说的,但玄坛随即回应道:“老不死,过门也是客,你就不能对我客气点吗?”

“对你这臭小子用得着客气吗?你那次闯祸不是要我善后的。”七求真人指着玄坛的鼻子大骂。

“喂,这次可不关我事呃,是师妹弄出来的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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