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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档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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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请各路‘朋友’仗义相助,广纳四方闲财,以解当下燃眉之困。
“念了一会咒语后,房间里像开了空调似的,温度一下子就降下来,周围像有很多影子晃来晃去。虽然我们很害怕,但我们都已经穷疯了,也就怕不了那么多,继续叩头念咒。
“当月光完全都消失,天空漆黑一片的时候,我们就赶紧把窗户打开,一阵阵阴风掠出窗外,房间的温度一下又回复正常。片刻之后,阴风从窗外掠入,温度再次下降。与此同时,床底下的铜盆出现动静,我立刻钻进床底把铜盆拉出来。我一拉铜盆就觉得不对劲,因为铜盆里只装着四十九个用钞票折成的元宝,应该不会很重,可是这时候我却觉得里面装满东西,拉起来挺费劲的。
“铜盆被拉出来后,贴在上面的红纸渐渐隆起,不用多久就裂开了。在红纸裂开那一刻,我们俩口子都被吓呆了,因为让红纸裂开的,是一沓沓百元钞票,而且这些钞票还在不断地涌上来……”
何先生夫妻声称从“聚宝盆”里得到近千万人民币。次日,位于他们住所附近的一间银行却发现金库里有近千万人民币不翼而飞。虽然何先生一再声称自己没有盗取银行金库的钞票,而且他也没可能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盗走这些钞票。但是,首先,招财术之说难以让人信服;其次,我们也没找到那个教会他招财术的流浪汉玄坛;第三,他们声称从“聚宝盆”中得来的钞票全都捆有失窃银行的封条。因此,他们夫妇二人最终被判罪入狱。
在何先生夫妇入狱当日,他们的儿子莫名其妙地收到一笔巨额汇款,而汇款人的名字竟然是“赵玄坛”。
我正奇怪这个“赵玄坛”到底是何方神圣的时候,天书便说:“是财神啊!传说财神赵公明被玉皇大帝封为‘正一玄坛元帅’,所以被尊称为‘赵玄坛’”。
难道何先生真的遇上了财神,并得到财神传授“五鬼运财”之术?就算真的是这样,他那些钱是从银行金库里“运”出来的,怎么说也是盗窃,只是所以使用的方式极为诡异罢了。
档案十二邪鬼仔
“九七年那场股灾,几乎让我倾家荡产,要不是一位朋友提议我养鬼仔,恐怕我早就破产了。可是……没想到后来竟然会这样……”说话的是一名姓贺的港商,他涉嫌杀死怀有两个月身孕的妻子,一尸两命。
“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是个黄金时代,那时候只要脑筋稍微灵活一点,根本不愁没钱花。当时,我几乎天天鲍参翅肚,夜夜醉生梦死,不管买什么也用不过问价钱,直接甩出信用卡就是了。那一段挥金如土的光辉岁月,梦幻般的美妙时光,实在让人难以忘怀。可惜梦醒的一刻,却犹如坠入地狱深渊……
“九七年那场股灾,一夜间就让我变成负资产,房子、轿车,我原本所拥有的一切,全都变成了债务。天堂与地狱之间的转变,给我沉重的打击,让我万念俱灰,当时我唯一能做的就只有申请破产。可是,对一个习惯了挥霍的人来说,破产后的生活简单就是恶梦,我出门只能挤巴士,吃饭只能吃最糟糕的食物,想出入娱乐场所,就只能在做梦的时候才可以。
“我实在不敢想像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能熬多久才会疯掉。与其苟且偷生,还不如一死了之,于是我选择了跳楼。坐在大厦的天台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这个繁华的都市,看着如蝼蚁般为生活而奔波劳碌的可怜人,我突然感到自己很幸福,因为只要轻轻一跳,我就不会再有烦恼,不会再有痛苦。
“在离开之前,我掏出电话给所有亲友道别,他们都劝我不要做傻事,但当我问他们有什么方法能帮我的时候,他们都沉默下来。我拨打了一个又一个号码,听到的都是公式化的劝阻声音,直至我拨通一个和我一样面临着破产困境的朋友的电话时,情况才有所改变。
“朋友接电话时正身处马来西亚,他叫我先别急着求死,事情还有转机。我以为他只是安慰我,就说还能有什么转机,除非能中六合彩头奖。他说虽然不能让我中头奖,但能让我从何生那里‘借’些钱救急。我知道他是想叫我到澳门赌钱,我想反正都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向高利贷借二三十万孤注一掷又何妨。
“于是,我就问他是不是想和我一起去澳门。他说先别急,现在过去澳门只会送钱给何生,叫我先来马来西亚一趟,然后再去澳门。我问他到那里做什么?他说他在那里找到一位降头师,能帮人养鬼仔,只要得到鬼仔的帮助,赌场就跟提款机没两样。
“虽然我对他的话半信半疑,但我当时已经打算跳楼了,所以也没多想什么,把所有现金都带上,再向财务公司借了一笔钱,连晚坐飞机到马来西亚。
“朋友在马来西亚已经准备好一切,我一到步,他就带我去见降头师。原来他所说的降头师并不只一个,而是一大群,应该有二十来人。接见我们的一个四十来岁的降头师,朋友在之前已经替我表明了来意,所以他只问我想养那种鬼仔。
“原来养鬼仔也分很多种,比较多人养的是“油鬼仔”。油鬼仔是从不足十岁就夭折的童尸下巴取得尸油,把尸油倒进一个小棺材里,再在棺材里放一个木雕的小人偶,经作法后把尸油和人偶放进玻璃瓶里。供养者只要把一滴鲜血滴在人偶头上,然后把整个玻璃瓶带回家供养就能事事顺利、财运亨通。
“对一般的生意人来说,养只油鬼仔是个不错的选择,因为油鬼仔虽然有点顽皮,但通常都很听话,如果供养者不是常常食言,没有做答应了它的事,它是不会造反的。可是,虽然养油鬼仔没什么危险,但它的能力也非常有限,对于当时的我来说,是远水救不了近火,所以我和朋友一样,选择养‘邪鬼仔’。
“邪鬼仔是最厉害的鬼仔,法力比油鬼仔要强大得多。制造邪鬼仔,首先要找一具胎死腹中或出生不足三日便意外死亡的婴尸,先以药水浸泡,再以猛火烘干,然后以黄铜塑身,最后念咒开光四十九日。祭成的邪鬼仔只有手掌大小,外表跟一般的小铜像没什么差别,根本看不出里面是一具婴儿的干尸。
“在降头师的帮助下,我和朋友分别供养了一只邪鬼仔,带着两尊铜像回香港。然而,这两尊手掌大的铜像,却几乎花光了我们身上所有现金。
“回到香港后,我立刻就遭到财务公司的人追债,朋友的情况和我差不多。好不容易才甩脱那些小混混,我们马上就赶到澳门。在赌场里,我们并不用为身无分文而担心,因为这里的高利贷多的是,签下借条就能拿到钱。
“邪鬼仔的确很厉害,我和朋友去赌大小,几乎是买大开大、买小开小,不用多久就各自赢了几百万,害得赌场的人以为我们出老千,‘把我们请’到保安室里搜身。虽然他们在我们身上搜出铜像,但我们说铜像是经高僧开光的开运的神像,他们也检查不出铜像有什么不妥,就送了些餐券之类的东西给我们,让我们‘休息’一下。
“说好听点是让我们休息一下,实际上就是赶我们走。虽然我心里有点不忿,但朋友说我们已经赢了不少钱,再在赌场下去,肯定会被些小混混盯上,弄不好赢到钱却没命离开。于是,我们还掉借高利贷的钱后,立刻就坐船回香港。
“财务公司的效率也挺高的,我刚下船没多久,他们就找到我了,不过也没关系,反正我有钱。几百万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解决了所有债务之后,剩下的就只有百来万。虽然我还想到澳门再捞一笔,但赌博得来的是横财,离开马来西亚之前降头师跟我说过,横财越多命越薄,尤其是通过邪鬼仔得来的横财,得到越多,就越容易招来杀身之祸。所以,我带着这百来万到大陆跟人合伙做生意,踏踏实实地赚钱。因为有邪鬼仔的帮助,十年来我一直都是事事顺利,生意越做越好,日子过得不比九七年之前差多少。
“我现在已经四十多岁了,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个家,于是我就结婚了。我太太什么都好,就是胆子非常小,她知道我在家里供养着邪鬼仔,所以整天都提心吊胆。而且邪鬼仔似乎特别喜欢戏弄她,只要我回家晚一点,它就会在没开灯的房间里弄出响声,吓得她天没黑就把家里所有灯都亮着。
“邪鬼仔还经常把我太太的首饰、内衣、化妆品之类的东西藏起来,通常是藏在床底,要是她钻进床底找的话,它就会弄出些声音来吓她。后来,它还托梦给她,常常在半夜里把她吓醒。
“虽然之前我一个人住的时候,邪鬼仔也经常会这样和我玩,有时还会在梦中向我提出一些要求,例如给它买玩具或者一些好吃的东西。在梦中的它是个面容破烂的婴儿,样子真的挺吓人的,但我早就习惯了,而且我知道只要能满足它的要求,它就不会害我。所以,我并不害怕它。
“可是,我太太却受不了,整天被吓得神经兮兮的。后来,她怀孕了,为了孩子着想,我就打算把它送走。况且我事业正如日中天,也不再需要邪鬼仔的帮助。
“因为我忙于打理生意,不能亲自到马来西亚走一趟,只好让一个亲信代劳。那天,我亲手把铜像交给这个亲信,让他带到马来西亚。他离开后不久,我就收到他因交通意外而入院的消息,我赶到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断气了。
“我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回到家里,发现铜像竟然还在原来的地方,这可把我吓坏了,于是我就打算第二天亲自带铜像到马来西亚找降头师安置它。当晚我不敢在家里睡,和太太到酒店里过夜。半夜里,我看见邪鬼仔坐在床头对着我放声嚎哭,像血一样的眼泪划过它破烂的小脸蛋落在床单上,把床单染红了一大片。
“邪鬼仔问我为什么不要它,是不是因为它不听话。我说它很乖,但是姨姨很怕它,所以才想把它送到降头师那里。它听完我话就不哭了,笑着对我说,是不是姨姨不在,它就不用离开。我点了点头,它就立刻扑向熟睡的太太,把原本小小嘴巴张得比它的脸还大,里面满是长短不一的锋利獠牙,一口就咬住她的脖子。我想拉开它,但一碰到它的身体,它就消失了,而我的双手却突然变得不受控制,死死地掐着太太的脖子。
“太太在睡梦中惊醒,睁大双眼惊惶失措地看着我,她想说话,但却说不出来,舌头不停往外伸,脸色渐渐变青……”
虽然贺先生一再强调是受到邪鬼仔控制而掐死自己的妻子,但不管怎样,他杀死自己的已怀孕的妻子却是事实,因此必须接受法律的制裁。
我问天书对这宗案子的看法,她说:“邪鬼仔是鬼仔中的王者,它们因为无法降临人间,或初临人世就夭折,所以冤气极重,因此能力比一般鬼仔强达百倍。如果供养者善待它们,就能得到它们暗中帮助,事事如意,甚至遇到危险也能逢凶化吉。但如果待它们不好,甚离弃它们,就会遭到它们报复。
“贺先生的情况其实已经算是不幸中的大幸了,因为他供养邪鬼仔近十年,邪鬼仔对他有一定感情,所以才会附在他身上把他老婆掐死。要不然,邪鬼仔要掐死的人可能是他自己。”
正所谓“请神容易送神难”,如果贺先生当日知道会落得如此下场,不知道他还会不会养邪鬼仔?
我想,他一定会,人总是贪婪的。
档案十三海葬
“向政府申请合法的海葬需要很多繁复的手续,而且花费一点也不少。除非当地政府大力提倡海葬,否则一般市民就算有海葬意愿,也难以实行。因此,我们才暗地经营非法海葬……”说话的是一名姓陈的殡葬工作者,俗称“喃呒师傅”或“喃呒佬”,他是一宗离奇海难中的唯一幸存者。
“虽然现在已经实在全面火葬,不需要像土葬那样为先人购买墓地,但也得把先人的骨灰安置好。一般来说,没有多少人愿意把先人的骨灰带回家里供奉,但如果在火化时,选择不要骨灰的话,那么先人的骨灰就会被当成垃圾处理,最终的归宿很可能是被混入混凝土里,作修桥补路之用,那可对是先人的大不敬。
“不愿意把先人的骨灰带回家,又不想被焚化场的人胡乱处理,就只能在公墓里购买灵位存放。可是,灵位的价格不比房子底,巴掌大的一点儿地方也动辙就上万元,而且购买之后,每年还得交管理费,有时候还会需要交纳一些莫名其妙的费用。
“现在的人活着的时候,已经被房子压得喘不过气,死后还得为安息地而烦恼,真是让人想死也死不起。因此,有不少买不起灵位的后人,就把目光落在海葬上。
“本地政府并没有像上海、天津等地那样提倡海葬,所以要进行合法的海葬,就必须办理一系列繁琐的手续。先跑到这个部门加意见,接着又跑到那个部门盖章,然后又是跑来跑去,不停地加意见盖章,不给红包的话,根本成了不事。
“想为先人举行海葬的,绝大部分都是些没钱没权的平民百姓,要是让他们申请合法的海葬,还不如买个灵位,因为跑政府部门所花的钱,并不比购买灵位的少。正因如此,我们就暗地里为这些花不起大钱的穷人举行海葬。
“想为先人举行海葬的基本上都是些穷人,所以我们的收费不能太高,通常就是一千几百。正因为收费不高,所以我们必须尽量节省成本,要不然不但赚不到钱,反而会兮本。
“每招来六七宗生意,我才就会举行一次海葬,租一艘小渔船把我们载到海上。因为渔船很小,所以我们不能让太多孝子上参加仪式,通常每位先人只能让一名孝子送他上路,要是客人要求多名孝子陪同,则要额外收费。我们前前后后已经办了十多次海葬,一直都很顺利,没想到刚踏入鬼月就出事了……
“那是农历七月初的一个清晨,因为海葬必须在日出或日落之前举行,所以我们很早就准备好一切。大概四、五点的时候,我和另外一名喃呒师傅老江就带着七名各自捧着先人骨灰盒的孝子上船。这是一艘船比较残旧的小渔船,因为我们准备做的并不是什么喜庆事,而且出的价钱又比较低,所以只能租来这艘破船。不过,这艘船虽然看上去很破旧,但航行时还算稳定,起码之前也没出过意外。
“天还没亮,渔船就起航了,因为我们举行海葬的地点距离港口比较远,所以必须很早就出发。渔船航行时,我和老江就为准备海葬的先人念经,虽然我们在船上不能为他们设坛做真正的法事,但一来这些孝子都不太懂这些,二来他们也负担不起设坛作法的收费,海葬只是让他们心里舒服点的做法而已。
“起航的时候,天气还不错,浪不算很大。不过,渔船实在太小了,一点小浪也会使船身不断摇晃,我和老江已经坐过这条船十多次,早就习惯了,所以没觉得不适,但那七名孝子可受不了,有两个还吐个不停。
“大概个把小时后,渔船开到一片比较宁静的海域,这里不是捕鱼区,平时很少船会经过这里,所以在这里举行海葬不容易被人发现。毕竟,我们将要举行的海葬并没有得到政府的批准。
“当渔船停下来的时候,太阳刚好在水天相接的地方升起,这是海葬最好的时晨,于是我和老江就把孝子带到甲板上,像以往一样焚香颂经,然后让孝子把纸扎品和冥镪放在火盆里燃烧,再逐一站在船缘,把鲜花花瓣与先人的骨灰一同撒入大海,这样海葬仪式就算完成了。虽然仪式很简单,甚至有点随便,但低廉的收费换来的就只有简陋的服务。
“前两个孝子撒骨灰时,并没有什么异常的地方,但第三个孝子一撒骨灰,就有一阵怪风突然吹过来,船身随即剧烈地摇晃了几下,那个孝子一时没站稳就掉进海里去。这可把我和老江吓坏了,急忙给他抛救生圈。他似乎懂得水性,划了几下就抱住了救生圈。当我以为这次只是有惊无险的时候,他突然惊恐地冲着我们大叫救命,接着像被什么东西拉住似的,一下子就沉下去,不见踪影。
“这回真的吓坏我们了,正想叫船长和船员来帮忙的时候,船身又开始猛烈地摇晃。一个船员冲上甲板抛下四五件救生衣,就对着我们大喊,说船仓进水了,马上就会沉没了。
“这一喊可让我们炸开了锅,大家都冲过来抢救生衣,我和老江离救生衣的位置比较近,所以最先抢到,而那些抢不到的孝子就争抢起来了。在争抢的过程中,先人们的骨灰被撒得满甲板都是。面临生死关头,孝子们的孝心早已荡然无存,为争夺救生衣不惜肆意践踏甲板上已分不清谁是谁的骨灰。
“船身越晃越厉害,让我怀疑不只是船仓漏水那么简单。我刚套上救生衣,就因为没站稳脚而掉进海里,其他人的情况也一样,都先后掉进海里,没过多久整艘渔船就沉没了。
“在茫茫的大海中,可说是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就算身上穿有救生衣,也不见得一定能活着上岸。正当我不知如何是好的时候,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周围的人一个个惊恐地大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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