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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徒-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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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第一反应,黑手党!
  我连忙把车门关上,对已经坐上驾驶位置的王杰说:“你带周小姐先走。”然后尾随着黑影追了出去。
  周琴在汽车里没看见我行李被拿,但听见我对王杰说的话,连忙从汽车里钻了出来,喊着我的名字追了几步便被王杰拉住。我回头喊:“不用担心,咱们手机联系,你先跟王杰走。”
  细小的黑影跑得不慢,但似乎有意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看意思是在引诱我去一个地方。我想,果然是黑手党,守着王杰和周琴不敢明目张胆地对我进行绑架,想用这种方法把我引诱到没人的地方然后再动手。我该怎么办?不过这个时候,我却反而轻松下来,因为这样可以确定周琴是安全的。假设王杰是黑手党的同伙,他完全可以把我们带到一个地方,然后对我们俩同时下手,不用再这样分别绑架。 。。

第一章  艾莎莫文(3)
拐进一条黑暗的胡同,黑影突然停下来,转过身看着一路追进来的我。我身子一停滞,心想坏了,光注意追赶忘了地形,进入黑手党的埋伏了。我全神贯注,警惕着胡同里的每个角落,防止突然跳出个黑人把我一招制敌,最起码咱不能丢了中国功夫的名声,怎么也得挣扎几下。可就在我思绪万千的时候,黑影突然把我的行李扔了过来,用中文说:“李汝?”
  听声音是个女性,我接住行李,用中文反问:“你是谁,为什么把我引到这里?”
  黑影慢慢从胡同的黑暗里走出来,我看见她戴着一顶棒球帽,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身材高挑。她说:“我是艾莎莫文。”
  我一愣,警惕地问:“你怎么证明你是艾莎莫文?”
  女子有些诧异,反问:“你不信?”
  我想了想,不如将她一下军,说:“不要再装了,你们黑手党的圈套早被我识破了,要杀要剐随你们。但是我不知道那三个字符的意思,也从来没跟周达通接触过。”
  假如她真是黑手党派来伪装的人,那么听见这话十有*会因为自己的把戏被我拆穿而原形暴露,但也不乏一些心理素质比较好的“演员”。艾莎莫文或许就算这种“演员”中的一位,因为她在听到我说这句话后明显一愣,而那种愣是充满了迷茫,致使我差点就相信了她。幸好我告诫自己,在纽约能相信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周琴。
  女子走过来,慢慢拉开紧身衣的拉链。我有种大义凛然的感觉,说:“嗨,被我拆穿了把戏,也不至于用美人计吧。”
  但她没有停止手上的动作,把拉链拉到一半,然后把手慢慢地伸了进去。我心里猛然一震,看来他们已经动了杀机,我该怎么办,我不能就死在异国他乡。于是急中生智,我连忙说:“慢着!你们不是想知道三个字符的意思吗?我知道!我知道!”
  先稳住她再说,等有机会再逃跑。但出乎我意料的是,女子虽然停止了动作,但却说道:“你不是不相信我是艾莎莫文吗?懦夫!枉我父亲会把秘密告诉你!”
  坏了,听口气,看来她还真是艾莎莫文。我脸色一红,看来我虚与委蛇的策略被人误解了,连忙说:“不是你想象的……”
  艾莎莫文冷哼一声,伸进衣服里的手猛然一拽,随后把一件东西抛了过来。这件东西类似于怀表,圆形的设计,我打开,借着微光见到上下两面各有一幅照片,上面是周达通和一位年轻女子的肖像。
  我看着她,不解地说:“这是……”
  艾莎莫文走过来,把棒球帽一摘,被束缚的头发散下来,她把脸对到我面前说:“懦夫,看好了,我是不是艾莎莫文!”语气里充满了对刚才我的表现的不屑。
  她的样子确实和照片上的女子相像,但由于太黑无法确定。正待我准备仔细分辨时,猛然倒地,胡同口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还没等我有所反应,她已经一把钩住我的脖子,躲到了一堆废弃物的后边。脚步声渐渐远去,但我被艾莎莫文钩住脖子的姿势很不雅,一颗大头正好处在她的胸部,虽有些距离,但她在呼吸时胸腔上下起伏,也避免不了我俩的接触。
  听见声音远去,我小声地说:“艾莎莫文小姐,能不能让我起来?”
  艾莎莫文没理我,又静等了一会儿,胡同口又传来脚步声,由远及近慢慢远去。原来,那些人在使诈,去而复返。这时候,她才松了一口气,站起来松开我的脖子,显然没有在意因为胸腔起伏被我占去便宜。

第一章  艾莎莫文(4)
但她却下手很重,起来后我脖子还在隐隐作痛,心里抱怨道:“不让人出声,也不至于这样吧,小心引起世界大战,中国可不怕美国。”
  艾莎莫文一言不发,又把棒球帽戴上,往胡同口走,边走边说:“在世界大战前,你先躲过他们的追杀吧。不然,你真的可能成为世界大战的导火索了。”
  我有些不服气,但还是跟在后边,说:“他们为什么追杀我,是黑手党?”
  艾莎莫文说:“确切地说是追杀我,因为我杀了他们用来伪装我的人。”
  看来黑手党真的像我来之前想的那样,想用假的艾莎莫文李代桃僵。
  刚刚走出胡同,艾莎莫文又急忙忙地躲了进来,反身靠在墙上,同时一把搂过我,把嘴贴上了我的嘴,一只手拿着我的手放到了她的腿上,不规矩地乱动。我被突来的“恩惠”吓得不敢动弹,这时候,眼角余光看见有两道光芒打过来,接着胡同口出现了两个警察,对着我们照了照,然后吹了声口哨远去了。
  随后,艾莎莫文推开我,我有点窘迫地看着她,她说:“看什么看,要不要再来一次?赶紧走,一会儿被他们堵上我们就死定了。”
  我讶然道:“警察也在追杀你吗?”
  我们穿过了马路,走到一辆汽车旁,她三两下就撬开了门,坐了进去,我跟在后边,听见她很随意地说:“我在家杀了前来杀我的黑手党成员,然后黑手党在我逃离后把家里的照片换成了死者,于是我就成了警察通缉的杀人犯,同时也成了黑手党追杀的人。”
  我失声道:“什么!”但见她一个女人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也只能按捺住惊讶,佯装洒脱地说:“靠!你现在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为什么还要和我接触呀,难道你想拉我垫背?”
  艾莎莫文启动车子,说:“说你是懦夫你还真是懦夫!表现真令人失望,真不知道父亲为什么会找上你!”
  我反唇相讥道:“我不是懦夫,刚才之所以会那么说完全是因为我虚与委蛇的计策,好麻痹你的。”
  艾莎莫文说:“什么叫虚与委蛇?”
  我扬扬得意地解释道:“这是中国古代的一个成语,意思就是说先和敌人打好关系,然后再寻求逃脱的办法。”同时为中国语言的博大精深而自豪。
  艾莎莫文说:“你现在是不是在和我虚与委蛇?”
  我打了一哈哈,说:“怎么可能?见到你真是太高兴了,这样我就能把你父亲的骨灰交给你,同时把他临终前的秘密告诉你,随后我就可以高枕无忧地回中国了。”
  艾莎莫文冷笑一声:“回中国?不要做梦了,除非你能逃过他们的追杀。”
  我有些不快地说:“你到底是不是艾莎莫文呀,怎么听见父亲的骨灰一点伤心都没有?”
  艾莎莫文一副女强人的表情,说:“现在还不是哭的时候。”
  我错愕道:“为什么?”
  艾莎莫文颇为镇定地说:“你看后边,我们被跟踪了。”
  我透过后视镜一看,果然有辆汽车尾随着我们,渐渐跟了上来。
  我心里一颠,追问道:“能甩掉他们吗?”
  艾莎莫文没答理我,挂挡、加速一气呵成,同时大喊:“趴下!”
  我不解地问了一句:“为什么呀?”
  便听“砰”的一声,一发子弹打到了反光镜上,吓得我一哆嗦,再也不问为什么了,老老实实地趴在座位上。而艾莎莫文驾驶着汽车在大街上与黑手党上演了一场真实的街头追逐,枪声此起彼伏,子弹更是嗖嗖地来回飞。不一会儿,警察也被惊动了,也加入到了追逐中。
  艾莎莫文驾驶着车子上了纽约大桥,后边黑手党的车子像个吊死鬼一样紧追不舍,同时不顾他们后边的警察继续向我们射击。很遗憾,一发子弹打到了我们的车轮上,巨大的离心力让我差点被甩出车外。车子在一声尖锐声中画了几个圈后停滞下来。艾莎莫文从车里跳出来,拉着我跑到纽约大桥的栏杆上,问:“会游泳吗?”
  我说:“会。”随即明白过来她要干什么,失声道:“你不是想,啊——怎么也得让我自己跳吧。”我话还没说完,已经随着她一起坠入波光粼粼的大江里。
  “扑通”两声,江面只剩下两个不停扩大的涟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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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消失的头像(1)
10月30日的清晨六点钟,也就是我和周琴在纽约国际机场下机后的第四个小时,我和艾莎莫文已经精疲力竭地躺在纽约一个不知名街道的小屋内休息。据艾莎莫文说,这是她用来躲避黑手党和警察的一个藏身点,暂时是安全的。
  这个屋子不大,是一间废弃的二层阁楼,充满了陈旧的家具和陈旧的气息。从我们躲进来到现在,艾莎莫文一直就没有说话,只是背光坐在沙发上剧烈地喘息。虽然我听不见喘息的声音,但是我可以看见她上下浮动的胸腔。这不禁又让我想起在胡同里,艾莎莫文给我的“恩惠”。
  “你在想什么?”
  艾莎莫文的呼吸平稳了很多,晨曦透过窗帘从她的背后打进来。我坐在她对面,臆想的表情自然被她看得很清楚。为了不让她看出我有点猥琐的想法,我打岔道:“咱们要在这里待多久?”
  艾莎莫文却冷笑了一下:“你怕了?真不知道父亲怎么会在临终前把秘密告诉你这个既不聪明又不细心的懦夫。你和我想象的真不一样,很让我对中国人失望。”
  我不能给中国男人丢脸,反唇相讥道:“你和我想象的也不一样。”
  艾莎莫文哼了一下:“在电话里,父亲对我说把密码告诉了一个叫李汝的中国科研人员,我以为你会是一位很了不起的英雄,就像你们国家古代的大侠。却不想,竟然为了自己的性命出卖死人委托给你的事情。”
  我也冷嘲热讽地说:“在你的来信里,看到秀美的字体,我还以为你是个文静秀气惹人喜爱的西方姑娘,却不想见了面,竟然是个不问青红皂白且自大的女人。”
  艾莎莫文提高了声调,说:“我哪儿自大了?”
  我也挺起胸脯,毫不退让地说:“我哪懦夫了?”
  艾莎莫文有点耍无赖,说:“你就是懦夫!”
  你耍我也耍,我说:“你就是自大!”
  接着我们谁也不说话,四周沉静下来。也就是这样的沉静忽然让我意识到了一个问题,这问题很严重,以至于当我惊醒的时候,才发现以前与汪波的推论竟然是错误的。不过,我需要再次证明艾莎莫文的身份。
  “哎,把你的吊链给我看看。”
  艾莎莫文说:“还不相信我是艾莎莫文?”
  我要挟道:“你不想知道秘密了?”
  艾莎莫文无奈,从口袋里掏出在胡同给我看过的吊链,抛了过来。我走到艾莎莫文背后的窗户前,用手指挑开窗帘少许,借着晨曦的光,再次打开了那个类似怀表的圆形掉链,没错,上下各是一张艾莎莫文和周达通的相片。
  艾莎莫文背着我说:“怎么样,相信了吧。”
  我走回刚才的地方,把吊链又抛给了艾莎莫文,然后掏出电话。由于在上飞机前就已经把电话给关了,又经过黑手党一夜的追杀,所以到现在还没来得及把电话给打开。艾莎莫文警惕地说:“你要干吗?”
  我没理她,等着NOKIA特有的开机声响起,然后是数十条短信涌进的提示声,有周琴的还有汪波的。我翻开目录找到汪波的电话,由于我的卡是全球通,所以直接给拨了过去。这时候艾莎莫文似乎想站起来,但动了动还是稳了下来。
  电话接通,汪波焦急的声音就跟机枪一样传过来:“你小子没死呀?现在哪呢?我刚跟周琴通过电话,她说在电视上看见了枪战新闻,正伤心呢,你赶紧……”
  我打住他,说:“汪波,咱们的推断错了。”
  汪波一愣,没缓过神,问道:“什么推断?”

第二章  消失的头像(2)
我心里着急,这可是耗着电话费呢,但嘴上还是有条不紊地说:“关于周达通的推断啊。我见到了艾莎莫文,她不是黑手党委派的人,是周达通的养女……”
  显然汪波在我启发下,终于想起怎么一回事儿了,不禁讶然道:“那么说……周达通确实是猝死在酒店的房间里了?”
  我这时候也不肯定,但想到刚才汪波转述周琴关心我的情况,我只能咬牙撒谎道:“是的,而且我收到的航空信也是艾莎莫文寄去的。”
  汪波毕竟老练,说:“你有什么证据证明?”
  我也早有准备,说:“我看到了艾莎莫文随身携带的照片。”
  汪波提醒我说:“照片可以P呀,你不会看错吧?”
  我肯定地说:“没有,照片没有P过。”
  汪波沉默了,过了一会儿说:“李汝,我这边有个消息,不知道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
  我说:“你说。”
  汪波说:“你们和周琴走后,我就派人去调查了发现周达通尸体的服务员,经过对后勤部的经理再三盘查,他交代说当日服务员确实被调换了,并且发现尸体的那个假服务员他根本不认识。事后,他为了把这件事儿低调处理,还找过理应值班的服务员,并且用此威胁她,以便想要达成自己的目的。”
  我说:“那个经理什么目的?”
  汪波模棱两可地说:“那个服务员长得比较漂亮。”
  我恍然大悟:“人渣!然后呢?”
  汪波说:“经理达成了自己的目的,为了消除影响就把服务员给开除了。据他交代,他给了服务员一笔钱。刚刚前去服务员老家调查的探警传回消息说,服务员死在家里,连同半身不遂的老母一起惨死。”
  我心里一酸,怅然道:“算是坏消息吧。既然这样,我就再说一个坏消息。”
  汪波说:“什么?”
  我看了一眼艾莎莫文,说:“我和艾莎莫文现在不仅被黑手党追杀,就连警察也在缉捕我们。”
  汪波吃惊地说:“不是吧,那你怎么……”
  我看看时间,快三分钟了,嘱咐他说:“这事儿先别告诉周琴,也别说我和你联系过。等过几天我再和你联系。好了,先挂了。”
  挂了电话,我的头可真是变得很大了。
  先前,在中国我和汪*论的是,周达通是被凶手在回酒店的途中杀害,然后又把尸体用瞒天过海的计策放回酒店,造成一起普通的心脏病突发猝死事件。但由于凶手的过于谨慎与匆忙,而致使出现了“消失的帽子”、“一个脚印”等线索,从而引导我们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黑手党假借周达通养女之名邀请我来纽约的怀疑上。可是,当我真正抵达纽约并证实了艾莎莫文是真的存在,以及周达通也真的在酒店打过国际长途后,这个怀疑就被推翻了。于是,事情就简单的指向了黑手党单纯地在纽约进行追杀的事情。但通过今天和汪波的通信,意外得知服务员的惨死,显然是被人灭口。如此一来,便让整个案件又复杂了。
  我靠着沙发,一系列的问题出现在我的脑袋里:服务员为什么会接受别人提出的调换申请?而这个提出调换申请的人,为什么又偏偏遭遇周达通死亡?如果是巧合,那么服务员为什么又遭到灭口?灭口的人是怕她协助警方绘画出自己的肖像,还是那位经理怕她泄露自己要挟她的秘密?灭口的人如果真是怕她协助警方绘画出自己的肖像,那么这个人又是什么身份?黑手党,还是其他对周达通所知秘密感兴趣的人?如果真是他杀,那么写着秘密的我的名片又是怎样奇迹般地留了下来? 。。

第二章  消失的头像(3)
艾莎莫文见我眉头紧皱,张口说话:“懦夫,想什么呢?”
  我说:“在想和你父亲有关的事情。我说你为人子女,在见到父亲的骨灰后怎么一点伤心也没流露?哎呀,骨灰没了!”现在才发现我随身携带的行李不见了,想必是在纽约大桥上,由于当时情况危急,我和艾莎莫文纷纷跳水逃命,致使车上我的行李也没有拿,里面可是我的所有证件和周达通的骨灰呀。
  艾莎莫文倒没有因为骨灰丢失而感到懊恼,反而镇静地说:“骨灰无非是落到黑手党或警察的手里,假如被警察捡到,他们会妥善处理的,假如是黑手党的话,那么他们一定会用骨灰引我们出来。”
  我很佩服艾莎莫文的冷静,说:“你看起来不像一个普通的女孩子。”
  艾莎莫文说:“在被警察通缉前,我是一名警察。”
  我咂舌道:“天呀,你居然是警察!怪不得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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