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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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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脸色有些红,不甘道:“彼此彼此,你也是个善妒的男人。”
  楚盛煌薄唇微抿,隔着桌子揉她的头发:“所以,我们也算是天生一对了。”
  天生一对……顾天心受惊的瞪大眼,满嘴的饭菜卡在喉咙里,“噗”的一声全喷了出去。
  楚盛煌微微侧身,轻易避开了那些饭菜,蹙眉训斥道:“不会好好吃饭么?看来以后进门,本王得找个嬷嬷教导你。”
  tang
  “……”顾天心哼了一声:“谁要进你的门!凶巴巴,冷冰冰的……”
  “今晚亥时到王府来。”楚盛煌打断她,轻声道:“不准抗命,顾侍郎。”
  顾天心:“……”
  顾天心很不服气,半夜三更,去王府还能做什么?这个滥用职权的霸道王爷,没太天理了。
  楚盛煌政务缠身,已经先一步去了昭乾宫,顾天心正在使劲戳着米饭,太后宫的就来传召了。
  上午轩辕玲珑才送去了洒了鸡血的帕子,现在就来传召,因为上次差点被杖毙的阴影在,顾天心直觉太后召见都不是好事。
  她朝门外的夜月递了一个眼色,夜月会意,正要离去,一群侍卫突然冲了出来。
  夜月脸色一沉,因不准携带兵器入宫,她二话不说,直接赤手空拳的动起手来。
  “驸马爷,跟老奴走吧。”夜月被缠住了,老太监阴笑着提醒。
  顾天心头发发麻,忽然捂着肚子:“哎哟,好痛好痛,吃坏肚子了,憋不住,公公通融一下,本驸马去去就来。”
  忍痛打赏了银子,老太监勉强点了点头:“快一点,太后娘娘还等着老奴复命。”
  ————————
  太后宫里,清幽雅静,茶香四溢。
  顾天心坐在下座,看着上座笑得和蔼可亲的太后,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小栗子。
  “驸马,现在你也算是哀家真正的女婿了,以后要好好待玲珑,哀家必不会亏待你。”太后端着茶盏,笑着浅啜。
  顾天心连连点头,阿谀奉承了一番,也端起茶盏来大大饮了一口,刚才吃饭没来得及喝汤,真是好渴。
  太后眸光闪了闪,慢悠悠的搁下茶盏,问:“驸马觉得,今日这茶如何?”
  顾天心急忙道:“臣对茶艺不精,只知这茶清香碧绿,入口微涩,回味甘甜,很解渴。”
  太后笑意更深了:“那驸马以后,可要多学学茶艺了,不然怕是会吃大亏的。”
  顾天心不明所以,太后接着道:“驸马说效忠哀家,那么现在,哀家就要你做一件事。”
  顾天心立刻表示忠心:“母后但请吩咐,臣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驸马真是会说话,呵呵。”太后掩唇而笑,笑意却无法遮掩眸中阴冷,道:“你要好好替哀家做事,哀家自然会保你的命,如若不然,驸马当真要死而后已了。”
  顾天心听得全身发寒,强自笑着:“臣的赤胆忠心,天地作证,日月可鉴。”
  太后点头,冷笑:“不用油嘴滑舌,不管你是不是赤胆忠心,都由不得你了,谁让你已经喝了哀家的碧螺春呢?”
  顾天心面色猛变:“太后娘娘,你……你不是也喝了么?”
  她可是看到两杯茶从一个茶壶里倒出来的,难道是电视里的鸳鸯茶壶?一半有毒一半无毒?有机关?
  太后又啜了一口茶,道:“茶水本无毒,因为,你那杯中,早就抹了毒药。”
  顾天心:“……”
  卧槽!她真是中毒了?她这在众目睽睽之下来到太后宫,太后竟然给她下毒?那她是不是马上就要死了?!
  不对,她现在不会死,太后还要她办事,不是急性毒药,而是慢性……
  顾天心恨得牙痒痒,深吸口气平复想要将那老妖婆“咔嚓”的欲|望,皮笑肉不笑道:“母后,你就那么不相信微臣么?”
  见顾天心没有太过的激动,太后的口气也缓和了不少,道:“你当哀家不知,你和玲珑并未圆房,你既不诚心做哀家的女婿,又让哀家如何信你?”
  顾天心:“……”
  “这段时间,你和摄政王倒是走得挺近,难得,盛煌会亲近一个人,虽然只是一个男人。”
  太后笑得意味深长,继续道:“各人喜好不同,哀家知你心系的不是玲珑,也心疼盛煌孤独无亲,所以,哀家希望你能好好替哀家,照顾盛煌。”
  “……”顾天心被吓住,这老妖婆在想些什么阴谋诡计?要她这个堂堂驸马爷去勾|引楚盛煌?真是变|态啊!
  “你的毒要三个月之后才会发作,期间会有些痛苦的症状,只要你按着哀家的吩咐做,哀家自会定时给你部分解药,不会让你经历那些痛苦。”太后笑道。
  顾天心扯了扯嘴角,做出一副感激涕零的样子,拱手道:“臣,定当不负太后娘娘所望!”
  “嗯。”太后很满意,正预挥手让她退下,却听到外面喧闹的叩拜声,阵势不小。
  宫人仓惶跑进来,说是摄政王有要事找太后商议,不容他们通传就闯了进来,他们不敢阻拦。
  太后愣了一下,望着顾天心意味深长的笑了:“驸马,可记着哀家的话,别让盛煌误以为,是哀家用毒药相逼,你才答应哀家照顾他的,这也是哀家一片苦心。”
  “……”顾天心顺从点头,心里却在默默腹诽,好狡猾的老妖婆!
  说话间,楚盛煌已经大步进来,进到殿门时灌入一阵冷风,全身气息寒若冰霜,俊颜冷鸷。
  顾天心心里一颤,迎上前拱手一拜:“臣顾天心,参见摄政王。”
  楚盛煌站住,犀利的深眸扫过她平静的容颜,蹙了蹙眉,朝太后看去:“师嫂。”
  太后僵硬的面上浮出笑容,很亲切的点了点头:“盛煌来找哀家,所为何事?”
  楚盛煌神情自若,道:“安宁王重病的事,师嫂听说了吧?”
  太后面色隐隐一变,又立刻恢复正常,点着头叹息道:“哀家方才听阿红说了,也难怪他会病倒,彭将军,李将军,都是安宁王的心腹爱将,却都折身沙场,明玉那孩子也……”
  “唉,安宁王以前也挺稳重一个人,少年时就追随父皇左右了,可现在真是老了,明知盛煌你和南苍帝立下盟约,还做出这样糊涂的事情,好不容易才平息的战乱……又要幸苦盛煌了。”
  太后揉着额头,很头疼的样子,顾天心在一边冷眼看着,明明是温馨的场景,心中却有种悲伤的感觉,在蔓延。
  “太后娘娘,摄政王,臣先告退。”顾天心拱手退下,她虽为礼部侍郎,但还不足以参与太多国事。
  离开太后宫,漫无目的的游荡在御花园里,寻着无人的僻静莲花湖走去,站在廊桥下望着脚下的碧绿湖水发呆。
  “哟,稀客啊,驸马爷怎么有空闲来太妃宫,却过门不入呢?”
  一道妩媚的娇笑,伴着幽幽暗香,艳红纱裙的燕双飞,在宫人搀扶下缓缓走上廊桥的台阶。
  顾天心愣了愣,往四处扫了一圈,这才发现此处是太妃宫之外,怪不得这附近都没什么人。
  因为燕太妃常年在太妃宫养病的缘故,宫人都觉得晦气,除非有要事,不然都是退避三舍。
  顾天心活动了一下面部神经,扯出得体的微笑,拱手:“臣见过太妃娘娘,太妃娘娘万福金安。”
  燕双飞摆手让宫人退下,走到她的身边站定,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驸马面色苍白,印堂发黑,最近恐有血光之灾啊!”
  顾天心:“……”
  卧槽!江湖术士?!不过算得也蛮准的,她的确是有血光之灾,虽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面色苍白,印堂发黑。
  “呵呵……”燕双飞掩着唇笑,笑得很欢乐:“本宫不过随口一说,看你吓得,冷汗都出来了。”
  顾天心:“……”
  “来,擦一擦吧,别人看到,怕是以为本宫欺负了驸马呢!”燕双飞从袖中拿出红色白花的杜鹃手帕,抬起手就亲自动手。
  顾天心心肝一颤,急忙接过那手帕:“太妃娘娘,臣自己来。”
  手帕的质量很柔软,擦在脸上凉凉的,很舒服,只是那浸入鼻息的腻香太浓烈,熏得她头脑一阵晕眩。
  “多谢太妃娘娘。”顾天心将手帕双手递还,本以为燕双飞不屑再要,或是直接扔到湖中,没想到她却含笑接了,塞入袖中。
  “这就对了,别人误会倒无事,要是盛煌误会了本宫,那本宫和盛煌的师姐弟情分,怕就没得做了。”
  “你不知道,我们的师父啊,嗯,就是本宫的父亲,他老人家什么都好,就是护女心切,要是认为盛煌欺负了本宫,怕是会大发雷霆呢。”
  “曾经,我那英伟不凡的轩辕师兄,就是因为……”燕
  双飞幽幽一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神情有些悲伤。
  顾天心听得云里雾里,不知道燕双飞为什么突然给她说这些,她只是个外人,而且,燕双飞跟她的关系似乎很僵硬吧?
  燕双飞不理会顾天心的疑惑,娇媚的掩唇打了个呵欠,道:“唉,本宫多站了一会儿,身子都乏了,就不陪驸马赏花了。”
  燕双飞招手让宫人上来搀扶,下去廊桥之时,对邹嬷嬷说了一句什么,邹嬷嬷点头,很快就走到顾天心的身边。
  “奴婢见过驸马爷,太妃娘娘身体抱恙,不喜外人靠近太妃宫,驸马爷若是赏够了莲花,就请早些离去吧。”
  邹嬷嬷说完立在一边,明显是来送客的,顾天心唇角一抽,很是无语的步下廊桥,这燕太妃真是小气啊!
  ————————
  “小月,怎么样?我有没有中毒啊?”
  护城河边,赤兔马在岸边悠闲吃草,顾天心拽着夜月在岩石上坐下,让夜月把脉。
  太后说什么毒药的确很吓人,可是夜月是神医之徒,如果夜月都解不了她的毒,这世上还有谁能解?
  而且,说不定太后就是吓吓她,说什么会痛苦,她可是一点也没有感觉到呢。
  夜月面色很苍白,捏着顾天心的脉搏一直没有说话,指尖冰凉,似乎还使用了内力,额头也浸出了汗珠。
  顾天心见她的样子,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抽回自己的手,安慰道:“没事,人早晚一死,没什么可怕的。”
  话虽这样说,顾天心还是忍不住弯腰猛咳,想要把吞进去的东西吐出来。
  尼玛,时间隔得太久了,肺都快咳出来了,那喝进去的茶水,却早已经消化掉了。
  顾天心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夜月从沉思中惊醒,急忙去拍她的背,道:“驸马爷,这样是没用的。”
  顾天心欲哭无泪,她也知道是没用的,可是她就是心有不甘啊,为什么被阴的总是她?她就那么好欺负?
  “这毒很奇怪,不像是一种,像是两种综合,形成更复杂的剧毒,就算有了两种毒的解药,也解不了。”
  夜月紧皱着眉,低低自语道:“这第二种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难道……”
  她猛地看向顾天心,摸了摸她的额头,把手指放到鼻尖轻嗅,面色又白了一成:“果然是她!”
  “噗通”一声,夜月单膝给顾天心跪下,惭愧道:“驸马爷,是属下无能,学艺不精,此毒怕是只有师父才能解。”
  “可是师父云游四海,行踪不定,驸马爷身上的剧毒,最多还有三天可活……属下该死!”
  夜月说倒后面声音都在颤抖了,顾天心也被这“三天”两个字吓住,不是三个月吗?怎么突然就变成了三天?卧槽啊!
  顾天心是聪明人,听到夜月的话和动作,一下就想到了关键处,那一张腻香的手帕,怪不得燕太妃会把证据收回去。
  燕太妃真是棋高一招,在太后之后给再她下毒,虽然加快了毒发的时间,但谁也不会怀疑到她的身上,太后已经成了她的替罪羊。
  只是,太后给她下毒这种事情,必定是保密的,燕太妃又是从何得知?
  还那么凑巧的给她再加上一种毒,形成了拿了解药,都无法解去的剧毒。
  顾天心全身发寒,宫里的人处处心计,她始终是防不胜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094 居心不良的小狐狸!

  顾天心全身发寒,宫里的人处处心计,她始终是防不胜防,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看着地上眼睛红得想要哭出来的夜月,顾天心敛去心底的颤抖,强颜欢笑的去搀扶她:“诶,什么死不死的,快起来,又不干你的事。龟”
  夜月摇头,不肯起:“属下护主不力,不该让燕太妃接近驸马爷,属下理当受罚!”
  顾天心抚额叹气:“不关你的事啊小月,燕太妃是何人?她要接近我,你能拦着住么?”
  夜月沉默,头垂得更低了,顾天心拧着眉头,沉吟着问:“小月,你跟了摄政王那么久,可知道他的师父是何人?会”
  夜月一怔,摇头:“属下从十五岁出师,跟了主上四年,是四大影卫里最短的一个,没见过主上的师父。”
  “哦,还挺神秘的,高手嘛!”顾天心挑了挑眉,疑惑问道:“四大影卫,夜风,夜雨,夜月,还有谁?我怎么没见到?”
  夜月面色有些尴尬,模糊的道:“因为犯错,被主上罚去北营了。”
  “北方的军营,夜风好像也是。”顾天心不疑有他,叹道:“动不动就体罚下属,真是不近人情。”
  夜月默了默,道:“那是他们罪有应得。”
  “……”顾天心诧异,夜月虽然冷清,却并不刻薄,说话实在。
  可是,现在她来不及关心那些,言归正传:“小月啊,你要是觉得有愧,就替我保密,我中毒的事情,别让摄政王知道。”
  夜月不明所以,认真道:“主上势力广泛,要找师父,只能靠主上。”
  顾天心道:“可是你也说了,你的师父行踪不定,要是三天之内找不到呢?”
  夜月:“……”
  顾天心叹了口气,道:“再说了,反正就算拿到解药,也解不了我的毒,何必让他和他的师姐师嫂翻脸呢?”
  燕双飞临走前的一番话,她到现在,终于领悟出了其中的寓意,那是威胁,赤|裸裸的威胁。
  燕双飞的轩辕师兄,就是轩辕先帝吧,轩辕先帝就是例子么?轩辕先帝到底是怎么死的?
  殇离也曾经说过类似的话,她不知道他们的师父到底是什么人,是好还是坏,又有着什么样的超能力,掌控别人的生死。
  也不知道楚盛煌会不会因为她,做出什么不可以做的事情,可是,她又怎么能拿他来赌呢?他是楚盛煌啊!
  顾天心心底涌起一种前所未有的绝望和不甘,而夜月也很坚持,抿着唇道:“属下不能答应!”
  “……”顾天心挫败的好一阵语结,叹道:“小月,你要不答应,我,我就,就……”
  顾天心很纠结,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有力的理由。
  死?她反正都快死了,能多活一天是一天,她还眷念着这个世界。
  逃?她手无缚鸡之力,不管怎么跑,都跑不出楚盛煌的掌控范围。
  “要是不答应,你就红杏出墙,跟我私奔!如何?”
  一道邪笑蓦然插进来,夜月立刻拔出腰间长剑,将顾天心护在后面,厉声道:“谁?”
  “没事。”顾天心扯了扯夜月的袍子,站起身来拍着尘埃,道:“殇离,我已经看到你了,还不出来?”
  “咦?”连绵河边垂柳,某一棵之间,黑影敏捷一跃,轻盈如燕的落在地面。
  他抱着双臂,扬起麒麟面具的脸看了一眼那棵树,恍悟的笑了:“狡猾的小狐狸!”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除了你殇离,我实在想不到还有谁,会有躲起来听墙角的爱好。”
  殇离迈着长腿过去,嗤笑道:“不过偷听了你三次,你对我未免记得太清楚些了吧?还说不是偷偷喜欢我!”
  顾天心:“……”
  “丫头你让开!”殇离朝严阵以待的夜月摆了摆手,邪魅一笑:“你不是我的对手,上次差点死在我手上,你忘了?”
  夜月冷哼一声,一句话不说,举剑就先发制人的出招,剑如游龙。
  “小月!”顾天心急忙喊道:“你们别动不动就打架啊!刀剑无眼!伤到多疼!”
  要打也要量力而行不是?这不是明知不敌,还送上刀尖去自杀?
  殇离好笑的睨了她一眼,依旧抱着双臂,并没有出手,只是脚步虚晃,身影快如黑色疾风。
  顾天心只觉得眼前花了花,还没有看清打斗的二人,夜月就被点了穴定在那里,手里的剑保持刺出去的姿势,一只腿还往后抬起。
  顾天心唇角抽了抽,她一直以为夜月这位冷美人只会舞刀弄剑,用银针扎人,没想到这一字马的功力还不错,身姿柔韧,绝对是个舞蹈家。
  只是,一直保持这个姿势,一定很幸苦吧?
  顾天心想了想,还是为夜月求了情,让殇离给换一个姿势。
  殇离玩味的摸着下巴,笑着摇头:“你的脑袋里面装什么了?自己的小命都快没了,还在担心别人如何如何,你是虚情假意,还是蠢得无可救药?”
  顾天心翻了个白眼:“虚情假意又如何?蠢得无可救药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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