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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为妃,王爷太腹黑-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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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用她。”楚盛煌淡道:“本王不需要上药。”
  顾天心:“……”
  又来这一招?来时的路上,他受伤的时候也是这样,他凭什么以为她会心疼?伤的又不是她!
  顾天心摔开他的手,晕晕乎乎的就往营帐走,楚盛煌静静的立在原地,没有跟上去。
  顾天心松了口气,正要放下帐帘的时候,他一只脚已经不请自入的踏了进来。
  “摄政王!
  ”顾天心不悦的提醒:“这是我的营帐!我要睡觉了!”
  楚盛煌“嗯”了一声:“本王和你一起睡。”
  顾天心:“……”
  “你不是要睡觉么?”楚盛煌看着那一动不动的顾天心,微抬下颚:“去睡。”
  顾天心狠狠的翻了个白眼,想要骂人,却忍不住喉间的痒,捂着嘴咳嗽了一阵。
  大手抚上她的后背,连绵的内力驱赶她体内的寒气,顾天心不止是咳嗽好了很多,全身都像是泡在温泉里似的,暖洋洋的。
  不一会儿,她的脸色已经恢复红润,额上也浸出细细的汗珠儿,轻轻的眯着眼,很享受的样子。
  烛火之下,她的这份慵懒,娇嫩得如同含苞欲放的花蕾,散发着诱人的芬芳。
  楚盛煌喉结上下滚动了一圈,忍住想要一亲芳泽的***,道:“把湿衣裳换下来,一会儿让夜月给你扎几针。”
  “不用了,我已经好多了。”顾天心拉住他的手臂,不让他去找夜月,听到扎针她还是有些畏惧的。
  楚盛煌看着她挽着他的手臂,很亲昵的姿态,顾天心讪讪的松手,干笑:“想不到摄政王还能治风寒,真是厉害。”
  “本王能治风寒,却不能起死回生。”楚盛煌低沉的道:“战场上,马革裹尸乃是兵家常事,他们每一个人的死,本王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顾天心:“……”
  楚盛煌在东辕国是只手遮天的王者,是东辕国臣民的信仰,神话一般的存在。
  他不像顾天心,在意的只是安明玉的生死,他在意的是所有东辕国士兵的生死,顾天心难受,那么他呢?
  顾天心心里一阵酸,一阵苦,想到殇离说过他的身世,他的独自隐忍,又是无法言说的疼痛。
  她默默的叹了口气,道:“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永远不会有休止的一天,这就是人心,比天还大。”
  “你身为东辕国摄政王,只有让自己变得更强,才能保护自己,保护东辕国,战争无可避免,你没有错。”
  顾天心去拉他的手,将他带到桌边烛火下,细细的挑着他掌心的木屑,用随身的金创药给他抹上,再用锦帕给他包好。
  她做得小心翼翼,像是在怜惜一个孩子,本来生气的是她,该被安慰的是她,怎么反过来变成了她安慰别人?
  顾天心有些不甘,抬头瞪了楚盛煌一眼,却见他目光沉沉的看着她,眼底深邃如潭,不着边际。
  顾天心移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他却抓住了她的手:“涉事太多,危险就越多,顾天心,本王希望你能明白。”
  顾天心手指一颤,看着他握着她的那只手,幽幽道:“我这人懒得很,自己的事都管不过来,哪里有闲情逸致去管别人的事。”
  他的手倏然一紧,顾天心吃痛,哼道:“我看,你才没有把我当外人呢!”
  要是把她当外人,他就不会总是对她动手动脚了,楚盛煌这霸道的男人,让她说什么好呢?
  楚盛煌知道她意有所指,非但不避嫌,反而拉起她,拥着她倒下了毡毯:“睡觉。”
  顾天心被吓了一跳,他长腿长臂的钳制着她,不管她怎么挣扎,都挣不开半分,偏偏他说睡就睡,闭着眼呼吸均匀,当真沉沉的睡过去了。
  顾天心气结,好在他们在营帐里,没有人看到这变态一幕,不然岂不是会被吓得半死?
  头晕脑胀的,她也疲惫得厉害,也不是第一次与他独处,警戒心再没以前那么浓烈,拉过棉被来,盖到二人身上,闭上了眼。
  顾天心不知道睡了多久,晕晕沉沉之中,总感觉胸口闷得厉害,透不过气的感觉。
  糟了,一定是被梦靥住了!真要命!
  顾天心使劲从沉睡里找回意识,手脚并用的一阵踢打,最后,双腿被什么重重压住,双手也被大力按在了头顶,口中被异物肆意侵犯。
  “唔唔——”顾天心惊恐的睁眼,瞪圆了瞳孔,死死的盯着悬在上方的男人。
  清晨的光晕透过帐篷,他那俊美无俦的容颜恍若天神,熟悉到全身发软,又陌生到心跳紊乱。
  瞪大的
  眼睛被大手蒙盖住,纠缠在唇上的湿热滑过她精致的下颚,圆润的耳垂,纤细的脖颈,粗砺的指腹摩擦着滚烫的肌肤……
  感觉到衣带被拽开,衣衫被敞开,凌乱的铺陈在毡毯之上,锁骨被他抚得极为敏感,像是快要窒息般,呼吸跟着他,变得粗重。
  不能再继续了,再下去要曝光了,顾天心在心底不断的提醒着自己,可是他每一次触碰,又让她的理智顷刻瓦解。
  不可否认,她已经迷恋上他的味道,干净的,纯澈的,阳刚的……果然是自然规律,异性相吸。
  她真是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她的意志力怎么能这么差呢?她也算不上色女啊?对美男的免疫力也很强啊?
  她想,楚盛煌真是她的克星,什么都把她吃得死死的,她早晚……会死在他手上!
  顾天心越想越愤怒,狠狠咬了咬舌尖,拉回陷入深深混沌的欲念。
  正想一脚踢飞那让她感到极度危险的男人,他却已经先一步放开了她,俯撑在上方,因为激情而流红的唇,凭添一份勾人的邪魅。
  他深深的注视着她,黑眸里流光溢彩,似在盯着盘中美味,考虑着先从什么地方下口。
  顾天心感觉自己的鼻血要流出来了,受不住的捏住,红着脸瞪他,瓮声瓮气道:“流|氓!”
  “本王情难自禁。”楚盛煌义正言辞。
  顾天心脸色更红了,像要爆炸似的:“我不认识你了,你一定不是楚盛煌!”
  “只能是本王。”楚盛煌严肃道。
  顾天心:“……”
  修长的手指拂过她滚烫的面颊,如染上胭脂的无暇白玉,那么美好,诱人垂涎。
  他捏了捏她的耳垂,低沉磁性的嗓音吐出旖|旎的字眼:“顾天心,真想吃了你。”
  顾天心忍不住的颤栗,不知道是因为他暧昧的动作,还是因为他第二次说这样的话。
  顾天心心虚得厉害,急忙推开他:“你快走!都是你害的,要是别人看到你从我帐中出去,我就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洗不清就别洗了。”楚盛煌挑了挑眉,还是站了起来,认真的看着她,道:“本王会对你负责。”
  顾天心:“……”
  “老子才不想被人骂断袖!”顾天心小声的嘀咕了一句,这话,已经不能像以前那么吼得理直气壮了。
  “有本王在,谁也不敢说你。”楚盛煌安慰道。
  顾天心:“……”
  “你继续睡,午膳的时候夜月会叫你。”楚盛煌吩咐了一句,转身出了营帐。
  顾天心拉着棉被蒙住脸,睡就谁,她现在实在是困得厉害,天王老子也阻拦不了她补眠。
  那边,楚盛煌泰然自若的走进闫威武的营帐,坐在桌边的闫威武,傻啦吧唧的张大嘴,石化了。
  “王,王,王爷,你……”
  “舌头捋直了再说。”楚盛煌打断他,朝一边的廖长恒问道:“如何了?”
  廖长恒和廖清尘坐在一处,缓缓的摇着折扇,目光复杂的点头,道:“上钩了,此次之后,恐难东山再起。”
  闫威武笑道:“也该是反击的时候了,打得那老东西落花流水!老子早就想除掉他了!”
  廖长恒摇头:“不可,那老东西暗中勾结了南苍国,南苍国国君今非昔比,态度不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倾向哪一边,万不能冒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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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b编辑大大吩咐了,以后更新都会预发在凌晨一点,(っ_)っ,谢谢亲们的月票和打赏,谢谢亲们的订阅,╭(╯3╰)╮

  ☆、089 熟悉得令他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廖长恒摇头:“不可,那老东西暗中勾结了南苍国,南苍国国君今非昔比,态度不明,也不知道他到底是倾向哪一边,万不能冒险。”
  “他娘的,还提那伪君子做甚?要不是王爷念及旧情,南苍国早就和北牧国一般没了!”闫威武呸了一口:“南宫御他娘的就是一畜生!杀了我们那么多将士!缤”
  “莽夫!是你自己技不如人,谁让你那么轻易相信人的?你和驸马爷才认识多久?”廖长恒讥笑一声。
  闫威武梗着脖子,一拳打过去:“你这小白脸什么意思?还在怀疑三弟?三弟为什么要帮南苍国?”
  廖长恒用扇子拂开他的手,微笑道:“你别忘了,驸马爷身世成谜,他说他是南方的,搞不好那南方,就是指南苍国。”
  “南……”闫威武怔住:“这样说似乎有些道理,难道顾三弟真是南苍国派来的细作?坼”
  “我只是猜测。”廖长恒朝楚盛煌无辜的笑了笑:“这也不是没可能,王爷你别忘了,昨日红鸾湘楼,驸马爷还和南宫御见了一面。”
  楚盛煌神色冷漠:“没有真凭实据的事情,别乱给人定罪。”
  廖长恒浅笑不语,闫威武面红耳赤,还是不相信,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廖清尘斟了一杯茶,浅浅的缀了一口:“驸马爷给闫将军的那些兵法我们都看过,写得很好,他若真是南苍国细作,大可不必给闫将军这些兵法。”
  廖长恒惊讶的看了她一眼,叹了口气,真不知道是该夸她心思细腻,还是心慈手软。
  廖清尘回以他浅浅一笑,清丽如兰的容颜梨涡若现,像是荡过水面的一丝轻风,让廖长恒心神荡漾,又是心疼,又是无奈。
  “安宁王也该知道安明玉的消息了,王爷,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廖清尘问向楚盛煌。
  楚盛煌坐在一边,手指敲在桌上,沉吟着道:“和谈。”
  “不是吧?”闫威武不甘道:“老子还没打够呢!老子不卸了南宫御的胳膊腿儿,老子就不回去了!”
  廖长恒用扇子敲了他一下,揶揄道:“就怕你怜香惜玉,见到南宫御,就舍不得辣手摧花了,呵呵。”
  “你这小白脸!”闫威武横眉倒竖:“老子堂堂男子汉!才不做断袖那种无耻的行当!”
  “嗯。”廖长恒赞同的点头,意味深长的看向楚盛煌,道:“断袖……实在不好啊。”
  楚盛煌冷冷的看了他一眼,站起身来弹了弹腰间皱褶,淡道:“长恒不是想见南宫御么?随本王走一趟吧。”
  廖长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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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天心一觉睡到正午,才被夜月从被窝里挖出来,吃午膳。
  这还是顾天心第一次体会军营的生活,有些激动,吃了大碗回锅肉下白米饭,还拿着一个馒头啃着,拽着夜月去四处闲逛。
  夜月说,楚盛煌和闫威武他们都不在军营里,顾天心也不再问他们的去向,问了也是白问,干脆懒一些。
  想不到的是,她这才走出去,就遇上了一位熟人,在帐外心事重重的走来走去。
  顾天心眯了眯眼,上前笑道:“廖小姐,你怎么没和摄政王他们一起出去呢?”
  廖清尘一到军营,就换上了男装,路上的装扮,只要有眼睛,都一眼可以看出她的性别。
  廖清尘手中拿着一管碧玉箫,翠绿色的璎珞穗子,顾天心认得,那是廖长恒的。
  她见顾天心看着那玉箫,微笑道:“哥哥他们去的地方,我去也帮不上忙,哥哥给我这个打发时间,驸马爷会么?”
  顾天心挑了挑眉,伸出手道:“我试试。”
  廖清尘有些惊讶,将碧玉箫递给顾天心,她还记得,在围场里的那一晚,她弹琴,廖长恒吹箫,顾天心可是听得晕晕欲睡的,俨然一个不懂音律之人。
  顾天心把玉箫横在指间饶了一圈,很潇洒的动作,黑袍玉箫,唇红齿白,很是俊秀的一个贵公子,惹得周边士兵也看了过来。
  “呜——”的一声,尖锐刺耳,让惊奇的众人齐齐捂住耳朵,摇头扼腕。
  顾天心朝廖清尘歉意的笑了笑:“不好意思,太用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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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廖清尘也浅浅的笑了笑,并不言语,顾天心纤细的手指搭在箫身上,轻盈的点了点,霎时,口中流泻出轻灵悦耳的乐声。
  飘渺缠绵的箫声,不知道是这首陌生却优美的曲调,还是因为顾天心吹箫的功力,比起廖长恒,有过之而无不及。
  廖清尘看着眼前意气风发的顾天心,惊诧沉淀之后,秀美的眼眸像是蒙上了一层雾色,逐渐迷离。
  ————————
  东辕国和南苍国交界处,有一片茂密的竹林,绿竹嫩叶新芽,耐过寒冬,迎接初春。
  林中,东辕国,南苍国,两国将士远远相对,严阵以待,场面肃杀。
  而被两国士兵包围的中心位置,玄衣金冠的高大男子,和紫衣玉簪的修长男子,面对面的低声交谈,两相和谐。
  廖长恒和闫威武站在一边,对那紫衣男子止不住的感叹:“倾国倾城,如仙似魔,纵是燕太妃,也无法与之媲美。”
  闫威武肉麻的抖了抖,不着痕迹避开他一步:“一个大男人,长得跟个绣花枕头似的,老子还是觉得我们王爷英俊!”
  廖长恒低叹了口气,评价道:“各有千秋,各有所爱。”
  “爱……肉麻!”闫威武再抖了抖,又避开他一步。
  廖长恒莞尔,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本公子纯属欣赏,你个莽夫又怎么会懂。”
  闫威武呸了一口:“连王爷都有例外的时候,你这小白脸,就更不用说了!一看就是吃软饭的!”
  “小声点。”廖长恒打开折扇挡住二人的脸,轻声道:“王爷耳目灵着呢,被他听到,什么样的后果,自己担着。”
  闫威武不屑的推开他的扇子,磊落道:“本将军没你小白脸那么多阴谋诡计,老子是什么样的人,王爷最清楚!”
  廖长恒:“……”
  正在两人斗嘴不休的时候,远处飘来幽幽箫声,如从云端而来,飘渺如仙乐。
  那正在和楚盛煌说话的南宫御,忽然脸色一变,震惊低喃:“这是……”
  楚盛煌蹙眉,看了一眼远处军营的方向,问道:“怎么了?这箫声有何不对?”
  南宫御不语,这奇怪的,不是箫声,而是这首曲子,熟悉得令他心跳加速,欣喜若狂。
  他看了楚盛煌一眼,又看了看箫声的方向,皱了皱眉,道:“摄政王|刚才说的朕同意,朕有急事,先走一步。”
  南宫御挥袖招来不远处的财叔等人,吩咐道:“朕要吹箫的这个人,速去找来!”
  财叔立刻应了,几十个暗卫纷纷掠出林间,财叔也带着南苍国将士,护着南宫御,寻着箫声的位置疾步离去。
  廖长恒也很惊讶,道:“这似乎是我们军营传来的,还是我的那支碧玉箫,可是又不像是清尘的箫声。”
  “先回去。”楚盛煌说了一声,竟运起轻功飞上了竹林。
  廖长恒皱着眉所有所思:“这是怎么了?不就是一首奇怪的曲子么?不过……还蛮好听的,是谁在吹?”
  “廖小白脸!别嘀嘀咕咕了,收兵回营吧!就这样便结束了?他娘的真不过瘾!”闫威武掰着手指咯咯直响。
  “本将军就奇怪了,南宫御上次还装得不认识我们王爷似的,这次就突然转性了?老子是说什么都不信这个邪!”
  廖长恒并没有和他斗嘴,像是没有听到闫威武说话,若有所思的想着什么,忽然一拍闫威武:“我先走一步!”
  “你这又是去哪里?这一个个的都是怎么了?”闫威武一头雾水的摸头。
  ————————
  顾天心哪里知道,她随口吹奏的一首曲子,惊动了那么多的人。
  沉浸在曲调之中,还没吹完就见一道黑影凌空如大鹏掠来,一把扯开她手里的碧玉箫,“啪”的一声,在他的掌心里断成两截。
  顾天心惊得“啊”了一声,还没搞清状况,就被那黑影搂住纤腰,直接用轻功,在众目睽睽之下飞出了军营。
  廖清尘脸色煞白的看着地上的碧玉箫,蹲下身去小心翼翼捡起,却不小心划伤了手指,殷红的血珠挂在碧玉之上,鲜艳欲滴。
  她木讷的看着自己的手指,像是没发现痛似的,廖长恒气喘吁吁的追回来,就看到了这一幕。
  “清尘!你手指伤到了!”他着急的握住廖清尘的手指,吼着一边的士兵:“去!到我帐中拿药箱来!”
  廖清尘美眸轻颤,缩回手指,轻道:“哥哥,你的碧玉箫被我弄坏了……”
  “坏了就坏了,你的手更重要!”廖长恒气急败坏的说了一句。
  可是,见到廖清尘躲避的目光,他又苦笑道:“你可是第一才女,你的手,自是比我的碧玉箫珍贵。”
  廖清尘笑了一下,很小声的说了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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