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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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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痴人说梦了!”

    苏家祠堂门外的路上,淮明子恨恨的回想着刚刚不受礼遇的情形,面色上腾然窜起一阵红涨之色,可谓是越想越气,越寻思越想不开。

    “等着吧,姓苏的,还有那小子!我一定会让你们知道本尊的厉害!”淮明子一边说着,一面迈着不甘的步伐离开了祠堂。

    安然所用的是“大盘五主倒转流煞添福术”,名字很长,但说起来很简单,那就是在整座院落的四角分别埋下青红黄绿四块久经日月锤炼的顽石是为四主,祠堂外围院落正中间以石凝土搭建一方长约丈余的载台,上方端正的摆放着一口八棱三角棺椁,以石蜡将缝隙严瓷儿的封住,直至滴水不漏!

    而棺椁之中承载的也并不是尸体,而是这一代家主,也就是苏老板他爹的生辰八字,除此之外,地上石板逢三调转,逢五喷红,或连或接的构成一道俯视犹如八卦一般的原阵,让白日阳气和夜晚月光透过折射,反补给这片阴地。

    一番折腾,安然二人终于弄好了这道大阵的轮廓,只要过两日特质的棺椁到了,大家就都可以好好松一口气,至此不会再有麻烦了。

    一切准备停当,在安然自愿把门下,苏老板还将那批麻烦的珠宝稍作了一些处理,待两人回到方秀茹家时早已是深夜。

    刚一进入方家客厅,一阵舒适的暖意扑面而来,安然身子一仰倒在了沙发上,安逸的伸了个懒腰。

    方秀茹端过了两倍热腾腾的茗茶,送到了二人面前,声音平静的问安然道:“都解决了?”

    安然连话都懒得说,坚定的点了点头,方秀茹“哦”了一声,悠悠的道:“去卧室看看吧,你有个朋友吓得不轻,看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估计是人为所致!”

第224章 :走夜人() 
“不要!不要啊!”一阵恐惧中夹杂着不甘的呼喊打破了夜的寂静,男人猛的睁开眼睛,原来是刚刚是个梦,自己并没有被鬼追,而是躺在自家卧室的床榻上。

    男子缓缓坐正身子,随手拿起床边小桌上的毛巾,一股脑的擦掉了额头和脸上的汗珠,重新仰躺在了枕头上,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头顶的天花板,脑海中不断浮现刚刚梦中的情形。

    夜晚的房间中很是宁静,而男子却只敢去看天花板,门口窗口一类的地方他都不敢去窥望,因为他知道,如果自己乱看的话,就一定会噩梦成真,不留余力。

    男人面庞清瘦,皮肤黝黑,凹陷的眼窝与略显瘦弱的体态使得高挑的身材看上去有些极其不符,曾经的他不是这幅模样,那时的他高大、伟岸,性格开朗,从不做噩梦。

    这个男人叫徐质,之前在一家武术馆做武师,虽然起早贪黑,但教授别人,锻炼自己之余还能有一份可观的收入,也还算不错。

    如果按照这个逻辑发展下去,再过两年他就可以寻找到一个不错的女孩儿,结发成新,最后同甘共苦满度余生……当然这只是假设。

    一切都在她出现之后被打破,整件事也没有按照正常逻辑发展下去,他找到了一个不错的女孩儿,却无缘结发,好日子止于此处,不是那女孩儿有多坏,也不是他自甘堕落,而是因为一件东西,一件女孩儿丢掉,他捡到,又无法还回去的东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徐质睡意全无,心绪烦乱不已,他很迷茫,也很懊恼,不断闪现在脑海中曾经的甜蜜此时如同热锅一般煎熬着他。

    “假如当初没有遇到…不,不是没有遇到,而是我不去介意,结果会不会好一点儿?”徐质悠悠的问着自己。

    就在他失神的当口,床边冷不丁传来了一个渗人的男中音:“别傻了小子,如果真的像你所想,这世上不过多出一只阴鬼而已!”

    徐质被吓了一跳,但却习以为常,最近这两年,自己就是这么过来的,直到得到了那件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之后,他才明白,原来自己并不孤独,除了同住的父母之外家里至少还有四五位特别的住客!还有就是,家中的门神几年前便早已成了摆设。

    徐质没有搭理那只悬挂在床边房梁吊灯之上,舌头吐得老长的家伙,而是起身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的;溜出了家门。

    中秋月的夜晚很冷,道路上空无一人,晚风拂地,一片清冷,徐质裹挟一件小夹袄,手掌深深陷在袖筒之中,步履沉沉的朝着两条街口处的宾义路走去。

    一路走来,活人的影子半点皆无,好朋友倒是看到不少,各种死法,各种形态,直看得人眼花缭乱,不禁感叹大千世界,无奇不有,当然,这只是徐质数天前的想法,眼下他已经麻木了,对这些东西的出现就如同遇到路人一样泰然。

    一个人被惊吓的久了,如果没有精神失常,那就必定融入其中,而徐质属于后者。

    “银瑰大厦”就在眼前,徐质却停住了脚步,他仰起头看向了八楼的位置,空空如也,连个鬼影都没有,徐质怅然若失。

    “你还是不肯见我!”徐质的眼眶湿润了,他不止一次的来到这里,又不止一次的想要看一眼那个让他后悔不已的她,但都未能如愿。

    “每一次都停留在这里,半年了,自己还是没有再次踏入这座阴楼的勇气,不行!今天我一定要试试!”徐质咬了咬牙,不再畏缩,目光也变得坚毅起来,缓缓朝着阴楼走去。

    ……

    “这么多年没见了,你胆子怎么还是这么小?”方秀茹家的卧室里,安然手拿着两罐甜梅汁走了进来,随手将其中一罐丢给蜷缩在床榻边上的聂波,不无嘲讽的问。

    看到这个曾经被自己欺负过的小门子,聂波不禁百感交集,岁月是把双刃剑,把自己削成了个矬子,却把眼前这小子磨砺的精神抖擞。

    聂波苦涩的谢道:“唉,谢谢你,昨晚如果没有你的话,我就真的被鬼车给拉走了!”

    “举手之劳而已,何必言谢!”安然寻思片刻,疑惑的问:“对了,听方姐说你这一次是被人给吓到的?”

    一提起这个,聂波便满腹苦水,心有余悸的道:“昨晚我从鬼车里逃了出来,慌不择路的便闯进了一旁的鬼楼,刚一进去就被门口那只鬼给吓了个半死,一回头又看到了拉梯里那位好朋友,好不容易逃出去想和楼上的住户求下救,却不料在八楼和十楼还有两只!”

    “咳,十楼那个不是!”

    “你听我说完!”聂波苦大仇深的道:“哪个普通人见过这个阵仗,我本想趁着腿还没发软紧开溜,可谁知道刚一转出宾义路,便撞上了一个比麻杆还瘦,两只眼睛干瘪的家伙!”

    安然不禁不苦笑,这位老同学昨晚的经历果然是丰富多彩。

    看着聂波悲愤莫名的神情,安然略微带着些迟疑的道:“你确定那是个人?”

    “我也记不太清了!总之我们擦肩而过的时候他好像从我身体里穿了过去,然后我就晕了!”

    聂波对这一段的描述极其含糊,安然也没有再多过问,淡笑着安抚道:“好了,这里阳气很旺,你就好好休息吧,明天一早再回去也不迟!”

    出了卧室,安然来到方秀茹跟前,疑惑的问:“方姐,你确定里边那货是给人吓到了?”

    “我也不敢确定,但是给他诊过了,没有撞邪的痕迹!”方秀茹说到这里,烟波不由得一转,好奇地问:“昨晚你是不是和珺儿在一起?”

    “嗯!”安然毫不避讳的应了一声,方秀茹紧锁的柳叶弯眉登时舒缓开来,轻松惬意的道:“那你明天去问问她不就一切都清楚了!”

    ……

    第二天一早,该走的都走了,方秀茹的家里登时安静了下来,匆匆吃过早饭,安然便来到了阴楼之下,不过今早的氛围有些微妙的变化,安然向上望去,第一眼便看到了十楼窗口正翘首注视着自己的向珺。

    “八楼的那位姑娘竟然没现身!”安然不免有些诧异,在这个鬼怪穿行比呼吸还平常的大厦里,这一幕显得多不寻常。

    就在安然纳罕之时,十楼传来了一阵惊奇悦耳的呼唤:“小安哥,你在那傻站着做什么,是不是来找珺儿的?”

    “喔,这就来了!”安然收回思绪,应声走了进去。

第225章 :鬼眼(1)待嫁鬼娘() 
安然的突然造访让向珺这个小丫头不免有些意外,更有些惊喜,安然借着那道拉梯摇来晃去的上了十楼,向珺早已等候在了拉梯口。

    “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里?”向珺小嘴一抿,莞尔笑问。

    安然跨步出了拉梯,与向珺一道比肩前行,走了一会儿,这才道明了来意:“其实,今天来是有件事想向姑娘讨教一下。”

    “说来听听?”二人径直来到了窗边,望着窗外湛蓝的天空,小丫头翘起脚,微微眯上眼睛,深深吸了一口窗外来风裹挟着的空气,等待着安然所谓的请教。

    安然将手背在身后,若有所思的问:“昨天晚上我们离开之后,你在底下的路口看到过陌生人吗?”

    向珺缓缓睁开了一双美眸,仔细思忖一番后回道:“不知道怎么回答你,那个人最近每天都回来,而且都是凌晨之后,不过没人知道他的名字。”

    向珺说着指向了远处的路口,悠悠的道:“喏,他每晚就站在那里,就那么一言不发往阴楼这个位置眺望!”

    安然纳罕不已,这里除了眼前这个小丫头之外连个像样点儿的人都没有,这位老兄还乐此不疲的每天如同签到一般来这里转悠,他到底想干嘛呢?

    “别猜了,你是猜不到的!”安然被向珺的话打断了思绪,回头望去,只见小丫头一副洋洋得意的神态,俏皮的道:“如果请教一下本姑娘的话,说不定会得到意想不到的答案哦!”

    安然干笑一声道:“那,就有劳了向姑娘了!”

    向珺摆出一副孺子可教的得意姿态,娓娓的道:“我先给你讲一个故事吧!”

    安然专注的听着,这个说故事,是关于这座银瑰大厦的,故事的年代据此不远,也就是一百多年前,那个时候的大疆还处在封建帝王统治时期,具体是哪一位帝王已经无从考究,因为那段时间的皇帝的更替比摊位上的水果还要快,最倒霉的一位只做了一个月皇帝,便挂了。

    而这座银瑰大厦的前身是座陵园,据说墓主是皇帝恩典给一位战功煊赫的将军的公主。

    帝国后期时局动荡,天下山河烽烟四起,将军奉命出师抵挡即将到达皇城的异族叛军,领兵出征当日,公主送至此地,两两相望却不得言。

    公主和他那位皇兄送走大将军之后,当夜便在附近行营将歇,准备次日回宫,可还没等到天明,便有探马回报,大将军的队伍在附近山口与叛军相遇,双方死战,敌众我寡,加上军中有叛军内应,大寨被破,全军覆没,而那位将军的首级,此时正悬挂在山口的一株老树上。

    皇帝闻言连夜跑回了京师,而公主却只身出营,来到了那棵老树下,守着将军的首级自尽而亡了。

    向珺津津乐道的说着:“最具讽刺意味儿的是,公主的陵墓并不是他那位亲戚皇帝建的,而是那支叛军的首领!”

    安然听得呆若木鸡,讷讷的问:“额,小丫头,我情商是个硬伤,但怎么听了这么久都感觉好像和我的问题没什么关系?”

    向珺闻言咯咯一笑,挖苦道:“小安哥哥真是好笨,银瑰大厦不就是当年的那座公主坟吗?”

    安然这才恍然大悟,向珺继续说着自己的故事:“后来这座大厦的第一任老板不顾风水师和跑阴先生的劝阻执意买下了这片地,不过没过多久就寿终正寝了,之后几十年间不断易主,我姑妈之所以会是这里的老板,还是因为别人欠了她的阴债,抵押过来的!”

    安然猛的想起了什么,迟疑的问:“当初我娘让我来的时候给了我一张名卡,上边不是说方姐是什么资深造型师吗?”

    向珺闻言点头道:“嗯,这个确实是,不过她的顾客没有活人!”

    安然明白了,敢情这位多才多艺的方姐除了兼职做神婆之外,还肩负着给阴魂理发的重任。

    向珺娇嗔的瞪了安然一眼,道:“人家还没说完呢!”

    安然尴尬的挠了挠后脑勺,打了个哈哈道:“向姑娘,你继续!”

    “据说当年筑墙的时候都没怎么外置泥沙,都是将公主坟里的泥沙重新搅拌二次利用的,在这个过程中械牛(类似于挖沟机)一不小心破坏了公主的陵寝,公主的尸骨被发现时还没有全部腐烂,但后来听说当时少了一小半脸,,别提有多惨了!”

    “那半脸后来找到了吗?”

    “嗯!”安然点头应了一声,继续说道:“后来被发现搀和在了大厦乙栋八楼的墙壁里,可是后来莫名其妙的就不见了!”

    安然听故事听了半天,但却对这件事越来越迷茫,除了可以确定八楼那只鬼很可能就是当年那位公主之外,而且境遇和当年自己遇到那只尸煞颇有几分相似之外,其它的仍然一无所知。

    “对了,那只鬼这两天去哪了?该不会乘着末班车去投胎了吧?”

    “不可能啦,她的心愿未圆,是不会去下面的!”向珺双眸泛着期盼的色彩注视着安然,神秘兮兮的道:“不如今晚我们再来看个究竟,人家也只是道听途说,还不如你过来亲自看一看,顺便确定一下这两个家伙在搞什么鬼,省的造成阴鬼作祟,害了无辜人的性命!”

    ……

    “歌乐笙息兮,曼倚枝;凤冠霞帔兮,得**!思郎不来兮,奴心嘁,孤守寒床兮,无可依……”

    夤夜,歌声悲切,隐隐回荡在阴楼之中,犹如风声鹤唳一般悲切,而八楼的位置仍然空空如也。

    徐质再一次从梦中惊醒,穿戴整齐来到了阴楼之下,不同于以往,这一次的他径直来到了阴楼楼下,昨晚为什么没有向前,徐质已经记不清了,甚至连这一天是怎么度过的,都毫无印象。

    “我知道你在这里!芸莒,你不能就这么躲着我!”徐质的声音沙哑,却很浑厚:“过去将近两年了,我承认一刚开始知道你是女鬼我有些接受不了!但现在已经习惯了,我忘不了那些日子的点点滴滴!”

    徐质的眼中不断有泪水滑落下来,哽咽着朝着八楼的位置喊道:“即便你是鬼!我也要娶你,你去投胎我等你,等你重新做人,等你重新十六岁!”

    “呜呜……太感人了!”八楼没有任何动静,但十楼的楼道里却传来了阵阵悲戚的哭声。

    安然赶忙蹲下身子,倚靠在窗户下方的墙壁上,惊恐的望着向珺,沉声道:“小丫头,你这么做会让他发现我们的!”

    向珺清秀的面颊不住的留下两行泪痕,啜泣着道:“人家只是一时没控制住而已嘛!”

    “唉,服了你个小丫头了!”安然不无怨气的说着,从袖间取出一方手帕,轻轻的替向珺擦拭着眼角的泪痕。

    “小安哥,你说人和鬼有可能会在一起吗?”

    安然若有所思的回道:“我不知道人和鬼到底应不应该在一起,但我敢肯定,下面那个绝对不是人!”

    向珺闻言不禁一怔,随即诧异的看向安然。

第226章 :鬼眼(2)难言之隐() 
那是一个很冷的夜晚,安然与向珺潜伏在十楼的窗口下方,听着楼下徐质讲述着那个掺杂着清新、朦胧还有些拘谨的人鬼之恋,正如一首诗里所说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可以刻骨铭心,也可以平淡而传奇(是哪首诗来着?)。

    根据徐质的讲述,那是两年前的一个夜晚,刚刚接受完门子家长的热情款待后的他带着微醺的醉意借着月色徒步回家。

    在这座城市里,宾义路阴楼444号的名声是在有些勉为其难,曾经无数人在这里撞鬼,被吓得半死,就连在这里居住的老居民离开之后对这里都一丁点儿好感皆无。

    生长在这里的徐质也不例外,与先前那位倒霉的聂先生如出一辙,这位徐先生也在特殊的时间遇到了那辆纸人驾驶的末班车,酒后的疲倦让他恨不得窜上车去,能省些力气总好过到家累的半死好。

    可就在他准备上车的时候,先他一步上车的那位乘客忽然走了下来,那是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子,一身穿红挂紫,浓妆淡抹都很得体的小脸上虽然有些惨白,但却说不出的清丽。

    “你不能上车!”这是那位姑娘对他说的第一句话,声音很好听,宛如天籁般在徐质的耳中回荡,徐质怔了一下,迟疑的看着姑娘,面颊也腾然窜起一道微微的红晕。

    姑娘没有说什么,对着车上朦胧不清的司机摆了摆手,车门缓缓关闭,悠悠的扬长而去了。

    徐质对于这位莫名其妙拦路的姑娘很是不满,趁着醉意懒洋洋的问:“姑娘这么拦着徐某…”

    “啪!”一记清脆的巴掌响亮的落在了徐质的脸上,接下来是一个无需故作娇羞便惹人爱怜的嗔怒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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