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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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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的真身缓缓睁开了眼睛,眼前的一幕让他哭笑不得,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便有一只拇指盖大小的蜘蛛在他的腋窝处织起了一张紧罗密补的小网。

    ……

    溪流边,一堆篝火烧的正旺,陆飞裳端坐在火旁的一桩老木上,身上披着安然那件外袍。一双精致秀美的小手饶有兴致的在篝火旁变幻着形状。

    安然看着陆大小姐少有的童稚状,不禁微微扬起嘴角。

    刚刚那只阴煞尸就被绑在篝火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安然将一尾烤的皮酥肉嫩的鲤鱼递给陆飞裳,看着小妮子优雅的吃了几口,这才起身来到了阴煞尸的身边。

    “你们到底还要杀多少无辜的人!”安然无奈的问了一句,阴煞尸的目光空洞,对安然的话恍若未闻,只是独自悠悠的道:“冤有头债有主!煞尸重回,昔日恶人断子绝孙!”

    “这也太狠了吧!”安然无语的蹲下身,正要开导开导这个牛角尖都快钻破了的仁兄,可还没等他开口,身后便传一阵躁动。

    安然警觉的回过头,登时便乱了手脚。在自己身后不远的地方,明亮的篝火闪映下,一个尤为熟悉的身影正牢牢将陆飞裳锁在手中。

    “你别乱来!”安然急了,那道人影也挺急,开口就是一顿大喝:“你小子还真是不由寻常路,连狐妖也敢招惹,身为蓝衣门生,你就不觉得可耻吗!”

    “还轮不到你教训我!”安然气的瑟瑟发抖,嗓门儿也越发的大:“你不可耻!身为道士,却与阴灵联手,乱杀无辜!这样做就很有光彩吗?老干爹,你的羞耻心是不是被狗给吃了!”

    被安然这么一点,对面挟持着陆飞裳的安德烈先生这才回过味儿来,自己此来是为了其他事。

    “马上放了他!我可以保这只妖孽不死!”安德烈沉声道。

    安然血气上涌,这绝不是叔侄之间该有的说话口吻。

    安然的面色相当难看,这真是太过分了,安然怒不可遏,这是什么情况,此情此景,自己的叔父兼干爹正挟持着未来准儿媳,厚颜无耻的要挟着侄儿加义子,只为了一具同伴的尸体。

    这层关系看着很乱,却很好理顺,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为达目的,逼不得已。

    回去的山路上,陆飞裳满怀歉意的看了看身边面色阴沉的安然,满怀歉意的道:“对不起,安公子,又害的你白忙活了一场!”

    安然收回思绪,淡然一笑道:“陆姑娘千万别胡思乱想,一只行尸而已,过后再抓就是了!”

    陆飞裳闻言如释重负的点了点头,柔声道:“别再叫人家陆姑娘了,叫我飞裳吧。”

    安然微笑着应了下来,陆飞裳缓缓站住脚步,纠结了一会儿,难为情的问道:“安哥哥,你刚刚说的是话都是真的吗?”

    安然也停了下来,转身看向陆飞裳,疑惑的问:“哪句?”

    “我被那个鬼道挟持的时候,你说的那句!”

    安然这才想起,刚刚安德烈扬言若是自己不放人,就让飞裳灰飞烟灭,说着便要痛下杀手,自己来不及迟疑,确实说了一句“那具烂尸你带走!别伤害我的陆姑娘!”

    这句话的终点不是他有没有权衡,而是着重强调的那两个字:“我的。”

    安然没有多说什么,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陆飞裳,天空一片氤氲,四野万籁俱寂,能听到的,只有二人的心跳声。

    “嘿嘿,人家只是随便说说啦!”陆飞裳尴尬的笑了笑,迈开小步朝前走去,就在经过安然身边的时候,陆飞裳只觉自己的小手被一股浑厚的力量紧紧攥住。

    回头望时,安然的大手不由自主的探了出来,手掌间溜出一段白皙,正是陆家大小姐柔软如葱白一般的小手。

    “我也不知道当时心里怎么想的!”若干年后,再提及此事,安然这样描述着,当时的自己大脑一片慌热,有种预感席上心来,仿佛再不去牵这只小手,似乎自己就真的没机会了。

    那种感觉叫做头脑一热,说的文雅点儿叫做冲动,不过冲动就冲动吧,贫道没有后悔,要不然哪来你们这群小狐崽子!

    安然这样和自己的子孙说着,几十年容颜不变的陆家千金自帘幕中转出,手里捧着一只刚刚满月的狐子狐孙,笑骂着道:“别听那个老东西在那儿胡扯!奶奶我才没那么快答应他呢!”

    这都是几十年以后的事了,那时很温馨,而眼下,很尴尬。

    “啪!”一记鞭花打落了安然的大手,陆飞裳小脸涨红的快步朝前走去,嘴里嗫喏的咕哝着:“人家只是问问,安哥哥也未免太急了些!”

    看着陆飞裳匆匆然离开的身影,安然这才如梦初醒,尴尬的整了整衣冠,讪讪的唤道:“唉,飞裳~飞裳……”

第269章 :追卜杀戮() 
城隍庙财神殿内,皇甫通判头疼的望着安然,这小子接连两天都往自己这里跑,就好像报道一样。刮人之风越来越大,且越来越频繁。根据以往的惯例,这小子肯定又是来借什么东西的。

    “皇甫兄啊,通融一下,眼下事出紧急,若是再耽搁下去,不知道又有多少人要遇害了!”安然相当不藏着掖着,一见面便直奔主题,想要一份还活着的人的现居地点,他相信这一点对皇甫通判来说不是什么难事儿。

    但皇甫通判犯难了,当即表示不配合:“不行,安小公子,你这是在引导我触犯天条知道吗?后果很严重!”

    安然软磨硬泡:“哎呀,皇甫通判,拜托了!想想办法!”

    皇甫通判不为所动,但沉吟片刻之后表示,事情也不是没有解决办法:“如果真的想要我帮你,必须等我向上级审批,城隍庙四神会议通过之后就可以了,到那个时候,资料你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安然勉强容忍:“好吧,那的需要多少天!”

    “三天!”通判的答案很明确,还有具体数字。

    安然看到了希望:“那还好,三天时间怎么也够了!”

    “是玉虚宫上界的三天,也就是人间的三年。”皇甫通判直接为这位客人泼了一盆冷水。

    安然暴怒不止:“不是,合着您在这儿耍我呢是吧!”

    皇甫通判自然知道安然很急,但若是自己将这些东西都透露给他,就等于是泄露了城隍天机,是要背负罪责的,此事没法从长计议,因为根本就是行不通的。

    “唉,这样吧,安小公子,我们一人退一步!”皇甫通判打破了僵持,提出了一个“他好,我也好”的解决方案。

    “和往常一样,我把岳家兄弟借给你差遣,不过今日财神庙里有些繁琐之事,岳金毋得留下,虽然不能泄露机密,但至少可以辅助一下你!”皇甫通判话音刚落,安然便很识趣的点了点头。

    ……

    离开了城隍庙,安然陪着陆飞裳沿着虞城的集市径直朝南郊的的宅子走去。

    辗转之间,二人有说有笑的来到了一城阙通往南郊的石亭边上,正走间,安然猛的听到一阵轻唤,抬头一看,安然不禁笑了,就在不远处的石亭围栏上,一个戴着黑色蝇眼镜片,整张脸被包裹的村姑一般的矮个子男子正在那里向他吹着口哨。

    路费上见状呐喊的问:“安公子,这人的打扮好怪呀?”

    “就是,飞裳,我们过去看看!”安然说完,便带着陆飞裳走了上去,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安然的道卒导师地陀螺,看到这幅扮相,安然不禁失笑道:“我说矬子老师,您这是在玩角色扮演?”

    “去,别闹!”地陀螺没好气儿的回了一句,正要说话,猛的注意到了安然身边的陆飞裳,眉心微蹙道:“小子,千万别什么孽障都招惹哈!”

    陆飞裳一听这话登时便怒从心头起,正要发作,安然嗅到了一丝火药味儿,赶忙打圆场道:“矬子老师,这是我的朋友,您就别多想了!”

    “你呀,算了,我也懒得管,只要出了事别连累老子就行!”地陀螺恨恨的说着,安然打了个哈哈,坏笑着问:“老师,你还没告诉我为什么这身妖娆扮相呢?”

    “还不是因为你!”地陀螺愤愤不平的道:“阴煞尸的事情到现在位置也没个定数,天尊那边怕是纸包不住火,若是不快些了解此事,估计你的考核过不了不说,我和老高都得受牵连!现在人照常死,亡灵越来越多,在这么下去,阴司那边也会很不开心!”

    一提这事儿,安然便是满腹的苦水:“陀螺老师,我也不想就这么耗着,可是那几个隐遁的家伙行踪极为隐蔽,除了阴煞尸之外基本没人能找得到,我倒是想出面保护,可抓瞎是硬伤啊!”

    “别抱怨了,老子今日打扮成这幅恶心的模样,就是过来帮你解决问题的!”地陀螺说着自随身的口袋中取出六道由黄纸包裹的小物件儿,每一件的包装上都写着生辰名录。

    安然迟疑的接过,地陀螺解释起来,原来这些东西都是他托在阴司六道轮回部门的投生办的好友寻到的那群人轮回前留下的灵根,这上边是他们魂魄的气味儿,即便喝了孟婆汤,过了奈何桥,身体换了,但本身的一些灵气也是不会改变的。

    安然将这些东西收好,拱手谢过,地陀螺哪里肯吃这一套,不放心的叮嘱道:“小子,这段时间我和老高可能要离开一下,最起码也得两三天才能回来,你小子可千万别捅什么娄子!别忘了,我还有月供要还呢!”

    “放心吧!”安然淡笑着,好奇的问:“对了,陀螺师父,你们要去哪儿啊?”

    “去玉虚宫天牢提解一个魔头,押往北亢山困龙潭水牢受刑!”

    安然纳罕道:“这个距离两三天怕是回不来吧?”

    “我说的是天时!”地陀螺四下打量一番,低声对安然作别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小子,接下来的事情就靠你了,无论如何,一定要把阴煞尸这件事处理圆满了,别给我和老高,还有你师父丢人!”

    别过了地陀螺,安然便带着陆家大小姐回到了城南的宅子,一到地方,安然连饭都顾不得吃,便把自己反锁在了房间里。

    房间的四面纸窗都被黑幕罩住,房间里只有到道道幽暗的烛光,房间正中的位置,一张罩着黄布的方桌方方正正的排在那里,桌面上摆满了各式各样的法器,在左侧烛台的边缘摆放的,便是地陀螺送来的那些东西,小物件下方还平铺着一张宣黄纸。

    片刻之后,方桌正后方的小隔间里转出一个人来,一身崭新的亮蓝色道袍,头顶云中帽,蓝表白底儿的袖口微微卷起,迈着阔步来到了桌案之前。

    这位蓝衣小道便是安然,之所以将屋中布置成这幅模样,是因为他要郑重其事的做一件早就想做,但却迟迟未能如愿的法式——追卜。

    所谓追卜,即是利用道术找到自己想找的东西,先决条件便是一定要有些遗失前存在过的证据,就比如说气味儿、个型,部件儿这些蛛丝马迹的东西。

    此法与蓝衣六字诀同为上清分支蓝衣门的瑰宝级道术,唯一的区别就是参透蓝衣六字诀的人少,通晓追卜,却乐意反复使用的人基本没有,不为别的,过程太麻烦,动机正邪又难以捉摸,最重要的是,即使追卜了,如果道艺不经,也毫无用处,综上所述,其特点为:耗时间,略麻烦,步骤冗长,效果一般。

    斋戒一日,沐浴更衣,就差披头跣足了,一切准备停当,安然郑重其事的焚起三根香火,三拜九叩的拜祭了天尊,接下来,便开始着手追卜。

    早些时候,飞裳和格格便将折好的纸鸢送了过来,安然以柳枝清扫六人上一世遗留的物件,并将气息通过柳枝沾水逐一点滴到了纸鸢身上。

    做完这些,安然捻起一根朱砂笔,紧夹在双手中拇指相并之处,闭目凝神默念追卜诀,念罢之后,安然将朱砂笔在右手指尖上旋转数周,六道朱红砂滴溅落在了一张白纸之上,说来,也怪,这六道朱砂滴并没有干涸,而是相当神奇的来回蠕动,大有跃跃欲试的意思。

    “天清地明,阴浊阳清;纸鸢嗅迅,追敕物主;生死不分,传址与我,以砂为引,灵宝天尊,急急如律令!”

    纸鸢飞至门前的帘幕旁,安然将朱砂纸小心翼翼的镶进了一方八卦镜框之中。安然的面色很平静,他并没有拿以往经常使用的诸如铜钱剑、八卦镜等常用法器,说的更加详尽一点儿,他连身上的道袍的和挎包都给解了,浑身上下,只剩下一身的常服,手中除了那道路引之外,什么也没有。

    有些事情,也应该有所了结了!安然这样想着,他虽然什么专业设备都没动过,但却早已为叔父安德烈备了一份终将让他大吃一惊的礼物。

    安然剑指一旋,道道灵光在纸鸢上闪动,六道纸鸢缓缓振翅,如真鸟般穿墙而去。

    ……

    东城外三里路左右的一处酒家后墙,一具神色惊恐,面容扭曲的尸体四仰八叉的仰倒在那里,明显就是失足从上方掉下来的,而在他跌落的位置向上望去,通道上的木质台阶和三楼窗口都被砸出了标准的人形窟窿,碎屑散落一地,在尸体四周散落。

    不需多说,尸体也是幸存那六位中的一个,二位巡检中的一个,于巡检,再加上先前死在鱼泉里的赵巡检,至此,飞鸾事件涉及的人仅剩五个。

    在尸体的身边,两道孤魂一般的身影正以深邃的目光注视着这位仁兄。

    “侍郎大人,还有五个,我们就可以雪恨了!”安德烈的眼中写满了痛快,身边那位面庞溃烂的不成样子,只有少许轮廓,口中连颗牙齿都没有(很不幸,死之前牙就没了,一直都在戴假牙)的男子恨恨的道:“只可惜还不知道侯成的下落!见到他,本官一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这位便是那位赫赫有名的号称以他为首的飞鸾殉难者之一,工部侍郎周维常。

    安德烈正要搭话,却猛地听到一声细微的嗡嗡声,微微探手,便将一只乱动的纸鸢粘捏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侍郎大人用一双怪异的目光死死的盯着身边的安德烈。

    安德烈将纸鸢攥在掌心,缓缓将捏的扭曲不堪的纸鸢瞬间化成烟尘,微眯着双眼沉声道:“看来我那位不安分的侄子又开始搞小动作了!”

第270章 :夜渡双杀() 
看着手中这个点满朱砂线的小卦盘,安然着实有种比炒股还刺激的感觉,看着那六道线路青云直上,如日中天的猛涨,他的心里是振奋的,但还没振奋多久,便有一条线路戛然而止,仅仅几秒钟便从“潜力股”变成了名符其实的废线。

    安然停下脚步,面色变得异常阴沉,朱砂线崩溃意味着什么他自然明白,还有五道,如果这么漫无目的追踪,估计天还没亮,他就可以弃盘收工,滚回榻上去睡大觉了。

    “必须找到一个省时费力的方法!”安然寻思着,口号很好喊,但是现实却很难,安然仰头看了看天色,深感担忧的思索着,思索着,片刻之后,朝着自己前方最长的那条直线跑去。

    按照朱砂线的指示,在前方那里,正有三根线逐渐融合到一起,虽没结合成一个点,但却离的很近。

    再往前走的地方,是虞城沿江的一处运输港,港口彻夜不歇,来往船只顺江而下,向临近城市输送着虞城一种极为珍贵的特有资源——花胶,不是炒菜专用,是工业用料。

    一条大船缓缓驶入了数丈高的虞城标志性建筑物——苍台,在这里,这艘庞然大物将进行装填,平明时分将如期驶向远方,明天此时再折返回来,相当规律。

    苍台附近的一处小缓台上,三个只拿着手提包的中年男子脚步火急的汇合到了一起,借着略微带有雾霾的天色,开始焦急的等待起来。

    “李同知,你可千万别诳我们!这次为了保命,我俩可是连家人都给搁浅了!”一位身着灰袍的男子明显有些心里不拖地,面露难色的对身边一个个头最矮,身体型最瘦,长的尖嘴猴尖嘴男子显得有些不耐烦,没好气儿的安抚道:“当心吧,你抛家舍业,我不也孑然一身就出来了?前两天我找算命的看过,算命先生对我说呀,这一次飞鸾上那些阴魂回来就是奔着索命的,虽然其中有一只阴煞打破了毒咒,但他们的活动时间只有十二天,十二天一过,那艘飞鸾就会飞往阴司,自此再也不会出现!”

    一旁一直没有出声的另一位蓝袍老者一听这话,烟波一转道:“那算命的就是这么和你说的?”

    “嗯,就是这么说的!”尖嘴男子悠悠的补充道:“不过你们放心,他知道的太多,所以……”

    “那就好,李同知,我们远渡的船还有多久能到?”蓝袍男子按耐着情绪,望着正前方的海平线,不禁眉心紧锁,在那片暗的发黑的地方,连个船影儿都没有的。

    “楚御史不用担心,寅时一刻准时到达,这趟线路我盯了好几天了,而且也已经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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