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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士养成记-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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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栀阳没有动,栀月也很理智,但见到这些东西就抑制不住的还是大有人在的,两只阴魂目瞪口呆的看着,只见一道颇急的身影宛如闪电一般自树尖上窜了下去,直扑那对东西而去。

    “栀雨,回来!”栀月焦急的喊着,但见到惊喜便无法控制自己的栀雨对姐姐的劝解充耳不闻,落地后便去翻看着这些意外之喜。

    树上的两姐妹相当震惊,但又不敢轻举妄动,而在那堆物件的旁边,还有一双眼睛眉心紧蹙的盯着这个最先冲出来的阴魂。

    这双眼睛的主人便是安然,而那些东西,则是一个局,斜对面草丛里的岳金乌见状若有深意的望向安然,安然却面色微沉的摇了摇头,岳金乌会意的点了点头。

    “栀雨,赶快回来,那些东西先别碰!”眼见着妹妹拿起地上的一包零食,打开来后扯开一小袋儿,贪婪的送进嘴里,随即轻轻咀嚼了一下,面上也露出了相当美味的神情。

    这一切让栀月轻轻舒了口气,见着没什么危险,栀月这才放心,对于这三位来说,地上这堆东西有吃有穿又有用,但在安然等人眼里,那不过是一堆烧的一干二净的纸灰堆。

    安然的心里稍微有些紧张,他深怕树上其余两只女鬼不下来,那自己所布的天网阵将毫无用处,送眼望去,其余三位岳姓大龄男孩儿手中都紧紧攥着一条双股绳头。

    就在此时,树上的情况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看着底下大口朵颐的栀雨,树干上的栀阳不由得腹中打鼓,咕咕的叫了起来,一双还算清秀的眼眸更是眼巴巴的望着姐姐。

    “唉,算了,你下去吧,我在这里把风,否则待会儿都被小妹吃了!”栀月苦笑一声,悠悠的补充:“记得把我那份儿也带上来!”

    栀阳欢天喜地的去了,缓缓落在妹妹身边,小手一张也开始捡拾地上的惊喜,栀月很聪明,并没有那么容易上当,这一切对话都滴水不漏的传进了安然耳中。

    “没想到那个家伙还蛮聪明!”安然看到两个女鬼都在天网的围困范围,便微微扬手,做了一个“可以”的手势。、

    说时迟那时快,几乎只是一瞬间,三面天网同时拉起,两只女鬼的脚登时便陷进了天网网洞之间,下一刻,三个长相憨厚,明明就是二三十岁的年纪,却还要装嫩穿着肚兜的男子手持一张大网自草丛间探出身来,顷刻间便将两只女鬼牢牢困在网中。

    被索住的两个妹妹发出了惊恐且哀绝的求救声。

    树上的栀月陡然一惊,登时幻化成一道蓝影飞冲下来,笔直的奔着其中一个肚兜男扑去。

    “天网恢恢,疏而不漏,野鬼妖邪,尽缚此中!咻!”的一声,一道比她还快的身影横空出世,硬生生将栀月的幻影截住。

    “想去哪儿啊?”安然指尖那道金光倏然飞至栀月的身前,又忽地放慢速度,轻轻一挑便将栀月弹到了一边。

    三鬼中的大姐栀月被压制在柳树杆上,正打算隐入树中,却被噗然挡了回来,女鬼转身一看,只见树上竟然不知为何多出了一张小小的黄底红字的东西。

    “你们想干嘛?我们没有作恶!为何下次毒手!”栀月的声音很愤怒,安然却相对平静的多。

    “我们没有恶意!”安然平声静气的说着,栀月震怒道:“没有恶意?呵,既然如此为何还要用此等卑劣手段!”

    “唉,之前听矬子说你们不好沟通,还真是这样!”安然苦笑着,一字一顿的道明了身份:“上清宫,实习道士!”

    栀月听到这话,整个人安静了一些,,悠悠的问:“你们有什么事儿?”

    安然干脆了当的道:“只是想让你们三位配合一下!控制住你的妹妹这件事我也是迫不得已,你放心,一旦落完底根,我们就会放了她们!”

    栀月狐疑的打量着安然,质疑的问:“真的?”

    安然面上写满了真诚的点了点头。

    ……

    城区南郊的一处幽静小道上,天气不佳,来来往往的行人也相对少了不少,零零散散的人群之间,一个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手提着一只大包裹,行色匆匆的行走在大路上。

    面对身后人的指指点点,这人一点反应也没有,或许是布块下面掩盖的那张脸太过密闭,看不出他的神情。

    一路疾行下来,男子的心是提着的,生怕会被不该发现的人发现。他很清醒自己犯了什么错误,更了解这个错误的惩罚:扣除三十年津贴(冥界一年,阳世一天),纳贡元宝七百千,刀山三遭每天,连续十日!油锅煎熬九年!

    一想想这些,男子便不寒而栗,至少现在不能被抓住,怎么也要等到一切水落石出,得到验证的那一天!

    男子脚步急促的走着,本想在下一道小路口拐弯儿,但却在交叉路口处清楚的看到了两个熟悉的面孔。

    从言谈举止上看,这两位也不是常人,交头接耳左顾右盼不说,最能证明他们身份特殊的还是那些从他们身上直接穿行而过的路人,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这二位都像是十足的阴差。

    “不行,绝对不能现在被抓住,事情没弄清,就算灰飞湮灭我也会继续坚持!”男子的心意很坚决,发生了这么多事,而他能做的,就只有逃匿。

第245章 :蹊跷的巧合() 
这两天对于荆允来说是极度晦暗的日子,先是因为结发之义被安家那位千金给暴打了一顿,卧床七八天,今早早饭前又得到了一个让他大吃一惊的消息,陪自己从小玩到大的福伯去世了,死状奇惨无比。

    最先发现的这件事的是荆家一个伙计,连喊都没喊出来,就跟着一起晕了过去,真正让消息扩散的则是荆允他娘,据说是一走一过看到的,不过府上从上到下都知道,这个说法的真实性着实有待考究。

    年轻貌美的母亲被吓得七荤八素,蜷缩在屋子里不敢出来见人,而将这位老者视为父兄和莫逆之交的荆大公子更是一时间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不过只有一个人没什么太大的反应,那就是荆老爷。

    故交在家中毙命,多年的交情似乎在老友性命终结的时候并没有产生多大的悲痛,只是换来一句话,等到执役司得出结果后,厚葬便是!

    荆老爷没有落泪,连一点情绪的波澜都看不出,恰恰相反,这件突发事件除去了他最后一块心病,自此世上无福伯,荆家上下齐欢乐,这就是荆老爷最真实的感受。荆允还在卧床,对于这个儿子,荆老爷没有多问。

    荆夫人蜷缩在房间里,悲伤和恐惧一起袭来,让这个一向很注重形象的女子对妆容无暇顾及,只知道哆哆嗦嗦的窝在被褥里抹眼泪儿。

    “咚咚咚!”一阵悠长的敲门声响起,荆夫人倦容憔悴,声音越发苍白的问:“谁呀?”

    “吱呀!”一声响动,门开了,外面的阳光照应在荆夫人的面颊上,说不尽的沧桑,道不完的悲凉。

    门口之人华服玉带,面色冷峻,正是自己的夫君荆老爷。

    荆夫人见状赶忙坐正身子,就要行礼,却被荆老爷轻柔的制止,这位冷面夫君上前搀扶着夫人重新坐了下去。

    “不用起来了!”荆老爷的声音很和善,和善的有些让人难以适应。

    荆夫人的心里不禁一暖,警觉感默默的消失,安稳的向后倚靠过去。

    “昨晚福伯来你这里都和你说了什么?”荆老爷一面试探着自己娘子发烧了没有,一面冷不防问了这么一句,事发突然,问题也很迅速,荆夫人猝不及防,竟然直接将心里应对的说辞破口而出:“没有!”

    片刻之后,荆夫人回过味儿来,一双病态感十足的眼睛充斥着血丝,瞪大了瞳孔注视着自己的夫君,在她的心中,不断为自己祈祷着,眼前这个男人太可怕了,让她感到万分的恐慌,甚至开始怀疑这人和福伯的死有着莫大的关系。

    接下来的事情让她更加不寒而栗,荆老爷没有质问,一如既往的平静,只是悠悠的说了句:“别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说辞,好了,好好休息吧,晚些时候我会派人送汤过来给你压惊!”

    荆夫人只觉不寒而栗,自己的这个夫君太平静了,她预感到,就在今晚,自己很有可能会突然猝死,或是第二天一早就变得发疯发狂,甚至更糟。

    ……

    经过了简单的沟通,安然说明了自己没有恶意,只是例行公事,并最终放开了栀雨,以示诚意,三只女鬼终于消停了,并很配合的完成了落档。

    “肖栀月,女,大疆仲春四十八年四月十二亥时生人,六十八年十月初九卒,生年二十岁又复三日半载,阴寿三千六百二十四年。死因,其父乘飞鸾殒命,三姐妹悲痛欲绝,心生异疾,故于深夜自断之。”

    手里拿着三分除了性命生日不一样,其余如出一辙的黄折子,安然不禁默然,二十岁的年华,母亲早亡,与父亲相依为命,没想到因工部的一项新发明毁了这个家庭,一家四口团灭。

    事发当日,肖老先生正好要去飞鸾的终点办事,却不曾想自此了无音讯,十年前那起飞鸾事故,真真是毁掉了不止一个家庭。

    离开了白衣巷柳树头,安然与岳氏三兄弟作别后,便赶往了下一个地点,那位逃逸鬼差的家中。

    这是一处位于城西阆间平屋区的住所,放眼望去,除了稍有的二层小屋外,基本上都是破砖烂瓦矮墙。

    安然根据指引来到了其中一处不起眼儿的平屋前,“阆间道平丁九十二号,就是这里了!”安然收起了引牒,上前摸了摸那道斑驳的墙门,锁的很紧,还散发着一丝丝淡淡刺鼻的潮味儿。

    安然衡量了一下矮墙的高度,向后退了几步,快步向前,以一个趋近于手脚并用的凌越姿势轻而易举的跳进了平屋小院。

    落地后,安然掸了掸身上的灰尘,来到门口轻轻拉动门环,所幸外门紧锁,小门儿却没有紧掩。

    安然悄然打开那道破门,走进屋去,房间很小,只有十几平的样子,除了一张单人平榻,基本上已经没有多大的空间,可就是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安然看到的却是一平做两平用,生活器具暂且不说,光是三面墙壁上那些琳琅满目的照片,以及窗口边上一堆歪歪扭扭的小字儿,就足以说明这间房子是有多充实。

    屋中晦暗,安然不得已拿出了一只荧光石,借着石头发出的微弱光亮,安然站在照片墙下方不住的观望,那是一张张做工精美的合影图片,布局相当合理,排布之整齐实在让人叹为观止。

    安然沿途看下去,照片中出现最多的便是五个人,其中一个身材不高,长相相对俊朗的青年应该就是那位阴差无疑,而其余四位则是一对老夫妻,还有两个女孩儿。

    “唉,可惜了,保存的再好,也熬不过岁月,还是有点泛黄!”安然摇头叹息着,正好奇那两位长相可人的姑娘不知现在有没有被烙上岁月痕迹的时候,两张相片间的间隙忽然如同粥碗里的菜叶一般吸引了安然。

    安然将萤火对准那里,只见这个地方照片的位置只有一块黄墙,墙上同样歪歪扭扭的写着几个字“父、我、雯、母”,其中“我”和“雯”字的位置之间还用醒目的记号笔打了一个串联始终的红心,在空墙之间还黏贴着丝丝白边儿,明显是被撕下去时留下的痕迹。

    安然明白了,那位叫某雯的姑娘可就是这位老兄的心上人,他没有继续观看,向窗口一转,萤火照耀在窗边的墙上,几行小字和顶端的一处大字标示的草图让他的眉心不禁微微蹙了起来。

    “(飞鸾简笔图)孟娘:虞城南郊岩池(错别字)。”

    下边则是一行潦草斑驳的小字:“大疆仲春六十八年九月廿九,爹娘,妹,雯,你们在哪?”

    “六十九年九月廿七,一年过去了,仍然了无音讯……”

    安然呆住了,心中生出了一个奇怪的念头,仔细回想起最近几日发生的一切,似乎都与那架十年前消失的飞鸾有关,这,难道是巧合吗?

第246章 :诡异回航(上)() 
“民用开泰二八六号进入七缓台,操控台注意安全检查,飞鸾乘务人员请及时撤离!”广播声回荡在空旷的平台内部。

    虞城南郊,一座双塔状巨型建筑屹立在江中绿洲之上,这就是大疆第三大民用飞鸾航场,隶属于疆山实业集团,其前身还有一个比较复古的名字,樵渚航空。

    一架数公里长的飞鸾缓缓落在缓台之上,舱门打开后,十余名身着亮色飞鱼短衣的工作人员缓步走了下来。

    最后出场的是一位头顶通正冠的中年男子,负责安检的工作人员已经就位,男子抻了个懒腰,缓步走下了台阶,在最下方,等待他的是几名执役。

    男子来到了执役身边,平静的伸出了双手,由执役扣上了一副小木枷,男子并没有显得太惊讶,反而谈笑风生,淡笑着问道:“钱送过去了吗?”

    身边一位明显与他混的捻熟的执役头目道:“嗯,林司长尽管放心,五百疆币外加一份平安票,都送过去了!”

    “那就好,我的妻儿最近还好吧?”林司长急切的道:“我想见见他们!”

    “我已经通知过了,还是老时间,在司狱最里边的单间里,已经给你和嫂夫人留好了位置,林司长,先回去好好睡一觉吧!”执役头目说完,引着这位林司长走进了一道特殊通道。

    这位林司长是一位传奇人物,传奇到什么程度呢?这事儿还要从十年前说起,当初孟娘号首次试飞时,原定的飞鸾操控者(即司长)就是这位仁兄,但试飞当天,这位老兄却没有出现,后来听说是因为前一天夜里陪上头吃饭喝醉了酒,第二天没有按时上班,所以错了这次一去不回的航行。

    有句古话叫做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相反的意思也是一样,虽然逃过一死,但活着也不清闲。

    由于第一次试飞并不是全权交给樵渚航空,而是由工部直接把控,这位老兄也算是工部侍郎亲自任命的重量级人物,孟娘飞离后,这位老兄便被押到了操控台,将功补过监控飞鸾动向,结果飞鸾果真出事了,这位老兄在关键时刻居然宿醉未醒,直接给睡了过去。

    这下事情闹大了,同僚们纷纷出言弹劾,大疆的各个基层都有权利劾一下,除了扫大街的大爷不会组织语言外,连门子一族都精挑细选了十余名饱学之士联名上表,真可谓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一时间,林司长成了众矢之的,一提到他,基本上人人喊骂,连过街老鼠的风头都给抢了。

    什么擅离职守、公开酗酒,假资以博上级,置数人生死于不顾,间接草菅人命云云。专业的、业余的,正统的、民间的,甚至将态度问题与同胞大义连接在了一起,千言万语汇成一句响亮的口号:他必须死!

    工部很生气,连侍郎都挂了,这小子肯定逃不了干系,在举国上下尽皆喊打的欢呼声中,林司长成功完成了百里长街一日游,领会了手捧菜叶泔水的群众热情的款待,接下来又去了一遭做梦都没敢去的典型司,在那里小住了几日,待到上头特殊批文送达后,直截了当的得到了一个打破记录的最快判决:明正典刑。

    林司长不想死,于是乎在狱中很是折腾了一番,用现在的话说就是:申诉申诉在申诉,结果一审秋后问斩,二审直接定了个七天之内处决。

    林司长心灰意冷,每日心情灰白的准备坐着等死,眼见着处决日期就要到了,上头忽然来了一道指令,暂时拘押,不予论处。

    “不用高兴,至多也就是早几天晚几天的事儿!”林司长就这么提醒着自己,每天提醒三遍,就这样,提醒了两年,时代变了,朝廷被取代了,所有建制还在,大疆变成了一个无法用语言去辩证的特殊社会。

    林司长并没有高兴,或许是那次事件太过惨烈,对这个只有几千千(抱歉,大疆的数据还没有精确到千万以上)百姓的国度来说足以称得上是大事。

    改朝换代了,林司长依旧在里边蹲着,慢慢的,他发现自己的伙食好了起来,习惯了混日子的林司长登时便警觉起来,二话不说开始绝食,饿了好几天了,才得到风声,自己不是小命要走到头了,反而得到了一个很怪异的照顾。

    可以重返飞鸾,继续自己的事业。

    林司长是惊喜的,但别人是无奈的,倒不是他有多厉害,而是飞鸾出事的那条航线,打死也没人敢飞,就这样,林司长摇身一变,获得了一个很特别,又很尴尬的身份,有薪水,有待遇,但自由仅限于飞鸾之上,为了防止他逃跑,执役司明确表态,只要这厮意图逃逸,他的家人都将受到牵连,用一个古老的词语来形容:满门抄斩。

    不管怎么说,老天还是比较公平的,至少他还活着,他还能继续自己的事业,隧道里,执役将一根香烟点燃后送给了林司长,林司长接过吸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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